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968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5
0楼  发表于: 2022-11-05 00:05

[都市]私生女伊憐(全)-25-27

  
欲火焚城Ⅱ

第九章没落之城

原来以为大魔王会不好意思,没想到却一口答应,一边握住勇敢的阳具,一边说”好,让我Show几招,你可以下去试试玩玩别人。”说著将站起,故意将勇敢拉到军师身旁,就在他眼前30公分不到,大魔王双手则用力搓揉勇敢的阴茎杆,勇敢的下身长满了浓密的黑毛,两个大睾丸沈甸甸的悬在两腿之间,随著魔王不停的抚摸,从马眼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使龟头变得闪闪发亮,大魔王的双手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看得军师口干舌燥,全身发烫。勇敢见到有旁观者,全身自然更是酥麻口里还不停叫著,“啊…爽…啊…啊……啊…好…爽死了……啊…

啊……”虽然军师知道大魔王对性是很开放的,没有想到会对著他帮别人手淫,更没有想到的是外表是那麽的粗野勇敢,叫起来会那麽淫荡。

军师实在看得坐立难安,说实话,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大魔王在他面前给人手淫,可能看出军师心中的尴尬,大魔王忽然笑嘻嘻说,“怎麽样,他的鸡巴比你还大吧?”

大魔王也太言过其实,勇敢的阴茎虽不算小,比军师的长,但却差不多粗。看到军师不服气的目光,大魔王涎著脸,“兄弟,你看我掳他的鸡巴半天了,我也要看看你的鸡巴。”

“我倒,你又不是没有,看什麽看?”军师没好气的回答。

“兄弟,我哈你好久了,天杀的!那麽帅却来我这里做军师,想操你都还要顾及颜面。不过为了以後日子的幸福!啊,那个,今天刚好,让我爽一下吧”大魔王很直截的边说边扯我军师的裤头。

“放手!你太过份了!再不放手我要叫救命了!”军师大吃一惊,但是没有想到自己会所出“救命这两个字”。

“你尽管叫,没人听得到。”没想到大魔王一点也不在乎:“操完你,你就会乖乖听话了。”大魔王慢慢拉下军师的裤子

“停手!放开我!小心我喊来夜雨莹心”军师开始惊恐。

“我才不怕,顶多他哭哭闹闹一顿,骂完一样没事。再说你好意思讲才怪?”大魔王一脸坏笑:“要不然你叫大声一点,把他叫来我把你们三个人一起操。”

“野人,野人大魔王,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 别这样”军师越来越害怕。

“干!少来这一套,每次背著你我都要打手枪,今天说什麽都要真枪实弹好好干一下!”说著便用大魔王的左手牢牢的扣住他双手,接著把他推倒在床上,右手死命地剥军师的内裤。

勇敢看准机会,猛的向外跑去,忽然被强大的魔法反震回来------门上早就被大魔王布置了结界。

“哈哈哈哈,想逃跑?那麽我就想操翻你。”大魔王一手放开军师:“你给我好好呆著,不然後果自己想。”

衣衫不整的军师颓废的坐在一旁,大魔王想抓小鸡一样一把抓起勇敢,睛眨也不眨地欣赏他那健壮的肌肉,及淡淡粉红色,花蕾般的奶头。勇敢又气又急,奈何中被抓起後两人的力量实在相差太多了,他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还是挣脱不了那铁钳般的左手。勇敢尝试用腿踢他,但仿佛蜻蜓撼柱,没踢几下就被他右腿一压,整个下半身动也不能再动一下。这时的勇敢,双手被扣住,双腿被压死,,真正体会到什麽叫待宰羔羊了。

这个时候大魔王可以充分欣赏健美的曲线。纤细的腰,又圆又嫩丰满的屁股,还有结实的肌肉,不论视觉还是触觉都是一大享受。大魔王狂笑著,欣赏够了,便伏下头含住勇敢的右乳头,右手则搓揉他的左胸,手指还不时拨弄著奶头。“喔……”勇敢全身一颤,这小子显然不是初尝肉味,大魔王的亲吻抚摸力量用得恰到好处。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会有的快感还是会有,五、六分锺後,两粒奶头都已高高翘起,快感充斥全身毛细孔,小腹热烘烘的,勇敢不知道这是欲望的前兆,怎麽都无法控制。大魔王看他抵抗力越来越弱,借著我勇敢去警觉的机会,两手抓著他的裤腰,用蛮力将下半身整个抬起,肥软的舌头慢满侵入勇敢的阳穴。勇敢还来不及反应,就见到大魔王也开始他脱下最後的遮蔽,两个大男人便赤裸裸地坦程相见。看著大魔王硬挺的鸡巴,勇敢的也开始勃起了。然而倔强的勇敢却说“你个下贱胚子,现在放了小爷,我可以当什麽没发生过,以後不报复你。”

“哈哈哈哈哈 ,”大魔王觉得这个笑话太好笑了。

大魔王淫笑著看他健美的身体,胯下的鸡巴则高高的翘起,“你很想要了吧?那麽湿!我的屌够大吧?一定可以干得你很爽!”,说著还不时跳动他那根超大鸡巴,好象在示威。

“下流!”勇敢红著脸骂他。大魔王丝毫不以为意,迅速抓住他的双脚,把勇敢拖到自己面前,用力打开大腿,自个儿跪了下来,舔了舔红润的龟头。勇敢感觉如触电一般,还来不及反应,大魔王便含住他的鸡巴,猛力地吸吮著。勇敢的鸡巴在大魔王的口中,不断地充血,他只感觉一股飘飘然,然而大魔王又凑上嘴开始舔他的菊穴,时而舔舐他的龟头。“啊……啊……”勇敢拼命扭动著腰,想要挣脱,但大魔王紧紧抱著他的大腿,任凭怎样用力,也不能移动分毫。

啊…啊啊…喔……淫水不听使唤的大量渗出。这小子小小年纪竟如此精於此道,灵活的舌头在龟头上来回滑动,还不时吸著他的马眼,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勇敢不知身在何处。终於在大魔王的舌头刺进尿道的同时,勇敢的理智完全崩溃了。啊!!喔喔!!勇敢抓著大魔王的脑袋拼命压向自己的龟头,舌头在马眼和阴囊搅动,天啊!太舒服了!勇敢急促的喘气,这时什麽都不想,他的鸡巴也已经被吹得硬的不行,淫水也不断从龟头涌出,不停挺腰在大魔王的嘴里进进出出,只想狠狠插他的嘴巴。

在迷迷糊糊中,大魔王钻进勇敢的胯下,将鸡巴送到他的嘴边,要勇敢替他吹喇叭,没有选择余地,只好含住他的鸡巴,头一上一下的替

他口交。但大魔王的鸡巴实在太粗了,没几下勇敢的嘴已经开始发酸,只好吐出他的龟头,改用手替他打手枪,缓慢而规律的上下移动,并用舌头舔他的马眼。大魔王慢慢闭上双眼,接受他的爱抚,勇敢吐了点口水施展起沙漠之国的淫技,如同硫酸一样的液体抹在他那褪去包皮保护的龟头上,用左手手掌内侧,缓缓摩擦,大魔王受不了这种刺激,呼吸开始急促,而勇敢开始用力时,他甚至弓起背,像是全身通过电流似的开始呻吟。随著他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勇敢底下的阳具也硬得受不了,他伸出舌头,舔起大魔王和著淫水的龟头,有点咸咸的,还带著点他的汗味,但这种味道,却是勇敢最喜欢的那种汗香味,有时光闻到这种味道,就能让他的老二翘著半天软不下来,大魔王又开始呻吟了起来毫无防范的他已经中了极深的淫术,两脚还微微的挣扎著,用嘴一口含住勇敢的阴茎,上下吸允著他的宝贝,勇敢认真的吸允著他的阴茎,双手不断发出火劲,灼烤著大魔王的下体,而嘴像是舔棒冰似的,舔著他那不算短的阴茎,勇敢的舌尖细数著他阴茎的每一寸,每碰一次,他就哼一次,由上而下,慢慢的玩弄起他的阴毛,突然憎恶大起的勇敢一口将他的一颗睾丸含进嘴巴,用钢牙紧紧咬著,大魔王大概没想到会有这种动作,全身震了一下,恢复平静之後:“哈哈大笑,这样的淫术还不够伤害的我。我看你还能怎麽样。”勇敢一著急开始用舌头挑弄起在他嘴理的那颗蛋蛋,随著魔力的加深,口水的撕咬加剧起来。左手挑弄著他的阴毛,右手上下起伏的挑动他的阴茎,由大魔王的阴茎往上看,勇敢眼角还看得见他那享受的模样,正随著他的呻吟声,左右摆动,他的呻吟声也像是响应因为除了他的呻淫声,他的手正轻抚著勇敢的头,让勇敢吸允得更迈力,勇敢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大魔王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从原来的嗯嗯阿阿声,开始加入快点、快点、好舒服之类的字眼,音调渐渐高涨,在勇敢嘴里的龟头也涨得更大了,“啊…爽…啊…啊…停…我要…爽死了……啊…

啊……”

他们开始以69式互相口交,约进行两三分锺,大魔王得龟头已经湿成一片,马眼缓缓的流出了一些淫水,勇敢一直摩擦到大魔王的临界点才放了手,因为勇敢刚才的刺激大魔王像是跑完百米似的大口喘气,脸上也冒出了一滴滴的汗水,他的阴茎颤抖不已,“要不要试试更爽得?”一招得手的勇敢在吊大魔王胃口。大魔王涨红著脸,闭著眼睛不答腔。勇敢嘿嘿笑著,我翻成俯卧,让坚实的屁股翘的高高的,并且低下头慢慢由上而下,从他的唇,缓慢的向下移动,他舌舔过大魔王的喉结,来到他的锁骨,舌头在身上滑动时,两手还不忘环绕著大魔王的臀部,时而紧,时而松的在我臀上留下抓痕,接著来到他的乳头,舔著舔著,终於到了重要部位,勇敢先拨开我两片屁股,对准大魔王的阳穴,将想舌尖轻轻刺入少许,“啊

……”大魔王好象突然受到电殛一样,全身一颤。“你的阳穴好象特别敏感喔。”居然被勇敢发觉了,做爱却颇有天份!其实阳穴是大魔王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和龟头不相上下。大魔王打手枪的时候经常自己玩弄阳穴,每次都迅速达到高潮。

但是这样的游戏并没有玩多久,当大魔王厌倦了被动,便翻身将勇敢压下。

大魔王轻易就找到勇敢的弱点,便加紧进攻去舔他的阳穴。,真是云泥只别才一会儿功夫,勇敢就淫声四起,不由自主的扭动细腰,将屁股越翘越高,“操我…啊…啊…饶了…啊…好舒服…啊…可以了…啊…够了…啊…

…啊…受不了…啊……啊……啊……”勇敢浑身又热又痒,像千万只蚂蚁在爬,顾不得自尊心,开始哀求。大魔王的心砰砰的跳著,这个小子虽然相貌远比不上夜雨莹心的秀美,但是倔强性格被瓦解後,那副娇羞的样子,却真的有几分动人。

勇敢的阳穴期待大魔王那根粗大鸡巴插入的滋味,没想到插进来的却是他的中指,勇敢正感到失望,他的中指已经快速抽插起来。大魔王不但不开始干,除了继续舔阳穴外,还用手指轻轻套弄勇敢的鸡巴。双重刺激下,他更是溃不成军,淫水四溢。而大魔王则专心吸著勇敢的鸡巴,更将手指插入肉穴里抽送。

“啊…啊…啊啊…喔…喔…啊…啊啊啊……”但虽然普通作爱也能有极大的快感,但是翥如了魔法的中指带来的刺激就又不同,大魔王细心的用指尖绕著勇敢的阳穴,一股阴柔的魔法不断深入,由外向内画圈,轻轻挑著菊花门,还将他的龟头整个含在嘴里,轻轻吸著,粗糙的舌头磨擦著马眼洞口,一道又一道的电流震的勇敢浑身发抖。再加上中指在肉穴内不停抽插旋转,很快就让勇敢弃兵卸甲,不断浪叫。在他最猛的一刻,腰眼深处一阵酸麻,达到了高潮,“啊……啊…天啊…啊啊……”,仿佛喷泉暴发,一阵阵灼热精液狂泻而出,一些洒在大魔王脸上。精液不断地涌出大屌,一直到大魔王再也含不住,他示意我将鸡巴抽出,他则是闭上了双眼,将满口的精液吞了下去,然後一副自得的样子,问我满不满意他的解答。勇敢射精了!他从来不知道他会在别人口里射精!但生平第一次射精在别人口中,真的快慰无穷!

大魔王把勇敢的头转过来,与他四唇相接,嘴里感受的是他柔软温柔的唇与舌,要勇敢品尝自己精液的味道,勇敢自己都惊讶精液的味道这麽奇特,立刻羞红了脸,闭上眼不好意思再看他。大魔王揉著勇敢结实的屁股,也不管他是否已准备妥当,突然将鸡巴对准洞口,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利用精液和他龟头淫水的润滑,两手把臀肉往左右掰开,龟头朝准阳穴用力一顶,耳中只听见”吱唧”一声,一口气就把那根大鸡巴连根入尽直插到底。勇敢”喔!!”的轻叫一下,妈啊!心脏差点停了,好大!好粗!大魔王的鸡巴像只铁棒似的塞满粉红的肉穴,他还不断往里面挤,让龟头磨擦著他的肠壁。

“啊……啊……”,勇敢舒服的快虚脱了,还没开始抽送就那麽爽,等一下会不会受不了?大魔王很快就给作出解答,将鸡巴抽出五分之四後,狠狠的一插,再一次直抵肠壁。“天啊!啊啊……”,太强烈了!整个人就像是突然被抛到九霄云外,自己大手枪从来不曾给这种滋味。而大魔王显然有意卖弄,每种姿势都只插五、六十下,短短十几分锺已经换了七、八种体位,然後大魔王不断使用“9浅1深”“魔王吸”“黄龙破”等等淫技,在插入

後不作片刻停留便马上开始抽送,”吱唧、吱唧”的声音又再次有节奏地响起,伴随著小腹与臀肉相碰撞而引起的一下下清脆的”啪、啪”声,再有就是三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几种声音室内不断地交错回响。一抽、一插,速度越来越快,一股股前所未有强烈的快感流窜我全身,搞得勇敢的淫水好象泛滥一样流个不停。

勇敢打手枪时很喜欢从後面插自己的肛门,也很喜欢大魔王的冲刺,但是突然间,大魔王却停了下来,勇敢以为他想要换姿势,但他却一动不动,勇敢正狐疑著,就听到他说:“小B,你这样我很没劲。我的超级大屌干的不爽。”

“你想怎麽样!”勇敢开始後怕起来,虽然刚才魔王使用了很多淫技,但是肯定他有必杀的。想到这里,他收紧阳穴,不知道自己的後庭能不能承受。

这个时候大魔王念著咒文:“我大魔王,天下无敌,威猛无比!”勇敢当然不知道这个到底是什麽。大魔王使用的是“圣言术”可以用语言来刺激自己,使得自己的鸡巴可以附著火雷劲力,让被受著痛苦不已。

没有时间让勇敢在犹豫,大魔王又把鸡巴用力往肉穴深处挤,用龟头去磨擦他的肠壁,火焰的灼烧与强烈雷电的刺激,让勇敢好好的领悟了一次魔王的淫技。哎哟喂呀!磨得他手软脚软,好舒服又好难受,需要更强的抽插才能弥补那股空虚感。“啪!”大魔王用力打了勇敢屁股一巴掌,“要不要更刺激一点的?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好…好啦!你…啊……小变态!”勇敢没办法,只能求饶,真应了一句市井俗语:强奸还要人喊爽。大魔王看勇敢屈服了,立刻更猛烈的抽插。大魔王插得更用力,行程更长,每次都只留下龟头在肉穴里,然後狠狠的一插而尽,小肚撞在勇敢的屁股上发出巨响。同时握住勇敢的鸡巴为他打手铳,握在手中把玩,时而连阴囊一起用掌心搓揉,时而又用手指箍著包皮用附著著深厚魔力的手把小鸡鸡捋来捋去。“啊…啊…爽…爽死了…啊啊…不行了…啊…太…太舒服了…啊啊…要…要泄了…啊…啊……啊啊…啊…太…太爽了………”

勇敢发现,要叫这些淫话其实很容易,真正困难的只有第一句,一旦喊出第一句,其它的就很自然的可以脱口而出。尤其在维嘉这种一流大的鸡巴抽插下,不这样子叫,还真难宣泄体内积压的快感。

大魔王也边干边呻吟,“啊…啊………啊……啊…爽…干……啊啊…干…啊……”大魔王的鸡巴的确好棒,

太会干了。但是在魔法的刺激下,其实才干了六、七分锺左右,但勇敢感觉好象被干了三四十分锺似的,就像溺水的人一样,他的双手疯狂的去抓一切可以抓到的东西:枕头、床单、衣服,最後紧抱大魔王的粗壮的虎腰。(编者狂汗中,以後要和BF实验实验,夜雨莹心真他妈的下贱,这样也能写。)

“帅哥,我们换个花样好不好?”

“嗯,你这个混蛋,我一定,一定。”勇敢还能说什麽,全身都虚脱了,只能任他摆布。

大魔王力气还真大,他将鸡巴留在勇敢的肉穴里,扶著他的腰,慢慢的将他带下床,一步一步走到他的军师面前。勇敢撑在地方,打开双腿,屁股向後翘著以迎合他的鸡巴。看著勇敢正被男人疯狂的干著,床声立刻传入军师耳中。大魔王开始抽插,干得又快又狠,“啊…啊…啊……”看著眼前的肉搏战,听著激烈的浪叫,军师的小穴中仿佛有一只特大号鸡巴不断撞击肠壁,他好象已经溶入这片良辰美景之中,正加入他们的性交。“啊啊…啊…啊……舒服…爽啊……好喜欢…好喜欢……啊…啊………不行了…啊…啊…要…要泄…啊啊……”军师终於也忍耐不住了。

在一阵痉挛中,勇敢几乎又达到高潮了。但是他努力控制自己没有射精。几乎同时,肛门因为使劲收缩,连带著夹紧了正在进出的大魔王,他再也受不了,也到顶了,达到了高潮的他匆匆拔出阴茎,把勇敢转过身来,躺在他面前,“阿!

啊~啊~!”一股股浓精适时喷出,像是一道喷泉,画个弧,全部落在他的脸上。大魔王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露出满足的笑容,手扶著他那根还没变软的鸡巴,轻轻在勇敢脸上画著,将白稠的精液拨到我嘴唇上,用力想挤进我嘴里。勇敢虽有点反感,但拗不过他,只好顺从的张开小嘴,将他的鸡巴连带精液含入嘴里,轻轻的吸吮。他的精液腥腥的,有点像漂白水,还好他不是第一次吃精液,所以不至於太恶心。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嘿嘿。”大魔王淫荡的笑了笑。勇敢还了他一个憎恶的眼神,如果以後有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报复这个强暴他的男子。

完事後,大魔王话也没说就离开房间,留下勇敢独自躺在他床上,仍不停的喘气。过了一会儿,稍为清醒了,拿了被单将脸擦拭干净,然後坐到起来上,望著散落一地的衣物和被撕碎的内裤,慢慢的回到了现实。

勇敢不承认自己很淫荡,至少在他插入前,他的心理确实是在抗拒的。虽然一旦开始被干後,

他的心理也投降了,但他不相信有哪个男人被这种粗大的鸡巴插进去,还会说不要的,就算说也应该是在装腔做势。或许我的身体的确比较敏感,比较容易兴奋,但这不代表我就是淫荡,就算我淫荡,他也不能强奸我。勇敢的思绪开始混乱了。

军师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幸免而庆幸,反而很失落的追著大魔王出去了。

“为什麽,你要这样对我呢”军师不甘的拽起了大魔王的领子。

“少来了,兄弟一场,开开玩笑还不行啊,难道你想让我操干你?”大魔王坏坏的一笑,“只要你发工钱,我倒乐意。”

“……”军师沈没了好久,“如果你想得到那个男人的心,最好今天晚上陪著他睡觉,因为只有紧紧靠在一个男人胸口才会让他那样的倔强男子有所屈服。”

“抱歉,我喜欢的人是夜雨莹心,我要去好好安慰那个小家夥去。如果你对那小子有意思,晚上你可以去操他。“大魔王冷冷的说。

“大美人,我来了!你有没有撅好屁股等著我来操呢?”大魔王还没有到,厌恶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

“你不是刚刚操完麽”夜雨莹心看了看他湿漉漉的下体面无表情的说:“还是节制一点好,不然小心下半辈子没的干。”

“嘿嘿,你吃醋了?没有办法啊,我的家夥太大了,你又承受不了,我只能在别人身上发泄发泄,真的是可怜啊,我那麽关心你,你还调剂我。”大魔王一把搂上夜雨莹心的腰:“我刚刚操完有点累,走去洗鸳鸯浴”

对他这些恶行及粗鄙的言词,我只能皱著眉头忍耐。他见我不答腔,有点无趣,就把我的头转向他,凑上嘴亲在我的樱唇上,舌头迅速钻进我嘴里,不停的挑动我的香舌,将它引出口外。我们两条舌头缠在

一起,互相搅动,唾液从嘴角不断溢出。没想到这小子接吻的功夫也那麽好,吻得我意乱情迷,娇喘连连。他的手也没闲著,一手揉著我的奶头,一手抠弄我的鸡巴,而我也不甘示弱,努力套弄著他的大鸡巴和龟头。

两人在池里彼此爱抚了七、八分锺,我已经渐渐吃不消了,喘息声越来越重,但没想到他也快爆发了,看他急忙抽回他的鸡巴,将我带出浴池,喘著气说:“我的亲哥,你真厉害,差点被你弄得射精。来,你躺下,我帮你弄弄。”看他一副狼狈的样子,我不禁感到好笑,看来他虽然有一根大鸡巴,但持久力却只是普通而已。看来以後我还要教导教导他精灵国中的秘术才能更男人。

我想看看他还要玩什麽花样,就依他的要求趴在地板上的一条大毛巾上,接著他便开始替我按摩。他可能真的学过几手,开始倒是按的中规中矩,不过慢慢就变质了。他用舌头从我肩膀开始,一寸一寸的往

下舔,经过背部,腰,屁股,大腿,小腿,舔遍每一处肌肤,连脚趾缝都不放过。我很怕痒,但这种细细

的,麻麻的痒,我不但可以忍受,而且觉得痒的很舒服,嘴里又不禁哼起来了,大魔王放情的吸允著,我不知怎麽他会知道这麽多,他灵动著舌挑动著我敏感处的尖端,一阵阵的兴奋感让我也忘情的哼了出声,我仅能用我的身体与声音,响应他在我身上所做的努力,我哼的越迈力,他也越投入,我那勃发的阳具,在他的胸肌上来回摩擦,我的阳具像是得了一种痒病,他舔得我越兴奋,我的阴茎便越痒,我只能靠著不停的来回摆动,企图在大魔王的胸肌上,止发这痒症。“啊…啊……舒服…啊…啊…爽…啊……爽…啊…天啊…天啊…啊……”我已经濒临爆发边缘,顾不得什麽,忙推开大魔王,换我将他压在地上,丝毫不给他休息,立刻将他翻成俯卧,扒开他双腿,把他的两腿打开接近180度,对准洞口,我的手指终究将他的菊穴拨开,进入了菊花里,进进出出的抽插著,大魔王因为刚刚体力透支,现在又过度舒畅两脚兀自在地板上乱蹬,身子也绷得紧紧的,我停了一下,让大魔王恢复神智,摇头头:“夜雨莹心,我是个男人,我不允许任何人碰我!”我便双手抓著他的腰,将我已经涨大的发疼的阳具,慢慢的探进了大魔王的肛门,“王,别怕,这个不是操你,而是我精灵国之秘术,当灵气行周天後,你就会成为真正的男人,再说,人家只不过是输入灵气给你,又不象你一样去偷。”我边说边俯下身舔弄起他的乳头,大魔王因为敏感带被侵略,又开始哼哼阿阿了起来,身子也放松了许多,我的阴茎也顺利的一点一点没入大魔王的肛门里,一股强大的灵气渐渐被大魔王吸收而去,不久大魔王就会成为更加勇猛的男人。

将我等待已久的那只大鸡巴狠狠的一插而尽,下身便开使抽动了起来,我架起了他的脚,奋力的向前挺进,於是的肛门挺紧,圈著我的阴茎不放。接著快马加鞭的一阵猛插,於是由原先的哼声转变成大声的淫叫,我看到大魔王涨大的龟头上低下了几滴淫水在他的腹肌上。

我弯下腰舔起他腹上的前列腺液,这个动作却也让维嘉的两脚抬的更高,我以更容易进入的角度,抽插著大魔王的肛门,他叫得更大声了。“嗯…………喔…好舒服……”

我一口气插了一百多下,才慢慢停下来灵气已经运行周天,我颓废的倒在他怀抱中。我俩面对面坐著,他趁势将我抱起,我跨坐在他大腿上,一边紧紧抱著他,他的双手环抱著我的颈部,此时的他像只出闸猛虎,已完全不顾什麽姿势了,将我按下只是直上直下奋力往上顶。疯狂的抽插,弄得水花死四溅:“妈的,我要好好补偿过来!”下体一阵酸麻,冥河王子的灵气猛的将他迫开。无奈的他只能将大鸡巴操入我口中,浓浓的精液在他高潮的抽搐中射进了我的口里,射精之後,大魔王有在的里面抽送了约三四十下才拔出去。“我从来没那麽爽,真爽死了!”他射精後我整个人几乎瘫在地上,四肢乏力:“当然了,欲灵术可以让你的阳物增长加粗,不过以後可苦了我了。”

“放心,老婆,以後我会好好满足你的。嘿嘿”大魔王显然不在接怀刚才我抽插他的事情了。

夜就那麽在不知不觉中过去。

没落之城是北娼的据点,虽然没有什麽士兵把手,但是这里是其他军队很少敢於来的地方,因为据说只要男人到了这里都会被北娼勾引。吸尽元阳惨死当场,夜雨莹心因为是城主的侄子,所以没有任何人阻拦大魔王一行人。

城中虽然和其他市集一样也有买卖行人,但是所买卖的物品大多是淫书,淫物。

“真下贱”勇敢恶狠狠的唾了一口,一个年轻的小男孩立刻走上前来:“大哥哥要不要买这个”龙抬头呢”这个可是我们北娼大人的得意出品哦,只要套上,绝对可以让你爽死的。”

“不用了。”大魔王一把推开小男孩:“即使没有这个玩意,我一样可以操他个欲仙欲死。”

“……”小男孩一见那麽粗壮的男人,吓的跑开了。北娼的城市里经常会发生看上谁操谁的事情,万一被大魔王这样的大阳具操掉,一定会死的。

北方宫殿中,几个侍卫早就煽离职守几个人相互操起来。他们健壮的身体,较好的容貌,让大魔王看的心动不已:“以後一定要攻打这个没落之城,把这里的男子都做我的玩物,嘿嘿。”

几个侍卫并不知道那个粗壮男子就是大魔王,几个心淫的家夥立刻挺身上去把手伸入大魔王的胯下:“帅哥,你的阳物好大哦。”

大魔王什麽话也没有说只是挺著鸡巴迎合著。

“去禀告你们大人,说夜雨莹心殿下求见。”鱼鱼看不下去这个淫荡的场面。

“北娼大人好象新勾引了一个帅哥,现在正陪他在冥界打“野战”呢”侍卫一边抚摩著大魔王的阴茎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什麽?歪歪大人不在?”鱼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按照常理推断,歪歪亲王应该可以预先知道他们的到来,而留守在这里等待他们的,怎麽会出去呢?

大魔王心里很清楚是歪歪不想见到这个仇人的儿子。所以拉著夜雨莹心的手慢慢的走出宫殿:“既然你叔叔没有时间,我们以後再来吧。”

“请等一下。”一声焦急的声音从背後传来。

夜雨莹心感觉到明明歪歪在没落之城,但是为什麽他不愿意见自己呢?想著想著他又向前走了一步。

“请等一下!”侍卫明显追不上他们的步伐只能大声喊了一声。

“恩?”

“夜雨莹心殿下,歪歪大人临走的时候把这个交给了我,让我一定要交给您。”说著侍卫拿出了一个紫色的水晶球。

“哦,我知道了,谢谢你。”夜雨莹心神情瞬间一变,然後又恢复了正常。

回去的路上大魔王和军师一路嬉笑:“没有想到北娼的几个侍卫长的很不错呢。肯定都调教的很厉害。”

“野人殿下你好好色呢。明明已经搂著一个绝世美人了,还想不够。”

野人不甘心的说:“夜夜身上的冥界灵气太重了,只能看不能摸,再不发泄一下,我真的要挂掉了。”

“那麽今天晚上我们就去附近的,嘿嘿....”

水晶球上的灵气到底在说什麽?夜雨莹心陷入了沈思:痕...命运....逃避....死亡...背弃..看穿...真正的恶人...

夜雨莹心忽然想到了:歪歪叔叔是想告诉我去找撒旦!去痕哥哥那里,这个水晶球是给他的。

夜雨莹心终於打断了两个色鬼的话:“今天晚上你们去哪里都好,我要去妄想之地!”

“什麽?”

“什麽!”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质疑道。

没落之城的歪歪到底在水晶中隐藏了什麽秘密?夜雨莹心心里怀著揭破秘密的心态强拉著魔王军向妄想之地前进著。

第十章不可逃避的命之束缚(上)

朱唇甘愿茎下诉马眼最喜穴中言黄龙直捣忌突进香嫣一柱可擎天

风吟花下树 ,月上柳梢头,军队的夜沈寂在一片月光中,虽然那些强壮的男子多不愿意陪著夜夜连夜赶路,但是大魔王宠著他,只能陪著一路狂奔。

勇敢昨天被大魔王操了一个激爽,今天自然体力不支,几次都向後倒去。

“勇敢,如果你累了不如就到我们的马上吧。”夜雨莹心对著摇摇欲倒的勇敢说。

勇敢看了看骑在马上的夜雨莹心,终於没有拒绝他的好意。然而当他坐了上去才发现原来夜雨莹心和大魔王是做在一匹马上的,等他想下已经来不及了。

烈风马强悍无比,虽然多坐了一个人,但是仍然箭步如飞。可是夹在夜雨莹心和大魔王中间的勇敢却坐的很不安稳,生怕夜雨莹心知道了他和大魔王的关系,不带他去找“那个人”。

而大魔王就是知道勇敢怕这点,一双淫手,不断的再勇敢的身上探索著。勇敢突然感觉似乎有一只手掌贴在自己的屁股上,他试著挪动身体,但那只手还是紧紧贴著臀部,这个时候勇敢觉得痛苦不已,现在他的前面就是夜雨莹心,如果被他发觉了什麽可不是好玩的。一时之间竟然满脸通红,不知所措,不但没有反抗,也不好意思作声。他努力回忆著以前老师教导过的一些防狼招数,但越急偏偏脑袋越是一片空白,勇敢知道他这种态度一定会让後面的大色狼变本加厉,但就是没办法鼓起勇气去揭发他。

果然这个色狼的手慢慢开始更肆无忌惮的抚摸他的屁股,勇敢气急败坏,但又不知该怎麽办。用眼角瞄身体後方的大魔王,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做这种龌龊的事情,然而大魔王回应他的是狠狠的捏了屁股一下。他摸了一阵,渐渐撩起勇敢的短裤,手伸进内裤直接碰触到他两瓣嫩肉。勇敢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开始後悔为什麽要穿的那麽性感,最糟的是,昨天因为被大魔王操的太厉害,所以痛的不敢穿长裤,否则至少还多一层保护,现在则全部便宜了这个色狼。

在拥挤的马背上,勇敢消极的挪动身体,想要躲开那只恶心的手,无奈他的手却像磁铁一样紧紧粘在勇敢的屁股上,气得他都快骂出来了,却还是无计可施。

“勇敢你怎麽了?还不舒服麽?”夜雨莹心感觉到身後的异动,转过身关切的问。

“啊,没有什麽,真的啊,我有点头晕而已。”勇敢只能停止了无谓的挣扎,苦笑了一下。勇敢这次彻底放弃了反抗,只有让大魔王肆意揉捏他那又滑又嫩的臀部。这种情形比上次被霸王硬上弓还要难堪,那次至少是在房间里,而现在却在大庭广众下,身边有几百人,使他却不好意思挣动。勇敢似乎感受到身体後面淫男的嘲笑,他应该已看出自己只会忍气吞声,於是慢慢的他的左手也伸过来了,像蛇一样溜进勇敢的衣衫里,一上一下继续揉捏他的乳头,勇敢下坏了,如此贴近的距离,如果他的手摸到了夜雨莹心的背就全完了。想著想著勇敢全身都象大魔王粗犷的身体依去,只能感到他的乳头已经翘起来了,下体也出现那种熟悉的热烘烘的感觉。大魔王继续在勇敢平坦的腹部上抚摸一阵後,他揉了一阵,似乎嫌隔著短裤不太过瘾,於是右手伸到勇敢背後,突然在没有心理准备下,又钻进他的白色紧身三角内裤里,将我的内裤拉起,接著用力向下一探,

直接握住勇敢勃起得阴茎,肆无忌惮的搓揉磨擦著,这股突来的刺激使勇敢差一点叫出来。

“糟了,千万不可以!”勇敢默默念著,希望用理智压抑情欲,但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控制,反而觉得越来越舒服。他绝望的暗自叹气,很快的,淫水已经不争气的渗出。有了淫水的润滑,大魔王的手指更是毫无阻碍的在粗壮的鸡巴上滑动,他的右手套弄勇敢的阴茎,渐渐他感觉到左手已离开胸部,转移阵地到了下面,左手顺著屁股沟从後面缓缓滑到自己的菊穴,便不客气的拨开後庭的菊穴,在迷迷糊糊中,他的右手指按著它,手指轻轻刮著磨著,突然插进了肉穴!!勇敢全身一颤,真要命,在没有预警下被抠到最敏感的“肛-门”,整个人差点就要瘫倒。天啊,在众目睽睽下,自己竟被他用手给奸淫了,但……但却是那麽舒服!“完了……”大魔王找到最怕的罩门。经过五、六分锺的蹂躏,“嗯……”勇敢双颊飞红,两腿发软轻轻的抖动,,手紧紧纂著马缰绳,头斜靠在大魔王手臂上,眼睛紧紧闭著,假装在打瞌睡,其实他正咬紧牙根,忍受那一波波袭来的快感。

“勇敢?你怎麽还不舒服麽?不如让野人他来牵马绳吧。”夜雨莹心回过头妩媚的一笑。

“不,不用了,我喜欢骑马,啊~有,恩,有一种占有的感觉”勇敢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大魔王沾满淫液的手伸出来就全完了。

大魔王并没有感谢勇敢的好意,右手继续刺激他的龟头,左手指在短裤里徐徐的抽送著,正抠弄勇敢的洞眼,勇敢知道马眼开始流出了不少淫水,只觉得阴茎已经湿淋淋的,没多久,不知怎麽回事,这种偷偷摸摸的动作竟给他莫大的刺激。虽然在拥挤不堪的马背上中不能有什麽大动作,插得也不深,但也够舒服了,而且也幸好不是太激烈,勇敢还忍得住

不叫出声,但稍微细心的人一定能察觉到我喉咙里那细细的呻吟,不少魔族士兵已经将大鸡巴握在手里在偷偷的看他们了。插了一会儿,大魔王改用左手套弄阴茎,湿答答的右手指则去揉勇敢的肛-门,手指剧烈的插著菊穴,他用左手指插穴比右手来的顺手,於是动作也稍微加快加深,“嗯……嗯……”勇敢皱著眉,抿著嘴,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流窜全身,但偏偏又不能叫,这种滋味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忽然从队伍中传来警报的声音:“什麽人!快出来!”

大魔王心中一惊,手上的动作马上停止,勇敢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大家寻声音望去:只见几个士兵全身赤裸著,屁-眼大开在半空中呻吟著。可是半空中什麽也没有,魔族士兵惊讶的後退著,围绕著那几个被不明物体骚扰的士兵围了一个大大的圆圈。

“到底是什麽东西,”大魔王只能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妖气,那到是沙漠之国的余孽?

军师看了半空中被操的哇哇大叫的士兵:“到底是什麽呢?为什麽只能感觉到妖气?”

鱼鱼回答道:“我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以极快的速度在几个士兵中间移动著。”

“什麽?你能看到?”大魔王和军师一起吼了起来。

“是影缠术,”夜雨莹心慢条斯理的说:“以前爸爸在世的时候,教过我这种魔法。”

大魔王一把拉过夜雨莹心,问:“你也能看到?”

“恩,虽然他一再的隐藏气息,但是我仍然可以看到如火焰一样的灵气後,是一个强壮的身体。而且,他所使用的影缠术很厉害,比爸爸教我的还高明一点。”夜雨莹心喃喃的说。

“看来是北娼送来的礼物吧。”军师苦笑了一下。

“我到想看看北娼能调教出什麽厉害的角色。”大魔王不在理会士兵的喧哗,在夜雨莹心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

“啊…好舒服…嗯…维嘉…越来越厉害了…喔…真好…啊……”一个兵士的淫水很快就冒出来了。在黑暗中

,身体似乎特别敏感,也因为眼睛看不见,不知他下一步的动作会是什麽,心里会有一股莫名的期待和惊喜。在闷热天气,士兵的汗水不停沿著身体的曲线流到下体,混著马眼渗出的淫水,看不见的敌人在一个士兵两腿间吸的啧啧有声,好象在品尝什麽人间美味。而那几个被强暴的士兵则渐渐呼吸困难,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啊………快喘不过气了…啊…啊……好爽…啊…不行了…啊……吸不到气…啊……不要舔了…啊……太刺激了…啊…啊…不要了…要死了……”

几个士兵像是一条离开水面的鱼,张著小嘴,死命的呼吸。终於影子将一个士兵放开,伏在他身上,用舌头从耳朵开始一路吻下来,慢慢亲到嘴唇。士兵小嘴微张,轻吐香舌,将对方的舌头全部含进嘴里。

亲吻了一阵,影子敌人移到士兵的颈部,接著胸部、乳头、腹部、肚脐……其实每次做爱大概都会来一段

类似的前戏,但今天在黑暗中却特别敏感,而且还是被看不到的敌人狂操,还没亲到下体,那个士兵已经忍不住浪叫,淫水也比以往流的更多。

“哈哈哈哈,魔王军的士兵好象特别骚喔!”影子敌人一口将那个士兵鸡巴含入嘴里,吮吸他的龟头,舌头更是毫不客气的直往冠状沟里摩擦,“阿……….”那个士兵终於再也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长声,双手抚弄起对方的头发--------竟然什麽都没有,他感觉到一种絮状的火焰在那个人的身上燃烧著。

影子敌人头部快速的前後摆动,士兵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圈缩在一个温热的温柔里,箍得阴茎的每一寸都通体舒畅,又紧又滑,他发出了规律的呼吸声,鼓励著对方的杰作,影子战士双手又开始动作,从士兵的小腿,慢慢往上爬,按摩著他的大腿肌肉,然後滑进了大腿内恻,他开始用两手食指勾弄著左右阴囊,这下可真的是痒了,阴囊在痒、阴茎在爽,呼吸声也加重了起来,影子战士的手指继续前进,随著士兵的阴毛在肛门口探弄著,阴茎正在他的口中舒服著,让人无法避开,影子战士的手指就顺著柔软的股沟,进入了他肛-门,手指与嘴巴,形成了两种规律,都是进进出出,却让士兵发出了嗯嗯阿阿的淫欲叫声。

“啊…啊……好舒服…要死了…啊……天…啊…爽…啊……”士兵命似的浪叫,淫水不停的溢出。

“何方的小B那麽不知死活,敢来我魔王军闹事?”军师对著半空中不知实体的怪物大骂著。

“哈哈哈哈”半空中,仅仅传来陌生而狂妄的笑意。

“垃圾”勇敢不屑的说,“再怎麽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人,他能有什麽本事?”

勇敢的话音刚落,在那些围观的士兵中不断有人高声叫著“不要,不要”就被莫名的力量撕破衣衫,屁-眼打开被横举到半空中。

“啊,我怎麽什麽都看不到了,好强烈的光。”鱼鱼不禁闭上了眼睛。

“夜夜你看到了什麽?”大魔王对夜雨莹心充满了信心。

“一个很强烈的光拄,有无数触手围绕著光拄,我隐约能看到光中有一个人影。”夜夜揉了揉眼睛继续观望著。

“给我指出他具体的方向。”

夜雨莹心将手指向著影子战士的方向指去。大魔王一声怪哮,纵身向著影子战士跳跃去。影子战士躲闪不急立刻就被抓了个正著,大魔王慢慢将在自己怀里的影子战士摸了个透,虽然看不见实体,但是菱角分明的胸肌,方方正正的六块腹肌,以及无数跟在空中漂浮著的下体。摸著摸著,大魔王就向他身後的洞摸去。

“小子,你这样干多不爽,等等用屌来插你好不好?”大魔王一边说著,爬到他身上 就准备干他。影子战士吓的连忙哀求都没有发出来。

“拜托,让我休息一下,现在插我会马上射精,拜托。”影子战士窘迫的开著玩笑。

“是麽?刚才你不是不是很神气吗,怎麽可能一下就不行了。”大魔王说著已把他的大鸡巴对准在影子战士身上摸索已久才找到的洞口。

“饶了我吧,我那里是你对手,让喘口气,等一下让你干个过瘾 。”影子战士真的怕他不顾一切插进来,只好厚著脸皮谄媚他。

“不行,我忍不住了,除非你说好听的,我再考虑考虑。”

“好啦好啦,大鸡巴哥哥,兄弟爱死你的巨无霸了,你每次都干得我欲仙欲死,我一辈子都离不开你的大鸡巴,拜托,休息五分锺就好。”没办法,影子战士只好说一些连自己都会脸红的话来满足他。

大魔王才不会对自己的敌人将信用的,他把影子战士的屁股抬的高高的,一把抓过来几个从空中漂浮著的阴茎,阴茎从魔族战士的下体中拔出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妈的,你敢吸残我的士兵?”大魔王咆哮著,不管他有多少跟阴茎,凑上嘴就开始舔他的龟头,没几下,才稍微干了的马眼又冒出淫水。大魔王看他湿了,二话不说,扶著他的屁股,十指用力掰开两团臀肉,伸出舌头往肛-门上舔。影子战士四肢发颤,屁股左扭右摆,不知是想摆脱他舌尖的进攻呢,还是真让他舔得酸麻而受不了,总之就是两条大腿越挪越开,屁股越挺越翘。更糟糕的是当大魔王把屁-眼舔得湿淋淋的满是唾沫,开始把一只手指慢慢插进去时,大魔王把手指在屁-眼中捅了一阵後就拔掉出来,然後用像跳鞍马一样的姿势双手扶著影子战士的臀肉,跨阔两腿,将下体挨在他的屁股沟里,骨盘往前一挺,鸡巴的龟头已经在肛门口蠢蠢欲动了。

影子战士从出生以来就没有受到过这样的训练,他确实不想被人插後庭,今天偷袭了那麽多壮男,是让他很兴奋,但是真的干自己的屁-眼还是有很大不同,光是大魔王那巨大的尺寸就让他这个从来没有开过苞的肛-门一阵寒冷。影子战士挣扎著,却仍旧无法脱身,反而好舒服!屁股被撑开的那一刹那有一点点痛,但有著精液的润滑,并未产生预期的痛楚,加上肛-门本来就是敏感带,那一点点痛也就微不足道了。有了好的开始,影子战士於是乖乖的不再挣扎,默许大魔王对他的阳穴进行开苞。他张口”啊!!”的低嚷一声,慢慢的,并借著淫水的润滑已把整根鸡巴插进影子战士的肛门,他闭著眼,细细体验这第一次的插入。老实说,前段靠近洞口确实有快感,不过後段并无特别舒服的感觉,但有一种很难形容,涨涨的,酥酥的满足感。

“是谁叫你来的?如果你不说,我会把你操的不知道性什麽”大魔王咬了咬影子战士的乳头。

“是。是,我是这里的盗贼,专门袭击来往的客人。”影子战士撒谎道。

大魔王将鸡巴一插而尽,影子战士感觉到大魔王的鸡巴忽然小了一号,心想可能是大魔王虽然勇猛但是不能持久。不过这样更好,可以慢慢加温,他实比较不喜欢那种一开始就狂暴风雨式的快感,今天这样持续渐进反而更合意。但奇怪的是,插了两、三百下後,大魔王的鸡巴似乎有变硬,但却没涨大多少。

“嘿嘿,没有想到名震天下的大魔王也是银样蜡枪头,操的真不够意思。哈哈”影子战士不知死的笑了笑。

大魔王当然没有他说的那麽没有用。魔族王子本来鸡巴就比普通人大很多,然而此时的大魔王不但已经和冥河王子初窥“阳精双修”的秘术,更被夜雨莹心以精灵秘法增加了硬度和持久力,此时的大魔王,已经是可以收放自如,一根老二把任何男子玩弄股掌只间。只不过大魔王见影子战士不肯合作说实话,已经起了杀机,他刚刚老二变小是因为他在心里默默叨念著咒术。终於咒术完毕,大魔王一声怒吼,只见他的鸡巴忽然暴涨数倍,不断乌黑发紫,而且从阴囊以下伸出无数个长根……

伸长的阴茎立刻就将影子战士缠绕起来,硕大的龟头好象有生命一样,不断的向他身体的敏感地带缠绕而去:“哈哈哈哈,既然是北娼调教过的,肯定和不少男人乱交过吧,不过你能不能挨过我的长蛇阵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说完,只见大魔王的阴茎越来越多,不但将影子战士的嘴插满了,而且屁-眼中尽管已经有5,6个阳具在抽插著,仍然有几个阴茎在屁-眼周围探索,等待空隙好插入进去。

“你,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影子战士好不容易等插在口中的阴茎射精拔出,才一开口,又一个更乌黑粗大的阴茎又插了进来:“唔~啊……”

大魔王自然不可能那麽轻易放过他,几个如狼似虎阳具忽然向影子战士的阳具猛的冲去,用马眼不断撕咬著影子战士可怜的龟头,影子战士当然不是吃素的,他立刻用魔法将自己的马眼称的大开,猛的将大魔王的一个阴茎咬了进去。可惜毕竟寡不敌众,还没有来得及将马眼缩回,几个阳具一涌而入,不断的在他的马眼中抽插著,巨大的疼痛传来,他想收会魔法将马眼还愿都不可能了。大魔王的这个秘术相当的厉害,不断可以幻化出无数阴茎,而且可以控制每个阴茎的动作,享受到和无数人性交的快感。大魔王挖了挖影子战士已经插入了6根阴茎的屁-眼,终於又多了一点空隙,一个雄壮的阴茎立刻挺身而入,7个阴茎在影子战士的小腹中不断翻腾著,不断撕咬著他的肠子,阴茎多到了连淫液也无法滋润,干操著。

“你想求饶了麽?如果你求饶,我可以让你痛快点死掉。”大魔王发出最後的通牒。

“不!”影子战士一口甩掉口中的阴茎坚定的说。

“好有原则的男人啊,我就喜欢操烂你这样的男人!”哈哈哈大笑著的大魔王脸色一沈。

终於几个负责缠绕身体的阴茎猛的攀上影子战士的胸口,张开马眼向影子战士的乳头含去。

“恩,”一声刺激後,大魔王并没有停止动作,几个阴茎继续抽插著影子战士,甚至有一根无比粗壮

的阳具,猛的向影子战士的肚脐插去。

一汩汩的灵气慢慢被大魔王的阴茎吮吸著,很快影子战士就被废掉了全部修行。“你杀了我吧。”影子战士低垂著头说。

“杀了你。我回那麽便宜麽”大魔王叫来了军师,昨天开了他的玩笑,今天最起码要好好补偿人家:“我们一起操你,你觉得怎麽样?”大魔王慢慢将飞在外面的阴茎一个个收了回来。

“如果以後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啊,好爽……”

大魔王他们见影子战士一付欲拒还迎的骚样,屁股还不自主的摆动,

在迎合自己的鸡巴,白痴也知道他已经软化了。於是大魔王紧紧抓著他的腰,先将鸡巴用力一抽,留个龟头在洞口,再狠狠地一插,直抵肠壁,强烈快感直冲脑门,让影子战士差点昏死过去。如此连续几下後,瞬间加快速度

,在他湿润的肉穴疯狂进出。一转眼又插了六、七百下,干得影子战士淫声浪语,纷纷出笼。“啊…啊……好爽…啊……太厉害…啊…啊……爽…啊……舒服…啊……

慢…慢一点…啊……爽死…啊 啊……啊…啊……”

这个时候影子战士才知道,魔族的男子被人们称做极品的原因,原来他们除了阴茎硕大外,腰力十分惊人,插起穴来像是打桩一样,脸不红气不喘就连插几百下,速度丝毫不会变慢。更可怕的是他有异乎常人的持久力,前前後後他已干了快两千下了,却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而且他不只持久,也懂得利用技巧,如何让鸡巴插得最深,如何以各种角度去让男人获得最大快感。就在这时,脑袋还没意会过来,影子战士突然听到一阵细细的快感,没想到军师迅速地退下身躯,将头伏在他两腿间,轻轻地一口含入自己的鸡巴,他又技术的从左舔到右,又从右舔到左,又从下舔到上,在从上舔到下,让自己爽的淫叫起来,顺手握住军师的鸡巴快速抽送。两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爽得影子战士不停呼天喊地,叫爹叫干的。“啊……舒服…啊啊……大魔王…啊……你好…猴急…啊……还没…完全勃起…啊……已经…好爽…啊

……”

“啊啊啊……”大魔王像机关枪一般,小腹撞的影子战士浑圆细嫩的屁股“啪啪”作响,柔软的腰部随著抽送前後激烈摇晃,不知流了多少淫水,只依稀听见每一下抽送,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一股从未尝过的快感刺激到影子战士整个身体弓了起来,但事情不只如此而已,大魔王尽情的刺激他的屁-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影子战士已接近嘶喊,完全说不出话来,那高速抽送带来的快感,像是万箭齐发般的冲击他每一个毛细孔,“啊……停

…啊…不…不…不…行…啊……死…死了…啊……天…啊…啊…饶…饶…命… 啊……”

对於今天第一次开苞的我影子战士,这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强到心脏都快负荷不了,只好乖乖讨饶。好不容易大魔王停了,还没有等喘口气,

军师一边用舌头逗弄他的龟头,一边将的他得阴囊摩擦频率调到最高。

“啊……啊……爽…爽…啊……不…不行…啊……要射…射…啊啊……好爽…啊…啊……救…救命…啊…啊…啊……”

大魔王接著举起影子战士的两腿,一面亲吻脚指缝,一面徐徐的抽送著小穴。不知道干了多久,影子战士早已爽得两眼发白,连摇头的力气都没了。很快的,他到达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白色的精液狂喷而出,足足有平时一倍之多。而军师照单全收,吞进口中并使用吸精术,不断的空吸著早已经空空如野的阴茎。射精後,影子战士真的完全瘫痪了,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嘿嘿,大魔王你退步了,干了50分锺就高潮了啊。再努力吧,我记得以前在王都我们合力操男妓的时候你可族族操了两天两夜呢”军师在旁边说。

“我的妈啊!两天两夜?那小穴岂不要被插坏了!”影子战士吓的直哆嗦。

可惜,你这辈子也没有机会享受到那种待遇了,大魔王早就心存杀机,猛的一射,竟然将影子战士被吸干的身躯操翻了,终於他现出了实体,可惜已经不但是废人,而且被操破了肚子活不了了。

哈哈哈哈,我以为,大魔王是个什麽角色,原来只不过是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罢了。一声银铃般的笑意从天际传来....大魔王一看心头忽然一惊,这个人竟然是北娼多年的姘头--蜘蛛男。蜘蛛男有著人的身体,不过从侧肋多长出3对手,而且不断阳具硕大,屁-眼竟然是普通人的几倍,看来是学过北娼专门克制魔族大鸡巴的法术。蜘蛛男的身边还爬著几个不同颜色的男蜘蛛,他们互相挑逗著,并不把大魔王放在眼里。

蜘蛛男跟北娼私混了多年,自然偷学了北娼大半淫技,这次领兵出征,父亲一再交代,即使得罪北娼也不能招惹这个男人,因为无论怎麽样,北娼对父亲还有点爱意,而蜘蛛男恐怕就是嫉妒中烧,必定痛下杀手的。

大魔王心头一惊,立刻对夜雨莹心大叫到:“夜夜!你和勇敢快走,我马上带人去追你。”无论如何,不能让夜雨莹心受到伤害。

夜雨莹心听的心头一热,不禁对这个蜘蛛男仔细看了几眼:“大魔王殿下,他用的是悬丝术,这种魔法虽然很厉害,但是需要将魔力从肛-门实体化,所以只要躲避开他肛-门的丝线,他并不足以为惧。”

蜘蛛男听夜雨莹心竟然说出自己的套路,心里愤恨不已,猛的冲向魔王军,张开4对手抓向一个健壮男子,另外几个小蜘蛛也冲了过来,分别抓了几个男子又弹回蜘蛛网上。

蜘蛛男的几对手不是白生的,在从地面弹回蜘蛛网的同时,几个手上下齐手,拔衣服的拔衣服,摸阴茎的蹂躏阴茎,不住的在怀中的男子身上抚摩著,把他们粗大的鸡巴握了个紧,其他的手在他们身上不断柔捏著乳头

。这样的刺激自然不是几个魔族士兵能忍受的,回到蜘蛛网上,他们就阳穴大开,鸡巴硬棒的厉害,口中不断的呻吟著,想让蜘蛛男快点抽插自己。

蜘蛛男当然不会放过眼前的肥肉,马上挺起大肉棒,向著身下的小穴插去。“啊,哦,恩……好粗大啊,我要,我要。”从蜘蛛网上慢慢传来士兵们淫荡的叫声。

“他们刚刚施展的应该是空擒术,这个是精灵国的一种低级御空术,只要注意一点,在他们攻击前,目标的上方必定有影子,只要躲开影子,等他们下来的时候,就可以一刀刺杀。”夜雨莹心不断的解说著,听的蜘蛛男满头大汗。

蜘蛛男大骂到:“你个骚货,被男的操了几次就全跟他了,要不是看在北娼的面上,我第一个就干了你~”

大魔王慢慢的搂起夜雨莹心,安慰到:“别在意,你是我最好的宝贝。”

蜘蛛男对著几个手下说:“不用怕,即使夜雨莹心告诉大魔王防范的办法,一时间他也无法掌握我们的身法的,嘿嘿,北娼教我们的“御风行空术”可不是那两个毛头小子一眼可以看破的。”

於是几个蜘蛛男对著捆在蜘蛛网上的年轻肉体上下齐手。他们故意不去操魔族士兵而是在吊胃口,拿他们做实验。但是一个魔族士兵看准机会刚挣扎一下,立刻被两人分别抓住双手,同时双腿也被两人一左一右用力把大腿完全撑开,露出硬翘翘的鸡巴。他们俩将魔族士兵四肢制服的动弹不得後,一个蜘蛛男凑过来亲他的嘴,舌头迅速钻入口腔内探索,并吐出淡绿色的毒液。另外一个则低下头吸吮他的奶头,左手并伸到底下爱抚他的菊穴。

“夜雨莹心,那个绿色的毒液是什麽?”大魔王一稳住手下,一边看一边问。

“是树木精灵的万毒噬心,不过我不知道他们怎麽会有。不过不用担心,这个并不会危急生命。只不过中毒的人,以後都不可能做男人了,会淫荡的要命的。”

“哈哈哈,那麽我可以弄点来,对付我的对手,”大魔王似乎对这种毒药很感兴趣,“夜夜你也可以吃一点哦。嘿嘿”

”唔…唔…嗯…唔…啊…唔…唔…啊…啊……“几个士兵大力的喘气,放浪的呻吟,一阵阵快感流窜全身,

那麽多手的爱抚果然比单独一个人要强上好几倍。那些蜘蛛男显然有多次性交经验,知道如何分工合作,绝不会同时挑逗相同部位,他们轮流亲吻士兵的耳朵,颈子,乳头和小嘴,并且交替爱抚娇嫩的屁-眼和鸡巴。搞的那个魔族士兵感觉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快感无处不在,又难受又舒服。

过了一阵,两个蜘蛛男将那个魔族士兵按在蜘蛛网上,站起来将鸡巴凑到他面前,士兵喘嘘嘘的看著眼前两根鸡巴,一个已经完全充血,其实不需要再吹了。另外一个的尺寸原本就不是很大,而且还没充分勃起,於是士兵将比较小的鸡巴含入口中,另外用手替另外一个打手枪。三、四分锺後,再换成替粗长的口交,替比较短的打手枪。

魔族士兵受到了淫液的吞噬,自然不知道反抗,他使出浑身解数,轮流吸吮他们的鸡巴,舔他们的马眼,更从龟头细细的舔到阴囊。如此反复多次,累的满头大汗,他们的鸡巴也已经被吹的坚硬无比。於是一个蜘蛛男先坐到蜘蛛网上,他则像狗一样趴在他两腿间继续替他吹喇叭。那个粗长阴茎的男子在士兵的後面,把双腿尽可能打开,再将腰压低,让雪白的屁股翘高,接著将鸡巴对准肉穴口,缓缓的插入。

“啊……好舒服…啊…啊……”魔族士兵感到一根又粗又烫的铁棍,正磨擦著肉穴壁。随著肉穴一寸一寸的被撑开,快感也越来越强。“啊……”就在龟头抵到肠壁的那一刹那,强烈的快感震的魔族士兵全身颤抖。

“小子很爽吧!我和他谁的鸡巴比较好?”一个蜘蛛男不忘记比较比较的淫笑著问。

“都…都好……”他能怎麽说呢?其实说真的,一个的鸡巴又粗又长,无论什麽姿势都可以轻易的插到肠壁,当然比短的强的多,另外一个的持久力和技巧就高明的多了,实在是各有千秋。那名长鸡巴的蜘蛛男听了这样含糊其词的回答,似乎不太服气,冷笑一声後,便以他一贯粗野的方式,开始狂暴的抽送。

“啊…啊……天…啊…舒服…啊……爽…啊……好…好大…啊……爽…爽死…啊…啊……厉…厉害…啊

…啊…啊……升天了…哥哥…大鸡巴…啊……会死…好会干…啊……爽…爽死…啊……插…插到底了…啊啊 ……受不了…哥哥

…大鸡巴…超级…棒…啊……啊啊…不行了…要…要被…干死…啊…啊……”

蜘蛛男一轮猛干,干得又重又快,魔族士兵发疯似的淫声浪语,加上“啪啪”的巨大肉搏声及“滋滋”作响的抽

插声,充斥著偌大的客厅。插了四、五百下後,长鸡巴的蜘蛛男往後躺下,士兵被强制拉坐在他的小腹上。士兵以为他要由我来主动,正庆幸可以稍微喘口气,谁知道他双手撑著士兵的屁股,用蛮力将他抬起少许,随即重重的放下。体重加上他的力气,产生一股股惊心动魄的快感,电击著每一寸神经,比刚才更强烈,更刺激



“啊…啊……不行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太…太爽…天啊…好… 好棒…舒服死了…大…大鸡巴 …啊……爽…爽死…哥哥…鸡巴…好大…啊……

大鸡巴…哥哥…啊……要射…受不了……好…好爽…啊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干死了…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射…射啦… 啊啊…射…

射…啊……啊……”

“野人殿下,”夜雨莹心看了一阵子又发现了什麽,他偷偷的说:“淫液不是他们可以产生的,一定是偷偷带来的,那麽一定会用完,而他们如果是北娼叔叔的男宠的话,北娼叔叔肯定不会教他们吸阴术来威胁自己的。最起码刚刚他们没有吸士兵。”

“恩,我也看出来了”大魔王看了看夜雨莹心觉得他很漂亮,夜雨莹心被大魔王看的一阵脸红。

“现在只要等看出他们的身法就可以制住他们了。”夜雨莹心将手伸入大魔王强壮的胸口,装出被淫荡的景色弄的不能自禁似的,大魔王也深吻著回应著他:“既然如此,我就下命令让士兵们不去反抗,只要等你看出来他们的身法再行动。”

“恩。”

於是大魔王的紧急命令在魔王军中偷偷的传开:不允许反抗,一直等待命令。 03-04
玉人何处教吹箫01

"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玉箫静静的坐在人群中,悠扬的调子从他灵活的指尖倾泻而出,与其他的乐音交织在一起,幻化成一首美妙的乐曲。

感觉到一道视线在自己的身上停驻,但玉箫知道这视线不会停留太久,谁都知道广平王的爱美是出了名的,自己这么平凡的脸孔,当然不可能引起他的兴趣,事实上,如果不是自己高超的箫技,广平王府里,是永远不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的。

果然,那目光很快的掠了过去,玉箫不禁猜想,下一刻,它会停留在谁的身上,谁又会成为这目光的终点。

舒适的座椅上,广平王爷萧烈不满的皱起眉头,召来一边的总管:"萧忠,你越老越没了成算,这样的人也能弄到王府来?"修长的手指遥遥指向玉箫的方向。他广平王府里的人,怎么可以如此的不赏心悦目。

"回王爷,实在是找不到吹箫的高手,惟独他,一管箫吹的出神入化,所以奴才斗胆……"萧忠恭敬的解释。

"好了好了,既如此,就留著吧。"萧烈挥手打断他的话,不过是一个伶人,又不用他在床上服侍自己,倒也不用追究那么多,目光停留在领舞的绝色女子身上,决定了,今晚就点她侍寝吧。

********************

因早朝无事,萧烈在南书房与皇上闲话了一会国事后,便懒懒的回到府里。

信步走来,只见枫舞落叶,菊吐芬芳,正是"已凉天气未寒时"的景致,比起百花争艳,!紫嫣红的春夏二季,倒是别有一番清凉滋味。

转过冷香圃,便是千波湖,放眼望去,碧波荡漾,水天相接,令人神清气爽。

顺著九曲回廊漫步到湖心的"水月轩",立时便有眼尖的丫头铺好了青缎靠背坐褥,沏来上好的龙井,配上几样精致的果子糕点,服侍著萧烈舒舒服服的坐下。

一缕激越的箫音,随著舞荡的秋风,穿云渡水而来。

"这是什么乐器?曲调到好听的紧,只是过于悲凉了些。"萧烈轻轻拂著手中的茶,一边凝神细听。

"回禀王爷,这定是玉箫又在那练箫了,就在湖边的那块山石上。"主管水月轩这一带杂事的大丫头芳云陪著笑道。

抬眼望了望,湖边还未落尽叶子的垂柳下,果然坐著一个人。

"传他过来。"呷了一口香茶,萧烈淡淡的吩咐。

玉箫无故被传,不免显得有些慌乱,再加上小丫头玲儿不住在旁边打趣,更觉心慌。

"草民玉箫,叩见广平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玉箫跪在地上磕头。只听上面一个低沉醇厚的声音懒懒吩咐:"起来吧,那栏杆旁边有张椅子,你坐下吧。"

玉箫依言在椅子上坐了,心下不免惴惴,只听萧烈又道:"你的箫吹得确实不错,只是有些悲凉,再吹一曲欢快点的,也缓一缓这深秋的萧索。"

玉箫这才放下心来,恭敬答道:"回禀王爷,箫的调子本身乃呜咽之音,欢快的曲子即使勉强奏来,也显得不伦不类,若王爷要听,玉箫自会勉力一试。"

"既如此,那就不要悲或喜了,只拣那流畅一些的,你慢慢奏来也就是了。"捻起一粒葡萄放入口中,一丝天籁般的箫音已然响起。

虽没有太大的跌宕起伏,但行云流水般的箫音却让人倍感舒适,如闲庭花落,风卷云舒;如夜半私语,美人传情。一曲下来,萧烈早已醉倒在这超凡脱俗的乐音里。

玉箫良久未听到萧烈的评论,正自不安,忽闻几下掌声传来,伴著衷心的赞叹:"好,太好了,本王今日才知道什么叫'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萧忠说你的箫技出神入化,果然是名副其实。"

微笑著打量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玉箫,萧烈不由暗叫可惜:"这么出色的箫技,却相貌平平,可见人无完人,果然不错。"

放下心来的玉箫忍不住大著胆子偷偷抬眼望上去,立时对上萧烈玩味的目光,心里一惊,赶紧又低下头去。

看著两朵红云悄悄爬上尚算白皙的双颊,萧烈忽然发现,眼前的人儿虽非绝色,却也堪称可爱。回过头去:"芳云, 把这盘荔枝端到玉箫的桌上去,本王赏他的。"

芳云依言来到玉箫的面前,亲自剥开一枚荔枝,玉箫连忙接过,口内连说:"怎么敢劳动姐姐。"

倒是个懂礼数的好孩子,虽有些许自卑,却并不显猥琐,浑身更是充满了清冷淡定的气质,假以时日,他大概也能从容面对自己了。萧烈暗暗的想。

此时的两人都没有想到,属于他们的命运之轮,已然开始转动。


2
自从那次不经意的相逢后,萧烈对玉箫好象就有了一点留心,闲暇时总是喜欢听他吹上两首曲子,对这样的情况,萧烈没有多说,玉箫没有多想,只是那些总围绕在萧烈身上的贪婪目光,是断断容忍不下这种本应纯洁的主仆关系的。没多久,恶毒的闲言闲语便悄悄的传了开来,只是碍于萧烈的威严,还不致成为公开话题。

玉箫本性恬淡,一心只钻在研究箫艺里,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些诡异的,不怀好意的目光,这种表面上的平和一直维持到那个晚上。

其实那只是个很平常的夜晚,空气很干,很冷,有微微的风吹著。

这样的天气里,谁都不愿踏出门一步的,室内那燃烧著美丽火星的暖炉,比起外面的阴冷,实在是好上太多的选择。

玉箫静静的坐在角落里,正在缝补著一件月白色的褂子,从小家庭的贫困让他学会了独立生活,从师后又要照顾师傅的一切生活起居,现在到了王府,虽说这里的待遇足够让自己衣食无忧,但过惯了艰难日子的玉箫却总是为不可预测的将来做著打算,因此仍是十分勤俭仔细。

铺著厚厚褥子的火炕上,几个乐伶正在调笑著。

"唉,真这家伙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该不会是让王爷操的直不起身了吧?"叫明珠的男孩子粗鲁的说著下流的言词。

对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的玉箫到也不以为意,只听另一个男孩不屑的道:"哼,直不起身来,抬也把他抬回来了,你当王爷的寝房是什么地方?能任由他躺在上面不下来?"

立刻传来了附和声,忽然,门被打开了,相真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步子虽然是痛苦的直打著趔趄,艳若桃花的脸上却泛著兴奋的红潮。

"不过是被王爷捅了屁眼儿,就把你乐成这个样子了。"明珠放肆的嘲讽著,语气里弥漫著浓浓的醋意。

"你们看我得了什么?"相真丝毫不把这话放在心上,从怀里取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美玉:"王爷高兴,顺手赏给我的。"

一众的目光都贪婪的盯著那块玉,只要稍有眼力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立时便响起了或羡慕,或嫉妒的叹息声。

玉箫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不可否认,他也喜欢钱财珠宝,但用这种方式获得,却是他不认同的,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啊。他最大的愿望,只是想将来攒够了钱,置几亩薄田,娶上一个贤淑的女子,生上一堆孩子,日日逗弄他们为乐。想到这里,不仅感激起上天赐给自己的这副平凡容貌来。

相真得意的看著众人,视线来到仍缝补袍子的玉箫身上,见他丝毫不为所动,不由气往上涌,尖声道:"有人不愿意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货色,也配得王爷的宠。"

玉箫本不知这话意指自己,偏偏惟恐天下不乱的明珠在一旁插言道:"玉箫,好歹你也是王爷宠幸过的,还不拿针戳他的脸,不过是得了一点东西,就神气的跟什么似的。"

玉箫淡淡一笑:"我犯得著跟他争什么,王爷并没有宠过我,我拿什么跟人争呢?"

相真一脸不屑的道:"假正经,还装什么?王爷几次传你,不宠幸你倒是干了什么?你倒说给我们听听。"

玉箫听这话不象样子了,放下衣服,认真的道:"什么宠幸不宠幸的,不过是给王爷吹箫而已,你们就乱猜上了。"

"啊,原来是给王爷吹箫呀,我道是什么体面光彩的事儿,还不是用嘴去服侍王爷,只不过我是用下面的嘴,你是用上面的嘴罢了,还成天清高的跟个良家妇女似的。"相真尖酸的的讽刺道。

一句话把玉箫气的怔在了那儿,这才省悟他们把自己的话想歪了,急的直跺脚:"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给王爷奏曲儿,谁象你们成天就想著怎么邀王爷的宠,天天把自己打扮的阴阳怪气的。"

相真冷笑一声:"我们是打扮的阴阳怪气,可是有的人就是想打扮,也扮不出来呢,连王爷都不碰那正地儿,可见那里是多么不入流了,叫我说,上面的嘴被当成了屁眼使唤,倒不如我们这些人呢。"

玉箫只气得身子打颤,明珠和众人见了他这副样子,连忙打圆场道:"得了点子东西就把你狂的不知东南西北了,快去歇著吧,也不看看自己能不能支持的住,还在这乱说话。"这里又有人赶著安抚玉箫,思前想后,少不得忍了这口气,玉箫只好愤愤不平的坐下。

自此后,玉箫便有意无意的躲著萧烈,萧烈贵为一国的首辅,本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但日子一长,每传玉箫独自前来的时候,总不能如愿,不是病了就是身体不舒服,可是王府里的奏乐歌舞,他总能准时出席,萧烈是何等样人,渐渐的也发觉这其中必有文章了。


3
转眼间又到了春天,水月轩里,萧烈静静的坐在那里,对身边的珠袖吩咐:"去把玉箫给我叫来。本王想听他单独吹奏一曲。"

看著珠袖离去的背影,他忽然又叫道:"回来,他要是又病了的话,你就让人把他给抬过来。"语气里透著一丝残忍,一个卑贱的伶人,竟在自己面前摆起了架子。

不久后,便看到两个人影一前一后的走过来。

玉箫今天穿了一件洗的干干净净的月白色夹衣,听到珠袖传的话,他也知道自己的逃避已惹怒了萧烈,忍下心中万般委屈,只得奉命前来。

"今天精神到挺好的嘛,怎么,听说要把你抬来,病也没了?"萧烈讽刺的问,轻抬眼:"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认清自己的本分,别等到后悔都来不及的时候才醒悟,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本王的意思。"

"是,王爷,玉箫谢王爷教导。"玉箫顺从的道,心里竟因这几句轻描淡写的话起了一阵颤栗。

***************************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一叶轻舟,在千波湖里随波荡漾,萧烈吟完诗,笑咪咪的问著绛唇:"本王这千波湖比之西湖,可还过得去吗?"

绛唇含笑回答道:"奴婢并未去过西湖,怎敢妄加评论?"

萧烈点点头:"也就是你,方肯如此说,若是别人在此,怕是早已谀词如潮了。"刚说到这里,忽然听闻一阵呼救声,驾船的船娘早已将舟向岸边划去。

一个全身湿透的人儿顺著竿子爬了上来,竟是玉箫,此时羞的满面通红的行礼。

真的是丢脸到家了,只不过想把那条鱼抓住而已,哪知竟失足跌进湖里,挣扎了几下,竟是离岸边越来越远,最最最丢人的是,还遇上了王爷的坐船。

萧烈失神的望向玉箫,一袭本来厚密的白纱衣全部湿透,紧紧的贴在纤细的身子上,成了半透明状,胸前两粒被凉水刺激的挺立的乳头,微微的突出著,头发上的水滴划过那本来平凡的眉梢眼角,竟平添了无限风情。

一直到玉箫告罪离去,萧烈才回过神来,没想到那么平凡的脸,竟会有这么一副让人消魂的身子,看著越行越远的背影,萧烈的眼睛眯了起来。

入夜,几声虫鸣装点著夏夜的风情,玉箫诧异的被珠袖领著来到萧烈的书房,虽然常给萧烈奏曲,但夜里被召见,这还是头一次。

萧烈屏退左右,这个举动令玉箫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勉强带著笑容问道:"王爷可是想听曲了?玉箫这就为您吹上一曲。"

萧烈摇摇头,一把拉过纤弱的身子,邪笑著道:"你知道吹箫还有一种解释吗?今夜本王不想听曲,只想试试你吹这种箫的本领。"

宛若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玉箫没想到自己竟也有这一天,他失神间,萧烈的舌已缠绕上他的,一只手也不规矩的顺著领口滑了进去,在滑嫩的胸脯上抓捏著。

乳头被恶意的掐了一下,疼痛让玉箫从震惊中惊醒,他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口腔此时正被占据著,前所未有的恐惧深深占据了他的脑海,想也不想的,他的贝齿狠狠向那条滑动著的舌头咬下。一丝鲜血顺著交缠著的唇流了下来。

萧烈不敢置信的看著玉箫,下一刻,他不由分说的给了玉箫一巴掌:"你竟敢咬我,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咬本王?"萧烈被这从未遇到过的挫折激怒了,大声的咆哮著。

玉箫也吓坏了,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他颤抖著拉紧领口:"对不起,王爷……我……我是不做的……我只是负责在王府里奏乐而已。"

萧烈冷笑一声,那森冷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本分啊,本王想要的,你就得给,看上你是给你天大的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爷,恕玉箫万难从命。"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以为自己和那些成天擦脂抹粉的等著他的临幸,完全丧失了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的少年们一样吗?什么都可以忍受,惟独这个不能屈从。玉箫暗暗的想。


4
凌厉的眼眯了起来,萧烈冷酷的道:"欲擒故纵吗?只可惜对本王用这招,你是找错了对象。"修长有力的五指一拢,便将玉箫重新拉进怀里,粗暴的撕扯起他单薄的衣服来。

玉箫激烈的挣扎著,无奈人也瘦小,力也薄弱,拉扯之间,早已是春光外泄,眼见一只手已放肆的探进他半敞著的怀里捏弄,羞愤之下,他不及细想,抓住那只禄山之爪,张嘴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萧烈吃痛放开了手,忍不住甩手又是一个耳光,这回算准了力道方向,正好让玉箫跌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半边脸颊也肿了起来。

萧烈优雅的脱著自己的外袍,盯著不住喘息著的玉箫,邪虐的道:"轻怜蜜爱你不要,非让本王如此对待你,还是说,你偏好此道?"

玉箫知道就凭自己刚才的行为,已是闯下了滔天大祸,此时的他反而不怕了,左右不过是个死,双眼鄙夷的瞪著萧烈:"人人都说大燕国的皇帝和广平王爷是天纵英才,皇帝我是不知道,但鼎鼎大名的广平王爷,据我来看,不过是个急色鬼而已,如今更是好色到了连人之美丑都不择的地步,有王如此,亡国之日,想必也近在咫尺了。"

萧烈冷笑了一声,又冷笑了一声,最后干脆转为狂笑:"真是没有看出来,倒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儿呢,想口出不逊,让本王给你个痛快是吧,可以啊,不过好歹也得等我尝到了味儿啊。"话落,人也逼近床边。挟带著王者独有的万均气势,他不容拒绝的把玉箫压在身下,轻声而又坚定的道:"我说过,我要,你就得给,没有拒绝的余地。"

玉箫冷冷的看著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看到他认命的表现,萧烈不禁笑了起来:"就是,早这样不就结了吗?我还会亏待了你吗?"征服的感觉真是美好啊,好久都不曾有这种胜利的快感了呢。萧烈细细舔吻著胸前嫩滑的肌肤,忍不住陶醉在这种感觉里。

放松了警觉与力道的他忽然被玉箫一把推开,大怒之下,他刚要重新捕回猎物,募见玉箫手里擎著床头柜上的烛台,那尖尖的利器正对著自己的心脏:"王爷,如果你执意逼迫草民,草民也只有一死而已。"

萧烈沉下脸,万万没想到玉箫看似软弱可欺,却烈性至此:"你放下,本王不动你便是,你出去吧。"

玉箫合拢衣服,直视著萧烈:"王爷乃万金之体,说出来的话,可是一言九鼎,不容反悔的。"

"有什么可反悔的?"萧烈赌气笑道:"你以为你是国色天香,不过是本王一时兴趣,想尝鲜罢了,现在兴致也被你搅了,只怕你跪下求本王多看你一眼,本王还怕污了眼睛呢。"

"如此多谢王爷了。"玉箫匆匆说完,头也不回的逃出了萧烈的卧室。

凝视著那抹慌张的身影,萧烈的眼里精光闪闪:"跑的了初一,还跑的了十五吗?对付你,本王有的是办法,等到下次你落到我手里,必让你为今天的所为付出代价,玉箫,咱们走著瞧吧。"

******************************

一路跌跌撞撞的冲回自己的屋子,还有几个人没有睡下,少不得做出从容之态,佯装平静躺下,脑海里却是如波涛一般,思虑重重。

经此一事,王府看来不是久留之地了,需早做退路为好,只是自己签了三年的卖身合同,要如何是好?玉箫辗转反复,愁思满怀,直到天将微明,才朦胧睡去,犹睡不安枕。

第二天,皇上微服来到广平王府散心,登时忙坏了众人,玉箫虽没精神,奈何王命难违,也只得强自支撑,随乐团一起献艺。

萧枫年少位高,坐在主位上,顾盼生威,萧烈陪侍在侧,其王者之风,比起乃兄竟毫不逊色,偶尔说两句什么,兄弟俩一起大笑,毫无顾忌。

"皇兄,你看我这歌舞,可还过得去吗?"萧烈得意的问著萧枫,亲兄弟间,倒也不怕锋芒毕露。

萧枫故做生气的看著他:"贤弟,你存心气联是不是,皇宫里还没有你这样好的舞姬乐伶呢。你竟然问联过不过得去。"

萧烈皮皮一笑:"皇兄国事繁忙,自然没空理会这些靡靡之音了,这原是我这等没有本事治国的闲散人取乐用的,如何能和皇兄相比呢?"

萧枫白了他一眼,转过身继续欣赏歌舞,忽闻萧烈又问他:"皇兄,你看那个吹箫的伶人如何?"

萧枫顺著他指的方向淡淡瞥了一眼:"平凡的紧,贤弟特意指出他来,莫非他有什么过人的本事不成?"

萧烈呷了一口酒:"皇兄不要小瞧了他,可是一匹烈性马儿呢,小弟我非用点手段,把他弄到了方罢。"

萧枫惊讶的看向弟弟:"不会吧,贤弟,你什么时候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了?况且你府里的美人多如过江之鲫,轮也轮不到他吧。"

"征服未必不是一种美妙的过程啊,皇兄。"萧烈感叹的道,目光紧紧锁在玉箫的身上,不肯移动分毫:"玉箫,你等著吧,本王看你这次如何逃的出我的手掌心。"


5
在惶恐中度了两日,见萧烈并无动静,也不找他单独吹箫了,玉箫的一颗心这才稍稍放下,回头一想,萧烈当日说过了兴致后,自己就是跪下求他多看一眼也不能了,这话想是不错的,毕竟美人如云的广平王府,自己就尤其显的平庸,一向爱美的广平王大概只是一时兴起,过后也就丢开了吧。

如此又过了几日,玉箫越发放下心来,离开广平王府的打算,原本就因卖身契而为难,现在更是彻底丢开不想了,只是近来萧烈到总是召俊美的伶人陪侍,且多有丰厚的赏赐,每当有人回来炫耀之时,玉箫也不过置之一笑而已,众人多当他是嫉妒羡慕,也不去理论。

光阴悠悠走过,忽一日,萧烈说是要赏残荷,召玉箫前去吹奏一曲,玉箫本已放下心来,此时不免又猜疑起来,后见珠袖亲来领他,又告诉他不过是在水月轩里随意奏一曲罢了,料想光天化日之下,萧烈倒也不至做出什么不堪之举,遂放下心来,跟随珠袖前来见驾。

萧烈半眯著眼,只是看著玉箫,心里暗打著如意算盘,忽觉乐音似乎与前所听有所不同,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首'菩萨蛮'本王在别处也听过,似乎与你不大相似啊。"

玉箫含笑回答:"回禀王爷,在前人的基础上,草民略做了一下改动,这样听起来曲子会更悠扬一些,王爷以为如何?"

萧烈点点头:"经你一说,果觉比先前婉转了一些,恩,你就按你的奏来就是,不要再改回去了。"

"是,王爷。"玉箫恭敬回答后,心里暗道:"成日家只知广平王文武双全,哪里想到于音乐上竟也有此造诣呢,真是天生的聪明睿智啊。"

今天萧烈似乎格外高兴,连听数曲,才说有些乏了,要回去休息,令玉箫退下后,他才问身边的珠袖:"都按我的吩咐做了吗?"

"放心吧,王爷,我保他回去后不出一个时辰,便会酣睡如牛,到时再给他饮下软香散,纵是他有天大的本事,还不是任王爷摆布。"

"好,你们做的很好。"萧烈满意的点头离去。剩下珠袖和小丫头恋儿在那里一边收拾一边笑著议论。恋儿便道:"姑娘,我仔细的看了又看,不觉得这个玉箫有哪里好啊?怎么王爷就巴巴的这么上心呢?还把武林中最高贵的迷药都用在了他身上,值吗?"

珠袖点头叹道:"不用这个怎么办呢?王爷又要不露形迹,惹他疑窦,又要见效,若是普通迷药,在这水月轩里,还不是风一吹就散啊,只有这'拢烟云'才能在风雨中凝聚不散,且效力丝毫不减,唉,好了,你且去调好酒,等会儿还要趁他睡下时喂他饮下呢。"

"我知道了,姑娘,帮你收拾完我就去,你也早点休息吧,劳神了这半日。"恋儿很快的把茶盘糕点放进金花大漆盘里,端著去了,这边剩下珠袖幽幽叹了口气:"只希望王爷能有点分寸,不要伤害了人家才好。"

*********************

从睡梦中幽幽醒来,玉箫不由疑惑,怎么就没头没脑的睡了呢,再仔细一看,银红撒花的轻纱帐子,身下铺著松花绿的缎子炕褥,高高的床角顶端四根柱子上,悬著比鸡蛋略小一些的夜明珠,这是怎么回事,这里不是自己的屋子,玉箫不安的想著,挣扎著想爬起来,却发觉自己浑身发软,竟是连动一个小指头也办不到。

"别白费力气了。"一个人撩开床幔,带著笑道,不是别人,正是萧烈。

"啊。"玉箫只吓的魂飞魄散:"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大惊之下,连尊称都忘了。

萧烈慵懒的道:"当然是我了,这是我的卧室我的床啊。上回你还在这里躺了一会儿呢,这么快就忘了?"

"你,你说过对我没有兴致,不再碰我的。"玉箫怀抱著最后一丝希望问道,心里悔之不及,早知今日,当初就该不顾一切的离开王府。

"我是说那天晚上对你没兴致,可是今晚我又有兴致了啊。"萧烈无赖的说道,便动手解开玉箫的外袍。

玉箫拼尽力气,却是丝毫挣扎不得,耳听得萧烈嘲弄的道:"都告诉你别白费力气了,实告诉了你吧,这是皇宫里专门为那害怕或是不听线;和酒饮下后,六个时辰内身子动弹不得,只能任人摆布,且和男子行房的时候,能令男子如卧绵上,格外有一番奇趣,今日是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用这种东西,想来你也该感到荣幸才是。"

玉箫气得双目圆睁,"呸"的啐了萧烈一口:"枉你是个王爷,没想到却是如此一个卑鄙小人,早知受你今日之辱,当初玉箫就不该留恋这条残命才是。广平王爷,你就尽兴著玩吧,拿出你那些猪狗不如的卑鄙手段,玉箫今日就算豁出这具臭皮囊,倒要看看你还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萧烈丝毫不以为杵:"你话先不要说的这么满嘛,到时保你也得趣就是,看看你还能不能把本王当仇人似的,只怕倒要你求著我给你点子快活了呢。"口里说著,早把那白绫做的袍子解了下来,只露出那白玉般的一截酥胸,两粒尖尖小乳俏生生的立于其上,真个是活色生香。


6
那嫩红乳头经萧烈一拨弄,早已敏感的硬挺起来,玉箫屈辱的闭上眼睛,一滴清泪划下眼角。

感觉到一根手指轻轻的替他拭去泪痕,萧烈温柔的道:"本来平凡的一张脸蛋儿,经这一哭,倒越发显得我见犹怜了,你若早看开些,依了本王,少不得你的好处,何用弄到今天这个田地?"

"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了,听得让人恶心。"玉箫冷冷的道。

萧烈也不生气,笑嘻嘻的去脱玉箫的裤子:"那本王就不客气了,待会儿看谁哭著向我求饶。"

全身一丝不挂的裸露让玉箫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更觉羞耻,脸上泛起红潮:"像你这样的无耻之徒,一定会遭报应的。"

修长白嫩的双腿间,是淡淡颜色的稀疏草丛,粉红色的小东西静静的躺于其中,尚在沉睡,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是那一枚小小的,可爱的圆坑,萧烈见此美景,只差没流下三尺长的口水,哪里还顾得上玉箫的口出不逊。

轻轻分开两条修长腿儿,玉箫本死命合拢,无奈全身软烂如泥,如何抗争得过萧烈,心下又羞又愤,只恨不得能立时死了,也好留下这清白身子。

私密处的风光,此时一览无遗,萧烈用手箍住那两团小巧绵软的粉红肉球,啧啧赞叹道:"成日里我只道你相貌平庸,谁曾想布衣之下,竟掩盖著如此秀色,只恨我向来以貌取人,险致错过。"抬头见玉箫仍轻闭秀目,紧咬樱唇,他邪邪一笑,挑起那疏淡体毛中的小巧分身,缓缓揉搓起来。

玉箫一生中只知钻研箫技,对欢爱之事纯洁如纸,哪曾尝过如此销魂滋味,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中升起,窜过四肢百骸,最后俱都汇在那羞于启齿之处,说不出的快意,不觉之下,那分身已在萧烈手中高高竖起,粉红色的茎身,衬著顶端铃口处已是珠泪涟涟,煞是好看。

"真是个诚实的小东西啊。"萧烈拿捏好力道,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爱抚著柔嫩的茎体:"比起那嘴硬的主人,可爱多了。"

玉箫听得这话,恨不能一头撞死,心里虽拼命压抑,奈何萧烈技巧高超,这种快感岂能由人力控制,忽觉那话儿一阵颤抖,一股热流叫嚣著往外窜动,恍惚失神间,平生的第一次,已尽数射在萧烈手中,樱桃小口发出没有意义的"恩啊"呻吟,等回过神来,也深为自己竟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而惊骇羞耻。

"这么舒服吗?都叫出声音来了。"萧烈戏谑的道:"接下来也该让我快活快活了吧,你看,它都憋坏了呢。"他脱下裤子,露出早已肿胀的巨大分身,只吓得玉箫目瞪口呆。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心下犹自惊疑,这样大的东西,还不把身子活活撕裂了。

拿来一个青缎软枕,垫于玉箫的柳腰之下,萧烈拨开那细细滑滑的两瓣臀儿,只见一道肉红裂缝中,美丽的粉红色菊蕾紧紧闭著,此时他虽早已欲火焚身,但理智尚存,既知玉箫乃处子之身,便不肯贸然闯入伤了他,只将那一根食指,在穴眼处轻按数下后,始拨开菊瓣,潜入进去。

玉箫不由因异物侵入的不适而痛哼出声,五指紧抓著床褥,心里想恳求萧烈放过自己,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便不肯求饶示弱。

入手觉那肠腔里温暖滑润,萧烈忍不住舒服的叹息了声,又加进一指,试著扩张那肠壁,谁料动作急了一些,把玉箫疼的满头冷汗,且喜肠肉弹性奇佳,倒也并未撕裂。

手指加至三根,在狭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萧烈自觉已可承欢,跨下的阳物早已肿的发疼,他还是耐著性子,将一些软膏涂抹于玉箫的肠壁,这才抬起那两条白白腿儿,一个挺身,只闻"扑滋"一声,巨大的阳具已进入一半。

玉箫忍不住惨叫出声,后庭之处宛若被插入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恍惚间,只以为身子已被撕成了两半,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滚将下来。思及小屋内那一张张得意的笑脸,不明白这样的疼痛及羞耻,怎么会令他们那样开心,难道尊严跟身体,竟不如一块冰冷的玉佩吗?

再次用手去搓弄小巧的玉柱,以减轻玉箫的痛苦,如果不是强行占有了玉箫,萧烈其实可以称得上一个温柔体贴的好情人,见那玉柱又慢慢抬起头来,这才开始缓缓转动阳具,抽插起来,数回后,那肿胀的话儿已能尽根没入。玉箫虽紧咬银牙,仍是忍不住逸出呻吟,更令萧烈倍感销魂蚀骨。

肠子被阳具来回的抽插,火辣辣的泛著疼,感觉道一股粘粘的,温热的液体淌到自己的腿根,玉箫心知肚明是自己的处子之血,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对男女欢爱之事,萧烈早已是驾轻就熟,但像今日这般销魂滋味,他却是从未有过,禁不住那甬道几度吃痛收缩,他欢叫一声,已将一股热浆射在玉箫体内。


7
清晨的阳光穿透了窗户,丝丝缕缕的射进小屋内。

玉箫睁开了眼睛,是自己的屋子。熟悉的床铺,熟悉的帐子,熟悉的屋顶。心里一阵欣喜,原来,昨夜的一切,不过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梦而已。

想爬起身梳洗,却又重重的摔了下去,浑身的骨头象散了架一样,酸疼的要命,后庭处针扎般的痛楚粉碎了他自欺的梦想,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他,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真实存在著的。

眼睛里涩涩的,却流不出泪水,玉箫自嘲的一笑,自己果真是软弱的,一夜间就把泪水流干了,只是再多的泪水,又如何能洗清身上耻辱的烙印?将来,还有将来吗?这样的身子,要他以后如何面对妻儿。

脑海里闪现出萧烈得意的笑脸,心底燃起恨焰,难道只因为他是广平王爷,便可以这样的胡作非为吗?因为自己是一介草民,便要曲意承欢,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公平可言吗?

忆及师傅曾说过的话,侯门深似海,当时不以为然,如今看来,何止深似海,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

这样的龌龊所在,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逃出去的了。玉箫打定主意,挣扎著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忽闻门边传来讥笑声:"你这个样子是逃不出去的,就算勉强出去了,不到一个时辰,也必定会被抓回来。"

玉箫大惊转身,只见门边倚著一个似笑非笑的绝色丽人,自己也认得,听说他曾经是萧烈身边最受宠爱的娈童,只是因为年纪渐渐大了,所以现在不象以前那么得势。心下暗自疑惑:不过是奏乐之时的几面之缘,为何他今日竟能纡尊降贵的来到这里。

承欢见他惊疑,微微一笑:"你不用害怕,我巴不得你能逃出去,省的留在这里和我争宠。我今天来,原是对你抱有一份好奇之心,没想到你竟如此淡泊名利,放著荣华富贵不要,却选择艰苦的逃亡。"

玉箫皱了皱眉:"哪里就象你说的这么夸张了,逃亡?我又不是杀人犯,王府里美人如云,就算走了一个吹箫的,又能有什么呢?犯得著满世界的找吗?"

"是啊,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王爷竟把你留在他的卧室里过夜,一直到今晨才送你回来,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否则你以为我今天为何要到这里来?"承欢索性走了进来,在玉箫的小床上坐下。

对他的话,玉箫并没有放在心上,广平王爱美成痴,走了一个玉箫,自然还有更好的来供他玩乐,看了承欢一眼:"不管怎么样,我是一定要走的。"来到门边,他忽然又回过头来:"请恕我交浅言深的说一句,以色事他人,能有几日好,你看起来不是那等俗人,也应早做打算,替自己找好后路啊。"

承欢苦笑了一下:"命中八尺,难求一丈,像我这样的人,又能有什么后路呢?"目光望向窗外,说不出的悲哀:"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何况我这等人,还能强求什么?"

玉箫深吸了口气:"各人自有缘法,谁说的定呢,我要走了,你自己珍重吧。"虽然这是两人第一次接触,但玉箫对他的感觉却并不厌恶。

"等等。"承欢叫住他:"王爷马上就要下朝了,如果问起你,一找之下,发觉你不见了,那时你连城门都没出去呢。"

玉箫还是坚信一个小小的自己不会让萧烈兴师动众闹的满城风雨,所以对承欢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更何况他也怕时间久了,夜长梦多。还有那些伶人,他们回来后,自己要如何应付那些冷言冷语,看向桌上的两颗龙眼大的珍珠,心知那是萧烈给他的。他淡淡的道:"那两颗珠子,你喜欢的话就留著吧。"

承欢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不了,你拿著吧,路上一旦有了意外,也可当些盘缠使用。"

玉箫岂肯拿这"肮脏"之物,任珠子留在桌子上,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著他远去的背影,承欢重重叹了口气:"难怪这么平庸的一张脸,却能让王爷如此留恋,果真是造化弄人啊,只希望你能一路好走。"

慢慢回到自己的屋里,只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知道是萧烈回府了,连忙迎了出去。潜意识里想为玉箫争取一点时间,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一向冷漠,自私的自己,怎么会这么关心一个不相干的人。

"王爷今儿个回来的这么早?又面带喜色,赶是前方有了什么好消息吗?"承欢甜美的笑著,一边跟进来替萧烈脱去官服。

萧烈的笑容更深了,拧了他粉嫩的脸颊一下:"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这只小狐狸。"坐在椅子上,接过绛唇递来的碧螺春,看向承欢:"你还记得当年那个不得志的苏鸿吧,他如今已经积了好几件军功,上个月才被封为将军,结果今儿传来消息,又攻下了几座城,我和皇上商量著要封他一个爵位。只怕他凯旋回朝后,就和我平起平坐了。"

承欢的心跳了一下,面上却媚笑道:"怎么会不记得呢,当初他落魄时,是王爷收留了他,否则哪有他今天的风光啊。"

"是啊,当初他不得志的时候,我就看出他不是池中物,如今果然应验我的话了,皇上还一个劲的说我慧眼识人呢。"萧烈也得意的笑著,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叫过珠袖:"你去看看玉箫怎么样了?醒了没有?传我的话,让厨房里给他挑上好的补品做几样,就说我等会儿亲自去看他。"

承欢的心一颤,张了张口,却说不出阻止的理由,眼睁睁看著珠袖款款去了。冷汗由额上一滴滴的落下来。


8
在心中默数著时间,不多时,便听到厅外响起依然沈稳的脚步声,承欢心下一喜,莫非玉箫去而复返,所以珠袖才丝毫不显慌乱。

正寻思间,珠袖已施施然走了进来,施礼后,方平静的道:"启禀王爷,那个叫玉箫的伶人想是已离开王府了,奴婢大致看了下屋子,只余这两颗珠子,问了他同屋的人,都说回去后便未见他的踪影。"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那两颗极上等的珍珠,双手捧著递给萧烈。

承欢的一颗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上,只见萧烈面无表情的接过珍珠,默不做声,分不清是喜是怒。

心下正自疑惑,募闻一声森然冷笑从齿缝间挤了出来。

"好,好,好个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萧烈恨恨的道,看向珠袖:"你让萧忠去找冯知府,就说王府里走了一个奴才,拿了我一些重要东西,让他不管用什么办法,务必给我追回来。要是追不回来,他这个知府也不用当了。"

承欢心知要糟,连忙在一旁赔笑道:"玉箫逃走了,王爷固然是生气,但也要宽下心来,保重身子要紧,再者说,为了一个伶人,闹的满城风雨,于咱们王府也没什么光彩。依奴才的愚见,这件事倒要从长计议,找几个伶俐的人,暗暗访查,查到了抓回来也就完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算查不到,于咱们不过是丢了几两买身的银子,倒放了他一条生路,岂不是积德行善之举……"话未说完,早被萧烈冷冷的一瞪,登时不敢再说下去。

萧烈哼了一声,看向珠袖:"你赶紧下去办吧,办好了我自然有赏。"待珠袖走后,愈想愈气,禁不住手上用力,那两颗珠子扑哧哧响了一阵,便化为粉末,由手指缝间滑下。

承欢心下大骇,再不敢说什么,随著萧烈站起身来,只听他吩咐道:"你先回去吧,本王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人最重要的是守住自己的本分 ,妄想的高了,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处,行了,退下吧。"一挥衣袖,他自往后厅去了。

承欢拜了一拜,黯然退下,心中不免难过:王爷,你真的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你不过是以为我怕玉箫回来和我争宠罢了。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你真的知道我是想帮助他争取时间,让他成功的逃离你的掌握的话,恐怕我的下场,不会是退下这么简单了吧。目光望向天空,几只鸽子优美的飞过。脑海了闪现出一个英挺的身影,正在前线冲锋陷阵,脸上一红,心里泛起一股甜蜜:他现在在干什么?正在作战还是看兵书?自己寄去的披风,他可有收到?是否已经穿在身上?想著想著,一行清泪便划了下来:"承欢啊承欢,你果然是个妄想之徒,即便是为他情钟,象你这样的人,他又岂肯多看你一眼,过去在王府里,他对你的态度,还不能令你清醒吗?"嘴上自言自语著,可是自己也心知肚明,爱了就是爱了,再没有回头路可走。想器晏殊的词"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细细思量,竟似乎有千般滋味,俱在心头,不禁站立不住,便一蹲身坐在园中的山子石上,细品起这其中的滋味来。

**********************

话说玉箫离开王府,一阵急行,直走了半日,方看到大开的城门,仔细观望了一会儿,但见买卖商人,出出入入,仍如往常一般热闹,并无异态,这才放下心来。暗道自己所料果然不错,堂堂王府岂肯为走失一个伶人而大张旗鼓,再说本就是萧烈好色无理在先,想他怎肯自暴其短,到处张扬。于是紧了紧包袱,大步向城门走去。

眼看就可到达城门,忽地从巷子里窜出几个人来,一人不由分说,扭住玉箫的胳膊,高声喊道:"这可拿住了你这小贼,老爷料定你不致出城,果然不假,敢拿王府里的东西,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玉箫刚要分辨,一阵哗啦声响,早被一个捕快用铁链锁了,推搡著前行,听玉箫高叫冤枉,他冷笑一声:"有冤枉你到王爷眼前去说吧,我们只负责拿人。"

玉箫身体孱弱,哪里是这几个大汉的对手。反抗了一阵,不过是徒劳无功而已。思及回到王府后的下场和自己的冤屈,心下有是惶恐,又是气苦,忍不住便要落泪,但转念一想,堂堂七尺男儿,岂可在这帮虎狼之人面前示弱,遂硬生生忍住。耳听得那些捕快一口一个"小贼",身心俱痛,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醒来后,只觉周围昏暗无比,忽闻一声"掌灯",几盏油灯便森森的燃了起来,定睛一看,只见萧烈面罩寒霜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委身于一架木板小床之间,便知这乃王府的地牢,心中恨极,抬眼看向萧烈,忍不住出口成讽:"堂堂广平王爷,竟然使用诬陷的手段,当真卑鄙之极,也不怕落人耻笑。"

萧烈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道:"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不但不思悔改,还口出不逊,辱骂本王,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也不知本王的手段。"转过头去吩咐一旁站著的威猛汉子:"牛大,把他给我绑到柱子上去。"

"是,王爷。"牛大答应一声,过来拽住玉箫的衣领,拖著他踉跄几步来到一根圆柱前站定,早有几个壮实家丁过来,将玉箫双手反剪,结结实实的捆在了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