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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9-10 00:09

穿越之还珠也风流-22-24

  第106-108章 与令妃母女同床(七、八)

令妃也感觉到了美穴中尔泰肉棒的变化,小蜜穴愈加被他的大肉棒塞得紧紧的,随着尔泰强度、力度、速度愈来愈强的抽插,令妃口中的呻吟愈发的胡言乱语起来。

“哦……好舒服……美极了……哎唷……相公……你这只宝贝……真厉害……唔……我……我好舒服……”

“啊……大肉棒外甥……我又来了……高潮了……你的肉棒……怎么还这么硬……我的腿都软了……求你了……快用力的插我……干我的小穴……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随着令妃的再次潮喷,她下身与尔泰肉棒紧密交合的肉棒不停的发出阵阵清脆的‘啧啧啧’的声音,同时她香口中的呻吟声,亦是不受控制并且愈加大了。尽管她极力的压制,但尽自咫尺的九格格,仍是被令妃情难自已的呻吟惊醒了。

“唔……“九格格迷迷糊糊的轻声喘息了一声,她醒了过来,睁开眼刚想开口说话,忽然就睡眼朦胧的看到了自己眼前,自己的额娘正光着身子,而他赤裸的娇躯上,好像还压着一个男人,起起伏伏的。

她慌忙闭上了嘴,并且用小手紧紧的捂住,生怕自己忍不住发出吃惊的喊声,她的心中乱糟糟的,也不敢睁开眼看眼前的一幕。

九格格方才发出的声音太细弱了,正处于极度兴奋之中而呻吟不断的令妃并没有听到,可敏锐的尔泰却是知道了,九格格已经醒了,而且也应该看到了自己和令妃的事情。

不过此时箭在弦上,即便是知道了九格格醒了,尔泰也停止不了抽插令妃姨娘的动作了,一方面是他强烈的生理欲望催使他不要停下来,另一方面则是他本身不愿意停下来。

不明白为什么,在知道了九格格醒来之后,尔泰心中忽然涌起了一抹极度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变态的快感,他身体中火烧火燎的,催使的下身的肉棒更是坚硬如铁。

而随着他近乎狂暴的抽插令妃的美穴,令妃感觉自己怕是快要飞起来了,连忙将小手堵在嬗口中,不让强烈的想要呼出的呻吟出口,却仍是忍不住飘出了令人迷乱的娇吟。

“啊!尔泰……人家要……被你……干……干死了……我……你……亲哥……好丈夫……用力干……对……再深……一点……啊……不、不行了……要飞……要死了……干得我美死了……亲哥……真会干……干的我小穴好美……啊……要……出来了……用力……快……”

耳边听着姨娘令妃的胡淫乱语,尔泰冲动到不能自己,在加上他知道九格格醒来了,心中更觉刺激无比,原本还能在支撑一段时间的肉棒,此时却在强烈的刺激之下,飞速、用力的在令妃湿润、温暖的肉穴中冲击了数百下之后,便‘噗噗噗’的喷薄出了浓浓的精液。

那滚烫的精液,令得大脑处于极度迷乱中的令妃,又是一叠声的高声淫叫,“啊……好哥……亲丈夫……你的精液……好烫啊……人家的嗯……小穴……要、要被你烫死……了……啊……“

终于云收雨停,当一切安定下来到时候,尔泰紧闭着双目伏在令妃姨娘的背上,静静地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静谧,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抽出身体,拨开令妃的如云秀发,在她柔美的粉颈上轻吻慢舔。

“尔泰,姨娘好舒服啊,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女人——尔泰,姨娘好爱你,好想成为你永远的女人——爱我——”令妃光滑的手臂缠绕着尔泰的脖子,下手捧着尔泰的脸颊,美滋滋、甜腻腻的深情道。

“姨娘,我也好爱你,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娘子——“尔泰也同样深情的回道,大嘴吻上了令妃的香唇。

两人互相爱抚、亲吻了一阵,尽管令妃有些累了,可还是站了起来,慢慢爬过九格格的身体,她担心被人看出来自己的媚态,在加上小穴刚才被尔泰弄得那些东西让她感觉有些不舒服,只好绕过床前屏风走到脸盆前,撩起水花轻轻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尔泰还躺在那里,刚才的那阵狂风暴雨对他来说还真的不是特别的厉害。毕竟是有功夫的人,对于这方面的要求也是很厉害的。

刚才看到九格格的动作,就知道这个时候的她还没有睡着,看她双腿紧夹的样子,就知道刚才近在咫尺的风雨让她有些难以忍受,他原本放在床单上的手此时已经忍耐不住,静静滑落到九格格的雪臀上。

尽管隔着衣裤,还是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未经人事小萝莉臀肉的柔软。九格格的雪臀属于娇笑精致版本的,相对于成熟丰腴的令妃来说,更显玲珑精巧,而且手感好得不得了。

尔泰轻轻地的揉捏了一下,九格格一动没动,似乎浑然未觉。这小妮子还挺能装的,难怪刚才令妃没有发现她已经醒来,如果不是尔泰听到她的呼吸有异,恐怕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既然你不吭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尔泰心中想道,手放胆伸进她的双腿之间,摸到了她柔嫩的美穴。大概是感觉到外物的侵袭,当胯下粘滑、娇嫩的美穴被尔泰的手指抚摸时,未经人事的九格格亦忍不住低吟一声,娇躯打了个寒颤。

但尔泰却也感到手指已经湿淋淋了,应该是九格格刚才听到自己和她的母亲缠绵的时候身体本能产生的。尔泰知道此刻的九格格尽管年龄尚小,未经人事,亦决不可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动作的,至今没有反对,想来是默许了,还可能是芳心暗喜呢!

想到此处,尔泰再不犹豫,手指隔着裤子,小心翼翼地在九格格清香神秘、未经耕耘的小穴上抚摩着,那感觉真的很美妙,感受着手中的湿滑、温热,尔泰仿佛能够联想到,九格格那片桃红色的阴唇中,正徐徐沁出丝丝甘甜的露水。。。

忽然,九格格可能是感觉身体酸痒难忍了,她抬手拍掉尔泰那只骚动的手,似乎在说梦话一般,小声羞赧道:“嗯……别闹,放开我……”

听到声音,尔泰想着如果再动作的话,万一令妃回来可就不好了。于是就不敢再放肆了,只是简单地抚摩了一下,就放开了。可是尔泰的手放开之后,他清晰的听到九格格口中一丝细弱的叹息,看来这个小萝莉尽管未经人事、含苞待放,却也在自己的撩弄中,感觉到了一种从未体会过的舒爽。

仅过了一分钟,令妃回来了,再次躺在两人中间。尔泰轻轻地搂着她,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了。毕竟令妃身子娇弱,又陪着尔泰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早就疲惫不堪了。

而尔泰也耗了一些体力,更加重要是担心自己的行为会出格,让令妃看见了不好,也就强忍着心中躁动不安的情欲,慢慢的合上眼,调息体内的七彩狼气,竟然不知不觉得睡着了,口中传来了舒泰的鼾声。

听到两人都熟睡了,原本没有了骚扰应该睡着的九格格反而睡不着了,她感觉身体如同放在锅里煎熬一般难受,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和自己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竟然这么荒唐,当着自己的面全然不顾自己的感受,就在一旁胡乱的折腾。

她从来不曾想过,自己的母亲竟然是这样一个放荡的女人。。。一开始的时候,九格格还只是抱着一丝幻想,觉得母亲口中抑制不住的呻.吟,仅仅是做春梦罢了。

毕竟九格格年纪虽小,却也听宫里教习格格、阿哥房事的嬷嬷、宫女们说起过,男人和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龄,都是会思春的,本能的会在脑海中勾勒出异性的样子,幻想与异性欢好的画面,之后还有可能会梦遗。

九格格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却也从嬷嬷、宫女断断续续的教导中,懵懵懂懂的明白了一些男女欢好时的自然生理反应,而原本九格格只是听到了母亲的娇吟,便认为她是思春了,她实在不愿相信素日端庄高贵的母亲,竟然在令自己羞愧不已的男女之事上如此的放得开!

可惜后来,她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她保有的那一丝幻想,彻底的崩塌了,她脑袋像是被人击了一闷棍,昏昏沉沉的,像是全然没有了思维一般。

更有甚者,她的母亲令妃竟然是在‘偷情’。此时她们是处在西山寺,皇阿玛乾隆并没有前来。而且她前不久才听教习的嬷嬷、宫女说,皇帝和妃子行事之时,必须有敬事房的太监手持皇帝起居录站班记录。

当然,更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如果躲在额娘身后的是自己父皇的话,他根本就不需要躲躲藏藏的,只需要光明正大的让自己回避,之后再光明正大的与额娘行房事就好了,决计不会当着自己的面,偷偷摸摸的与额娘欢好。

种种迹象表明,额娘和这个男人,一定是‘奸夫淫妇’的关系,可至于这个‘奸夫’是谁,九格格还不得而知。

听到男人传来的酣睡的声音,九格格悄悄的做起身子,美丽的小眼睛四处打量着,忽然,在床尾被单中她发现一件男人的裤裙露出了一角,她慢慢的跪倒在床上,蹑手蹑脚的爬到床尾,轻轻的掀开被子,看到了那裤裙的全貌。

“咦,这个玉坠怎么这么熟悉?”九格格轻轻的拿起那个裤裙,发觉了挂在腰间的玉坠,取手抚摩,脑海中回忆这个玉坠自己是在哪里见到过,忽然记起来了,这玉坠不正是前年尔泰生日时自己送给他的嘛。

这不得看起来这么熟悉呢,九格格心道,忽然又发觉自己心中有些不舒服,有种很想哭的冲动,记得自己送这个玉坠给尔泰的时候,当着尔泰的阿玛福伦和尔泰额娘的面,自己额娘还半开玩笑的说等自己长大了要把自己许配给福尔泰。

一念至此,九格格脑海中就禁不住回荡起那日的甜蜜和羞涩,可今天,这晚。。。就在十几分钟前,自己的额娘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跟自己的表哥、甚至可能是自己未来夫君的尔泰纵情欢好,她,他,他们。。。

越想,九格格心中越觉得委屈,她禁不住轻声的啜泣起来,她怎么都想不明白,额娘和尔泰是怎样勾搭在一起的,就算尔泰年幼冲动,不懂人情世故,难道人情练达的额娘也不懂吗?

她不知道,尔泰是他的外甥,或许还是她的女婿吗?她竟然抢在自己女儿之前,跟自己的外甥加女婿欢好,活脱脱上演了一场岳母和女婿的荒诞的乱伦之恋。

‘唔!’

尽管是在熟睡中,可自从身体中有了七彩狼气之后,尔泰的神经变得异常敏锐,隐约中他听到了断断续续的、细若蚊蝇的啜泣声,本能的翻过身,仰面喘了口气。

这只是比平常粗重了一点的喘息,听在九格格的耳朵里确如晴天霹雳,她如惊弓之鸟,飞快的爬回了方头处,侧身躺在令妃身前,继续装睡起来。

不过因为她心中着急,动作幅度有些过大、过猛,让声音让尔泰猛然一惊,他慢慢的睁开眼,抬起头绕过令妃向九格格的妙曼背影看去。

只见她上身的小肚兜因为身体和床面的摩擦,被卷到了白晰的脖颈上,将白晰、柔嫩、光洁、饱满的后背展露出来,从尔泰这边看去,隐约可见一团桃红、鼓胀,发育良好的椒乳和淡粉色的乳头一点,娇艳、粉嫩的诱人品尝。

而她的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的淡紫色小裤,紧紧的绷在身上,将不算丰腴的雪臀,勾勒的弧形完美,随着身体的轻微抖动,小玉臀一翘一翘的惹人犯罪,在加上那成熟、火辣、修长的深肉色丝袜美腿、玲珑剔透的美脚的衬托,真让尔泰忍不住嗓子眼发干了。

这一切,看的他双眸朦胧,九格格的背影真的太美妙了,他真恨不得从后面抱住九格格香柔、娇美的雪臀,然后分开她的丝袜美腿,将自己暴涨到极限的大肉棒直直的顶在她温热、漂亮的美穴中,美美的滋润一番。

不过这念头也就是想一想,尔泰知道九格格其实并没有睡着,他害怕自己冒昧的抚摩会引得九格格大喊大叫,若是在吵醒了令妃,也就不美了。

于是他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九格格妙丽的背影上收回来,咽了口唾沫,艰难的躺下身子,开始了装睡。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尔泰装模作样的发出熟睡的鼾声,令妃身前的九格格听到尔泰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回过身,借着幽幽的烛火,悄悄的看向尔泰,她轻轻的叫了一声‘尔泰哥哥’,见尔泰纹丝不动,便以为他是真睡着了,回过头,秀美的脑袋轻靠在松软的枕头上,九格格心中忽然涌起了一丝不舒服的感觉。

自从前年额娘在尔泰生日时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要将自己许配给尔泰之后,九格格就一直偷偷的留意尔泰,她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尔泰这样清秀阳光的大男孩,正是她心仪的对象。

尽管两人差了五六岁,尽管两人是表兄妹关系,尔泰帅气的面庞和高大的身影依旧是在九格格的芳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挥之不去。

好多次,九格格都借口出宫透气的机会,去福家找尔泰,只可惜尔泰是乾隆的御前侍卫,经常不在家,而再去乾隆那里找尔泰的时候,尔泰又偏巧回家了。

好多次扑了个空,九格格心中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好像是丢了某个心爱的玩具一般,心里空落落、失落落的。好不容易等到尔泰来了令妃宫护卫,并保卫着老佛爷和娘娘前来西山寺礼佛,自己能跟尔泰多亲近一番了,没成想尔泰的心思都在晴儿姐姐身上,对自己这个小表妹,是真的当成了表妹来看到,没有一丝的男女之情。

然而,她更没有想到,她一直惦念着的尔泰哥哥,竟然在今夜当着自己的面,跟最疼爱自己同时也是自己最亲近的额娘欢好。念及此处,她心中愈加的不舒服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她心口,让她想说也说不出。

在委屈、不满、生气、苦恼等不爽的刺激下,心情糟糕透了的九格格忽然在心中涌起了一抹异样的念头,她不自主的就在脑海中回忆起了刚刚不久前耳边听到的额娘的娇吟,是那样的兴奋和舒爽,显见得尔泰是带给了额娘极致的舒泰和快感。

而完事后,九格格清晰的听到了额娘畅快以极的笑声,以及她搂着尔泰的脖子亲昵、甜腻的撒娇,“尔泰,姨娘好舒服啊,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女人——尔泰,姨娘好爱你,好想成为你永远的女人——爱我——。”

尽管九格格不明白额娘口中的‘真正的女人’是什么意思,但额娘那满足的笑声却是实实在在的,在九格格的印象中,不论是在自己面前还是在皇阿玛面前,额娘都未曾有过此时那般悦耳动听的美妙以极的笑声,九格格感觉得到,额娘的笑声是发自肺腑的,发自真心的。

这一切,应该都是自己的表哥、额娘的外甥尔泰带给额娘的,同时也让得额娘迷失在了尔泰的温情中,忘记了自己可是额娘亲口提议许给尔泰的妻子,也忘记了尔泰是她未来的女婿,她是尔泰未来的岳母!

“难道。。。男人和女人欢好,真的那么美妙,能让人浑然忘我?”九格格不禁在心中想起了那日教习嬷嬷跟她说的话,她说欢好是男人和女人最神秘、最珍贵,同时也最愉悦的一刻,这个时候,天和地、时间和空间、花草和树木,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唯一值得投入的,便是男女的情和爱、灵与魂、身与身。。。完美的交融。。。

不自主的,九格格身体中泛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先前尔泰抚摩自己的身体带给自己的,那种感觉怪怪的,痒痒的,也麻麻的,很难形容,却是说不出的爽快,强烈无匹。

九格格的身子从未没有被男人动过,之前却被尔泰由上到下摩挲了个遍,九格格的心想是极度保守的,认为只要被男人动了身子,自己便属于那个男人了,何况自己还是额娘亲口许给尔泰的未来的妻子啊!

尽管有些害羞,但九格格也不得不承认,刚刚对自己的抚摩,确实让自己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好想那快感能一直持续下去,可惜额娘醒了,尔泰就将抚摩自己身体的手收回去了。

“好想在体会下那种感觉啊。。。”九格格脸红红的心道,随即又忍不住暗骂自己,“妙儿,你真是个坏女孩,怎么可以想男人呢,多羞人啊。。。”

可是,她却忍不住心底中躁动不安的情欲,如果尔泰先前没有抚摩她,没有挑逗她,那九格格一定会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对男女之事懵懂、憧憬、幻想却不会有强烈的渴望,而现在,随着尔泰的情挑,一切都发生了改变,让得纯情的九格格忽然有些喜欢上了先前尔泰带给她的那种感觉。

不过她毕竟是思想单纯、保守的皇家格格,即便是心中渴望,她也绝不会主动要求,但身体中的欲望却是愈发的高涨,熊熊燃起的欲.火似乎快要将她烧透了,她情不自禁的加紧双腿,娇小挺翘的玉臀轻轻的磨蹭着床单,如玉般光洁、柔腻的小手不受控制的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轻揉的摩挲着。

“不行,好羞人啊,我不是坏女孩,我不能这样啊。”九格格羞涩的在心中暗骂自己,她扬起另一只手,用力地握住自己抚摩身体的那只手的手腕,想要强行将手收回,可身体中躁动、高涨的欲望,就像是有某种魔力,不时的散发出阵阵吸扯之力,让得她那只阻拦的手,也不由的松懈了力道,后来竟跟先前那只手一样,通灵般的在自己含苞待放、含羞带娇的身体上摩挲起来。

九格格小手越抚摩越急,呼吸亦是不自禁的急促了开来,一阵阵时而如黄鹂婉转、时而如鹰啸长空的娇吟声从她红艳、幽香的嬗口、齿贝间传出。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的自我安慰,感觉令她新鲜、刺激、舒爽的同时,也让她感受到了羞涩,她慢慢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因为害怕身侧的额娘和尔泰听到她的娇喘,便想要站起身,下床躲到屏风后面的某个角落里完成自我释放。

可当她刚刚做起身子,想要抬起腿穿鞋下床,却兀得发觉,自己的丝袜双腿酥酥麻麻的,瘫软无力,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她叹了口气,重新躺回了床上,想要咬紧牙关,强行压制心中升腾起的躁动的火苗,却募然发觉,随着自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方才被自己小手撩.拨起冲动的身体,此时不住的电流横生、涌动,一股股强烈的刺激沿着自己芳香的身体一路向上,侵占了自己的神智,让得自己的脑袋中一片空白。

身体的躁动越来越强烈,九格格拼命的压制,却又如何都压制不住,她的脑海中不停的回荡着先前尔泰和自己额娘令妃欢好时听到的额娘的呻吟,脑海中竟不自主的勾勒出两人的姿势和动作,由于两人的欢好是在九格格身边完成的,这简直就是活春宫啊!

这样的一幕,对于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九格格来说,绝对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和刺激,让她娇羞无限的心,控制不住躁动不安的身体,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将小手重新放到了自己的娇躯上,轻揉、按压、抚摩、摩挲起来。

九格格的娇躯背对着令妃和尔泰,芳心扑腾扑腾的剧烈乱跳着,一方面难抑身体中的强烈的欲火,另一方面却又担心额娘和尔泰忽然醒来发觉自己的窘迫。同时她心中不停的自责,暗骂自己是个坏女孩,是个天生的孟浪胚子,却又禁不住承认,背着额娘和尔泰偷偷的尝试自我安慰,真的是格外的刺激,让自己的娇躯快感如潮。

此时的她仅是一个年仅十二、三岁的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从来未曾知道男人能带给女人什么样的快.感,只觉得随着自己小手的动作,自己体会到了一种极度舒爽却又从未经历过的全新体验。

她的两只手在身体上胡乱的摩挲着,根本不知道应该抚摩自己的什么部位,感觉到身体愈来愈热,快感越来越强烈,呼吸也愈发强烈,身体渐渐浮起桃红之色的九格格慌忙紧闭嬗口,将娇吟强行压制在火辣辣的嗓子眼中。

尔泰此时正在装睡,却突然听到了身前传来阵阵低靡靡的声音,他有些错愕的抬起头,好奇的将目光绕过令妃侧躺的娇躯,向九格格看去。

他的动作是静悄无声的,九格格并没有感觉到尔泰正在她身后偷瞧,继续凌乱、毫无章法却又急促的用小手安抚躁动不已、连连起伏、蠕动的娇躯。

从尔泰这方看过去,他惊讶的发觉了香艳的一幕,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亲眼得见,他真的要怀疑这一切肯定是假的。

只见九格格身子如虾般蜷缩着,一只小手在光洁、半裸的上身游走、抚摩,下部穿着丝袜的双腿弯曲着,膝盖顶在小腹处,两只包裹在丝袜中的玲珑小脚丫随着身体的摆动而轻微的颤抖着,十根染着淡紫色指甲油的脚趾用力的勾向白晰、肉感的脚心,成一个半球形。

而她的另一只手,却是沿着尔泰先前抚摩的轨迹,由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娇嫩美脚开始,沿着滑腻、柔软的丝袜小腿、大腿,向着大腿内侧根部地带滑去。

看到这里,尔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己的肉棒又一次暴涨了起来。

“嗯……啊……”九格格背对着尔泰紧闭双眸,嘴里不时发出拼命压抑的娇吟,半屈起的双腿,也开始前前后后的弯曲。

夜已经深了,屋内摇曳的烛火发出的光芒愈发黯淡,火光留下一个晃动的阴影,看着眼前半露的雪白挺翘的娇臀颤抖着,一对圆润娇软的臀瓣有节奏的一摆一摆,就像故意一样,尔泰很快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双眼也有些眩晕……

由于九格格的双腿微微叉开,令人梦寐以求的美穴半遮半掩的展露出来。或许是九格格体内残存了些快感,渐渐的她伸在双腿缝隙间的手指开始触碰到了小穴上,并慢慢的揉捏、抚摸起来。

她快要崩溃了,她只觉得转来阵阵酥麻酸痒,好像电击一般,身体马上软了下来,娇小可人的雪臀则用力的向后挺动,本能地追寻更强烈的快感和刺激。

看到九格格用美满娇嫩的玉臀传达感情甚至春情时,尔泰忍不住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肉棒上,一边看着九格格自我安慰,一边在脑海中勾勒出自己将九格格娇美、曲线玲珑的身体压在身上冲击时的画面,大手不停地握住肉棒一上一下的撸动。

人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想”,直到这时尔泰方才领悟了这句话的真谛,他与九格格一样,都是处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自然对异性的身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尔泰已经跟不少女人发生了肉体的关系,知道了男女欢情的美妙,却猛然发觉,原来在女人面前一边看着她自我安慰,一边幻想与她交欢,竟然别有一番滋味。

而九格格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对此是即憧憬又畏惧,她的脑海中不停地勾勒出被尔泰压在身上美美的欢情时的画面,一切都是那么新鲜、那么刺激,令她无比娇羞的同时,小手亦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抚摩香躯的力度、强度以及速度。

谁人没有年少幻想时,与男人而言,在青春懵懂之时,谁人没有幻想过自己跟自己的同学、朋友、老师、家人甚至朋友的女人发生关系的画面?而女人也是如此,尽管她们表达情欲的方式比男人要保守的多,但对于异性的渴望,以及欢情的欲望,一点不输男人。

九格格此时就是这般,她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加上年龄尚小,感觉男女之事与自己而言十足羞涩,平时只要想想,就禁不住面红耳赤。而此刻,先前被尔泰大手挑弄过的她,忽然发觉了被男人抚摩的美妙,心中自然产生了对男女之事的强烈幻想。

现在的她,特别渴望男人的爱抚甚至是男人对自己的冲击和滋养,同时心中又有些畏惧,有些羞涩,她感觉自己小小年纪就想男人,是一种孟浪、无耻、不贞的表现,再次矛盾、复杂的心里活动下,九格格一方面幻想、渴望男人爱抚、占有自己,另一方面却又在传统观念的束缚下,产生了一种因自我安慰而带来的负罪感。

这些相互矛盾、却又相辅相成的念头在她幼小的心灵中不断的盘桓、争斗,让她陷入了渴望寻求刺激,之后自责、负罪,而后继续寻求与传统观念相悖而带来的另类的刺激,最后再自责、再负罪。。。

如果循环往复,就进入了一种自责、恐慌、刺激、舒爽并存的漩涡之中,而在这深深的漩涡之中,九格格又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和欢愉。

因为害怕身旁的额娘和尔泰会突然醒来,看穿自己的秘密,九格格的神情高度紧张,几乎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都被这紧张感激发活了,而与此同时,神情紧绷、细胞活跃的九格格承受刺激的敏感度愈发强烈,加上她因为叛逆、猎奇心理的催使下,通过自我宣泄的方式,冲破了传统观念对好女人的界定和束缚,让得她在自我安慰之中,追寻到了一抹极致的快感和满足感,使她在短短的时间之内,竟然释放了三次。

在他身后偷瞧的尔泰,亦是承受着极大的刺激,穿越前他在片片中看过女优自我安慰,穿越后见过皇后、令妃等熟女自我安慰,却偏偏没有见过未经人事的小萝莉自我安慰和释放,感觉格外的新奇和刺激。

这时,九格格可能是保持一个姿势太累了,轻轻翻过身,仰面躺在床.上歇息一下,因为她方才动作幅度过大,胸前的肚兜早就被推到了脖颈上,两颗白皙、粉嫩、娇挺、饱满的小乳房俏生生的翘立在尔泰面前。

九格格的椒乳没有被人触碰过,乳球和两颗小乳头都是粉粉嫩嫩的,惹人垂涎欲滴,此时更是在她先前微微的触碰下,乳球和乳头都是鼓鼓涨涨的翘立起来,更加的诱人品尝。

“呼——呼——”刚刚释放了三次,九格格身子本就娇弱,此时仰面躺在床上恢复气力,嬗口中不时的飘出缕缕幽香的兰气,胸前的小乳房,亦是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荡漾起一层层旖旎的乳波和悠然的香浪。

眼前九格格的春情和不时萦绕的香气,弄得尔泰神志不清,神魂颠倒,他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身体中伴生而起的强烈刺激,让他嗓子眼干涩的厉害,他不自主的轻轻嗓子,喉咙含糊地咕噜了一声,发出浓浓的鼻音。

九格格的身体顿时僵直,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她不敢懵然侧头,希望刚才听到的声音是幻觉,刚刚扬起的本想着再次抚摩自己身体的手,亦是僵硬的停在半空,心中募然升腾起一抹羞愧之意。

“完了,这下要羞死人了,尔泰哥哥肯定看到自己刚刚。。。的事情了,自己该怎么办?”九格格的芳心乱糟糟的成了一团乱麻。

身前九格格的异常没有逃过尔泰锐利的双眸,心中想既然九格格发觉了自己,那自己也就没必要在偷偷观瞧了,何不趁此机会,好好的挑逗一下她?

而且先前抚摩九格格的时候,她完全不知情,还当是她的额娘令妃抚摩她,现在九格格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却非但没有大喊大叫,反而还用小手自我安慰,显见得是受了先前自己爱抚的刺激才这样的。

想到这里,尔泰急忙将双手绕过令妃,抚触上九格格的娇躯,双手用力地揉捏、抚摸,九格格先是惊讶、恐惧,后是羞涩、扭捏,身体在坚决地反抗着,拼命地扭动着,但是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被身后熟睡的额娘令妃听到。

尔泰在这个时间里,把她全身都摸了一个遍,同时不顾一切的用一只手摁住娇躯乱扭的九格格,另一只手摸到她的柳腰上,把包裹着娇嫩凫臀的小裤褪到她的膝盖处,然后将手放在了她的美穴上。

九格格猛然用手抓住尔泰的手腕,想要阻止他进一步行动。而尔泰则冷静地拿开她的手,又把手往那里伸去,进入双腿间最神秘的部分——阴户。

心内深处的一丝清明使九格格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试图减轻那只手给她所带来的冲击。可是另一只手摁着自己身体的手,却已经附在自己白嫩娇美的玉乳上轻揉抚摩,恣意享受着自己的娇羞挣扎。

“嗯……”九格格娇羞的一声嘤咛,“尔泰哥哥……你……你要干什么?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嗯……”

对于一个思想观念保守、未经人事的小萝莉九格格来说,在婚前被男人爱抚甚至行男女之事是不可以原谅的,可刚才自己额娘和尔泰的所作所为,却让她产生了另外一种想法,她心中极不平衡,心想为什么额娘就可以跟她的外甥甚至是未来的女婿欢好,自己为什么就不行,难道就因为我年纪小,跟尔泰哥哥发生了关系,就会被认为是不贞洁的少女?那额娘跟尔泰哥哥可是乱伦,照此说来额娘是不是就是放荡的女人呢?

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孩,是很容易有攀比和叛逆心理的,传统观念、礼仪或是他们的父母家人越束缚、阻止他们做的事情,他们反而越想去做,而且对于心智未成熟的少年少女来说,父母亲人就是他们做事的标杆和标尺,此时令妃作为九格格的额娘,竟然在九格格面前跟自己的外甥欢好,如何还能以身作则的来教导九格格当一个‘好女人’?

九格格自然心中不平衡,甚至有些委屈,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是复杂的,在加上来自于双腿之间被尔泰抚摩的美穴的强烈的快感和刺激,让她在复杂的情欲、传统观念,以及不平衡心里的矛盾碰撞中,竟然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兴奋和舒适。

她从未想过被男人爱抚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强烈的感觉,尽管她现在的脑袋里依然是充满了羞耻和传统的东西,但是却根本无从控制身体上的反应,她感觉自己的尔泰哥哥太聪明了,似乎是能看穿自己的心思和生理感觉的一丝一毫的变化,不住的用手指感受着自己阴户的体温,时不时的捏住美穴的阴唇,滴答出花水,时而又整个手掌抚上,用力的按压、揉摸阴核和阴道。

而自己的小穴则在尔泰哥哥老道的抚摩下,也渐渐的膨胀起来,仿佛夜间绽放的昙花,恣意的发出羞人的光泽。。。

“嗯……不行的!”九格格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有这种感觉,被分开两侧的双腿乱踢乱摆,透着羞涩和无奈,可是扭腰的结果,令得尔泰的手指反而更有机会在她娇嫩、潮湿的美穴上蠕动,刺激得她几欲发狂:“尔泰哥哥,你……不能这样……不要啊……”

看着九格格那娇媚、可人的模样,尔泰身体中涌起了一道道电流,他不满足于隔着令妃的娇躯抚摩九格格了,于是悄悄的绕过令妃的身体,侧躺在了九格格和令妃之间的缝隙中,他轻轻的搂住九格格娇嫩、柔滑的身体,嘴巴贪婪的吮吸着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你不要乱动,我只用手摸摸……”

“那……那也不行啊……尔泰哥哥……我们不行的……你快放开我啊……”听到尔泰的话,九格格的反抗减弱了几分,但是口中仍然拒绝着。

尔泰也不再言语,手更加开始肆无忌惮的揉起九格格浑圆柔软的椒乳来。

“不要,不要……摸呀……好痒……”在这只手的抚弄下,九格格未经人事又渴望被滋养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大脑的支配,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使她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微弱。

外面,刮起了山风,冷风吹动着屋外的树枝哗啦啦的作响,在疯狂的黑夜中刺耳的尖叫着,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屋内的两人。

尔泰仍然贪婪地抚弄着九格格的身体,但是却没有‘急功近利’,因为他知道未经男女之事的少女身躯都是极为敏感的,只需要用手撩拨她的敏感部位,就能让她彻底的瘫软在自己身下。

于是尔泰的手指按住九格格玉乳中心的小乳头,将它按进乳肉,由慢到快的揉动起来,九格格从喉间发出了彻底放弃的声音:“不要……嗯……”双手却松开按压着尔泰的小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凌空轻轻摆动着。

尔泰猛然将九格格的身体转过来,面向自己,九格格大吃一惊,惊慌失措的闭上眼睛,不敢看尔泰,小手掩盖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可尔泰却不再管她,一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下头含住那粉嫩嫩、翘生生的乳头。

九格格的小嫩手加大力量试图将压着自己的头颅掰开,一种无名的欲望占据了九格格的大脑,瓦解着她的意志,娇嫩、含苞待放的身体中不住的电流涌动,催使她放弃抵抗,但是理智和传统道德则要求她抵抗,矛盾下她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着,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尔泰哥哥……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尔泰不为所动,嘴巴、舌头贪婪的品尝着九格格的椒乳,好像品尝着美味的吐鲁番葡萄,尔泰不住地用牙齿叮咬,另一只手则在九格格的两腿之间滑动着。

九格格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嘤咛不已:“尔泰哥哥……求求你别吸了……我快痒死了……”娇躯在床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从未经历过的抚弄、吮吸使她浑身战栗,胸前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简直就是一种极度的折磨。

在尔泰高超技巧不断的逗弄下,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她的脑海,周身有如无数只蚂蚁爬过麻痒无比,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终于发出大声的呻吟:“啊!啊!快住……手啊!”双腿紧紧的夹住尔泰的手,再也说不出话来……

尔泰也没有继续动,而是在慢慢地品尝着这份颤抖带来的快感。九格格羞赧得紧闭着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

此刻九格格不再抗拒尔泰,而是温情绵软的半靠在尔泰的怀中,顺从的任由尔泰牵着自己的手抚摩到了他身体凸出的肉棒上,当九格格意识到小手接触到的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尔泰强硬的摁着她的手,里边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此刻九格格不再抗拒尔泰,而是温情绵软的半靠在尔泰的怀中,顺从的任由尔泰牵着自己的手抚摩到了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当九格格意识到接触到的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尔泰强硬的摁着她的手,里边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尔泰哥哥……嗯……你刚刚说过……只是摸摸的……”

九格格的脸颊通红一片,话音刚刚出口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小小年纪就成了一个放浪的坏女孩。

这个时候,小羊羔九格格美好的身体已经落入了大饿狼尔泰的手中,他怎会浪费这个不可多得的好时机,于是他一边用一只手继续在九格格的椒乳上抚摩、按压,一边用另一只手带动着九格格的小手在自己暴涨的肉棒上来回撸动。

被尔泰拉着小手握住了男人的肉棒,九格格的芳心扑腾扑腾的剧烈跳动着,这是他生命中的第一次触碰男人的东东,往日只是在教习嬷嬷、宫女的口中听到了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怎么这样大了,好羞人啊。”

九格格小手跟随着尔泰的节奏,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尔泰的肉棒,感觉到精巧的手心被尔泰的大怪物塞得满满当当的,九格格不禁羞涩的想道。

她脑海中想起了先前教习嬷嬷对男人神秘部位的形容,那嬷嬷说,“男人的东西是个很奇妙的虫子,平时软软的、小小的,跟小毛毛虫似的,可一旦受了女性的刺激,小毛毛虫就会破茧成龙,坚挺硬朗、勃大精深,令女人魂不守舍、神魂颠倒。”

此时九格格手中尔泰的肉棒就是教习嬷嬷形容的这般,坚硬、烫热,令九格格情窦初开、未经人事的芳心儿都烫的快要融化了,她娇羞的用香.舌抿着红唇,心中躁动不安心中无比的羞赧,心想尔泰哥哥一定是受了自己的刺激,那里才变得这样的。

“这么说,自己还是很有魅力的嘛。”

羞赧中,九格格又有些甜蜜的想,不一会又被羞意蒙上心头,在心中‘呸呸呸’连呸三声,啐骂道,“妙儿,你想什么呢——你真是个坏女孩——”

借着愈发昏暗的灯光,尔泰看到了九格格脸上时而出现的娇羞的神采,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不过那娇赧、羞涩的模样,真的叫尔泰爱煞了。

他没有费力的去猜测小女孩的心思,而是加快了手上抚摩的动作以表达自己对九格格的爱慕之情,九格格正在愣神间,忽然感觉到上身一凉,原来尔泰已经将她的小肚兜完全脱了下来,将整个美好的上半身完成暴露出来。

“呀!”

她羞赧的吃惊娇叫,慌忙用小手护在了胸前的春光,不过她显然忘记了,女孩家下半部分同样重要。

瞧着九格格惊慌的可爱兮兮的模样,尔泰嘿嘿一笑,随后飞快的将身体下移,将脑袋移动到了九格格的小腹处,双眸定定的打量着眼前的春情。

那里正是九格格神秘、美好的小美穴,芳草幽幽,阴唇春红,桃红、娇艳的阴核上不时伴随着娇躯的悸动,泛起颗颗晶莹的春水,真个是清香宜人,沁人心脾,莹光剔透,直看的尔泰的心儿都要醉了。

颗颗花水在烛火中泛着星星媚光,如同耀眼夺目的珍珠,炫目多彩,尔泰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贪婪的凑向九格格那娇嫩、湿润的阴唇,如痴如醉的要将那甘露吮入口中。

九格格正羞赧的用双臂护住胸前的春光,冷不防觉察小穴上传来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本能的将美丽动人的眸子看过去,只见尔泰正半趴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用那锐利泛着精光的眸子打量着自己娇媚的美穴,口中伸出的舌头,亦向着自己的蜜穴舔舐而来。

“啊……不要……尔泰哥哥……好羞人……啊……”

九格格尽管未经男女之事的熏陶,但也从教习嬷嬷那里知道女人的小穴是最珍贵的地方,轻易是不能被男人看到的,就算是自己的男人,也不可以,而此时,看尔泰哥哥的样子,不仅是看了,而且还要用嘴、用舌头吮吸……

她慌忙将遮挡胸前椒乳的一只手迅速下移,遮住了小美穴,不让尔泰的舌头能够得逞,尔泰微微一笑,将目光进而移向了九格格的小玉乳,身体却没有移动。

忽然,九格格也发觉了尔泰投向自己美乳的火热目光,再次惊慌的叫了一声,把那只挡在美穴前的手飞快的回收胸前,遮挡暴露出的椒乳冰山一角。

而随着九格格的小手回收,尔泰使坏的又将目光转移到了九格格的下部小穴处,九格格顿时又羞涩的将小手遮挡美穴,而后尔泰的目光再次看向九格格的椒乳,无奈的九格格只能又将小手回收胸前,借此机会,尔泰又将目光……九格格只得将小手……如此循环往复了几分钟,九格格终于撑不住了,额头上香汗涔涔,白了尔泰一眼,嘟起红唇气哼哼的说,“哼,大色狼,要看就看好了……”

看着九格格秀美的模样,以及气哼哼的可爱神态,尔泰哈哈一笑,正处于香情的两人显然都忘记了身侧令妃的存在,其实两人整出的动静早就惊醒了令妃,但她却一直在装睡,实在是不知醒来该怎样面对九格格,于是只能偷眼打量着两人的举动,心中‘砰砰’乱跳。

眼见九格格不再阻拦了,尔泰心中无比的得意,他将目光再次放在了九格格的小嫩穴上,瞧了一个够!九格格的肉穴真的太美丽、太动人了,阴唇粉嫩嫩的,甬道幽深、狭窄,令人想要一览春情,不过却因为从未被人滋养过,整个嫩穴略略显得有些干涩。

尔泰想,如此美妙的一方蜜园,若是长期缺乏滋养,难免失了上天赐予的神采,自己决不能眼见这种悲催的发生而置之不理,一定要好好的开发、滋养、爱护它。

这样想着,尔泰心中涌起了一抹豪情壮志,觉得自己是在做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好事,于是他大手一边一个把玩、抚摩九格格的丝袜美腿,感觉到在自己的摸弄下,九格格神情迷醉,脸颊泛红,娇躯愈来愈热,便伸出舌头,向着九格格美好的蜜穴舔去。

“啊……不要……别……好热……好热啊……”

当尔泰那粗粗的舌头贴在娇嫩的美穴红肉时,九格格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发出一连串销魂的呻吟声。

“好美……好嫩啊……真不愧是处子小萝莉的美穴……真是又嫩又多汁啊……”

尔泰趴在九格格的美穴前,一只大手不停地在九格格的丝袜美腿上抚摸,而另一只手则分开两根手指,分开九格格美穴上大小不一的唇肉,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着两片唇肉下的春光,那里是淫雨靡靡,晨雾浓浓的展示着她诱人的风景。

尔泰伸出舌并用舌尖轻轻的在两片唇肉里探索着,宽厚大舌紧紧的贴在娇嫩的唇肉上,象舔冰棒一般的舔弄着唇肉中的汁液,火热的舌头在油光滑道里来回的舔弄着,舌头上的颗粒紧紧的贴在鲜红的小唇肉上,尔泰要让舌苔颗粒在娇嫩的小肉芽上磨擦,想要把嫩滑的小肉芽变成粗糙的砂布。

可是任他的舌头怎么舔弄这娇嫩的肉芽,它不但不会变成粗糙的砂布,还不断的从穴洞里排出大量的温湿滑液,滑黏黏的粘在舌苔肉粒上,黏稠的蛋清物质粘在尔泰的舌苔与牙床,在与大嘴吸吮而来的淫浪骚水一同被吞入肚子里。

“啊……别舔了……好热好烫人的舌头呀……啊……尔泰哥哥……求……求你快……停下……嗯……好痒奥……“九格格一边扭着小腰一边不断的呻吟着,她只能张着大大的小嘴喘着新鲜的空气。在尔泰舌头每攻击一下都让她神经崩溃,头皮发麻中枢发酥,她只感到尔泰的大舌老在穴洞前后舔弄,舌头每划动一下都让她气喘吁吁、小脸娇红如霞。

“啊……尔泰哥哥……快停下……不要在舔了……啊啊……怎么会有这种……嗯……感觉……那里……啊……好痒啊……受不了……了……啊……别弄了……求……你……了尔泰……哥哥……妙儿……好痒啊……你……快……快停下……来啊……”

尔泰的舌头每每在九格格的唇肉四周走过一趟,她都会情不自禁的从内心到咽喉里喊出来。被舌头舔弄着快感死死的打在她的心坎上,一浪一浪而来的从未体会过的舒畅感击得她全身缺乏力劲,她只感到自己快要升天了,爽得全身上下都晃荡了起来。

“啊啊啊……快停下……那里好……痒……痒死……了啊……尔泰哥哥……嗯……妙儿不……要了……求你……快……快点……停下……啊……好吗……“被尔泰大手老道、熟练的抚摩、摸弄丝袜美腿,九格格感觉到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从腿上传至全身各处,羞涩的她想要拒绝,身体中的强烈刺激却让得她禁不住娇喘细细、樱声不断,“嗯……啊……不要……啊……好热……”

她用力地闭紧嘴巴,不敢让抑制不住的娇吟放大,靓丽的双眸不时却撇身旁的额娘令妃,芳心慌乱的狂跳不已。忽然,她感到下部蜜穴上传来了一阵钻心的酸麻痒胀,那感觉她从未体会过,却又是那般的强烈、玄妙,直让她有种一飞冲天,而后漫步云端的错觉。

“好羞人的感觉啊——”

九格格娇羞的心想,身体随着这强烈的刺激而激灵灵抖个战栗,而后脸颊飞速的被潮红之色布满,呼吸越来越急促,娇躯亦是越来越热。

“啊……好热……好舒服啊……尔泰哥哥……嗯……妙儿好……舒服……哦……“九格格皓齿紧闭,小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红唇,轻易不让满足、畅快的娇吟喷薄而出,但身体中,尤其是下腹美穴上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了,令她难以忍受,泛着阵阵热气的娇喘,依旧是顺着因为强烈刺激而微微哆嗦的红唇飘了出来。

“啊啊……好烫……啊……妙儿要……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尔泰的舌尖尽力的绷直,使劲的在九格格的娇嫩、粉艳的小穴唇肉上舔舐、撩弄,甚至还轻轻的将舌头伸进九格格肉穴甬道,在穴洞浅处前后抽插着。

九格格的身子从未被男人碰过,根本不知道女人高潮来时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此时随着尔泰舌头抽插自己的美穴,身体中忽然涌出了一股怪怪的感觉,好像浑身的气力在这一瞬间都被抽干了,身子变得酥酥软软的,之后就是一种类似于过电般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布满了全身各处,瞬即又涌上心头,占据了脑海,令得疲软中的九格格的身子一阵阵强烈的悸动、战栗,同时嗓子眼像是本能的涌起一股热流,刺激的她呻吟不止,娇吟不断。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不要……我不要了……嗯嗯……我要……要被烫……死了……啊……求求你……好尔泰哥哥……亲哥哥……妙儿……受、受……不了……了啊……啊啊……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急促的呻吟声中,九格格的身体抖动的愈发的强烈,简直如同身体插上了电源一般,强烈且不受控制,在最后一声发自内心深处、无法控制、又歇斯底里的‘啊!’的一声呐喊中,九格格在尔泰舌头的撩逗下,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多么值得纪念的一刻啊!

一旁的令妃将这一幕看的真切,尤其是当看到了尔泰竟在用嘴巴、舌头吮吸自己女儿蜜穴,而且还让自己的女儿达到了高潮的时候,她的心中乱糟糟的,有着急,想要出生阻止,有不悦,尔泰竟敢不听自己的话,明明答应了自己不碰自己女儿的,有动情,虽然九格格是自己的女儿,但看到她跟尔泰的香艳,自己为何仍禁不住冲动非常,同时也有酸意,哼,混蛋,就会对人家的女儿大献殷勤,还没有吮吸过人家的小穴呢!

尽管对方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可是看到自己的男人尔泰在为九格格……令妃仍然忍不住是醋意十足。她很想出言制止,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嘴巴,她实在是不知此时的情况自己该怎样面对自己的女儿。

她只能心急如焚、心潮杂乱的偷瞧着,希望尔泰能点到为止,虽然自己曾说过要把女儿许配给尔泰,但在结婚之前,思想观念保守的令妃还是不能接受他们婚前就‘违规操作’,‘婚前行事’恐怕这也是古代时期任何母亲都不能接受的吧。

不过尔泰偏就不随令妃的心愿,此时的他早已浑然忘我,早就将答应令妃的事情忘却到九霄云外,眼见九格格在自己的挑逗、撩拨之下,达到了人生第一个高潮,娇躯悸动连连,娇喘嘻嘻,神情亦是越发迷醉,此时的她,整个就是一个待宰的乖乖羔羊,可以任由尔泰胡作非为。

舌尖灵巧的在九格格的美穴上深深的打了几个转转,刺激的九格格抑制不住的高声娇喘、香躯剧烈颤抖、蜜穴花水恣意流淌之后,尔泰便收回了舌头,随即快速的半跪起身体,将九格格的两条光洁的丝袜美腿盘在自己的腰间,一只手在九格格湿润、温热的阴核上抚摩,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慢慢的,向着九格格美丽的小穴行去。

一侧的令妃双眸一直紧紧的盯着尔泰和九格格的动作,忽然发觉尔泰将要跟九格格进行那最后一步,立时心中怒火上升,醋意上涌,“这个尔泰,真是太过分了,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要破了自己女儿的身子,不行!自己一定要制止!”

令妃心中冷哼道,不过她不敢动作幅度过大,怕惊扰了自己的女儿,免得让她惊慌失措,尴尬不已,难得人母心儿啊,到了这个时候,心里想的还是自己的女儿,于是她轻轻的扬起手,飞快的摸向尔泰的屁股,两根手指捏住了一团肉,用力的一捏。

“啊……”

尔泰顿时吃痛的大叫一声,险些疼出了眼泪,而九格格也因为尔泰的叫喊从迷乱中惊觉,她募然半坐起香躯,双眸挣得大大的看向尔泰,募然发觉了尔泰那令自己羞愧同时又让自己慌乱的大肉棒,正耀武扬威的对着自己娇弱、滑嫩的小肉穴。

“尔泰哥哥这是要干什么?”

九格格颤抖不已的芳心中浮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忽的,她又想到了教习嬷嬷说的话,男人和女人入洞房的时候,就是男人被女人刺激起的大龙,闯入女人的穴房中,这便是‘洞房’的含义,而洞房之后,女孩就完全成了女人。

“呀……尔泰哥哥是要跟自己洞房?”

九格格立时惊慌不已,她用力的推开了尔泰,身体蜷缩在床头,瑟瑟发抖,小脸一时吓得煞白,红唇哆哆嗦嗦的,惊恐的问,“尔泰哥哥,你要干什么?”

听着耳边传来九格格带有些‘质问’色彩的语气,尔泰顿时好生尴尬,再加上刚刚屁股上传来的痛感,让他知道令妃醒过来了,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想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没,没要干什么啊。”

“还说没有,尔泰哥哥,妙儿刚刚……都……都看到了,你是想……占人家的便宜。”

九格格毕竟是小女孩性子,本想说‘你是想跟人家洞房’,可这话那说的出口,涨红了脸憋了半天才说出了‘占人家便宜’,饶是如此,还禁不住埋怨自己竟然在尔泰哥哥面前说出了如此轻浮的话,真是变成了不本分的坏女孩了。

“我——”

尔泰亦是不禁老脸一红,还想解释,就被九格格打断,“你不是说,只是……只是……摸……怎么到最后……竟然……”

“不是,我,九格格你不明白,我是男人,会冲动,所以,然后……”

面对着比自己小了五六岁的小女孩,一向伶牙俐齿的尔泰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哼,尔泰哥哥你竟会骗人,你在这样,人家就……就不理你了……”

九格格扁起嘴,装作气哼哼的说道,其实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毕竟她不得不承认,刚刚在尔泰的抚摩下,她却是感觉到了无比的愉悦和舒爽,可是这么快就发展到入洞房,她根本就接受不了。

在她的观念中,只有结了婚的男女才可以入洞房的……

“好好好,是尔泰哥哥错了,好妙儿别生气好不好,你快躺下吧,别吵醒了你额娘才好啊。”

尔泰见安慰不了九格格,只好抬出了姨娘令妃,果然,一听尔泰提醒,九格格禁不住害怕的偷偷拿眼瞥向一旁的额娘,见额娘还在‘熟睡’,方才暗中长舒了口气。

不过她的双眸依旧是在紧紧的盯着尔泰,不敢躺下身子,害怕他有非分的举动,眼见九格格用防贼似的目光盯着自己,尔泰自失的一笑,深深的呼吸几口,怏怏的绕过令妃的娇躯,躺在了她的身后。

直到这时,九格格方才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躺下了,只是不时用‘戒备’的眼神打量着尔泰。而后者自然也感受到了九格格防范的神情,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既然令妃醒了,自己自然就不能在她身边强行收了九格格,这样不仅会在九格格心中留下烙印,也会失去令妃对自己的爱,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尔泰是决计不会去做的。

不过他已经被撩起了兴致,身体里火烧火燎的,若不是令妃突然惊醒阻止,尔泰早就可以进入九格格的身体承欢了,“哼,决不能饶了她!”

尔泰‘恨恨’的想,随后又将手伸向了令妃的乳房。

感觉自己胸前的美乳被尔泰握住,发泄般的大力抚摩、揉捏,令妃禁不住‘啊啊……’的娇吟出来,她抬起美眸飞快的看了眼九格格,见到她正眼望天花板发呆,并没有向自己看来,方才舒了口气,之后令妃轻轻的转过身,娇唇凑在尔泰的耳边,小声的埋怨道,“尔泰,你干什么,九格格还没睡着,你疯了啊?”

“哼,我不管,刚刚要不是你阻拦,我早就……”

尔泰气哼哼的说。

“你还怪我了,妙儿她还那么小,你怎么可以……”

令妃涨红了脸争辩道。

“她那里小了,我看就不小了,在有一两年,我觉得可以赶上姨娘了。”

尔泰坏笑着说,同时大手用力地捏了下令妃的椒乳。

“混蛋……”

令妃自然知道尔泰口中的‘不小’是说得什么部位,不禁啐骂道。

“那令妃姨娘,你的混蛋外甥已经这么冲动了,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呢?”

尔泰脸上坏坏的笑容愈发深了,他拉着令妃姨娘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啊……”

甫一触碰到尔泰的肉棒,令妃就忍不住娇喘了起来,手心中尔泰的那玩意无比的巨大、烫热,只要一想到自己曾几次在那个让自己既爱又怕的大东西下寻找到了做女人的极致快感,令妃就禁不住芳心狂颤,心潮如电。

但此时碍着自己女儿在此,令妃是既想要又怕要,心里矛盾极了,她用商量的语气对尔泰说,“好尔泰,好相公,改天姨娘好好的给你好不好?”

见尔泰没有反应,令妃着实是怕了他了,只能放宽了条件,“要不,就等妙儿睡着了,我们去屏风后面,好好的来,好不好嘛?”

“不好。”

尔泰执拗的说道,“姨娘你看,我的这里都这么大了,再不释放出来,我快要憋死了。”

“哼,这还不是要怪你,谁让你闲着没事去招惹妙儿的,活该。”

听尔泰这样说,令妃语气有些酸酸的啐骂道。

对于令妃的啐骂,尔泰没有回应,他知道女人如果吃醋起来,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只能用男人的魄力和能力征服她,于是尔泰用力的搂紧了令妃的身体,大手在她的娇躯上摩挲、游走起来。

令妃已经跟尔泰发生过好几次关系了,身体也被他开发的敏感极了,此时被尔泰略带粗暴的动作抚摩,身体不由生出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脑海中也不停回荡着先前与尔泰水乳交融的画面,心中更是躁动、瘙痒难耐。

令妃拿眼瞥了下九格格,见她身体轻轻的动了动,不由的吓出了一声冷汗,惊慌失措的推拒着尔泰在她身上摩挲的手臂,声音细小如蚊蝇的道,“好尔泰,快放手好吗,若是让九格格看到,可就……”

“怕什么,她可能早就知道了……”

尔泰同样小声的对令妃说道。

“就算是,现在我们也不能……尔泰……你放手啊……”

看的出令妃此时是极度的恐慌,可她那花容失色、我见犹怜的娇媚模样,却让尔泰没由来的愈加冲动了,被此刻香艳刺激的头脑昏沉的尔泰,已然没有了理智,有的只是亟待发泄的兽欲。

尔泰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令妃抵拒、乱挥的小手,另一只手趁机摸到了她的小穴上,飞快的摩挲、挑弄,不一会儿感觉到那里湿嗒嗒的,便屈起两根手指,闯进了令妃狭窄、幽深的穴道之中,一进一出的动作起来。

“啊啊……不要……我不要……尔泰快停下……快拿出去……啊……”

令妃眼见尔泰没有放弃的意思,反而进一步占据了自己的重要地带,她禁不住低声央求道,“求求你尔泰……一会……一会好吗……等九格格睡了……你想怎么来都行……啊啊……我都依你……我整个晚上都是……啊……你的……”

“不,我就要现在……”

尔泰坚定的拒绝道,此时他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像是一头没有了灵魂、思想的野兽,脑海中想的全都是原始的刺激和宣泄。

他脸颊通红,双眸也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红,他的手指依旧在令妃温热、顺润的肉穴中来回的动作,而且愈来愈快。

见尔泰神情坚决,不容拒绝,在加上敏感的娇躯也被尔泰挑弄起了情致,令妃只得妥协道,“冤家……嗯……怕了你了……啊……不过求你快一点……千万别弄出声音啊……”

说完她推了推尔泰,适应他紧靠着墙边,尽量与九格格拉开一定的距离,而后她把被子高高耸起,挡在自己和九格格中间,随后飞快的褪下了自己的小裤,背对着尔泰,侧身翘起白晰的大屁股送到尔泰的身前。

尔泰先是在令妃姨娘的雪臀、丝袜美腿上抚摩了一阵,随后就轻轻的分开、抬起姨娘的一条丝袜美腿,扶正自己的肉棒,腰身一挺,从后面插进了姨娘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的美穴中。

由于令妃还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再加上她的蜜穴本就十分狭窄,尔泰肉棒的突然刺入,让她猝不及防,感觉下身与尔泰肉棒结合的小蜜穴传来一抹撕裂般的疼痛,禁不住‘啊!’的一声大叫。

忽然,她又想起了九格格正在身旁,羞涩的刚想捂住娇唇,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那娇吟清清楚楚的传到了九格格的耳朵里。

感觉到挡在自己和九格格身前的被子轻轻的动了动,令妃不禁内心狂颤,花容变色的她回过头,小声的埋怨尔泰,“尔泰,你倒是轻一点啊,姨娘可经不住你这样折腾……”

听着姨娘的埋怨,尔泰心中禁不住一阵得意,想想之前自己只能偷偷幻想的高贵端庄、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家贵妃,此刻却拜倒在自己的身下,成了自己的女人,将她的身体和全部的爱都奉献给了自己。

每每念及此处,尔泰心中都禁不住豪情万丈,更加上此时姨娘美丽的小女儿九格格还在一旁,尔泰顿觉此情此景无比的刺激、无比的愉悦。

尔泰慢慢的直起身子,眼睛不是瞟着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的九格格那美好的酮体,一边在脑海中幻想着九格格和她的额娘令妃同时在自己身下承欢的美妙景色,一边大手揉捏、按压令妃的美臀,感觉到身体中的强烈的快感不断的攀升、升级,愈加情不自禁的用大肉棒用力冲击着令妃姨娘的美穴。

“啊啊啊……尔泰……你慢点……啊啊……”

尽管拼命的压制,令妃在尔泰强力的冲击下,仍是忍不住从嬗口中发出了来自心灵最深处、极大愉悦的最原始的呼喊。

而这美妙的娇吟,传在尔泰的耳中,感觉像是在听天籁一般,愈加刺激的他的神经麻醉,手上、身下的动作,狂暴的如同暴风骤雨。

两人制造出的响动太大了,一旁假装发呆的九格格再也装不下去了,一声声来自她额娘口中、心灵中的呻吟,一丝不差的落入了她的耳朵里,听得她面红耳赤的同时,亦禁不住心潮澎湃,快感如潮。

难抑躁动之心的她,不由得偷偷掀开了令妃刻意分隔开两人的被子,静悄悄的将脑袋钻进了被子之中,随后心蹦蹦跳的掀开了额娘脸前的被子底端,将一双小眼慢如生息的送出去,偷瞧着额娘和尔泰哥哥做爱。

虽然令妃脸颊靠的被子极近,但她明知道自己女儿醒了还被迫于尔泰发生关系,心中无比的羞涩,故而采取了‘掩耳盗铃’的方式,将脸颊深埋进枕头里,没有发觉女儿偷瞧的目光。

但尔泰却是异常敏感,再加上他一直是在偷瞟九格格,自然看到了九格格的小动作,心中愈发得意的想,“哼,小丫头片子,还是禁不住来看了吧,这样也好,就让尔泰哥哥我好好的给你表演一番。”

想着,尔泰抬起令妃的一条丝袜美腿,原本从令妃身后的身体,飞快的移动到了令妃身前,而后让令妃全裸只着一双肉色丝袜的娇躯仰面躺在床上,自己则用手把玩着令妃软乎乎、湿嗒嗒的美穴。

因为九格格在一侧偷瞧着,尔泰便有心做九格格的启蒙老师,让她知道男人与女人做爱的玄妙和过程,更要让她知道,她的额娘令妃是怎样在自己的滋养下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

于是尔泰用力拉开令妃的大腿,当着九格格的面慢慢拨开她额娘令妃美穴口的阴唇,之后手指伸入蜜洞轻轻扣挖,揉捏阴核。

碍着九格格就在身边不远处,令妃心中担忧、羞涩不已,不由脸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湿濡濡的蜜洞冒出滑腻腻的春水蜜汁。

尔泰把令妃雪臀抬高,把粉腿拉到自己身旁分开,而后自己则蹲在她大腿中间。她的阴阜高高凸起,长满柔软细长的芳草,细长的肉缝,粉红的大蜜唇花瓣紧紧的闭合着。

尔泰用手拨开粉红的大蜜唇花瓣,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肉缝上,微开的蜜洞口,两片鲜红色的小蜜唇花瓣紧紧贴在大蜜唇花瓣上,鲜红色的阴壁肉闪闪发出春水蜜汁的光茫。

“哇咔咔……姨娘你的美穴好肥嫩啊……真是太美了!”

尔泰刻意加大了声音,说给一旁的九格格听。

而正将脑袋深埋进枕头中的令妃,听见尔泰声音加大了,便着急的抬起脑袋,心儿‘砰砰’直跳的瞥向女儿九格格那边,见无异样,方才舒了口气,回过头看着尔泰,埋怨道,“尔泰,小声点,你要是想来就快点……”

“哈哈,瞧把你急的,是不是特别想要我的大东西狠狠的插你的小嫩穴啊……姨娘?”

尔泰知道姨娘‘着急’是担心九格格,只想快点完事,不过尔泰偏就故意逗她,另一方面也是说给九格格听,那意思是说,瞧瞧吧,你额娘都迫不及待的要我的大肉棒进入她的小美穴了,这说明你尔泰哥哥我的大肉棒很牛X,能叫女人沾上了便再也离不开了啊!

“别废话了,要来你就快点,在这样羞人家,姨娘以后再不让你碰了,憋死了,哼哼。”

令妃双臂环住了尔泰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前,红唇咬着他的耳朵,小声数落道。

11-21 第106-108章 与令妃母女同床(九)

虽说是在数落,不过听令妃的语气,倒像是在撒娇,而且也有迫切需要尔泰的大肉棒再次进入自己被他撩拨起兴致的小嫩穴的意思,毕竟刚刚尔泰可是插得好好地,突然又拔出去了,这让令妃刚刚燃起的欲火又瞬间熄灭了,怎不令她感到好生难过。

“姨娘好娘子别急嘛,你的大肉棒好外甥相公这就让你爽……”

尔泰坏笑着说,口中有些粗俗的语言传到了九格格的耳朵里,让她的脸颊‘腾’一下红了。

“讨厌,坏死了,人家才不是你的娘子……”

令妃搂抱着尔泰脖子的芊芊小手,扬起来羞臊的轻轻打了尔泰的脸颊一下,其实与其说是‘打’,还不如说是爱抚来的真实。

见了昔日高高在上的姨娘如今却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男人,在自己身下与自己打情骂俏,心中顿时兴奋、激动到不行。于是他伏下身吻上了令妃姨娘的红唇,手摸着她浑圆饱满的乳房上,一手根本无法掌握。

他低头吸吮姨娘粉嫩的乳尖,舔着她的乳晕,令妃柔弱的呻吟“啊……啊……痒啊……”

他将令妃性感胴体平放床上,嘴唇亲吻她滑嫩的大腿,令妃略微颤抖着,他伸出舌尖,滑进她诱人的美穴下,轻吻软软的蜜唇花瓣,伸出手指拨开柔软蜜唇花瓣露出蜜洞。

尔泰的舌尖用力地往紧闭而柔滑的穴口挤去,舔舐穴口的嫩滑肌肤。嘴唇移到裂缝顶端,寻到可爱的小肉核,用鼻尖淘气地触碰,张嘴含住吮咬着,同时手指插进令妃姨娘湿润蜜洞中,感觉她穴内滚烫的温度,抽出手指看见充满黏性的爱液黏附在指上,鲜红小蜜唇花瓣随手指的进出而翻出翻入,齿尖轻轻地咬着勃起的红润阴核。

“啊……尔泰……好舒服……用力……嗯嗯……”

令妃低呼着娇吟,诱人的肉壁更加湿润。

尔泰双眸得意的瞥了一眼一旁的九格格,而后伸出舌头,卷起带点涩涩的爱液。

“不……不……不要啊……嗯嗯嗯……”

令妃含混地喊着。尔泰食指和中指捏住她的小肉核把玩,嘴贴住蜜穴从深处吸出更多的爱液。

“姨娘……你小穴好美……我要让你爽上天!”

尔泰利用手指代替嘴吮吸、摩挲令妃的蜜穴以及阴核,令得她火热的蜜穴剧烈地抽搐,像是从其内散发出无穷无尽的吸扯之力,将尔泰的手指吸进深遂的穴道之中。

“啊……大坏蛋……轻一点……你要……嗯……玩死姨娘啊……”

令妃的纤纤手指插在尔泰头发里用力抓着,嘴里迷乱哼叫着。尔泰则将脸贴在令妃鼓胀的蜜穴上缓缓移动,让她黝黑而柔软的芳草摩娑他的皮肤。

令妃那红润温湿的蜜唇花瓣微张,看的尔泰心驰身上,他伸手掀开蜜唇花瓣舌头凑过去舔着肉缝,吸吮着她的阴核。令妃抱住他的头使劲地压着,微微张开口呻吟起来。

“好舒服……啊啊……别……别停……别停下啊……小穴好美……美死了……啊……”

看着令妃姨娘在自己的挑逗下,变得面泛春潮,气息娇喘。尔泰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姨娘,我想好好的爱你,就在九格格面前,美美的占有你。”

听尔泰如此说,令妃顿时羞涩的涨红了脸,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九格格,后者敏锐的感觉到了,慌乱将目光收回被子后面,待得令妃收回了目光,方才将目光再次向令妃额娘和尔泰哥哥这边看来,看到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激烈一幕。

九格格的动作没有逃过尔泰敏锐的感观,知道她在偷看,尔泰便刻意放缓了动作,他慢慢的把令妃的大腿拨开,露出两腿交叉处黑绒的芳草包围的蜜穴,此时蜜穴已经张开撩人的穴口,展露出红红的阴壁嫩肉,蜜穴口正泛潮的蠕动。

这一幕,一旁的九格格看的清清楚楚,随时在光线暗淡之下,她依旧是发觉了额娘小穴和自己小穴的不同之处,自己的小穴粉粉嫩嫩的,通体桃红色,而额娘的则粉红中微微泛起点点黑紫,且小穴也要比自己的大一些。

“讨厌!干嘛那么慢动作,要来就快点……”

此时九格格就在身旁,实在是令令妃感到担忧,再加上她早已被尔泰挑逗的情动非常,便催促着尔泰快些进入,不由大发娇嗔。

看着姨娘宜娇宜嗔的脸庞,尔泰挺动鸡巴凑近姨娘的美穴,坏笑道,“姨娘,这可是你要的哦,嘿嘿嘿。”

看了尔泰的坏笑,眼眸的余光又瞥到了尔泰那令自己既爱又怕的大肉棒,令妃登时倒抽口凉气,颤抖地说:“冤家,这次别那么毛手毛脚的了,轻一点插进来,你的东西那么大,姨娘受不了嘛……”

“那可说不准哦,嘿嘿。”

尔泰坏坏的一笑,随后将鸡巴在令妃姨娘蜜洞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蜜唇花瓣,时而浅刺洞口。

令妃被他挑逗得春心荡漾,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销魂难耐的模样。蜜洞已春水蜜汁泌泌,润滑异常。她不自主地将阴阜挺凑上来,他则故意将鸡巴游滑开来,不论令妃如何索求,偏就不将大鸡吧捅进姨娘的小穴。

令妃顿时不干了,扭捏着身子发起娇嗔,“大坏蛋……嗯……姨娘不来了……叫你使坏……”

她被尔泰逗得心痒痒的娇羞呻吟,尔泰则把鸡巴抵在蜜洞口,趁着姨娘法嗔不备之时,将鸡巴狠狠地插入小美穴,令妃登时高声地叫起来:“啊……啊……你个大坏蛋……嗯嗯……你好狠啊……一点都……啊……不顾姨娘的死活……人家……不来了……”

听得姨娘不管不顾的大声喊叫,还说不来了,尔泰顿时淫笑着凑到姨娘的耳边,坏坏的提醒道,“姨娘,你小点声,别让九格格听到,嘿嘿。”

嘴上说着让令妃小声,但实际的动作却是使坏般的加大了大肉棒操干姨娘小穴的力度,一边干着,一边还不时的用眼眸撇着一旁的九格格。

被尔泰疯狂的一通抽插,令妃尽管担心一旁的九格格能听到拼命地压制,但嗓子眼中的叫声却是愈来愈尖,“啊……尔泰……啊啊……慢一点……啊啊……好疼啊……”

令妃湿润的蜜穴不停的抽搐,柔腻的肉壁紧紧的包裹住尔泰的鸡巴,裹得他好生舒服,让得他愈发加快了插干的节奏、速度、深度,每一次都是直直的顶到姨娘的穴心深处。

“哦……喔……嗯……啊……”

令妃禁不住将玉臀摇晃起来,让尔泰的鸡巴在湿热的蜜洞里进出的更加切实、顺畅,她小手抓着沙发,嘴里不住的娇媚呻吟,“舒服……小穴好热……好美啊……尔泰……快呀……快用力……啊……姨娘……嗯……好想要你……啊……快一点……嗯嗯嗯嗯……”

尔泰的鸡巴不断的被令妃的美穴吞没又不断的抽出来,他将令妃修长的丝袜美腿压往浑圆的乳房加快抽插的速度。鸡巴上传来肉壁阵阵的痉挛,快要被即将到来的猛烈高潮冲昏了头脑的的令妃,突然作出了一个尔泰和一旁偷瞧的九格格都惊诧不已的举动,她飞快的翻身,一把尔泰推倒床上并压在自己下面,之后坐在他身上摇动杨柳般的细腰。

“啊啊啊……好美……小穴美死了……啊啊……相公……好丈夫……用力啊……心儿要……要来了啊……”

令妃弯下身来手撑着床,一上一下抬着性感雪臀吞吐着尔泰的鸡巴,尔泰手伸到她柔软的乳房身捏着粉嫩乳头,她则疯狂的前后摆动圆白屁股迎合他,随着一声高亢的“啊!”

的娇呼中,令妃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一股浓浓的阴水喷涌而出,烫的尔泰的插在美穴中的龟头直抖机灵。

高潮之后,情动不已的令妃显露出满足的表情,她把光滑迷人的美腿摆到尔泰的臂弯处,摆动柳腰主动抽插着尔泰的鸡巴。

“美吗?姨娘宝贝?”

尔泰一边吮吸着姨娘的乳头,一边故意问道。

“美!美极了!姨娘好舒服!尔泰,姨娘爱死你了!”

“我也好爱姨娘!”

听着姨娘对自己神情的表白,尔泰开心的不行,他瞥了眼身旁偷瞧的九格格,而后随着令妃姨娘的抽送节奏,慢慢的一上一下由缓而急的向上挺起鸡巴迎合,同时一双大手由轻而重百般搓揉姨娘胸前吊垂下的丰满的大奶子。

“嗯嗯嗯……好热啊……好涨……美死了……”

令妃玉手紧紧捏掐着他的胳膊闷声呻吟起来。

随着尔泰的阴囊敲击着她的臀肉,她收缩的蜜洞夹得尔泰一阵酥麻。皱折的阴壁在龟头凹处刷搓着,令得尔泰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而尔泰鸡巴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也塞得令妃的小穴满满当当的,增强了肉与肉的摩擦力。

令妃殷红的阴唇花瓣随着尔泰的抽送而被拖进拖出,尔泰不停向前推进,使得令妃姨娘的腰向上弯曲,细嫩的丰臀被他弄得悬在半空中,伸的直直的大腿,就像倒U字型一样,他伸出左手手指拨开她茂密的芳草,深入被鸡巴撑开的小阴唇花瓣捏住阴核。右手则滑过被爱液浸湿的臀沟,摸上令妃姨娘菊花般的浅粉屁眼,手指轻压着屁眼周围细密的褶皱,慢慢伸进去。

令妃猛然一惊,大呼道,“尔泰不要……不要摸那里啊!”

而一旁的九格格则瞪大了双眸,随着额娘的这声阻挠,她的双眸看向了尔泰的手指,发觉尔泰的手竟然是摸到了额娘的……菊花蕾……

“好羞人啊……怎么能摸女人的菊花蕾呢?“九格格顿时羞臊不已,同时下意识的用小手轻轻的触碰了下自己的菊花蕾,心中暗呼庆幸,幸好刚刚尔泰哥哥没有摸人家的那里,不然真的要羞死人了。

令妃紧小屁眼内火热的嫩肉收缩挤压着尔泰徐徐进入的手指,从没有过的刺激带动前面的肉穴嫩肉急速蠕动收缩,嬗口中‘啊……啊……“的浪叫不断,不一会便被尔泰双管齐下,身体悸动连连快要再次爬上欲望的顶峰。

尔泰鸡巴强烈地抽送,手指激烈地捏揉。

“呜呜呜……”

令妃爽快的好像要哭了一般,樱桃小口夸张地张开,纤细的小手放在尔泰的胸前,像是要把他推开。

尔泰则是愈发的得意,更加加快了肉棒和手指抽插令妃姨娘双穴的速度和力度。

“啊啊啊……尔泰……我不行了……嗯嗯……要……飞、飞天……了啊……”

令妃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着,星眸微闭急促的呼吸。纤纤柳腰摇摆颠播,美穴急促吸吮吞吐尔泰的大鸡吧。

她娇喘吁吁,美腿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口中不住的呻吟,“啊……啊……嗯嗯……亲哥哥……你……啊……慢一点……”

美妙娇哼紧闭双眼,晃动着粉脸,狭窄深邃的蜜穴里灼烫异常,爱液花蜜汹涌。

尔泰把鸡巴向前用力顶去,令妃贝齿紧咬朱唇淫词浪语着,她用手抓紧床单,白晰翘臀强有力的耸动,口里闷声闷气地叫着,“啊!不行了……啊啊啊……好相公……心儿……要飞了……啊……亲丈夫……用力……用力地插你……的好娘子……嗯嗯嗯……姨娘要……要丢了……”

尔泰知道姨娘快到高潮了,便用鸡巴顶紧幽穴,只觉深邃的蜜穴紧紧的吮含着大鸡吧吸吐,如涌的热流烫得他浑身痉娈。

他飞快的翻身将姨娘压在身下,随后双手抱住姨娘的丝袜美腿压向胸前,都将一对丰满、白晰的大奶子压得变了形,他的双手捉住了姨娘两只包裹在丝袜中的秀美脚丫,一边抚摩、揉捏脚心脚趾,一边用肉棒狠狠的冲击姨娘的肉棒,直干的令妃呻吟不断,淫声浪语连连。

“啊……尔泰……亲哥哥……好丈夫……用力地插……姨娘好舒服……要、要……被你……干死……了啊……好外甥……嗯……亲相公……妹妹……好美……好美啊……”

“姨娘,外甥干的你爽不爽,过不过瘾啊?”

令妃因为情动小穴中不断地喷薄出烫热的阴水,直刺激的尔泰头脑发热,不自主的说起了情话。

“过瘾……啊……好爽啊……用力……嗯嗯……姨娘要来了……”

“啊……相公……心儿不行了……啊……姨娘的小穴要……要被你的……嗯……大肉棒……给融……化了……啊……啊……心儿要来了……啊……”

耳边听着昔日高贵端庄的姨娘此时在自己的身下说出如此淫荡的叫床声,尔泰登时兴奋不已,他双手用力的握住了姨娘饱满的酥胸,揉捏、挤压,将浑圆饱满的乳房挤出了深邃的乳沟,在加上姨娘纤细的小蛮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美腿,和散落在床上的性感丝绸小肚兜及半透明内裤,刺激的尔泰愈加强烈的抽动鸡巴很插姨娘不停蠕动的蜜洞。

一旁的九格格可能是觉得隐藏在被子中有些透不过气,她突然掀开了被子露出了自己秀美的小脑袋,她披散着长长的秀发,水汪汪的丹凤眼定定的看着额娘用修长美腿勾住尔泰背后,且在他的冲刺下婉转呻吟,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嫣红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

尔泰不知为何,忽然恶向胆边生,虽然心中惧怕姨娘会怪罪自己,大脑却不受控制的一把将九格格抱到怀里,看着她秀发下美丽的面颊,把她柔顺的长发撩起,也不忘继续大力挺动鸡巴狠插着姨娘火烫的蜜洞,令妃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高耸的酥胸起起伏伏,小嘴半张半闭的,轻柔的娇声呻吟。

“啊……尔泰……你好强啊……再快点……啊啊啊……心儿要丢……了……啊……好丈夫……亲相公……姨娘……嗯……你的乖心儿……好妹妹……亲娘子……要被……被你的大东西……插坏了……啊……亲哥哥……大肉棒哥哥……插得心儿……爽死了……心儿的……穴……嗯……要被你的……大……肉棒……干……死了啊……”

“嗯……啊……相公……快点干……用力啊……心儿……嗯……不行了……快呀……乖心儿的小穴……要、要……来了啊……啊啊……啊!”

令妃的呻吟听在九格格的耳朵里,顿时让她呼吸急促,先前被尔泰拆解肚兜,半露出的酥乳频频起伏。

泄了身的令妃募得发觉了被尔泰搂在怀中的九格格,羞愧万分的她‘啊’的大叫一声,便飞快的用手捂住了脸,不敢面对九格格,心中不断在埋怨自己,埋怨尔泰,“怎么还是让九格格听到了,那自己刚刚那样……那呻吟,岂不是全让她听到了嘛,这让自己以后怎样面对九格格,怎样为人母啊?”

“都怪尔泰,若不是他勾引自己,自己怎么会……而且妙儿也不会觉察到……对都怪尔泰,都怪他这个大坏蛋,哼……”

而被令妃在心中抱怨的尔泰,却也是心下疑惑不解,他原本是出于冲动方才搂抱住了九格格,却万万没有想到九格格竟然会毫无反抗之意、十分顺从的就任由自己将她抱在了怀中,甚至她的娇躯还不住的在自己的怀中微微的颤抖、战栗着。

脸前不断地飘荡着来自怀中九格格的清香,感受到她的娇躯不住的因为情欲的高涨微微抖动而磨蹭着自己身体,而令妃因为羞愧亦不好出言制止尔泰搂抱九格格,这让得尔泰好一阵心神荡漾,不由的更加搂紧了九格格,且低下头用大嘴向九格格的嘴唇吻去。

他用嘴唇吮吻九格格的粉脸,香颈,吻上她呵气如兰的小嘴,九格格虽然懵懂无知,可身体却发育完整了,刚刚她偷瞧额娘和尔泰哥哥的一幕激战,早就将含苞待放的身体弄得燥热不已了,因此在尔泰吻上她的香唇并用舌尖想要挑开她唇瓣挤进香口中时,迷醉的九格格仅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便任由尔泰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山口之中,吮吸着她嫩滑的香舌,纠缠、挑逗着。

谁料到如此轻易的就于九格格舌吻了,尔泰登时兴奋不已,这是他第一次尝试母女花,心中别提有多爽快了。他左手抚摸着令妃姨娘丰满的乳峰,右手伸进九格格的真丝肚兜里揉弄着她柔软的小玉乳。

九格格的乳房虽没有她额娘令妃的那般硕大,但同样拥有着优美的形状和弹性,她俩的酥胸是同样的细嫩,乳峰都是浑圆挺立富有弹性,唯一不同的是九格格的肌肤要比令妃的白嫩些。

此时的九格格未经人事的身体亦被尔泰撩拨起了情欲,愈发的变得烫热了,一波波强烈的、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冲袭着她的脑海,令她的身体越来越酥软,几乎都快要支撑不住了,急切的想要找寻支撑点的她,颤颤抖抖的又羞怯万分的紧紧搂着尔泰的脖子,扭动娇躯香唇被尔泰深吻着。

尔泰用指头轻捏九格格粉红的乳头,亲吻着红润带有轻香的小嘴,手掀起挡在九格格身前的被子,轻摸着九格格大腿的滑腻肌肤。九格格微微的一颤,身子不自主的就要向下张去,她慌忙抓扯尔泰的身体以稳住自己的身体,不妨柔软小手一下握住了尔泰正在她额娘小穴中抽插而偏巧抽出来的那截鸡巴上。

正在卖力插干令妃小穴的尔泰忽然感觉到了下身鸡巴上的柔软活腻之感,低头一看正是九格格的小嫩手,便迅即停止了想要‘插’的动作,握住了九格格的小手,推动着自己的鸡巴一前一后的继续抽插起姨娘令妃的美穴。

“不……尔泰哥哥……你快放手……不要……”

九格格只是无意中握住了尔泰的鸡巴,羞涩的她刚想将手收回,便被尔泰一把握住了,并且还握住她的手,推他的鸡巴来插自己的额娘,这让未经人事、羞赧娇憨的九格格情何以堪!

而令妃听见九格格喊‘不要’,以为尔泰是‘欺负’九格格了,慌忙移开了挡在眼前的手掌,气哼哼的向尔泰看去,却见尔泰只是在亲吻九格格,并没有过分的动作,登时心下狐疑不止,然而她顺着九格格羞涩不已的目光看向九格格所看的地方时,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这个尔泰太过分了,竟然拿着自己的女儿的手握住他的肉棒来抽插自己!

是可忍孰不可忍!令妃心中不由气愤不已,她很想开口呵斥尔泰,脑海中却不由得回荡起了自己与尔泰、珍妃三人一起的荒唐又香艳的一夜,那一夜,珍妃不正是使坏的推动尔泰的屁股抽插自己嘛。

而现在,珍妃换成了九格格,推动屁股也改成了推动鸡巴,却依然让令妃产生了那日三人欢情时才有的美妙的、异样的、却又格外舒爽的快感!

令妃不知该如何面对女儿九格格,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此事的情景,只能羞涩得把头低下,夹紧修长美腿闷声闷气的在尔泰大鸡吧的抽插下娇哼不止。

“嗯……啊……哦……唔……”

尔泰将九格格娇小的胴体搂入怀中,摸着她浑圆娇嫩的乳峰,九格格的手被尔泰握住紧紧握着鸡巴,一下下的随着尔泰的动作推动着鸡巴抽插额娘的肉穴。

嘴上疯狂的亲吻着九格格的香唇,大手隔着丝质小裤抚摸着九格格的蜜穴,在尔泰的亲吻、抚摩之下,九格格香口抑制不住的发出“啊……啊……”

的呻吟,炽热的蜜穴亦流出了滚烫的阴水,把精致小裤弄湿。

尔泰慢慢把九格格的内裤褪到脚踝,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在九格格阴水四溢的蜜穴口抚摩、揉捏,而九格格就像是犯了魔怔一般,先前的娇羞和羞赧全都一扫而空,取二代之的却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尔泰高于屠刀轻薄与她,就好似尔泰的大手有某种魔力,让得初次体会到男人爱抚的九格格舒爽得忘记了自我一般!

九格格的‘不反抗’、‘默许’和令妃的‘不知声’、‘不阻拦’,让得尔泰愈发的情动非常,看着在自己身下和怀中的漂亮、性感的不像话的母女花,尔泰冲动的愈加用大鸡巴快速的在令妃姨娘的蜜穴里抽送,同时抚摩九格格美穴的大手亦是加快了节奏。

“啊……尔泰……嗯……”

“噢……哦……啊”令妃和九格格母女二人都在尔泰的挑逗、冲击下压抑不住的娇哼浪吟着,同样娇媚性感的声音在尔泰身旁此起彼伏,听起来象立体声一样,他的手拨动着九格格柔软的阴唇花瓣,手指肚轻轻刮着蜜穴口处的肉壁。

他知道九格格此时还是处女,便不敢将手指深入进去,怕一个控制不住捅穿了九格格的处女膜,可就不美了!

“嗯嗯……啊……不要……”

粉脸绯红的九格格像是才反应过来,羞涩不已的她慌忙用小手手握住尔泰挖她蜜穴的大手,想要制止尔泰的动作。

“嗯……嗯……喔……喔……”

小手虽然是在制止尔泰,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令她张开樱樱小口小声娇哼,丹凤眼中渐渐浮起一层情欲,在欲拒还迎中被尔泰脱去了小裤。

她娇小玲珑的雪白肉体上乳白色半透明的丝质肚兜遮在发育完美的乳房上,纤细匀称的丝袜美腿诱人轻颤,蜜穴口粉红的阴唇花瓣已被春水蜜汁浸湿了。

尔泰轻舔着九格格的脖子,推高她的肚兜,舔着粉嫩的乳晕,吸吮着挺立的乳头,往下舔她平滑的小腹,浓密的芳草。

“嗯……嗯……”

直挑逗的初经人事的九格格春心荡漾,浑身颤抖娇啼吟叫,脑海中不由得回荡起方才尔泰情挑自己时的激情和快感,她想起了尔泰大手抚摩自己的乳房,抚摸自己的丝袜美腿,抚摩自己的小美穴,甚至还用舌头在蜜穴上面舔舐,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醋意,心道若不是额娘突然醒来,尔泰哥哥恐怕……就……要了自己了……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虽然她自从知道了额娘有意要将自己许配给尔泰哥哥之后,便对清秀俊朗的尔泰哥哥芳心暗许,但却从未想过男女之事,她暗骂自己真是一个坏女孩,怎么会突然冒出想成为尔泰哥哥的真正女人的荒唐念头呢?

她不明白,只是心中的醋意愈发的浓了,好像是喝了满满的一大缸,芳心里酸丢丢的,她记得教习房事的嬷嬷曾经说过,男女直到用情深处方才会行房事,追求那传说中的灵与肉的结合。

可是……尔泰哥哥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跟自己的额娘行了房事,那是不是说尔泰哥哥深爱着额娘,额娘也深爱着尔泰哥哥呢?这怎么行呢?尔泰哥哥可是自己未来的丈夫,怎么可以爱别的女人呢?就是爱最疼爱自己的额娘也不行啊!

“哼,嗯嗯!”

九格格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吃醋,她嘟起红唇幽怨、吃醋的用鼻子气哼哼的赌气道,随后竟然主动握着尔泰的鸡巴,推动它报复似的去深插额娘令妃的美穴!

不明白刚刚还反对的说‘不要’九格格,此时却为何主动推自己的鸡巴插她的额娘,尔泰尽自满头雾水,心道‘女人心海底针’,真是难猜的很,便也不去猜了,专心的享受起来了,脑海中也不由得回想起了那晚与令妃、珍妃二妃的双飞经历,心下爽的不行!

因为有了九格格帮自己抽插令妃,尔泰便腾出了那只握着九格格小手推鸡巴的手,弯下身将那只手放在了令妃的乳房上爱抚起来,随后轻抽出鸡巴顶着令妃美穴口的阴唇故意使坏的轻轻磨动,而九格格也报复似的随着尔泰鸡巴的磨动,‘恨恨’的加了层力道。

令妃蜜穴花瓣内流出的蜜汁浸润着尔泰的鸡巴,他又把鸡巴轻轻的送入美穴中,让龟头甫一没入便即抽出,享受着龟头在蜜唇花瓣上磨擦的快感。

虽然令妃已经来了两次高潮,但欲念似乎比前两次更高,尤其是当她看到自己女儿九格格用小手推鸡巴,主动帮着尔泰抽插自己之后,令妃没由来的变得愈加冲动、燥热了。

不过碍于九格格在此,她不好意思央求尔泰用力地插干自己,若是平时,沉浸在肉欲欢情中的她,早就放声淫叫着刺激尔泰的神经不得不狠狠的用他的鸡巴抽插自己的小穴。而此时实在难耐心中火热、躁动的她只能偷偷的、小幅度的、频频移动着嫩白的丰臀向上顶着,想要让尔泰的鸡巴更深的插入小穴。

“啊啊啊……”

有了九格格自此,令妃的呻吟就变得收敛了许多,那些动情的淫声浪语也被她死死的压制在了嗓子眼中,不时的用眼神示意尔泰狠命抽动来让她满足。

一般来讲,在房事这件事上,男人一般都比女人要冲动,往往会主动提出自己的需求,以求女人满足自己,但却不能据此就说男人一定比女人渴求!

通常说来,男人比女人的性冲动来的早一些,或者说男人压根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对方是女的,有个小洞,长得能看过眼,只要她稍稍穿的性感一些,如制服丝袜,男人就免不了想入非非。

而女人呢,冲动稍稍来的晚一些,可一旦被男人撩拨起了兴致,那女人的性冲动将会一发而不可收拾,犹如惊涛骇浪、大江东去,比男人的渴求、需要强烈了数百倍不止,表忘记,男人的高潮只有区区数秒,而女人的高潮可以有无数次,时间上根本无法计算,而就算是高潮过后,女人还能享受高潮的余韵,男人就只能累的跟孙子似的‘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此时的令妃,正是属于极度渴求的女人,她早已被尔泰撩拨起来兴致,身体中躁动的情欲、欲望已经将她的神智摧毁了,现在的她就如发春的母猫,只有大肉棒的狠狠刺激方才能让她平息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

这也正是她为何明知九格格醒了,心中很想推开尔泰,却又舍不得推开他的原因,此时她只想美美的将情欲完美的释放出来,再言事后的处理。

尔泰看着令妃不断的用眼神向自己示意,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却仍然恶作剧的逗着她,冷不防身旁的九格格突然伸出小手,按着他的鸡巴,令妃又正巧将白晰丰满的屁股往上一顶,只听‘卜滋’一声,鸡巴整根没入蜜穴内。

“不愧是母女啊,心有灵犀、配合的真妙啊,哈哈。”

尔泰调笑着说,令妃红着脸闷哼着,此时的她已经顾不得辩解了,身体中的欲火太强盛了,似乎是快要将她的身子烧透了,不由得将圆润白臀顶得更高了,蜜穴肉壁紧夹着鸡巴。

尔泰亦被令妃的冲动而刺激的情动不已,他紧抓着令妃的细腰,鸡巴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舒……服……啊啊啊……”

令妃甜美诱人的娇哼,配合着撞击丰盈屁股的‘啪啪’声,和插送中的‘卜滋……卜滋’狂野的作爱交响曲在屋里回荡着,尔泰努力的抽插着,令妃肥嫩的蜜唇花瓣随着鸡巴的进出张合,蜜汁沿着大腿两侧光滑肌肤慢慢的流下来。

一边大力抽插着令妃,尔泰又转头看着九格格,在暗暗的烛光下,娇小胴体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雪白的肌肤,饱满的乳房,红晕鲜嫩的乳尖,白嫩光滑的圆臀,纤秀细嫩的美腿,凸起的耻丘和浓黑的已被春水蜜汁淋湿的芳草散发无比的魅惑。

他再次亲吻九格格的冰肌玉肤。九格格浓密乌黑的芳草将迷人的蜜穴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春水蜜汁,鲜红的阴唇花瓣张合翕动着,就像脸蛋上的樱唇小嘴一样充满诱惑。尔泰将她雪白的美腿分开,用嘴亲吻蜜穴口,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阴唇花瓣,用牙齿轻咬阴核。

“啊……嗯……啊尔泰哥哥……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坏……那里痒……死了……”

九格格被舔得痒入心底,丰满圆臀扭动挺摆,手紧紧抱住尔泰的头,发出喜悦的娇嗲,“啊……我受不了了……好热啊……哎呀……尔泰哥哥……你……的舌头好烫呀……我……我那里……要……要出水了……”

尔泰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蜜肉,九格格的蜜穴里热烫的春水蜜汁潺潺而出,她本能的加紧、弯起美腿把雪白圆臀抬得更高,让尔泰的舌头紧贴自己的小穴带来最深层次的快感。

九格格大腿根高高隆起,在阴阜下嫣红的裂缝旁黑褐的芳草蜷曲而浓密,呈倒三角形覆盖在隆起的阴阜上,两片滑嫩的阴唇花瓣高高突起,中间的肉缝若隐若现。

这时令妃在尔泰身下更加激烈、快速的耸动肥嫩的屁股,成熟丰满的乳房诱人起伏,丰盈饱满的酥胸散发出柔媚的风韵。

尔泰把令妃修长的大腿分开,龟头研磨着蜜穴口上粉嫩的阴蒂。而九格格雪白的大腿内侧和粉红的蜜穴慢慢流出爱液花蜜,沾满春水蜜汁的卷曲芳草稀疏的贴在肉缝四周,粉红的大阴唇花瓣鼓突分裂淫荡的向两边分开,露出嫣红的肉缝,沾满透明黏稠爱液花蜜的小阴唇花瓣使美穴看起来晶莹剔透。

尔泰欣赏着九格格的蜜穴,手抬起令妃玉嫩的大腿,使她雪白的屁股微微提起,挺着鸡巴插进令妃粉嫩的肉缝撑开阴唇花瓣刺入湿滑紧密的蜜穴深处,令妃白皙臀肉紧夹带动美穴夹紧尔泰的鸡巴。

火热而湿润的阴肉含着龟头蠕动,饱胀的充实感使她淫浪的扭摆成熟肉体,尔泰的鸡巴深插进令妃娇嫩的蜜洞,娇嫩的蜜唇被挤开分向两边,龟头紧密地顶压蜜洞的嫩肉,令妃挺直修长美腿紧紧地并合在他腰后胡乱的蹬踢着,浅粉的湿润蜜唇花瓣翕动。

尔泰搓着令妃姨娘成熟丰满的豪乳,鸡巴在柔嫩肥美的蜜穴里磨压软滑的嫩肉,令妃扭动修长的大腿,白嫩豪乳随着娇喘而微颤,圆白肉臀摆动摇挺。

他右手捞起令妃的大腿曲压在她胸前,鸡巴狠狠插进令妃湿润迷人的肉缝内,龟头戳进娇嫩的蜜穴深处,阴囊随着鸡巴的大力抽插撞击着她白嫩的屁股,发出“啪……啪……”

的声音,大鸡巴与她阴壁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令妃的娇躯就会抽搐一下,而她每抽搐一下,美穴里也会紧夹一次,成熟丰满的肉体和火热而湿润的美穴甬道带来的快感令尔泰无法抵挡。

而令妃亦是快感连连,禁不住劈开白皙丰满的粉腿将阴阜大大凸起迎合尔泰鸡巴插入,已经被超强快感冲击的七荤八素、神魂颠倒的她,也顾不得身旁的女儿九格格了,嘴里抑制不住的不停呻吟娇喘,“轻点……轻点……受不了……啊……啊……我快不行了……下面酸……好痒……嗯……嗯……你轻点啊……”

尔泰挺着鸡巴狠狠插进令妃的美穴甬道内,往外抽拔到只剩龟头在洞口处然后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深入到花心,令妃鲜红的阴唇花瓣随着鸡巴抽插而淫荡地翻出翻进,娇躯颤抖、小腿乱伸、肥臀猛扭。

大鸡巴在张合翕动的蜜穴里急抽猛插,干得令妃娇喘细细、媚眼如丝,春水蜜汁直流,顺着肥臀把床单弄湿,他把令妃抱得紧紧,下体紧贴鼓胀的阴阜,鸡巴插在暖紧的蜜穴里狠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她花心乱颤,阴唇花瓣微微发红发胀,令妃柔嫩的蜜洞紧密地吸吮着龟头,美丽成熟的胴体在尔泰跨下淫荡的扭动,抛弃矜持地淫浪哼叫不止。

“啊啊啊……好爽……用力干我……干我……哦……干我……嗯我快不……行了……啊……”

尔泰用足力气,龟头狠狠撞击着花心,令妃叉开美腿,秀足紧蹬着床面,挺耸圆臀配合他的抽插,娇喘着伸直修长美腿,小穴内春水蜜汁急泄而出,尔泰的龟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在花心上猛揉,鸡巴在蜜穴里火热地跳动,龟头涨得直伸入令妃的子宫里。

“啊……好深啊……嗯……用力……亲相公……好哥哥……姨娘……爱死你了……啊……啊……心儿……要泄了……啊……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妹妹……要泄了……啊……美死了……嗯……喔……嗯……”

“啊……干、干死我吧……我……你……亲丈夫……用力干……对……再深……再深……啊……不、不行了……要飞……要死了……干得我美死了……亲外甥……真会干……干的我……小屄好美……嗯……姨娘……好爱你……爱死你了……啊啊……外甥相公……再用力啊……你的……乖心儿……姨娘娘子……要、要……死了……啊……啊啊啊……”

美美的释放了出来,成熟丰满的令妃雪白娇美的肉体香汗淋漓的瘫软在床上。

而与此同时,尔泰的深深顶在令妃美穴花心处的龟头也被高潮时喷涌出的烫热的蜜汁阴水冲袭的连连战栗,耳边又被令妃迷醉的胡淫乱语刺激的神魂颠倒,大鸡吧瞬间扩大了数倍不止,他突然感觉腰间一阵激烈的酸麻,知道自己要射精了,便紧紧地搂住令妃的身体,大鸡吧紧贴着她柔嫩多汁的蜜穴,狠狠的做着最后的冲刺。

“姨娘……啊啊啊……我要你……外甥好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娘子……啊啊啊……啊!”

尔泰情动不已的在令妃姨娘的耳边淫乱的说道,忽然感觉精光一松,十几股滚烫的精液便一抖一抖的冲入了令妃的花园最深处,烫的她再次迷醉不已、忘乎所以的呻吟起来。

“好尔泰……亲外甥……射进来……快射进来……姨娘好想要你……也好爱你……啊啊啊……好哥哥……你的精液……嗯……好烫啊……烫的你的……好心儿……妹妹……好舒服……哎呀……又、又……要来了……啊啊啊……”

在尔泰滚烫的精液射入令妃体内的一瞬间,竟然刺激的她敏感的小穴再次高潮了一次……(本段完)

第109章 加点作料

尔泰在令妃体内射出精液之后,三人之间的荒唐、香艳也就暂告一个段落,三人默默的清洗完身子之后,又默默的回到了床上,不过三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时间气氛变得尴尬、微妙起来。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尔泰,正是他耐不住寂寞非要在九格格面前与令妃欢好,顺便启蒙、情挑、爱抚九格格,甚至他还当着令妃的面儿为九格格口交。

按理来说,他做下的‘因’,自然应该由他来承担‘果’,不过在这件事情上,尔泰还当真不好多说什么,一个是他的女人令妃,另一个是一个很有可能成为自己娘子的小萝莉九格格,他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二人,而且他还触碰了两人的禁区。

九格格年幼 懵懂,就认准了额娘要把自己许配给尔泰哥哥这件事,正经把自己当成了尔泰未来的娘子,自然不可能容许尔泰哥哥爱上自己的额娘,再者他们两人可是姨娘与外甥的关系,又极有可能是岳母与女婿的关系,这岂不是乱伦加乱伦,乱倒不能办了的地步吗?

再说令妃,她屡次跟尔泰说九格格还年幼,叫他收敛一点,不要过早的打九格格的主意,不料尔泰偏就不听,不仅打了主意,甚至还当着令妃的面给九格格口交,这不是明白着跟令妃作对嘛!

而刚刚令妃母女都陷入了陡然升腾起的肉欲之中,只想着寻求生理的解脱,无瑕顾忌其他,可一旦欲望释放出来之后,境况就变得异常尴尬起来。

这主要还是归结于三人杂乱的关系上!

九格格是皇家的格格,自幼知书达理、三从四德、品行端正,对爱情更是无限的憧憬和神往,如何接受得了男人三妻四妾?更不要说与额娘共事一夫了!

当然,令妃也只是有意把九格格许配给尔泰,至于九格格能不能真的成为尔泰的娘子,还未可知,不过就算九格格成不了尔泰的娘子,那从小就被灌输了女子要从一而终思想的九格格,又如何接受得了自己额娘当着自己的面和她的外甥乱伦这种事呢?

凡此种种,当让尔泰头痛不已,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做个鸵鸟逃避了,倒不是说他没担当,有本事做没本事认,而是此时的情况太特殊了,令妃母女两人的心结,只能由他二人解开,此时若是尔泰也搀和其中,难免越解释越糟,保不齐还会捅出大篓子。

而且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尔泰毕竟只是皇家侍卫,如此深更半夜的闯入令妃的卧房,已然惹下了不少的闲话,若是在传出尔泰同令妃母女二人在房中‘过夜’的消息,怕就不妙了,三人市虎、以讹传讹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于是当此尴尬之时,尔泰果断的与令妃母女告别,转身快步离开了。

而他走后,屋内的气氛顿时愈加尴尬起来,九格格低垂着脑袋,脸颊红彤彤的,说不清是羞涩的还是被气的,她偷偷的用双眸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额娘,竟忽然轻声的啜泣起来。

九格格哭泣的很委屈,娇美的身子都禁不住微微的颤抖着,可见心中是真的伤心了,不过她这一哭,倒是很好的缓解了母女二人的尴尬。

她从小便是令妃的掌上明珠、心头肉,此时见她啜泣的伤心,令妃顿时心中‘咯噔’一下,爱恋的搂住了九格格的身子,拍打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妙儿,尔泰就是一个大坏蛋,他欺负了你,额娘饶不了他,只是你别哭了好不好?哭的额娘心里也难过极了。”

“呜呜……不……不是……额娘别惩罚尔泰哥哥……不关他的事……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就突然很想哭了……”

一听额娘嘴上说要惩罚尔泰哥哥,九格格虽然有些吃尔泰和额娘的醋,心中很不舒服,却仍是为尔泰辩解。

“那妙儿为何这么伤心呢?”

令妃明知故问的问道,实则是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自己女儿了,这事,说起来多少有些让自己难以启齿,也无法跟九格格解释,若是她再大个几岁,自己就可以跟她摆事实、讲道理,好好的诉一番苦楚……

不过眼下,九格格还小,不过区区十二三岁,对男女之事还只是懵懂的知道一点,自己就算跟她说‘妙儿,额娘是女人啊,也是有需要的,你皇阿玛风流成性,处处留情,却从不守情,额娘早也对她没有先前的情意,有的只是女子的三从四德罢了,只不过长夜漫漫,额娘一人独守空闺,却也寂寞难耐,所以才跟你尔泰哥哥……并从他身上得到了缺失已久的爱恋’云云,九格格也不会真正的明白这些话的含义,只有等她长大后嫁了人,方才能体会自己此时的心境啊。

“哎……”

令妃悠悠的叹了口气,怅然的望向房间中快要燃尽了的烛灯,没由来的竟也在九格格委屈的啜泣声中潸然泪下,“呜呜呜……”

正在轻声抽泣的九格格忽然听到了额娘的哭声,便即停止了哭声,她抬起头关切的望向额娘,还没有擦干眼角的泪痕,便轻轻的摇动令妃的胳膊,小声关心的问道,“额娘你怎么了?怎么也哭起来了啊?”

“没……没什么,额娘是见妙儿哭,也忍不住……才……”

令妃啜泣的解释道。

“额娘你别哭了,妙儿不哭就是了——额娘,妙儿虽然有些事不明白,但是我相信额娘一定是个好女人,好不好嘛?额娘你别哭了啊,你看妙儿都不哭了啊。”

一见到母亲哭了,乖巧懂事的九格格便停止了哭泣,转而关切的安慰起令妃来了。

令妃从小就疼爱妙儿,妙儿更是天天像是个小尾巴似的黏着令妃,在皇家大院中,向令妃母女这样‘母慈子孝’的母女,绝对是不多见的,实在是宫闱深深、亲情寡淡啊!

而令妃和九格格,能有如此的母女情意,除了两人都是重感情的性格之外,怕也是一种难得的缘分,毕竟十格格与令妃的关系不就比九格格与令妃的关系稍稍疏远一些不是?因此令妃见九格格反过来安慰自己,心中不由得涌上一丝安慰,同时还夹杂着一丝酸楚,她实在是不知日后该如何面对九格格。

或许,等九格格再大些、懂事了,嫁人了,就能理解自己此时的感受而不需自己解释了呢?

权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着,令妃停止了哭泣,轻搂着九格格,神情严肃的叮嘱道,“妙儿,不管你怪不怪额娘,怪不怪尔泰哥哥,今天的事情,一定不能说出去,对谁都不能吐露半个字,否则若是叫你皇阿玛知道了,额娘怕就没命了……你懂吗?”

眼见额娘说的严肃,九格格抹干净了脸上、眼角的泪痕,保证似的说道,“额娘你放心吧,妙儿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还是知道的,额娘您就放心吧。”

“嗯,真是额娘的好妙儿。”

令妃布满泪痕的脸庞浮起了一抹笑容,如雨后的彩虹,娇艳极了,她轻轻将九格格拥在怀中,让她的小脑袋轻靠在自己胸前,右手轻揉的拍打着九格格的后背,口中哼唱着摇篮曲。

初次被男人情挑、爱抚的九格格或许是真的累了,又或许她小小的心里装不下这许多事,不一会儿,便在额娘温暖的怀中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从令妃的宅院中出来,尔泰美滋滋的打了个哈气,刚刚那一战,可是把他给爽透了,浑身像是泡了温泉浴,舒坦极了。

他快步走回老佛爷所在的宅院,刚进入自己的房间就见连贵已经在房间里恭候着,见他进来,连贵忙即半跪请安,恭谨道,“启禀福二爷,事情已办妥。”

连贵口中的事情,正是尔泰巧施的‘瓮中捉鳖’之计,他让连贵去向红莲教直隶分舵的韩舵主通传假消息,谎报老佛爷回宫的路线图以及随行人员的安排等消息,以此赚得韩舵主按尔泰的部署行刺老佛爷,自己好来个‘关门打狗’。

听了连贵自信的回话,尔泰微微摇头,笑着拍拍连贵的肩膀,道,“你太自信了,想那韩舵主能出任红莲教直隶分舵的舵主,想必也不是有勇无谋之辈吧,毕竟京师重地,耳目众多,韩舵主极其党羽能够在此立足许久,怕是还有几分能力的。”

“切,区区草莽,何足道哉,更如何能与福二爷您相提并论。”

被尔泰控魂的连贵,此时在他的潜意识里,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尔泰的奴隶,将尔泰当成了自己的主人。

尔泰挥挥手,止住了连贵的奉承,对这种套话、空话,他向来不怎么感冒。

见尔泰脸色稍显不悦,连贵慌忙将下面还想奉承的话活生生咽进了肚中,憋得一张脸通红,解释道,“福二爷,奴才这话可不是无的放矢,那韩云(韩舵主的名字)狗贼,生来毫无主见却又好大喜功,能做到直隶分舵的舵主,不过是仗着他与红莲教教主的关系罢了,不过他的军师,到是个人物。”

提起韩云,连贵脸上的表情愈发的不屑,显见得是不怎么瞧得起韩云。

“哦,他们是什么关系?”

尔泰好奇的问道。

“姐弟,而且是一母同胞。”

连贵拱手回道。

“姐弟?这样说来,红莲教教主是女的?”

尔泰嘴角浮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正是,红莲教教主名叫‘衣真’,之前我曾见到过她,只不过当时她脸上蒙着纱巾,我并没有看清她的长相,不过确信她是女儿身。”

连贵回道。

“衣真?”

尔泰挑起眉头,好笑的问,“这世上还有如此奇怪的名字,当真有趣,呵呵。”

“呵呵,不仅仅是福二爷,就是奴才本人,刚听到叱咤风云的红莲教教主是这么个名字的时候,也觉得有些好笑。”

见尔泰发笑,连贵便谄媚的陪笑道。

“既然你说红莲教教主是韩云的亲姐姐,而那韩云又是一个好大喜功的人,那我们不妨再给他加点调味品……”

说完,尔泰在连贵的耳边耳语了一番,听得连贵双眸放光。……

岳峰客栈是红莲教经营的一家客栈,生意不错,不少红莲教需要的情报以及消息都是在这家客栈完成的。

一间密室之中,韩云高踞上首位,在他左右两侧各坐着四名红莲教直隶分舵的堂主,其中左手靠近韩云的是一个尖嘴猴腮、身材瘦弱矮小的汉子,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下巴上有一缕青褐色胡须,名叫‘宗冉’,是为韩云的军师,韩云对他信任有加。

此时韩云手中拿着一封连贵交给他的林海亲笔书写的密信,晃了晃,对着众人道,“深夜把几位召来,是有要事相商,大家请看,我手里的是林海亲笔书写的密信,说老佛爷在三天后将回宫,回程的路线是 ‘华南’官道,随行的侍卫加上旗手,总共只有几百人。你们都看看吧。”

听他说完,下手位的四人一齐站起身,凑到韩云身旁,细细的将林海亲笔书写的密信看了个遍。见众人将信看完,韩云问道,“几位有什么看法?“四人互相对视一眼之后,皆将目光投向了宗冉,大家有自知之明,论武功伸手,几人当仁不让,可论到阴谋诡计,几人却是甘拜下风,这宗冉,别的不行,鬼点子倒是有不少。

眼见三位堂主包括韩云韩舵主都将期待的目光投向自己,宗冉得意的一笑,捋捋胡须,沉吟片刻,方回道,“启禀舵主,依属下看来,这封信表面上是林海亲笔书写不假,内容嘛,暂时还看不出真假,不过这送信的方式,怕是大有文章啊。”

“哦,那依宗兄之意,这里面可有什么说道?“对于宗冉,一向狂妄自大的韩云也是不敢怠慢了,客客气气的尊称一声‘宗兄‘,由此可见对他的倚重之意。

见韩云对自己的倚重,敬重,宗冉禁不住内心更是一阵得意,同时也十分鄙夷韩云,在他看来,韩云这等匹夫能够做到直隶分舵的舵主,无非就是沾了教主是他姐姐的光罢了,若不是直隶分舵重要性远非其他分舵可比,必须由亲信之人掌控,就他一个‘韩无脑、韩草包’何以高居此位?

心中尽自鄙夷,但面上可不敢带出来,毕竟自己还要在红莲教混饭吃不是?于是宗冉谦逊的对韩云回道,“回舵主的话,我红莲教为了掣肘、监视珍妃娘娘,故而在宫中埋下了林海这枚棋子,照理说来,珍妃和连贵应该不知道林海的存在才是,林海又怎会让连贵前来报信?再者,素日传信,都是林海或者翠莲亲自送来,断不会假手他人,而前段时间‘迷.魂丹’一案事情败露,翠莲已被我亲自诛杀,自然是不会前来传信,那林海呢?他为什么不亲自前来?”

“宗兄言之有理。”

听宗冉分析完,在座其他三位堂主纷纷点头附和,诚如宗冉所言,这里面却有疑虑之处。

“这……”

韩云登时有些拿捏不准了,他自然是真真切切的知道珍妃和连贵都是十四王爷的人,而十四王爷与他红莲教乃是盟友关系,照理说十四王爷没必要刻意陷害红莲教,更不会差连贵前来传递假消息。

可现如今听宗冉如此一分析,韩云也觉得很有道理,珍妃和连贵本应该不知道林海是红莲教的身份才是,不然如果知道了,那林海还如何暗中监视珍妃?岂不成了‘明监’?

这其中,或许真像宗冉所言,必有诡诈,可他韩云却也不愿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如果真如林海信中所言,老佛爷回宫却是走‘华南’官道,而随行的侍卫仅有数百人,那岂不是大有可为?

平日这红莲教之中,没有几人真心的敬服自己,皆言自己不过就是沾了姐姐的光做到这直隶分舵的舵主之位罢了,可如今自己若是擒住了老佛爷,那不就是大功一件,如此功劳在手,何愁会中弟兄不真心的敬佩自己?

不得不说,一贯想立大功的韩云心中矛盾起来,一方面他不想就这样错过这个机会,另一方面却又不敢不听宗冉的话,之前有过数次经历,自己没有听宗冉的进言,结果害的自己吃了大亏,以至于原本在会中就没有威望可言的自己,更是将威望降至了‘负数’,以至于一向疼爱自己的姐姐,也忍不住对自己破口大骂,险些还遭教规处罚!

“舵主,此事切不可操之过急啊。”

一旁的宗冉一直在观察着韩云脸上的表情,见他忧虑中带出一丝跃跃欲试的神情,慌忙阻拦道。

听了宗冉的话,韩云顿时在心里失落的叹口气,心道既然宗冉不同意此事,那么这事就没有多少可为之处了,毕竟头几次的事情,都被他这个‘乌鸦嘴’给说中了!

不过韩云仍不死心,他将目光在其他三位堂主的身上一一扫过,期待似的问道,“你们以为如何啊?”

三人见了韩舵主投过来的目光中带有浓浓的希望,如何不明白他是被立大功的强烈想法冲昏了头脑,明知事有蹊跷却又忍不住想要搏一把,以此来挽回自己在会中差到极点的声望。

可他韩云是教主的亲弟弟,自己等人不是,他玩的起,自己三人可玩不起,前几次韩云没听宗冉的劝阻一意孤行,导致直隶分舵损失惨重,教主责怪下来,说是要大义灭亲,最后还不是‘雷声大、雨点小’草草的拉了几位堂主当替死鬼了事,丫儿的前车之鉴啊,你想死,可别拉我们当垫背。

于是三人异口同声的回道,“回舵主的话,我们以为宗兄所言有理,还望舵主三思。”

这三人尽管一口回绝了韩云,但话说的还是很有水平的,言语中有所保留,将宗冉抬了出来当挡箭牌。

“既然兄弟们一致认为此事不可为,那此事就作罢了,夜深了,各位兄弟们请回吧。”

宗冉面色稍稍有些不悦的说道。

“是,舵主。”

四人忙即站起身,互相对视一眼,长长的舒了口气。

出得密室,来到岳峰客栈外面的一条转角胡同中,四人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摇头叹气道,“哎,韩舵主真是越来越刚愎自用了,这事明明有诈,我等只是据实上奏,可他……哎……”

“好了程兄,你就别唉声叹气了,我们跟韩舵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前面几位兄弟是怎么死的,咱们可是一清二楚啊,就算这事是真的,我们也不敢为他效命了。”

“是啊,方兄言之有理,纵算咱们当真擒住了老佛爷,这功劳也是没有的。”

“切,屁的功劳,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哎……”

走出胡同口,四人相互拱手作揖,皆言先告辞了,随后就带着各自带着几个随从,快步向四个方向而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四位堂主离开之后,韩云一直坐在密室之中没有离开,他眉头深锁,反复的将事情的前后梳理了一遍,也不由的觉得宗冉说的很有道理,仅凭一封林海的亲笔书信,就轻易的出动分舵中的兄弟擒拿老佛爷,确实是有些草率了。

可他又不想失去这个大好的机会,尽管诚如宗冉所言,林海差连贵前来送信疑点颇多,但头几日自己还曾与林海在西山寺后花园面谈来着,没觉出林海有什么异常啊,难不成就这几天的功夫,林海就被人察觉了身份,被拿下了?

但纵算是林海被拿下了,被逼无奈写下了这封密信,可怎么会是连贵来给自己送信呢?他的身份难道也被觉察了?那珍妃?那……

‘嘶!’越想越糟、越想越乱、越想越怕,韩云禁不住倒抽凉气,慢慢的站起身,眉头紧锁,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密室,来到门外,沉声对着门口守卫的心腹说道,“你想办法买通西山寺的侍卫,打探下林海的下落——哎,算了,还是我明晚亲自去吧。”……

而另一边,一条羊肠小路,两边树木林密,月华婆娑,铺洒在树木之上,清冷的地面上映照出一幕幕杂乱的倒影。

宗冉和五名手下正疾步走在这条小路上,心思缜密的他,心中忽然升腾起了一抹不详的预感,右眼皮直跳的剧烈,他回过头,呼吸微微凌乱、急促的对手下说道,“大家再走快点。”

“是,大哥。”

几名手下虽不解宗冉缘何突然如此着急,但也没多问,一齐小声应道。

六人加快了步伐,很快就行走到小路的深处,望着不远处就是出口,宗冉方才舒了口气,只要出了这小路,往右一拐再走不远有一处民宅,那里可有自己的不少兄弟。

宗冉越走越疾,眼见得就快走出这小路了,不过路两旁的树木却是愈发的高大、粗壮、树叶也愈发的浓密,冷风吹过,树影萧索,树叶猎猎作响,这让得宗冉的心儿愈发的焦躁和不安了。

“怪了,今天怎么会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宗冉心中直打鼓,禁不住疑惑的在心中自问道,“哎,别是自己吓自己吧。”

宗冉又摇了摇头,暗怪自己真是越混越回旋,杀的人越来越多,可胆量却是越来越想。他不由的叹了口气,不料这一声长叹还没有完成,路旁的一颗古木之上,忽然飘下一个伟岸、高大的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谁?”

宗冉声音凌乱、细弱、惊慌的问道。

第110章 明修栈道

“谁?”

宗冉声音凌乱、细弱、惊慌的问道。

一时间,宗冉面色土灰,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刚刚为何心慌慌的、眼皮直跳,原来是真有事情发生了。而且瞧身前这人从高达十几米的树干上跳下来,竟然没有带起一丝的声响,显见得是个武功高手。

“妈的,碰上硬茬子了,也不知对方是敌是友。”

宗冉心中愈加的慌乱,声音不自主的颤颤的问道,“朋友,可否报上姓名。”

“哈哈,尔等区区草寇罢了,也配知道小爷我的姓名?”

那身影转过身,在月光下展现给宗冉等人一个完美、清秀的面庞,却不是尔泰是谁?

“这么说,你是敌人了?”

宗冉略略退后了疾步,双眸紧盯着尔泰的脸颊沉声问道,既然尔泰说他是‘草寇’,那对方便一定是自己的敌人。

“非也,是敌是友,只在你心底的一念间,只要你弃暗投明,大家还是可以做成朋友的。”

尔泰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柄扇子,拇指、食指轻轻一撮,折扇灵巧的弹开,他优雅的扇着凉风。大秋天扇扇子,绝对装比死了!

“你是朝廷的人?”

宗冉心慌慌的问道。

“哈哈哈,世人皆言‘韩无脑’‘韩匹夫’身边有个足智多谋的军师宗冉,原本我还不信,今个儿算是领教了,宗兄果然别具慧眼,一猜即中,实不相瞒,我的确是朝廷中人。”

尔泰微笑着回道,不过目光却也变得凌厉起来。

“那你是来抓我了?”

宗冉语气冰冷了下来,同时偷偷的对着自己的五名手下使个眼色,那五人会意,悄悄的将手伸入腰后,握住了刀柄,准备随时抢先发难。

“哎呀,真是让人头大,刚刚夸奖了宗兄聪明过顶,你就泛起了糊涂,如果我想抓你,何必非要等到现在,又何必选这样一个无人知晓的环境?”

尔泰戏谑的说道。

“怎么,你不是想抓我?”

宗冉疑惑的问,心中更加的疑惑不解,红莲教向来与朝廷中人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既然明知自己等人的身份,却不抓自己,当真好是奇怪。

不过此刻情形,容不得自己多想,此地断不可久留,眼见四周树木茂密,天知道这个自信满满的小子,在此埋伏了多少士兵。于是他带领手下慢慢的向尔泰走去,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拱手道,“既然兄台不抓我,那可否放我等离开?”

“当然可以。”

尔泰轻声笑道,略略侧身,让开道路,伸开右臂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宗兄,请吧。”

“你……你真的肯放我走?”

眼见尔泰的动作很像那么一回事,宗冉反而疑惑不解了,他明知自己是乱党还放自己离开,不愧是有什么阴谋吧?

宗冉下意识的拿眼向四周打量,只听草木摇动、猎猎作响,没见有人埋伏在此,心中愈发的疑惑了,这人到底是何意,明明是故意在此等候自己,却又不抓自己,仅是说了一番夸赞自己思维缜密、精明能干之类的言语,就放自己离开,真是好生令人疑惑不解。

事物反常即为妖!

不行,自己切不可大意中计,宗冉心道,随后偷偷的向自己手下使个眼色,几人会意,略略挫开一定的距离,四人分别拿眼金顶四周,以防伏兵,其中一人紧跟在宗冉身后,右手偷偷入怀,只要伏兵一现,便要先行制住尔泰。

这几人的小动作如何瞒得过尔泰锐利的双眸,见几人训练有素,临阵不乱,应该是红莲教直隶分舵的绝顶高手,却也在心中赞了一声‘好’,嘴上笑道,“我平生最敬重英雄好汉,久仰几位大名,只可惜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算是了却了我心中对各位的思念之情。”

看着尔泰神情真挚,不似说谎,宗冉心中疑惑的同时,却也忍不住拱拳说道,“看这位兄台当时深明大义之人,却为何甘为朝廷爪牙,况且看兄台年纪尚轻,怕是在论资排辈的朝廷中官位不显吧,何不弃暗投明,加入我红莲教,我想以兄台之能力,在加上我的保举,兄台受器重指日可待,如此不也是一桩美事。”

“哈哈哈,料不得宗兄如此能言善辩,在下佩服之至,只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宗兄就不必再说了,请吧。”

尔泰微笑着再次延请。

“既如此,那就多说无益了,兄台今日的恩情,宗某记下了,他日相见,必报今日之恩,不知兄台可否留下姓名?”

宗冉拱手问道。

“区区贱名,何足挂齿,你我今日一见,也算是有缘,不过他日若相见,你我怕是仇人了。”

尔泰脸上的笑容,有了一层玩味之感。

“那……宗某告辞了。”

眼见说不动尔泰,宗冉便对着尔泰拱手道别,随后对着自己手下挥挥手,顺着尔泰让开的道路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尤其是行过尔泰身旁的时候,宗冉极其手下的一颗心皆提到了嗓子眼,神情戒备到了极点,摸着武器的手心,涔出了层层浓密的汗水。

不过尔泰只是笔直的站立一旁,神情微笑的看着宗冉等人,并没有恶意的举动,饶是如此,宗冉等人亦是丝毫不敢有半分的松懈,直到快走出了这条令宗冉等人觉得像是做了一场噩梦的小路之后,几人才稍有放松之感。

不料还未等几人暗自庆幸今天真是侥幸,就听身后传来尔泰清脆的声音,“等一下!”

与此同时,随着他的话音刚落,路两旁的树林中好一阵哗哗作响,而后四面八方就涌出了几十名身着黑衣的汉子,将宗冉等六人团团围在其中。

看着这突然涌出的几十人,宗冉顿时额头上直冒冷汗,其手下也是一般的神情,瞧着包围自己的这群人,从他们的身手和动作上看来,应该都是高手。

“妈的,果然让我猜中了,这小子当真是有备而来,刚刚一番话,不过是惺惺作态罢了,为的就是降低自己等人的防备,进而忽然派人杀出,将己方团团围住。”

宗冉恨恨的心道,料不得自己还是太大意了,上了那小子的大当。

他一个眼神示意,命自己的手下掏出武器,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然而他自己却转过身,仍抱着一丝侥幸的问道,“兄台,你又反悔了?”

“非也。”

尔泰摇摇头,笑着道,“你是想问宗兄一句话。”

“什么话?”

不知为何,宗冉心中‘咯噔’一下。

“呵呵,宗兄不必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宗兄你确定你要离开吗?”

尔泰笑问。

“呃?”

听了尔泰没头没脑的问题,宗冉顿时不解的挑起眉头,心中暗骂,不是你放我离开的嘛,怎么此时又反过头来问我?

见宗冉脸上的表情,尔泰知道他误会了自己,便微笑着解释道,“在下摆出这样大的阵势,只不过是想告诉宗兄,此时我若想杀你,简直亦如反掌,不过我这人惜才,欣赏宗兄的为人和机智,想要劝你弃暗投明罢了。”

“兄台的好意,宗某心领了,不过你前面也说过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宗某深受教主、舵主恩德,大恩无以为报,断不会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兄台要杀便杀,宗某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

宗冉大气凛然的说道,一副‘生是红莲教的人,死是红莲教的死人’的做派。

“哈哈哈,有骨气,在下佩服,既然宗兄你执意如此,那在下也就不便多说什么了,不过我还是要奉劝宗兄,就算我放过你,你家主子韩云也未必会放过你。”

尔泰嘴角浮起一抹邪笑。

不过此时天色已晚,月光暗淡,加上两人离得远,宗冉没有看到尔泰脸上的那抹邪笑,只当他是在故意诈自己,不以为意的回道,“教主和韩舵主带我恩重如山,也就不劳兄台费心了。”

“好,好一个重信重义的汉子,请吧。”

尔泰不由在心中赞了一声‘好’,料不得这宗冉一副奸诈之徒的长相,行事却光明磊落、重情重义,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随后,他对手下挥挥手,示意他们让路放宗冉等人离开,这些手下都是尔泰的心腹,属于‘亲随’范畴,对他的话惟命是从,也不多问,让开道路放几人离开了。

“多谢了。”

宗冉再次对着尔泰拱手致谢之后,便带领手下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几人走后不多时,一个轻功高强、长相机灵的侍卫悄悄的跟随了上去。

望着几人渐渐远去的背影,连贵从一侧树林中走到尔泰身边,垂首问道,“福二爷,您就这样放他们离开了?”

“那依你之意该当如何呢?”

尔泰反问道。

“依奴才的意思,对这些乱党,该一个不留!”

连贵恶狠狠的说道。

“你怎就知道我放他离开,别人就不会杀了他呢?”

尔泰笑问。

“别人,您的意思是……”

连贵仍是不解其意。

“韩云!”

尔泰目光一冷。

“韩云?”

连贵疑惑的反问。

“正是他,你不是告诉我,说韩云这人毫无主见吗?那既然毫无主见,必定生性多疑,仅凭一封林海的亲笔书信就像骗过他,怕是没那么容易,不过他这人偏又好大喜功,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立大功的机会,所以我料定他明晚一定会亲自前来西山寺询问林海。”

尔泰自信满满的说道。

“福二爷高瞻远瞩,奴才愧不能及,不过奴才仍是不明白,韩云向来倚重宗冉,为何要杀他?”

连贵仍是一头雾水的问道。

“哈哈,佛曰:天机不可泄露,明日自见分晓。”

尔泰神秘兮兮的说道,而后将目光转向小喜子,笑问道,“小喜子,刚刚那宗冉说的话,你可听清了?”

“回二少爷,奴才听得真真的。”

小喜子一笑,随后模仿宗冉的语气,将宗冉的原话给尔泰重复了一遍,当真是说的惟妙惟肖,足可以假乱真!

小喜子年幼家贫,被父亲卖到宫里做了太监,不过此时极善口技之术,凡是这世上的人、动物的声音,他莫有学不来、学不像的,加上他为人机灵,经常在老佛爷面前学口技逗老佛爷开心,因此老佛爷便赐他‘小喜子’之名。

“哈哈,不愧是小喜子,诺,这点钱拿去喝酒。”

尔泰听小喜子模仿宗冉的声音几乎是一模一样,不由兴奋的赞赏道。

“谢二少爷夸奖。”

但见尔泰满意的神情和毫不吝啬的夸赞,小喜子道谢之后,喜不自胜的从尔泰的手中接过了两张银票。

而后尔泰又走到李大力(上次负责看守容嬷嬷给尔泰留下印象不错的那名侍卫,此时已被尔泰提升为侍卫队长)面前,将一沓银票交到他手中,笑着说,“这么晚了还要麻烦兄弟们,一点意思,给兄弟们买壶酒暖暖身子。”

“谢二少爷。”

侍卫们一齐称谢,对于自家兄弟,尔泰向来毫不吝啬,而侍卫们也早就习惯了尔泰的出手之大方,因此这些侍卫们没有丝毫客气的就当着尔泰的面每人从李大力手中领了一张银票。……

第二天一大早,尔泰就将几十个侍卫派下了山,前去置办老佛爷等一干人回宫的物什,这些人都领了尔泰的吩咐,大肆的在街市上疯狂的采买、宣传,恨不得闹得全四九城人人皆知,同时还有几名侍卫前去通知当地官府,说老佛爷回宫要走华南官道,让他们这两天赶紧将道路清扫干净。

这些县令得知老佛爷回宫要走他们治下的官道,心中无比荣幸的同时,也不免有些惴惴,忙不迭的派手下衙役倾巢出动,清理街面上的小贩、叫花子以及流氓阿飞,清扫、冲刷街道,暂时封停店铺等等。

一时间,为了做好迎接老佛爷驾临的准备工作,凡是华南官道所经的州、县、郡全都慌乱成了一团,实在是老佛爷两天后就要前来,时间紧促,多少令这些州郡长官有些措手不及。

原本老佛爷可是要走‘长安’官道的啊!

可老佛爷高高在上,想怎样就怎样,下面的官员可是不能草率马虎,尽管时间太过仓促,但这些官员仍是发挥了最大的能量,迅速的组织人手甚至征用了大户人家府上的下人参与到迎接老佛爷的准备工序之中,好一场热火朝天的景象!

而这一切,早有红莲教直隶分舵的探子汇报给了韩云,其实不用探子汇报,韩云也知道了,毕竟他所在的岳峰客栈,就在华南官道上,此时因为老佛爷驾临,也被暂时封停了。

“看样子,老佛爷回宫确实是走华南官道了,待今晚问清了林海,得速速做好‘刺杀’准备才是!”

韩云心道。 11-21 第111章 武皇后期——碎石断木!

“鱼儿上钩了?”

尔泰正盘腿坐在床.上调息体内的狼气,听到门想,便知是连贵进来了,自从被尔泰控魂之后,连贵名为珍妃手下的大太监,实际则是尔泰的奴才。

“是,福二爷,听下面人传回消息,山东、河北、天津等地的红莲教乱党分走旱路、水路向京城云集,行军速度极快,估计后日就可集结完毕,在加上暗藏在京师的人手,保守估计可凑齐三千人。”

连贵拱手行礼,将探查到得情况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尔泰。

“呵,速度够快的,能在这短短的两三天里就调集这么多人手,可见这红莲教实力不可小觑啊。”

尔泰笑着说道,随后站起身,一跃飘到连贵身边,正色吩咐道,“一定要盯紧他们的一举一动,丝毫不能放松。”

“是,福二爷。”

连贵拱拳正色说道。

“嗯,你做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尔泰拍拍连贵的肩膀,笑着夸赞道,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跟连贵交手时的情形,这小子功夫不如自己,但心机却是颇深,若不是体内的狼气突然爆发出来,遏制了‘噬魂散’的威力,尔泰定会吃大亏的。

“奴才今生今世誓死效忠福二爷,您指到哪我就打到哪,绝不含糊。”

听尔泰称赞自己,连贵心中一喜,赶忙保证道。

“很好,宗冉那里,可有消息?”

尔泰又问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的人一直在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福二爷您尽可放宽心。”

连贵回道。

“盯紧了,随时向我汇报。”

尔泰吩咐道。

“喳。”

连贵应道。……

晚间,银月高悬,凉风习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房间中,内室。

尔泰双腿盘坐床.榻上,双眸微闭,双手摆出奇特的印结,跟随脑海中《至尊合欢经》的指示,调息体内的七彩狼气。

这狼气在尔泰的体内也有近一月了,原本狂暴的属性也早已变得温和起来,随着尔泰的催使、运转,七彩狼气从神识中飘出,先是绕着精神海盘桓三十六周,之后便进入尔泰的奇经八脉之中,滋养骨骼、洗刷脉络,随后一部分混杂了血液精气的精纯七彩狼气,便进入到了小腹的丹田之中。

尔泰此时还没有成功开启‘内视’,看不到七彩狼气在丹田中是如何‘冲关’的,只能凭着自己身体的变化而感知狼气的运转。他深深的吸口空气,随即紧闭双唇,按照合欢经的指示催使七彩狼气冲破层层阻隔。

在这个过程中,尔泰微微感觉有些不舒服,丹田鼓胀的厉害,如同一只被充满了气的气球,并不停地扩充、增大,他原本清澈的双眸渐渐变得朦胧、模糊起来,两丝毫不起眼的七彩芒光从他双眸中呈现出来,随后他的身躯之上,渐渐泛起一缕缕七彩热流,不一会就将屋内的温度提升至夏季炎热时的程度。

这时,尔泰的手指又摆出了各种、复杂、奇特的印结,随着他的催动,天地间的精纯灵气不断的被他吸扯过来,这些灵气呈现乳白色,先是在房顶上盘桓、旋绕一番,而后便凝成一方灵气漩涡。

而伴随着尔泰的吸扯、扯动,一缕缕乳白色的温和灵气从灵气气旋中飘出,顺着尔泰头顶的‘百汇穴’进入他的身体,而后you走于身体中的经脉、骨骼间,运转了三十六个大周天之后,灵气进入丹田之中。

这些灵气甫一进入,就听尔泰的丹田中传来‘嘭’的一声闷响,像是气球爆炸发出的响动,若是尔泰此时能够看到丹田中的情况,定会发觉,随着两道不同属性的气流相撞,他的丹田中正泛起阵阵浓浓的青烟。

不过两道气流激烈碰撞,尔泰并未觉到有任何的不适,只是身体中飘到身体之外的气流越发的炎热了,这酷热的气流不断的上升,直到遇到了尔泰头顶上的温良的气流,发出阵阵‘兹兹’的声响。而过了一会,两道温度截然相克的气流相融,竟然有一部分凝成了一颗颗豆粒大小的冰晶,‘哗哗’的坠落在地,发出一声声清脆之响。

与此同时,尔泰丹田中七彩狼气和天地灵气开始碰撞、融合,而随着这两道气流的交锋、交融,丹田中不时的传出阵阵‘噼里啪啦’的犹如放鞭炮的声音,显现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

尔泰手指的变化也是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快,他不断地催使体内的七彩狼气增强能量,吞噬吸收入体内的灵气,而感受到七彩狼气的猛然强大,尔泰头顶上天地灵气气旋中亦不停的催使灵气进入尔泰的身体,与先前入体的灵气汇合,抗衡七彩狼气。

而随着两方气流的募然强横,尔泰所承受的压力也是愈发增强,体内飘出体外的灼热的气流在经过他的血脉、骨骼、皮肤间的时候,险些将他的身体都要烧化了,如同火焰直接灼烧皮肤般的痛楚,令得尔泰苦不堪言,浑身各处不断的涌出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他光滑的身躯流淌下去,甫一接触微有凉意的地面,便即化为了须有。

‘啊!’强烈的痛感使得尔泰禁不住痛叫不断,他用力的咬紧牙关,拼命的抽调精神海中的七彩狼气行走全身各处之后,在进入丹田与先前的狼气汇合。

此间同行,他跟随合欢经的指引,手指飞快的变幻着各种复杂的印结,动作越来越快,快到在外人看来就好似在剧烈的抽筋、抽搐一般。

这个过程太过于痛苦了,若不是亲力亲为,外人是绝难感知的到,他身体表层的肌.肤,都被体内两团强横气流激烈碰撞而产生的剧烈的能量波动气浪掀起,随着气流的运行、周转,表层皮肤就如同波浪般翻腾、滚动,他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眸凸出,似乎是要挣脱出眼眶一般。

“啊啊啊……“难以抑制的痛楚在尔泰的体内蔓延,使得他愈发痛苦的高声痛叫,一丝丝鲜红的穴水,顺着他眼角两侧流淌而出,而后被一部分飘出体外的七彩狼气裹挟,覆盖在他的身体表层。

这些灼热的气流,在覆盖上尔泰身体的一霎那,就让他切实的感觉到了灼烧的激烈痛感,此时的他就好似置身在老君的炼丹炉中一般,烧的他五内俱焚!

“啊……“痛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能忍受,尔泰被刺激的天旋地转,双眸中流淌出的穴水也是越来越多,在七彩狼气的融合、裹挟下,炽烈的燃烧着尔泰的皮肤。

他募然的睁开眼睛,痴痴的望着自己的身体,兀得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泛起了浓浓的黑烟,皮肤表层亦被烧的胡黑,整个人如同一块黑炭一般。

他不忍看到这一切,猛然又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那如惊涛骇浪一般的剧痛狂袭而来,强大的刺激、疼痛冲袭的他昏死了过去。

‘嘭!’在他昏倒的一瞬间,丹田中再次传出一声爆响,若是他可亲眼看到,定会诧异的发觉,此时丹田中的七彩狼气已然完全吞噬了天地灵气,而且七彩光芒之上,又被镀上了一层绚丽的金边。……

不知过了多久,尔泰清醒了过来,他慢慢的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坐起身子,慌张的检查自己的身体,却是兀然发觉,自己刚刚黝黑的肌.肤,竟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白晰、粉扑扑的皮肤,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

“怎么会这样,这……”

尔泰兴奋的双眸放光,他飞快的下床,走到镜子前,凑近了细细打量镜子中的自己,更加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脸颊竟然比之前更加白皙、细嫩了,而且还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哇咔咔,好帅啊,老子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帅哥啊,我若下辈子是个女人,一定要嫁给我这样的男人。”

尔泰臭屁的心道,双手抚触脸颊,爱不释眼、爱不释手的摆动来摆动去,越看越心花怒放!

常言说道,‘一白遮百丑’,说是这人只要皮肤白了,就是再不好看,也变得好看了,更何况尔泰本就是清秀的男人,此时在加上婴儿般雪白、粉嫩的肌肤,那还不要迷死人不偿命啊!乖乖的,就靠这张小白脸,当‘二爷’也行啊!

吼吼吼!

不过正处于兴奋中的尔泰,没有发觉眼眸中一道精光流彩一瞬即逝,或许也是这道光太微弱了,此时的尔泰还不足以察觉到。

难以兴奋的他猛然跃起身子,凌空挥拳、弹腿,愈加喜悦无限的感受到,自己拳风、腿风的劲道,比之前强横了数十倍不止,且更为精妙的是,随着他舞动拳头、双腿,身体之中兀得由内而外传出了一声声清脆的‘啪啪’响声。

“哇咔咔!内气外放!天啊,自己竟然连升五级,突破到了武皇后期,这……在这凡尘中,也要算得上是一名绝顶高手了吧!”

兴奋之极的他迫不及待的冲出了房间,来到后山密林之中。

‘轰!’尔泰运集内气,猛然对着面前的一块高约一米、宽约两米、重达千斤的巨石挥出一拳,霎那间,随着震天爆响传来,面前的那块巨石,竟然顷刻间化为齑粉,迎风漫天而飞。

其后他其势未停,一个箭步越到一株高约几十米、粗约五名成年人怀抱粗壮的古木前,施展轻功身形冲天而起,从树根至树顶对着树干挥出手刀,层层劈砍,而后凌然跃下地面,背身而立,长衫迎风而起,飒飒飘然!

只听,身后传来一道道‘咔咔咔’的脆响,巨木轰然倒塌,断成数十截,齐刷刷坠落在地。

这就是武皇后期、凡尘间绝顶高手的实力,内气外放——碎石断木!……

刚刚提升了实力的尔泰,兴致高昂的在密林中挥打了一番拳法、腿功,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方才记得今天还有要事该办,于是赶紧回了自己的住所,叫上小喜子,进了侍卫林海的房间,摆了一桌酒席。

等到凌晨时分,连贵急匆匆的推门闯了进来,脸上笑嘻嘻的对尔泰拱手道,“福二爷,您真神了,下面人汇报,一个形迹可疑的黑衣人,趁着夜色鬼鬼祟祟的上了山。”

“呵呵,不会说,肯定是韩云,他总算是没叫我失望。”

尔泰意味深长的笑道,端起酒杯美美的呷了口美酒,高深莫测的品味道,“这酒,到这个时候,方才品出滋味啊,啊哈哈哈!”

第112章 暗渡陈仓

且说连贵口中偷偷摸摸的黑衣人,正是韩云,此时他已经是第二次偷偷潜入西山寺了,有过前一次的经验,对于地形算是比较熟悉了。

他轻易的躲过了巡视的一队队侍卫,轻松的摸上了山,望着山脚下那群对自己毫无察觉的侍卫们,鄙夷的骂道,“真是一群饭桶,死都不知到怎么死的!”

骂归骂,但他心中也是禁不住有些好奇,上一次他潜入西山寺时,可是在珍妃的暗中帮助下,并且与侍卫们好一通周旋之后方才入内,而这次却是如此轻易的便上了山,莫不是这其中有诈?

应该不会,韩云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疑问,自己来又没有通知任何人,甚至连林海都没有通知,对方焉能知道自己前来,并提前防范?

肯定不会!韩云随即又肯定的心道。

转念又一想,既然这群侍卫们如此低劣,自己又摸上了西山寺,何不趁机擒拿老佛爷,一了百了?

嗯,此计甚妙,韩云心中不由十分得意,甚至在幻想着自己擒拿老佛爷,并成功将她带回红莲教之后,教主姐姐肯定会心花怒放,保不齐还会给大大的封赏,而那些原先不服自己的会中弟兄,还不得对自己崇拜有加,五体投地?

“哼,叫你们平日嘲笑我韩云有勇无谋,这次我就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惊喜,让你们乖乖的闭上嘴巴。”

韩云自鸣得意的心道,就好似老佛爷已经被他擒入手中了一般。

这样想着,韩云不由加快了脚步,健步如飞的向老佛爷所在的院子摸去,他隐约记得,上次林海曾经告诉过他,老佛爷居住的所在,正在林海所在的侍卫房前面,于是他凭着记忆,又躲过了几队巡逻的侍卫,很快就来到了老佛爷居住的院子不远处。

‘蹭!’韩云一个箭步跃上了一颗参天古木,将身体隐藏在茂密的枝叶中,一双眼环顾打量老佛爷的行在,这一看之下,心儿顿时凉了一大截,只见老佛爷的院子中乌泱泱的站满了值班的侍卫,而院子外面四周,亦满是站岗的大内侍卫,众人皆一身黄色衣衫,黑色长裤,手持冰寒寒的钢刀,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老佛爷的行在保护起来。

如此的阵势,莫说是人了,就是一只苍蝇也难以飞进去,“妈的,不愧是太后老佛爷,这性命就是尊贵啊,怕是这西山寺所有的侍卫,都集中到老佛爷这里了吧,哎。”

韩云叹了口气,怏怏的从树上跃下身子,眼看老佛爷就在他面前不远处的院子中,却因为戒备森严而不得其门而入,也难怪一向梦想着立大功的他唉声叹气了!

不过韩云倒也没有过分的在意,毕竟一计不成,还有一计,只要自己问清了林海老佛爷回宫确切要走的路线和人手,此事还是可以大做文章的。

想着,他施展轻功,轻飘飘的行走于树木、房顶之间,不一会就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林海所在的侍卫房。

林海所在的侍卫房,住的都是保护老佛爷的侍卫们,此时天色已晚,当值的侍卫们都在前院保护老佛爷,而不当值累了一天的侍卫们则早早的熄灯睡下了,此时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只闻得山风飒飒,叶响虫鸣。

韩云从房顶上飘落下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可见轻功之高强,他慢慢的将身子凑到窗户前,刚想开口发出暗号(三声布谷鸟叫)就听见屋内传来林海爽朗的大笑声!

“哈哈哈,福二爷,小的敬您一杯。”

开口说话的是小喜子,他与林海同为老佛爷身边的人,一个是太监,一个是侍卫,之间有过交集,自然听过林海说话,此时开口,模仿的惟妙惟肖。

其实早在韩云跃上房顶的那一刻,耳聪目明的尔泰便察觉到了,自从身体中出现狼气一来,尔泰的听觉、知觉明显比之前增强了数百倍不止,他偷偷的给小喜子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当即会意,按照先前的部署,率先开口道。

因为小喜子是刻意加大了声音,所以窗外偷听的韩云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慌忙闭上了嘴巴,将耳朵贴上去静静的听着。

只听尔泰说道,“哈哈,大家都是兄弟,又同为朝廷出力,就不要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来林兄,宗兄,尔泰我先干为敬!”

他刻意将‘尔泰’这两个字,说的极重,甚至还拖长了音儿。

窗外偷听的韩云听到‘尔泰’两个字,不由得心中‘咯噔’一下,脑海中急速的搜索关于尔泰的记忆,忽的他记起来了,刚刚林海称他‘福二爷’,他自称‘尔泰’,这不是福伦家的二小子又是谁?

怪不得这名字听得这么耳熟呢,他福伦?福尔康?福尔泰?这爷三儿可都是乾隆朝的股肱之臣啊,福伦是一品大学士,军机大臣不消说,就单说尔康和尔泰,莫不都是乾隆狗皇帝身边的狗腿子啊!

作为反清复明的红莲教直隶分舵的舵主的韩云,自是对福家三人的名字耳熟能详,原因无他,盖因福家几世忠良,其祖上跟随过大清朝的太祖太宗皇帝打过天下,也正是他红莲教的头等大敌啊!

听到了尔泰的声音,韩云更是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生怕漏下某个细节。只听尔泰接着说道,“来,林兄、宗兄,吃菜、吃菜,大家都是自己人嘛,就不要过分的拘谨了,哈哈。”

“哈哈,多谢福二爷。”

小喜子又模仿宗冉的声音说道,这话听在窗外韩云的耳朵里,格外的刺耳。

“宗冉?他怎么会在这里?”

韩云心中疑云顿生,“难道……是这世上有声音如此相近之人?”

此时的韩云,还没有因为仅仅听了宗冉的声音而怀疑他叛变投敌。

不过屋内的尔泰偏就不叫窗外的韩云安生,只听他呷了口酒,笑着说道,“宗兄,你能弃暗投明,足见心诚,相信以宗兄你的精明才干,我敢担保前途无量啊!”

“哈哈,福二爷言重了,想我宗冉先前误入贼船,若不是二爷你搭救,怕是此命终究难保,至于前途嘛,相信有二爷的提携定是差不了啊,哈哈哈。”

‘宗冉’客气的说道。

“呵呵,谈不上提携啊,大家自己人,相互扶持嘛,哈哈哈。”

尔泰开怀大笑的说。

“来来来,喝酒喝酒。”

‘林海’也来凑趣,吆喝着尔泰、‘宗冉’喝酒,随后笑着谄媚道,“有你福二爷在朝中罩着咱们,还怕没有好前程吗?哈哈!”

“那是自然,谁让咱们都是自己人呢。”

尔泰爽朗的笑道。

“正是,二爷说的对,自己人嘛,哈哈哈。”

这话是‘宗冉’的声音。

“那可不,咱兄弟就等着跟二爷吃香的喝辣的好了,哈哈哈。”

这话是‘林海’的声音。

之后三人说说笑笑的吃喝起来,可把窗外偷听的韩云气的够呛,不过他仍然不相信屋内的是宗冉,于是将食指深入口中,沾了点唾沫,随后将窗户纸捅穿了一个容许一只眼睛偷窥的小洞,而后将右眼凑了上去。

不过尔泰早有准备,在屋内酒桌与窗户前隔了一道半透明的屏风,加上距离较远,光线暗淡,韩云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屏风后有三个人围坐在酒桌前,至于具体是谁,他看不清楚。心中咒骂了一句‘该死的屏风’之后,便收回了目光,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整个过程,韩云整出的动静极其轻微,自信旁人听不到也觉察不到,不过体内有了七彩狼气的尔泰,听觉超出常人数百倍,听了个真切。

他嘴角上泛起一丝戏谑的笑意,而后一个眼神示意小喜子,后者会意,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对着那张纸念道,“福二爷,那韩云小儿可是红莲教安排在直隶地区的匪首,此时就住在岳峰客栈,你何不派兵将他擒拿,立此大功?”

“是啊,福二爷,这多好的机会啊,想那韩云小儿还蒙在鼓里,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擒拿了他,料他做梦都想不到,哈哈哈。”

‘林海’紧跟着说道。

“呵呵,两位兄弟的目光太短浅了,他韩云不过就是红莲教的直隶分舵主罢了,拿了他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我们不妨放长线钓大鱼,直接擒了红莲教的教主‘衣真’,不更是大功一件吗?哈哈哈。”

尔泰笑着说道。

“妙啊,福二爷高瞻远瞩,我等愧不能及啊,不过想那红莲教教主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是我宗冉也没有见过他几次啊,想要捉拿她,怕是不容易啊。”

‘宗冉’疑问道。

“是啊,想要擒拿红莲教教主,怕是有些难度啊。”

‘林海’附和的说道。

“哈哈,两位兄弟言之有理,想我朝廷屡次派兵征讨红莲教,结果怎么样?别说是擒拿红莲教教主本人了,就是她下面的舵主、堂主也没有抓到几个,全是一群小虾米,这群人啊,真是狡猾的很!不过好在有你二位兄弟弃暗投明,为我朝廷出力,想她红莲教教主还不是手到擒来?”

尔泰笑呵呵的说道,语气轻松的就好像明天就能抓住红莲教教主‘衣真’一般。

“我等深受福二爷大恩,敢不拼死效命?二爷您只管安排,上刀山下油锅我宗某在所不辞!”

‘宗冉’将胸脯拍得‘砰砰’山响,正色保证道。

“我林海也愿为福二爷,愿为朝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海’跟着保证道。

“好,我尔泰没有看错人,日后有我尔泰的,就有你们的,哈哈哈。”

“多谢福二爷!”

“谢福二爷!”

“呵呵,都是自家兄弟,客气话就不需要说了,一起升官发财,哈哈哈。”

三人一齐大笑,爽朗以极,可这声音听在窗外韩云的耳朵里,顿时肺子都要气炸了,他本就是火药桶的性格,点火就照,此时又听到‘林海’、‘宗冉’跟福尔泰在屋子里面密谋如何擒拿自己、擒拿自己姐姐衣真,登时气的浑身乱颤,脸颊气的通红,在心中狠声怒骂道,“林海、宗冉,你们两个叛徒、混蛋、无耻之徒,我韩云真是瞎了眼,没看出你们这两个忘恩负义、狼子野心的狗杂种,我这就杀了你们!”

想着,韩云从腰间摸出了一柄寒光闪闪的钢刀,作势就要冲进去诛杀了林海和宗冉,不过就在他将要付诸行动的时候,忽然听到屋内‘宗冉’说道,“福二爷,依我对韩云小儿的了解,此人一向是独断专行、刚愎自用且又好大喜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擒拿老佛爷以立大功的机会,不过他为人疑心颇重,我猜想他今晚定会前来询问林海此事真假,林海你可要好生回答啊,哈哈。”

“那是自然。”

‘林海’笑道,“他韩云小儿,又不知你我兄弟已然投效朝廷,对我的话定不会生疑,可他又怎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老佛爷回宫是走华北官道呢,福二爷这一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可谓是妙到豪横啊!哈哈哈。”

“呵呵,还不是有劳二位兄弟出力。”

尔泰笑道,随即又收敛了笑容,装作‘懊悔’的说道,“不好,你我兄弟一见如故,聊得可不投机,这不知不觉的就超过了时辰,他韩云该来了吧,若是让他见到你我兄弟三人出现在林兄的房中,怕是不妙了啊!““福二爷所言极是,那我们就快些离开吧。”

‘宗冉’也是着急忙慌的说道。

“哼!还怕老子来,殊不知老子就在门外,妈的!”

听着屋内三人的密谋,屋外偷听的韩云气的直打哆嗦,愤愤的在心里骂道,不过他实在是太过于气愤了,再加上受了‘林海’、‘宗冉’两人叛变的刺激,尽管拼命克制心中暴涨的怒火,最后仍是禁不住爆出了粗口。

“谁?什么人?来人啊?”

听到门外的声音,尔泰装作惊觉的样子,一个箭步越到了门口,‘嘭’一声拉开门,冲出了房门。

而那韩云,早已一个翻身跃上了屋顶,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吱吱吱’的学起了老鼠叫,尔泰装模作样的拿眼四处打量一番,直到听到了韩云发出的老鼠叫,方才笑道,“哈哈,虚惊一场,原来是只老鼠!”

不过也正是他先前那一声‘来人’的高声喊叫,侍卫院子中的侍卫们顿时警觉,不少反应敏捷的侍卫们已然冲出了房间,围到了尔泰身边,关切的问,“福二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只是一只老鼠再叫罢了, 哈哈,我还当是来了刺客呢。”

尔泰打着哈哈,刚刚他出门的时候,乔装打扮成‘宗冉’模样的小喜子也跟着冲了出来,此时也被侍卫们围在中间。

而趴伏在房顶上的韩云,双眸直直的打量着尔泰这方,不过距离较远,月光暗淡,再加上尔泰和‘宗冉’与侍卫们混杂在一起,他韩云瞧得不是太清楚,不过‘宗冉’下巴上的那缕迎风飘扬的胡须,韩云却是看的真真的,实在是宗冉的胡须太过于特殊了,乃是细细的一缕,如同老鼠尾巴,且垂到胸前,极为乍眼。

瞧了那缕胡须,再想起刚刚偷听到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宗冉的声音,韩云已然确信此人必是宗冉无疑,他定定的看着人群中的宗冉,恨不得当即冲下去诛杀此叛徒,不过想了想最终还是忍住了,此时众侍卫在场,他即便是成功杀了宗冉,自己也别想活着走出西山寺!

“宗冉小儿,老子日你祖宗!不杀你,我韩云誓不为人!”

韩云用力攥紧了拳头,因为愤恨,狭长的指尖深深的嵌入肉中,割出了一道道穴口。

在心中恨声怒骂之后,韩云迅即转身,黑色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之中。

第113章 韩云入彀

且说这韩云施展轻功,绕过看守的侍卫下了西山寺之后,气愤难耐的他一拳轰断了路旁的一株古木,愤愤的将宗冉的祖宗十八代咒骂了一番之后,方才愤然的快步离去。

他虽是在盛怒之下,可心智未失,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前前后后在心中梳理了一遍,总觉得有些疑惑不解,“照今日的情形来看,他宗冉是投靠了朝廷,欲图加害自己,可为何昨日还劝阻自己不要出兵华南官道包围老佛爷?如果他不劝阻,自己不就正中了福尔泰狗贼的阴谋了吗?这……又是为何?”

“难道……他是故意阻拦自己?好让自己更加信任他?能更好的隐藏在自己身边当朝廷的间谍而不被自己怀疑?……有这种可能性,不过……”

韩云此时心中已然乱成了一团麻,他本就是毫无主见的人,论到谋略上,他哪是两世为人的尔泰的对手,不过这人倒是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对自己疑惑不解之事往往都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于是他飞速的动身前去宗冉所在的直隶分舵南堂驻地。

“哼,宗冉这小子武功不行,定不会赶在自己前面回到南堂,只要自己过去,他宗冉不在,刚刚在西山寺见到的那人,定是宗冉无疑。”

韩云心想,愈发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因为他赶得及,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南堂口驻地,夜间巡逻的一名暗哨早已发现了他,忙不迭的迎上来,小声拱手问安道,“小的李六,参见舵主。”

“免了,你家堂主可在?”

韩云心情不佳,不耐烦的问道。

“……回舵主的话,堂主不在。”

李六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红莲教有规定,堂主无故不得擅自离开所在的堂口,不过舵主问话,他李六可不敢替宗冉兜着。

“不在?去哪了?”

韩云的目光顿时严厉了起来,心中骂道,“好你个宗冉,你果真不在啊!”

“……是……去……”

李六脸色忽的一下涨红了,目光闪烁,言辞躲躲闪闪,显见得是不好说,说不好,不知该如何说!毕竟舵主他得罪不起,堂主他同意开罪不起啊!

“说!到底去哪了?”

韩云厉声喝道。

眼见近在咫尺的舵主愈发的疾言厉色,李六吓得浑身直冒冷汗,用力的咬了咬嘴唇,最终哆哆嗦嗦的说道,“不……不知……道,小的……不清……楚……”

“混蛋!”

怒极的韩云狠狠的甩了李六一个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如同陀螺一般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圈。“等他回来,让他去北堂见我!”

韩云狠声道,随即一甩衣袖,快步向着北堂而去,心中暗想,“妈的,狗贼福尔泰已经知道了老子住在岳峰客栈,天知道他会不会派兵擒拿自己,还是换个地方居住为上!”

而那吃了韩云一耳光的李六捂着发烫的脸颊,看着韩云离去的背影走远,放啐了口唾沫,狠声骂道,“娘的,什么玩意,要不是仗着你姐姐,就你这熊色能当上舵主吗?线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我呸!”……

“舵主,您夤夜至此,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北堂堂主‘刀疤脸’此时正在闷头大睡,忽听下人禀报说韩云驾临,正在客厅等着自己,忙不迭的推开身旁一个发骚的裸.体女人,胡乱的穿上衣服就快步跑向了客厅。

甫一进入客厅,就见地上满上摔碎了的茶杯、器皿,而韩云正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再看他满面的怒容,显见得是出了事儿,便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事?哼,可不是出了大事了嘛!你去把其他两位堂主叫来,我们在这里等宗冉狗贼!”

韩云怒发冲冠的吼道。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

看韩云是动了真怒,刀疤脸生怕迁怒到自己身上,慌忙半弓着腰倒退着走了出去,不过心中疑惑不解,“宗冉兄弟啥时候成了狗贼了?”

尽自疑惑,却也没敢多想,对着两名心腹手下说道,“你们分头去把东堂、西堂两位堂主请来,就说舵主请他们过来有要事相商。”

“是,堂主。”

两人得令,忙即分头快步离开了。……

不出一半个时辰,东堂、西堂两位堂主就急匆匆的赶了来,见韩云满面怒火的高坐在上首位,下手位的北堂堂主刀疤脸浑身哆哆嗦嗦、战战兢兢,显见得是出了什么大事,两人也不敢多问,生怕一言不慎惹得韩云大发雷霆,小声的问安之后,便坐在客座上。

对于两位堂主的问安施礼,韩云眼皮都未抬一下,口中重重的‘哼’了一声之后,没说一句话。见他不说话,屋里的三位堂主也不敢说话,如坐针毡、如芒在背、魂不守舍、双眸无神的望向前方。

一时间,气氛尴尬极了,只听到三人凌乱、不安的呼吸声以及韩云因为气恼粗重的喘息,过了不知多久,方听韩云重重的一拍桌子,破口大骂道,“混蛋、狗贼!无耻的叛徒!”

这话听在三位堂主耳朵里,如遭雷击,心中‘咯噔’的剧烈跳动,身体微微的哆嗦着,尽管心中不解韩云因何发火,又是在骂谁,惴惴不安的同时,也偷偷的舒了口气,总算是说话了,不然会被憋死的啊!

“哼!”

眼见三位堂主谨小慎微的模样,不敢接自己的话茬,韩云心中很是不悦,将凌厉的目光自三人身上扫过,骇得三人刚刚松了的一口气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心儿‘砰砰’的乱跳着,大气都不敢喘。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嗯?是不是也叛变投敌了?”

韩云语气冰冷的厉声喝问道。

一听‘叛变投敌’四个字,三位堂主慌神了,忙即‘扑通扑通’的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声音沙哑、焦急的说道,“舵主明鉴,我们深受教主、舵主大恩,绝不会做那背信弃义之事的,还望您明察啊!”

“哼,谅你们也没这狗胆!”

韩云怒喝道,随即不耐烦的挥挥手,喝道,“都起来吧!坐下!”

三人闻听此言,顿时如蒙大赦,紧着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慌里慌张的站起身子,却也不敢入座,眼巴巴的望着韩云。

“我让你们坐下,耳朵都聋了吗?怎么?还要我仰视你们?”

韩云平日对这几位堂主还算是客气的很,不过眼下正在气头上,言语就火爆了起来。

“属下不敢,不敢……”

三人慌忙说道,对视一眼之后,便即坐在了先前的位置上,不过坐姿却很刻板,仅仅是屁.股嵌了一点边,腰杆挺得僵直。

“你们敢不敢我不知道,但是宗冉狗贼却是真真切切的叛变投敌了!”

几人刚刚落座,韩云便即说道,听得三人为之一愣,满头雾水?

“宗冉叛变投敌?他……投靠朝廷了?这……怎么可能?”

三人心中满是一个个大大的‘问号’,却也不敢多说多问,只是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韩云。

见了三人投过来的询问的目光,韩云强压住心中想要杀人泄愤的怒火,语气冰冷的将今晚上他在西山寺听到的、看到的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听得三位堂主冷汗直冒。

“舵主,这……不可能吧,宗兄可是一贯……”

三人对视一眼,刀疤脸硬着头皮站起身为宗冉辩解,可话还未说完,就被韩云冷冷的打断道,怒气冲天的说,“不可能?怎么,你是在说我听错了,看差了吗?”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舵主您误会了,只是宗兄为人向来光明磊落,绝不会做这等苟且之事的,您可不要偏听偏信啊。”

刀疤脸擦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哼!误会?偏听偏信?我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也是假的吗?”

韩云气哼哼的吼道。

“舵主,云兄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了。”

眼见韩云呵斥刀疤脸,一向与他交好的东堂堂主赶忙起身求情,之后又进言道,“舵主,有时候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未必就是真的,您不妨传宗兄过来,一问便知。”

“很好,这个主意不错,平时怎么没见你主意这么多呢?”

韩云冷笑道,随即又戏谑的喝骂道,“蠢货,如果他宗冉狗贼在堂口中,我还会坐在这里,叫你们一起过来陪我等他吗?”

“什……么?您的意思……是说宗兄不在堂口中……那他……”

听了韩云这话,东堂堂主语气顿时结结巴巴起来了,心中不住的盘算,若是舵主在西山寺听到的可能有假,可宗冉又不在堂口中,这似乎有些太巧合了吧。

想到此处,他也不敢在替宗冉辩解了,没得再将自己搭上,可就亏大发了。

“哼!”

见他无话可说了,韩云冷冷的‘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之后,就不再多言其他了,而三位堂主见了韩云的脸色,亦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能尴尬的陪坐着。

直到鸡叫三声天明了,宗冉都未曾过来,三位堂主暗中皆捏了一把冷汗…………

再说宗冉这边,也是天佑尔泰,宗冉这厮昨夜恰巧去了八大胡同的‘春满楼’,直到清晨七八点钟,方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堂口,脑海中还不停的回味着昨夜跟两个小妞戮站的快.感。

可刚刚回到堂口,这好心情便被冲散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冷汗如雨涔涔而下,慌张的问李六道,“你……你是说舵……舵主昨天晚上来过了?”

“是。”

李六小心翼翼的说道,“舵主好像很生气,而且还打了小的一巴掌,说,说您回来,就去北堂堂口找他。”

“坏了……”

宗冉心中不住的颤悠,脸上浮现出了害怕的神情,红莲教教规向来极其严苛,且明令禁止堂主无故外出,尤其是更不能去妓.院,莫不是有小人告刁状,舵主知道了自己这事……按照教规,堂主眠花宿柳,可是要被处以极刑的!

“不行,自己得争取主动……说不定舵主念在自己昔日苦劳和功劳上,保不齐会绕过自己这一次。”

宗冉心中打定了主意,带上了三名手下,骑了三匹快马飞快的向北堂而去。

甫一进入北堂客厅,看着高坐在上首位一脸怒容的韩云,宗冉便知道事情真的败露了,不然舵主不会这样生气,于是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的哀求道,“舵主,属下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还请舵主饶过属下这一回吧!”

“哈哈,好啊,我还没问呢,你倒是不打自招了啊……”

韩云冷笑道。

“是是,属下真的知错了,下次再也不会犯了,求求您高抬贵手,绕过我这次吧,我一定痛改前非……”

宗冉一边求饶,一边用愤恨的目光从三位堂主身上扫过,心中冷声骂道,“妈的,老子平日待你们不薄啊,真料不得你们如此的小人行径,竟然在舵主面前告自己眠花宿柳,只要让我查出是谁干的,定饶不了你们!”

“呵呵,好一个痛改前非啊!”

韩云的语气愈发的冰冷,冷笑连连。

“不,我改,我一定改,舵主,我知错了,求求您……“宗冉忙不迭磕头不止,双眸中满是哀求。

“住口!“韩云却是冷冷的打断道,语气冰寒到了极点,”

饶你一命,等你来杀我吗?来人啊,把这狗贼拉下去砍了!““且慢,不可啊舵主!“听韩云竟要杀了宗冉,三位堂主慌忙求情。

“怎么?你们也想同他一起造反吗?“韩云厉声喝问。

“不……属下不敢!“刀疤脸解释道,”

舵主,既然宗冉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那我们就不妨来个将计就计。““哦,什么将计就计?“韩云强忍下心中的不快,质问道。

“舵主,您想啊,尔泰蠢贼使了一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骗我们去华南官道行刺好一网打尽,那如果我们杀了宗冉,传扬出去,此人定知我等看穿了他的阴谋,肯定会改变部署,如此一来,舵主您就失去了立大功的机会了啊!““说的详细些。”

一听立大功,韩云顿时双眸放光。

眼见韩云听了自己的话,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采,刀疤脸顿时心中一喜,继续说道,“舵主,属下先前觉得这事还有些蹊跷,不过听了舵主您昨晚听到的朝廷的阴谋之后,属下觉得,既然我等的行踪已然暴露,早晚定会被朝廷的爪牙包围,这样如此,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埋伏华北官道,截杀老佛爷!”

“好,很好,与本舵不谋而合,哈哈。”

韩云放声大笑,笑罢又问道,“那这个该死的宗冉该如何处理呢?”

“依属下之见,此人决不能杀,就算要杀,也要等事情成功之后再杀,以免此事暴露,反陷我等于不利的境地啊。”

刀疤脸说道。

“嗯,那就让这狗贼多活两天吧,来人,把这宗冉狗贼抓起来,好生看管,切不可让他与外界有任何的联系!”

韩云冷声喝道。

“是,舵主!”

随着他的号令,屋外进来两名虎背熊腰的教徒,一边一个架起宗冉的肩膀,抬了出去。

“舵主,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宗冉的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弱,他心中疑惑不解,自己明明就是眠花宿柳罢了,怎么就被安上了‘狗贼’之名,还有什么华南官道、华北官道,又什么将计就计,坏了……舵主不会是轻信了林海亲笔写的那封书信,要埋伏兄弟截杀老佛爷吧?

不行……这可就中了朝廷的诡计了啊……可叹他宗冉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替红莲教着想,只可惜,他的这些话,韩云是再也听不到也不想听了……

后来,他才从旁人的口中知道,原来舵主不是怪罪自己眠花宿柳,而是误以为自己已经投靠了朝廷,所以才……而自己却又错当成舵主是怪罪自己昨夜招妓,然后还主动招认,这……“冤枉啊舵主,冤枉啊教主,我宗冉向来忠于本教……天大的冤枉啊……”

宗冉的嗓子都喊哑了…………

第二天清晨,尔泰正穿着衣服,连贵便喜悦无限的推门走了进来,见到尔泰请安之后,便对着尔泰竖起了大拇指,笑道,“福二爷,高啊。”

“是不是他韩云上套了,哈哈。”

尔泰心情大好的笑问道。

“正是啊,下面人回报,韩云拿下了宗冉,关在北堂的一间柴房里,有重兵看守,同时韩云下令直隶各地的红莲教教匪火速行军,一日之内抵达京师,看样子,他是按捺不住了,哈哈哈!”

连贵戏谑的笑道。

“呵呵,贪功冒进的人,终究是要吃大亏的。”

尔泰感慨的说道,随即又邪笑道,“不过我等我就要立大功喽,哈哈哈。”

“那奴才就先预祝福二爷旗开大胜、瓮中捉鳖了,哈哈!”

连贵谄媚的预祝道。

“哈哈,瓮中捉鳖,用词精妙,恰当的很呢!”

尔泰的眼眉都笑弯了,如此大功一计,再加上老佛爷的耳边风,何愁不升官发财呢?

第114章 马车香情(一)

韩云那方正紧着调兵部署,尔泰这边却有些优哉游哉,他让老佛爷和一干娘娘、格格们换上丫鬟的衣服,打扮成丫鬟的模样,各在混在几个丫鬟中间,做出一副要为老佛爷回宫下山采买、置办东西的架势。

原本尔泰是打算趁着月色悄悄送老佛爷等人离开的,不过此时全然不必了,前两天他已经派了几队侍卫下山,为老佛爷回宫置办、安排,此时再派一群‘丫鬟’们下山,非但不会引起红莲教眼线的怀疑,反而还会让对方更加坚定的认为老佛爷回宫的时间就在后天。

果然,一名埋伏在西山寺附近的眼线,见尔泰在大声的呵斥先前采买物件的侍卫们办事不够精细,少买了不少必备的物品,又派出了四队丫鬟下山买全缺少的物件之后,便急不可耐的飞奔去了北堂给韩云报信去了。

而那韩云,听了眼线的汇报,登时兴奋不已,命人取过银子重赏了那名眼线之后,便命他继续打探,一切小心行事,切不可暴露了行踪。

视角在回到尔泰这边。

他早上就派人通知了柳青三人,此时三人皆扮作了车夫、丫鬟的模样,倒也蛮可爱的,尔泰走到三人前面,拱拳称谢道,“柳青、柳红、小燕子,让你们停下店里的活来帮我的忙,真是多谢了。”

“哈哈,福二爷,您说这话可就是客套了,若没有您的资助,我们如何开得起那家小店,没说的,您福二爷的事情,就是我柳青的事情。”

自从上次与尔泰喝过酒之后,柳青便被尔泰的仗义和好爽折服了,再加上他原本只是出于嫉妒尔泰,此时对尔泰是倾心相交、没有了成见。

“呵呵,好兄弟!”

尔泰也喜乐无限的拍了拍柳青的肩头,他穿越前就对柳青观感不错,觉得这人仗义,做朋友没说的,他是真心想交柳青这个朋友。

“就是啊,尔泰哥哥,你可是我和小燕子的哥哥,既如此,那妹妹帮哥哥的忙,还不是天经地义的啊。”

再见到尔泰,柳红尽管心中仍因为上次尔泰与小燕子的事情醋意未消,但仍是忍不住脸颊通红,芳心乱跳。

他尔泰……可是柳红日思夜想的人啊!

不过一旁的小燕子,却是闭口不语,望向尔泰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的慌乱,尤其是当尔泰看向她的时候,饶是一贯大大咧咧、对什么事情都毫不在意的她,亦是禁不住脸颊绯红,忙即将目光从尔泰的身上移开了,只是脑海中不时的回荡着上次在酒馆雅间中与尔泰的那一幕香情……

“呵呵,小妮子还羞涩上了。”

见了小燕子羞赧的神情,尔泰心中喜悦不已,不过此时不时叙事之所,便没有逗弄小燕子,随后将她三人引荐给了老佛爷和一干娘娘,说是自己的好朋友,专成前来护送大家离开的。

老佛爷和一干娘娘便客气、和蔼的对三人称谢,闹得三人好一阵受宠若惊,直觉老佛爷和娘娘们还是蛮和蔼可亲的嘛,与那些平日见到的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贝勒、贝子们简直是有天地之别。

之后老佛爷和一干娘娘们就在尔泰的安排上,分成了四队,分别混在四队丫鬟们的中间,上了四架马车,柳青和尔泰的一个心腹侍卫做车夫,保护老佛爷和皇后,小燕子和柳红分在两个马车上,和尔泰的四名心腹侍卫分别保护令妃母女、珍妃和愉妃。而尔泰自己,却是亲自和连贵驾车,保护晴格格和十二阿哥。

原本尔泰是想亲自保护老佛爷的,毕竟老佛爷是一朝太后,又是红莲教想要刺杀的对象,不过却被老佛爷拒绝了,说十二阿哥是皇室的香火,未来有资格承继大统的,更该被保护,尔泰拗不过老佛爷,也只能按老佛爷的吩咐办。

“驾!”

尔泰跳上马车,坐在车夫坐上,轻轻的一挥马鞭拍打马身,马车便驶了开去。

四辆马车同路进了内城之后,便分为了四队,分别沿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行驶,所经过的路段,皆是热闹的街区,而到了街区之后,四架马车上的真正丫鬟们便下了马车,走到店铺、摊位前挑选起了物件,而后又装模作势的对着马车上乔装打扮的车夫说道,“你们去街尾停下马车吧,过几个时辰再来接我们回去。”

车夫们应了声‘知道了’,便挥打马鞭奔向了街尾,而那些暗中监视的红莲教眼线,早先也没有闲心数丫鬟们的人数,此时见好多个丫鬟们从马车上下来,便暗中盯着这些丫鬟们,没有再顾及马车,更不会料到,马车上有他们想要刺杀的老佛爷。

来到巷尾之后,马车其势不停,各自沿着外城的小路疾行,四辆马车分走东南西北四条外城小路,根本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而终点站则是一处郊区别院,那宅院是乾隆赐予福家的,占地极广,此时尔泰早已做足了准备,别院已被下人打扫的干干净净。……

尔泰亲自驾驶的马车此时亦是奔走在乡间的土路上,道路颠簸不平,他怕颠坏了瓷娃娃般精致的晴儿,便刻意减缓了些速度。

他无聊的将身子轻靠在车厢上,一边在心中暗忖自己的计谋有没有疏漏的地方,正在这时,十二阿哥的脑袋从车厢门帘处伸出来,笑着对尔泰道,“尔泰哥哥,我也想当车夫,行吗?”

“你?”

尔泰笑着看了十二阿哥一眼,心想他还真是少儿心性,什么事情都好奇啊,这车夫哪是这么好当的,再说车夫座只有两个,那坐得下三个人啊。

“是啊,尔泰哥哥,我觉得当车夫好酷啊,好潇洒,你就让我体会一下,好不好?”

见尔泰不同意,十二阿哥便央求道。

“这个……”

尔泰顿时为难起来,毕竟皇后已经成了他的女人,自己又保护着她的儿子,若是这十二阿哥有丝毫的闪失,可就无颜面对皇后了啊。

“不碍的,尔泰哥哥,我已经是大孩子了,不会有事的,你就心疼我一次吧。”

十二阿哥很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黏着尔泰不放,尔泰没法子,只好随了十二阿哥的意愿。

不过他仍不放心的叮嘱连贵道,“连贵,保护好十二阿哥,千万不要让他有任何闪失,否则你我可都吃罪不起。”

“放心吧福二爷,奴才有数。”

连贵笑着回道。

“嗯,那就好。”

对于连贵,尔泰还是比较放心的。于是他办站在马车上,扶着十二阿哥慢慢的坐在了车夫坐上,自己则进入了车厢之中,其实他老早就盼着进来了,娇滴滴、羞答答的晴儿可是在里面哦。

吼吼!

“尔泰,你还真敢叫十二阿哥驾车啊,你不怕……”

见尔泰进来,晴儿没由来的俏脸一红,担心的问道。

“怎么,你这么关心十二阿哥啊,怎么就不见你这样关心我呢?”

尔泰装出一副‘吃醋‘的神态笑问道。

“哪有,人家十二阿哥不是小孩子啊,我作为他的姐姐,自然要关心他呀——”

晴儿愈加羞赧的道,心中将剩下的话补全了,“人家哪有不关心你啊,只是你没有感觉到罢了。”

“哦,是吗?哎,有个姐姐真好啊,还能被关心着,可惜我就没有。”

尔泰坐到了晴儿的身边,笑眯眯的看着晴儿美丽的面容和娇美的身段。

“那我当你姐姐好了,嘻嘻。”

晴儿天真的眨巴着清澈、动人的大眼睛。

“不行,我比你大,怎么能当你弟弟呢。”

尔泰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当我姐姐,开什么玩笑——呃,当我女人还差不多!

“那,那你当我哥哥吧,关心我,好不好?”

晴儿嗲嗲的问,随着话音,缕缕清香的如兰之色皆从那温软、红艳的娇唇中飘出,当真是勾魂摄魄啊,让人想拒绝都难!

不过尔泰偏就煞风景的拒绝了,摇头道,“不行,不行,当哥哥也不行!”

“这不行那不行,人家就这么不受你待见呀?”

听尔泰竟然拒绝了自己的请求,晴儿登时气鼓鼓的嘟起红唇,失落的大发娇嗔。

见晴儿生气了,尔泰便将身子靠近晴儿,忽然一把将她搂在了怀中,贪婪的闻了闻她身上散发的香气,美美的笑道,“我要做你的相公,好不好啊?”

“讨厌啦……人家才不要你做人家的相公……哎呀,你坏,别瞎说……小心被十二阿哥听到……”

古时候的女孩都是比较保守的,听一个男人说要当自己的相公,尤其还是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自然是羞涩无比了。

“那你当我娘子好不好?“尔泰嬉皮笑脸的纠缠着晴儿,环着晴儿香肩的手,趁机在她白晰、娇嫩的胳膊上美美的揉捏了一番,好软、好滑啊!

“不好……“晴儿羞赧的低下头,如同一只害了羞的小鸟,依偎在尔泰的怀中,娇羞的轻抿着红唇,两只小手无处可放的摆弄着衣角掩饰着慌乱的芳心。

那模样,真是叫人心动啊!

“这不好、那不好的,人家就这么不受你待见啊?“听了晴儿的拒绝,尔泰便学着晴儿先前的模样,装作不悦的对晴儿说道。

眼见尔泰模仿自己,倒也惟妙惟肖,晴儿心中的羞涩感一闪而空,转而‘咯咯咯‘的娇笑不已,笑着打趣道,“尔泰你这人真有趣,好好玩呢!”

“呃?好玩?”

尔泰反问道,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女人给他如此的评价,一般来讲,向他这样的男人,用过的女人都说好,可就没有说好玩的,尔泰哪一次不是把他的女人折腾到爬不起床,好爽还差不多,嘿嘿!

“咯咯咯。”

晴儿没有回答,却是笑开了花,随着她的娇笑声,被尔泰搂在怀中的柔软、香滑的娇躯不时的磨蹭着尔泰的身体,真个要将尔泰的身体都要弄酥了,再加上脸前飘荡着的晴儿幽香的香气,尔泰的脑袋登时有些短路起来,他那偷偷抚摩晴儿胳膊的大手,很不老实、很不受控制的向晴儿饱满、挺拔的,美乳探去。

第115章 马车香情(二)

尔泰的大手装作不经意的向晴儿的乳房触碰过去,眼见着指尖就要触碰到了那团娇嫩的玉乳,不妨十二阿哥突然掀开了车帘,探进头来笑着对尔泰说道,“尔泰哥哥,当车夫好好玩啊,你就不用出来了,就让我好好的过过瘾吧。”

“哦,好,好……”

尔泰慌忙将手移开,禁不住老脸一红,尴尬的对十二阿哥笑道。

“呵呵,多谢尔泰哥哥。”

十二阿哥也是小孩子心性,此时只顾着驾车玩的不亦乐乎,见尔泰同意了,便忙不迭的放下轿帘,转过身继续挥舞着鞭子驱赶马车了,丝毫没有在意也没有看到尔泰是搂抱着晴儿的。

不过经过了十二阿哥一番惊吓,晴儿芳心乱颤,忙即挣脱了尔泰的怀抱,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怀抱中突然少了晴儿这方‘软玉‘,尔泰登时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不由的抱怨十二阿哥真会挑时候,刚刚可就差了那么一点,哎。

接下来,车外的十二阿哥玩的兴致高昂,车内的气氛却多少有些尴尬,晴儿的小手一直在摆弄着衣角,脸庞上尽是娇羞、慌乱的神色。

而尔泰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尽管能够感觉到晴儿对自己有那种意思,可毕竟还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而且刚刚自己还想……

尔泰不舍的将目光从晴儿美好的娇躯上移开,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反而使得两人的关系尴尬起来,可谁知目光虽然移开了,但他的脑海中晴儿那诱人采撷的椒乳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反而愈演愈烈了,弄得尔泰浑身像是着了火似的。

“那个……呃,晴儿,我出去驾车了啊。”

尔泰实在是忍受不住了,他害怕自己再呆下去,会控制不住的做出些过分的举动,于是想着走出这个车厢,到外面好好的呼吸一番,压制心中躁动不安的火苗。

可是甫一开口,便发觉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沙哑了,嗓子眼干涩的厉害,像是堵了一口浓痰一般。

“哦。”

晴儿羞答答的应了一声,脑袋一直低垂着,不过那双漂亮的不像话的美眸却是偷偷地上瞟,打量着尔泰,语气间夹杂着淡淡的失落,多少能看出她此时的心境——不想让尔泰出去,可又碍着女孩子家脸皮薄,开不了口挽留。

“那……我……真出去驾车了啊。”

尔泰半站起身,刚刚迈了一步,便转回头问晴儿,他多希望晴儿能挽留他。

“哦。”

晴儿依旧是娇羞中泛着淡淡不舍的‘哦‘了一声。

听了晴儿的‘哦’,尔泰微微有些失望,不过随即也就释然了,便迈步向外走去,可是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到‘嘎达’一声,随后整个马车竟然上下左右剧烈的晃动起来。

车内的两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方张去,不过尔泰身强体壮,身手灵活,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车厢门框,总算是抵消了强冲的强横力道,才没有跌出车外。

而晴儿一个瓷娃娃般的弱女子,如何能经受得住此力道,再加上她是坐在车厢后侧的,此时随着晃动身子向左侧的车厢壁撞去,她可没有尔泰那强壮的身体和敏捷的身手,这一下要是撞磁石了,骨折都要是轻的,若是在撞到了脑袋,那可就……

眼见悲剧就要发生,晴儿的脑袋以快接触到硬邦邦的车厢壁了,此时想要拉住她前冲的身体全无可能,尔泰一时心急如焚,也顾不上其他了,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飞快的扑在了晴儿的身前,同时张开双臂,将晴儿紧紧的抱在怀中,避免了悲剧的发生……

‘嘭!’尔泰飞身护住了晴儿,晴儿的脑袋撞在尔泰的胸口,强烈的前冲力道将尔泰的身体重重的顶在了坚硬的车厢壁上,护着晴儿身体的右臂恰好卡在实木的车座沿儿上。

尔泰侧头检视自己受伤的右臂,见无大碍,只是磕的有些青紫了,方才长舒了口气,暗自庆幸老天保佑,后天可是有大事要做,若是这右臂磕折了,可是要耽误大事的。

他神情放松下来,方才感觉到自己身上挺沉的,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此时微微侧躺在车座上,而晴儿幽香、绵软的身体正压在自己身上,而且秀美的脑袋还紧贴着自己的胸口……

幽香软玉在怀,闻着那淡淡的清香,大手抚触柔软、细滑的背脊,令得尔泰心中爽的不行,眼见揉着脑袋‘哎呦’呼痛的晴儿,他关心的问道,“晴儿,你没事吧?”

感受到尔泰热热的气息喷薄在自己耳边,以及尔泰身上那令自己慌乱不已的男子汉气息,晴儿芳心不由一荡,摇摇头,说道,“我没事,谢谢你尔泰,你没事吧?”

“没事,呵呵。”

尔泰笑着说道,心中却在说,“能没事嘛,这么强的力道顶在身上……“心中这样想,面上是无论如何不能表露出来,他尔泰还要在美女面前展现自己男人的魅力不是?

“哦,没事就好,要不我会担心死的。”

晴儿动情的说道,刚刚尔泰与十万火急之间,奋不顾身的救她,令晴儿感动不已的同时,芳心中浮起大片大片的柔情……

忽然,她看到了尔泰胳膊上的青紫,不由的泪水就在美眸中打转了,声音哽咽、关切的问,“呀,怎么都紫了啊,疼不疼,呼呼~~”她着急的用小嘴去给尔泰胳膊上受伤的地方吹气。

“疼是不疼,就是……呵呵……有点痒……”

胳膊上被晴儿口中温热的兰气弄得有些麻痒,尔泰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晴儿芳心中满满的都是对尔泰的关切,听尔泰说痒,便着急的说,“怎么会痒呢,是不是发炎了?这不行,得赶紧上药才行啊。”

眼见晴儿真情流露,为自己着急的模样,尔泰心动不已,他禁不住低下头,搬起晴儿绝美的脸颊,在晴儿白晰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好香啊!

感觉到额头上传来的尔泰的湿热的一吻,晴儿芳心一荡,羞赧的将脑袋深深藏在尔泰的臂弯里,心中甜蜜的不行!她脸颊贴着尔泰结实的胸膛,感到无比的心安,忽然觉得只是有尔泰的地方,便是自己心灵的归宿。

听着尔泰剧烈波动的心跳,晴儿的芳心变得杂乱无章了,她沉浸在尔泰带给她的极度安逸的臂弯里,静谧的聆听着尔泰的呼吸和心跳……

这时,连贵掀起了车帘,刚想开口解释刚刚的失误,忽的看到了尔泰和晴儿的一幕,慌忙又放下了车帘,又为了给尔泰和晴儿制造足够的二人空间,一向不太喜欢说话的连贵有一搭无一搭的跟十二阿哥扯起了闲篇,跟他讲一些他平日来接触不到的民间趣闻,好将十二阿哥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

不一会,马车就进入了一段更为难走的土路,车厢中的伏在尔泰身上的晴儿,娇躯不时的随着马车的颠伏而轻轻在尔泰身上起伏着,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令得尔泰冲动到不行,胯下的肉棒不自主的就翘了起来,一下下的顶在晴儿温软的娇躯上。

“呀!”

忽然感觉到有种硬物顶在自己柔软的肚子上,晴儿本能的惊呼道,她已经是十六七的女孩子了,自然知道尔泰身体上顶着自己的部位是什么,顿时羞涩不已,脸颊红的发烫,也是直到这时,她像是才感觉到此刻自己躺在尔泰的身上,尔泰的大手又搂抱着自己的身体,这样的动作有些暧昧了。

于是她羞赧的抿着红着,娇声对着尔泰说道,“尔泰,放我下来吧,我没事了——让外面的十二阿哥和连贵看到了不好。”

“嗯。”

尔泰痛快的应了一声,却没有放开晴儿的身子,好不容易才搂抱到她,傻子才会放开,尔泰自然不是傻子,所以就没放开,不过身子却改躺为坐,顺便将晴儿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原本见了尔泰的动作,晴儿以为尔泰会放开自己,可谁想到他只是做起了身子,却仍旧把自己牢牢的抱在怀中,不过是换了一种搂抱的方式罢了,这……多羞人啊……

“尔泰,你快放我下来啊,我真没事了……”

晴儿羞答答的在尔泰的耳边说道。

“我知道你没事了,不过你看现在路面这么坑坑洼洼,我是怕你再有事啊,所以我还是抱着你比较安全啊。”

尔泰笑道,更加用力的搂紧了晴儿柔软芳香的娇躯,即像是舍不得放开晴儿这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又好像怕晴儿再出意外而自己甘心做她的守护神一样……

“可是……”

晴儿忍不住俏脸更红,还想挣脱,不过在尝试扭动了几下身子之后,发觉尔泰搂抱的太紧了,自己根本摆脱不了,便放弃了抵抗,任由着尔泰‘胡作非为’,只是一张俏脸上,怎样都抹不掉那缕因为娇羞而染上的红霞。

由于晴儿是坐在尔泰的怀中,因而她张开红唇说话时,樱桃小口里呼出的香气,尽数飘进了尔泰的鼻子里。尔泰闻着这如兰花般的香味,心儿飘飘、魂儿摇摇,再加上刚刚晴儿因为想要挣脱,那两瓣挺翘、柔腻的雪臀便不时的去蹭尔泰的身体,尤其不经意间,还会在那坚硬的肉棒上面揉过……这让尔泰心中爽快的不行,肉棒就变得更硬、更想要释放了。

他搬过晴儿的身子,让她丰腴、浑圆的美臀切切实实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撩人的姿势,暧昧香艳无比,充满了极大的诱惑力,也让得尔泰感受到了来自含苞待放的少女玲珑饱满、凹凸有致的美好身材。

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柔弱无骨,那高耸入云的玉乳,骄傲凌人,然而更让尔泰魂不守舍、啧啧称赞的是,那发育完美、饱满圆润的雪臀,惊悚弹跳、触感绝佳……

而被尔泰抱在腿上的晴儿,感觉到这样的姿势有些不雅观,这与她往昔一贯温文尔雅、坐姿端庄的她大相径庭,有损她清雅脱俗的形象。她再次尝试着想要挣脱开,不料尔泰却是愈发紧紧的环抱着她,像是生怕她逃跑了一般,环的紧紧地,让她动弹不得。

尔泰的执着,让心中娇羞无比的晴儿感觉到了一丝甜腻——刚刚若不是尔泰不顾及自身的安慰而奋不顾身、义无反顾的救自己,自己可就麻烦大了。而此时他紧紧的抱住自己,一方面可能是害怕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而提前保护好自己,而另一方面……可能也是……喜欢、迷恋自己吧……

晴儿的小心眼里满是甜蜜,再看向尔泰的目光中,就满是柔情蜜意了,她心中很想尔泰就这样一直抱着自己,直到天荒地老,可此时的情境不太合适,自己并不是尔泰的娘子,老佛爷也没有赐婚,两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搂抱在一起,若是叫一帘之隔的十二阿哥和连贵瞧见,可就不妙了啊,万一他二人多嘴,将这事传扬了出去,传到了老佛爷的耳朵里,那可就……

老佛爷一向守旧,可是最见不得女子‘不守妇道’啊,不过此时的晴儿还把老佛爷当成是之前的老佛爷,若是她知道了现在的老佛爷与尔泰的关系,恐怕就不会这样想了。

此时的晴儿心中乱糟糟的,她不知道该怎样开口让尔泰放自己下来,若是软语央求吧,尔泰自然不会听自己的,可若是严厉的呵斥尔泰对自己放尊重些,那更不可能了,自己可是对尔泰有情,哪舍得骂他呀!

而她的不‘反抗’、‘挣扎’,却令得尔泰认为她是默许了,登时兴奋不已,甚至臭屁的在想,晴儿肯定因为刚刚自己奋不顾身的救她而感动了,或许会以身相许来报答自己哦……

如此一想,尔泰愈发的欲火焚身、血脉喷张,而更令他神魂颠倒、火烧火燎的是……随着马车在坑坑洼洼土路上的颠伏,晴儿坐在尔泰大腿上的丰腴挺翘的玉臀,正时轻时重、时疾时缓的在尔泰的肉棒上面摩擦、扭动着……

尔泰年轻气盛,怀里抱着一个端庄美丽、含苞待放的少女,怎不令他神智迷醉,心绪迷乱,再加上晴儿的雪臀还在不时的磨蹭着他快要‘擦枪走火’的肉棒,尔泰的肉棒立时起了最原始的反应……那似要翘到天上去的玩意,紧紧的顶在晴儿充满弹性的玉臀上——那种极度销魂的快感,令得尔泰感觉飘飘欲仙,险些爽快的呼出了呻吟。

“尔泰,嗯……你……别……”

晴儿的身子一下下的随着马车的颠簸而上下起伏着,雪臀无法控制的不停地摩擦尔泰的肉棒,就好似她是主动‘勾引’尔泰一般,这让一向谨守妇道、为人正经的她情何以堪,精致的玉脸上不禁浮起丝丝红晕,而随着晴儿雪臀的摇摆、扭动,尔泰那火热坚硬的肉棒,竟然紧贴着她柔软的腿缝穿了过去,直直的顶在了她更为柔软的小穴上,如此的刺激,令得晴儿禁不住的轻吟起来……

“嗯嗯……不……不要啊……好羞人……好羞人啊……”

尔泰自然知道晴儿是想让自己放她下来,不过此时正舒爽到不行的尔泰如何肯依,再看了晴儿有话说不出口,脸颊涨红不已,红唇微微颤抖娇艳欲滴的模样,心中禁不住喜爱到了十分,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厚厚的嘴唇,轻轻吻上了晴儿薄薄的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