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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4-30 13:05

张家的媳妇真好玩

  
1976年10月,打到「四人帮」后,造反派彻底垮台。1977年初秋,在经过了近一年的「揭批四人帮」运动后,厂里在一所大学借了校舍办造反派头头的隔离学习班,以免厂内有人串连或是通风报信。张家男人是厂部的红人,是学习班里的骨干,看管着造反派头头。一般是每星期回来一天。文家老公也没有出差了,他是同情造反派的,日子也不好过。

那时晚上常常停电,停电了,我们就点上煤油灯,或是自制的柴油灯照明。
一天晚上,我老婆不在家,我一个人睡在家,大概深夜了,只听得厨房里面丁丁的切菜声,闹得我睡不好,丁丁声不断,我起身到厨房一看,在昏黄的柴油灯下,果然是隔壁的张家老婆在切萝卜,她背对着厨房门,上穿夹衣,下面还是一条短裤,依稀看得见露出的一双白腿子,脚下穿着一双拖鞋,十分撩人遐想。
我没有惊动她,我退回到自己的房里,突然那双白腿逗起了我的欲望。使我下面膨胀了起来。

我知道张家夫妻不和,男的矮矮的,一副猥琐的样子,女的个子高高,有点姿色,只是恋着大城市,才嫁给姓张的。感情并不好。加上有三个小孩,生活困难,家里除了一张床和桌子,加上几个凳子,没有任何家具。两人都没有多少文化。

平时,张家老婆老是说我的老婆漂亮,十分羡慕,她说话柔声柔气的,有点媚态,加上长的不错,所以我虽不喜欢和张家男人搭腔,对张家老婆并不反感。有时,还要我帮忙她干点缝纫衣服的活计。

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涨大了,被张家老婆的一双大腿吸引。此时丁丁声还在响着,似乎是对我的召唤;我心里好像有点把握,估计她不会拒绝我,毕竟从男人的角度,我比她丈夫强多了。

我又一次从床上起来,披了一件外衣,出房门,悄悄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张家老婆的背影,我咳了一声,说:「这晚了,你还在切菜?」

她柔声地说:「喔,你还没睡?把你吵醒了吧?」

我说:「没有。」

她继续柔声的解释说:「我要切好了萝卜,趁这两天太阳好,好晒干。放了好多天了,再不切就要烂掉了。」

我说:「喔,是这样,你小心着凉,衣服穿的太少了。」

她还是柔声地说:「嗯,不怕。你还不睡?」

我这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上前从背后抱住她,喘着气说:「你不冷吗?」

她挥着手中的刀,笑着说:「你搞什么,小心你老婆哟。」

我松开手,躲避着刀子说:「傻呀你?小心刀子呀。」说完,夺过刀子,放在一边,又抱住她。她一边嘻嘻嘻的笑着,一边弯腰躲避着。

我说:「小声点,小心被邻居听到了。」

她说:「那就到你房里。」

我拉着她的手,来到我房间里,黑乎乎的,抱住就亲,她起初还假装躲避,很快就不躲了,我们吻在一起。她虽没有文家的老婆丰满,但也不十分瘦。虽然是农村人,来城里多年了,也懂得风情。我们的舌头绞在一起,发出了声音。
突然,她从我怀里挣了出来,问我:「你老婆那样漂亮,你还想我?」
我说:「你也漂亮呀。」

她说:「哪有你老婆漂亮哟。想不到你还会这样?」

我问:「哪样?」

她说:「这种事好丑哟。」

我抱住她说:「不丑不丑。」

我脱掉她的上衣,下面的裤子,我怎么也解不开。我说:「你的裤子是咋样记的?这样难解开?」

她笑着说:「解不开就该你搞不成。」

我继续死命的解,还是解不开。最后她笑了笑说,「我来吧。」

她好不容易解开了裤子脱了下来,躺在床上,借着窗外的微光,能模糊看见她的裸体,属于苗条的那种,乳房不大,但有弹性。我一下压了上来,她用手握住我的小弟弟,我用一只手摸索着她的阴道口,觉得已经是湿湿的了。我插了进去,她死死的抱住了我,好像得到了意外之财,十分兴奋。在下面努力的迎合着我的撞击。她大概从未想到,我一个大学生会喜欢上一个农村女子。

我抽插着,由于她的阴道中分泌物多,十分滑溜顺畅,而且我还感到她的阴道紧得像手一样的,紧紧的包着我的小弟弟,当我停下来,休息时,她的阴道还一抽一抽的含着我的小弟弟。

我说:「你的屄还会动喔,好过瘾。」

她笑着说:「这是她喜欢你才会动的。」

我又开始动作起来,她在下面激动的轻声叫:「喔……喔……好舒服……舒服……解痒……解痒……好解痒……喔……」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解痒」这个词,更加兴奋,更大力的往屄里面插,她更是不住的「解痒……解痒」的轻声叫。

我累了,她小声说:「让我上来动。」我平躺着,并着双腿,小鸡鸡挺立着等待她的到来。她跨上我的身,用手握住我的鸡鸡,把屄口对准,慢慢地坐了下来,先是慢慢的向下撞击着我,后来顺当了,她也加速撞击,口里还叫着「喔……喔……解痒……解痒……」

她有点累了,问我:「你还没有到?」

我说:「还没呢。」

她一边动着,一边说:「你身体真好。我们家那死鬼,搞三下就放水了,一点都不解痒。」

我的干劲又上来了,我让她趴着,拱着屁股,张开两个膝盖。我从后面把鸡鸡插进她的屄中,别有一番滋味,好像这样,撞击着屁股,更多了一种肉感。
她在下面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舒服……好舒服……解痒……好解痒啊……不要停……用力的肏……喔……喔……」

我好像是在驾驭着一头驯服的牲口,心里畅快无比,更加用力的向屄的深处插进好一会了,我感到快要射精了,就问她:「可以射在里面吗?」

她大喘气的说:「可以……可……以……我……上……上环子……了……」
我赶紧把她翻了过来,她仰面朝上,双腿张开,我发动最后冲刺,阴部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随着啪啪的响声,她也一下下的喘着气,最后,我的体内的精华一下喷薄而出,一下,一下的倾泻在她的屄的深处。她这时把我紧紧的抱着,不肯放手,好像抱在怀里的是无价之宝一般。

我泻完了,像泄气的皮球,无力的耷拉在她身上,我们的呼吸在一起,一声声,一声声的喘息,慢慢的恢复着。

半天,她还舍不得放手,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了,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我的床。

后来又搞了多次,只要我老婆不在家,她老公也不在,她就过来和我一起快活。

这事过去有30多年了,我总也不会忘记。后来我调出原单位,很少见她们了,也不知如今她们咋样了。

我在男人中,还算比较本分老实的,在文革艰难的岁月中还风流过几回,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了,如今那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就更不在话下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