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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色遍天下(全本)-28

  

第186-190章

^=^】

一百八十六.极度缠绵

月色皎洁如洗,若风华绝代的佳人。引人相思的脸庞,在那温色下,摇曳的小花也若精灵般吸取了灵气,滋长了妩媚的妖艳,沁心的芬芳。树影人影相互叠交,树叶沙沙的呢语,人音软软的缠绵,一切,都很真实,一切,也很虚幻。

爹爹淡雅的青衫,在晚风中划着优雅的翩然,出尘绝世的冰清面容在月夜下静静绽开点点柔柔的波光粼粼,若冰雪美人动了思凡之心。眼含一丝春情,唇沁一缕微笑,若洁白冰雕般的纤纤指尖,点上我炽热的红唇,荡开媚魅人心的旖旎风光……

我深出舌尖舔卷进爹爹的手指,在自己口中嬉戏着,眼睛凝视着他若雪莲般的容颜,支手拉开他淡青的衣衫,将那美丽如冰玉的身体沐浴在月色下,晕起银雾般的光泽,敲紧了我快速的呼吸。

月夜下粉色的小巧果实,若娇嫩的花儿般绽放摇曳。修长的双腿,优雅的曲线,竖立在黑色丛林中的粉色植被已经高高昂起,一切美得如此不真实,却又无一不若唯美的画卷,诱我坠入欲望的深渊,攀附彼此情爱的高峰。

我的小手轻轻,细致地抚摸着他的细腻,沿着他周围的每一块肌肤游走,手下的触觉,肌肤的摩擦,引得彼此相互颤栗。

爹爹的脸染上了红色的霞光,一双美眸微眯着,荡出无尽的思念春潮,那长长的睫毛微微卷曲,呼扇间,飘来浓浓的爱怜,深深的等候,久久的期盼,种种复杂的感情都融化在彼此缓缓贴进的唇间。

他的手指划入我炽热的肌肤,每过之处,将那障碍性的多余衣物轻巧的拉开,直至我们赤裸裸的贴着彼此,细致的摩擦,引起阵阵愉悦的快感。我们相互舔噬着彼此的唇舌,既缓慢又轻盈,既温馨又缠绵,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点点渗透彼此无尽的相思,感受彼此真实活着的气息,试探着确信这种幸福,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贴近。

我们的手相互缠绕,紧握,身子相互摩擦着彼此,若迟钝的蛇般涌动。我抬起臀部,将着那久侯的硬挺,一点点一寸寸,万分缓慢的吞进自己的身子,俩人皆满足地发出愉悦的呻吟,唱响和谐的共鸣……

当我们释放了彼此后,我仍旧趴在爹爹身上,不想起来,也不想让他出去,就这么连接着彼此,没有语言,也不需要语言,应该说的神奇故事,真实遭遇,我早就和爹爹讲完,现在,我只想静静的和他混合在一切,听着彼此的心跳,呼吸着彼此的呼吸,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周身的青草细长而拂动,鲜花摇曳而柔媚,将我们无声的掩护在月色之下,包裹在绿死之中。世界很寂静,很温馨,只剩下彼此缠绵后的旖旎气息,在芬芳中蔓延……

和爹爹一起,永远腻不够,刚才在屋子里,已经蒸腾了两回,可这大半夜的,我那如狼似虎的龙马精神涌起,硬是拉着他出来一同赏月,这不,赏着赏着,就变成了赏人。

我们这边完全沉醉在彼此心灵相通的纤维神经缠绵上,旁边的亭子里突然窜进了一个黑色的人影,手背与身后,凝望着月亮,那孤单落寞的表情,有着说不出的苍凉。

我和爹爹一动也不敢动的对望了一下彼此,然后很有默契的继续观看小森林子的对月深思,只盼着,他能快点走,不然,我们这野战就成了可观性极强的黄片,也成了令人惋惜的结尾。虽然我不介意在摇曳几回,但对于不给银子的观看,还是满反感地。

小森林子仍旧对月感伤着,不远处的脚步声渐近,小森林子恍然回了神,然后迅速窜上了一棵大树,将自己隐藏其中,怕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半夜不睡,起来伤神的落寞之举。

而小森林子的突然窜起,也惊了我一跳,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身子,将身体里的鸟儿夹紧,爹爹被我的举动带得也是一抖,两个人又很有默契的看向树上的小森林子。

正所谓站得高,视野宽,我们抬头看他的瞬间,他也正低头扫向我们,当既呼吸一紧,睁大眼睛,脚下一滑,差点从树上掉下来,直接献吻与大地。

哎……我这脸皮还好点,就爹爹那冰颜,就不用说了,已经转开了头,露出天鹅般优美的颈项,看向它处,但仍旧用手掩盖好我身上半大的红色衣物……

如果让我形容一下我们此刻的样子,那就是:爹爹青色的衣衫,白色的亵裤,都已经充分发挥了褥子的作用,乖巧地躺在了赤裸裸的爹爹身下,防止不长眼睛的小石子划伤了我宝贝爹爹的冰洁肌肤。而我,正光着屁股坐在爹爹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完全保护好了爹爹的重点部位,不受任何人窥视!身上披了件半长不短的四面开叉红衣,就是我曾做了详细介绍的创意作品。而那内配的半透明灯笼裤,也被我垫到了爹爹的腿下,至使我的两条大腿都暴露在月光下。要说这衣服吧,也起到了一点保护我前胸若隐若现不受凉的保暖作用,也能起到遮掩我身后‘火凤燃月’的身份效果,但若说能盖住我的屁股吧,八成中间最重要的部分,还得露出一条缝隙,真是……经典的可有可无,无与伦比!

我的心啊,就跟上了小夹板似的;我的身子啊,就跟被小夹板上了似的。只能紧紧的贴在爹爹身上,争取只露出他的两条长腿,和我的两条小腿,无泪的感叹到: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野战啊?

想从爹爹身上爬起,却没法动,树上有小森林子做全程免费观看现场直播黄片,旁边的亭子里又矗立了一条可能蹭票的黑色人影,仿佛有无限感慨地……凝望着……月亮!

我发誓,老娘开始讨厌月亮!

我恨得牙都痒了,用死拉死拉的目光死瞪着那个人,桑渺,你丫地半夜不睡觉,竟然跑出来……望月亮!天啊,我憎恨月亮了!

桑渺手里还捏了一莹亮的白瓷酒壶,在失神了三十秒后,发出一声悠扬婉转的叹息,仰头将细长的酒水饮下,还颤抖着肩膀发出呵呵的底笑,只是那笑中的苦楚,只有今夜偷窥的人知道。他抬腿跨步,迈出了风亭,仰头喝一口,苦笑着走两步,还不时的仰望着明亮的月亮,在花草间旋转飞舞,就这样笑着,低唤着:“了了……”

我心一紧,又收了一下身子,爹爹又是一抖,我逐渐感觉到爹爹的鸟儿渐渐开始抬头,硬挺,缓缓在我身体里长大。我勾起嘴角轻轻吻了一口爹爹,他脸一红,两人凝望着彼此,都默不作声。

突然身边发出扑的一声,我和爹爹忙看了过去,只见桑渺躺在我们旁边的花草间,将最后一口酒饮下,颤抖着肩膀呵呵笑着,随手将那酒壶抛向月亮……

哎……也许是抛向月亮那边的树上……

我看着那白色的瓷瓶,滑出个优美而生动的弧度,直接砸在了小森林子的脑门上,引起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人也在树上晃了两下,险些掉下来。看来,高手也有失神的时候啊,嘿嘿……

桑渺颤抖着肩膀,呵呵的笑着,转身要爬起,我屏住呼吸瞪眼看他,只见他挣扎抬起的脸,就这么毫无预告的与我的眼对上,彼此一僵,下一刻,人突然扑向我,狠狠地吻住我的唇,囔语道:“了了,了了……”

我:“呜……呜……”这时,又有人声传来,我仍旧趴在爹爹身上,被同样趴在草地上的桑渺,捧着脸,猛亲着……

天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百八十七.意外至羞死

我默默无语问苍天,只能先安抚住桑渺的激动,让他暂停。

桑渺呼吸一紧,瞪大眼睛,又狠眨了一下,那样子,就像在确定是不是梦境般,真他血奶奶的气死我了!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他忙看向我身下的爹爹,而爹爹已经面无表情的装起了尸体,我心下感慨道:就算我下次再怎么软磨硬泡,死哭上吊,爹爹也不会再来野外和我做了。

我禀着死猪不怕开水烫,裸女不怕美男看的誓死决心,超厚脸皮,缓缓吸入一口气,对着桑渺的唇无声地竖了竖手指,用眼神告诉他,千万别发出声音,不然……了结了他!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手指放下,重新趴回到爹爹身上,心如鼓敲的听着那熟悉的小跑脚步声……

近了,近了……

风亭里,绿意问:“哥,你说刚才是谁在叫了了?”

红依答:“还能有谁?应该是桑渺。”

绿意:“哥,你讨厌他吗?”

红依:“对他……没什么感觉,虽然不喜欢他缠着那恶婆娘,但有时候,也挺可怜他的。”

绿意:“哎……也是,绝色那么特别,那么好,是个男子都想跟着这样的夫人……但我还是不喜欢他,不喜欢别人跟我们抢绝色,要是绝色只是我们的,那该有多好,呵呵……哥,那我们就能天天制造小绿意,小红依了。”

红依拍了下绿意的头,笑道:“你都让她带坏了,天天想一些淫乱之事!”

绿意嘴一歪:“哥就知道说我,也不反省自己,我们三个一起合欢的时候,绝色总亲你的鸟儿,都不亲我的!”

红依又是一拍,低骂道:“那你找她说理去,让我反省什么?”

绿意一推红依:“才不!那样绝色会以为我和你争风吃醋,以后不来找我们3P了,怎么办?”

红依扑哧一声,笑道:“你真是找打,当真将那P字,挂嘴上了?”

绿意呵呵一笑:“绝色喜欢听,我就说。”

红依:“我看她,更喜欢做!”

绿意:“哦,哥,你也开始说淫乱的话了。”

红依:“和那不要脸面的人一起久了,当然随了过去。”

绿意:“哥,你不觉得绝色对你极好吗?”

红依感叹道:“她对我的好,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可哥也知道,自己是她夫婿中,最不讨喜的一个,若不是有你在中间调和,我真的怕自己会无法拥有这份幸运。”

绿意扯上红依的袖子:“哥,你别这么说,绝色说过,她就喜欢你生龙活虎,双眼喷火,火山暴龙的样子,嘿嘿……绝色说,这样的哥,让她觉得特搞笑,明明是个翩然俏公子,却一张口就狂吼,也算让大家见识到什么叫做严重的精神分裂表里不一!啊……哥,你怎么又拍我头?”

红依笑骂道:“她说得话,你就这么一字不差记得清楚?”

绿意骄傲道:“那是,绝色说她的爱不是一块儿大饼子,分出去一块,少一块。她的爱是个酵母,只需要一点点,放到谁的心里,就在不断的发酵,膨胀。将爱,填得满满的。”

红依晃着绿意的肩膀:“你都赶上她的另一个记忆了!说,你还记了些什么?”

绿意也晃着红依:“我还记得有人哼哼道:贾绝色,给我,哦,给我……”

红依端起膀子,将绿意当色子摇,还边摇边低喊:“我也记得有人恳求道:绝色,快帮帮帮绿意,小鸟要哭了……”

也许是受冷空气袭击的原因吧,我忍不住一阵哆嗦,身下爹爹的鸟儿已经硬挺如初,被我舒服的裹在身子里,经过我一阵阵的颤抖,已经越发的炽热。我望向爹爹,他脸染红霞,眼波闪烁,混合了隐忍,羞愧,气愤等多种复杂元素。

红依绿意闹够了,两个人刚打算转身离开,就听见有个声音传来:“睡不着,我们……一起喝点。”

两人对望一眼,迅速飞身上树,我刚伸了伸手,想告诉他们,别总往一棵树上蹿,可怜的小树被你们三人一起压,还不得耽搁了二次发育成长啊?警告的话,当然说不出口,就眼看着红依绿意抱到树干,与小森林子然猛地照面,形成个大特写对视,惊得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手一滑,脚一措,就要去砸坏花花草草。

说是迟,那时快,小森林子一手一个,将两人拉住,红依绿意重新安稳的抱到树干上,我的一颗心也总算回归到正当的位置。

但也只是一瞬间的回归,因为下一刻,就听红依绿意小声质问小森林子,为什么偷窥他们。而小森林子下意识的往我处看了一眼!

我恨得牙都痒了,射了两道强烈的目箭,直接刺入小森林子的心脏处,争取一招弊命!可惜,眼神不能杀人,我射出去的凶狠目光,不但被小森林子收到,也飞溅到红依绿意身上。两个人瞪着银色面具下的大眼,将嘴张到夸张的程度,一副说别人坏话,却一字不差被人听见了的表情,那种生动,真是笔墨而无法形容地。

而我,既然已经被看见,就只能微笑着打了个招呼,不过,那表情好像不怎么友善,吓得红依绿意在捧住脱臼的下巴时,直往树干后面躲。

再这么聚下去,恐怖就真的要开家庭会议了!真是世事不能拖拉,一拖拉就扯出这么多人。要是当初我在看见小森林子的时候,就勇气可嘉的站起来,顶多被他一个人看见我和爹爹的野外作业,现在可好,又多出三个人!算了,亡羊补牢,为时不完,我这就起来,不给下波人偷窥我的机会!咬咬牙,刚要抬起屁股,就听见亭子里一阵碟子碗筷摆放的声音,心里叫苦,启尊啊,启尊,你半夜不睡觉,还这么能吃,不怕撑死你!但窃听的本能,让我又压回身子,想听听启尊和那个人的谈话内容。

在寂静的夜里,酒水入杯的声音,若小河流水般潺潺清澈,溢出沉醉的芬芳。

一阵寂静过后,启尊浸了丝苦笑,说:“被叫了十多年的启公子,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冒牌货,我都有些忘记自己曾经叫什么名字了。”

“……”

饮酒入腹,启尊又道:“启尊的名字确实不错,以前总是被别人如此称呼,如今,用同样的名字称呼你,虽然我一直等着这样的一天,还是觉得有丝怪异。”

“……”

“从六岁被带来这里,我就一直过着诚惶诚恐的日子,怕可以吃上热乎饭的日子突然消失,也怕老禽兽看我的眼神。等我渐渐长大了,又怕我假扮的那个人突然回来,虽然我知道老禽兽一定杀了他,可我仍旧会害怕,怕再去过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

“……”

潺潺的倒酒声:“请。”

“……”

“至从我知道老禽兽的秘密,为了活命,也……也为不被他侮辱,便成了帮凶。我觉得自己的双手沾满血腥,越来越企盼着,能了结这一切。”

“……”

“呵呵……现在一切都了结了,我本应该离开,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可悲的,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曾经假想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

“和她一起,你这十几年来过得日子很开心吧?哈哈哈哈……她是个很会惹麻烦的人,无论是官府还是江湖,不会隐忍,喜欢说教,喜欢逞英雄。”

“……”

“跟着她,会很快乐吧。”

“……”

“从今天起,十年来我代理的一切,都还给你,名字,身份,地位,我要做我自己,至少,慢慢学会做自己,我要留下,看那个女人打算如何栽培我。哦……我的名字好像是……”

“我叫朝。”

朝说他叫朝,不是启尊,不是谁的谁,只是我的朝,心里暖暖的流淌着幸福,一种被灌权的幸福,就像衣服的标志,身体的烙印,朝,他让我完全拥有他,没有一点闪躲,直接的,给了我灵魂

满心的欢喜,精神愉悦,直接张开了大嘴:“呵欠……”

时间停止了,声音停止了,世界都停止了,然后嗖嗖两条若闪电般的身形向我处窜来,启尊冷喝:“谁?”

当这个谁字问完,两人已经站到我眼前,而我抬起不自然的脸,一个猛吸,将流出来的清鼻涕吸了回去,看着那两张熟悉的面孔,突变的表情,我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啊~~

不知道身下的爹爹是怎样个心情,反正我这十年磨一贱,已经是罩不住了,尴尬完了又是尴尬,羞愧完了仍是羞愧,复杂啊复杂,澎湃啊澎湃,那种感觉就仿佛在一个处女在万人体育场,进行挑逗的裸奔。我脑袋昏沉,张了又张嘴,好半晌,突然狂吼道:“都TMD给我滚出来!”

“嘿呦……”

“啊……”

两声过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整齐的将目光穿越过那从树上跳下来的红依,绿意,小森林子三人,调整到那棵粗大的树后……

我颤抖着唇,撞击着心房,看见揉着脑袋的花蜘蛛和揉着腿的雪白,从树后一步一蹒跚,一步一犹豫,万分欠意的移了过来!

花蜘蛛咒骂道:“够怪你,非要拉我一下,这不,都撞树上了!”

雪白微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却回道:“又不是叫你出去,你往外冲什么?”

花蜘蛛继续揉着额头:“我……我不是被吓到了吗?”

我脑袋突然放大数倍,简直有随时当核武器的潜力!心血管变成了蹦级的绳子,拴着我那颗开始爆炸的心,极速的完着空中跳!我的呼吸越发的稀薄,嘴角抽动成了印度肚皮舞!眼睛若兽眸似的,泛着莹莹火光,人影……

桑渺惊吼道:“绿,绿色!”

我狠瞪他一眼,他立刻闭上了嘴。

花蜘蛛身子一缩,忙解释道:“我们……我们可是比你们来得早多了,不过,是雪白拉着我过来的,他说有事情要问我,我就应了,却不想,你和你爹爹就来了,我们绝对不有意在偷看,而是……而是没有办法走开,不信,不信你……啊,主人~~你怎么了?快醒醒~~”

MD!醒个屁!此情此景不昏是傻子,昏晚的是智商有问题!

TNND,原来这两个不是中场入场,竟混了个全程免费A片!真是情生智隔啊!一心沉醉在彼此的柔情中,竟然没有察觉出来这两个彻头彻底的偷窥者!哎,啥也不说,昏吧!

我在昏迷中,又被花蜘蛛狠卡了一把油水,他将咬碎的药丸子又口对口的喂到我嘴中,然后就亲个没完没了,幸好被若熏呼喝着拉走。什么!若熏!他……他……他又藏在了哪里?从接龙第几集看起?还是也来了个全程跟踪看访?

我,没脸见人了……

我想掐死我自己,真的,你们陪我吧!

感觉有人将我抱起,感觉爹爹的鸟儿从我身子里抽了出去,还……带出了一片浑浊……

感觉自己已经羞愧得无法面对明天的早餐,感觉我还得微微睁开眼睛,偷瞄瞄爹爹的昏迷状况。

谁知道,爹爹竟然在我刚被抱起后,就迅速地将身下青衣扯出,围绕在了……我的下半身!自己仍旧赤裸裸地,转身,弯腰,青丝划过腰姿,提指,拾起自己的亵裤,抬起修长而冰白的腿,不紧不慢的穿上,动作优雅的像只云鹤。然后赤裸着上身,光着脚丫,将我从朝的手中接过,吩咐道:“准备浴水。”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抱着我信步走回了他的屋子。

爹爹,想不到你薄薄的冰皮,竟然是张超级防核弹薄膜,佩服,佩服……

我,昏了……

一百八十八.飞眼飘,暗潮涌

武林大会的第二天,韩一水匆忙告辞,韩晓依依不舍的望着启尊,而启尊只是彬彬有礼用疏远不亲的笑淡淡应着。就像一位主人,在送普通的客人那样,不卑不亢从容大方表现不错。韩晓没有在最应该坚持的时候,守护住这份感情,就只能惋惜的退场。

其他人几乎在同时,也纷纷告辞要走,我匆忙间看向雪白,见他也在静静望着我,我脑袋飞快的转,必须想个合适的办法将他留下。而花蜘蛛更是拿那双吐丝眼死缠着我,仿佛我要是不把他留下,他就要给我下毒,害我一辈子。

我这边正削尖了脑袋想着办法,旁边的桑渺就站到了我眼前,挡住了我凝视雪白花蜘蛛的视线,我急得忙蹿开,他就跟着我蹿,仿佛我不正视他,就是对他最大伤害似的,弄得我有点火,却碍与桑鸿桑琼都在场,只能瞪着眼睛,抖起嘴角,咬牙问:“桑公子,有什么事情吗?”

桑渺看着我,说:“我要回去了。”

我点头:“哦,一路顺风。”

桑渺问:“你……这段时间,还是会很忙吧?”

我眨下眼睛,很诚恳的笑道:“是啊,刚做盟主,很多事情需要了解,很多机制都需要建立,我真怕自己忙得没有时间睡觉呢,哈哈……”当然,更没有时间去看你。

桑渺眼睛一亮,问:“那你需不需要人手帮忙?”

我一愣,忙道:“亲力亲为,是我一向的风格,怎好假手他人?”

桑渺眼睛微暗,感伤的说:“那启尊不也帮你吗?”

我咧嘴一笑:“小傻瓜,当我的饭那么好白吃的吗?他不干点活,我早就撵他走了!”

桑渺脸一红,颇为激动的凝视着我:“那我也……”

天,就知道小傻瓜这三个字叫错了,你可别也来也去要来帮我了。忙将他的话劫了过来,说:“对,你也和桑庄主回家去吧,桑夫人一定都想死你了。”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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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渺神色一暗,囔语道:“母亲早就去世了。”

我嘴微张,尴尬地看了眼一直等在旁边的桑鸿桑琼,又拍了拍桑渺的肩膀,感叹道:“别往心里去,你几岁死了娘啊?我双亲都不在了十六年了!有些伤痛,越说越白的时候,就不痛了。前段时间,突然有人说是我老妈,我就当天降个红包给我,可后来一想,等她老了,我还得给她送终,真亏啊!可日子不还得过吗?”破坏形象,除了我还能有谁?

桑鸿嘴角抽动,桑琼眼睛脱窗,桑渺一脸茫然。

我呵呵一笑,语重心长的说了句人话:“你很幸运,有个好父亲,好姐姐疼你,你也要好好回报他们的感情,别总想着自己美不美,仙不仙的,多在乎些你身边人的感受,为父亲洗洗脚,为姐姐倒杯茶,感受一下亲情的可贵吧。好了,就不多废话了,你们走好,一路顺风。”

桑渺很受教育的对我说:“了了,放心,我回去就给父亲洗脚,给姐姐倒茶,我……都听你的。”

桑鸿,桑琼,满眼感动的望着我,深表感谢的点了点头,我也一副再造恩师的模样,对桑渺表示肯定:“好,我相信你,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你就好好的去尽孝道吧!”对,找个事忙,快点将我忘了。

桑渺点点头,然后眼波一转,问:“了了,我……可以来庄里作客吗?”

我这正在犹豫怎么说,才能将他彻底打发掉,他忙说:“你答应和我‘处对象’的。”

我啊了一声,抚了下自己脑门,挺了挺胸脯:“是啊,欢迎你来作客。”

桑渺双颊泛着兴奋的光泽,手指抚上我的手腕,目光深情而执着:“我一定来。”

别啊,我不是真心邀请的,您大美人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好了,何必舟车疲劳的往我这里赶呢?看来,我好用上自毁形象第N招抠,抠,抠,一百万个抠,将葛朗台的精神演为己用!我忙弄副贪财的嘴脸,贴进他,笑道:“来,行,不过,咱得算算帐,你每天住我的房间,交十两;吃我的美味,交十两;用着我的奴仆,交十两;呼吸着我家的空气,看面子,收你二两;脚踏着我家的泥土,套交情,收你二两;眼看着我家的风景,讲义气,收你二两;耳听着我动人的声音,靠关系,收你四两。怎么样?一来住一天,交四十两,不算过分吧?”

桑渺唇微张,眨眨眼睛,眼波流转,扫了眼旁人,快速在我得意咧着的唇上亲了一口,红着脸说:“好。”然后,就飞身上马,消失了……

我指了指他的方向,捅了捅爹爹,傻糊糊的问:“他,他这算什么?非礼我?”

爹爹微微叹息着,将我揽入怀里,低头,在我唇上重新吻了一口:“吟,你好能惹情债。”

我将手指向自己的鼻子,张个大嘴吼:“我?爹爹,你竟然说我?天啊,地啊,你个没有良心地!哪里是我惹他啊?你没看见是他黏我吗?不行了,我的心受伤了,你快给我揉揉,天啊,我要昏了,不行,要做人工呼吸!嗯?爹爹不知道人工呼吸是什么吧?来来,我教你,嘿嘿,我的淫狐们,都来学,我一个个亲口授教,保证包教包会,不收学费,学不会,一直免费重学……来吧,爹爹,我先教你……嗷……”狼扑。

“雪白,花姬,已经走远了。”爹爹说。

我狼扑的动作就这么硬生生地定格在半空,直接降落到地上,幸好爹爹手一伸,将我护进了怀里,才避免了地面为我做人工呼吸。趴在爹爹怀里,眼睛乱转,心急如焚,却不能说话,表态,不知道是不是懦弱的一种表现?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说自己不是要娶一个,而是……两个?不行,不行,他们一定会灭了我,不行,说什么也不行!家里明明已经人满为患了,我……我TMD不是人啊!可……雪雪,好温柔的说,花蜘蛛好风骚的说,都对我超级有感情的说!那……他们呢?他们会同意吗?闹心啊……

对,先观察两天,探一下大家的口风,若有活动的,不坚硬的板子,就翘开在说!

打定主意,挂在爹爹身上,回了大厅,开始吃中午饭

整张桌子,我和爹爹先坐下,再来,除了站立在一旁的启尊,就找不到人了。我眨眨眼,问爹爹:“人呢?”

爹爹说:“都回屋了吧。

我扁扁唇,突然贼笑道:“爹爹,你觉不觉得他们在躲着咱俩?”

爹爹用冰凉的食指,点了一下我的唇,轻笑道:“哪有几个如你皮厚?”

我瞪眼,完全的委屈样:“我皮厚?爹爹,你可要用公平的眼光看问题啊,昨天晚上,我好歹还有件衣服,你……”

爹爹食指忙抬了起来,压到了我的唇上:“嘘……”

我就势啵了一口,淫笑道:“爹爹果然不公平,竟然阻止人说实话的权利!”

爹爹说:“就你这小嘴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生熟不忌。”

我得意地嘟起红唇:“那好,爹爹就把我的唇封上吧。”

爹爹眼波一转,顺手拾了一块肉,放到我口中,我边嚼边含糊不清道:“不要这个,我要吃口条!”

自动揪了爹爹一口香吻后,对一边面红耳赤的启尊说:“去,把我的淫狐都给我叫来,对了,还有小森林子,刚刚明明还看见了他,这一会就闪人了?他的轻功可不见得有这么好。对了,他们应该都不肯来,你自己想办法吧,也算嫂子我对你的磨练了,去吧。”

启尊脸一红,点了一下头,转身跨了出去,不一会的功夫,大家都齐齐杀了过来!我靠!这架势,怎么跟要群殴我似的?我忙拉过启尊,小声问:“丫地,你跟他们说了什么?”

启尊欠意道:“我起先让他们过来吃饭,无人肯,后来……后来我就说,你想娶两个小爷,要找他们商量一下,大家……就都来了。”

我哦了一声,狠狠地拍了拍启尊的肩膀,皮笑肉不笑的说:“好,干得好!干得好!”

启尊不自然的笑笑:“慢慢学,慢慢学。”

我甩开启尊,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说:“看你们一各个那点出息,我演戏的没不好意思,你们一各个看戏的到给我躲了起来!难道真应了那句话:干得不流氓,看得流氓?你们这帮臭流氓,赶快给我坐下吃饭!尤其是红依绿意,都瘦成金针蘑了,给我好好补补。”

绿意问:“主子,金针蘑是什么?”

我淫笑道:“蘑菇知道吧?金针蘑也是蘑菇的一种,样子也一样,蘑菇颈上带着草帽,不过,嘿嘿……大小吗,就这么粗,这么大哦。”我将筷子掐到一半,在红依绿意眼前晃着。

绿意小嘴一张,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的鸟儿,红依眸子一闪,人已经冲到我面前,张口吼道:“你不要太侮辱人!你原先说老子是四绑一,现在又说老子是金针蘑!你想收男宠,你就收,何必找这样的借口?太过分了!”

我嘴张了又张,噌的站起身子:“谁说我想收男宠了?那不过是叫你们过来吃饭的计量,你个不懂事的糟孩子,看我代表我自己,消灭了你!嗷……”不但被人说中了心事,还遇见这么一主动挑明的主,真是……不咬不行啊!

一个狼扑,将红依按到地上,他一挣扎,我被他一下子翻到了地上,痛得哇哇大叫,忙喊:“给我按住他!”

大家对望了一眼,没人动手,我气呼呼道:“好啊,都不听我的了!我自己来!”

又是一个狼扑,终于将红依压到身下,然后对着他后屁股就咬了下去,红依闷哼一声,又开始挣扎着爬起,吼道:“你个疯婆娘!”

他一边爬,我抱着他的腿一边扯,只听嚓的一声,红依那不结实的裤子,就裂开了,俏挺的屁股肉蛋就弹了出来。我咽了下口水,在地上来一招‘猛蛇前蹿’,直接一口咬在他屁股上!

红依疼的大叫:“啊!”

众人一真颤抖。

我恶声道:“让你跑,再跑,我就咬你金针蘑!”红依身子一抖,忙回过头看我,我舔舔牙,凶悍道:“给老娘起来吃饭!”

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看见已经呆若木鸡的启尊正将大睁着的眼,缓缓转向朝,而朝仍旧看着地上的红依,红依愤恨的瞪着我,我没事人似的又坐回到饭桌上,敲了敲若熏的脑袋,说:“你也要多吃点。”

若熏忙端起饭碗,眨着明媚的大眼,对我咧嘴笑着,完全宠物乖宝宝的讨好样子,连续说着:“多吃点,多吃点……”

小森林子从僵硬的状态舒缓过来,用隐含了无数心疼的目光轻轻扫向爹爹,爹爹面具下的脸不知道是何表情,但那双清冷的眼睛绝对有点无可辩驳的无奈样子。

我咬完红依了,心情大爽了,嚷嚷道:“外人都走了,把面具取下吧,也让咱家的绝色美男团露露脸,补充一下必要的光和营养。”

眼一扫,若熏以火头大兵的速度,第一时间将面具拿在手里。启尊顺眼望去,唇微张;红依从地上爬起,迅速坐到椅子上,挡住屁股的漏洞,与绿意一同将面具取下。启尊的嘴又张大了几分;爹爹冰指一抬,也露出原本的雪莲容颜。启尊的眼睛已经彻底脱窗!看来,昨晚天黑,他没看清楚啊

我骄傲的小火苗,开始扑扑的乱蹿,心里得意的想,有人收集邮票,有人收集烟盒,有人收集古董,我偏偏收集美男,真是既鲜活又实用啊!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站得了市场,睡得了身旁!爽!!!

歪头看了看仍旧立正站好望我这里的朝和启尊,呲牙笑道:“怎么了?咱家也不缺少装饰花瓶,就不用两个人当观赏风景了,快点过来坐,开饭喽!”

一百八十九.有君伴我眠

时间过得飞快,整个下午我都在睡觉,转眼间到了晚上,我溺在爹爹怀里幽幽转醒,见饭菜都被端放在了桌子上,我就和爹爹窝在床上,甜甜蜜蜜的将饭吞掉。

然后,我这个夜猫子,就开始叫春,缠着爹爹求欢。我发现我的体力真不是普通的好,这要是在其货可缺的‘凤国’当一妓女,那准发达透了!一年的时间,还不弄个国家级园林住住啊?

爹爹被我缠得脸色绯红,醉心与这种激情碰撞的喜悦,两具身体在摩擦间燃起片片情欲,阵阵涟漪拂过,身心在纠缠间达到满足,依偎着彼此,呼吸着彼此的气味,恢复着体力。

我深深的望入爹爹的眼中,在那里看见了两潭寂静而优美的湖水,是那样无声而真实,美丽而悸动,我靠进爹爹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囔囔道:“爹爹,我要让你知道,吟吟最爱你!虽然我无意惹这么多的情债,但对于他们,我有着推卸不掉的责任和义务,他们守护着我,爱恋着我,而我,也喜欢他们,不能不顾忌他们的感受。我觉得,自己不太适合拥有这么多的感情,有点分不开身子,但自私的心里,却偏偏谁都放不下。爹爹,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爹爹抚摸着我的脸,勾起有抹若有还无的笑:“吟一向知道自己要得是什么,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办?

我揉揉鼻子,极其献媚的笑道:“有些事情哪里是我知道就能办的?我早就想收了你,可不也历经十年抗战?爹爹,吟好爱你,你一定要刻到骨头里,搅拌到血液里,完完全全知道!”

爹爹将我的手,压到自己胸口的位置,看着我说:“一直都知道。”

“爹爹……”扑上去,一顿噌,恨不得将他溶到血液里,爹爹不但有冰雪的气质,更有冰雪的聪慧,他知道我在考虑雪白花蜘蛛的事,却没有给我施加任何压力,但也没有给我任何口头支持,因为他的在乎,所有,不能说什么。

紧紧抱着他,呼吸着他的体香,多想就这么眷恋一辈子,仰起头,笑道:“爹爹,你觉不觉得我被你吃得死死的?在我家里,哪个不是听我呼来呵去的?在别人面前,我觉得自己是老虎,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是病猫,你说,你也从来不凶我啊,你看那红依,整一个活动火山,可我就是不怕他!若熏更不用说,只有我欺负他的份,他也只有哭的份。绿意就更不用说了,我咬他哥,他不但不拉着,还抿个小嘴在旁边窃笑。朝就更不用说了,俨然成了我的影子。

爹爹,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疼我,爱我?我从六岁时,就陪着你睡了!要知道‘凤国’缺的是什么女人!爹爹你就偷着乐去吧,我要是妓女,你把整个’朴山’卖了,都睡不起!再说,说不定你还趁着我睡熟的时候,对我上下其手,亲亲摸摸呢!天啊,这么一想,你得多赚啊!”

爹爹一愣,嘴角缓缓上仰,眼中划过一丝调皮的神采,美眩了眼目:“吟,爹爹怎么记得好像是有个小丫头半夜不睡觉,对爹爹上下其手呢?”

我心虚道:“怎么会?我那是帮你活动活动血脉,看你天天冰着,我心疼了。”

爹爹将我抱入怀中,轻声道:“原来如此,可爹爹记得,有一次,好像有人拉开了爹爹的亵裤……”

“啊!爹爹,你可不要诬陷纯真善良的我啊,那时候我可才只有六岁,我只是好奇爹爹藏了什么萝卜在裤子里,半夜渴了,想拿出来咬上两口,而已……”天啊,他到底是晚上睡不睡觉啊?怎么连我这么‘小’的举动都知道!我说的吗?曾经下了那么多次手,都没有成功,还以为他睡觉喜欢翻身呢,却不知道,原来是在躲避我的魔手!真不得不让我感言:那时候我还太小,不懂得掌控力道啊。

两个人躺在床上绕来绕去,扯来扯去,领略着爹爹偶尔不同的风情,回想着那既兴奋又辛苦的十年,若有若无的暧昧,逃避与追逐的情话,从我的色女壮举扯到彼此的情感迷惑,又扯到森林的执着感情,我信誓旦旦的说:要给森林找个极品小受!

爹爹又问我小受是什么意思,我就给他讲了一整套的男风,还亲历亲为给爹爹做起了示范……

????????????

“啊……”

“砰……”

一声高呼,外加重物落地声,我吃疼地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亲吻地面的屁股,呲了呲牙,紧了紧鼻子,看了眼禁闭的房门,再次扑上去,一顿鬼哭狼嚎,爹爹就像铁了心般,不理不睬不开门,任我好话说尽,干吼半天,里面蜡烛一吹,人家睡下了!

扁扁嘴,收了哀兵的嘴脸,衣衫不整的从地上爬起来,猫着腰,扭着屁股,拖着腿,浸着脑袋,提着爪子,做着痛苦的鬼脸,往它处颠簸而去……

爹爹还真狠,就这么凌空一脚,将我不温柔的‘送’了出来!我不过就是想深刻的研究一下男男合欢的方式吗?切!还不是你好奇问我小攻小受是什么意思?我只不过是拿根茄子给你做示范,桶了你屁眼,干吗这么狠?射我一记爹爹有型脚!当我是球,可以射门呢?真看不是自己亲姑娘,真下得去脚啊!

我拐着腿,在寂静的‘菩衍剑庄’里晃着,又想起了雪白花蜘蛛看我的眼神,想起了雪白弯弯的眉,柔柔的眼,暖暖的唇,想起他为我挡的一箭,想起他拾起我的泪,攥入掌心。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但从他为找我,竟然变卖了‘玉姿阁’后,我就知道,他是个外柔内刚的人,自己认准的事,就闷闷的承载。在我毁容时的陪伴如此,毅然的转身离开亦是如此。

花蜘蛛很缠人,喜欢张开自己的黏网,将我捆绑其中,守着,看着,保护着。在他眼里,我既是爱物,更是猎物!他是有毒的,若我不处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他就会把那丝一圈圈的缠在我脖子上,就算吃了我,他也要缠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四肢战术,没他在我身边闹,还真有点不习惯。喜欢看着他翘翘的臀部扭来扭去,不会觉得女气,也不会觉得嗲,只觉得很诱人。

但一想到家里的众绝色们,十个有十个不会同意我再收人进房,想起红依听说我要收小爷时,恨不得将我活吞的样子,害我都替他担心,消化不了我这么大的肉体,再把胃撑爆了。可惜,人家不领情,算了。

想回屋子和爹爹抱抱,也知道他在气头上,怕再临空射我一脚,就有点得不偿失了,只能咬牙,等他气消了再回去。检讨吧,检讨,下次想玩这样的游戏,一定不要随便找根小腿般粗细的超级大紫茄子!嘿嘿……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爹爹的脸都气成茄子色了呢,爹爹啊,有我,你的日子过得多有滋味啊。

穿着亵裤白衣,披散了银色长发,在漆黑得没有月亮的阴霾气息下,转来转去的游荡在剑庄里。

当下产生了一种迷茫感,我去谁的屋子里过夜呢?

一想到这个问题,就觉得自己开始飘飘然要冒烟,闪闪红星的我,顿感威风凛凛,豪气万千!有种土财主数银元的雀跃感。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划拉到这么多的绝色美男,真是不枉我穿越一回啊!

可,我去谁那呢?或者随便钻入一个屋子,摸上一个人,就扒其裤子,吻起唇,淫笑着:宝贝,老娘来了!或者小声道:你地,别吵!我只想睡一会儿!再或者说:嘘,宝贝,上帝听见了你的愿望,特意派我来英勇献身,我就是贾绝色,线

乱了,乱了……

去找红依绿意?他们怕是睡下了,我若去了,免不了红依的一顿吼,更免不了绿意要小绿意的执着向往。朝也应该睡了,我若去,那简直是送狼入虎口,没错,我确实是色狼,但朝绝对是猛虎!不把我蒸腾趴下,他是不会完的,虽然平时喜欢勇猛狂野的他,但今天我实在是没有体力。就若熏是乖宝宝,任我欺负,去找他,就这么定了!来个突袭,或者装鬼吓吓他,最喜欢看他梨花带雨的样子,嘿嘿,我有虐待倾向!

????????????

没有节制的欢愉,导致了一种严重的后果,就是……若熏挂掉了!

本来昨晚潜入若熏房间,我只想逗逗他,抱着他,一起消停的睡会儿。可当我刚走近床边,若熏就睁开了闪烁的大眼,颤了颤唇,扑向我,说净流哥哥回来了,我还这么快就来看他,他好爱我。

我在心里汗颜了一大把,要是若熏知道我是被爹爹踢出来,才跑到他这里,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热情,这么感动?

若熏干净的气息是迷人的,特别容易让人产生征服欲。看着若熏绯红的身子,浸满情欲的眼,在我使坏时的蒙胧泪眼,听着他缠绵的软软情话,兴奋时如猫儿般的呻吟,痛苦时喏喏的哀求,大女子的满足感突然升华,滂湃得乱七八糟,抱着若熏,两具赤裸的身体从半夜一直疯狂纠缠到早晨……

有些疲劳的我,晃着胯骨轴子,夹着屁股,吩咐下人,为若熏熬上一锅补品,送到房里去。要说下人看我那眼神,那简直是要多崇拜,就有所崇拜,就跟眼望胜利女神似的!我当即直起了微弯的腰,仰了仰下巴,夹着屁股,以一种小CASS的表情,甩了一下银色长发,转身回屋就睡了一整白天。

醒来后,若熏,红依,绿意,朝,都围在了我的床前,每个人都一脸婉转的样子,至于婉转到什么程度,就好比我手中磨着刀,脸上却笑得很恐怖的说:我不是要杀你。

若熏呼扇着大眼,心疼的抱我入怀,红着精致的脸,在我耳边说到:“都怪若熏不好,把吟吟累到了。”

我眨眨眼,噌噌若熏的脸蛋:“为人民服务!站死尤荣!”

红依哼我一鼻子,坐到我旁边,将手中的吃食往床上一放,阵出了香气,也溢出些让人食欲大增的彩色花粥在托盘里。

肚子咕噜一声叫,绿意站在我面前,端起颜色漂亮的粥,盛了一勺,放到我嘴边:“绝色,张嘴,这清花粥被哥哥熬了小半天,很滋补的。”

看眼红依,红依脸一红,低吼到:“看什么?老子是自己想吃,多做了份。”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一口口吃着绿意喂得粥,心里盘算着,爹爹一定还在生我的气,不然,不会不来看我的。爹爹,我检讨,我自责,我再也不用大茄子和你玩了,经历过昨晚,我懂事了,知道那样会……上瘾地!哼!我可不打算让小森林子有机可趁!

将整碗粥吞了下去,吧嗒吧嗒嘴,问:“爹爹今天来看过我吗?”

若熏说:“来过,看了吟吟一眼,就走了。”

我感慨到:“哎……我还是年轻,不懂事啊。呀!小森林子在哪呢?”可得防范一下他的趁虚而入啊。

绿意回道:“他?没人注意他。”

我忙穿鞋子下地,做了个轻声的手势,小声道:“走,我们去勘察一下敌情,别老猫不在窝,耗子爬床喝猫奶。”

刚以小脚勘察队员的精悍模样蹿步到门前,门就被推开了,夜风浮起,爹爹的一拢淡色青衣泛着冬天的气息,小森林子的一拢深色蓝衣更是像张大网,想直接将我闷死,我嘴角抽动的直起了腰,黏黏糊糊的喊了声:“爹爹……”就往其身上挂。

爹爹一个闪身,躲开了,冷眼看着我。我又扑,他又躲,我再扑,他再躲,扑到最后,爹爹一个转身,就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小森林子转身要跟,忙被我手脚并用的缠住了,他脸一红,低吼:“你做什么?”

我挂在他身上,笑得一脸诚意:“喝酒,喝酒。”开玩笑,爹爹生我气了,我还能让你去安慰他吗?死缠烂打我也要把你留下!大呵一声:“红依绿意朝,关门,放若熏!”

若熏眼一眨,不明所以的冲了过来,问:“吟吟,你还想让我偷他什么?他的银票已经都在我这了。”

这个笨蛋,哪里有在被偷人面前坦白自己罪行的?这下可好,小森林子一副吞了一吨炸药的模样,咬牙阴森森的低吼道:“古!若!熏!原来是你!!!”

我一手拦着小森林子,就怕他一个不爽了解了我家这位智商有问题的若熏宝贝,一手狠截了截若熏脑袋,大吼道:“丫个弱智,竟还问我要偷什么?去把他内裤给我顺来!”

若熏脸一红,嘟囔道:“有点难度。”随即斗智昂扬的说:“等他睡下的吧,不然,先把他迷昏?”眼一转,可怜巴巴的望着我,软语道:“吟吟,偷条洗过的,行吗?”

我一口鲜血险些直接喷到他脸上,略微失控的喊到:“我靠!若熏,你明天正式改名字,就弱智宝贝!”

若熏手一伸,忙挂到我身侧:“别改了,别改了,我错了。”

我冷哼:“看你表现了,现在,你们找个地方,好好陪着小森林子喝点酒,陪不好,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绿意说:“绝色,你的这套说词,绿意在阁里的时候总能听见那些妈妈,阿爹,用来对不听话的小倌妓女说。”

我将头转过去看绿意,笑容可掬得若甜腻的奶油风那般,缓缓贴近,轻声问道:“那些妈妈,阿爹的,有没有对小绿意说,不要轻易与正怒气冲天的客人说话啊?”

绿意风情的杏眼微凸,一双小手忙互扯着绿色衣袖,嫩红色的小嘴一颤,马上闭个严实。

我满意地用鼻子哼哼着,将小森林子推给了他们,说:“好酒好菜的给我招待着,不胖十斤,家法惩治!”转身,偷笑,融入黑夜中,去找我家生气的老猫去也。

我现在严重怀疑爹爹是更年期,我不就信口开了个玩笑,说他偷人吗?不对,是说有人偷他吗?绝对没有怀疑他对我感情的忠贞度啊!再说,我有什么资格去怀疑他啊?我这一天床上床下,忙得不亦乐乎,怎么好意思去趴爹爹的窗角,监视他的简约生活啊?

绕了两圈,终于将风亭里的爹爹找到,我点起脚尖,以经典的造型,勘察过去。又以恶狼扑食的样子,猛蹿了出去……+

“啊……”一声惨叫划破夜空,简直媲美杀猪。

爹爹闪开的身影立刻飘了回来,将我从亭柱上扯了下来,抱进怀里,揉着我浮肿的额头。

我腻在他怀里,委屈得直想哭,抽抽搭搭的就嚎上了:“疼死我了,你到是别管我,直接疼死我好了!!!”

爹爹冰凉的手指在我额头上当起了舒服的冰块,一向清冷的语调里载着他特有的关爱:“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如此的鲁莽?也不看清楚再扑。”

我哀嚎着往爹爹怀里钻:“爹爹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就算爹爹站在悬崖边上,我也照扑不误,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

“休要胡说!”

“嘿呦……好痛哦。”爹爹一个休要胡说,就狠按了下我的额头,我委屈的揉着,连一点点的报复想法都没有,这要是红依,我早就霹雳啪啦哄哄哈哈了!

我闭着眼睛开始使劲挤眼泪,爹爹被我的样子逗乐,冰冰的唇,贴上我的脑门,问:“还疼吗?”

“好一点了,再亲亲吧。”我装熊,又混了两个吻。

“吟,你有什么打算?”爹爹突然来此一问。

我眼神一暗,说:“我一直再等一个人,他掉队了,可我还是想让他看见,我是怎么报复那些让我们差点生死永别的人!让他也解解恨!”我的哥哥是不会死他,他还没有送我桃花源呢。

“……”爹爹抱着我没有回话。

我突然仰起头,贼笑道:“爹爹,你说,如果我弄出些动静,是不是就会让哥哥知道我回来了?”

爹爹问:“你想怎么做?”

我笑着的脸渐渐消失,变得冰冷而没有表情,如果我照镜子,也一定会看见一种所谓的愤恨与残忍:“我想让所有欠我债的人,一对一的偿还给我!我不用他们双倍来还,那样他们就尝不到万般心痛却无力去死的恐怖感觉!我要让他们知道,有时候,死了,比活着更是个好的归宿!

当我哭哑了嗓子,哭花了头发,哭瞎了双眼时,他们却在举杯庆祝我爱人的死讯!当我坠落悬崖,以为会摔断所有骨头,跌散所有灵魂时,他们又在高呼着庆功!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几个可以从死亡线上爬回来的灵魂,也不会一直认为幸运是我亲爹,非要照着我!我更不想大家一出门就必须将绝美的脸庞隐藏在银色面具下!我需要一片可以自由呼吸的天空,而这片天空,一定要用他们的鲜血来洗涤!”

爹爹的脸轻轻贴上我的,修长的双臂将我紧紧圈入怀里,虽然爹爹的怀抱不是暖的,但却可以将我高涨的愤怒逐渐冷却,让我平静的呼吸着他的冷香,最后软在他的怀抱中,玩起了他的长发,听着他说:“爹爹陪着你。”

一百九十.生活啊……

日子瞬间又过一天,启尊突然说有东西要送给我,然后喊了声进来,就从门后面闪进两个小巧的身影,怯怯的偷看了我一眼,傻愣了几秒后,忙底下红红的脸蛋,乖巧的喊了声:“主子。”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从震惊到非常震惊,从非常震惊到万分震惊,然后狂喜着冲向两个小男孩,呼喊了小甲小乙,又搂又抱又亲,激动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等我久久终于稍微平静下来后,俩个小男孩已经面如桃子,红得不知道往哪里藏好。

我转身扑向启尊,也是一顿兴奋的狂热,对着他的脸,狠揪了两口,蹿着高的喊:“谢谢,谢谢……”

启尊红着脸,变成了雕塑,半晌,才反应过来,说道:“别……别和我说谢谢,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

我高兴得又是一顿蹦蹿,看得众人都有点傻眼,我忙放开启尊,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笑道:“你别介意,我这人一高兴就好亲人,但绝对不是卡你油水,实在是个性使然,不太好改,你和小甲小乙就将就一下吧,我尽量注意。”

一个转身,又冲向小甲小乙,在两个人迷糊的状态下,我拍了拍他们的脑袋说:“还记得闲哥哥吗?我是他姐姐,他告诉我说,他在‘菩衍剑庄’时,常常受你们照顾,让我带他对你们说声谢谢。”

两个小男孩眼睛一亮,开始四处寻找,忙问:“闲哥哥来了吗?”

我说:“总有一天,他会光明正大的来看你们,放心吧。以前你们照顾他,现在我来照顾你们,嗯……就让你们一先当个小主管吧,工资加一倍,等干好了,我再提升你们,好不好?”

两个小家伙惊的嘴都合不拢了,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我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脑袋,打趣道:“闲还和我说了,这两个小鬼已经思春了,有合适的人家,就给出个好嫁妆,打发着嫁掉算了。”

两个小家伙满脸冒红光,仿佛要害羞得燃烧掉,大张的嘴一嘟,齐声道:“闲哥哥太讨厌了!”

我哈哈一顿大笑,又拉着他们亲热闲唠了好一会儿,才让人带着他两,送到不错的房间,换上好衣服,当起了我的小主管。

问过启尊才知道,原来老禽兽让他找个合适的机会,将两个小家伙杀了。不过,启尊表面上是那么做的,暗地里却将两个小家伙藏了起来。我问他为什么如此,他说,他应该如此。很简洁地回答了我的问题,而我心里的感动还真是不一般的大,那可是两个鲜活的生命啊!虽然以前他一直为权利拼搏,但至少证明我没有看错,他仍旧有自己的良心,并非完全的麻木不仁。还好,当初压宝时,留了他一命,不然,当我看见小甲小乙时,还真得愧疚半生呢。

日子唰唰的又过两天,我们筹备着复仇大计,此计划被我正式冠名为:棍桶王八手掐鳖,扯扯蛋黄踹死龟!

此名号一出,立刻震倒一片!

我晃动着肩膀,直夸自己……有才!

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手揪过森林的衣襟,紧鼻子瞪眼睛的恶声问:“你在我这里混吃混喝的也不少天了,也应该到你为组织做点贡献的时候了!现在,我的计划就是干掉女皇,你说,你是帮还是不帮?不帮,你听了我的计划,你要死!帮,仍旧可以混在爹爹身边看着他,在他需要你帮助的时候,突然蹿出来,当一把救美的英雄!虽然你这一世,下一世,大下一世,嗯……这么和你说好了,虽然我连着预定了爹爹的生生世世,但也不介意你在某一世,突然插上那么一脚,好怜悯一下你爱他一世的心思。但这一世,你就别想了!

但是,但可是,爱一个人有罪过吗?答案是:没有地!所以,我允许你呆着爹爹身边,爱恋着他,保护着他,只要你的小鸟儿够规矩,我保证你仍旧是个男人的事实!不然……嘿嘿……

当然啦,如果有一天,你又找到自己的第二春了,当然可以自行离开,只要不再把爹爹绑走就好。哦,对了,你上次把爹爹绑走后,怎么又放了回来?就是在‘玉姿阁’里,我把爹爹睡丢了的那回。”

小森林子的脸有点挂不住,红着脸,颇为不爽的说:“你放开我!”

我手一松,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我张了大嘴,好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手指颤抖地指着他屁股,他脸一红,问:“干什么?”

“你……你……你一屁股压死了两只苍蝇!比苍蝇拍还神准呢!麻烦你,发挥一下你屁股的功能,把窗户上的苍蝇也给我坐死!”

“你!”森林的嘴角抽动了几下,最后将手中的酒水,一口吞下,也算是借酒消愁的一种。

我忙安慰道:“小森林子啊,你也甭和我着一般见识,你一郁闷就喝酒,当我这酒不是钱来的呢?好啦,我不和你逗亘了,说说,你听了我的计划,到底帮还是不帮?”

小森林子看看爹爹,又看看我,压低着愤怒,咬牙道:“我就听见你说要复仇!想了三天,才想出了一个名字:棍桶王八手掐鳖扯扯蛋黄踹死龟!这也算是知道了你的秘密?”

我冷笑道:“关门,放……”

话还没有说完,若熏一下子蹿了过来,直接递给了我一块白色的布。

我顺手接了过来,攥住一角,当扭秧歌的手绢左右翻着花浪,问:“给我这布干吗?绑人啊?还是套头啊?”

若熏眨了眨天使般纯洁的眼睛,对我小声道:“吟吟,我已经把他的内裤偷来了。”

我翻浪花的手突然停止,嘴大张,眼大瞪,嘴角抽动地看向手中的白布!突然闻到一股子骚哄哄的味道,然后就一声惨叫,将那四四方方的东西,扔到了小森林子的脸上,看着它缓缓划向桌子,掉到茶杯上,浸湿了一角……

森林的脸色相当地难看,凶狠的目光瞟向我和若熏,我忙抱住若熏,若熏忙抱住我,两人抱来抱去的见小森林子突然一动,忙非常有默契的投奔到爹爹的怀抱,爹爹的怀里顿时多出了两颗人头。

我推着若熏,低吼道:“你给我出去,别碰我爹爹!”

若熏紧拉住爹爹的衣袖,求饶道:“别,就呆一会儿。”

爹爹无奈道:“你们两个休要再惹师兄。”

我忙点头,看向森林:“小森林子啊,这不,为了表示我们和谈的诚意,已经将你被风刮跑的齐腿平头底裤捡了回来,而且,已经洗过了,不信,你自己闻闻。”也熏熏你。

森林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整一五彩灯,最后,刚想一屁股坐下,却还是没有忍住好奇心,低头看向椅子,果然看见两只苍蝇,顿时,脸又由绿过渡成红,转身,走了。

知道我的秘密计划,竟然敢这么潇洒的转身走掉,于是,我半眯着眼,呲着牙,凶狠的问爹爹:“杀,还是不杀?”

爹爹抬手给了我脑袋一下子:“能杀得了,你就去杀。”

我揉了揉脑袋,给若熏是了个眼神,若熏忙摇头;转向朝,朝仍旧酷酷无言的看着我;看向红依,他当做完全没有看见我;再转向绿意,绿意犹豫一下后,攥着自己的萧,等着我进一步的指示,果然最够意思!

我抹一下鼻子,气势汹汹地从腰上掏出一把小小刀,半眯起凶残的眼瞪向森林消失的门口,从爹爹怀里钻了出来,银色的发丝飞扬,手中寒光一闪,我伸出嗜血的舌头,舔上银色的刀面,做足了电影里最坏最酷最变态的噱头!

所有人都被帅呆了,酷必了,简直无法比喻了的我,震撼得无以复加,就连爹爹和朝,都一副停止呼吸的惊恐摸样,用脱窗的眼直勾勾的盯着我舔刀的舌头……

我得意的嘴角有点合不拢,用斜视的目光瞄了眼他们,看见爹爹张了张嘴,一口气提在嗓子眼却发不出的模样。我极其潇洒地将刀入了鞘,对着爹爹抛了个媚眼,听见爹爹略显僵硬的问:“吟,舌头疼吗?”

疼?怎么会疼?可若说不疼吧?我怎么觉得有种满口血腥的感觉那?张了张嘴,什么东西顺着嘴唇哗啦的淌了出来?

我低头看看,淡绿的衣服上被染了红色的鲜花,眨眨眼睛,不在意的笑了笑,含糊不清的大舌头道:“哈……小CASS,想当初我手穿钢钉,肩锁琵琶钩的时候,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这点伤,小意思,去把小森林子给我叫来,我要让他看看,什么叫做愣得怕横的,横得怕不要命地!”我死鸭子嘴硬的硬挺着,将电影里安排舔刀的导演骂了个一百零八遍!MD!你那是道具刀,好不好?和我这真家伙能比吗?简直是误导纯情小青年,荼毒了祖国鲜艳的花朵,终结为:你有罪!

我颤抖着肩膀,无所谓的笑着,看着口中的鲜血流啊流地,终于因无颜见众位刀里来床里去的宝贝们,一个眼白,选择性昏了过去……

第191-195章

^=^】

一百九十一.蜘蛛归来

因为困了,所以睡着了,再次醒来,舌头已经被包裹得成了蚕蛹,一张小口中,塞着满满的布条,衣服已经被换成了干净的,下颚的血渍也被擦掉了,我呜呜的发出两个音,对着围了一圈的众位亲亲表示非常地不满,伸手要扯口中的布条,想骂骂这些人,没有常识。

就看见一个满身大花的男子,扭着水蛇腰就晃了过来,手中的黄色软毛扇子一扇,就将自己扇到了我面前,用嗲死十头牛的声音说:“呦,这就醒了?还以为你得多昏一会儿呢。”

“呜呜……”花蜘蛛,你怎么来了?

花蜘蛛眼波一荡,标准的荡夫形象,极尽挑逗的说:“嘿嘿……人家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你这个死没有良心的来接我,却什么也没有盼到,到是天天失眠的紧,这不,就自己送上了门,供主人采撷来了……”

我打了个机灵,下意识的往被窝了躲了躲,刚让出点地方,花蜘蛛就鞋子一甩,乐得屁颠颠地钻进了我的被窝,一手滑过我后颈,回勾,抱住我脖子;一手伸向我腰,稳稳抱住,收紧;一只腿伸到我腿下面,回勾;另一只腿放到我两条腿上,一起回勾!我的手脚完全被他捆在四肢里,想动也动不了,只能摇头表示他误会了,嘴里还是没有什么创意,一直呜呜个没完没了。

花蜘蛛的脑袋往我脖子窝处一趴,红唇嘟起,深深的一吻后,挂着满足的笑,渐渐睡着了……

这一过程真的是很快,而且快的让我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转着眼珠子看看床边围了一圈的宝贝们,一种无言、无法、无奈的感慨,在屋子里蔓延。

最后,人散,独留我一人,当起了花蜘蛛的专门舒适牌抱枕!TMD,真让我心里不平衡,平时都是我抱别人,一到他这,就成他抱我!

扫了眼窗户,应该是下午,迷迷糊糊中,又沉沉睡去,突然想到雪白,噌的睁开眼睛,嘴中发出呜呜的两声,想用胳膊拱醒花蜘蛛,但看着花蜘蛛沉睡的面孔,均匀的呼吸,心中一软,难道他……真的没有睡好?哼!他这种男人的话,我要是信,我就是傻子!可……他好想真的没有睡好,眼圈都是黑的。

我细细打量着他沉睡的容颜,不算长的睫毛,微卷,几乎可以说是直的,平时总是乱飞的媚眼已经老实的睡下了,没有了浮华,没有嬉闹,没有了娇柔,没有了风骚,花蜘蛛的一张面像到有了几分书生气,沉睡中的他就像一朵荒原里的小白花,寂静着,美丽着……

“主人~~”花蜘蛛唇微动,逸出了两个含糊微声的字,嘴角挂着甜笑,拱拱脑袋,继续沉睡。

心一紧,有种偷窥别人被当场发现的感觉,心停半拍,然后拼命狂跳,忙闭上了眼睛,装睡。装睡需要功力,而我的功力在白天又出奇的好,不一会儿就和他一起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脖子处传来痒痒感,我才又呜了一声,幽幽转醒,张开的眼正对上花蜘蛛笑弯的媚眼,看见他伸出红信子,正对我进行着性骚扰。

我手脚并用呜呜了半天,也没有逃避用舌头洗脖子的命运,不得不佩服,花蜘蛛缠人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就跟有条软绵绵的锁,对,还是那种弹性非常好的,任你怎么挣,就是挣不开,逃不掉。我已经开始怀疑,他把我舌头包成这样,是有意之举!可老娘的油是这么好卡的吗?我暗自运功,来了一招‘抓鸟凤爪手’!花蜘蛛顿时一声哎嚎,响彻九霄。

在花蜘蛛震耳欲聋的高歌下,我听见有声细微的响动,从某个看不见的地方传来,那个声音好像是挺兴奋说:“我赢了!”

我和花蜘蛛迅速对望一眼,两个超有默契的将目光透到床下面,然后对着彼此点了点头,再次确定,我刚才没有听错,更加确定,有人拿我俩开了赌局!在我袭击了花蜘蛛后,他说他赢了?哦,原来如此……

对花蜘蛛使了个眼神,花蜘蛛立刻聪明的开始发浪,嗯啊,唔地开始哼上了。更借着这个大好的机会,我对上下其手,摸来摸去,那手就象柔滑的小蛇一样,哧溜就钻进了我的衣服袖子里,腿更是不老实的乱噌,媚眼若丝的舔了口自己的唇,就开始淫荡的嚎。

我的天妈啊,他这一叫,简直要人老命了,我的呼吸开始有不稳,被他闹得心里痒痒地。真的,我从来没有听过一个男人能叫床叫成这样,简直比超级A片中的女主角更煽情。尤其是我还没把他怎么了,他就能自己弄出气喘吁吁濒临高潮的样子,真让我刮目相看,不得不佩服,花蜘蛛就凭借这一叫,也完全可以让女人沉浮在他的裤裆之下。实在是,要血命了!

这一激动,我的老毛病又犯了,两只鼻孔就跟喷泉似的,鲜血喷薄。

花蜘蛛一边喘息,一边叫着,还一边拿出手帕帮我擦着鼻血,眼中还带着一丝责备的光,那意思仿佛就是说:给你,你不要我,这会儿倒淌上鼻血了,两个字:活该

我晕啊,真晕啊……

对花蜘蛛的佩服,简直如滔滔五湖四海水般,连绵不绝;若日升月起般,络绎不断;若春夏秋冬般,交替不凡……哥们,你狠!

花蜘蛛在最后一阵急切的率动中,终于迎来了高潮,我的心在猛然放下的同时,和花蜘蛛一起掀开了床帘布,看见若熏,红依,绿意,正纠结着手指,死咬着下唇,一副气愤难当想要捉奸在床却无力阻止的模样。

三个人被我们突然掀起的光线一惊,更为我俩倒挂的脑袋吓了一跳,忙想起身,就听见脑袋纷纷磕碰到床板子上的咚咚声和一声声极其动听的闷哼。

三个人大气也不敢喘的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一各个脑袋都快低到裤腰上了,也不敢抬眼看我。

我刚要取口中的缠裹,就被花蜘蛛拉住了手腕,制止住了。只能这样开使了一顿骂:“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哄哄哄哄哄哄哄哄……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呜呜……呜呜……哼!赫赫赫赫赫赫赫赫赫……咕咕咕咕咕咕咕……吼吼吼吼吼吼吼!”

等我叫嚣够了,三个人才抬起满是窃笑的脸,很同心的齐扑向我,将花蜘蛛顶到一边,吟吟绝色长,贾绝色短的,问我饿不饿?渴不渴?累不累?用不用他们帮我捶捶背?我这是一脸的受宠若惊,完全消化不了这种热气,尤其是在这热情当中,居然还包含了红依的柔情!!!

打了个大激灵,想了又想,真怕他们要合谋害我!

这边浓情蜜意的黏糊着,被挤到一边的花蜘蛛又牟足了劲头,重新杀回到战场,排除万难的圈到我身上,那手,那脚都相互扣到了一起,大有你们打死我,我也不松手的誓死决心!勇气可嘉啊!

但若熏,红依,绿意,仿佛就跟商量好的,彼此眼神一到位,七手八脚的就去扯花蜘蛛,花蜘蛛一声哀壕,代表有人掐他了;一声主人,代表他委屈到了。可惜,没有人理他,直到他喊道:“你们动我吧,主人再受伤,我可就不管了!”

手停,哀嚎声停,花蜘蛛的御用小大夫地位,开始建立根基。看出来没有?到什么时候,抄砍刀,抄菜刀,和抄手术刀的是有着怎样的区别啊?不得不说,还是有一门手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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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在奔跑,心情在咆哮,景色全部看不到……

发丝在飞扬,思绪在膨胀,只想奔到你身旁……

MD!我在心里愤恨地狠狠地一千遍一万遍地恶骂了无数声花蜘蛛!这厮实在是太可恶了!不但和我缠了整整一天一夜又一天,不让我吃一点东西不说,还把红依绿意和若熏,都搞得不挺了!丫丫地,要不是我挣脱了他的钳制,钻进红依绿意的小屋,调戏了一翻,不见成效,又拉着红依绿意去对若熏调戏一番,仍不见成效,又拉着红依绿意若熏去调戏了爹爹一翻,被爹爹转身飘走跑掉,不知道成效,又拉着红依绿意若熏去调戏朝一番,才见成效,还不知道他做了这么缺德的事!

我清了场,对花蜘蛛一顿深刻的再教育,直到他说过三天就好,没敢用厉害的药,我才放过他。我现在学精明了,对他,不能用打,他有点受虐倾向,越打越容易兴奋,只好使用我百年总结下的精华绝学数肋骨!

这厮果然罩不住了,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哑着嗓子向我求饶。

我累得气呼呼地躺在床上,问他为什么不给我也下点药,直接将我放倒多省事,何必让我痒他肉呢?花蜘蛛大喘着说,他这一辈子只会拿药来救我,永远不会来伤我。听得我这个感动,揪过他,亲了一口。嘿嘿,当时花蜘蛛的表情,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整一脱肉鬼脸,还在对你傻糊糊的笑。

而美好的东西,往往容易出现恶劣的反弹,尤其是在彼此都沉醉在某一种若有若无的吸引里时,花蜘蛛突然一声怪叫,将他犯得不可原谅之错误抖了出来,竟然告诉我说,他来找我的另一个目的:雪白要和秦素要完婚了!

真实咔嚓一个惊雷,打在我心房啊。我运用了十层的愤怒,一掌劈在了花蜘蛛的身上,差点让他变成瘸膀蜘蛛。然后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飞奔至马厩,跨上大马,就要狂奔

花蜘蛛也冲了过来,直说要为我带路,一个翻身,也上了马。当我们的马在府里乱冲的时候,眼不离我的朝也忙骑马跟了出来。

我对着瞪着迷茫大眼大热闹的若熏说,让他告诉爹爹和红依绿意,我去秦府了,四天后回来。然后就开始了马儿在奔跑,心情在咆哮,景色全部看不到……

夜晚的风在耳边乎乎地刮着,我的心里乱遭遭的,就跟豆腐渣工程似的,看起来不错,就是不能碰,一碰就散,散了就砸人!

这一路我都在想,好你个秦素,动作可够快地,竟然出了‘菩衍剑庄’就和雪白发表了爱慕宣言,真是杀我个措手不及,害我这一连几天都削尖了脑袋在想,怎么才能既婉转又不伤你面子的将雪白要回来。虽然雪白不是物品,但毕竟你对他的好,我也看在眼里,知道你不会轻易放手,可雪白对我的默默注视,想必你也看在眼里吧?不然,怎么会这么默不作声,偷偷摸摸,连我这盟主都不肯通知的,就要取雪白?

人啊,就那么回事吧……

你家有正夫,所以你就让我的雪白做侧夫!尽管依国情来看,你对雪白已经好得霹雳啪啦乱黏糊一团,可你知道不,雪白心里有我,一直有我!在他肯为我挡箭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心里有我。只是我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挺不是人的一直不做承诺,不给雪白一个留在我身边的借口。雪白和爹爹虽然一温一冰,但有一点很像,两个人都不喜欢表达自己的情感,宁愿憋着,也不会说。

雪白啊,雪白,你为什么答应了秦素的求婚呢?白雪啊,白雪,你为什么吃老巫婆的苹果呢?两个问题,一个答案:等不到王子,还不行人家发展点业余生活了?

无论是雪白选择秦素,还是白雪吃了苹果,都是因为磨蹭磨蹭的王子,没有以闪光的形象及时出现。

而我,只希望,一切都不晚。白雪的苹果还没有咽到肚子里去,我的雪白还没有让秦素吃到肚子里去。

大喝一声驾,就这么黑糊糊疯颠颠的直接奔向‘秦素山庄’,抢亲去也……

一百九十二.雪白色的温柔

既然说是抢亲,如果不来个闪亮的造型,就实在太对不起抢这个字眼了,直接用偷,可能更适合一些。

我站在非常高的大树上,眺望‘秦素山庄’的热闹景象,想不到,秦素的手腕也真够可以地,就这么快速得将婚礼操办好了,还准一个自家亲宴,没有喜帖,你想进都不行!偏偏此刻,那该死的花蜘蛛不知道跑哪里扭屁股去了,害得我眼巴巴的望着人家结婚庆典

看着那红红火火的热闹,第一次知道原来娶夫君是这么个喜庆的样子。想了想就这么跟着我一起,不求名不求份的淫狐们,心里有丝歉意悄然而升,决定有机会,一定要办一场‘凤国’最豪华的婚礼,让我的宝贝们也风光大嫁!

眼见着一身红衣红盖头的雪白就这么缓步被人牵引着走了出来,我运足底气,手一抓,脚一蹬,就这么将自己贴在了超级大人型风筝上,对朝使了个眼色,他扯着绳子快速奔起,我在瞬间迎风飞起。

哇!酷啊!我在半空中左看看,又看看,努力平衡着自己的身子,控制着大风筝的方向,在尽量减少误差的情况下,直接奔着‘秦素山庄’的院子里飞去……

当我银发飞舞,花衣渺渺,如同一只飞舞的大蝴蝶般,以惊人之姿出现在‘秦素山庄’的上空时,立刻引来无数人的惊声尖叫,我兴奋得做了个飞吻的手势造型,结果,平衡出现问题,我预计的翩然而至没有出现差错,但位置却出现了小小的误差,可以原谅,可以原谅。

我一个侧偏飞,在人们再次的失声惊叫中,以绝对潇洒酷极的造型直接栽到院子周围的屋顶上,幸好秦素的屋顶够结实,不然就不是砸碎几块瓦片的问题,而是练习穿棚而过的铁头功了!我忍着痛,咬着牙,慌乱折腾了一会,又将几块瓦片从房顶踹到地面上,砸了几个仰望的人头后,才挺起胸脯,以英勇之姿,站稳在秦素家的房顶上,勾起对着镜子练习过的雅俗共赏笑容,向下一看,我靠!还真挂彩了不少!看来,我这几脚踢得满有武林盟主百发百中的样子。不道不感言,砖瓦,有时候,也是一种厉害的武器!

秦素一身红衣的仰望着我,大声道:“想不到秦某的婚事,也劳烦了盟主亲自前来道贺,真是愧不敢当,就请盟主下来喝杯水酒吧。”

我点了点头,一挥袖子,往下一看,大气凛然的问:“那个……谁抱我下去?

众人沉默,众人窃窃私语,众人大笑,有人说:“了盟主无论到哪里,都能为大家带来笑料,真让人心声敬佩啊!”众人开始捧我香喷喷的小脚

我在心里感叹,老娘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真的不赶下去,这么高,不把我腿蹦骨折了啊?但为了爱情,我忍!眼睛一瞄,看见院子旁立了根又粗又高的圆木,顿时计上心头,手指一弹一勾,飞出去一条类似于有型丝带般的火焰,将圆木一扯,从一边的地上搭到了我这边的屋檐上,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一脚踩上去,来了个漂亮的滑翔,在圆木的三分之二处,来了个横足一级跳,动作干净利索的落在了秦素和雪白面前。

一手拉在雪白的手腕处,深情的说:“我来娶那颗,落入你手心,我的痣。”

雪白的手微微一颤,秦素手一抬就将我的手从雪白手脖处划开,痛得我眼泪都快掉出来的,还得硬挺!

秦素冷声道:“了盟主不要太过无礼,今天是秦素大喜的日子,若了盟主想来凑个热闹,喝杯喜酒,秦素一定陪好贵客,无醉无归,若了盟主别有他意,诉秦素不甚相欢!还请了盟主识得大体,休要撕了彼此的脸面。”

我指指自己的脸笑道:“秦庄主这就是说笑了,若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抢不回去,我这脸面还要来做甚?还不拼凑拼凑,当坐垫用呢。”

秦素一愣,应该没有想到我这么厚脸皮吧?眼神一凛,问到:“了盟主一定是要来搅局喽?”

我摇头:“非也,非也啊,我是来做一件在历史上都要被人歌功颂德的好事地!秦庄主啊,你这就不懂了,有些东西可以勉强,就像梨和苹果,你可以嫁接成为苹果梨,但人的感情却不可以勉强,勉强嫁接后的结果就是同床异梦。你躺在床上想他为什么不爱你,他躺在床上想如何才能继续爱我,这样是何苦呢?其实,无论从个人感情出发,还是从朋友的立场出发,我都希望你能娶一个真心实意和你过日子的人,大家都是女人,谁不懂那点心思百转无人懂的凄凉呢?今天我来,不单是要你牺牲小我,成全我和他的幸福,更是奉劝你不要贪图一时的新娘之乐,而日尝泪奔心断肠的痛苦啊!

对了,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和他其实早就认识,这并不是有意要期满你,而是……哎……我也够不是人地,在他帮我挡了一箭后,还成天朋友长朋友短的拿这些屁话当挡箭牌,以为这样就不会与他发生些什么,以为我只要管好自己的一颗心,就可以对得起家里的宝贝夫婿门,可心这种东西,真是TMD欠扁欠踹欠撸欠砍,就是不能欠情!

我让他中了我毒,却偏偏冷眼看着他受情的啃噬,而不给解药!看着你对他的好,真的让我越发的无地自容。也曾想过,让他就这么跟了你,受你宠,受你疼,只要让他幸福,我就很满足,很高兴了。可当知道你们要结婚了,我就火烧屁股的赶来,想都没有想自己要做什么,应该怎么做,但我只知道一点,今天,若我不出现这里,为我们之间的感情做一回努力,我连进坟墓那天都会恨自己的胆小懦弱!”

我转向雪白,柔声道:“记得我说过的吗?即使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也没有什么能阻挡你选择快乐生活的权利!现在,你拥有这种抉择自己快乐的权利,是我,还是她?只要是你向往的快乐,就算再次燃起地狱的火,我也要将你带走!同样,我也会在远方的天空中,为你画上美丽的焰火,告诉你,我,一直祝福。”将手缓缓伸了出去,等待雪白自己的抉择,不是不紧张,不是不想直接打包抢,但更希望雪白自己做决定,如果他已经被秦素感动,甘愿留在她身边,我真的只能笑着流泪,怨自己在应该坚持的时候没有坚持,在应该出现的时刻没有出现,在应该许承诺的时候没有说……

雪白的手指在挣扎,依如他内心的矛盾,时间仿佛已经进入了真空时代,没有流逝,没有恒久,只有等待。

我瞪着雪白大红喜衣下那纤细而柔美的手指间,看着他缓缓将手伸到秦素的手中,那一瞬间的记忆,真的是成为了一种我记忆中的永恒,让我知道,什么叫做岁月的蹉跎,匆匆放过一些擦身而过的美好;让我知道还有那么一种感觉,是想哭都使不上力气;让我知道我不是那个幸运的王子,他可以救回噎了毒苹果的白雪,而我却再也换不回我的雪白。

这一刻,我挺直了自己的腰,狠挨了自己灵魂一巴掌!打得血肉横飞,却找不出外伤,很厉害的一招。我想,我记下了。我轻笑着,将某中晶莹的液体隐入灵魂深处,不让自己唯一许诺过的祝福,变成一种空话。我费力地张了张仿佛被巨石压制的嘴,哑声道:“今天来得匆忙,没有准备贺礼,为你唱一首歌吧……

美梦里有怎样气候

你终于回过头看我

抱著你幸福的轮廓

连叹息都变的清澈

你的温柔还清晰如昨

伸出手彷佛就能触摸



我终于不那么执著

接受分手是一项预谋

就算是轻轻的微风

也在试探思念浓薄

你忘的伞还依我的窗

望著窗外那悠悠春光

我心中延续和你的情感

有一种暧昧的美满

忘记了思念的负担

听不见你们相爱近况

我自私延续心中的期盼

有一种暧昧的晴朗

站在这城市某一端

寂寞和爱像浮云

聚又散……”我和雪白之间的感情一直就是这种暧昧得关系,比朋友多一些,比爱情少一点,说不清,倒不明,却美好的想让人眷恋一生,舍不得放下……

在秦素的哑然中,我伸手将雪白紧紧揽入怀里,扁着唇,笑着:“要快乐,为你,也为我……”

缓缓放开雪白,轻笑着看着红色盖头下的他,那火红的身影若摇曳的彼岸花。看得到,摸不到;嗅得到,取不下。红色,在此刻,成为一种刺目的永恒,载着某种深深的痛,淡笑着,缓缓地,退出彼此的画面,割舍掉一个温柔与渴望的世界……

一直看着,看着,直到眼睛昏花,怕透露出某种脆弱,怕信守不住祝福的承诺,才猛的转过身,咬着下唇,仰起头,想看看天上的风景,将那眼底的湿润掩去,却突然瞥见了一抹白衣渺渺的柔美,那风景中的人,已经泪眼斑斓,静静流淌着情感的清澈泉溪,乌黑的发丝随风飘扬,仿佛化为绕指柔,将我圈圈温柔的缠绕,若丝,似情。

我嘴角的笑容在扩大,一副想笑却又绷着的嘴脸,直到与那人一步步走向彼此,站在一步之遥的位置上,仍旧好气又好笑的凝望,久久的,长长的,突然伸出手,将对方拥入自己的怀中,世界很静,很轻,气味很淡,很甜,我们很浓,很柔……

“喂,你这么做好像不大地道哦。”

“哦……”

“喂,你这明摆着设计我,然后看我傻傻的像个超级笨蛋自己在那里瞎扑腾!”

“哦……”

“喂,你这算是认错吗?不过,我可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就原谅你。”

“哦……”

“喂!你很过分啊,我说了半天,你就一直哦,我可吻你了!”

“哦……”

“……”

“……”

“喂,这么配合?你跟我闹点别扭好不好?算了,既然你这么配合,不如今晚就在也配合一下,秦素娶侧夫,我们也洞房算了。”

“……”

“你的哦呢?”

“哦……”

事实证明,有些人是不能惯着地,但却又是必须惯着地,例如雪白,例如秦素,例如花蜘蛛,在惯与不惯间我选择了拿酒灌,扯着秦素非要与她醉卧红尘君莫笑,古来情场几人醒?大喝特喝大唱大闹的畅饮个痛快!

秦素对我说,她确实对雪白求婚了,雪白却没有答应,雪白说他中了一个人的毒,却永远找不到解药;雪白说他手心了有一颗那人的泪痣,洗不掉,忘不了,就这么带着吧;雪白说那人只当他是朋友,而他也要把那人当孩子,这样很好,可以不用分分合合。

我抱着秦素的脸,狠亲了一口,当即让她的脸面挂不住,红得一塌糊涂,你你你个半天,也没你出第二个音。我大笑着,告诉她,我没有同性喜好,真的是把她当成了朋友,一个一连帮了我两次的朋友。我告诉她,我说过,有一天,我终会来‘菩镜剑庄’做客,而且要与她喝的酩酊大醉,我做到了,我没有失言。

秦素一副懵懂的样子,随即看一眼花蜘蛛和雪白,当即一副活见鬼的模样,双眼玩蹦级似的望着我,我狠拍她肩膀一下,笑着用两手食指在脸侧上比画着大叉。她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问我到底是谁?我哈哈大笑,告诉她,我一直是我,至于身份的问题,等我的麻烦都解决了,她就会知道。但到那个时候,我依旧是我,不会改变,不会模糊。

她问我,难道当上了盟主还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我笑着提酒,告诉她,很多事事而非的事,没有人能说得清楚,而我,就是那事事而非,匪夷所思,也许没有人相信,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做武林盟主,更没想过与谁争夺什么,我只想过自己平凡而幸福的日子。但没有肯相信我,没有人肯放过我,而我,只能为自己的自由,而拼杀出来一片任我遨游的天空,带着我的淫狐门在旷野的草原上,在飞溅的溪水间,在神秘的森林里,但我梦中的桃花源,幸福的相互依偎,不受拘束,不受束缚,去掉面具,真正的酣睡与自由……

不是多喝了一点,而是很大一点!要说这一点大的哦,简直就仿佛直接把我浸透在了酒桶里,我伸手撩拨一下哗啦啦的酒桶,不对,是热水桶,傻糊糊晕糊糊迷糊糊的笑着:“靠!这么大一杯?不行,我干不了了……嘿嘿,高兴啊,好,干!”低头浸到温水中,咕咚咕咚的灌了两口。

池边上的那个人,忙伸手将我拉起,然后颤颤巍巍的勉强将我抱起,擦干身体,放到了床上,再然后就坐在床边这么看着我。我虽然闭着眼睛,但还是有点意识,那两口没味的白水不是白灌地。

雪白的手指轻轻划过我面颊,柔柔软软,像一种身体的拥吻,那轻声的叹息若一根飘荡的羽毛,落在我的心上,不重,却有着干扰的力量。

“我真的能拥有选择快乐的权利吗?”雪白囔囔低语,就仿佛习惯性的与影子说话,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日升日落?怎样的孤单寂寞?

我一声梦哼,手脚一飞,就将雪白划拉到自己身旁,赤裸裸的压上,雪白一僵,不敢动,任我搂着,我闭着眼,直接寻到他的唇,就这么火热的吻了上去,雪白倒吸了一口气,略微的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从任我采撷的态度,到温柔的配合,都是醉心的柔情。

他的衣衫在我手中渐渐剥落,我始终闭着眼,与他四肢缠绕,感受雪白温柔的环绕,他的柔吻落在我的眉宇,鼻唇,锁骨,腹脐,吻遍了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用最虔诚的态度,膜拜着我裸露的身体与身后的‘火凤燃月’。如果可以,我真得希望那不过是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纹身,而不是必然要背负的命运。

我知道,就算我不努力,不想争取,老妈都不会允许我逃避自身的责任,有些事,不能去想,去打算,想快乐,就要拥有眼前最真实的美好。

翻身将雪白压下,炽热而火辣的拥吻轻啃。唇舌间的纠葛,就像我们之间一直无法言语的暧昧,挑逗,亲吻,嬉戏,眷恋……

也许,雪白爱我,不如爱曲若水深;而我爱雪白,亦不如爱爹爹深刻。但是,我们却是那总可以一直一起生活的人。不需要惊天动地的誓言,也不需要时刻的浪漫感动,只要依靠着彼此,就可以感觉到温暖,幸福。

舌尖沿着雪白柔柔的唇型圈画着,卷起他的唇畔含入口中,品味着那只属于他的温柔。一点点的啃噬,一点点的吸吮,一点点的搅拌,一点点的进攻,直到浓得化不开,直到激烈的缠绵,我们,攀附着彼此,相互摩擦着对方的敏感,享受着性与爱的眷恋与美好。

雪白润滑的小舌,若跳舞的精灵,在我身上旋转,卷起我粉红的蓓蕾,嬉戏,追逐,害我供起身子,不出一声声兴奋的呻吟。

当雪白缓缓的,一点点地进入烂醉如泥的我时,那一寸寸的快感在身体里膨胀,刺激得我突然睁开眼睛,吓得雪白一抖,忙抽出身子,尴尬得红着脸,不知道要往哪里躲藏好。

我直视着雪白不分男女的美丽,缓缓抬起腿,一缠,勾上他纤细的腰姿,有点白痴像的傻笑道:“你……迷奸我……”

雪白一愣,随即红着脸,风情万种的看着我,缓缓低下头,贴进,柔柔的呢语:“还没有成为……事实……”

“唔~~~~”随着雪白的呢语,他毫不犹豫的进入了我,惹得我颤抖着身子,发出猫儿般求爱的呻吟,拱起身子,继续这场八分情醉,二分清醒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