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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虎威闯江湖(全本)-12

  
第一章李府初立

卯初的低空,仍是一片黑暗,但越过云层,万里一片蔚蓝,旭日如盘,已在东方升起了一半。

李玉虎跨坐在鹰王背上,眺望著顶上一片晴空,不由豪性大发,一声长啸,一如龙吟一般,声传千里;而脚下的乌云,如海如涛,奇形怪状的布展开去,也似是永无尽头一般;偶尔也有一两座峰头高出云层之上,却仍然笼在皑皑白云之下,见不到一丝绿意!

李玉虎振臂而起,一时童心大发,不待冠军束翼下降,陡地张开双臂,向乌云之中投去!

鹰王先是一惊,长鸣一声,束翼急追,及见他斜斜飞掠,双臂如翼,身子绷得笔直,全身光溜闪闪,“飞”得十分平稳,知道不会有啥危险,却忽然动了好胜之念。

它翼尖略张,猛揭数下,巨大的颈部伸直,双爪后掠,唰地已越过李玉虎,直往地下投去!

李玉虎“哈哈”笑著,双臂划动,在后加速追赶,眨眼间,穿云而下,已落入一片白茫茫的云雾之中。

李玉虎凤目放光,四周一掠,立即发现鞍山城已然落在后方!

他捏唇打个胡哨,转头向后,鹰王冠军双翅一展,亦扭头兜个小圈飞了回来!

李玉虎真元一收,疾落在鹰王背上,向下一指,道:“那儿……”

片刻间,临近上空,李玉虎低头一瞧,府前广场上,张出云、朱如丹一黄一红的两个身影,正在近百名拳打脚踢的人群中走来走去,指点著他们练习武功。

李玉虎心中一动,立即指示冠军道:“冠军,先飞到边上一点,免得被人看见!”

鹰王束翼斜降,李玉虎又道:“下午再来接我们吧!这几天辛苦你了!回去之后,送一粒赤龙丸给你补补,好不好!”

冠军扭头瞧著他,目光中流露出一股喜欢、感激的神情!

李玉虎摸摸顶上羽冠,又道:“好,我自己下去,你去吧!”

他尽量收缩真元之中的光霞,缓缓落在山坡之后,才贴地飞过城墙,落在府中三楼之上。

在练功房,他和衣睡在地铺上,静静听著广场上的声音。

他发现张出云、朱如丹依照各人的招式,去芜存精的个别指导著那近百人,竟然井井有条,丝毫不乱,不由大为赞赏,心一放宽,使自呼呼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被朱如丹的声音吵醒,只听她道:“二姊,怎么老爷还不回来?会不会谷里有什么事?”

张出云推门而入,道:“别胡说八……你看,爷不是在这儿偷懒吗?”

朱如丹大叫一声,扑倒在李玉虎身上,不依道:“爷回来多久了?也不招呼一声,害人家担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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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舌战半晌,方始分开。李玉虎道:“早回来了,见你俩教得有板有眼,不便打扰,只好来睡觉……哇,肚子好饿,什么时候了!”

朱如丹被他吻得娇喘身软,躺在一边,答不上话。张出云却道:“爷当然饿啦!现在已近午时,正是吃午饭的时候了!快起来,大家都在楼下等著呢!”

李玉虎一跃起身,往张出云颊上吻了一下,领先下楼,见王天化夫妻,文、武二老,陈皮,司马岚均已在座。

大家见到李玉虎,纷纷起身恭迎,李玉虎忙过去坐下道:“别拘礼,快开饭吧!”

张、朱二人随后进来,坐在李玉虎两边,众人方始落坐。李玉虎边吃边道:“本府打算今日就带两位夫人回谷,明后日往大平牧场瞧瞧,将那边人员的功力再培养一番,十日之后,也就是本月二十日,文、武两位堂主立即率第一、二两组人员出发,同时也把十个小孩带去,其后每隔五天派出两组,同时随队运出煤车十辆,车上一半装煤,一半装运白银、黄金。”

他看出众人的疑惑,接著解释道:“本府以为,此地的库银若存入沿线各大城市钱庄之中,一者可以生息,二者取用方便,万一各站兄弟遇上需要救济的贫苦百姓,或要另创其他正当事业,都可以随时支用。诸位以为如何?”

武昌立即道:“府主此法甚妙,怕只怕各班人马,过去都未做过生意,不懂得经营之道。”

李玉虎笑道:“这不要紧!各组名册本府大致已翻阅,发现各组人马均是各站附近的富家子弟,虽被掳来已有数年,但老关系总还是有的,待接下各站之后,自然会和家人亲友联络,有他们的家人亲友为助,一定能成功。”

语音一顿,又道:“对了,上次本府已然提过,过去被马家勒索的各人,按已登记数字,每人加偿一万两发还,这笔钱任凭他们自己处置。而原属骠骑队者,也请大家商量一个合理的薪给,按月发给!”

武昌又道:“禀府主,原先在死囚牢者已渐复原,都想加入府主门下,请府主定夺!”

李玉虎笑道:“原则上本府甚是欢迎,就按他们的志愿加以分发吧!另外,本府想到,原有马永年一族可能还有少数人,怕有报仇夺产之心,家中亦或藏有毒药,武堂主你老要想想法子,怎样叫他们全部交出来,以免再发生下药事件!”

武昌“嘻嘻”一笑,道:“这点请府主放心,昨天夜里,属下与文老一夜未眠,已将这五十馀家暗暗搜查一遍,所有毒药、珍宝银票,均已拿了回来,往后他们要想在此地吃饭,就必须下矿工作才行。另外,有几家积财甚丰的骠骑队长,属下等也想给他们清洗一番,请府主俯允!”

李玉虎想了一下,便道:“好啦!这些钱财多半都沾了血腥,取不伤廉,今后只要认真工作,仍有活路,武老看着办吧!”

接著,又对文一奇道:“文堂主,陈老三代想学些防身功夫,没事时你指点他们一下如何!”

文一奇笑道:“这事陈老已向属下提过。属下发现他三人经府主赐药通穴之后,内力修为比之江湖中一流高手犹有过之,只要勤练一种拳法或掌法,学会发动对敌的诀窍,便可称得上是高手了。所以属下不敢掠美,只能提供一些经验,供陈老三代练习!”

李玉虎道:“这样也好!听尘儿说,江湖上门户之见甚严,各门各派,秘技自珍,不肯轻易传人。其实本府以为,秘招虽可收出其不意之效,但真正遇上内力充沛之士,一力降十会,只怕什么高招都不管用,是不是?”

文一奇笑道:“话是不错,但放眼江湖,能有府主与夫人这等内力无穷的,只怕找不出第二家来。一般功力相当者比试,就要看谁的招式精、变化多了!”

李玉虎道:“依你看,咱们这批武士,比之江湖上一般高手如何?”

文一奇笑道:“这点请府主放心,目前本府目馀名武士,任何一个到中原去,都可列入超级高手之林!”

李玉虎点点头,道:“如此,文、武二老带他们接收各站,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务请叮咛各位兄弟,不可恃技随意伤人,更不可轻易害人性命,若有大恶大奸之徒,最好能予生擒,废去武功,送来此地做工。”

众人饭罢,又一同到客厅坐下,继续商讨管理细节。

李玉虎听到外面传来的阵阵铃声,推窗一看,见广场东面已搭起一座席棚,里面放了香案供桌,四周放著大火盆,那位三清观的玄德道人正在里面做法念经。

便道:“司马兄弟,你支付玄德道长一万两银子,要他把三清观好好整理一下,以后也按月拨一份香火钱。明春鸠工另外建个大殿,供奉纯阳祖师!”

接著,又对王天化夫妻,道:“今晚总管夫妻与文、武二老搬过来住吧!三楼只要留一间练功房就可以了。云儿,把金库及各门的钥匙交给副总管,同时也带副总管各处瞧瞧。”

张出云应答一声,起身带著王雪娘出去。

于是李玉虎又将自己的构想说了出来。道:“本府近来十分思念堂上老娘,亟思返回北京省亲,此地就烦劳总管夫妇坐镇半年,并尽量培养司马岚兄弟及陈老三代。半年后,总管夫妻再赴京师会合,同时也可沿途考察各位兄弟的营运情况,夏、秋二季,由此地一路走往京师,更可组织数条输送队伍,将各地的特产运往京师,归途运回南方特产,各位以为如何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金冠信誉 Mr.cao成人用品 AV女优游戏制服诱惑情趣内衣充气娇娃18种做爱姿势任你摆弄!告别手淫!想玩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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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岚起身庄容道:“禀府主,属下才疏学浅,只怕难当大任,此地事宜,属下以为还是交由陈老三代负责打理为宜。属下自被府主救下性命,恩赐灵药功力,私心之中,便立誓追随府主左右,以效犬马之劳,所以实在不愿长留此地,祈府主明察!”

李玉虎朗笑一声,道:“兄弟这番心意,本府十分感激,不过此地事务千头万绪,你必须大力协助王总管夫妻及陈老先安顿好,才能谈到其他。本府此去京师,除了省亲,主要还有许多事务,譬如说置产、开店,以便收纳南北货物等等,确实也需要人手帮忙。……好吧!你既然不愿长留此地,将来就随同王总管夫妻一同往京师去吧!”

司马岚大喜过望,扑地跪下道谢。李玉虎右手微微一抬,已将他按在椅上,动弹不得。

李玉虎微微一笑,又道:“本府上下如一家人,千万勿拘俗礼。陈老,今后就要请你多费神了!”

陈皮这几日,大有返老还童之势,自觉精神体力与壮年人无异,内心对李玉虎之感激自不待言,闻言双手一拱,笑道:“府主放心,属下一定遵照吩咐,将此地各事安排妥当。只是那银矿何时开采?采出的银子如何处置?还请府主指示!”

李玉虎道:“这事须等找到采炼的师父,才好决定,一时倒是不急,日后若有出产,一并运往各站,存入各银号之中以求生息,才是上策。倒是还有件事,陈老不妨策画一下!”

陈皮道:“请府主示知!”

李玉虎道:“本府见城外山头似乎辟有梯田,不知过去作何用途?”

陈皮道:“那是过去在夏、秋之季,种植蔬菜之用,不过由于水分不足,存活的不多,已荒置许多年了。”

李玉虎笑道:“本府以为那山头并无水源,土质亦必贫瘠,种植任何蔬菜米粮均不易存活,只有一种东西可以种植,那就是人参。”

王天化笑道:“对!人参多生长在高山崖壁之上,看来不须多少水分,但从来没听说有人种过,怎么种呢?”

李玉虎道:“这个本府没有研究,确是不知,不过以理推断,人参亦是植物之一,必会开花结子,入夏之后,总管不妨入山采集一些鲜活人参,移植在梯田之中,找几个喜欢园艺的子弟,仔细观察照顾,当不难找出个中诀窍!”

陈皮大喜道:“府主果然聪敏盖世!若能以人工培养人参,不仅采收方便,若加些堆肥,说不定还可提前催熟呢!”

众人兴高采烈的谈了一会,直到张出云与王雪娘回来。李玉虎站起身来,推窗一望,见鹰王正在高空盘旋,便道:“本府谷中尚有急事待理,就此别过……”

张、朱二女一听李玉虎要走,芳心中一边觉得有些不舍,一边也十分欢喜,朱如丹娇声道:“哎呀!这就走吗?我……”

李玉虎笑道:“你舍不得吗?好罢!你就先留下来,等过几天同文、武二老一同去沈阳吧!”

朱如丹佯嗔道:“想得美噢,我才不要呢!”

李玉虎哈哈笑著,推开通往阳台的门户,道:“走啦!各位,前途再见……”

话音未落,张、朱二人跟上前去,一左一右,三人手牵手,闪身而逝!

众人一同起身相送,其中尤其是陈皮老先生最是难过,因为他知道,府主这一去,便很难再来此地,而他又离不开,这相见之期,实在是难以核计!想到此,不由得流下两行老泪!

文一奇转头瞧见,哈哈大笑道:“陈老弟难过什么?将来此地安顿好了,你不会去北京玩玩吗?”

陈皮忙把眼泪抹去,笑叹道:“文老,不瞒您说,这几天小老儿实在是如梦似幻,对咱们府主更是疑仙疑佛,实在……”

文一奇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别说是你,我和老愉儿还不是一样!不过这一切确是真的。去吧!去把你儿孙找来,咱也好教你们一套掌法。……”

且说李玉虎三人闪身掠出城外,飞登山头,空中盘旋的鹰王目光锐厉,早已瞧见,不等呼唤,已然束翼降下。李玉虎正持飞身而上,朱如丹却急声叫道:“爷,等会好不好?咱们就这么空手回去吗?总得带点吃的给大姊嘛!还有马大娘的女儿小红,人很乖巧能干,与我们姊妹挺投缘的,我想带她到京城去,好不好嘛?”

李玉虎看看天色才近申时,离天黑尚早,于是打个手势,先让鹰王冠军落在一边,笑道:“好!给你半个时辰,回去叫她们做几样精致小菜来吧!至于什么小红,只要她愿意跟你,就叫她跟文堂主一路去吧!”

朱如丹笑悠悠道一声谢,晃身即飞下峰头,重入城中。

李玉虎牵著张出云的玉手,找了块巨石轻轻挥掌,扫去上面的积雪坚冰,双双坐下。张出云依在他怀内,问道:“爷不是说要在此地多住几天吗?怎的又急著回去?谷里真有急事吗?”

李玉虎把谷中情况大略说了。张出云娇笑连连道:“原来爷又有了新宠,而小翠儿也不甘寂寞了哇!”

李玉虎搂住她的纤腰,亲吻著面颊,笑道:“按说翠儿追随师祖千年,应该道行已深,谁晓得忽然会动了凡心呢?她对我们都有过指点之恩,帮助甚大,所以怎么说也不能不接纳她啊?”

张出云忙道:“爷,你可千万别误会妾身的意思啊!别说只加了两个,就是再多十个、二十个,只要爷喜欢,妾身也不会反对的。只是觉得翠儿练成人身之后,咱们可就少了个千里传讯的帮手了……”

李玉虎闻言,心中一动,望著身边高有丈五的鹰王,道:“噢,你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有些不便,不过请冠军为咱们训练一批传信的鹞鹰,不知道可不可以!”

鹰王冠军站在丈外,闻言轻鸣一声,竟然连连点头。李玉虎两人均是大喜,张出云娇笑连连,道:“爷,这下子好啦:咱们拜托冠军训练一批传讯使者吧!”

李玉虎自怀中掏出小玉瓶,倒出一颗九转赤龙丸,托在掌中笑道:“哪,冠军,你既如此忠心,本府也不会亏待你的。快快服下此药,待本府助你一臂之力。”

鹰王冠军欢鸣一声,伸喙啄去那赤龙丸,“咕”的吞下,立即闭上了双眼。

李玉虎轻若一羽般,飘上依坐的大石。瞑目打开左眼,立即将鹰王羽毛肉骨看穿,将它的五脏六腑,气脉穴位,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那九转赤龙丸一落入鹰醺鼓冢⒓椿还膳畈鳎胨旧淼牡て隙唬谥苌泶┬校皇堑搅送凡勘阕哉刍兀⒉荒芟袢艘话憧梢灾鄙习倩悖涡幸淮笾芴臁?

李玉虎心中一动,双臂一伸,虚空罩住鹰王头部,掌心中立即射出两道浓金淡紫的霞光,穿透进去,一道由颈椎而入,带领著鹰王丹气缓缓攻向头部;一道则似水银,浸过整个头脑,直入喉中,把一块横在喉头的小骨头紧紧包没,不多时,鹰王的丹气已顺利通过头部,而那块横骨亦完全消失不见。

而李玉虎的两股真气忽然加大加多,不但会合了鹰王本身的丹气运行一匝,而且带领著它们无孔不入地穿透五脏六腑,全身毛孔。

如此,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李玉虎方始收回双掌,张出云只见爱郎在这等极寒气温下,竟然额有汗渍,不由十分痛惜,赶紧掏出一方丝巾为他擦抹。

鹰王冠军亦跟著睁开双眼,垂头俯地,忽然口吐人言,道:“多谢府主老爷……”

张出云大吃一惊,叫道:“哇!爷,怎么它也会说话啦!真是太棒了!”

李玉虎笑道:“冠军修练已久,丹元凝实,经我略加引导,只怕不只会讲话呢!”

张出云更是吃惊,道:“哎呀!还会什么?别是又幻成人形吧?喂,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李玉虎哈哈朗笑。鹰王抬起头来,口吐人言道:“我是公的!目前尚难幻化成人,不过再等一两百年就说不定了!”

张出云轻拍酥胸,笑道:“噢,原来如此!那它还会什么?”

李玉虎笑道:“我已为它净化了体质,必要的时候可以变小一些。冠军,你将丹气放出,包住全身,看看是否能变得小些?”

鹰王冠军应一声“是!”即跑开数丈,全身一抖,黑亮的羽毛上忽然多了一层黄色云雾,而高大的躯体迅速收缩,瞬间已只剩两尺多高。

冠军自己也没想到,欢鸣一声,双翅一展,已闪电般掠上高空,其迅捷轻便,比之过去竟增加一倍有奇!

它高兴得引颈长鸣,在空中翻腾飞舞半晌,全身一抖,陡然躯体暴长,恢复了原来大小。

张出云乐得鼓掌叫好,道:“哇,这一下子可好了,咱们以后不但可以带他一起入城入屋,还可请它送信传话,太棒啦!”

此际,朱如丹已然手挽著一只竹篮由城中悄然返来,由于身法快似轻烟,竟未惊动任何一个在城墙上担任守卫的武士,这会功夫遥见空中鹰王的飞翔变化已甚觉惊奇,又见张出云雀跃欢呼,不由有些莫名其妙,一落地便道:“二姊,看你高兴的样子,怎么啦!”

李玉虎伸手握住两人的手臂,轻道一声:“走!”

立时带著二女向空中射去。

鹰王冠军一见,巨翅一束,疾如流星赶月般迎向三人,而一到三人脚下,双翅一展,便已将三人托任,平平往山中飞去。

在空中张出云把刚才之事说给朱如丹听。朱如丹大喜笑道:“哇,真是太棒啦!我想,咱们应该设计一种旗子,每一站分发一面,高高挂著以为信号,将来叫鹰王的徒子徒孙去送信,就不会找不到地方啦!”

李玉虎笑道:“好,这主意不错,就交给你办吧!。”

朱如丹笑著答应。而转眼之间,鹰王已然飞近了暖谷谷口。

李玉虎三人一跃入谷,冠军却道:“老爷,我现在去招集一批子孙来,好不好!”

李玉虎道:“好,你去吧,不过不要找太多,只要十个就行了,太多了养不起呢!”

冠军亮应一声,振翅飞去。朱如丹奇道:“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它们不需要喂食嘛!”

李玉虎拥著她俩缓步入谷,一边笑道:“平常的食物当然不成问题,但若想要它们化去野性,灵通人言,难道不要喂喂它们吃几颗九转赤龙丸吗?”

朱、张二人恍然,因见里面张出尘、林灵与一位十分美艳丰满的女子一同迎了上来,二女晃身迎上前去,拉住张出尘,朱如丹声如银铃般,娇声叫道:“大姊,几天不见,想煞小妹了!”

张出云望著那一头短发的美艳女子,微微一笑,问道:“你就是玉莲妹子吧?”

余玉莲展颜一笑,露出两排细致的玉齿,大大的眸子,在李玉虎脸上一转,却屈膝跪下,莺声婉转的道:“小妹叩见二姊、三姊,恭迎老爷回府!”

朱如丹一直未听李玉虎提过。一听她这浓重而颇富磁性的声音,不由吓了一跳,妙目一转,已然猜知她的来历,上前一把拉她起来,上下打量,声如银铃般脆声笑道:“哈,你就是那条……哎呀?怎么这么快就练成啦?……”

余玉莲面靥徘红,又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道:“多亏老爷成全,小妹感激…

…“

张出尘心知朱如丹尚不知道昨夜之事,忙接过竹篮道:“天色已晚,老爷想来已饿了吧:二妹,麻烦你快去整治一下!”

“四妹快去泡茶,老爷你先在外边坐一下。今晨小虎爷又开辟了一间石室,还没整理完呢!三妹、六妹,你们一齐来帮我一下吧!”

李玉虎一进暖谷,心灵中已与元婴小虎有了很快的沟通,对谷内的变化,自然也了然于胸,便道:“好,好,你们忙吧!我是觉得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莲儿,来陪我洗个操吧!“

余王莲娇靥泛红,望望张出尘。张出尘忙道:“好,你先去陪老爷吧,里边其实也没多少事了!”

李玉虎转身步入浴房,林灵已泡好一壶香茶,道:“六妹,端进去吧,我去帮帮大姊!”

余玉莲低声应是,双手托著茶盘,莲步姗姗的走进浴房,并随手关上洞门。

朱如丹小嘴一呶,道:“大姊,这妖精满有人样呢!老爷怎么会收了她呢?”

张出尘笑捏她一把,道:“怎么?你还敢吃醋呀!小心爷生气哟……”

朱如丹心头一惊,忙道:“不是啦!妹子只是奇怪,怎么一夜功夫就多出一个人来?”

张出尘叹口气,道:“或许是天意吧……”

接著便把昨夜之事说了一遍,林灵道:“大姊,你有没有发现,爷虽然收了莲妹,功力却似更精进了呢,原来爷的真气紫中带金,而今晨却已经金多于紫了!”

张出云在灶边忙著做饭,自然也听得见她们对话,此时忽然插言道:“四妹说得不错,刚才在鞍山等三妹时,爷为冠军通关疏脉,妹子就发现,爷射出的真气,金色之中仅含淡紫,心中还觉得有点怪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朱如丹问道:“这确实是进步吗?大姊,你懂不懂?”

张出尘微微摇头,道:“这色、气之说,我也弄不清楚,四妹你说说看!”

林灵道:“气分七色,最下者为绿,依次为青、黄、红、紫、金、白。依小妹为例,原为青色,蒙爷垂爱,竟然一跃而进为紫色,而爷得小妹真阴之助,却已然紫中带金,而今又得玉莲真阴,又进一步变成金中带紫了。若是再得到翠儿真阴,只怕会全部变成金色呢!”

朱如丹奇道:“那我们三人为何还停在红色阶级?”

林灵又道:“这一点,小妹不太清楚,不过每一色又分很多层次,像王总管原先是赤红色,后来元丹经二爷锻练,去其杂质,已变为鲜红。而三位姊姊的红,只怕也不一样呢!”

朱如丹伸出玉手,掌心放出一团真元,像是圆球一般,色泽艳红。张出云觉得好玩,也伸手放出一团,色泽大小与朱如丹一般无二。

朱如丹这:“大姊,你也来试试看嘛!”

张出尘微微一笑,也学样伸手放出一团真气,却是红中有紫,色泽较暗了!

张出云道:“四妹,你也来比比!”

林灵舒掌与她们比排一齐,放出来一团淡紫光球!

朱如丹笑道:“若依光色分辨,四妹第一,大姊第二,我和二姊第三,但不知莲妹如何?”

林灵与大家一同收起真元,笑道:“她目前尚未培成阴神,所以爷才叫她陪浴,以便早日完成。说来她运气真好,不但一成人形便得到爷的垂怜,而且今早由鬼灵方文琳唤出她的阴灵,不到一个时辰,已习会人间一切礼仪知识。相较之下,实在比小妹幸运多了!”

朱如丹奇道:“真的,怎会这样……”

张出尘起身道:“这先不用问啦!快进去帮帮忙吧!二妹,半个时辰之后开饭,可以吗?”

张出云笑道:“没问题,三妹已带了一大篮现成的,热一热就行了!”

张出尘三人一同步入石洞,整理新居不提。

且说李玉虎进入浴房,立即脱去衣服跳入池中,仰躺在石梁之上,闭目假寐。

余玉莲随后而入,在夜明珠光之下,望见滚滚沸沸的池内,李玉虎那欣长晶白的身子,在水中清晰可见,水面上浮著的面庞俊美无俦,不由芳心一阵震颤心花朵朵开放。

她悄悄放下某盘,脱去衣裤,探脚入池,坐在池边,用一双大而又圆的眼睛,紧紧盯在李玉虎脸上,芳心竟不由自主的狂跳起来!

李玉虎暗以天眼查看,发现她体内杂质虽已除尽,但阴神尚未完全独立,真元时而流动,时而停止,便即开眼笑道:“莲儿,过来……”

余玉莲双手捂胸,玉靥之上泛起一抹桃红,双目迅即垂视,竟不敢与李玉虎对视,只是还算听话,默默地走了过去。

李玉虎眉头一皱,颇诧异她的变化,微一凝神,便与元婴小虎沟通,却也立即了解了其中缘故,使即伸手搂住纤腰,笑道:“莲儿,上午文琳用‘招魂传术’之法为你洗脑,一般说来都很正确,不过夫妻之间却崇尚自然,不能过分羞怯扭,否则就太过矫情,难以和谐了!”

余玉莲在他的手势带领之下,俯伏在他的胸前,幽幽的道:“爷说得不错!

这道理妾身也是晓得,但不知是何缘故,仍然心跳如捣,心怯难宁……“李玉虎把她扶伏在自己身上,笑道:“这也是人之常情,你跟随我的时间太短,过几天习惯了就会好。再者你体内阴神尚难完全独立,真元运转时续时断也有关系。现在你全身放松,凝神内视,为夫再助你疏导一番……”

他如今已是老于此道,说话之间,早已对准方位,将玉杵悄悄放了出去!

余玉莲初时只觉得阴窍中悄悄爬入一根奇热的小蛇,扰得她全身一阵躁热,窍内奇痒难捱,眨眼间,小蛇变粗变硬,不但塞涨得再无一丝馀隙,更似要将那阴窍撑破似的。

此时那滋味则不仅只是奇痒,玉杵顶住花蕊,一阵酸意泛起,更加上一阵胀痛,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下身不由自主的想要扭动,以抵制那一阵痒麻酸味!

李玉虎一手按住圆臀,不让她动,一手托住后脑,让两人口唇相接,迅即将真元经玉杵透入玉莲体内,直上中丹田,与她的阴神相合,循经过脉,周行一大周天后,再由余玉莲舌上直入李玉虎体内。

余玉莲渐渐安定下来,将一切感觉置之度外,凝神会合阴阳,神随气走,不仅对自己体内的脉路了然熟悉,同时因真元与李玉虎合为一体,也串行于他的体内,因此对他的身体构造竟也了若指掌。

过不多久,在运行十二大周天后,那一股活活泼泼、粗如灵蛇般真元,在行经玉莲中丹田时,突然转化为无数细流,齐齐向四面八方渗透,最后不仅遍布全身,更一齐穿过毛孔,透出体外!

不过,那真元并未散失,只是从这个毛孔出去,从另一毛孔迎来,同时周身上下已觉得轻若无物。

余玉莲芳心微惊,忍不住偷偷睁开一线。只见眼下所见,两人似笼在一个紫金气罩之中,已然浮出水面,虚悬半空之中。她大吃一惊,赶紧闭上双眼。哪知李玉虎双手托住她的头领,移开紧合的双唇,悄声道:“此乃为夫的太清两仪降魔玄功运气法门,你要切切记住,今晚不妨好好练习,过几天再传你大挪移六合神行步法吧!”

说罢,余玉莲只觉得体外真元又迅速集中丹田,一分为二,一条在自己体内循行,一条已随玉杵收缩回去,而两人也重又落在水中。

余玉莲滚身移开,忍住心头惊喜,曼声道:“老爷厚爱,妾身真不知如何报答!”

李玉虎起身在她一双硕大的玉峰之上摸了一下,笑道:“你我已是一体,还说这些一做什么?去吧!大约要吃饭了!”

余玉莲笑应一声“是!”使跨出水池,取下挂在墙上的毛巾,要为李玉虎擦抹身子。哪知,李玉虎身上金光一闪,已将水渍全部震落。

同时,亦教余玉莲,道:“你心里想著‘震!’看看能不能像我一样!”

余玉莲喜道:“真的,妾身也可以吗?”

说著,凝神一震,全身紫光一闪,原来沾在身上的水渍竟突然向四周飞出老远,李玉虎身上也沾了不少。

她喜得“咯咯”大笑,忙道:“哎呀!对不起,又把爷弄湿了!”

李玉虎瞧著她雪白的身子,高耸的双乳,因嬉笑而抖动不止,平坦小腹下寸草不生,内阜坟起,中有一线细缝,若隐若显,不由得食指震动起来!

不过,他到底已是沙场老将,暗吸一口气,便将那摇荡的春心收起,口中却道:“你用力太大,才有此失,不过既已把握了窍门,多练几次就可以啦!”

余玉莲放下毛巾,倒了一杯热茶,双手捧到李玉虎面前道:“老爷请用茶!”

李玉虎一手接过,就口饮用。余玉莲又忙著取下衣裤为他穿著。

李玉虎抬腿著裤之时,见余玉莲一双大眼,老盯著自已胯下一丛浓密的黑森林瞧,笑道:“莲儿,你要找什么?”

余玉莲“刷”的双颊飞红,妮声道:“不来啦!老爷取笑妾身……妾身只是奇怪,为什么老爷这儿有这么多头发!而且……而且……”

李玉虎“哈哈”大笑,道:“这不是头发,大家都有的啊!只是你没见过,所以在蜕化时未曾想到,所以未见生长而已!”

余玉莲一怔,道:“真的,那可怎么办啊!”

李玉虎笑著安慰她道:“这也没什么嘛!除了我和你几位姊姊,谁瞧得见!

你还有什么问题?说嘛!“

余玉莲为他套上小褂,一边扣扣子,一边垂头低眉的道:“妾是说,怎么…

…看不见它呢?“

李玉虎见她羞怯的模样,不忍再逗她,便道:“为夫过去练过洗髓神功,所以不用的时候,它就缩回去啦!”

他摇头拒绝再穿长衫。余玉莲迅速穿回自己的衣服,拉开石门,让李玉虎先行出去!

洞外天色已经入夜,对面厨下张出云已在餐桌上点了两只腊烛,菜肴亦摆放整齐。

张出云一见李玉虎出来,娇呼道,“爷,吃饭啦!”

而石洞之中的张出尘等人,也立即出来。张出尘却道:“爷,里面已布置妥当,咱们去洞中用餐可好?”

李玉虎笑道:“各位夫人辛苦了!其实咱们过一两天就要走了,干嘛多费手足!”

张出尘一边示意大家向洞内瑞菜,一边道:“这可都是二爷的主意。不过妾身也觉得此地远离人间,气候温和,四季如春,又蕴藏宝石金沙,不但可做财源供应站,将来也可做为归隐之地,所以二爷才做了洞门,也辟了几间居室,并且和后洞打通了一条捷径!”

说话之间,众人七手八脚将饭菜搬了进去。李玉虎最后牵了张出尘一同步入。

只见原先的石洞已加上洞门,右边林灵的帐幕仍在,左边的石壁上已多出一道门户。

门内便是新近辟成的一间复室,外间广约三丈见方,正中是原石雕成的石桌石椅,沿右墙角又有一重门户,乃是通往后洞之路,而石桌后方则有一圆形洞门,里面则是一间宽大的卧室。

这两间洞顶上都嵌有七、八粒红色宝石,正中各有一颗夜明珠,宝石吃夜明珠的珠光一照,交火纵横的相互辉映,闪出一片粉红色光雾,将两间房子笼在一片柔和的光线之中。

而里间卧房,除了两边各有一具巨大的石柜之外,正面更有一张原石雕成的大床,足足有十二尺宽。

这还不稀奇,最怪的是石床之上,竟有横著的石梁,其上挂著一方用绸布缝制的大帐,中间隔成六格,正面也吊起六个帐门。

李玉虎“哈哈”大笑,道:“好,好!夫人巧思令人佩服,不过似乎少了一格呢!”

张出尘微微一笑道:“这六格乃是妾身六人所居,老爷的居处,妾身不敢安排!”

李玉虎俊目一转,笑道:“好吧!以后为夫就住在外间,为你们把关吧!”

余玉莲认真的道:“那怎么敢当呢!妾身这床位让给老爷睡好了!”

朱如丹“嗤”声而笑,道:“六妹,爷是开玩笑的,他怎会这么老实,一个人睡在外面!”

李玉虎哈哈笑著,与诸位夫人一同落坐吃饭,吃到一半,忽觉心头大跳,不由大惊失色,道:“不好,灵儿,你说我怎么心头不宁呢?有什么大事吗?”

林灵与诸女大吃一惊,望著他突然苍白的脸色,均有手足无措之感。林灵道:“不会吧!妾身并无任何惊兆啊!”

李玉虎起身步入卧房,盘腿坐在地上,叫道:“老二,你还不回来……”

话音未落,只见紫光一闪,李小虎与方文琳二人现身在他面前,李小虎脆声道:“适才我也有些感觉,老大,怎么办……”

李玉虎庄容道:“你回来,合我二人之力,潜心默查一下,看看有什么发现没有!”

李小虎放开方文琳小手,眨眼间化为一道紫霞,投入李玉虎顶门,一闪不见,而地上却留下一堆衣服、鞋子。方文琳拿起来抱在怀里,默默地走到一边。

李玉虎双目垂睑,默然半晌,忽然双手各捏法诀,虚空比划,口中念念有词。

突然间,众女见他陡地张口,喷出一团金霞,悬空不动,广有二尺方圆,霞光中景物变化,如同走马花灯一般。

众女十分惊异,朱如丹忍不住蚁语传音,问林灵道:“四妹,爷这是做什么?

施法术吗?“

林灵也觉得奇怪,微微摇著头,回道:“小妹也不知道,大概是吧!”

陡然,李玉虎低叱一声,又张口喷出一蓬血雾,射向悬空的金霞,但听得“嘶”的一响,两者合在一起,金雾中景物一暗,忽然显出一处牢房,牢房中的一堆稻草上仰卧著一个气若游丝的女子。

李玉虎陡然全身一震,大叫一声“娘!”

金霞“啵”的一响,忽然爆裂散去。

李玉虎长叹一声,睁开双眼,接著他顶上金霞一闪,方文琳手中衣服抖动,李小虎又忽然在他身边现身。

李玉虎挺身站起,道:“尘儿,快准备一只革囊,把玉髓灵乳、九转上清丸、九转赤龙丸各一份交给小虎!”

张出尘应答一声,迅即在石柜中取出各物。只听李玉虎又道:“你此去先替老娘医好伤势,不可鲁莽冲动,更不可任意伤人,明日我即赶到,知道吗?”

李小虎笑嘻嘻道:“老大,你放心啦!这事交给我办,绝错不了。你也不必过分匆忙,只要我和琳儿在,老娘还会有问题吗?”

说罢,打声胡哨,后洞之中立即飞闪出一金一白两只小猴,一同跃上李小虎的双肩!

李小虎接过张出尘交给他的一个革囊,一手拉了方文琳,嘻嘻一笑,脆声道:“好,我去啦……”

语音未落,他已化为一片金霞,卷著两只小猴,向洞外电般射去!

李玉虎长叹一声,举步走出内洞,在石桌边重新坐下,见众女都傻怔怔望著他,便道:“刚才我忽然心血来潮,招唤小虎合体之后,他忽然传递给我许多道法,叫我用‘圆光术’查看,到底哪里发生了问题?方才我喷出的一口真元,便是这等法术。”

朱如丹喜道:“哇!好棒啊!!二爷怎么会呢?”

李玉虎道:“这几天他在后洞中找到一部道书,才学会的。”

张出云问道:“这法术真的十分神奇呢!好像可以看到很多地方,但最后怎地才照到婆婆?她老人家到底在哪里?”

李玉虎黯然一叹,道:“起先我也未想到老娘,后来陡然听到老娘呼唤我的名字,才又加了一口心血,查出她老人家的所在。她现在不知何故,被关在京城九门提督的大牢之中。”

他又是一叹,继续道:“小虎现在功力比我还强,又有剑丸护身,可以飞上青冥,所以我才要他先去,把老娘的伤势先行治好,而我们的计画也必须改变一下!”

张出尘忙道:“老爷先不要忧急,只要二爷能到,婆婆一定逢凶化吉,平安无事。不过,婆婆既已系狱,其中必有缘故,咱们当然应当先回去瞧瞧才行。至于此地的事,以后再办,亦不为迟嘛!”

李玉虎沈思有顷,方道:“我看过了今夜,咱们分头进行吧!明日待翠儿出关之后,我们先一同去大平牧场,下午我和尘儿、莲儿、翠儿一同上京,丹儿、云儿、灵儿就留在牧场,花几天功夫将王总管挑选的人手训练一下,七日之后向沈阳进发,与文、武二老会合,由陆路下去接收各站,等把京中的事情解决,再迎上来会合,好不好!”

朱如丹小嘴一呶,道:“为什么嘛?!”

李玉虎笑道:“尘儿有孕在身,不宜过度操劳;再说京中有许多事,也需要她去接手安排。翠儿、莲儿阴神未固,还需要为夫助她们锻链,你明白吗?”

朱如丹眨著两只杏眼,无言以对,李玉虎又道:“你们赶快吃饭吧!饭后把要带的东西整理出来。……”

众人匆匆饭罢,正待整理东西,忽听谷内一阵纷乱的拍翅之声,而一阵苍老的语声也传了进来,道:“启禀主人,奴才已带回几个信差,请主人过目!”

张出尘吓了一跳,道:“这是谁啊……”

朱如丹已娇笑著,当先出洞,脆声叫道:“哇!冠军,你好棒噢!”

李玉虎低声笑道:“娘子,快准备十一粒九转赤龙丸吧!冠军已带了十一只信差来啦!”

张出云陪她姊姊取药,顺便把经过讲给她听。张出尘取了九转赤龙丸,出洞一瞧,只见李玉虎身前果然站著一群老鹰。

当前一只只有两尺多高,头顶颌下羽色雪白,其他则黑得发亮,尤其一双眼珠,做澄黄色,像两粒宝石一般,特别光亮。

它一见张出尘,陡然连连点头,口吐人言,道:“奴才冠军,见过长夫人!”

张出尘虽听出云说过,仍觉得十分惊奇,不由道:“冠军?真是你嘛!这样好,以后就可以一同行止,不必单独游荡了!”

李玉虎伸手要过一颗九转赤龙丸,喂给冠军身后一只与它同样大小形状的大鹰。

那鹰似乎受过“训练”,温驯的吞下药丸,立即闭目养神。

李玉虎也闭目以天眼观察,发现那鹰已稍有丹气,也能在体内运转。当下伸出一掌,覆在那鹰头顶之上,引导赤龙九所化热流,为它通关过穴,把头部及全身的经脉打通。

那鹰全身抖颤,闭目伫立,好半晌李玉虎收回手掌,它也跟著睁眼,长鸣一声,声音中充满感激之情,同时精光四射的双目,紧紧望著李玉虎,长颈一伸,在李玉虎的小腿之上磨蹭了几下。

鹰王冠军用苍老的声音,为它解释道:“主人的厚赐,它十分感激,愿意终身追随主人,受主人差遣!”

李玉虎“哈哈”朗笑,接著又为第二头大鹰喂药通穴。大约用了一个时辰,方始全部结束!而每只大鹰亦皆一般的表态,愿意为他执役!

李玉虎收手之后,退后一步,俊目如惊电般,扫视一周,朗声道:“本府为你们通关过穴,喂食灵药,最少可提升你等两百年以上功力,不但体躯强健,内丹成形,而且灵敏聪慧,必能渐渐领会人言,今后只要在本府忠心服役,一同修积善功,本府绝不亏待你们……”

他语音一顿,鹰王冠军怕众鹰听不明白,立即“吱吱啾啾”的大做翻译。

众鹰亦不时“吱啾”回话,竟是十分热闹。李玉虎等人看著有趣,不由莞尔而笑。

好半晌鹰王冠军又做人言,道:“主人,大家已了解你的意思,还有什么吩咐吗?”

李玉虎又道:“为了便于识别,你按照型体大小,给他们编个号,从一号到十一号,将来与本府中人熟悉之后,再替它们取名字吧!”

鹰王冠军一声令下,众鹰纷纷移形换位,按高低排成一列,最前面的高有四尺,依序而下,最后一名却是原先站在冠军身后的一头小鹰!

只听冠军口吐人言,依次叫道:“你叫一号,你叫二号……你是十号!”

当叫到那只二尺小鹰之时,朱如丹却忽然道:“爷,这十一号好难听,妾身替它取个名字,就叫亚军吧!”

张出云笑道:“你看它形体最小,为什么偏叫它亚军呢?”

朱如丹笑道:“它现在看起来和冠军差不多大小,日常可以和我们一同生活,与冠军配成一对,不正好吗?”

李玉虎也觉得这话有理,便道:“好,就叫它亚军好了,你们别看它形体小,以功力而论,它确实不愧亚军之名!”

那小鹰亚军长鸣一声,双脚一跳,跃到朱如丹面前,又伸头在她的小腿之上磨蹭了三下。

鹰王冠军道:“三夫人,亚军谢谢你替它取的名字,它说一定忠心侍候你!”

朱如丹大乐,伸出玉手抚摸著亚军头上的羽毛,声如银铃般笑道:“好啊!

以后你就跟著我吧!……“

李玉虎看看天色已近子时,便道:“好啦!现在你们自己找地方休息,明晨咱们要搬去大平牧场,明午还要去北京呢!”

众鹰闻言纷纷飞开。李玉虎领先回洞,道:“你们快去收拾东西,我去看看翠儿。夫人再拿一份药乳来吧!”

说著,拉开帐幕细缝,钻进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