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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射雕英雄传H版(全)-25-27

  


射雕淫传 作者:蓝天白云 (六之一)

嘉兴府内有一个泼皮无赖,叫武春。此人嫖赌成性,仗着略懂几招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绣腿,平日里白吃白喝,欺行霸市,坑蒙拐骗无所不干,是一个好事不为坏事做足的家伙。街坊邻里对他又恨又怕,武春也因此得了个‘过街虎’的外号。

武春恶名,嘉兴城内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府尹也让他三分,平民百姓对他更是避之则吉,惟恐惹祸上身。

这天,武春象往常一样,在城中无聊的四处闲逛,逛来东门肉莱市场,众人见到武春,知道恶棍又来惹事,当即纷纷躲避,更有绕道而走的。武春见到众人畏惧逃避,更是得意,连声怪笑,抄起一段木棒追这打那,一时间整个市场变得鸡飞狗走。武春一路追打,来到一间豆腐店前停了下来,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觉得眼生,问:“你是谁?怎么老子没见过你?豆腐王老二死哪里去了?”

看到武春那付凶神恶煞的尊容,少女早已骇得魂飞魄散,又不能不回答,只好牙关打颤的说:“我、我、我爹,他、他病了,今天我、我替爹爹他卖、卖豆腐。”

武春嘻嘻淫笑,浑身上下的打量着少女。少女让他瞧得全身发毛,鸡皮疙瘩直冒,武春看得有趣,伸手在少女脸蛋上扭了一把,淫笑道:“姑娘,嫩吗?”

少女骇得全身发抖,以为他是问豆腐是否嫩滑,只得硬着头皮道:“嫩,很嫩的。”

武春哈哈大笑,一脚踢翻卖豆腐的柜台,冲上前抱住少女,笑淫淫的道:“既然这般水嫩,大爷就要试试喽!”

少女顿时花容失色,大呼救命。众商贩见到武春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妇女,无不义愤填膺,只是慑于他的淫威,只好敢怒不敢言。武春见此更是得意,搂住少女不住香脸,道:“你叫吧,就是叫来嘉兴府尹,大爷也不怕,老子今天就要试试,你这豆腐西施到底有多水嫩。”

少女双手顶着武春下腭,不让他满是酒气的臭嘴接近自己,同时腰身后仰,拚命挣脱他的搂抱,哭叫道:“大爷,大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呜呜~”

武春淫兴大发,正要施暴,突然后颈一紧,整个人已被揪得离地一尺。随后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武春感觉晕头转何,摔倒地上。武春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爬起来就要找对方算帐……

站在他前面的人身材魁梧,少说也有二百五六十斤,围着一条长围裙,全身油腻,敞开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膛,袖子卷得高高的,手臂上全是寸许长的黑毛,腰间皮带上插着柄尺来长的尖刀,十足是一个杀猪宰羊的屠夫。武春一见此人,双脚一软,咕咚一声瘫软在地。

张阿生目送韩宝驹、韩小莹兄妹远去,心情郁郁不乐。朱聪说的话一句也听不进耳,跟众人道别后,满腹心事的独自回家。张阿生家住城南衙前大街,离铁枪庙有一段不短的距离。路过东门肉莱市场,听到人声鼎沸,走上前一看,见到武春正调戏卖豆腐少女,顿时双眼冒火,冲上前揪住武春,把一腔无名火气尽数发泄在他身上。

武春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江南七怪,一次在城西撤野,被韩家兄妹碰着,要不是张阿生求情,他早就性命不保,即便保得性命也被打断了双腿,以作小惩大戒。

那一次断腿,武春睡足半年才能下床,自此以后,见了七怪有如见鬼。

武春见到张阿生,只道韩家兄妹也在附近,心想自己小命休矣。张阿生看到武春惶恐张望的模样,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当即没好气的道:“算你小子走运,三哥七妹今天不在,不然你等着叫人收尸好了。”武春即时松一口气。张阿生喝令道:“还不赶快爬起来,没出息的家伙。”说着将武春从地下拖起,从他怀里掏出几块碎银,走到少女面前,少女此时正躲在邻里大婶怀里哭泣。

张阿生把碎银递给少女道:“姑娘别哭,这些银子是赔你打烂豆腐的钱,多余的替你爹看病去。”少女不敢要,张阿生把钱递给大婶道:“麻烦这位大婶帮忙料理一下。”心想这位少女被当众轻薄,虽无闪失,但人言可畏,嘉兴城里是难以再呆下去的。

当即从怀里取出仅有的十两文银,再从武春怀里取出余下碎银,一并交到大婶手里,道:“嘉兴城里人杂事非多,呆下去对这位姑娘声誉不好,麻烦你帮他们父女在城外另觅一个铺位营业吧。”说完也不等少女她们多谢,拖着武春离开东门肉莱市场。

走到一僻静处,张阿生摔开武春道:“要不是看在姑妈份上,今天一定杀了你,没出息的家伙。”

武春从地上爬起来道:“表哥何用这般生气?表弟在这向表哥认错就是。”

张阿生知道这家伙无耻兼无赖,说不定转过头便向豆腐王老二要回银子,还要加上利息。现在不妨吓吓他,令他有个顾忌不敢乱来,于是不动声色的说道:“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你别想着向豆腐王老二要回银子,我也不把这事告诉韩家兄妹,一家便宜两家受惠,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三哥七妹他们的性格,让他们知道你发过的誓不当一回事,嘿嘿!恐怕你有钱也没命用。”

武春想到自己当天发的毒誓,想到韩家兄妹的手段,真是不寒而栗,向豆腐王老二要回银子的念头也就打消了。

张阿生不想跟这种无赖混在一起,正要转身离开,武春一把拉住道:“两表兄弟平常难得见面,今天碰上又怎能不喝上几杯呢?走,我们喝它几杯去。”换作平时,张阿生是绝对不会去的,不过今天感觉烦闷,只想找人倾诉一下,于是迷迷糊糊让武春拉进一家名叫「三杯醉」的酒馆,坐下点了几个小菜,边吃边聊起来。

武春替张阿生斟了酒,道:“表哥有啥心事?为何闷闷不乐?”张阿生也不答言,仰首一口喝干杯中酒。武春又替他斟满了,试探的问:“表哥是在为醉仙楼一事烦闷?”

张阿生心中打突,“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醉仙楼的事传得真快,连武春这种坊间赖皮也知道了,江湖道上的朋友更不用说了。”想得气恼又一口气喝干杯中酒。

武春再斟一杯道:“现在嘉兴城里城外都在议论纷纷,说丘处机这北佬,自大自狂,目空一切,全然不把咱们江南的武林朋友放进眼里,要不是有七侠煞他威风,不知这恶道还要嚣张到什么时候。”

张阿生斜视武春,心道:“江南武林的事与你何干?还用你这赖皮关心?”

武春让张阿生看得很不自然,喝干一杯再斟满,道:“反正现在全嘉兴城,都在称颂表哥你们为大伙争了面子。”

张阿生虽然知道这小子替自己脸上贴金,但听起来却满受用,也不拆穿,喝干杯中酒,道:“你知道什么?丘处机可不是那种浪得虚名的人,要胜他以为很容易吗?”想起当日恶战情景还兀自感觉心惊。

武春替张阿生满上道:“表哥打算怎样?千万不要放过丘处机这北佬,你们一定要为咱们江南乡亲出气。”

张阿生不想跟这种好事之徒纠缠,更不会将跟丘处机立约一事告诉他,只见他摆摆手道:“别老谈这事,说说你的近况,有没有干伤天害理的事?”

武春嘿嘿干笑几声,道:“表哥真会说笑。”

张阿生瞪眼道:“男子汉大丈夫,赌钱可以,但来路要光明正大,玩婊子可以,但不能是被迫为娼的良家妇女。我们江南七怪,对那些十恶不赦的无耻之徒从不手软。你一定要好自为之!”

武春让张阿生说得面红面绿,神情极为尴尬,道:“表哥言重了,小弟虽然好色,但玩的不是婊子,就是破鞋。从未干过偷香窃玉,坑害妇女的事,刚才调戏豆腐王老二女儿,也是一时之兴,从没想过要糟蹋她。至于钱财,我承认有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但绝对是从那些为富不仁的奸商身上榨取的。”

张阿生哼道:“如果你真是大奸大恶,江南七怪还会留你到今天吗?”武春连连应允,背上早已冷汗淋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武春乘着酒兴道:“不瞒表哥你说,小弟近来可是艳福不浅。”

张阿生道:“你可不要告诉我糟蹋了哪位姑娘。”

武春嘿嘿干笑道:“在江南七侠面前,给个水缸让小弟做胆也没勇气干这坏事。”

张阿生喝一口酒,挟些菜放进嘴里嚼,道:“你知道就好。”

武春小心翼翼的说:“表哥想听听小弟的艳事吗?”

张阿生暗恋韩小莹日久,但从未有过不轨的念头。他虽然生得身材魁梧,但对男女之事却不甚了了。听武春这样说,便道:“这种无耻勾当之事,有什么好说的?还不如喝酒来劲。”

武春笑道:“说到手上本事,表哥绝对一流。要是讲到床上功夫,表哥嘛,嘿嘿……”

张阿生受气不过,道:“怎样?”

武春拍着胸口自负的说:“不是夸口,床上功夫,小弟认了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

张阿生心想:“这小子或许真有点本事。”想到自己苦恋不成,顿时感觉有些英雄气短。却不愿武春看出心事,于是不冷不热的说:“是吗?讲来听听。”

武春感觉奇怪,这位大侠表哥平常不假言笑,更不会谈风月之事,为何今天竟打听起自已的艳事来?难道转死性不成?正自奇怪,张阿生道:“说不出来只怕是假。”

武春被他语言相激,豪气顿生。道:“小弟玩的虽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但也绝不至于弄假献丑。”喝了一口酒继续道:“那天晚上,小弟在赌场输了钱,出来之后,一个人在街上溜达,不知不觉来到杜捕头家门口。我突然想出个主意,杜捕头公干外出,家里没有男人,自已何不趁机进去偷些钱财,也好去赌场里翻本,想到这,我就溜到杜家的后墙外,见四下无人,便翻墙而入,跳进杜家。”

张阿生接口道:“就是那爱财如命,喜欢屈打成招的杜峰——杜疯子吗?”

武春连连点头:“对,就是他。”

张阿生喝一口酒,道:“这家伙民怨极大,早就想干掉他,你进他家偷窃也不为过。”

武春听得张阿生夸奖,不禁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道:“表哥说的极是,嘿嘿!精彩的还在后头呢。”张阿生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武春的语气变得兴奋,道:“跳进里面一看,原来是座小花园,虽说不大,但却是种满各种奇花异草,还有几块假山怪石点缀装饰,倒是幽雅别致。在假山旁边摆着一张竹制凉床,一个妇人正在侧睡休息,这个妇人看上去四十出头不到五十,长相虽然一般,穿着衣料却是甚为华贵,一看便知是主人身份。”

武春再喝一口酒,道:“我知道杜疯子虽然年过三十,但却尚未娶妻,现正跟母亲同住,这妇人一定就是他的母亲。”

张阿生淡淡的道:“是又怎样?”

武春道:“杜疯子见钱眼开,为了弄钱无所不用其极,我的一个兄弟只因进贡迟了几天,便被他关进大牢里,现在还没出来,现在是个报仇的大好机会,我怎能错过?当时我想,老子活了二十多年,玩过的婊子、破鞋为数不少,但是狼虎之年的大食女人却很少干,如果能操操这婆娘的臭屄,做一次杜疯子的老子,就是死也甘心了。”

武春洋洋得意。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一定要操了这婆娘。主意拿定,从身上抽出防身用的短刀,偷偷溜到那婆娘的身后,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把短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道:”你敢叫,老子就一刀结果了你。‘“

“那婆娘吓得浑身发抖,哪里还敢出声。我怕她咬舌自尽,恐吓她说:”你别跟老子耍花招,别以为自寻短见就奈你不何,老子照样可以脱光你衣服,臭屄里塞上又粗又大的角先生,然后丢在嘉兴府衙门前,让你死的不清不白。也让你儿子蒙羞,一生一世都抬不起头做人。‘“

“那婆娘听了这话,吓得顿时瘫软,颤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笑道:“老子什都不要,只要操你的臭屄,替我兄弟,替那些受你儿子迫害的人报仇。’”

张阿生嘲讽地说:“亏你还说得大义凛然。”

武春嘿嘿干笑几声道:“我当时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两只浑圆肥大的奶子。

忍不住用手去揉搓、用嘴去亲、用舌头去舔。不一会儿,那婆娘的呼气变粗,奶子变得更大,奶头硬硬的。我顺势解开她的腰带,把长裙和里面的亵裤一并扯落地上,使她的肉屄整块儿露了出来。那肉屄屄毛又浓又密,而且还有一条浅浅的毛路一直连到肚脐眼。我用手去摸她的屄缝,那里早已经是淫水泛滥……“

张阿生只听得口干舌燥,血脉沸腾。他对韩小莹虽然心怡,但绝对不带半点色情,平日里,兄弟几人聚集一起,说的做的无不是侠义之事。象今天这般庸俗淫秽的粗话,不要说讲,就是听也是头一回。

张阿生道:“这女人是个寡妇,长时间没有男人,狂热一点也是正常的。”

武春也不搭言,只是嘿嘿冷笑,

张阿生怒道:“你笑什么?”

武春不敢再笑,继续道:“我想这婆娘表面上正经八本,其实内里比婊子还骚百倍,老子今天一定要好好玩她一玩。那婆娘这时已是浑身酥软,没有丝毫反抗能力,象死羊一样,一动不动的任凭我摆布。我将她的双腿分开,让那只肉屄暴露无遗。这时我才发现,这婆娘屁眼的周围也长有细细的屄毛,墨黑的阴唇一张一合,淫水缕缕不断的流出。”

“我俯下身去,用舌头去舔弄那婆娘的阴蒂,一边舔,一边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屄里,来回抽送转动。那婆娘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有如死去活来,灵活的阴道紧夹着我的手指,淫水顺着我手指的进出不断地往外冒涌。忽然,‘啊’的一声,随即身体一阵颤抖,一股炽热的液体从屄里喷涌出来,原来这婆娘已经泄了。”

张阿生听得浑身燥热,不停喝酒,却想不到这只会令肉欲更加炽热。武春看得暗自发笑,继续绘声绘色的道:“我看时机已到,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裤子,亮出那条早已坚硬如铁的大肉屌,对准那婆娘的骚屄,一下子操了进去,然后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那婆娘被老子操得欲仙欲死,浪叫连连,不一会儿就连泄了两次,阴精把凉床弄湿了一大片。”

“我把那婆娘拉了起来,要她手扶凉床,弯下腰,屁股高高翘起,从后面亮出骚屄,然后用大肉屌一下子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揉摸着她的大奶子,不到一盏茶功夫,那婆娘又泄了三次,泄得一塌糊涂。”

张阿生忍不住叫道:“真厉害。”也不知是说武春厉害还是那个女人厉害。

武春也懒得深究,继续道:“我见大肉屌依旧金枪不倒。于是继续不停的抽插,那婆娘最后似乎忍受不了,不停地哀求:”求求你,别,别操了……小屄快要泄……泄死了……噢……啊……‘我这才停了下来,抽出大肉屌,笑道:“不操你也可以,不过你要替老子吹箫,直到泄出来为止。’那婆娘怕操,只好点头答应。”

张阿生望着武春,似乎要从他脸上寻找出不足信的证据。

武春笑道:“表哥不用怀疑,小弟所说全是实话。当时,那婆娘跪在我的跟前,用手捧起我的大肉屌,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在马眼上来回舔,我让她舔得兴起,用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大肉屌在她的口里来回抽插,只插得她‘唔唔’直叫,口水顺着嘴角往下直淌,最后,我将蓄积好久的精液全都倾泄在那婆娘嘴里,还令她全都咽吞到肚里去。”

张阿生道:“你说这话可有凭证?”

武春道:“当然有凭证,临走前,我从地上拾起那婆娘的亵裤,揣在怀里,这才翻墙离去。”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件亵裤,质地柔软,一看便知是妇人用物。

张阿生脸色顿变,从腰间皮带上抽出那把尺来长的尖刀,‘啪’的一声钉在桌子上,瞪眼望着武春,道:“大丈夫恩怨分明,杜峰伤天害理固然该杀,但祸不及无辜,罪不及邻里。儿子造的孽怎能让母亲来承受这份报应?你半夜私入民宅,淫人清白,毁人贞节,这与杀人有何分别?你这种奸滑之徒留来何用?今天我先杀了你,明天再向姑妈赔罪。”说着手执武春衣领,握着尖刀就要向他心窝刺去。

酒馆伙计见要闹出人命,吓得不知所措,却又畏惧张阿生凶猛,因此谁也不敢冒然上前阻拦。

武春更是骇得脸无人色,黄豆般大小的冷汗滴滴答答掉个不停,心想:“这次小命休矣。”求生的欲望令他忘记恐惧,大声叫道:“你不能杀我。”

张阿生嘿嘿冷笑道:“毁人贞节还不该死?”

武春喘过气后,心神顿时平定下来,道:“你说我奸污了杜峰母亲的清白,所以要杀我,是吗?”

张阿生哼了一声,道:“这还不该死吗?”

武春道:“如果这婆娘是失节妇人,我还该死吗?”

张阿生眉头一皱,道:“此话怎说?”

武春见尖刀已离开自己心窝,这才松了口气,感觉犹如死过翻生。

“我知道表哥疾恶如仇,但是小弟也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上的无耻淫徒,我搞的杜峰母亲也是一个失节女人,跟我以前搞过的婊子、破鞋没有分别。如果我真的玷污了贞节妇人的清白,表哥要杀我,小弟死而无憾。但如果只因搞了一个失节淫妇便要被杀死,那当真是冤枉,小弟死也不会瞑目的。”一番无耻话语竟让武春说得慷慨激昂,张阿生也不禁为之折服。

张阿生脸色平和下来,收回尖刀道:“有什么理由尽管说出来,不要说我笑弥陀不给你机会。”

武春擦去面额上的冷汗,替张阿生斟满酒,道:“表哥你怎么不想想,杜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奸恶之人,他的母亲能好到哪里去?”

张阿生道:“话不能这样说,你也不见得是个正人君子,难道姑妈就是坏人不成?废话少说,快讲杜峰母亲如何失节,能让你这家伙名正言顺的强奸她?”

武春干笑说:“因为她是一个跟自已儿子乱伦的女人,你说这种猪狗不如的荡妇该不该操?该不该淫?”

‘母子乱伦?’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的确让张阿生惊呆了。他不敢相信,世上竟还会有这种丑事?还会有这种猪狗不如的人?

武春喝干杯中酒,得意的说:“他奶奶的,老子当初还不相信,后来看清楚才相信是真的。”

张阿生道:“别说废话,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春道:“自从那天花园行乐之后,又过了三天,还不见我兄弟出狱,于是决定再到杜家一次,亲自质问那婆娘为什么食言。当晚三更,我再次从后墙跳进花园……”

张阿生道:“恐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武春干笑几声道:“我跳进花园,看不到凉床,心想不信在房间找不到你,当我快摸到厢房时,听到那婆娘的呻吟声,开始我还以为她在自慰,不过仔细听听,又不太象,以前我曾见过女人自慰,声音从来没有这样的愉快和淫荡。而且房间还隐约传来人的说话声,这更加引起我的好奇。于是悄悄溜到厢房门口,透过门缝,想看清楚里面究竟在搞什么。”

武春说到这,卖关子似的停顿下来,向伙计招招手,示意再拿一坛好酒。酒馆伙计不知两人搞什么名堂,一会儿讲打讲杀,一会儿又大杯大杯的喝酒,满心疑惑却不敢多问,因为两人都是有名的恶人,得罪了谁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张阿生想知结果,不耐烦的道:“你别卖关子,接着怎样?快说!”

武春替两人斟上酒,道:“我往房里一看,看到一幕从未见过的景象,杜峰居然压着自已母亲在交媾。只见杜峰一上一下的抽动着他屁股,用力的干着自已的母亲。而那婆娘则淫荡地配合着儿子的抽插,并不停筛动着屁股,口中叫道:‘好孩子,快干妈妈,离家半月,妈妈想死你了,快用力干妈妈……’杜峰那小子也说:”公干一去就是半月,好久没和妈亲热了,屌屌早就饿坏了,这一次可要好好干妈的肥肉屄。‘“

张阿生道:“杜峰母子真是如此说的吗?”

武春指天发誓道:“如有半句谎言,愿受天打雷劈!”

张阿生道:“不用在我面前发誓,你受天打雷劈我也不会理你,少废话,继续说后来怎样。”

武春道:“当时我吓得不敢动,因为杜峰的武功不坏,让他发现我在偷看,一定九死一生。”

张阿生道:“你还没死,废话少说,你看到什么?”

武春心中咒骂:“你他妈的杀猪贼,呆头呆脑,一点情趣也没有,尽扫老子兴。”心中虽然这样想,嘴上却说:“而那婆娘不停叫道:”乖孩子,妈妈的肉屄都是你的,你想怎样,妈妈都随你的便。喔,肉屄生的好儿子,快干妈妈……

快来干妈妈……‘“

张阿生眉头紧皱,道:“这对奸夫淫妇说的话真无耻。”

武春心中骂道:“你不无耻,听这无耻的东西干什么?你他妈的不也一样无耻?”嘴上却笑嘻嘻的说:“母子相奸真是天下奇闻。”

张阿生道:“让你看到的东西还算什么奇闻?别废话,讲正题。”

武春气得心中大骂:“我操你他妈张家十八代祖亲臭猪皮,你妈的骚货才说废话。你这王八蛋说的就不是废话?”

武春没好气的说:“杜峰那小子似乎对他的淫母很不放心,问:”我不在家时,妈有没有跟别的男人上床?‘那婆娘明明让我操个半死,却在儿子面前扮作贞节,道:“妈妈是那种人吗?妈妈只想跟你亲热,因为母子交合的乱伦感觉会让妈妈泄了一次又一次。’婆娘最后还淫荡地叫道:”啊,好孩子,用力插,再用力插,妈妈泄了,妈妈快泄了。‘“

张阿生对武春道:“当时你在做什么?”

武春道:“看到这一幕母子乱伦的活春宫,谁受得了?”

武春右手突然伸向胯间,凌空捋动作手淫状,道:“正当我弄得起劲,听到那婆娘问:”好孩子,干嘛不动?你泄了吗?是不是又泄在妈妈的屄里?‘杜峰小子说:“妈,你的肉屄太过紧逼,夹得我的屌好舒服,受不了,忍不住就泄在里面了,妈你不高兴吗?’婆娘道:”泄了就泄了,不用担心,就是搞大妈妈的肚子也没关系,妈妈能为你生一个孩子太高兴了。‘“

张阿生心想:“跟自已的儿子乱伦还不够,还要生多一个孽种,这个淫妇也真…”

武春打断他的思路说:“就在这时,杜峰小子起来穿衣,婆娘问:”快四更天了,还要回衙门吗?‘杜峰说:“最近犯人多,上头压得紧,怕有什么闪失,手下几个弟兄还在衙门值班,我不放心要去看看,可能明日中午才回来,妈不用等我吃午饭了。’”

“那婆娘道:”今早童小毛的母亲找我,哀求我求你把她儿子放了。唉…孤儿寡母也挺可怜的,如果没什么事,就把他放掉算了。‘杜峰说:“童小毛也没犯啥事,只是不懂规矩,所以关起来吓唬他一下,既然妈替他求情,我明早让人放了他便是。’”

张阿生问武春:“童小毛就是你说的那个兄弟?”

武春道:“正是,那番话也是我要婆娘说的。”接着继续说:“杜峰那小子穿好衣服,出门前还抱着婆娘亲吻。婆娘道:”明天一早妈妈就去市场买只水鱼回来炖了给你吃,补补身体。‘杜峰手伸进婆娘的胯间,摸着那块肥肉道:“还是妈你身上的这只大水鱼营养丰富。’婆娘轻打儿子笑道:”坏儿子,贫嘴。‘最后亲亲儿子道:“早去早回,明天妈妈让你吃水鱼,大小水鱼都让你吃。’”

说到这,武春颇感失落的道:“我怕杜峰出门发现我,连忙在一处阴暗墙角躲起来,等那小子走了才出来。当时我的大肉屌象铁一样坚硬,很想冲进去狠操那婆娘一顿,但又不敢。”

“一来他的恶人儿子已经回来,这婆娘是否还顺从我很难说,现在冲进去固然可以把她干了,但他儿子回来一定不会放过我,就算杀了她也没用,迟早会让人发现,也难免一死。二来我曾答应过她,只要她儿子放了我兄弟,以后便不再为难她,现在杜峰已答应放人,如果再去为难他母亲这不是言而无信吗?”

“正当我踌躇不前的时候,听到卡嚓一声闩门声,原来婆娘把儿子出门时忘了关掩的房门闩死了。”

张阿生鄙视的说:“你小子干不到坏事不是很失望了?”

武春干笑几声道:“言而无信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婊子、破鞋多的是,何愁没地方开心快乐?”

张阿生道:“你当晚真的没有搞杜峰母亲?”

武春理直气壮的道:“没有!”

张阿生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憋了一肚子坏水,能忍受得了?想必是找哪个女人发泄去了,老实说是谁?”

武春脸色顿变。尴尬的道:“反正,反正不是杜峰母亲。”

张阿生心想:“这小子认识的婊子、破鞋多的是,还不是随便找其中一个鬼混去?”当下也懒得再问。

张阿生说的不错,那晚武春从杜峰出来,的确找了一个女人发泄,不过这个女人既不是婊子又不是破鞋,是一个正宗的良家妇女。这个女人就是武春的亲生母亲,张阿生的姑妈——张玉莲。

武春从杜峰家出来,象一匹饿狼四处乱窜!自言自语的道:“老子要发泄,要喝酒,要玩女人。对,先喝酒后玩女人。哈哈!”他找到一家酒馆,酒馆已经打烊,但他不管,拚命捶打着店门,店家怕了这只过街虎,哪敢不开门,武春冲进酒馆,拿起一坛上好女儿红就走,酒馆老板只求这只瘟神早走早着,还哪敢问他要钱。

武春喝得醉晕晕,沿街大叫:“老子要喝酒、老子要女人。”三更半夜,大吵大闹,把附近的居民都吵醒了,但是谁也不敢出来劝阻,平日无事的武春已经凶得要杀人,现在喝得烂醉,更没人敢招惹他了。跟武春相好的那些婊子、破鞋只吓得胆颤心惊,武春好淫人所共知,没喝酒时己经厉害无比,喝醉了酒,不知又会弄出些什么变态手段来折磨自已,是已谁也不敢应门。

武春闹了半天没人应门,感觉无聊,同时也累了想睡觉,于是摇摇晃晃走回家去。

喝过酒的人容易上火,浑身躁热的他边走边撕身上衣服,还没到家便变得一丝不挂。夜半凉风袭袭,迎面吹来,激发酒气上涌,武春变得更加疯癫,当街乱滚乱爬,大呼小叫要酒叫女人。街坊邻里透过门缝看到武春的丑态,无不摇头叹息。那些破鞋、寡妇看到武春胯间那长满黑麻麻一大丛阴毛的尺长大鞭,无不心如鹿撞,淫水横流,只是这件醉中利器,谁也不敢应战。

常言道:“酒醉三分醒。”武春虽然大发酒癫,但还记得归家之路,只见他摇摇摆摆左拐右拐,拐进一条小胡同,在一间木瓦房前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这么快就到了?”手摸向腰间,准备掏匙开门,不想摸了个空,身上光溜溜一丝不挂,门匙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武春喃喃自言:“没有门匙,不会撞门吗?嘿嘿真傻。”这个酒疯子退后几步,然后向前冲,用力向门撞去,想不到门没关上,一撞便开。失去受力点的武春,整个人冲了进去,啪的一下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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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皓月当空,银光通过窗格透进房间,柔和地洒落床上,一对男女正在尽情交合着。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双手分别抓着女人两只乳房,用力揉捏。粗黑长大的阴茎,抵在女人阴户上,腰肢用力向前挺,将整根阴茎完全插入。接着屁股一上一下的狠劲抽插着,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拚命扭动着屁股,迎合壮健男人的狠劲抽插,嘴里发出一阵阵“唔~哦~”的呻吟。

“平安无事喽!”“梆、梆、梆”“平安无事喽!”“梆、梆、梆”

更夫敲打着更棒,沿街叫喊,渐渐远去……

三更了!唉~~女人似乎在牵挂着什么,交合热情立时冷却下来。男人似乎并未察觉,仍旧不停地狠命抽插。女人变得嫌烦,推推身上男人,示意停止,男人正在兴头,怎会放弃?仍然抽插不停。女人非常生气,用力推倒身上男人,男人正在射精,阴茎被冷不防的推离阴道,余精喷洒在女人阴阜大腿之上。男人生气的问:“你发什么疯癫?不见我正在兴头吗?”

女人没好气的道:“无兴趣,不想再弄。”

张玉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怎样也睡不着。三更天已过,儿子还不见回来,他又到哪里惹事去呢?武春整天在外撩事斗非,她这个做母亲的不是不担心,只是无可奈何。睡在旁边的丈夫,看到妻子唉声叹气,问:“又在想那逆子吗?”

张玉莲啐道:“好歹也是你生的,怎能这样说孩子?”

武力哼了一声:“这个逆子自小到大,又有哪件事做得象个人样的?整天欺压街坊邻里,迟早会被官府捉去坐牢,这种逆子我早就当他死了。”

张玉莲眼泪溯溯而下道:“虎毒不吃儿,就算阿春再不济,也不能看着他去死啊。”

武力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从小娇宠惯,这小子也不会有今天的蛮不讲理。”

张玉莲担心的问:“现在该怎办?”

武力无好气的说:“还有什么办法?你的好儿子现在可是大名人,在嘉兴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只过街虎,我这个老子管不了,也不敢管,你有本事你管去。”

张玉莲这时也来气了,擦去泪水反唇相讥道:“儿子搞成这样,你就没有责任?阿春从小到大,你有哪一天照顾过他?一天到晚,只顾钻到你的狐狸精妹妹那里鬼混,抛下我们两母子,你关心过问过吗?孩子找爸爸,我怎样告诉他?我能告诉他你爹爹正在跟你亲姑姑鬼混吗?我…我是不会管教孩子,但是你又何曾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张玉莲说到激动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武力被妻子点中死穴,语气即时软了下来,道:“你想我怎样做?”

张玉莲道:“我已经失去了丈夫,不能再失去唯一的儿子。”

武力说:“你发什么疯癫,我不是好好的,怎么咒我死了。”

张玉莲冷冷的说:“我没有咒你死,但你的魂魄早就被那个休妻荡妇勾去,失去丈夫的心,跟失去丈夫有什么分别?”

武力叹气道:“你要怎样?”

张玉莲道:“我只想阿春做个好人。”

武力哑然失笑道:“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的宝贝儿子谁敢招惹他?”

张玉莲问:“难道真没有办法吗?”

武力道:“办法自然有。”

张玉莲犹如看到希望,高兴的问:“什么办法?”

武力道:“恶人自要恶人磨,别看你的宝贝儿子天不怕地不怕,据我知道他就很怕张阿生,你为什么不去恳求你大嫂,要她叫张阿生替你管教一下儿子?”

一言惊醒梦中人,张玉莲拍手道:“对啊!阿生是鼎鼎有名的江南七怪,我为什么不求他帮手呢?”看到希望,心情顿时大好。

看着眉开眼笑的妻子武力道:“你现在不用再担心了?”张玉莲连连点头。

武力掀开盖着两人的被单,爬上妻子的裸体,撩开她的双腿。张玉莲身子微动,但没有拒绝,正当武力想将阴茎插入妻子的阴道时,房外突然传来巨大的撞门声。

张玉莲的自然反应是推开身上丈夫,道:“你快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武力问:“你没关大门吗?”

张玉莲道:“我怕自已睡着,阿春回来进不了门,所以没把门闩上。”

武力气道:“真是妇人之见,遇上小偷怎办?”

张玉莲道:“你不在家,我经常都是这样,又不见有事?不要多说了,你还是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吧。”说着把刚穿上短裤的丈夫推下床去。

武力满肚子怨言。恨恨的道:“难得回来一次,却尽遇着扫兴事,愚妇、逆子,他妈的一塌糊涂,这象个什么样的家?倒不如散伙算了。”顾不上穿鞋子的他,跑出卧房,看到大门敞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趴睡在地上,走上前一看,原来是儿子武春。只见儿子满身酒气,一身是泥,不禁又气又恼,大声斥骂道:“你这逆子,干什么去了?弄成这鬼样回来,不怕丢人献丑吗?”

张玉莲走下床拿起衣服正要穿上,忽然听到丈夫的斥责声,知道儿子回来,不禁又惊又喜,待听得斥责古怪,只道儿子出事,吓得手忙脚乱,思子心切,也不顾羞耻,一丝不挂的跑了出来。

武力看到老婆摇臀晃乳的跑出来,大声斥责道:“你疯啦?衣服也不穿就跑出来。”

张玉莲见到儿子一身是泥,赤条条躺在地上,以为是被贼人打劫弄成这个样子,顿时慌了手脚,也不理会丈夫责骂,扶起儿子,检查身上,没见伤痕,只闻酒味,这才放下心来。满腔爱意化为怒火,对着丈夫大声斥骂道:“你这没良心的,难道不知道喝了酒不能睡在地上吗?你让儿子睡在地上,是想他吸收地气生病吗?早就知道你不想我们母子好了,想不到还这样的狠毒。”

武力让妻子骂得听不下去了,俯身拉起儿子,张玉莲紧张的说:“你想干什么?小心点,别弄伤我的儿子。”

武力气得七窍生烟,飞起一脚踢倒老婆,骂道:“癫婆,你有完没完?你的宝贝儿子死不了,还不死去关门,还嫌丑丢得不够吗?”张玉莲让丈夫一脚踢进胸口,痛得“啊”的一声惨叫,摔倒在地。

武春撞门倒地,一时间爬不起来,但酒醉三分醒,听到女人的惨叫声,听出是母亲的声音。睁开醉意朦胧的双眼,看到母亲全身一丝不挂,被人踢倒在地;一个男人拉着自已……残存的记忆令他想起杜峰母亲受辱一幕。“这男人要强奸我妈。”这是武春脑海即时的反应。

武力踢倒妻子,正想扶儿子回房间,突然感觉呼吸困难,脖子已被儿子紧紧卡住。武春拚命卡住武力的脖子骂道:“你这淫贼,竟然敢强奸我妈?老子杀了你。”

武力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心中悔恨不该回来,不该扶这没有人性的畜生。

想不到今天要命丧逆子之手。武力越想越怕,双手乱抓乱划,无意中碰着儿子胯间,灵机一动,死命捏着儿子两粒睾丸不放。武春命门死穴受制,顿时痛得满地打滚,最后昏死过去。武力挣脱儿子的卡压,兀自不停的喘着粗气。

丈夫死命捏着儿子睾丸一幕,张玉莲看得清清楚楚,听到儿子撕心裂肺的哀嚎,张玉莲疯了似的冲上前,双手紧紧卡住丈夫的脖子。武力正自惊魂未定,突然感觉呼吸再次困难,定神一看,老婆象疯了一样卡住自己的脖子。被儿子卡怕的他拚命挣扎,张玉莲人小力弱,很容易就被武力摔开,头撞在墙角上,顿时昏迷不醒。

武力看着眼前一对浑身赤裸的母子,第一反应是:“一对疯子!”张玉莲扭曲的脸孔和那目露凶光的眼神令武力不寒而粟。他终于明白到,在妻子眼里,自已十条性命也抵不过儿子一根毛,这才相信妹妹所言非假,他不敢再呆下去,衣服也不穿便夺路而逃。

武家的大吵大闹,把整个胡同的居民都吵醒了,好事之徒还离远观看,见到那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面,无不目登口呆,都不敢相信还会有如此精彩的人间闹剧!及至武力最后夺路而逃,围观人群顿时发出一阵口哨声和嘲笑声。

武家门前围观之人愈来愈多,更有甚者,打着火把老远赶来。武春平日里欺行霸市,人人都怕了这只过街虎。难得他家发生家变,哪有不幸灾乐祸之理,及见一家三口肉身相搏,精采有如演戏,每到高潮处忍不住拍手叫好。武家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不但男的来,连那些不甘寂寞的三姑六婆、淫娃荡妇也来凑热闹。

人群之中不乏好色之徒,看到张玉莲乳房丰满,臀部肥大,两腿间长着一大丛茂密丰盛的阴毛。无不兴奋得全身血液沸腾,自控力差的家伙,胯间肉屌早就不听摆布的高高翘起来,不断抖动着,一付跃跃欲试的模样。面对如此美色,谁不想一亲芳泽?只是慑于武春平日淫威,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群淫娃荡妇,看到那帮好色男人,呆望着张玉莲裸体咽口水,都禁不住的窃窃私笑。张玉莲的裸体再漂亮,对她们也没有吸引力,因为张玉莲有的东西她们身上都有,她们是来看武春的虎鞭的,只有那条一尺来长的大虎鞭才能令这群狼虎女人心动。

一个叫陶三姑的寡妇嘿嘿冷笑道:“一群窝囊废,看到美貌妇人,却只敢暗竖狗屌,不敢动真格,还算什么男人?吃屎去吧。”众男人让她说得面目无光,那群淫娃荡妇却是尖声喝彩。

一个衣着华丽的风流哥儿看不惯陶三姑的嚣张气焰,有意灭她的威风,站出来道:“我们是没用,因为我们怕了武春这只过街虎,陶三姑你就不怕?口说无凭,你敢把武春的肉屌弄硬,老子就叫你一声干娘。”

此言一出,整个胡同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心想:“过街虎酒醉,加上让老子狠捏睾丸痛死过去,一时三刻恐怕难以清醒,趁这时机偷偷摸上几把倒没什么,要把那东西弄大弄硬,不是分明要把这只睡虎弄醒吗?这跟虎口拔牙有何分别?

只怕要有好戏看了。“一些年纪大和稳重的人都怕惹祸上身,趁着别人不为意,悄然离开这是非之地。

陶三姑抬头一看,见说话之人是人称一身是胆的东门大少张大胆,嘿嘿冷笑道:“老娘还以为是哪一条疯狗在乱吠,原来是张大胆,怎么?你有兴趣做老娘干儿子吗?我的干儿子可不易做的哦,要每晚陪我这个干娘上床的哦,你有这个能耐吗?没这个能耐就闭上你的臭嘴。”

陶三姑话音刚落,讥笑声、起哄声、口哨声、鼓掌叫好声等各种噪音,立时从人群中散播开来。张大胆长得玉树临风,相貌俊美,一向自负的他,在众人面前怎能失这个威?当即咬咬牙,道:“好,如果你能把武春的肉屌弄硬,老子就叫你一声干娘,还陪你上床一年。”

语音未停,便有一个好事之徒道:“一年不够,要搞到陶三姑大肚怀孕为止。”

另一个接口道:“那怎么行?张大胆搞大陶三姑肚皮,陶三姑日久生情要嫁给他,张大胆要长年累月淘这口古井,不是是吃亏死了?”

又有一个接口道:“只怕陶三姑这口古井不易淘,淘来淘去不出水,肚皮吹不大,张大胆不是等于签了卖身契?还是一年算了。”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陶三姑不屑地说:“想淘老娘这口老井?想吹大老娘的肚皮?嘿嘿!有这本事吗?”

张大胆推开众人,往陶三姑跟前一站道:“哈哈!没有钢股叉哪敢下海擒蛟龙?我张大胆要是没有一定份量,怎敢向你叫阵,怎样!有兴趣验验货版吗?”

陶三姑只是嘿嘿泠笑,冷不防一手插进张大胆的裤裆,掏着那付大肠般的阳物。张大胆早料到她有此一招,也不回避,反而挺胯相迎。陶三姑暗自吃惊,心想:“这家伙的肉屌并不比武春逊色,恐怕没一尺也有八寸。”心中暗喜,思量如何赢取这条难得的宝鞭,当下默不作声。

一群好事之徒无不为陶三姑的胆大妄为而折服,见她不言不语,焦急的问:“陶三姑,怎样?张大胆的屌屌淘你这口古井是否合用?”

张大胆见陶三姑默不作声,知道她已被自已神鞭镇慑住,当即哈哈大笑道:“老子神屌九寸三,耐力两个时辰,只怕陶三姑这口古井容不下老子这件神兵利器。”

“哗!呵!九寸三?厉害啊!”众人无不发出惊叹,在场的淫娃荡妇更是羡慕不已。

陶三姑拿定主意:武春虽凶,但终究不敢杀人,而且自已又是一个女人,相信更不会对自已下手,何况自已还有一条三寸不烂之舌,更不用怕了。

武春会怎样处置自已?对这一点,陶三姑一早想到,她自信自己虽然年过三十,但身子一点不比富家少妇差,心想:“如果武春醒来撒野,老娘就马上脱光衣服,用自已的大奶子顶着这小子的背面摩擦。以前那死鬼,无论泄过几多次喊累,只要老娘使用这招,便会雄风再现,我就不信武春这只过街猫儿不吃鱼。”

陶三姑看着兀自昏迷不醒的张玉莲,心道:“这骚货虽然比自已美,但到底是武春亲娘,这小子再没出息,恐怕也不至于奸了自已的亲娘。面对两个光身女人,那大屌贼会干谁?自然是非自己莫属了。”

陶三姑越想越美,虽然当众被强奸有点难堪,但看到武春那条一尺神鞭,又觉得值得冒这个险。她想:“更何况还有张大胆那条神来之物等着自已享用,虽然让这群家伙看着老娘被操有点难堪,但老娘又非处女,那块臭屄还怕让人看了去么?”

陶三姑拿定主意,随即冷笑道:“你不用吹,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一圈便知晓,老娘就是不信这个邪,一定要赢你小子,看看你那屌屌到底是神兵利器还是废柴一条。”众人一听,又是一顿哄笑。

张大胆想不到陶三姑竟敢应战,有点意外,但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心道:“老子就算这里赢不了你,还怕床上收拾不了你?”他见陶三姑四十未到,生得风骚可人,体态丰满,早就想操她,现在有此机会自然不会错过。当即道:“老子一定要你心服口服。”

众人弄不清到底是陶三姑弄不硬武春阳物,输得心服口服,还是张大胆输给陶三姑却在床上干得她心服口服。反正只听陶三姑一声:“一言为定!”张大胆答道:“永不反悔!”随后两人三击掌。

这时人群之中又有人发言:“张大胆,刚才陶三姑已看过你的货版,你不也看看她的货版,岂不吃亏?”

陶三姑叉腰分腿,对张大胆道:“老娘有上下两处货版,你看哪处?”

人群顿时炸开,有的说上,有的说下,有的说上下都要,有一位更绝,道:“陶三姑不如脱光了,让大家每人摸一把,给你评评分,怎样?”

众人又是一顿哄笑。

陶三姑笑骂道:“滚你妈的臭鸭蛋,想占老娘的便宜?你小子还嫩了点。”

众人又是一阵嘻哈大笑。

张大胆摆摆手,示意各人安静,转身对陶三姑道:“有来有往,我还是看下版吧。”

人群又有人起哄:“对对,操她的屄。”

“淘她古井。”

“插死她。”

陶三姑骂道:“混你妈的帐,到底是张大胆打赌,还是你们这群打赌?不沾边的统统给老娘住嘴。”

三姑一骂,即时引起公愤,有人道:“哪一个不沾边了?老子半夜三更不睡可不是来看你这老藕卖骚的。”

另一人道:“操你陶三姑臭婊子,别以为你古井有宝,大伙一人一吐口水,也能把你那口破井淹了,你威风什么?”

更有人起哄:“对,咱们把这骚货剥个精光,一人一屌插死她,撑破她那口废井,看看她还神气什么?这叫着一屄难敌众屌,哈哈!”众人听了齐声叫好。

张大胆见人声鼎沸,近乎失控,倒也怕惊动了官府把事闹大,于是大声说:“大家静静,听我说,大家来这是想看戏,不是想惹事非的,是不是?”

众人齐声道:“是!”

张大胆道:“半夜三更聚众喧闹,让官府抓住这话柄,很麻烦的。大家何必惹这官非?”

众人一听,果然安静下来。张大胆对陶三姑道:“陶三姑,你这就去弄武春的肉屌吧,无论能否弄硬都要快点,门前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要是惊动官府那就麻烦。”

三姑还没答口,人群便有人起哄:“不行,张大胆你还没当众验陶三姑的货版。”

陶三姑望着张大胆,嘲笑道:“没胆吗?我看你也是浪得虚名,人并不如其名。”

张大胆让陶三姑语言相激,豪气顿生,拉过陶三姑,一手抄进她的裤裆,摸着那块毛耸耸的肉屄,陶三姑早己欲火高升,让张大胆一摸,立时淫水横流,两片阴唇兀自一张一合的蠕动着。张大胆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景象,惊得张大了嘴,手指不知不觉滑进那炽热的阴道。陶三姑以为张大胆戏弄自已,立时还以颜色,阴道迅速收缩,将那根手指紧锁阴中。

张大胆觉手指一阵骚痒,看到陶三姑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已,说不出的媚态,心想:“难怪她老公早死,这婆娘果然是害人之物。”当即打起精神,以指代屌抽插起来。

陶三姑阴道炽热难受,很想大声呻吟,又怕丢人,想起打赌,人立时清醒,心想只要嬴了这家伙,快活日子来日方长,不急一时,于是推开张大胆,道:“老娘是叫你验货版,不是来抽水的,够啦。”

一群好事之徒,看得如痴如醉,看见张大胆抽出手来,齐问:“怎样?货版可否满意?”

有人看到他手上水迹,道:“这小子当然满意,你瞧他手上的淫水,还不是淘陶三姑古井时挖出来的?”

众人一哄而笑,张大胆点头赞许道:“还可以,不错。”

有人问陶三姑:“陶三姑,你还没说输了怎办呢?张大胆输了,答应淘你古井,要是你输了呢?”

这个问题陶三姑倒没想过,不过却很自负的说:“老娘只会嬴不会输。”

有人反驳道:“世上哪有常胜将军?陶三姑你怎担保自己一是嬴?要是输了怎办?”

陶三姑反问:“你说怎办?”

那人道:“万一你输了,这好办,明日正午,你陶三姑把衣服脱光,在东门城里城外走三圈,再在醉仙楼摆一席认输酒请大家喝,便算了事。”

自从江当日南七怪跟丘处机比武之后,醉仙楼从此声名远播,慕名前来之人更是每天络绎不绝,无不以醉仙楼一聚为乐,难怪这群好事之徒,也想在醉仙楼附庸风雅一番。众人听到提议,连声叫好。

有人嫌此还不够刺激,特意补充道:“陶三姑在东门里外走三圈时,屄里还要插上一节大茄子。”

另一人道:“对,没有茄子黄瓜也行。”

有人接口道:“没有黄瓜,水瓜也可以。”

众人笑道:“对对对!没有那些东西,木瓜、胡萝卜也可以,就是不能空着屄。”

张大胆有心勾引陶三姑,见她脸有难色,连忙替解围,道:“各位,各位,请听小弟一言。”见众人安静下来,接着道:“脱光衣服,屄插茄子,在东门城里城外走三圈。这要求的难度也太高了,陶三姑虽说为人豪爽,但毕竟不是烂婊子,各位想想,这种连烂婊子都不敢做的事,为什么要用来为难陶三姑呢?”

众人大笑,齐问:“你说怎办?”

张大胆道:“小弟有个提议,不是是否可行。”

众人道:“请说。”

张大胆道:“小弟跟陶三姑是不打不相识,一打便相惜。”

有人不耐烦的说:“你小子不如直接说,输赢都要淘陶三姑这口古井得了,怎地这么多废话?”

张大胆微笑道:“这位兄弟还真是急性子,不过也说出了重点,小弟正有此意。”

陶三姑也为张大胆的神鞭所折服,听到此言自是满心欢喜。

有人喝倒彩道:“输赢都一样,还有什么看头?倒不如回家睡觉算了。”哄的一下子,走了一大半人。只剩下十几个好事无赖和六七个淫娃荡妇不肯离去。

张大胆哈哈笑道:“小弟本想说,无论输赢都会在醉仙楼摆酒设宴的,那些家伙却没耐性,哼!走了更好,我还嫌人太多碍事。”

众人问:“见者有份吗?”

张大胆笑道:“我东门大少张大胆是那种小气的人吗?今晚有缘相聚,都是朋友,哪有不是人人有份之理?”

众人齐声叫好。陶三姑见所剩之人,十有八九跟自己相熟,不禁变得放荡起来,道:“打赌结束后,无论是谁,只要有兴趣都欢迎见证我陶三姑跟东门大少张大胆的床上决战。”

众人听之,顿时哄动,有人问:“陶三姑,我们可以操你吗?”

陶三姑笑道:“老娘只对东门大少有兴趣。”

众男人失望的道:“只道可以捞些油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几个淫娃荡妇很是不满:“老娘们就不是女人吗?你们这群家伙都瞎了狗眼么?”

陶三姑笑道:“有这群好姐妹,你们这帮家伙还怕没得快活?”

一个无赖道:“我们十几个男人,她们才六七个人,三对一,不怕被我们操死?”

陶三姑笑道:“你们能支持得住打个平手就谢天谢地了,还妄言把人操死?

真是大言不惭!“

张大胆拍拍陶三姑丰满屁股。笑道:“你这骚货,还不赶快上前定个输嬴?

等什么?早点了结,好点快活不更好吗?“

众无赖见那几个体态丰满的淫娃荡妇,不停的骚首弄姿,言语挑逗,早已欲火难忍,巴不得就地按倒奸淫一番。对打赌一事反而不怎么上心了。

陶三姑为人巴辣,敢作敢为,当即不再犹疑,快步跨进屋里,摆正武春的身体,她知道让男人屌子发硬,最好也最快捷的办法是手口并用,当即手握武春那根微弯的阴茎,捋动着包裹着龟头的那层包皮,伸出舌头,轻轻挖弄龟头上的小孔,舔食着从马眼流出来的润滑液。

众人看到陶三姑毫不犹豫地含住武春的阴茎,唧唧有声地舔弄吮啃着,并不时吐出阴茎,用舌尖去舔龟头与包皮之间的环沟。技术之高,令人大为佩服,张大胆更是赞口不绝,恨不得被吮吸之人是他而非武春。

陶三姑吮吸武春阴茎之余,更用手不停玩弄垂在阴囊里的两个大睾丸。受此刺激,武春的阴茎变得越来越大。

陶三姑吐出阴茎,转过头似笑非笑地望众人,又向张大胆努努嘴,似是说:“怎样?看到了吗?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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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淫传 作者:蓝天白云 (六之二)

晚间之风微带寒意,吹醒了昏迷中的张玉莲。只见她揉着兀自发痛的后脑,不情愿地睁开双眼,眼前景象把她吓坏了,屋外不知什么时候站满了人,男男女女不下二十人。这群无耻男女,目光中透射着极其淫荡的欲火。一阵晚风袭来,张玉莲感觉身子微凉,这才想起身上未着寸丝,难怪这些男人会色迷迷的看着自己,立时羞红满脸、双手掩住胸前双乳。

人群中传来怪笑:“武大嫂,不用遮掩啦!你的大奶肥屄咱们己看得一清二楚,干脆叉开双腿让大伙帮你数数有多少根屄毛吧!”

随即听到一人骂道:“王八小子,你他妈的胡说什么?这骚货的屄毛,密麻麻一大团,一根一根数,天亮也数不完,你他妈的有兴趣自个数去,老子没这份闲情。”

一个尖嘴男子嘿嘿怪笑道:“哟哟哟,说说笑就当真?钱不要你小子也他妈的太不长进了。还有王八小子,过街虎老母的屄毛你也敢数?嘿嘿!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喽。”

有人驳斥道:“过街虎老母的屄毛你不敢数,赵完松你小子来这干什么?”

赵完松怪笑道:“过街虎老母的屄毛老子是不敢数,但牛大力小子老母的屄毛老子却有兴趣去数。”众人哄然大笑,随后是一阵拳脚交加声,原来赵完松和牛大力竟然打了起来。这下子场面更加混乱了,口哨声,喝彩声相互交织一片。

张大胆上前分开两人道:“你们找死吗?还不停手。”

一个叫金大妈的淫妇冷笑道:“陶三姑说的对,一群窝囊废只敢说不敢做,在这里做滚地驴,算什么英雄?有本事就亮出你们的狗屌,上前把过街虎老母奸了,老娘这才真正服了你们。”

赵完松对牛大力眨眨眼,牛大力领悟,两人突然上前,一人一边的抓住金大妈,金大妈惊道:“两个混蛋,抓你老母干什么?”

赵完松嘿嘿怪笑。道:“你说得不错,老子是没胆子搞过街虎老母,但是搞你这骚货却是胆大妄为。”说着用手抓向金大妈肥大的乳房。

牛大力对众人说:“金大妈这骚货,我跟赵完松两人包了,各位有兴趣也只好说声抱歉,这骚货欺人太甚,我和赵完松不把她操死,难出心头之气。”

赵完松道:“操死她要抵命,为这种烂货抵命不值得,把她操得屁滚尿流就可以了。”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金大妈胸脯受袭,不拒反迎,道:“两条小嫩屌,想操你妈的肥屄,等不及了吗?好啊!来来来,有种就在这把你老母操了,让大伙看看,到底是你两个小子的嫩屌厉害,还是老娘的老屄厉害。”众人即时叫好。

赵完松和牛大力被金大妈的淫威所震摄,不自觉地放开抓住她的手。金大妈得理不饶人,快捷无比的在两人胯处各抓一把,嘿嘿笑道:“老娘还以为是什么神兵利器,只不过是条小肉虫,这点玩艺儿也想玩你妈妈?嘿嘿!你妈妈就算给你们这两个不肖儿子插,只怕……”

好事之徒问:“怎样?”

金大妈道:“筷子搅水缸……”

好事之徒又问:“那怎样?”

金大妈淫笑道:“不到底喽!”众人无不哈哈大笑。

赵完松和牛大力当众受辱,气得七窍生气。牛大力对赵完松说:“兄弟,如果我们还能忍这口鸟气,真是枉做男人了。”

赵完松道:“说得对,咱们现在就当着大伙的面把这骚货操了,操死她,老子去替她偿命。”

两人说着便要上前撕金大妈的衣服,金大妈是那种色历内荏的女人,别看她口头横蛮,其实内心却泄了气。心想:“让这两个家伙轮流的操,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那个尖嘴赵完松还没什么,那个牛一样的牛大力,少说也有二百斤,让这家伙没命地操,恐怕真会给他操死。”

众无赖来劲了,纷纷议论道:“对!对!操死她,操死金大妈这骚货!”

“他妈的,这种女人一早就该操,不操她,我们男人以后还有什么脸子?”

“说得对,这种女人一定要操!”

“两位兄弟,放心的操!大伙支持你们!”

“奶奶的,这种女人真讨厌,该操!”

“这种女人,见一个操一个!见两个操一双!”

“他妈的,这种女人就是我老妈也一样照操!”

张大胆见众人越说起劲,笑道:“大伙要操金大妈的屄还怕没机会吗?不要焦急,一个一个的来,人人有份。”众无赖一轮大笑。

金大妈这个媒人婆见惯世面,知道张大胆替自已解围,于是顺着阶梯下,笑道:“哎哟哟哟哟,东门大少爷,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看这帮爷们谁不是膀大腰粗的?我金大妈这块老屄又怎能经得爷们巨屌操插?恐怕轮不上三个就把老娘插死喽。”

有人道:“你就是死了,我们照样操你!老子不怕奸尸!”众人一听又是一轮淫淫大笑。

金大妈委曲地说:“就算爷们有兴趣奸尸!但一个一个插,到天亮也轮不完啊!”

又有人道:“不怕,我们分批干,一人插你的嘴,一人插你的屁眼,一人插你的老屄,一次三人,很快就会轮完的!”众人听了笑得更加厉害,齐声附和叫好。

金大妈看看说话之人,正是燃点火头的王八,心里恨得要命,但慑于势众,不敢撒野,只好皮笑肉不笑的说:“老娘四十多岁的人,口臭,屄垮,屁松,怎敢秽渎爷们宝屌,再说操一个没知觉的死人也太没意思了,今晚在场的姑娘夫人哪一个不比金大妈惹火?难道爷们就这样白白浪废这美好良辰吗?”

众无赖无不点头称是。金大妈一番话,说得那几个被冷落的淫娃荡妇心花怒放,不停的骚首弄姿,极尽淫荡之态。

王八却偏要跟金大妈顶扛,道:“这几个娘们固然不错,但老子却只喜欢操金大妈你,要求也不高,臭口、垮屄、松屁一概不论。只要能泄精就可以,金大妈,你说我该操你那个洞好呢?”此言一出,刚平息的笑声再次响起。金大妈表面笑嘻嘻,内心却不住咒骂王八直娘贼。

牛大力忍无可忍,冲上前去,一把揪住王八衣领,将他整个人提起,作势便打。王八的个头比牛大力矮了一半,哪是对手,只吓得面无人色道:“你,你,想干什么?有话好说,慢慢说。”

牛大力一把摔开王八,道:“你奶奶的王八蛋,金大妈跟老子刚结下的私人恩怨还没有解决,你小子就想横插一脚?你当老子是死的吗?老子告诉你,金大妈这骚货牛大力包了,谁个不服出来比划比划。”

众人见他这付模样,谁还敢说话,再看金大妈这老骚货,年过四十,相貌一般,虽说身材还可以,但在场的淫娃荡妇哪一个比她差?说不准真是个口臭、屄垮、屁松的老骚货,争来何用?既然牛大力这小子当她是宝,让他就是。当即齐声道:“服!服!服!金大妈是牛大哥的,没人跟你争,你操死她好了。”

牛大力靠近金大妈,色迷迷的盯着她起伏不停的胸乳,淫笑道:“怎样?看到了吧!你他妈的骚货老子要定了,你竟敢侮辱老子?老子不把你这骚货操个半死就不是牛大力!”

金大妈看到牛大力身高体壮,膀大腰圆,一付床上征战高手的好料子,早己神往,加上他刚才替自已解围,对他更是芳心暗许。当即倚靠着他,媚目传情,柔声的道:“你有本事就尽管操,老娘给你操死也愿意。”

牛大力听言大喜,伸手偷摸着她的屁股,感觉软滑圆润,说不出的舒服。金大妈也不抗拒,挺股相迎,这一来,牛大力的淫劲更足了。

张玉莲人虽转醒,但神志未清,迷迷糊糊看着众人嬉笑淫乐,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众无赖见她有如痴呆,捉弄心又起。道:“武大嫂,你没事吧?”张玉莲摇摇头,不置可否,众人大乐,说笑更加肆无忌讳。

有人更替陶三姑鼓动打气,也有人恐吓她,道:“陶三姑,你还不快一点?

等会儿过街虎醒来要强奸你,大伙可救不了你。“

另一人接口戏道:“你小子少担心吧,陶三姑巴不得过街虎醒来,狠狠地操她一顿,你看过街虎的虎鞭多大?恐怕咱张大哥的宝贝还不及人家一个龟头呢!

陶三姑这口老古井不知曾埋葬过多少英雄骨,怎会是不识货之人,两屌选其一,当然选择大的喽。“

王八附和道:“对,我老妈跟我说凡事不能吃亏,买番薯也得选大的要。”

被婆家休弃的赵七姑娘荡笑道:“你老妈有教你怎样操她吗?”

王八反讥道:“老妈说我人太笨,不好教。要我先将浊水胡同的赵七姑娘操顺了,有了根基再教我怎样操她。”赵七姑娘哼了一下,不再作声。王八这人是一个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无赖。见赵七姑娘不作声,知她说不过自已,更加得意,道:“赵七姑娘,你什么时候让我操操?我好心急呀!”

王八这回表错了情,他也不细想,能半夜三更站出来看热闹的女人,还会是良家妇女?一个被婆家休掉的弃妇是怎样一个人更不用说,王八小子想捉弄这种女人,简直是自讨苦吃。果然见赵七姑娘柳眉一竖,骂道:“你他妈的王八蛋,不要得了便宜又卖乖,别以为老娘不作声是怕了你,你小子这付德行,要本姑娘理睬你?简直是白日作梦!想操本姑娘?嘿嘿!你配吗?”

钱不要插嘴道:“赵七姑娘,你就做一次好人,让王八小子操一回吧!你瞧他的衰样多衰。你不让他操,回家又操不着他老妈……唉!这小子就算不跳进南湖淹死也会让精液攻心憋死,与其浪费大家的送葬白金,倒不如赵七姑娘为大伙牺牲一次,我们也知道,让王八这种样衰男人操很呕心,唉,为大伙,赵姑娘,你姑且就当让狗公操了一回吧!”

赵七姑娘看着钱不要。心想:“你小子真他妈的绝,两头蛇似的,表面是说王八小子,暗地里却不忘损本姑娘一下,以为本姑娘是白痴吗?嘿嘿!这事一定跟你小子没完。”当下也不动声色。

钱不要装出一付好人模样,道:“赵七姑娘,大伙求你都不答应吗?”

赵七姑娘柳眉一扬。道:“邻里一场,让王八小子操一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象你说的,就当给狗公操了一回吧。只是本姑娘最看不起窝囊的男人,王八小子如果有种,就当着大家的面把裤子脱了,让大伙看看他是否有卵蛋。”

王八恨恨的说:“要是老子敢脱又怎样?”

赵七姑娘轻蔑的说:“你敢脱裤子,本姑娘不但让你操,还当众给你吮屌舔卵蛋,绝不食言!否则就算你让精憋死,本姑娘也绝不看你一眼!”

王八脸色忽红忽白,很是难看。赵七姑娘却一点面子也不给,继续道:“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本姑娘的靓屄也是你这等货色能操的?撒泡尿照照自已的衰样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美死你了,想操屄?回家找你老妈去吧!母子一场,相信她也不会见死不救的,要是还不肯,本姑娘再教你一个乖。”

众人齐问:“怎样?”

赵七姑娘连翻怪眼道:“还要怎样?自然是等他老妈洗澡时冲进去喽。”

众人哄然大笑,其中一人道:“赵七姑娘这招真绝,你想王八一冲进去,他那赤条条的老妈会怎样?”

另一人道:“当然是不要不要,然后就是我要我要了。”

先前开口的人问:“为何这样?”

接口的人回答:“道理很简单,开始时因为害怕,所以会说不要不要。及后让王八小子插得淫水横流,自然是我要我要了。”

众人哄然狂笑:“原来如此!”赵姑娘更是媚眼眯眯的看着王八,眼神既轻蔑又嘲弄。

王八今晚尽遇倒霉之事,调戏金大妈,差一点捱了牛大力一顿打,讨赵七姑娘便宜,又被她当众无情的奚落。心道:“老子真他妈的倒足八辈子霉了,如果不能讨回面子,以后还怎能在嘉兴城呆下去?”赵七姑娘是一个泼妇,所以更烂更脏的话也能说得出口,却忘了王八也是一个无赖,无赖有无赖特性,那就是必要时可以撕破脸皮做人。

有些赌徒赌输了钱,让债主迫急,就会当街脱掉裤子,扬言要自宫,难道赌徒不怕死?当然不是,他只是抓住了常人不想惹事上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怕事心理,从而达到险中求胜的目的。赵七姑娘把王八的自尊赶进绝路,所以王八也要用险中求胜这一招来挽回他的脸子了。

在众人讥笑奚落声中,王八突然拉下裤子,露出一条毛耸耸的阴茎。赵七姑娘脸色顿变,想不到王八会来真的,看到王八的惊人举动,众人一片哗然,笑声也随即停止,静静看着王八和赵七姑娘两人。王八眉目扭曲,一脸狞笑,赵七姑娘感觉不寒而栗,本能的倒退一步。

王八眼明手快,一把拉住赵七姑娘,用力扯到身边,冷笑道:“老子把裤子脱了,这就让你看看老子到底有没有卵蛋。”俗话说好汉怕泼妇、泼妇怕烂仔。

如果泼妇跟烂仔同时撕破脸皮,泼妇永远都是吃亏的。赵七姑娘脸色很难看,因为有言在先,她现在输了,只能当众给王八吮屌舔卵蛋了。

王八看着赵七姑娘那付不敢相信兼且无奈的样子,心中爽快怨气尽消,趾高气扬地将下腹挺送到赵七姑娘嘴边。赵姑娘老远就闻到下体不洁的腥臭味,掩鼻问道:“你小子有多久没洗澡?”

王八侧头想想,最后满不在乎的说:“大概有一月了吧,啊,我想起来了,上个月头,我到‘回春澡堂’洗了个澡,然后又去‘梦香居’嫖了一回婊子,之后到现在还没有洗过,怎么?有什么问题?”

赵姑娘听得只想呕吐,这小子一个多月没洗澡,还嫖过婊子,屌子是又脏又臭,要自已含在嘴里吮吸,想起来都恶心。

金大妈是赵七姑娘的邻居,知道这个女人喜欢干净,近乎洁癖。心想:“要赵七姑娘吮吸那又脏又臭的屌屌,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王八这小子也真绝,老娘这回真是看漏眼了。”

金大妈当然不信王八所说,一个多月没洗澡还嫖过婊子的鬼话。但看那又脏又臭的东西,十天八天没清洗肯定是有的。心想:“即使这样,也够赵七姑娘这小妞受的。”抱着坐山观虎斗心态的她,倒很想看看这对欢喜冤家怎个斗法,当即站立一旁,微笑不语。

赵七姑娘骂道:“你他妈的王八蛋,要本姑娘吮吸你一个多月没洗还嫖过婊子的臭屌?美死你了,打死老娘也不干。”

王八嘿嘿冷笑道:“是谁说过,只要老子敢脱裤子,就帮老子当众吮屌舐卵蛋,绝不食言的?”

赵七姑娘自知理亏,但兀自嘴硬。道:“我又没说不帮你小子吮吸,只是那屌又脏又臭,不要说吮就是闻也想作呕,叫我怎样舔?”

王八道:“你想反悔?”

赵七姑娘道:“我做事从不反悔,只是本姑娘的口不是婊子屄,不舔这臭东西。”

王八道:“是不是我洗过之后,你就一定会吸舔?”

赵七姑娘道:“那当然!”

王八这小子真绝,在手心吐了一口口水,随后抓着屌胡乱揉弄一下,笑嘻嘻的说:“洗啦!你吮舔吧!”

众人看到王八如此赖皮,忍不住哄笑起来。赵七姑娘看得呕吐起来,直至呕得黄胆水也吐出来才停止,这时她知道遇上克星了,不敢再逞强,转而哀求道:“我让你操屄,不舔屌,可以吗?”

王八道:“你的屄我要操,你的嘴老子更要操!”王八恨她刚才言语刻薄,所以非要她出丑不可。

赵七姑娘哪里是低声下气之人,无奈痛处被抓,只好继续忍耐,道:“本姑娘让你操一个月,只求不舔那臭东西可以吗?”见王八没反应,咬咬牙道:“要不,半年,一年,一年半……”

王八还是不答应,赵七姑娘脸色变得苍白,冷汗直冒,她不明白自已如此条件,王八小子为什么还不答应。

王八看着她,冷笑道:“你不用白费心机,老子是不会答应你的。你还是乖乖舔屌吧!”

赵七姑娘恨恨的说:“你为什么一定要本姑娘出丑?”

王八哼声道:“老子就是要你出丑!老子宁愿不操你的屄也要你舔我的屌!

你算什么东西?大家闺秀?名门淑女?我呸!你还不是烂货一名?让我操一年?

让我操一年半?呵呵!好稀罕吗?老子操你,己算是给面子你了,只要老子肯花钱,什么好屄没有?要操你这只让男人玩腻休掉的烂屄?真是笑话,你也太自信自负了!“

赵七姑娘闺名莹玉,出自书香世家,排行第七,因而亦叫七小姐,或赵七姑娘。只因自小好动,故为父母不喜,及长,嫁给西门‘南北米行’少东王万财为妻。

赵莹玉虽已为人妻,但多疑,小心眼,好计较,作风泼辣等不良习性依旧不改,而且结婚数载,还未能为王家产下一男半女,更加引发公婆不满,最终一封休书将其遣送回娘家。赵家认为女儿被休是其耻大辱,誓死不肯接迎回归,赵莹玉变了有家归不得,只好暂时寄居浊水胡同一亲戚处,幸好赵母思念母女亲情,不时送予金银首饰接济,因此生活倒也无忧。

赵莹玉抱着破坛子破摔的心理,终日与一群三姑六婆,淫娃荡妇相结为伴,言行举止变得更为放荡。今晚武家家变,赵莹玉这个好事女人自然不肯错过,及后出言讥笑王八,想不到却惹火烧身。

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赵莹玉这个自以为是,自命不凡的泼辣女人终于遭遇败绩,而且是输得一败涂地。王八这个对手,不但打败她,而且彻底催毁了她的自信心,她终于明白到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被丈夫抛弃的怨妇,在别人眼里,她只不过是一个不挂牌的婊子。

赵莹玉哭了,哭得很伤心,但没人劝她。因为在场的人不是无赖就是荡妇,这都是些欺善怕恶之徒,他们会惧怕强者,但绝对不会同情弱者,赵莹玉的哭,对这些人来说没价值,相反还会幸灾乐祸讥讽一番。

王八冷冷的说:“不要说老子不给你机会,只要你趴在地上学狗叫爬三圈,再叫我三声爸爸,老子不但不要你舔屌,而且还不操你的骚屄,咱们的恩怨也从始一笔勾销。”

王八语音刚落,便有人出言讥讽:“现成的大肉屄不操?王八小子,你他妈的装什么好人?你以为自已是正人君子吗?你只不过是一个混混罢了。”

另有人道:“赵七姑娘是美人靓屄,这等肥肉不吃,却图一声爸爸?哈哈!

王八小子,你有病呀!“无赖特性是有风扯尽帆,众人见王八白白糟蹋机会,无不感觉既妒又恼,嘲弄讥笑之声自然不绝于耳。

钱不要素与王八不和,此时更是落井下石:“赵姑娘有名屄靓,谁不想操?

我钱不要就想操!王八小子不想操?废话!除非他不是男人!想操操不了!“

众无赖听了又是一轮哄笑。

王八也不生气,笑咪咪的说:“各位不要乱估瞎猜了,我王八不是吃素长大的,如有好屄,哪有不操之理!”

众无赖听了,更是火冒三丈:“你他妈的王八小子,闹什么玄虚?赵七姑娘人不美吗?屄不靓吗?放着这上等好肉不操,你小子真他妈的有病!”

王八倒能沉住气,不慌不忙的说:“我不操自有我的理由!”众无赖即时起哄。

钱不要道:“理由是你小子不行!”

众人大笑,王八即便修养再好,也无法再忍这口恶气,骂道:“你他妈的钱不要,不跟老子作对会死吗?”

钱不要挺胸向前。道:“不跟你王八蛋作对,老子当然不会死。但老子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这杠老子跟你顶定了。”

赵莹玉还在哭,对众人的议论充耳不闻,她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要她吮舔王八又脏又臭的屌子,实在是说不出的呕心,但是要她学狗叫爬三圈,再叫王八三声爸爸,这样的屈辱,是她死也不能接受的。

赵莹玉虽然放荡不羁,但也不是那种没有骨气的女人,她心高气傲,却从来都是愿赌服输,她知道再说下去也是白费的,干脆不说。只见她蹲下身子,手握王八阴茎,翻开包裹着龟头的包皮一看,看到龟头与包皮之间的环沟布满腥臭的污垢,忍不住一阵阵的恶心。王八想不到赵莹玉会来真的,感觉既惊讶又兴奋,半软的阴茎,一下子竖立起来,硬挺挺的,正好对着赵莹玉性感的嘴巴。

赵莹玉用手握住王八的阴茎,不安的情绪即时稳定下来,再次回复平日倔强的牲格。心想:“怎样也不能让王八这小子看扁,他想要我爬地学狗叫,还叫他三声爸爸?本姑娘偏不遂这小子的心愿。”

赵莹玉细长的手指缠绕着王八的阴茎,在思考着如何将这根又脏又臭的屌放进自己嘴里。王八呼吸变得急速,本能地按着赵莹玉的后脑,引导她的嘴唇贴向自已完全勃起的阴茎,并将涨得发痛的龟头挤进赵莹玉两唇之间。

阵阵难闻恶臭扑鼻攻来,赵莹玉感觉非常恶心,本能的摇头躲避,但己经来不及,王八己将又脏又臭的阴茎,完全插进她的嘴里。阴茎长有八寸,死死顶着赵莹玉的喉咙,那股腥臭怪味薰得她想呕吐,无法抗拒,只能不断地自我分泌口水,用来分解环沟的污垢,不一会儿,嘴里便装满分解污垢后的腥臭口水,赵莹玉感觉恶心,只想把它吐出来。

王八把阴茎插进赵莹玉炽热的口中,感觉一根柔软的舌头不断缠绕着自己的肉棒,那种舒服的快感令他差点窒息。赵莹玉口腔中的口水,愈积愈多,最终盛载不下,透过嘴角渗溢出来,她知道,如果不尽快将口中液体吐出来,恐怕呼吸也会成问题。

王八似乎知道赵莹玉心思,他不想失去难得的快感,双手死命按住赵莹玉的后脑,不让她的头离开自已的大腿根部。赵莹玉一阵窒息,随即感觉喉咙快被硬物插破,喘气困难,只能改用鼻子呼吸,满嘴腥臭的液体,也让王八全推进喉咙里,呛个半死,说不出的难受,唯有全咽进肚里,腥臭怪味从咽喉食道传来,又难受又恶心。

赵莹玉用力推开王八,破口大骂:“操你王八蛋十八代祖宗,你小子想呛死老娘吗?老虎不发火你当是病猫,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他妈的小子还以为老娘是吃素的。”

王八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赵莹玉真的在替自己舔卵吸屌。赵莹玉炽热嘴巴的柔情舔弄,使他得到连连不断的快感,也令他欲火进一步冒升,王八双腿因兴奋而不住的颤抖,他顾不上赵莹玉的谩骂,只想证实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发梦。

赵莹玉看到王八一付迷惑的样子,笑骂道:“老娘今天就要你来一个精尽人亡。”说着用手握着阴茎,把它导入自已口中。

王八迫不及待的挺动屁股,挥舞胯间长物,猛力抽插着赵莹玉软滑湿润的嘴巴,景象犹如在操女人的阴道。赵莹玉抛开顾虑,双手搂住王八赤裸的屁股,任他的阴茎尽情抽插自已的嘴巴。她知道男人抽插得越急,泄精时间就越快,她暗道:“你小子插吧!尽情插吧!老娘倒很想看看你能维持多久?现在你凶,等会儿就轮不到你了。”

王八牢牢按住赵莹玉的后脑,抽插阴茎的速度越来越快……赵莹玉嘴巴紧紧咬住王八的肉棒不放,让他的抽动变得无比困难,同时还故意用手捏弄着王八的阴囊,令他有按耐不住想泄精的冲动。王八感觉自己的阴囊开始沸腾,箭在弦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阴茎开始颤抖抽搐。

赵莹玉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不想吞吃王八腥臭的精液,于是拼命地把头往后仰,想避过那些将要在自己嘴里泄出的精液,但头部被王八死死地按住。

王八将阴茎深深插入赵莹玉的喉管,精关失控,精液有如缺堤洪水,瞬间一泄千里。赵莹玉被按得一动不能动,没有办法,唯有将王八射出的粘稠液体勉强咽下。

王八的阴茎还在不停地抽搐,看着赵莹玉无奈地咽下自己炽热的精液,这小子感到极度的快感。

赵莹玉喉管插着王八的阴茎,那肉棒插得又重又深,令她说不出的难受。王八这小子的精液还在泄,泄的又多又浓,滑腻腻的,卡在喉管极不舒服,喷泄还在继续,直到阴茎又勃动了几下,才泄完了阴囊里所有的积淀物。

众无赖看得目瞪口呆,谁也想不到王八这小子,泄精竟能如此持久,再看赵莹玉,嘴巴里充满了那小子排泄的乳白色废物,有一些还从嘴角往下流,看到赵莹玉那付享受的骚样子,众男人无不忌妒,真想冲上去狠狠插上她一回。王八退出阴茎,同时放开赵莹玉的头,以便让她能更容易吞咽自已的精液,畅快过后,那根阳物有如偃旗息鼓,一下子垂软下来。

赵莹玉吞咽完最后一口精液,用手背擦擦下巴上的残迹,言不由衷的骂道:“你他妈的王八蛋,两天没上茅厕吗?把隔了夜的一泡骚尿也泄进老娘嘴里。”

众人见她一付十分陶醉的样子,知道她是言不由衷,心里更加怨恨王八,更加感觉酸溜溜。

钱不要的心酸得要死,想到自已白忙乎一场,到头来却替王八那小子做了嫁衣,不禁又气又恼,趁王八提裤子不为意之时,冷不防冲上前去,一拳将他打倒在地,王八下体赤裸,手提裤子倒在地上,样子十分狼狈,众人见了无不开怀大笑。

王八提着裤子,爬了起来,骂道:“你奶奶的钱不要,老子招惹了你吗?干嘛非要跟老子过不去?”

钱不要挺胸叉腰,瞪着王八,蔑视的说:“不是老子跟你过不去,是你小子跟大伙过不去,你小子是啥东西?也想操赵姑娘的屄?告诉你小子吧,这里想操赵姑娘屄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我钱不要还没轮上,你小子就想横插一脚?

嘿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你这熊样也想操赵姑娘?哈哈!真是笑死人没命赔喽!“

钱不要正自洋洋得意,赵莹玉快步上前,出其不意,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啐道:“呸!呸!呸!钱不要你小子算个屌,想操本姑娘?你他妈的有这个能耐吗?老娘就是看不顺你,就算给狗操,也不便宜你小子,老娘就是不让你操,怎样?你小子奈老娘何?”

说着扶起王八道:“老娘告诉你小子,从今以后王八就是我赵莹玉的男人,我喜欢给他操屄,给他操死也不关你小子的事,用不着你狗捉耗子多管闲事!”

众无赖听了,更是酸溜溜的,心道:“王八这小子,真他妈的交上狗屎运,冰美人竟会看上他?真让人弄不明白,难道脱脱裤子就有如此功效?早知这样,老子也把裤子脱了,脱光也甘心。”

正当众人为错失脱裤机会而懊恼不已时,从人群中冲出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女,少女身体娇巧,样子天真可爱。只见她指着赵莹玉就骂:“你这个泼妇,干嘛要打我哥?”

众人一看,原来是钱不要的妹妹钱娇娇。心道:“有好戏看了。”

赵莹玉冷笑道:“你哥想吃天鹅肉。”众人哄笑起来。

钱娇娇似乎不明其理,道:“我哥要操你的屄,你为什么不给他操?”

赵莹玉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哥操?”

钱娇娇道:“我哥对我很好。”

众人心想:“这丫头是不是有病?钱不要对她好与赵莹玉何干?惹上赵莹玉这个泼妇,可有热闹了。”当下笑嘻嘻的看着两人斗嘴。

只见赵莹玉嘿嘿怪笑,道:“你哥对你好关老娘屁事,钱不要对你这么好,你干嘛不让他操。”

钱娇娇俏脸胀红,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给哥操?”

众人一听来劲了:“原来是一个傻姑娘,嘿嘿!这回更有趣了。”

钱不要神情古怪,拉拉妹妹的手道:“娇娇,别瞎说。”

钱娇娇摔开他的手道:“我啥时瞎说了?哥就是对我很好呀,我就是喜欢让哥操嘛!”

众无赖笑道:“我们对你亦好啊,你也让我们操吧。”

钱娇娇抿嘴娇笑,天真的说:“你们又不是我哥,我干嘛要给你们操。”

钱不要大声斥责道:“娇娇,你疯啦!胡说八道什么?也不怕丢人现眼?”

钱娇娇扁着嘴,不高兴的道:“我没有胡说八道,哥又不是第一次操我,从来没人说过,怎算丢人呢?娇娇都不怕,哥你怕啥?”

众无赖一片哗然,“钱不要,你小子真有一手,怪不得不让钱娇娇出嫁,原来是留着自个用,你他妈的真绝。”

“是呀!是呀!你小子真会享福哦。”

“呵呵!高!”

“哈哈!妙!”

“哥呀妹呀床上抱,上下滚动用力操!操呀操!操呀操!”

“奶奶的,美死你小子了。”

“哟,糟啦!”

“啥事儿?”

“没啥,见了钱娇娇,也想回家把妹操!想着想着,就他妈的泄了。唉~”

“嘻嘻!你小子真他妈的弱。”

“哈哈!”

…………

讥讽的、嘲弄的、吹口哨的、喝倒彩的、嘘吁的,各种噪音交织一起,此起彼伏,真是热闹非凡。钱不要只羞得丑脸胀红,恨不得扒个地洞钻进去。

钱娇娇却神态自若,不以为意的说:“我跟哥自个操屄,跟你们有啥关系?

有什么好笑的?真是莫名其妙。“

有人凑趣道:“我们是羡慕你哥呀。”

钱娇娇娇笑道:“你们羡慕我哥啥事儿?”

众人笑道:“有你这个好妹妹呀!”

钱娇娇听了,咭咭娇笑,甚是开心。

一无赖懊恼的道:“早知如此,就不让我家妹子这么早嫁人。”

另一无赖也道:“可惜我没有妹妹,要不然象钱不要这小子一样,你说日子多滋润啊!”

钱娇娇咭咭笑道:“你们为什么不操姐?”

众人故意捉弄她,道:“我们没姐。”

钱娇娇竟然相信,天真的道:“没姐妈亦可以呀!我哥说,可惜妈死得早,不然又操妈又操我,一屌操两屄,感觉不知会多美!”

钱不要想阻止妹妹,只是钱娇娇说得兴起,又怎会停止,钱不要很宠爱这个妹妹,钱娇娇也因而恃宠生娇,变得任意莽为,加上生性天真率直,只道人人都会象其兄那样迁就于她,全然不知别人是在故意捉弄。钱不要见妹妹口没遮拦,大爆自家私隐,只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感觉又气又恼,但却又无可奈何。

无赖生性好事,无事生事本是专长,更何况真有其事?众人见钱娇娇如此痴呆,不觉如获至宝,自然不肯就此轻易放过。

有无赖笑道:“为什么不把你姐也叫来?你跟你姐脱光衣服让你哥操,不也是一屌操两屄吗?”

钱娇娇不高兴的说:“别说这骚女人,嫁了老公还回来跟我抢,坏死了。”

说着转过头,对钱不要说:“哥你答应过不再找这骚女人的,如果让我知道你再找她,我一生一世都不再理睬你了。”

众人道:“对,不给屄他操。”

钱娇娇认真的道:“那当然。”

一无赖捉弄她道:“不给你哥操,给我操。”

众人大笑。

钱娇娇俏目一挑道:“也不给你操,我给小毛操。”

有人问:“小毛是谁?”

钱娇娇开心的道:“我家的大狼狗。”

众人听了,顿时笑弯了腰。有人假装关心的道:“娇娇,你别冤枉你哥,我看他挺爱你的,每天起码操你一次,对吧,娇娇你知不知道?操屄对男人来说是一件很辛苦的事,这么辛苦的事,你哥都肯为你去做,你能说他不爱你吗?”

钱娇娇天真的道:“我哥的确每天都操我,有时一天还操三四次,操屄原来这样辛苦的吗?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金大妈笑道:“傻丫头,你哥一天操你三四次,你不累吗?”

钱娇娇道:“累呀!不过我哥说,一天不操上我三四回,就会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我心疼哥,所以就答应喽。”

众人见钱娇娇天真烂漫,近乎白痴,无不以捉弄取笑她为乐。

一无赖又问:“你哥一天操你三四次,怎个操法?”

钱娇娇嗔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人道:“我们关心你呀!”

钱娇娇想了想。道:“第一次操屄,第二次操嘴,第三次……”

众人问:“第三次怎样?”

钱娇娇有点害羞。道:“第三次,哥要我用两只奶子夹着他的屌屌,然后不停的插,直到泄精为止。”

众人取笑她道:“你的奶子够大吗?只怕夹不住你哥的屌屌吧。”

钱娇娇急道:“谁说的?我哥说我的奶子又大又软,夹得他的屌屌好爽快,好舒服,每次插不上几回就泄精了。”

有人问:“数来数去才三次,你说你哥一天操你四次,第四次操你那里?”

钱娇娇眉头紧皱道:“第四次很疼的,我不喜欢。”

众人问:“哪里?”

钱娇娇道:“屁眼喽!”众人大笑。钱娇娇也不以为忤,继续道:“刚开始时的头一两次,哥插得我的屁眼好疼,几天都坐不了椅子。我不让哥插,哥便哄我,说很快就会不疼的,还说要买很多靓胭脂水粉给我,我听了很高兴,于是就让哥插了。”

金大妈笑问:“你哥有给你买胭脂水粉吗?”

钱娇娇道:“有呀,哥每操我屁眼一次,就给我买一次胭脂水粉。现在我有好多好多靓胭脂水粉呢,金大妈你要吗?我送些给你吧。”

金大妈呵呵笑道:“金大妈老喽,胭脂水粉这些玩艺儿,适合你们小姑娘多一点。”

钱娇娇道:“金大妈你不用客气呀,我真的好多靓胭脂水粉哦,而且哥又不是吝啬的人,我让他多操几次屁眼,他一高兴,就什么都买给我了。”

众人遇着钱娇娇这活宝贝简直比赌场赢了钱还开心,钱娇娇更是眉飞色舞,心想:“哥还不让自已出来呢,原来有这么多好玩的好事儿,真是有趣极了。”

众人见她开心的样子,都想从她嘴里套取更多的内幕秘闻。不知谁问:“娇娇,今晚你哥为什么不操屄呀!”

钱娇娇道:“今晚哥己操我好多次了!还说没操呀!”

有人笑道:“操了好多次也要继续操呀!一个女孩子家,不呆在家里操屄,三更半夜跑出来干什么?”

钱娇娇嘟着嘴道:“我又没有不让哥操,是哥自己说第三条腿发软,操不动了,关我啥事儿?”

众无赖嘻嘻哈哈,笑道:“傻丫头,你哥第三条腿发软,你就不会替他吹硬吗?”

钱娇娇大声道:“有啊!我有吹啊!我帮哥吹了将近一个时辰,他的第三条腿还是软软的,就是硬不起来,好象猪尾巴一样,我问哥咋会这样,哥说他的腿儿着凉了……”

众人狂笑。道:“娇娇,咱们的腿儿也发软哦,帮忙吹吹好吗?”

钱娇娇咭咯咭咯笑道:“你们的腿儿发软关我啥事儿?要吹,找你们妈妈姐姐去,娇娇只会帮我哥一人吹。”

众无赖无不破口大骂钱不要,理由简直有点令人哭笑不得,说什么他不该投胎钱家,又说他样衰口臭,不配有如此可爱的妹妹,说钱娇娇跟着她哥哥是一朵鲜花插牛粪,是暴殄天物,更过份的是,说他迟早精尽人亡……

钱娇娇看见众人不停咒骂她哥哥,只憋得脸儿胀红。道:“不许你们这样骂我哥哥,你们骂我哥,我会很不开心的,我不开心就不再理睬你们了。”众人让这个可爱又白痴的宝贝弄得神魂颠倒,恨不得一齐冲上去狠狠地操她一顿。

金大妈笑问:“你哥还有什么古怪事儿要你干?”

钱娇娇眨着眼睛,侧着头,仔细想了想,道:“也没有什么哪。哦,对了,哥说他刚拉完大便,屁眼上沾着不少,要我用舌头帮他舔干净……”那群无赖只听得目瞪口呆,在他们看来,女人肯吹箫舔屌已属很是难得,想不到竟然还有女人肯替男人舔屁眼,这种刺激、变态事儿真是先所未闻。

众人听后无不热血沸腾,齐问:“舔了吗?”

钱娇娇道:“舔啦。”

金大妈感觉好恶心,道:“傻丫头,你为什么不用脑子想想,这屁眼又脏又臭,你竟然……唉哟,恶心死喽,你这丫头,让哥耍啦。”

钱娇娇不以为意,道:“哥没耍我呀,哥也帮我舔屁眼啊。”

金大妈问:“你哥也帮你舔屁眼?”

钱娇娇道:“是呀,我和哥两人经常是你舔我我舔你的,很好玩呢,只是,哥要在我的屁眼上涂了一层蜂蜜才舔。感觉……”

众人笑问:“怎样?”

钱娇娇道:“怪怪痒痒的。”

众人笑问:“娇娇,你们还有什么新鲜古怪玩艺儿?一并告诉大家听听,好不?

钱娇娇道:“很多的哦?你们想听哪些?”

众人听得双眼冒出欲火,道:“都听!都听!”

钱娇娇咯咯笑道:“不行,太多了,说到天亮也说不完。唔…我就告诉你们我哥最喜欢什么吧。”

众人又道:“好啊!”

金大妈问:“你哥不是要玩喝尿吧!”

钱娇娇惊讶的道:“是呀,我哥最喜欢玩这玩艺儿。金大妈你怎知道的?”

金大妈笑道:“大妈啥事儿都不知道,只知道现在好恶心。”

钱娇娇望着金大妈,奇怪的道:“你喝尿了吗?喝尿也不是好恶心啊,哦!

我知道了,金大妈你是第一次喝尿,所以会感觉有点恶心,不过喝多几次就会习惯没事的。“

众人狂笑。道:“是呀!是呀!金大妈你是头一回喝尿,所以有点不适应,不过没关系,大伙帮你,只要你把我们的尿都喝了,包管习惯没事。

钱娇娇着急的道:“不行,不行。你们这么多人,一人一泡尿,金大妈的肚子就算是水缸也装不下这么多,你们想撑死她吗?要喝也要一个一个来,不能着急。”

有人道:“娇娇你放心,金大妈的肚皮比水缸还大,区区几泡小尿算什么?

再多她也能装得下。“

钱娇娇很认真的道:“就是能装得下,你们也要征求金大妈的意见呀,怎可能强来呢?这不好的。”

众人即时起哄,嘻哈笑道:“金大妈,你是想一个一个单独喝。还是要大伙轮大米似的灌你喝?说呀!几十岁的老骚货还怕羞不成?嘻嘻!哈哈!呵呵!”

金大妈笑骂道:“你他妈的一群混混,欠骂了吗?玩笑竟然开到老娘头上来啦?”

钱娇娇道:“金大妈,他们请你喝尿不象是开玩笑的,你不妨试喝一点呀,开始时可能感觉不好喝,不过慢慢就会上瘾的。”

众人狂笑:“是呀!是呀!开始可能感觉不好喝,不过慢慢就会上瘾的。”

钱娇娇嗔道:“你们瞎起哄什么?我又不是跟你们说。”

众人笑道:“我们帮你啊。”

钱娇娇抿嘴笑道:“帮个鬼。”无赖们又是哄笑。

金大妈摇头叹息道:“娇娇,你是不是有病?脑子全乱套,跟白痴似的?”

钱娇娇不高兴了,道:“我没有病,脑子很正常,你不想喝尿就算了,干嘛要说我是白痴?哼!”

金大妈冷笑道:“有病也好没病也罢,你傻姑娘有兴趣,自个给他们喝去,别再跟老娘逗,否则别怪老娘不客气。”

钱娇娇道:“我干嘛要给他们喝?他们又不是我哥。”

金大妈见钱娇娇白痴得不可救药,哼了一声,不再理睬她。众人见金大妈发火,颇感尴尬,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是好。

钱不要怕妹妹继续丢人献丑,趁着冷场,拉着妹妹就走。钱娇娇问:“哥拉我去哪?”

钱不要黑着脸道:“回家。”

钱娇娇不解的问:“回家干嘛?”

众人齐笑:“操你!”

钱娇娇道:“不会的,哥说他的腿儿着凉……”

钱不要大声道:“娇娇,你走不走?你不走哥走。”说着转身就走。

钱娇娇正在兴头上,自然不想太早回家,只是又不敢违逆兄长之意,左右为难,忍不住哭了起来。众人见此活宝哭泣,无不心疼,大骂钱不要该死。

钱不要怪眼一翻。道:“我自骂妹妹,关你们鸟事?”

一无赖冲上前,揪着钱不要衣领骂道:“娇娇是我的未来媳妇,你骂她就是骂我,你骂我没关系,骂我媳妇却不行,就算你是我的大舅子也没面子给。”

钱娇娇看到哥哥受制于人,兄妹连心,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撕打着那个无赖。

骂道:“你这坏人,干嘛要抓住我哥?快放手,快放手。”

无赖脸上顿被抓出十道血痕,痛得他连连怪叫,钱不要趁他不为意,一拳打中他的左眼,骂道:“你他妈的陈吾能,竟敢图我妹妹便宜?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这混蛋,老子就不叫钱不要。”说着又是一拳,打中陈吾能的右眼。陈吾能双眼一黑,随后便是钻心剧痛,捂住双目嗷嗷嘶叫。

钱娇娇虽然脸上犹带泪痕,却早己是浅笑盈盈,娇声问:“哥不叫钱不要,叫什么?”

钱不要搂住妹妹,亲了一口,道:“钱要要。”

钱娇娇咭咭咯咯笑个不停,突然冷不防一脚踢向陈吾能胯间,凶狠的骂道:“你这混蛋,当娇娇真是白痴吗?我哥才是你的大舅子,想要媳妇?回家操你妹妹去。”

陈吾能数次受袭,尤其以此脚最为致命,只见他脸目扭曲,豆大的冷汗滴滴而下,不停的惨叫哀嚎。

陈吾能痛苦得满地打滚,众人见之无不动容,钱娇娇却脸不改色,似是事不关己,依旧缠着哥哥,一付撒娇取宠的样子。众人看着她天真烂熳的笑容,联想着她刚才的怨毒眼神和狠命的一脚,犹如背透寒气,既寒亦栗。心想:“只道这小妞是白痴的种,原来只是装癫扮傻,其实却是心毒如蝎,大伙真是小看这骚货了。”

钱娇娇还在咭咭咯咯的笑,但众人却感觉不到可爱,相反还有一点点的毛骨悚然。

钱不要看到众人眼光古怪,心想此地不可久留,拉着妹妹就走,钱娇娇不依的道:“哥,干嘛这么早就回去?人家还想看陶三姑怎样弄大过街虎的屌屌呢,哥你看,你看,陶三姑真把过街虎的屌屌弄大了。哗!那东西好大哦,如果哥的屌屌有这么大,一定会插死娇娇的,咭咭咯咯……”

钱不要看到陈吾能半死不活的模样,只怕真搞出人命,还哪有心思说笑,当即拉拉钱娇娇衣袖,小声道:“傻丫头,你还想看热闹?你看看四周那群家伙,他们才等着看咱们的热闹呢,你也不想想刚才那一脚踢得多重,陈吾能这小子只怕让你踢掉半条命了。”

钱娇娇看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陈吾能,也不知生死,心里不禁发毛,却又不服气,嘟哝道:“关我啥事儿?是这家伙占我们便宜,我才踢他的,怎想到他如此不经踢?”

钱不要道:“此地不可久留,咱们还是赶快走吧。”

钱娇娇道:“这就走吗?”

钱不要不满的道:“怎么?你还想看戏不成?”

钱娇娇看着陈吾能,心道:“如果不是这小子半途打岔,自已就不用给哥哥说,也不用看不成好戏。”心中怨恨,愈想愈气,冲上前去对着陈吾能又是狠命一脚。

众人见之哗然,钱不要更是吓得脸无人色,待听到陈吾能发出痛苦的呻吟,这才放下心来。心想:“这丫头气在头上,等会儿又不知会弄出什么狠事儿来,还是走为上策。”当下一把抱起妹妹转身就跑。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钱家兄妹已跑出胡同,拐了个弯,不见了踪影。众无赖议论纷纷,有人道:“这小妞原来是这样的狠毒,老子真是小看她了。”

另一人道:“跟着钱不要这小子,还哪有好人做?”

一个头大如斗的家伙道:“奶奶的,下次碰到这骚货,老子一定奸了她。”

另一个眼小如丝的家伙,发出一阵嘿嘿冷笑。被笑之人怒道:“你小子笑什么?”

取笑之人冷笑道:“你小子有本事刚才为什么不操那骚货?等人跑得老远,才来一个事后放屁,居然还屁臭脸不红。呵呵!老子真是佩服!佩服!”

被笑之人受辱不过,挥出一拳。取笑之人不甘示弱,还了一脚。两人顿时噼噼啪啪拳脚交加的打斗起来。

正当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时,传来赵莹玉嘿嘿冷笑声:“又是两条只会互相撕咬的没卵狗。”

两人一听,立即停止打斗,跳到赵莹玉跟前,恶狠狠的道:“你他妈的骚货说谁?有胆量就当着老子的面再说一次。”

王八怕赵莹玉吃亏,连忙把她掩在身后,赵莹玉看在眼里,心道这小子还算有点风度,不知不觉,对他的好感又增进几分。

赵莹玉推开王八,站在两人面前,拍拍丰满的胸口,嘿嘿冷笑道:“张三、李四,你这两个无卵的家伙,我就是骂你们两个无卵的狗屌,怎样?不服气吗?

想打我吗?好好好!老娘就站在这不动,有本事就瞧这里招呼,老娘要是皱皱眉头就是婊子养的。“

张三、李四如何能受此侮辱?挥拳就向赵莹玉的胸口打去。王八怕赵莹玉受损,大声叫道:“你他妈的张三李四,两个小子瞎了狗眼不成?也不打听打听赵七姑娘是什么人,你们敢打她?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赵莹玉出名泼辣,张三、李四当然知道,但是当众受辱,这口恶气怎样也咽不下去,然而看到赵莹玉一付不屑一顾的样子,不禁被她的蔑视所震慑,真怕出手容易收手难,弄得不好吃不了兜着走。

赵莹玉见两人气泄,更是瞧不起,道:“两条无用的狗屌,只会你一拳我一脚的乱战,打蠃了很威风吗?在女人前面就会很有面子了吗?呸!呸!呸!呸!

在老娘眼里你们还是两条无卵的狗屌。“

张三、李四羞辱难堪,刚想反驳。金大妈骂道:“你他妈的一群混混,想要在女人前面耍威风争面子也得看时候。还不赶快去看看陈吾能这小子死了没有?

你们以为闹出人命好玩吗?老娘告诉你们这帮混蛋,陈毛能这小子如若死了,大家洗干净屁股等坐牢吧。“

别看这帮无赖平日里耀武扬威,其实都是些胆小怕死之徒。经金大妈一说,无不慌了神,当下也顾不上埋怨争斗,跑了过去扶起陈毛能。

陈吾能让钱娇娇一脚踢中阴部,疼得死去活来。众人看他有呼吸能呻吟,这才放心。问:“你小子还没死吧!”

陈吾能一手捂胯一手擦汗,痛苦的骂道:“你妈妈是臭婊子的骚货,真他妈狠毒!差一点把老子踢死,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金大妈推开围观人群,拉开陈吾能的裤头,把手伸了进去,掏弄着他的生殖器。

陈吾能惊恐的问:“你、你要干什么?”

金大妈也不理他,手揉捏抓弄几下,才道:“你他妈的怕什么?怕老娘吃了你?无用的混混,刚才逞英雄时多威风?咋变成现在的熊样?”

陈吾能恨恨骂道:“要是让老子再次碰到这骚货,一定奸了她!哎哟,他妈的疼死了。”

金大妈嘿嘿冷笑。道:“不要死活的家伙,能保住这条狗命已算万幸,还想操钱不要的妹妹?嘿嘿!恐怕等来世吧!”

众人大吃一惊,问:“为什么会这样?”

金大妈道:“这窝囊废,什么人不好招惹?偏去招惹那白痴又狠毒的骚货,她刚才踢的那一脚,没把这小子踢死,也算他大命,只是卵蛋让那骚货踢爆,狗屌以后甭想再能竖起来,要操女人等下一世吧!”

几个好事之徒听金大妈一说,纷纷把手伸进陈吾能裤胯掏弄,随后无不摇头叹息。

众人问:“怎样?”回答:“象被踩扁的鸟窝,一塌糊涂!”

陈吾能被踢一脚,已隐约感觉不妥,现在再经证实,顿时心如死灰,心想即使能保留半条残命,但却从此变成一个近不了女色的废人,生存还有什么意义?

一时急怒攻心,竟然昏死过去。

金大妈探探他的鼻底,感觉还有气息,道:“这小子只是骇昏了,一时三刻还死不了,不过受伤极是严重,如果不能及时治理,这小子能活多久只有天才知道了。众人听了无不慌了手脚。

张大胆推开众人,站了出来。道:“还等什么?救人要紧,赶忙把陈吾能抬到我家药行里去,就说是我要送去的。还不快去!晚了会死人的。”平常跟陈吾能要好的三五个猪朋狗友,顾不上道谢,背起脸如白纸的陈吾能,飞跑着奔向东门……

众人还在纷纷议论……赵莹玉冷笑道:“不自量力,逞强出头,死了也是活该。”

金大妈叹息道:“陈吾能,陈无能!唉~这名字起得真不好,吾能,无能!

不是一早就预兆着要变无能了吗?“众人听到她一番似是而非的解释,无不哄然大笑,沉闷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陈吾能的悲惨遭遇早己忘记得一干二净,至于他的生死更是无人过问了。

众人失去话题,自然将注意力重回陶三姑身上。张大胆见到武春阳物惊人,不禁暗自吃惊,一向自负阳物伟岸的他今天才相信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

心想:“难怪这只过街虎如此得女人欢心,原来真有其过人之处的,并非是浪得虚名。”

这时听到有人笑道:“张大胆,你还是叫陶三姑停止吧,要是这骚货吃上了瘾就麻烦了。”

身旁之人问道:“麻烦什么?”

前先之人笑道:“怎不麻烦?俗话说,先吃小再吃大滋味,先吃大再吃小乏味。你想想,陶三姑见过水瓜般大的屌屌,还会稀罕黄瓜般小的雀雀吗?”众人听了无不哄堂大笑。

张大胆正为不如武春阳巨而自惭,听到众人的冷讥热讽,不禁恼羞成怒,哼声道:“白老二说得很好啊!大家大声点笑!尽情的笑呀!我倒想看看,把过街虎吵醒对你们这帮小子有什么好处。”

白老二本想反唇相讥,但转念一想:“武春这小子是猢狲生臭狐——不是人味。弄醒这癫狗的确麻烦,自己只是看热闹的,犯不着混这淌浊水。”当即冷笑几声,不再言语。

张玉莲从昏迷中转醒过来,神志一时三刻尚未能完全恢复过来,只见她双眼茫然地看着众人,似是寻求众人嬉笑的原因。众人知道这个女人视子如命,如若清醒过来发现陶三姑搞弄她的儿子,不跟陶三姑拚命才怪。由此无不替陶三姑担心,有人更大声叫道:“陶三姑,够啦!收手吧!武力老婆醒过来啦!你这样搞弄她宝贝儿子的虎鞭,小心她找你拚命。”

陶三姑这时也是满心焦急,弄醒了武春她倒不怕,作为一个女人,她自信有对付男人的绝招,但是现在转醒的人却是张玉莲,这就麻烦了。虽说有的女人喜欢磨豆腐,但陶三姑知道,张玉莲不是那种女人。自已对付男人的几手绝招对她不起作用,她担心张玉莲这疯女人以为自己害她儿子,找自己晦气。

她想离开,却又舍不得离开,武春阳物之巨是她从未遇见的,这根宝贝在自已的调弄下,愈发胀大,热度不断升高,陶三姑知道,这小子快到高潮。心想:“再弄一会儿,等这猫儿泄了精,老娘就大功告成。”好胜加上情欲的驱使令陶三姑忘记了危险,更加不顾一切,疯狂揉搓、吮吸着武春的阴茎。

张玉莲想起了儿子,在自已撞向墙角前,儿子他……不知儿子他怎样呢?他在哪?见不着儿子的张玉莲焦急的大声叫喊:“阿春,阿春,你在哪?”

众人心想:“这癫婆一定是被她老公踢向墙角,撞懵撞瞎了,儿子不就在她身边吗?还叫什么?”

有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大声叫道:“武大嫂,你不用找啦,过街虎就在你身边,陶三姑正给他舔卵吮屌哪。呵呵~武大嫂真会生儿子,生出一条大肉屌,难怪陶三姑这骚货不要命的吮吸呢,哈哈!”

话音未完,己被旁人按住嘴巴,骂道:“你他妈混蛋,少说两句没人说你哑巴,什么人不好招惹,偏要戏弄这癫婆,你他妈活腻了吗?”

张玉莲果然被激怒,转身看见一个淫妇正趴在儿子身上,如狼似虎的吞吃着他的阳物。她的脑海即时浮现出丈夫和小姑乱伦的一幕,小姑当天也象这个女人一样,毫无廉耻的吞吃着她丈夫的阳物,想不到令自己痛心的一幕会在儿子身上发生,她痛恨世上的淫娃荡妇,为什么抢走她的丈夫还不放过她的儿子。

张玉莲的嘴脸因愤怒而变得扭曲,趴在儿子身上的陶三姑仿佛已变成了和丈夫淫乱的小姑,她不顾一切的扑向陶三姑,撕打着她。哭叫着道:“你这该挨千刀万剐的狐狸精,抢了我老公还要害我儿子,老娘今天跟你拚了。”

陶三姑正在兴头,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到手的快乐,只见她一手捋动武春的阴茎,一手阻挡张玉莲对她的撕打,解释道:“武大嫂,你别误会,没有人抢走你的阿春,阿春是你的,武大嫂别打,别打,你听我解释。”张玉莲身材娇小,跟陶三姑相比,个头相差太远。因此无论她怎样用力撕打,也推不开那个趴在儿子身上比她高半个头的陶三姑。

陶三姑趴在武春身上,滋滋有味的舔吃着他龟头马眼上渗出滑液,她知道只要自己再加把劲,就可以尝到过街虎射出的虎精。她的内心在热切的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张玉莲推不开比她高半个头的陶三姑,情绪变得不受控制,只见她的双眼露出令毛骨耸然的凶光,喃喃自语道:“你这狐狸精,竟敢害我儿子?老娘要杀了你,杀了你这臭婊子……”恶向胆边生的张玉莲,抄起椅子上针线筐里的剪刀向陶三姑插去。

张大胆看到清醒过来的张玉莲,早知不妙。心想:“这个疯女人比过街虎更难对付,现在离开还有机会,只是陶三姑那骚货,见了武春的屌屌就好象蚂蚁见了蜜糖一样舍不得离开,这怎么办?”

张大胆又妒又恼,既担心张玉莲发难,又害怕过街虎突然醒来,戏弄他们母子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向陶三姑示意,陶三姑却又假装看不到,张大胆更恼,骂道:“骚货,死到临头还懵然不知。”就在这时,看到张玉莲目露凶光,手抄锋利剪刀向陶三姑插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叫道:“陶三姑小心!武大嫂使不得!”人象箭一样冲进屋去。

陶三姑正自陶醉于武春虎鞭的坚硬,忽闻张大胆叫喊,转头一看,不觉肝胆俱裂,全身瘫软。

张玉莲嘴脸因扭曲而变得恐怖,她的剪刀离陶三姑背心不到五寸,眼看陶三姑就要劫数难逃。陶三姑明显感觉到一阵寒风向她背心袭来,求生本能令她的神智一下子清醒过来,连爬带滚脱离武春的身体,但终究晚了一步,锋利剪刀己深深插进她的臀部,陶三姑的惨叫令张玉莲更加疯狂,她狞笑着抽出带血的剪刀,向她心目中的狐狸精的头部插去。

张大胆听到陶三姑的惨叫,吓了一跳,看到只插中臀部这才放心,这时候张玉莲的剪刀,第二次向陶三姑插去,张大胆不敢怠慢,敏捷地抓住陶三姑双脚往屋外拉,躲过张玉莲剪刀锋利的一插。

张玉莲一插不中,转过身来,第三次向陶三姑插去,张大胆趁张玉莲转身一瞬间,抱起陶三姑跳出屋外。张玉莲己插红了眼,疯了似的扑向人群,众人见她披头散发,提着锋利剪刀向自已扑来,无不吓得魂飞魄散。

皎洁的月光如银般洒满胡同,这里一片明亮,然而却正进行着一场追与逃皆疯狂的撕杀,披头散发的张玉莲赤身裸体,手提闪着寒光的剪刀,在胡同里四处追刺众人。

张大胆身材虽然高大,但抱着个头不小的陶三姑奔跑躲避,不觉渐感吃力,脚步明显减慢,他的手臂已被刺了几刀,鲜血不停冒涌,他感觉手臂酸软,渐渐使不上力,快抱不动陶三姑了,陶三姑歉意的说:“你放下我吧,一个人容易逃走。”

张大胆咬着牙关道:“闭上你他妈的臭嘴,老子逃了你怎办?掉下你一人让那癫婆插死?你死了倒无所谓,老子怎办?老子操谁去?不把你这骚货操个半死怎显得我神屌张大胆的本领?”

陶三姑心知他存心相救,不禁心怀感激,心想:“遇上这有情有义的男人,自己就算让他操死也不枉此生了。”

张大胆心想自已抱着陶三姑跑不快,再这样下去非让那癫婆插死不可。看到胡同里密麻麻塞满人,不禁大声骂道:“你们这帮混弹,他妈的一群白痴,脑袋长在屁股上了吗?一大群人塞在胡同里,让那癫婆赶羊似的追来追去,不被刺死才怪呢。”

金大妈让张玉莲追得鞋子也丢了,要不是牛大力冒死推开张玉莲,她恐怕早已身中多剪。金大妈跑得披头散发,躲过张玉莲刺来的一剪刀,喘息急粗的道:“不是不想跑,只是这癫婆守着胡同口,往里赶,我们有什么办法?”

张大胆急道:“没办法也得有办法,不要忘了还有一只过街虎,这小子会武功,比他的癫婆老母更厉害,要是他醒了,大伙就别想再有命走了。”

众人听了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一时之间,胡同里哭喊声、惨叫声、哀嚎声、狞笑声、咒骂声连成一片,充斥着整个胡同。胡同里的居民透过门缝看到这恐怖的一幕,早己吓破了胆,虽有人不断敲打大门,但也只有爱莫能助了。

张玉莲赤裸苍白的身躯象幽灵般鬼魅闪动,手提闪着寒光的剪刀刺向每一个她能刺到的人。赵莹玉躲在一处阴暗的墙角,看到张玉莲那狰狞扭曲的脸目,心里说不出的恐怖。她知道这样下去,迟早有人命丧剪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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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淫传 作者:蓝天白云 之六(续一)

续篇

张大胆抱着陶三姑,东奔西跑的闪避着张玉莲的追杀,感觉双脚愈来愈使不上劲,就在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忽被人拉了一下,借着光线看清原来是赵莹玉。

张大胆正发愁没处躲避,见到赵莹玉藏身隐蔽,心中大喜,放下陶三姑猫身蹲了下来。

赵莹玉小声道∶“这样子也不是办法,再拖下去恐怕真会出人命。”

陶三姑想起刚才还心有余悸,问道∶“赵七姑娘有什么好主意?”

张大胆堂堂一个药行少东,被张玉莲追杀了大半夜,正自叹倒霉,看到赵莹玉盯着自己,没好气的说∶“看着我干嘛?我也没办法。”

陶三姑叹气道∶“总不能让这癫婆子折腾下去呀!”

张大胆一脸晦气的说∶“干脆把她杀掉算了。”

陶三姑害怕道∶“这怎行,杀人可是掉脑袋的事。”

赵莹玉冷笑道∶“陶三姑你别听这家伙扯蛋,他有这份胆量早就把那癫婆子杀了,还用抱着你跑得卵蛋也丢了吗?”

张大胆黑口黑脸,瓮声瓮气的说∶“那你说怎办?”

赵莹玉翻着怪眼,嘲讽道∶“一群空有卵蛋的白痴,被一个没柄的癫婆子追来赶去的瞎折腾,还好意思问我怎办?”

张大胆脸庞发烫,反驳道∶“你看不到那癫婆子手上有剪刀吗?你有种!干嘛不迎上去,却躲在这里避难?”

赵莹玉嘿嘿怪笑,冷不防一脚踹向张大胆。

“对啊!我没种,我就只会躲在这里避难,你有种!干嘛也要躲在这里?你他妈的出去挡剪刀吧……”

张大胆身上有伤,行动不便,更想不到赵莹玉会来这招,当下被踹个正着,立时大怒,反手拍向赵莹玉,骂道∶“操你妈的臊烂货,踹老子干嘛!?你找死呀!”

赵莹玉举手反击,轻鄙道∶“没错!我赵莹玉是烂货,那又怎样?你张大胆半夜三更跑出来发臊,又算什么好鸟?五十步笑百步,我看你还是他妈的省点吧!”

陶三姑看到两人反目成仇,急忙劝阻道∶“大家就一人少一句吧!大敌当前,不想办法解决,却忙着自家火拚,你们也太过份了。”

张大胆被赵莹玉气得吹须瞪眼,苦于找不到藉口反驳,正自气恼,听陶三姑劝架,乐得顺着杆子下,他道∶“三姑说得对,同坐一条船,大家该同心协力才是,我张大胆虽说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但也是站着撒尿的主,赵七姑娘说话太损,难怪…咳咳!呵呵!好哪,刚才说的话象女人脸上的粉,抹去就算,以后大家也别住心里搁。”

赵莹玉不答话,只是不停冷笑。陶三姑知道这女人虽说冷若冰霜,其实心思细密,看她笑得满不在乎,没准有好的主意,于是陪笑道∶“张大屌这家伙,是个有屌没脑的主,赵七姑娘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瞧在邻里一场,你就出个主意吧,不然,大伙今晚难免要命丧癫婆子手里。”

此时,胡同里的血腥追杀正无休止的进行着。在冰冷月光映照下,张玉莲身影如鬼魅般恐怖。这个女人已理智尽失,双眼血红的她,高举寒光闪亮的剪刀,哭喊怪叫,扑向人群疯狂插刺。陶三姑看得肝胆俱裂,身如筛糠,颤栗道∶“张玉莲……张玉莲,癫婆子要……要杀人了。”

赵莹玉眼看情况危急,顾不上跟张大胆呕气,问道∶“你身上有没有迷药?”

张大胆不解地问∶“当然有,只是你要它何用?”

赵莹玉眼看张玉莲愈发癫狂,张大胆却磨磨蹭蹭,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不由得火冒三丈,恨声道∶“操你妈的张大屌,只拿你一点迷药,又不是要割你卵蛋,瞧你心疼的死样。”

张大胆哼声道∶“迷药这玩艺儿,能够杀人,事情可大可小,不问个明白怎敢随便给你。嘿!你还没告诉我要迷药何用呢。”

赵莹玉色脸铁青,不怒反笑∶“老娘对着你就恶心,想吃药迷死自己,违法吗?”

张大胆正待反唇相讥。陶三姑骂道∶“奶奶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呕气,都他妈的死掉算了。免得等会儿受那癫婆子剪刀之苦。”张大胆看到陶三姑发火,不再作声。

赵莹玉冷笑道∶“要迷药干嘛?当然是喂过街虎吃了,难道自个吃不成?这种白痴问题也问得出,老娘不明白,陶三姑你什么人不好喜欢,偏选上这屌大没脑的杂种。”

张大胆受此讥讽,脸色大变,只是陶三姑不停使眼色,才强压怒火,冷哼一声不再言语。陶三姑问∶“要杀人的是张玉莲,与过街虎何干?”

赵莹玉嘿道∶“张玉莲是甚东西,再癫也只不过是个挨千插的臊货,胡同里哪一个男人不能对付她?”

陶三姑不解的问∶“可她手上有剪刀啊!”

赵莹玉连声怪笑,不再回答。张大胆恍然大悟,猛拍脑门叫道∶“奶奶的,老子真笨,怎么就没想到这层?”

陶三姑还是不解,问道∶“你想到什么?”

张大胆道∶“赵七姑娘说得对,张玉莲这癫婆子有什么能耐?老子一屌就能把她捅死,为什么我们却畏惧如虎?其实,大伙怕的并不是她手里的剪刀,而是她昏迷了的儿子,你想要是让这只过街虎醒来,那还得了……”

赵莹玉眼见情况危急,哪有心思再听张大胆废话,急道∶“既然知道,还磨蹭什么?你他妈的怎就没完没了?少废话,把药拿出来灌那只死猫吃了,没了后顾之忧再去制服癫婆子。”

张大胆从怀里掏出一颗葡萄大小的红色药丸递给赵莹玉。

赵莹玉瞪眼道∶“给我干嘛?”

张大胆愕然道∶“不是你要我把药给你的吗?”

赵莹玉呸了一声∶“扯你妈的蛋,我什么时候问你要药了?我是要你给那只死猫灌药。”

张大胆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我操你妈的屄,你赵莹玉不干的事要我干,这不是存心坑害吗?”

陶三姑帮口说∶“看样子过街虎随时会醒,张玉莲那癫婆子又愈来愈疯,这时候过去是否太危险呢,弄不好两面受敌那就麻烦大了。”

赵莹玉也不生气,冷言道∶“干这事当然有危险,没有危险还要你张大屌干嘛?给老娘舔屄老娘还嫌你口臭呢。”

陶三姑问∶“为什么一定要张大胆?别人干不可以吗?”

赵莹玉冷笑道∶“这里三人就张大屌一人站着撒尿,他不去,难道要我们两个女人去不成?你陶三姑心疼这狗屌,不愿他冒险,那好啊!你替他去成了。”

陶三姑反驳道∶“为什么要我们?难道你去就不成?”

张大胆怒道∶“三姑你别跟她费舌,我看这臊货跟张玉莲一样疯了,这种冒险的事,打死老子也不干,要干找你王八去。”

赵莹玉嘿嘿怪笑,别过脸,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陶三姑相反焦急了,搓手道∶“这该怎办?总不能大伙抱着一团等死吧。”

就在这时,王八的呼喊声远远传来∶“赵七姑娘、赵七姑娘你在哪?你没事吧!那癫婆子没刺伤你吧,七姑娘、赵七姑娘,你千万不能死呀!没了你老子有屌也不想用啊。”

张大胆瞅着赵莹玉,怪笑道∶“瞧!姘头喊你呢,还不回话,只怕王八小子真要伤心死喽。”

王八挤在人群里躲避张玉莲的追杀,又渴又怕的他累得只剩半条人命,心中却牵挂着跑散了的赵莹玉,叫喊几声,不见回应,正自担心,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凄厉惨叫,原来又有一人栽倒在剪刀之下。借着月亮光线王八看得清楚,被张玉莲刺倒的是一个女人。他的双手冒汗,心里发毛,仿佛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女人就是赵莹玉。

“赵七姑娘哪去了?喊叫许久不见回应,十有八九是给那癫婆子刺死,赵七姑娘死了?赵七姑娘死了!”王八感觉胆汁倒流,嗓子发苦,“赵七姑娘死了!老子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女人就这样玩完,奶奶的,张玉莲你这挨千插的臊货,老子今天跟你拚了。”

王八虽说是个无赖,但狗被逼急尚会跳墙,更何况是人?王八被人赶羊似的追杀半天,跑得屎滚尿流,到最后连自己女人的小命也丢了,心中那份悲愤非三言两语可以形容。

“你奶奶的挨千插,搞你儿子的是陶三姑,与老子何干?操你的烂货,竟毁了我幸福,老子不宰了你,誓不为人!”王八如同输光赌本的赌徒,双眼血红,不顾一切地向张玉莲扑去。

张玉莲已经迷失本性,被刺者的惨叫在她听来如同丝竹般悦耳,看着剪刀上的淋漓鲜血,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兴奋红潮,咒骂着,提起带血剪刀,目露凶光的向受害者头上插去。众人大声惊叫,眼看地上伤者就要命丧黄泉,就在这时,人群中冲出一人,挥拳向张玉莲打去。张玉莲本能闪避,但终究晚了一步,肩膀还是着实挨了一拳,手腕顿时发麻,高举的剪刀半空软垂下来。

王八不等张玉莲反应过来,又是一拳挥出,击向她的面颊,同时趁机争夺她手上的剪刀。

众人被张玉莲提剪追杀,无不裙松裤脱,狼狈不堪,无奈摄其淫威,只能抱头鼠窜……如今见王八徒手肉搏疯婆子,无不精神大振,眼见危险过去,性命无忧,无赖性子顿时显露无遗,纷纷围观一处起哄起来。

“王八好样的。”

“好小子,有种!”

“对!王八小子不愧是站着撒尿的主!”

“操死她!操死她!”

“对!对!操死这烂屄,奶奶的,老子差点被这臊货插死,不操死她难解老子心头之恨!”

“……、……、……!”

赵莹玉看到王八于危难时还牵挂自己,不禁眼眶湿润,及见他徒手肉搏张玉莲,更是心存感激,心想∶“这人相貌虽丑,却有情有义,相比那些有口无心的臭男人,王八可爱多了。”她厌恶地瞅了张大胆一眼,伸手一摊∶“拿来!”

张大胆愕然问∶“拿什么?”

赵莹玉哼声道∶“拿什么?当然是药,难道拿你的命不成?”

陶三姑问∶“你还打算给过街虎灌药?”

赵莹玉冷冷地说∶“我早说过,张玉莲再凶也不过是个挨千插的臊货,一个男人就能搞定。你们还是担心她的儿子吧,过街虎一醒,谁也没好果子吃。”

陶三姑从张大胆手中拿过药丸递给赵莹玉,说道∶“张玉莲己被王八缠着,我们正好脱身,何苦再惹过街虎?”

赵莹玉紧咬嘴唇,坚决地说∶“王八为了我才和那癫婆缠上,他有情,我赵莹玉怎能无义。要走你们自己走,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走。”

陶三姑叹了口气,“实在太难为你了,赵七姑娘小心点才好。”

赵莹玉也不回答,接过药丸,三步并着两步冲进武家。陶三姑望着她的背影叹息道∶“都说这女人冷若冰霜,其实又有谁知道她是性情中人呢?”

张大胆冷笑道∶“过街虎的虎须也敢捋,赵莹玉这臊货胆子也太大了。”

陶三姑看着他没作声,心中却想∶“王八为了自己的女人徒手肉搏张玉莲,你敢吗?”转念又想,自己的命到底是他从剪刀下相救出来,这男人虽不及王八英勇,总算对自己有恩,再说今晚之前彼此还是萍水相逢,何必要强求太多?张大胆被赵莹玉不留情面的冷嘲热讽,感觉极没脸子,正想幸灾乐祸一番。陶三姑却说∶“愣着干嘛?还不去帮王八,难道你想那小子被张玉莲刺死不成?”

张大胆心怀不满,哼道∶“折腾半晚,还不够累?好,就算要留在这是非之地,看看热闹就算,干嘛要淌浑水?还帮别人姘头拚命,我说三姑,你不是有病吧。”

陶三姑瞅了张大胆一眼,也不说话,捂着受伤屁股,一拐一拐地走出墙角。张大胆嘴里咒骂,吐了一口吐沫,挥挥受伤手臂跟了上去。

众人看到陶三姑,象见了鬼一样,窃窃议论开来。张三凑到陶三姑跟前,上下左右仔细打量。惊讶地问∶“陶三姑你怎没死?”

陶三姑笑骂道∶“操你妈的老猪皮,你张三小子才死。”

牛大力呵呵笑道∶“我怎看陶三姑都不象人,你是做了鬼来报仇的吧。”

陶三姑咒骂道∶“老娘操你牛家十八代祖宗,张三小子不长进,你他妈的牛大力怎地一般窝囊,你想做鬼还不容易,老娘成全你,一刀割了你的卵蛋,你想不做鬼也难。”

李四摇头道∶“割了卵蛋就死?那太监从哪来?陶三姑这样说恐怕太武断了吧。”

陶三姑冷笑道∶“你不相信?那好,我们不妨打个赌,如果我陶三姑不能一刀割死你,我就他妈的跟你李四姓。”

李四哪敢打赌,又不甘认输,只好嘿嘿冷笑。金大妈盯着陶三姑许久才道∶“果真是三姑你,我还以为你真的被张玉莲刺死呢。”

张大胆拨开人群,大声道∶“谁说陶三姑死了,真他妈的见鬼。”

金大妈诧异地看着他,“张大胆?原来你也没有死?”

张大胆怒道∶“我操你金大妈的烂屄,你怎地这般黑心咒我死?”金大妈也不生气,只是咯咯娇笑。

陶三姑感觉奇怪,她和张大胆一直都在胡同没有离开,怎么愈传愈邪,说他们已死呢?不行,一定要问个明白。她拉着金大妈的手问∶“金大妈你先别笑,到底是啥一门子事,怎就说我跟张大胆都死呢?”

金大妈强忍住笑,擦去眼里的笑泪,咳嗽几声,努努嘴道∶“那些家伙刚才还传,你陶三姑被张玉莲连刺三剪,第一剪刺中左边奶子,第二剪刺中右边奶子,笫三剪直插臊屄,你被插得鲜血狂喷,怪叫而死。张大胆看到你惨死,悲痛欲绝,于是捏碎自己的卵蛋,一头撞墙而死,哈哈,哈哈,哈哈哈……”金大妈说到这再也忍不住,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陶三姑眉目打结,怨毒咒骂∶“是哪一个断子绝孙造的谣?”

张大胆听得双目喷火,咬牙切齿道∶“是哪一只的狗屌造的谣?奶奶的,他哪一只狗眼看到老子捏碎自己的卵蛋?还一头撞墙而死?老子操他三十代祖宗,不知道谁造谣且罢,要是让我查出来,老子一定捏碎他的卵蛋,再看他怎样一头撞墙而死。”

陶三姑看到众人笑淫淫地瞅着她,更加生气,大声说∶“连我陶三姑的谣也敢造,一定是活腻了,你们说,到底是哪一个断子绝孙搞的鬼?说出来,看老娘怎样收拾他。”

无赖特性是惟恐天下不乱,听得陶三姑发话,无不欢欣雀跃,举手齐指赵完松,笑道∶“不是他还有谁!”

赵完松看到陶三姑和张大胆一齐出现,已知道大事不妙,最后被当众指证,更骇得魂飞魄散,想往人群里躲,但已来不及,被双眼锐利的张大胆发现,怒吼一声,离地三尺地揪了出来。

赵完松大声叫道∶“小弟只是闹个开心,说说笑,张大哥,张大哥别,别误会……”他的身材瘦小,被身高八尺的张大胆一拽一提,半空悬挂,顿时感觉呼吸困难。

张大胆恼其刻薄,狠扇了他一个耳光,骂道∶“王八羔子,连我张大胆的便宜也敢占,你小子是他妈的买棺材找对门了!”说完朝着赵完松胸口狠击一拳,直娘贼!你一定是活腻不想在嘉兴呆了。“

赵完松为人刁钻,平常就是个言词刻薄之人,昔才不见了张大胆和陶三姑,只道他们趁危开溜,心想自己被人赶得屁滚尿流,这对狗男女可好,一声不吭溜个没影,愈想愈气打一处,于是故意捏造笑话,原意想当众奚落两人一番,没想到反惹一身臊。

张大胆是嘉兴有名的豪门阔少,赵完松一个穷光旦又怎敢跟他较劲?当下顾不上疼痛,求饶道∶“张大哥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一般见识,张大哥你就饶了小弟一回吧!”

张大胆打累了手,气也消了大半,一脚踢开赵完松,“算你狗屌走运,老子今天不想开戒,滚!别呆在这里惹老子生气。

赵完松谢过张大胆,正要离开,陶三姑忽然大声道∶“这样就放他走?怎能如此便宜这小贼。”赵完松还没明白怎一回事,衣领已被揪着,唯有陪笑道∶“三姑别生气,刚才只是一场误会,是小弟不是,小弟这就向三姑陪礼道歉。”

陶三姑也不答话,只是盯着赵完松阴阴地笑,赵完松被盯得汗流夹背,他当然不怕陶三姑,但陶三姑是张大胆的女人,慑于张家的权势,赵完松不能不有所顾忌。

金大妈对赵完松没有好感,从来就看不起象他这种尖嘴猴腮的男人,如今见他受困,乐得过落井下石,只见她嘻嘻几声,怪笑道∶“损了人,一个陪礼道歉就想蒙混过关?我说赵完松呀,你小子也他妈的太小瞧陶三姑了吧!”

赵完松恨得咬牙切,骂道∶“操你妈的屄,金大妈你这泼烂货,老子与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为甚么要落井下石,处处咬着我不放?”赵完松顾忌张大胆,所以不敢得罪陶三姑,金大妈却不同,这女人充其量不过是个走街串门的媒婆而己,他自然就无所顾忌了。

(未完待续)


神雕淫传 作者:一剑走天涯 第一章密室的呻吟

宋度宗咸淳9年的春天,在桃花岛的小船停泊处,一个中年人和四个10来岁的小孩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在稀薄的晨雾中,一只小船已经驶入港口,船头上面目娇好的黄衫少妇不等大船停稳便施展「蜻蜓点水」的轻功一跃上岸,岸上的小女孩拍手大叫:「妈妈回来了!」

来的少妇正是名震江湖的「中原第一美女」丐帮帮主黄蓉,岸上的中年人是她的父亲东邪黄药师,虽已年过半百,但由于驻颜有术,看上去还是中年人的模样。小女孩是黄蓉10岁的刁蛮女儿--郭芙,两个年龄约为10岁的两兄弟是武敦儒和武修文,12岁的男孩是去年才上岛的杨过。

三月初八是黄蓉母亲的忌辰,黄蓉特地赶来拜祭母亲。

在接风的席上,四个不知忧愁的小孩子一直在嘻嘻哈哈,细心的黄蓉留意到父亲眼中越来越重的伤痛之情,便关心的说:「爸爸,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顺便吧!」

黄药师淡淡的说道:「这么多年,我练的通灵丹昨天已告完成,希望上天保佑,让我今天能跟阿衡通灵,让我再见她一次。」

黄蓉问道:「通灵丹药真有效吗,有没有试过?」

黄药师说:「这么多年只练出这么一粒,我只能在今晚子时试试。」

席散后各自回房休息,黄蓉左思右想地睡不着,心想:「通灵丹不知有没有效?如果没效的话,爸爸这么多年的辛苦白费不说,心情的打击更大,对他这个年纪的身体不好。」

想来想去,不禁生出一计。

子时将近,黄药师来到摆放爱妻遗体的密室,和酒吞下通灵丹后,闭目打坐等待爱妻的亡魂来和他通灵。子时的更声响过后,一片寂静无声,慢慢地黄药师感觉头晕目眩,正想腹中的丹药的药力发作了,也不知这药是否真能通灵。

忽然一阵大风刮过,将密室的灯火尽数扑灭,密室里顿时变得漆黑,只能模模糊糊的的看到东西。

黄药师正在头晕目眩之间,也没感到诧异,只是鼻尖微微传来一阵似兰似麝的幽香,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站在自己面前,心里一阵狂喜,不禁大叫一声「阿衡!」

上前紧紧将她抱住。

原来这便是黄蓉想出来的妙计,她知道通灵丹不可能让父母亲通灵,为了不让父亲伤心,她偷偷将父亲的通灵丹换成「迷魂丹」,让父亲在两个时辰头晕目眩,然后穿上母亲以前的衣服假扮母亲,以慰籍老父的思恋之苦,结果黄药师果然将她当成死去的母亲。看到妙计得售,黄蓉不禁暗自得意。

黄药师紧紧搂住眼前的爱人,想起以前的恩爱,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嘴去亲她的眼、她的眉、她的耳朵、她的整个脸,最后将嘴重重压在她的樱桃小嘴上,将舌头抵入进行深吻。

眼见父亲的舌头插进自己的小嘴里,黄蓉本能地进行抗拒,将牙齿紧闭阻挡父亲舌头的进攻。她不知和酒服迷魂丹后,除了头晕之外,也会产生催情作用,加上黄药师20多年的未曾发泄,咋见爱妻,浑身燥热异常,非要大大的发泄不可,轻微的抵抗更会加深他的兽性,黄药师一用力,将女儿按倒在地上。

黄蓉轻呼一声,舌头已让父亲抵开,并将舌尖滑入她嘴里,用舌头缠绕她的舌尖,然后猛烈吸吮。黄蓉感到舌根像要断裂,不由自主地用牙齿去咬侵入的舌头,正待用力,想起父亲这么多年的慢慢增长的白发,这么多年的对亡妻的相思难熬,不禁心头一软,默许了父亲把自己当成母亲的举动,为了报答父亲,黄蓉在决心今夜女代母职。

不再抵抗的黄蓉很快被情欲高涨的父亲剥光衣服放在垫有厚布的长上,在黑色垫布的衬托下,黄蓉洁白的的身躯发出耀眼的光,娇艳高耸的乳峰、纤细的腰肢、坚翘的臀部,足以让每个正常的男人血脉贲张,何况情欲高涨的黄药师?

他大力握住女儿丰满柔嫩乳房,使劲搓揉起来。

「嗯……」

第一次遭受如此暴力的侵袭,黄蓉不禁轻哼一声。

感觉到手掌下的乳头已经膨胀变硬,黄药师开始向爱人的大腿进攻,粗暴地分开因羞耻而紧闭的雪白修长的大腿。

黄蓉的阴毛稀疏,形成一扇形,肉缝周边也有卷曲的毛,整个白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还像未开苞的少女一样,十分柔嫩。

黄药师用双手轻轻拉开眼前诱人蜜壶的花瓣,「啊!」

黄蓉猛吸一口气,扭动屁股,肉缝裂开,露出红中带白的湿润黏膜。

「唔……不要……」

女儿发出使父亲感到兴奋的娇声,双手仍掩脸,迫不及待的扭动臀部。

黄药师也兴奋得天旋地转,急忙把嘴压在肉缝上,用舌头找到花蕊摩擦。黄蓉立刻发出啜泣般的哼声,可能已经无法把手放在脸上,双手抓紧垫布,或用手挡在嘴前扭动身体。

这样过了不久,黄蓉的啜泣声更急迫,呼吸也更急促。

「啊……不行了……」

黄蓉的呼吸感到困难,黄药师继绩吸吮花蕊。

「泄了!泄了……啊……」

发出淫浪的啜泣声,黄蓉不停地扭动臀部。

在女儿的啜泣声中,黄药师将怒张的肉棒一下就插进湿淋淋的肉缝。

「啊……」

虽然已由昔日的狡黠少女成长为今日的美貌端异少妇,黄蓉身材仍是十分纤细娇媚,小巧而紧闭的阴户随着父亲巨棒猛烈的插入,使黄蓉感到身体的一部分,好像裂开一样,疼痛得发出惨叫声。

听到身下女人的惨叫,在黄药师的心里产生强烈的感动和兴奋,他开始一面享受夹紧肉棒的快感,同时急速地上下活动。

「唔……噢……」

紧闭眼睛的黄蓉,每当父亲粗大的肉棒插进去时,就会皱紧眉头,做出忍耐痛苦的表情,那种样子有说不出的可爱。

看到她的痛苦,本应停止动作,但由于20多年的禁欲,使黄药师反而产生残暴的冲动,动作也更激烈。

「唔……噢……啊……」

第一次让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阴茎插进自己的阴户,在黄蓉心里引起一种偷情的倒错快感。黄蓉的呻吟声,不久后就从痛苦变成了快感,紧紧抱住父亲。

凶狠的插入和迎合,使相交的肉体上顷刻就布满细细的汗珠,肉体与肉体之间激烈的接触所产生的声音,不但充满了整个密室,还夹杂有两人慌乱的喘息和呻吟。

每当一次抽插,湿润的肉洞就带给黄药师无法形容的快感,理性早已经完全消失,「噢……唔……」

有警觉时,已经超过能忍耐的限度,腰骨上产生强烈电击,眼睛里好像冒出火花。

「哦……阿衡……」

黄药师发出猛烈吼声,将积存了20多年的精液射在女儿的子宫深处。


神雕淫传 作者:一剑走天涯 第二章温泉的淫声

好像多年前一样,黄药师抱着心爱的「阿衡」来到密室外边的温泉。缓缓地将自己的女人放到温暖的泉水中,黄药师开始清洗。

将身子洗净后,黄药师开始准备帮黄蓉清洗,蹲在她前边分开她的双腿,她的蜜壶有些红肿,穴口和阴毛上沾满了精液与淫水。先洗掉她从阴道口缓缓流出的精液,再用手指轻轻挖弄阴道,黄蓉或许真是太累了,头倚在池边闭着双眼,任由黄药师对她洗涤一通,口里也发出「嗯……哼……」

的呻吟声。

不久,大概洗干净了,黄药师慢慢坐进池中,叫黄蓉坐在腿上,他们就这样静静的躺在池里边。黄蓉细滑的背紧贴着黄药师的胸膛,而臀部则坐在他的大腿上,黄药师在背后嗅着她秀发的幽香,双手已经不安分的在她双乳上搓揉,而她则闭着双眼享受爱抚。

真是神奇!不久前才射过一次,现在却又精神奕奕了,黄药师将逐渐硬挺的肉棒像根棍子顶在黄蓉的美臀,吻着她的耳垂,接着开始吮着她敏感的颈子。

「啊……嗯……哼……啊……」

黄蓉的呻吟声如同美妙的音乐,挑起黄药师听觉的欲望,他右手离开乳房,慢慢移向她的小穴,不过只是轻轻的抚摸,不敢做太大的搓揉,左手则持续捏弄着她柔软的乳房,而她的乳头早已经充血硬挺了。

「啊……啊……哼……嗯……」

听着女人美妙的哼声,黄药师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就从池水中站了起来,将变硬的肉棒挺立在黄蓉的前面。

「不要……」

黄蓉知道父亲的意思,平时圣洁高贵的她就是对丈夫也未做过口交,强烈的羞耻感使她转过头。

「阿衡,我要……」

黄药师固执地将女人的头转回,让红红勃起的龟头对着女人的脸。

听到父亲喊着母亲的小名,黄蓉想起今晚的责任,她只好羞涩的轻轻点头,尽量的伸出舌头,舔到父亲的勃起物。

「啊……」

鲜红的舌尖碰到膨胀到极点的龟头时,黄药师忍不住发出哼声。

因为是20多年以来第一次口交,黄药师忍不住颤抖。痒痒的,又好像要撒尿的微妙感觉,尿道好像刺痛一样。尤其是亲眼看到心爱的女人舌头在阴茎上舔的光景,兴奋得使黄药师的心和阴茎快要爆炸。

「阿衡……啊……太好了……太舒服……」

舌头从龟头向下游动,然后又游回来。黄蓉的舌头灵巧地将整个阴茎用唾液润湿,黄药师这时候已经像失魂落魄的发出哼声;「啊……唔……」

黄蓉的嘴突然把龟头含进去,直吞入到根部。强烈的融化感,尿道像火烧一样,黄药师觉得有什东西从马眼滴落出去,全身也随着紧张。这时候已经不需用自己的双手压住自己的肉棒,同时也顾不得这样做了,下半身向前挺,上半身向后仰。

「啾啾……啾啾……」

发出湿润的淫猥的声音,黄蓉的嘴吸吮父亲的阴茎,开始活塞运动。

「啊……唔……」

黄蓉的双颊凹下去吸吮,用嘴唇夹紧移动时,就好像全身被吸引,黄药师的身体弯成弓形。

用力向前挺,深深的插入时,龟头碰到女儿火热的喉咙。

「唔……受不了啦……」

感动和兴奋和战栗,使得勃起的东西很快就投降。

「啊……要出来了……」

因为过分的激动,黄药师的屁股向后退,可是黄蓉的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更用力的吸吮开始脉动的阴茎。

「啊……噢……」

向左右扭动屁股,黄药师的勃起物同时在女儿的口腔里以爆炸的力量开始喷射精液。

「啊……啊……」

积存已久的精液一次被放出,火热甜美而充满战栗感的快感,使黄药师的全身颤抖,那是在刚才匆匆性交没有尝到的强烈性高潮。

「唔……」

口交之后,长期没有经过性爱的黄药师在迷魂药力的催动下,又有了性欲的冲动,他让黄蓉跪在池边,脸朝池水,就这样将丰满圆润的臀部向着自己。

黄蓉的浑圆屁股高高挺起,雪白的嫩肉显得格外显眼;蜜桃般的山谷间,黑色阴毛包围着鲜艳的粉红色洞口,好似张开小口正在等待。黄药师将脸凑上去,进行温柔的亲吻。

柔软的舌头在红肿的阴唇轻轻地舔过,黄蓉的后背产生触电感。倒转的阴户被看到……倒过来倒和吸吮……啊……太淫秽了……因为敏感的阴户被父亲在背后舔,昂奋的淫荡心情令屁股开始颤抖。

「啊……唔……」

火热的舌头有粗糙感,阴户上产生被舔的感触时,黄蓉不由得发出尖叫声,全身紧张的好像抽搐。

黄药师双手抓紧屁股的肉丘,把阴户分开到最大极限,不顾一切的在那里舔起来。

「啊……唔……不行啦……那里太脏了……太淫邪……啊……」

黄蓉的感觉也一样,高高抬起屁股被舔的欢呼感,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啊……那个地方……」

他的舌尖从阴部舔到会阴部,从会阴部舔到肛门,这样的感觉使黄蓉不由得大叫。

「啊……不行啊……啊……不要啦……啊……」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经验,做梦也没想到屁股的洞会被舔,这是多么的甜美和淫荡的感觉。没有想到屁股的洞被舔会感到这么的舒服,女人的肉体为新的快感不由得颤抖。

对她而言,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形,舔屁股洞不是预谋的行为。虽然是临时想到的,但没想到会这样充满异常感,身心几乎都要爆炸。

女人的强烈反应,也更煽动了黄药师,舌尖进入屁股的洞里。

「啊……这样样子……啊……」

连屁股的洞里也被舔到,那是难以相信的充满淫邪的感觉。

经过热吻的蜜壶开始分泌出大量的蜜汁,顺着修长的大腿开始向下流。

黄药师从后边抱住高翘的屁股,拉开很深的肉沟,从女人的背后将龟头对正肉洞口。

「啊……不行呀……」

随着一声无比淫浪的声音,父亲阴茎进入黄蓉的下体里,腔内黏膜将这毫不客气的侵入者紧紧的包住。受到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阴茎插入,罪恶感使黄蓉的身体异常敏感。

「啊……靖哥哥……原谅我吧……」

父亲的粗大肉棒从后面插入,使黄蓉几乎无法呼吸,全身的血液直奔脑顶,感觉像是被陌生的男人强奸。

黄药师开始抽插,龟冠和敏感的淫肉摩擦。

「喔……」

肉洞里夹紧着肉棒的感觉,使黄药师感动万分。

「啊……不要动……不要动……」

敏感的肉洞受到抽插,黄蓉忍不住摇头,漆黑的长发随之飞舞。

黄蓉没有想到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阴茎插进来,会引起如此强烈的快感,每一次插到深处,下体便像火山爆发一种的流出岩浆。

「啊……不要插了……我快要疯狂了……」

阴茎坚硬的感觉实在受不了,中年强壮男人的精力的动作,使美貌少妇的肉体完全瘫痪。

「啪!啪!啪!」

久违的肉体撞击的清脆声音,在月光映射的寂静山谷显得格外的淫荡。

「不行啊……已经不行了……我快要昏倒了……」

黄蓉忍不住扭动屁股,似乎要摆脱坚硬的肉棒。这样反而引起刺激,全身冒出汗汁。

从狗趴姿势显出的充满性感身体发出甜酸的体香,那是比世上任何香味更有魔性的使胯下骚痒的味道。

「啊……啊……受不了……啊……我快要了……我该怎么办……啊……我快要了……」

黄蓉发出断断续的淫浪声,雪白的后背渗出汗珠,扭动狗趴姿势的屁股时,汗珠滑落于地。

丰满的乳房在身体下面淫荡地摇晃,黄药师伸手从后面抓住摇动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起来。

在池水的倒映中,黄蓉看到自己的面容彷佛已经起了变化,清纯的瓜子脸满是淫荡之色,如同身体深处真实的淫荡的一面,在与父亲乱伦的淫乱中被迫浮现出来。

从撞击丰满臀部产生的巨大快感,使黄药师开始忍耐不住,为达到致命的一击,开始快速抽插。肉洞里成熟的淫肉像痉挛般的收缩,好像要从黄药师的肉棒挤出精液。

「喔……阿衡……」

黄药师的肉棒在女儿的肉洞里跳动,火热的精液喷在女儿的子宫里。

「啊……又要了……」

冒出大量的汗水,黄蓉发出悲鸣声,屁股猛烈地颤抖后,身体扑倒在地上。

黄药师拔出肉棒时,从张开的阴唇流出白色的淫液。

神雕淫传 作者:一剑走天涯 第五章臀部的凌辱

为了和小龙女永远地结合在一起,杨过离开终南山古墓来到襄阳城,请他敬仰的郭伯伯给他的婚姻大事作主。

在明月高照的晚上,鼓足勇气的英俊少年提出了他的请求。

「不行。」

郭靖和黄蓉异口同声地拒绝。

「为什么?我和姑姑是真心相爱的。」

少年杨过表示不理解。

「你今年才17岁,还小。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和小龙女有师徒之谊,你们的结合是有有碍礼教的。」

身为中原第一大侠,郭靖感到有责任让故人之子走上正轨,免得重蹈杨康的覆辙。

见到自己敬仰的郭伯父也不支持自己的决定,杨过气恼地冲回自己的房间,准备收拾东西回终南山。

由于要去联合各大门派,郭靖要连夜去突发暴乱的青城山,在临走前他不放心任性的杨过,所以他让聪慧的妻子去劝劝,希望杨过能迷途知返。

在杨过的厢房前,黄蓉百感交集,自从那次5年前与小少年杨过云雨之后,未曾想竟然珠胎暗结,生下女儿郭襄,幸好忠厚木讷的丈夫未曾发觉异样,她就决定把这个秘密隐藏在心底。哪知杨过的突然来访,勾起了黄蓉内心深处对这个英俊少年的眷念,这是和对忠厚体贴的丈夫的深厚夫妻感情不同的一种感觉,它是一种被平淡的夫妻生活和道德礼教压抑的很深的欲望的一种反抗,使得黄蓉不想让别的女人占有自己的内心情人,所以她不希望这门亲事谈成。

怒气冲冲的杨过正在收拾衣物准备离开,见到推门进来的黄蓉也不理会。

「过儿,还在生蓉姐姐的气吗?」

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黄蓉大胆用他们私下的相互亲热的称呼。

在气头上的杨过没有理会,在收拾东西时故意大力发出声响。

「过儿,别生气了,我和你郭伯伯是为你好。乖,只要不生气,蓉姐姐什么都答应你。」

黄蓉像哄小孩似的安抚着生气的大男孩。

「那好,你把衣服脱光!」

气恼使有邪气本性的杨过想羞辱一下这个高贵妇人。

「这……」

无礼的要求使一向贞洁高贵的黄蓉不知所措。

「不行的话我立即就走,再也不回来了!」

杨过抓住黄蓉女人的弱点进行威胁。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答应蓉姐姐,以后都要听蓉姐姐的话。」

黄蓉下定决心要把杨过拉回,不惜答应这个无礼的要求。

关上房门后,黄蓉开始缓缓地除下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手解开包住膨胀胸部的束胸,丰满的双峰马上呈现出来。

黄蓉丰满的胸部,即使稍微的一动,就好像要溢出而掉下来。丰满的双峰就好像一点没受重力的影响,正骄傲地耸立着,侧面看来,好像是颗白桃一样。优美而隆起的雪白肌肤,有个和胭脂颜色相同的粉红色乳头,非常引人注目。乳晕的大小和平常人一样,但是因胸部膨胀的很大,所以乳晕看起来很小。丰满的乳房和可爱的乳头相配合,就好像混合着母性的光辉和纯真的少女般,这就是中原第一美女黄蓉的像征。

杨过的视线一直盯着那充满魅力的双峰,随着黄蓉开始脱她身上唯一的掩饰物--裤头时,杨过的呼吸急促起来。

强忍羞耻的黄蓉慢慢的将小裤头褪到大腿,将两脚并拢,顺着双腿那优美的曲线,将裤头完全脱了下来。

身上最后一件束缚也解除之后,杨过上下打量着黄蓉光洁的身子,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她那格外雪白的下腹部。

在双腿的尽头有一处诱人的隆起,被深色的丛林覆盖着,那是成熟女性特有的萋萋芳草。并不浓密的丛林看起来以乎非常的柔软,杨过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绮丽的幻想,彷佛自己正缩小身子,整个人躺在那片柔软的密林之上……好柔软……好舒服……

臀部的性感曲线,令人联想到纤腰的美丽胴体,丝毫没有损失其美感。而且和取掉了发髻的漆黑长发披散下来形成强烈的对比,有如白色陶瓷的肌肤,在屈辱和羞耻的感受下出现轻微的的粉红色。

在高贵、美丽、圣洁、清纯的面容下有这么诱人遐想的胴体,使杨过产生占有和羞辱的欲望。

「自己手淫给我看!」

杨过冷冷地下了第二道命令。

「不要这样折磨我吧,过儿……」

黄蓉发出哀怨的请求。

「不!」

杨过硬硬地拒绝。

「可我不会呀!」

黄蓉想这样逃脱一劫。

「我来教你。」

杨过将赤裸的女人压在地上,拉着她的柔嫩的小手,放到她的两腿之间。

「我不要呀,这样不好……」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

他不理她,只是用力将她的手压在她的阴户上,然后按压起来。

「呀……别,不要……啊……」

黄蓉细细地叫了起来。

「不许放开!」

他威胁道。

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她果然听话地继续活动着自己的手没有移开,手上传来的感觉使她渐渐开始喘息。

「哪里舒服就向哪里摸……」

他欣赏着她的样子,一边出语暗示着她。

她找到了自己的阴核,战战兢兢地在那里压了一下,「哦……」

触电般的刺激使丰满的屁股猛地向上挺了一下。

「对喽,就是那里,继续呀!」

他的暗示使她更加卖力地揉搓着自己的阴核,呻吟声大了起来,白软的肉体在地上不停地扭动起伏。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节奏颤动着,乳头翘了起来。

「湿了没有?」

他在她耳边问道,一边把她的另一只手放到她的乳房上。

「啊……啊……湿了,真的湿了……」

她红着脸回答。

「插进去!」

像受到魔鬼的呼唤一样。她立刻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肉洞,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搓自己的乳房。

「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她乱喊着。

「会了吗?」

「啊……会了,我会了,我会手淫……呃……」

黄蓉白腻的肉体突然紧张起来,用力向上挺着胯部,手指用力向肉洞里挖着。

这样停了一会儿,身体突然一阵颤抖,「啊……啊……啊……」

她像垂死的人一样叫喊着,身体一下一下地抽动着,然后一下瘫软下来。

为了进一步凌辱黄蓉,杨过脱下自己的衣服,将胀得通红的肉棒伸到黄蓉面前,「给我舔吧……」

杨过大声命令。

「啊……那是不行的,我做不到。」

看着比五年前粗大了许多的肉棒,黄蓉保留最后的清醒。

「我要……」

杨过强行把黄蓉的头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近几年丈夫忙于国家大事,在性生活不知不觉冷落了精力旺盛的娇妻,在杨过下体散发强烈的男人味道,对这个性生活的怨女形成很大的诱惑,加上不让别的女人抢走过儿的强烈望,使她的舌头去接近膨胀的阴茎。

「啊……过儿……」

嘴里说着,伸出舌头不停的舔。

「这样……湿湿的……」

高兴的看着流出的润滑液,立刻用舌尖捞起,终于开始热情的吹箫。

黄蓉光滑的舌尖,就像诉说着爱情一样,温柔的在阴茎上蠕动。尤其是在根部,经过阴毛到达阴囊上,被温暖的唾液包围,杨过有如上天堂的幸福感。

「啊……这不是作梦,蓉姐姐在给我吸吮。」

这样的梦想,曾经做过几百次、几千次,现在想用自己的眼睛确认,抬起头向自己的下体。雪白的脸泄成粉红色,摇动着发出黑色光泽的头发,这样把他的肉棒含在嘴里的,确实是俏丽的伯母--黄蓉姐姐。

「啊……对不起……过儿。只能用嘴给你弄,真的很对不起。」

这是多么令人感动的话,杨过听到以后,性感倍增。

「但是,今天我要为你好好舔。过儿……你的玉液我会全部吞下去。」

在舔年轻的肉棒后,黄蓉也似乎产生淫秽的兴奋,不断的说出淫秽的话来:「喔……蓉姊姊……我真的爱你。」

在肉棒的背后舔完后,舌头开始来了到侧面,有时像吹横笛一样,用舌尖刺激,手指不停的抚摸根部或阴囊。

「弄得真好啊……」

黄蓉现在把肉棒完全含在嘴里,皱起眉头让肉棒直达喉管,然后吐出。这样慢慢重覆做很多次,吐出去时也不忘记让舌头纠缠在龟头的四周,巧妙的刺激男人的性感。

「啊……唔……」

杨过仰卧着头向后挺,黄蓉头部的起伏愈来愈大,吸吮肉棒的声音也升高。

「啊……太好了。蓉姐姐,受不了。」

杨过愈来愈发出急迫的声音,心爱的蓉姐姐用嘴给他做活塞运动,实在是很舒服。

也许受到杨过哼声的影响,黄蓉也不停的从鼻孔里冒出哼声:「对……对不起啦……过儿。」

「唔……姐姐……」

「没有关系,随时可以射出来。」

用红唇紧夹后上下摩擦,同时美丽的手指缠绕在肉棒的根上,现在终于进入最后阶段。

「啊……太好了……」

好像脑海要爆炸的快感。

阴茎的一半都被唾液包团,而且有柔软的嘴唇夹紧,下半部受到手指的温柔爱抚。黄蓉的脸颊紧缩,头部的上下运动更加速,雪白的手指用力,好像要挤出牛奶。

「要出来了!啊!要出来了!」

杨过抬高屁股,身体成拱形。

「给我吧……过儿……」

「啊……啊……」

发出更高昂的哼声,射出火热的液体。势力的猛烈,觉得尿道快要破裂。

这时候黄蓉的嘴没有离开,大概真的要吞下精液。杨过发觉这样以后,高兴的要疯狂。

姐姐的嘴和阴茎紧密的一体感。

「唔……唔……」

不断的射出有强烈味道的粘液,使得黄蓉喘气感到困难。

美丽的脸已经通红,用喉咙深处接受侄儿的发作。腥味和粘粘的感觉,都没有产生厌恶感。基至于吞下去以后,身体里的喜悦感愈来愈大。

「这样,过儿就不会被抢走了。」

如今,这样的想法胜过和侄儿做淫邪行为的内疚,无论如何也不想把过儿交给别的女人。

「啊……唔,姐姐!」

杨过的身体更为后仰,这是射出最后的火热液体。

如果是普通的男人,早就该结束射精,是年轻的关系,还是杨过特别,是惊人的射出量。

因为来的突然,黄蓉感到呼吸困难。虽然如此,还是飞舞着头发,通红的脸拼命的上下摆动,要把最后一滴也挤出来。

还没等黄蓉反应过来,杨过又开始新一轮的凌辱,用力使黄蓉的身体俯卧。

「这样翘翘的屁股令人受不了,把屁股抬起来吧!」

「不要……不要做这种事了……」

黄蓉痛苦地扭动杨过抚摸的丰润臀部。

那种情景是杨过过去只能在幻想中出现的,现在看到这样刺激的情景,引发杨过的虐待狂欲望。

「你不听话就这样了!」

杨过说完,掌打黄蓉的屁股。

「啊……不要……不要呀……」

黄蓉发出惊叫声,不停的扭动屁股。

「你不听话,我可要处罚,正好我本来就想打你的屁股。」

不停的打屁股,响起轻脆的声音,黄蓉发出呻吟声。看到黄蓉的反应,杨过更兴奋,男人的征服感使杨过更用力打屁股,雪白的屁股很快的泄成红色。

不知何时,黄蓉的反应也变了,从痛苦的哼声变成兴奋的哼声,屁股也变成蠕动。杨过先是惊讶,突然露出得意的笑容,向黄蓉的屁股沟看时,两腿之间的肉缝已湿淋淋。

「有性感了吧?」

「啊……不行了……啊……屁股受不了了……」

「你果然有被虐待狂的欲望,已经如尿床般的湿淋淋了。」

杨过的手指在屁股沟上滑动。

「啊……」

黄蓉发出颤抖的哼声,急忙夹紧双腿。

可是杨过又命令她抬起屁股,继续打。

「啊……不要打了……」

黄蓉一面说,一面抬起屁股。加上杨过在腰上用力向下压,屁股显得更突出。

「啊……不要……这样子难看死了……」

黄蓉把眼睛闭上,但毫无疑问的,那是兴奋的表情。

「你说谎。其实,你喜欢这样的。」

「没有……啊……不行了……啊……」

「你就坦白的说出来吧。屁股挨打还有性感,不是有被虐待狂吗?」

黄蓉的脸上露出脑人的表情,好像有点承认了。

平时看来娴慧高贵的女人,高高的抬起屁股扭动。见到此等光景,杨过的征服欲获得满足,他把小巧的黄蓉抱到床上,对她说:「我要你的第一次,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黄蓉听后,露出妖媚而不解的眼神看杨过。

杨过邪邪地笑笑,开始第一次抚摸蓉姐姐的菊花蕾。聪慧的黄蓉一下就明白了这个小鬼头的意思,恐惧使雪白身体开始的颤抖。

「啊……不要……饶了我吧!」

「嘿嘿嘿……」

看到姐姐这样强烈的反应,感到非常满足。用手指从前面的肉洞,捞起蜜汁抹在肛门上,插入中指。

「蓉姐姐不爱过儿了吗?」

「不是那样的……啊……你不要折磨我了。」

「那么,姐姐是答应了?」

杨过的中指,仍旧留在肛门里,另一只手一面揉乳房,一面问。

「……好吧。」

不是阴道性交,应该还不算完全背叛丈夫吧,在这种自欺欺人的心理下,黄蓉红着脸点头说。

见到蓉姐姐已经同意,杨过马上跪在黄蓉的背后:「把屁股抬高,把腿分开……要用双手把屁股向左右拉开,要把屁眼完全露出来。」

「……」

好像知道反抗也没有用,黄蓉默默地用双手抓住屁股丘,向左右拉开。

将分隔成二个肉丘的溪沟,完全暴露出来,当然能看到肛门。菊花状的部分虽然带一点褐色,但保持完整圆型的花蕾,可以说是健康状态。

这种景色还是第一次看到,杨过又感到自己的下体开始火热。杨过又把中指插进美丽的后庭,少许拔出后又插进去。

「唔……啊……」

黄蓉的双手抓紧被单。

「现在,给你再扩大一点。」

手指再度插入菊花蕾里,这次是食指和中指。

用很长时间,很小心地插进去,在这同时也刺激肉洞和阴核。

「啊……哦……好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也不错吧?」

杨过的二根手指不但抽插,还在里面分开。

「啊……啊……」

刚开始显示的恐惧表情或惊叫声,身体的紧张也逐渐消失了,发出妖媚的呼吸声,流出汗珠的裸体,也开始性感地扭动。

将食指、中指插入到第二关节,杨过的手指就在美貌伯母的肛门里活动,发生奇特的刺激。

「唔……啊……」

从发出沉闷哼声的少妇阴户流出来的液体,终于从大腿到达膝部。

杨过对黄蓉丰富的蜜汁感到惊讶,因为他还不知道圣洁的黄蓉身体会这样敏感。

「蓉姐姐,要开始了。把屁股挺高!」

黄蓉从像狗爬姿势,变成头部和胸部,完全压在床上的姿势,这样可以把屁股抬高到最大极限。

杨过一手握紧自己勃起的肉棒对正姐姐的肛门。

「啊……」

黄蓉的身体抽搐,呜咽的声音颤抖,「噢!……」

全身用力挺出下腹部。

「啊……唔……」

火热粗大肉棒,「噗吱」一声消失在肛门里。

「唔……」

阴茎完全被夹,紧根部几乎被咬断的感觉,使得杨过不由得发出哼声声背向后弯曲。

「痛……痛啊……」

从大腿根刺入身体由火烧般的痛感,黄蓉的全身战栗,呼吸停止,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忍不住高声惨叫起来。

「姐姐……进去啦……进去啦?我的肉棒进入姐姐的后庭里啦。」

杨过沉醉在成功给中原第一美女后庭开苞的巨大喜悦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胯下女人的痛苦呻吟。

「唔……唔……」

杨过双手支撑身体,拼命用力把粗大的肉棒插入到根部。

「啊~~……」

从黄蓉的喉咙冒出尖锐的叫声,火烧般的疼痛从屁股直冲向脑顶。

由于夹得太紧,从旁边看去,丰满雪白的肉丘好像王八一样夹住粗大的肉棒不放一样。

为了高潮的来临,杨过不顾一切地进行最后的冲刺。

现在连屁股的洞也被奸淫,所以今后无论多难为情的事也能做出来,只要和过儿在一起,任何耻辱的事也不怕了,「过儿……羞辱我吧!」

黄蓉在快要失神的感觉中,心里这样大声喊叫。

由于年轻肉棒强力冲击带来的疼痛和巨大羞耻感,黄蓉终于昏了过去。

杨过还未注意身下女人已经昏迷,还在继续抽插,高潮突然来临。肉棒被狭隘的肉洞夹紧,在紧密的肉肉里有火热东西冲上,感觉到时,杨过的全身血液沸腾,开始向下部狂奔,全身开始脉动、痉挛。

恋恋不舍地拔出变软的肉棒后,杨过才发现黄蓉的异样,他赶紧进行推宫过血。

「过儿,你快要把我给弄死了……」

苏醒过来的黄蓉幽幽地埋怨道。

「蓉姐姐,对不起,我太粗暴了,没有理会到你的感受。」

看到这个大男孩一副做错事低头认错的样子,黄蓉母性的温柔使她一下就原谅了他的粗暴行径,为了减低杨过的内疚感,她让杨过谈起他这几年的生活。

看到蓉姐姐并未怪罪他,杨过高兴起来,开始谈起他这几年的见闻,谈到精彩之处,直是言情并茂,手舞足蹈,把黄蓉逗得咯咯直笑,丰满的乳房也随着身体的颤动而在杨过眼前放肆地抖动。

年轻的杨过哪能经受这种诱惑,他一个翻身将黄蓉压在身下。为了最后一丝的贞操,黄蓉紧闭双腿拒绝杨过的进入,但弱小的抵抗哪里能抵挡的住强壮少年的进攻,粗大的肉棒不可避免地插入分开的肉缝中。

「啊!唔……」

肉棒的前端陷入里面,在这刹那,黄蓉的身体冒出汗珠。「啊,终于……」

背着丈夫偷情的强烈罪恶意识,及她汗毛竖立。

「啊!不要!过儿!」

最后的理性使黄蓉大叫。可是,巳经无法挽救,杨过发出野兽般的哼声,表情也异于平时,企图深入。

「不行!不行啊!」

「蓉姐姐,进去了!终于进去了……我不是在作梦吧?」

也不顾黄蓉的苦恼,杨过要求更深的结合。

「啊……不要……离开我吧!啊……」

「唔……蓉姐姐……」

火热又湿润的肉洞,好像紧紧包围肉棒,那种快感只有用想哭来形容。

「啊,这就是蓉姐姐的阴户!」

杨过不顾一切的向深处挺进。

「啊……不要……」

就是哭叫也没有用了,结合愈来愈深。黄蓉张开红唇,露出洁白牙齿不停的呻吟。

「啊……啊……蓉姐姐!」

确实结合以后,杨过疯狂的抽插,每一次都有突破黄蓉泉源的感觉。在肉洞紧紧的包围下,感觉出自己的肉棒也愈来愈膨胀。

「好……受不了的好。」

夹紧的程度使杨过感到疼痛。杨过在心里想:幸亏刚才射过两次精,不然早已经爆炸了。

「蓉姐姐,这样舒服了吧?」

开始活塞运动,同时抚摸乳房。

「啊……不要……」

黄蓉拼命摇头,想向上挪动身体逃避,可是杨过用力抱住屁股拉回来,「啊……」

被拉回去时,插入得更深,结合得也更紧。

「啊……」

黄蓉终于发出喜悦的声音。一旦这样以后,就无法停止,淫靡的扭动屁股,连连发出浪声:「过儿……啊……这样……」

婶侄的阴毛和阴毛,肉和肉在一起摩擦,贪婪的享受禁忌的欢乐。

「还要……用力……」

「好!」

杨过的额头上流着汗,用尽全力侵犯雪白的肉体。龟头碰到子宫,有确实碰到的感觉。

「啊……啊……」

「是这里吗?在这里用力插就对了吧。」

「唔……」

黄蓉拼命摇头,徘徊在陶醉的高潮里。

「蓉姐姐,你是我的女人了。」

「啊……过儿。」

黄蓉肉洞里的肉开始紧缩。对了,从今天起我要做过儿的女人了。脑海里虽然已经麻痹,但还是有这样的念头。

「以后绝对不会放开你了。」

「……」

黄蓉好像已经无力支撑,头向后垂,全身是汗,身体轻微痉挛。

这时候杨过更趁机会,把黄蓉的美丽大腿高高举起,用力插入。

「啊……唔……」

黄蓉忍不住连连发出尖叫声。

「蓉姐姐……」

火热的精液在肉洞的深处发射出去,把婶侄两卷入了快感的高潮。

激烈的性交结果,雪白的身体泄成粉红色,二个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杨过射精后,急促的呼吸平静下来,但还压在黄蓉的身上不肯离开,他是希望浸在和蓉姐姐性交后的快乐余韵里,而且更怕离开身体以后,从男女关系恢复到原来的伯母与侄子关系。

在散发出欲望开始萎缩的肉棒上,有蓉姐姐温暖的粘膜紧紧纠缠,那种骚痒感非常舒服。充满精液和蜜汁的肉洞里,不时的蠕动,好像在打招呼。

「蓉姐姐……舒服了吗?」

「啊……」

黄蓉深深叹一口气,想把火热的脸转开。

杨过不让她那样做,拨开披散在脸上的头发,从正面看黄蓉的脸:「啊……蓉姐姐真美。」

「啊……不要。」

那种羞耻的表情,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我知道,蓉姐姐是和我一起泄出来的。」

「啊……不要说……」

「嘻嘻,蓉姐姐的这里还在蠕动。」

杨过用力向前挺屁股,黄蓉发出很大哼声,随着猛烈摇头。

「蓉姐姐真敏感。」

「啊……没有想到你是这样不乖的孩子。」

黄蓉微微张开红唇,露出雪白的牙齿,用朦胧的眼光看杨过。

黄蓉没有想到罪恶意识可能使她产生更大的兴奋。还不止如此,原以为是小孩子的杨过,竟然会巧妙的爱抚,还有强壮的抽插运动,黄蓉的官能不由己的完全燃烧。

「可以……拔出去了吧……」

皱起美丽的眉毛哀求。

杨过带着得意的笑容,慢慢退出肉棒:「蓉姐姐,我来给你擦吧。」

「不要,不要那样。」

「不行,说好一切都听我的。」

杨过把自己的内裤拿过来,以熟练的动作先擦自己湿淋淋的肉棒,然后把合在一起的大腿向左右拉开。

「啊……太难为情了。」

黄蓉慌张得像一个处女。被看到性交后的性器,对女人来说是很难为情的事,尤其是对方是自己的侄子。

「过儿,不要了。我自己会擦。」

「没有关系,交给我吧。」

杨过瞪大眼睛望向里面:(好棒……

那是非常淫靡的景色。裂开的阴唇受到肉棒的猛插,形成鲜红的颜色,看到里面的肉壁,沾满粘粘的精液,中间有一个圆洞,那是肉棒经过的地方。

(啊……我的肉棒就是插在蓉姐姐的这里。杨过的心里感到一阵激动,觉得自己是在作梦。在这样的陶醉中用内裤擦拭,已经流到会阴部的精液。

「蓉姐姐,对不起,把这里弄脏了。」

「啊……」

本来已经敏感的粘膜,用粗布擦,黄蓉忍不住仰起头。

「可是,我是真正爱蓉姐姐的。」

一面仔细的擦,一面告白。

杨过现在享受到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充实感,所以脸上的表情是非常愉快。

(这样以后,蓉姐姐就完全属于我了。清理完毕后,杨过又立刻纠缠黄蓉的肉体,要求亲吻。

「啊……过儿……」

黄蓉从鼻子发出哼声,嘴唇合在一起。

互相把舌头伸入对方的嘴里,抚摸杨过的头发。这时候的黄蓉,早已无法克制自己。

「蓉姐姐,以后我会永远听你的。」

吸吮姐姐的甜美香唇,抚摸着乳房说:「我永远爱你。」

杨过开始吸吮漂亮的乳头。闻到甜美的乳香,好像又回到婴儿时代。杨过的手,在美丽的身上滑动,爱抚柳般的腰,抚摸圆润的屁股,又去摸充血还没有消失的阴唇。

黄蓉任由他抚摸。不只如此,还用细嫩的手抚摸杨过的身体,偶尔也摸一摸摇动的肉棒。

(在离开这里以前,不知还能干几次?让她用嘴喝下去也好,还想用不同的姿势插进去。把阴茎靠在黄蓉的身上摩擦,一面这样想时,肉棒又开始膨胀。

「蓉姐姐,我又想干了。」

杨过在黄蓉的耳边悄悄说。

「什么?不是真的吧!」

黄蓉做出难以相信的表情。不久前第三次射精后到现在,还不满一柱香的时间就……

有英俊少年脸孔的杨过,怎会有这样与众不同的强大精力呢?黄蓉感到有一点害怕,「我不要,饶了我吧。」

甩一下美丽的黑发,把身体背转过去。

「蓉姐姐,我想要啊!可以吧?」

不等黄蓉同意,杨过将黄蓉抱到长处,形成双手按住长,成屁股高翘的姿势后,杨过迫不及待的站在黄蓉的后边。

「因为我是真心的爱你,所以干几次也不会腻的。」

「不行……啊……啊……」

光滑的龟头顺利的插入,黄蓉挺直身体,同时尖叫起来。

「蓉姐姐……姐姐……」

杨过用力抱住想逃避的屁股,同时拼命向前冲。

「看吧,进去了。」

整个龟头进去后,杨过脸上出现笑容。

「蓉姐姐,我们又变成一体了。」

很有信心的挺动屁股,使结合更深入。

「啊……过儿……啊……」

就是心里想,不要有快感,可是充满蜜汁的肉洞夹紧肉棒,根本不听黄蓉的指挥。对这样的感觉,黄蓉咬紧自己的下唇。

「蓉姐姐,你看!」

杨过一边抽插,一边抓住黄蓉的长发,好让黄蓉能看到侧面的铜镜。

铜镜清晰地将房中淫荡的交欢映射出来,给黄蓉感觉好像有另一个自己也在同一房间同时进行交欢,这种感觉使黄蓉觉得自己好像在参加一个乱交的盛会,强烈的羞耻反而产生异样的快感。好像要和镜中的女人比试一下,黄蓉更加淫荡的扭动屁股,丰满的美丽的双乳像挑拨一样,不停地摇动。

「我的肉棒跟郭伯伯比,哪一个更让你舒服?」

杨过故意在黄蓉的耳边柔声问道。

这个问题让黄蓉羞涩万分,在她内心是希望丈夫和情人同时拥有,哪个都不想放弃。

见黄蓉不回答,杨过抱住丰满的屁股,开始猛烈的抽插:「我的肉棒……好吗……」

「好……你是最好了……」

黄蓉终于说出内心的感受,同时也觉悟到,他们的命运就是如此。

「啊……我真高兴,蓉姐姐的肉洞也是最好的。」

「滋啾、滋啾、滋啾……」

杨过单手扶在长上,上半身往前倾,从背后趴覆在黄蓉娇小的身躯上。上半身这么一固定,便能使腰部的动作更加地剧烈。

「啊……啊……啊……」

热切的气息吹过黄蓉的颈部。

(唔!讨厌,真的好厉害呀……猛烈的快感让膝盖没了知觉,好像随时都要倒下来似地。膝盖已经没有了力气,肉棒撑起了全身的重量,对肉洞的进攻更加费力。

「啊……啊……」

黄蓉倾诉着快感的娇喘声,已濒临悲鸣的嘶叫。

「嗯……呜!」

沸腾的白浊液直往子宫口压来。

「啊……啊!」

再也无法克制了!杨过的腰激烈地舞动着。

「蓉姐姐,要出去罗……可以吗?」

「啊……哈……嗯啊……」

飘飘欲仙的快感,让黄蓉说不出话来。她配合着身体的节奏,头部前后地摇晃着,似乎相当陶醉其中的样子。

「啊……出来了!」

杨过发出喘息声。

就在此时,濒至临界的勃起,直往爱液泛滥的双腿夹缝间猛力的冲进,滚烫的精液强力喷射出来。

已经子时了,两个偷情男女还纠缠在一起。黄蓉面对杨过骑在他的腿上,肉棒从下面插进去,同时从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哼声,彼此在对方的肩或胸上舔或轻轻咬。

本来黄蓉想回自己的厢房,杨过抚摸黄蓉的身体进行挽留时,黄蓉受不了诱惑,答应和他又一次性交。

性交时间前后达到五个时辰,加上第一次在嘴里射精,杨过已经射精四次,而黄蓉也有过五、六次高潮。简直像明天就是末日的一对情侣。

「蓉姐姐,你的私处舒服吗?」

「啊……好……好得受不了。」

黄蓉在杨过的腿上,上身向后弯成拱形,同时扭动丰满的屁股。美丽的黑发已经完全散乱。平时像百合花一样纯真的美丽脸庞,出现几乎不敢相信的妖艳表情。

(啊,蓉姐姐已经完全听我的了。杨过陶醉在感动中,双手更抱紧雪白的屁股,龟头深深插入碰到子宫口。黄蓉的快感更强烈,阴道缩紧,用过多次的肉棒,感到疼痛。

「蓉姐姐的屁股真美啊!」

一手揉捏晃动的乳房,一手抚摸圆润的屁股。黄蓉忍不住发出哼声,美丽的眉毛皱在一起。

「以后要经常给我弄。」

「姐姐答应你。」

黄蓉主动的去吻杨过的嘴,把舌头用力插入对方的嘴里,一面这样深吻一面淫荡的扭动屁股,让耻毛和耻毛靠在一起磨擦:「你什么时候喜欢,就什么时候弄吧!」

「姐姐!我太高兴了!」

「不行了!我要泄了!……」

黄蓉赤裸的肉体,在杨过的腿上猛烈颤抖。

杨过的性欲也达到极点,抱紧黄蓉的屁股,用尽全力插入,「噢……」

随着杨过的哼声,火热的精液射在子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