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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10-28 00:13

[都市]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全)-19-21

  
074:实在恼火

074:实在恼火三人围坐在一起叨拉到9:30的时候,浩天见畅鸿运罢兵不动,方才感到今天晚上没戏了,只好悻悻地回到卧室。

他有点恼火范霞,总觉得范霞今天不该让畅鸿运回家。这样做是不考虑他的她感受,她完全能做到不叫他回来……

是不是他今天晚上还要跟畅鸿运亲热?浩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越想越恼火。于是他穿起衣服,蹑手蹑脚地到了院子里。他要听听大房里的动静,看看他们是不是睡到一个屋子里了。

可刚刚出去,灯就灭了。他忽想起那天范霞说的话“要不你去我的房间,要不我去你的房间,畅鸿运他不要想再动我一下了”的话来,遂赶紧回屋。

他用手轻轻地推从厨房到储藏室的那扇门,门一下就开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的心“怦怦”直跳,满以为这个门没锁,储藏室到走廊的门更不会锁,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白乐了,那扇门居然正是锁着。

浩天退回去躺在床上,简直愤怒不堪了。他马上给胡娟发了个短信,说“我现在就去,到了院门口响一声电话,出来开门”胡娟立即回复,说“知道了,乐死了”畅鸿运跟范霞同睡在北卧室里,但范霞没脱衣服,揣也不让揣。

畅鸿运苦苦哀求,范霞无动于衷。

“你既然叫我回来,你就是不让我插入,可该叫我揣一揣吧?我们毕竟是夫妻呀!”

“你有小寡妇,还揣我干甚?”

“去小寡妇那里是你同意的呀!”

“我也没说过不叫你去呀!”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还是爱你呀!是你把我推出去的,你不能不承认吧!”

“‘我驾驭不了你,你想怎么就怎么吧!’这是不是你跟我说的。”

“我是说过,那是我实在没劲儿的时候,让你受了煎熬的时候说的,你就不能原谅我么?”

“我原谅了你多少年了,你莫非不知道,不领情?”

“我怎么就不知道,怎么就不领情了?我要是不领情,还能这么不声不响地任由你?”

“那是你没本事,你顶不住别人,你的副乡长是怎么当的?你怎么装起糊涂来了?我对你不好么?你跟上我吃了甚亏了?要不是你当上副乡长,小寡妇就是跟你好,也不会这么热乎吧?你去她家就跟娶过一样了,是不是事实?”

“这个我承认,可是你跟浩天,你说你为的个甚?你也是为了我么?”

“我跟浩天怎么了?”

“赵昀说你跟浩天有染,他不叫我离婚。他叫我告诉你,赶紧把浩天赶出去,不然他会耍手段整浩天的。”

“你总是这么个汤水,你说我怎么能跟你这种人过下去?你怎么总是没有一点儿自己的主见?赵昀说甚你就听甚,赵昀叫你来杀我,你也会杀吗?你告诉赵昀,就说我跟浩天是清白的。你叫我把浩天赶出去,行!但你该是考虑跟我离婚的时候了!”

“我离是可以的,可是畅玉还没结婚,结了婚我再离不行么?”

畅鸿运这句话很管用,范霞听了以后觉得有道理,心想畅玉现在应该和仙梅订婚,大学一毕业就结婚。

“你说这样行不行?畅玉把婚定了以后,你就离婚。定了婚跟结了婚也差不多,你说是不是?两个人要是不好,结了婚也能离;两个人要是好,定了婚也是保险的。”

范霞说。

“畅玉有了对象了?”

“你这个做父亲的真不够资格,畅玉放假回来这么些天了,你就没问问他有了对象了么?”

“我问过他,他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知道她跟鲜梅谈了吧?”“知道了,这样说来有把握了?”

“什么有把握?你就不能想办法促成促成,你是堂堂的副乡长,你的儿子找个小学校长的闺女也不算高攀吧!”

“我怎么去促成呢?”

“你什么时候都是这样,人们常说‘为儿为女,下了地狱’,你倒活得自在,我就是因为你窝囊,才走下今天这个路子。遇到事情,你总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我要是有雄劲儿,有办法,你这么好的老婆还能叫人霸上走了!”

“这话是你说的啊,我要是跟赵昀说了,我看你这个副乡长还能不能当成?”

“你可不要说啊,不说我,看在你儿子的面上也不能说啊,老赵火了,搁置一个人还不是一句话?”

“你还懂得这个,会说这么一句话,要不是你的儿子,我早就不跟你在了。”

“我真的太感谢你了,我也真的太对不起你了。”

“你也不用说这些没用的话了,你就说畅玉和仙梅定了婚,你离不离吧?”

“离,离婚只是一句话,用不着我有什么本事。”

“你怎么跟赵昀说你离婚?”

“我就说兰兰想跟我结婚,我实在驾驭不了你,迟不如早,早不如快!”

“这话还差不多,他要是问起你我究竟是不是跟浩天有染,你怎么回答?”

“我就开上个玩笑,说那是你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清楚。”

“兰兰有没有跟你结婚的想法?”

“她说过多少回了,你想想她那种情况,能找个副乡长还不乐死!只是我心里还是有你,不答应她。”

“我们毕竟生活了这么多年,慢不说有畅玉,就说没畅玉这根纽带连着,我们也总是有一些感情呀!”

“你的好心我知道,我就是离了婚,也肯定不会说你不好。”

“我也感谢你,你的人格好,要不然这么些年,我哪能跟你过在一起?”

“可是,我想今天跟你亲热亲热,毕竟我们现在还是夫妻,你能答应吗?”

“行,我今天满足你这个要求,不过我也有个要求,你先到东卧室里把你的下面摆弄得硬硬的,要不然,你把我调动起来了,你又没劲儿了,叫我活受罪。”

“这个行,不过,我得跟你说好,我要是实在满足不了你,你也不要怪我行么?”

“行,你去吧!”

范霞这样说,是心里另有打算。

畅鸿运到卫生间洗了以后,到东卧室去拨弄。范霞就开开储藏室门进了东间,她要告诉浩天再等一会儿。

可是,她摸黑走到床边一摸,竟没有人,拉开灯一看,浩天真的不在了。进卫生间看,也没有,床底,储藏室,都没有,她还到大房里的客厅、卫生间、厨房各个角落看了一遍。

“走了,他带着大门的钥匙,肯定出去了。可是夜半三更,他能去哪里呢?莫非去了甄果香家里,或者是胡娟家里。”

范霞傻眼了。

她后悔今天从北头回来的时候,不该叫他独自去戏场里。可又想在村里常住下去,他总得独自一个人行动呀,对于一个人来说,不是养猫养狗,总不能圈起来拴起来呀?

这种人能靠得住么?范霞忽然感到刚才跟畅鸿运说离婚说得太早了一些。

这样想着,她就拉开客厅的灯,独自坐到沙发上了。

范霞继续想,听不上浩天嘴说,也不能迷恋他床上的猛劲儿,人光爱这个不行。这是不长久的,过日子需要很多东西,不只是床上功夫。光看床上功夫,自己现在还行,如果一旦身体衰了下去,他还不是成天跟别的女人混,看着自己的男人成天跟别的女人混,那还不如跟畅鸿运在一起过得舒坦。她忽然担心起跟他结婚,会活活儿地气死她。

自己是要强的人,哪能接受的了他的那种做法?此时的范霞,心里就像打碎了五味瓶。

可她又想,能离得开他么?这不是一时的气话么?就算他今天夜里真的跟别的女人混了,再见了他,还不是很爱见么?

于是她又责备起自己来了,自己那天说了那样的话,今天赌气没跟他事先说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能接受得了?他不是畅鸿运那种倭瓜蛋呀!他肯定也是赌气走的。她恨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

再说他也不一定真的就是跟别的女人睡觉去吧。从对待仙梅的态度看,他绝不是那种人。他的眼神,他的行为,处处体现出他是深爱真爱自己的,千万不能误会他,误会会产生隔阂,会渐渐地把他推远,而推远了他,能不难过死?

退一步讲,他是一个年轻后生,如果只是跟别的女人混一混,心还是在自己的身上,不也是无所谓的么?不用时候现在这个社会,像他这么帅的小伙子,会有人勾搭,就是过去,好男人也会有人勾搭。只要把握住他的心,不要让他把心跟了别人,偶尔跟人混一混,其实也是难免的。没有这样的胸怀,那就不要找这么好的小伙子了。

她坐在沙发上呆坐呆想着,畅鸿运忽然赤条条地进来了,下面真的抚弄得硬棍棍的了。她站起来进了北卧室,畅鸿运跟在她的后面。兑现承诺,她开始脱衣服,畅鸿运凑上来帮助他脱。

她脱光以后,毫无表情地接受他的揣摩。她心里又想起浩天来了,他究竟到哪里去了?不会是在院子里偷听吧?可是听也听不见呀!门窗关得死死的,窗帘遮得严严的。因为她这样想着,所以被畅鸿运抚摸着的时候,没一点儿感觉。

畅鸿运想要跟她亲吻,可她下意识地推开了他,他无意中低头看见畅鸿运下面那个硬起来的东西已经垂下了头。

她上炕侧身背对畅鸿运睡下,她不想跟畅鸿运说话,迷住了眼睛。畅鸿运把灯拉灭,又凑到了她的身边。

她感觉到他下面再次硬了起来的东西碰着了她的臀部。他用手抓着她的手放在了那硬硬的上面之后,便揣起了她的乳房,继而是腰和大腿。他这次没有软得迹象,于是她仰面而睡了。

她的这个动作仿佛是给他的指令,他马上就爬上了她的绵软的身子。这是他熟悉的身子,是他心驰神往的地方。可是他每每不能令她满足,一次次地给他带来不悦和难受,他因此而自卑而胆怯,由于恶性循环,他渐渐地感到真的无法驾驭她了。

范霞已经叉开了腿,可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她的心被浩天占据着。畅鸿运的硬棍棍想进入里面,但她那里紧闭着。

“又软了,你那里没水。”

畅鸿运没有成功插入,爬在范霞身上说。

“这就跟水池里的水一样,没有活水,全是死水。时间长了死水还能有么?”

范霞忽然想起这样一个比喻。

“我给你往活搞一搞!”

畅鸿运想起了跟小寡妇说的一句话。

范霞没回答,她用手给畅鸿运拨弄了几下,又起来了,于是她引导着进入,并且说道:“好像有了点了。”

“就是,”

畅鸿运心里高兴,一下就进去了,“总算插入了。”


075:诱说破处

075:诱说破处畅鸿运没有动,他想泡一泡再动,好长时间没泡了,感觉真舒服。他在小寡妇那里面泡得时间很长,却忘记范霞跟小寡妇的不一样了。小寡妇偶尔也会吸吮的,但是吸力很小,很舒服,可范霞吸力真大,会感到有些疼。

范霞用力吸吮了几下,畅鸿运那里很快就软了。赵昀最喜欢她吸吮,浩天倒是没有说,但是他的铁棍是越吸吮越来劲儿。畅鸿运刚结婚那会儿,被范霞吸吮得有点儿疼,一觉得疼,他就会动起来,一动起来,很快就会舒爽地发射,一发射自然就会软下来。每逢这时,范霞就会抱怨,怨他时间太短,叫她难受。

渐渐地,畅鸿运一被吸吮就会软下来,反复几次,勉强进入,很快就射。范霞见他软了,说:“你还是不行,莫非跟小寡妇也是这样。”

“跟她可不是这样,”

畅鸿运自信地说。

“看来我们的缘分是倒头了,你说呢?”

范霞带着快悦的口气说。

“也许是吧,我真的很感谢你,你念我们多年的夫妻之情,给了我个面子,我也就了了我的心愿。”

畅鸿运说着又揣了揣范霞的乳房,就下地到东卧室去了。

范霞看着畅鸿运走出北卧室,心想不离婚真的是不行了,像他这个样子,还不把人坑死。于是想,浩天就是跟人混也还是浩天好。不过,绝不能让他毫无约束,得管他,教训他,经常给他敲警钟,当然更重要的是,得让他满足,不能跟他赌气。

浩天一气之下,来到院子里。没有月亮,满天星斗。虽然眼前的东西看得不是很清,但适应了以后,大致轮廓还是能够辨得出来的。

慢慢地开开大门,没有再上锁,走在路上,望着广阔的星空,浩天忽然感到人其实就像天空中的星星一样,有的夺目耀眼,有的常被人忽略甚至遗忘。

夺目耀眼好么?说不清。假使将来娶了范霞,会不会因为她夺目耀眼而找来许多麻烦,赵昀会死心么?如果不死心该怎么办?

他一时想不出办法来,安顿自己到时候再说吧。重要的是,范霞是不是又改变了主意?她怎么总是这么摆来摆去?像她这样,终究摆到什么时候才不摆呀?以前他理解她,原谅她,可是今天他火她,甚至恨她,他最见不得说话不算数的人。

彻底断掉是下不了决心的,就这么再等待等待吧,可这样等待,他心里实在是不好受啊!

忽然听见有一条狗对着他狂叫,他想找一块石头拿在手中以防上身,可是没找着,遂到路边的树下看有没有树棍,那狗还在叫着,一下子哪能找着,干脆不找了。心想只要看着它,扑上来一脚就踹远它了。

他加快了脚步,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条狗,狗没敢上来。他到转弯处倒着身子走了一段,那狗见他走远了,也就不叫了。

路上没看见一个人,瞭见有些人家还亮着灯,胡娟家已经不远了,灯也亮着,心想两个正在等他。忽想会不会有睡不着的后生听房?告诫自己应当小心!

现在他的的心情很不好,对胡娟和英英并不感兴趣。忽然停住脚步,心想要不回去吧?于是靠在路边的一颗树下,打起了主意。又想回去肯定会后悔的,还得出来。范霞现在很可能已经跟畅鸿运合在一起了。

他不要再犹豫,迈开大步走起来,快到胡娟家门口时,赶紧给英英按通手机。

当他站在门洞口的时候,英英已经从屋里出来。英英快速走来开开门,等他闪进去,马上就把门锁了。

胡娟站在屋里门口迎接他,英英紧跟在他后面进了门。浩天一进门就看窗户,见窗帘拉得很严实,不像那天留有缝隙。

他进入里间,坐到沙发上,把头仰在沙发后背上,迷住了眼睛。

“困了?”

胡娟问他,声音里面包含了很多意思。

“有点!”

浩天坐起来看了看两个,方才发现头发都梳得光油油的,脸上放着光彩,衣服也都换了,于是严肃地说,“有点不适应,两个。”

“我们也是,那就一个人占一个屋吧?”

胡娟用商量的口气说。

“你们可不要打起来,”

浩天逗趣道。

“呀!不会吧!”

胡娟看着浩天说,然后看了看英英,英英低下了头。

“那谁先来?”

浩天问。

“你说呢?”

胡娟反问道。

“跟你先来,我是怕伤着孩子,我很猛的。让她先来,放了劲儿,就可以慢点了,好不好?”

浩天看着胡娟的大肚子,胡娟的那个大肚子很能引起他的兴趣,他看着的时候,又想揣了。

“英英那就到外面脱衣服去吧,你不用我给你脱吧?”

浩天笑着说。

“嗯,”

英英羞答答地答应着,就到了外间。

浩天站起来,见英英没有开外间的灯,说了句“你把灯打开”就把里间的门关住了。

浩天做事淋漓痛快,不婆婆妈妈,要不不干,要干就干个痛痛快快,像个敢作敢当的男子汉。

浩天不想亲胡娟,由于怀孕,脸虚混混的,跟英英的脸蛋比起来,很难看。他伸手轻轻地揣摩起了胡娟的圆肚子,然后就摸起了她的白腿。浩天觉着揣摩女人是一种享受,他很敏感,不仅视觉、听觉、嗅觉敏感,触觉也很敏感。

他的身体跟女人的身体接触的时候,即使是丑女人,也会感到软绵绵的舒服。

不过,除了范霞,他没有主动接触过女人,他谈了四个女朋友,都是对方先动手,有所表示,他才动手。那天文静她们三个一无例外,下午揣胡娟也是。

只要不是特别丑陋的女人,如果在僻静安全的地方勾引他,他都会被勾得跃跃欲试。

胡娟的大腿很滑腻,令浩天爱不释手。他揣了好大一会儿,低声说:“你睡下等着,不要着急,好么?”

胡娟点头。

浩天到了外间,见英英把隔扇的窗帘也拉住了,隔扇没有门,他拨开帘子进去一看,英英把脱去的衣服放在一边,用大被子把身体盖得严严实实地面对着窗帘这面睡着。

“数伏天,你盖了一床大被子,不热么?”

“我还有点冷!”

“我看,”

浩天把手伸到被子里捉住英英的一只脚说,“是不是刚才出外面着凉感冒了?”

“不是的,我有点怕!”

“怕啥呢?不要怕,玩一玩儿,乐一乐,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我不由人,”

英英说着就瑟瑟起来了。

浩天把手伸进又向里伸,抚摸着她的腰部说:“你不要怕,你要是怕我,那我就到里间去了。”

英英抓住浩天的手,说:“不能!”

浩天遂撩起被子,和衣钻进去把她紧紧地抱住,然后就轻轻地亲她的脸蛋,英英翻身仰面睡下,浩天伏在他的身上,他一下子就不抖了。

“压住你一下就不抖了,奇怪!你刚才怎么抖成那样?你是不是第一次?”

浩天端详着英英的脸蛋低声问。

英英没有回答,她呼吸有些紧。浩天赶紧翻身下去躺在她旁边,捏着她的一颗葡萄说:“你怎么不说话?说实话,你是不是处女?”

英英摇了摇头。

“我还以为你怕得直抖是第一次。不是处女好,你要是处女,我可就不敢动你了。”

浩天说着把手伸向英英草丛下的缝隙一探,那里分明湿漉漉的了。

“不是,”

英英看来是怕浩天不动她,急忙说。

“那就好,”

浩天说着就把英英的手引向他的坚挺,“你说我的这个大么?”

“挺大的,好粗!”

英英握了个满把,感叹道。

“怕么?”

浩天摸着英英的草丛说。

“有点,”

英英用手把坚挺一捏一捏地说。

“那我还是跟你嫂子来吧,她不怕。”

浩天说着就做出要走的动作。

“不怕,真好!”

英英变化了口气。

浩天知道她不让走才说那样的话的,见英英说了不怕,随即道:“它会叫你很爽很爽的,你要多鼓励它,多赞美它,它才有劲儿,不然它会垂头丧气的。”

“你真逗!”

英英摇起了坚挺,“你这个真带劲儿!”

“不带劲儿怎么敢跟你们两个来呢!没有金刚钻,怎么敢揽瓷器活儿?”

浩天又逗了一句。

“你真会叫人开心!”

英英套弄着浩天的大家伙儿高兴地说。

“开心的事情还在后头呢!不怕了吧,不要怕,我会叫你爽得直叫!”

浩天说着又抱住英英亲起来。

浩天喜欢亲吻英英,英英脸蛋子圆圆的,红扑扑的,明亮放光;嘴唇厚厚的,很有肉感;额头不算高,但跟脸蛋子很相配,很光滑。她人长得圆墩墩的,中等个头,体重估计有一百三四十斤,腰显得有些粗,不好看。但皮肤很细腻,摸起来光光的。英英眼睛大大的,但双眼皮显得宽了一些,鼻子长得倒是端正,却有点露窍,耳朵不大,垂垂更显小。如果不是这些缺陷,看上去会给人一种富态的感觉。

他亲了亲英英的脸蛋和嘴唇,问她冷不冷了,英英说不是冷,是有点热了。

浩天于是把她身上盖着的被子全部揭开说:“让我好好儿地看一看你的肉肉吧。”

英英依然仰面,但把脸侧向墙那边,略显出一点儿害羞的样子。浩天跪在英英身边,挺举着肉棍,仔细端详起了英英的胴体。

她的整个身体就像一个圆柱体,缺少曲线美,乳房像两个圆圆的皮球,皮肤不是很白,但光滑纯净,腰粗穿起衣服不好看,但裸露出来,给人的感觉是厚实,耐压。

毕竟是少女,他端详着觉得很有人的,他抚摸着她的光滑的腰问道:“能告诉我你第一次是跟谁做的吗?”

“不告诉你,你不要问好么?”

“不行,我就要问,我本来以为今天能给你破处,可你让我白乐了。你要是处女,我会给你一个整数。你要是说出来是谁给你破的处,我也会给你整数一半,而且我绝对不会跟人说出你的秘密。”

“我实在不好说,你不要难为我,我不要你的钱还不行么?”

“你不要钱?那你是傻瓜蛋!你要是不说给我,我真的要走了,我不跟你玩儿了,也不跟你嫂子玩儿了。”

“你真是叫人——”

英英觉得不说不行了,于是低声强调说,“我说了你真的跟谁也不能说,你也不要笑话我。”

浩天从英英的话音中听出,畅鸿运说的是真的,于是很郑重地说:“你想我说出去对我有甚好处?我花上钱买来的话再随便地扔出去,我不是傻了?”

“那你过来,”

英英叫浩天把耳朵靠在她的嘴边,然后用几乎连自己也听不见的声音说,“是杜校长。”

“那老家伙儿真是的,他怎么能给你处破?”

浩天的声音也低,但比英英刚才的声音高多了,但里屋肯定听不见。

“我住校,甚也不懂,有一次病了以后,他叫我睡到他的办公室睡,办公室有一张床,是他值班的时候睡的。我病好了以后,他还叫我睡在那里。轮到值班的时候,他先说他要回家去,让我还在那儿睡。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叫开门说是晚了,就挤在床上跟我睡。他一睡下就揣我,我就——”

英英的叙述没有多少抱怨,只一个“甚也不懂”表达了她失身的原因。

“可惜啊!破你的处没轮上我。”

“轮上你,你这大货,能叫人疼死!”

“他给你破,你不疼?”

“他的连你的一半大也没有,那也疼。”

“你叫他弄过,还跟谁弄过?”

“没有了!”

“现在还弄么?”

“嗯。”

“好,你这一个‘嗯’,再加半个,一个整的你是挣下了。”

“整得是多少?”

“你说呢?”

“一千。”

“你以为我就那么吝啬么?当然了,这上万的数给了你,我什么时候想跟你做,你可不能说不啊!”

“嗯。”

“一会儿好好地地跟我弄,行么?”

“嗯。”

“这两个嗯,不给你钱了。”

浩天逗着说。

“嗯,”

英英说着,笑了笑,眼睛水汪汪的。浩天看出她的需求已经很强烈了。


076:跪地求饶

076:跪地求饶浩天正准备脱衣,忽然想到这事情千万不能做,做了就惹下大祸了,于是对英英撒慌说:“我的金表也丢了,得赶快找去,我给你个整的,现在不拿着,不会骗你的,咱们以后在树林里或玉米地里做。”

说完赶紧下地,到里间故作慌张地跟胡娟说:“我来的时候,打狗打得把金表也丢了,现在出去不一定能找见,以后不愁找空。”

浩天回到范霞的东间,11点多了,他一倒头就睡,一觉睡到8点才起来,见范霞在院子里的菜地里,洗了一把脸出院问:“婶子,你上班还没走呢?”

范霞没吱声,他见范霞正在摘豆角,走过去说:“我帮你摘吧!你不上班去了?”

“你少扯?”

范霞看也没看他拿上豆角就回到正房里了。

浩天赶紧追回家里问:“你是怎么了?我没惹你吧!”

“你昨天晚上跟谁家女人睡了!老实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范霞气呼呼地诈唬道。

“我连门也没出,刚刚起来,能去谁家?”

浩天撒谎辩解。

“我睡下不大一会儿就进你的屋子里找你,找遍了都没找到,你莫非是孙猴子,变成苍蝇了?你不要以为你高明,做甚事别人都不知道。咱们的事情赵昀已经知道了,我跟他说想离婚,他表面上支持我,暗地里不让畅鸿运离。咱们的事情,本来我也不怕人知道了。你说的好‘明人不做暗事’,可是你半夜五更跑到别人家睡,这就叫‘明人不做暗事’,你这不叫‘说的一套做的一套叫甚’?”

浩天正打算编造一下,说睡不着听房了,可被范霞后面一段话说得觉着不能隐瞒了。他倒是知道她是诈唬,只要不承认,绝对不会弄清楚他去双飞了,但是他不愿意隐藏,因为他觉得自己犯的错误只有让她知道,才能够制止。

于是跪在地上说:“我老实交代。”

如果是以往,范霞看见他这个样子,一定会笑出来。可今天她没有笑,他要严肃地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她不是好哄骗的。

“你气死我了,真的气死我了,我一早起来真想在墙头上碰死,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心血,没想到你个没良心的会这样,也许是我的命就是这样的,你也不用交代了,左一次右一次,你的话我不能相信了,本以为你是个有良心讲信誉的人,真没想到你比赵昀还要贼,这回我是下了决心了,我不能跟你再来往了。再来往下去,我这条命很快就没了。”

范霞越说越气,把本来想好的话忘记了,一股脑尽说刺激浩天的话,说完了又觉后悔,怕说重了,浩天真的不跟她来往了。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出声哭了起来。

浩天顿时感到把事情闹大了,遂赶紧跑到客厅,跪在茶几旁说:“你打我吧,你狠狠地打上我一顿消消气。你不要哭,不要哭行不行,我也是因为一时气愤才走的,我以为畅鸿运是你叫回来故意气我的。你说得好好儿地,昨天晚上只有我们两个,我憋疯了一般,正好给地款的时候,胡娟撩逗我,我就去了。昨天晚上要是就你跟我哪会出这种事情。不过千不对万不对都是我的不对。老婆你打我吧!”

浩天一边说一边观察范霞的表情,渐渐地见收住了眼泪,于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

范霞用卫生巾擦着眼泪说:“你坐到沙发上跟我详细地说一说,我今天原谅你,不管你以前做下甚,都一笔勾销。可你必须把你做下的对不起你的事情都告诉我,我也有做得对不住你的,你说得彻底说得真诚,我也都跟你说。”

浩天于是从昨天刚到戏场一直到夜里从胡娟家回来的事情,都说了,只是没说多给了胡娟包地钱、答应给英英钱和杜校长给英英破处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把跟文静、艾丽和席艳丽的事情也给说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范霞就已经陷入了沉思之中,她深感自己走了一条很难走的路。

想起畅鸿运的老实巴交,想起畅玉的单纯,想起父母亲的正直,觉得自己真的太对不起他们了。同时想起妹妹范婷所走的路,觉得虽然现在有钱了,但是一家人家不能团聚,根本不像个家。

自己要是真的跟畅鸿运离了婚,不管怎么说,在外人看起来一个圆满的家就残缺不全了。

儿子订婚成家,本来是件喜事,可是就这样匆匆忙忙地跟仙梅订了婚,意想不到的事情肯定还会发生。

仙梅对浩天是那么的痴迷,尽管浩天现在还没有表现出来,可是随着自己年老色衰,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勾勾搭搭呀!自己要是能生个一男半女还不一定因为有牵连,好防范。假如自己不能生了,终究还不是麻烦。

浩玉实在太花心了,在那方面的需求太强烈了,一时不满足就会生出事来。就算自己现在可以应付他,可再过十年自己50岁,绝经了以后,他还不到四十, 自己能应付得了么?

还有,假如自己能生孩子,十月怀胎的时候,怎么能满足了他的需求,住在村里,好多男人常不在的村子里,能管住他么?那机会只在是太多了,屁股后头紧追着也追不住,慢不说不可能紧追呀!

她今天想得分外多分外细,在不知道浩天做了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还坚信浩天因为爱她不会乱性,可是她现在不能相信他了。夫妻间没有了忠诚和信任,怎么能够长期和睦相处呢?

自己作为妇联主任,经常给妇女们讲家庭中夫妻相互信任的重要性。就说原先跟畅鸿运没有深厚的爱情基础吧,在一起从来没有眉红面黑,对他还是信任的,包括现在,只要自己把他收回来,很好地跟他配合,夫妻的感情还是能够不断地加深的。

可是,就因为浩天,把她的心搞乱以后,家庭里很快就出现了混乱,而且这胡乱刚刚开始,说不定以后会出现怎样的不可收拾的事情来。

她越想越麻烦,越想越心乱,越想越后悔,越想越感到自己把事情做坏了。

于是又想起了为什么会一步步走到今天,祸根还不是那个张焕,人面兽心,捉害人,也恨自己从小就爱个“俅”她心里骂自己爱“挨俅”是个贱货,随之又觉得母亲也有责任,对自己还是管教不严,又没主见,就是父亲也是说大道理有他,处理家里的事情就没他了,就算是自己怀了孩子吧,做掉不就好了么?

他越想越多,越想越感到自己的命运真的是太不幸了,同时对算命的也恨起来,尽是胡说八道,说40岁以后就好起来了,现在41岁了,麻烦事越来越多了。

她一时间尽往坏处想,越想越觉得有些天昏地暗了。

浩天看见范霞不说话,心里想事,也想了很多。他是责备自己怎么就不克制一点儿,总是放纵自己。

他见范霞满脸愁云,自己把实情说了以后,更加不悦了,知道自己所犯的错误是太严重了。

于是再次跪在范霞的面前让她打一打发泄一下内心的怨恨。范霞看见浩天又跪在了面前,想起在床第之间的欢悦,心里忽然就像亮起一盏灯一样,赶紧站起来,过去扶他:“你真是我的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真没办法!”

浩天见这一跪使范霞乐起来了,心里便高兴起来,感动地说:“老婆,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这样的话,范霞已经不想听了,她没说什么,心里只是想着走着瞧吧,这个冤家除非就像刘瑾一样远走高飞杳无音讯,很难割舍得下,大概老天生她就是叫她跟这冤家相聚在一起的,就算是前世欠下的,该怎么就怎么吧。

范霞把浩天扶起来后,她又坐在沙发上说:“冤家,我叫你弄得身心疲惫了,你什么时候气死我,我也就歇心了。”

“你不能这样说,你是宽宏大量的,”

浩天说着就跪在了范霞的两脚间,把头扎在大腿根部,嗅起来。

范霞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抚着浩天明亮的头发,把身子调整了一下。她开始享受浩天对她的亲近,觉得感受浩天给予她的爱,活一天顶如活十年。于是刚才的想法又抛之脑后了,爱的火焰又在她的心里喝身体里燃烧起来。

“霞,你换上个裙子吧,换上裙子,就这样坐在沙发上,我给你好好儿地舔一舔,好爱你呀!其实,我跟你说,不要以为我跟别的女人做是跟你一样的,差别实际上太大了,那只不过是鸡巴的舒服,跟你做才是全身心的舒服。”

浩天央求道。

范霞最禁不住浩天这样,每逢这个时候,二人世界就是天堂。这其实就是他无法自拔的一个原因,她有时候看到女人们受罪的时候,心里想她们都白活了,根本不知道她活得多么滋润。


077:淋漓酣畅

077:淋漓酣畅刘瑾一去不返,范霞曾想得茶饭不香,瘦了许多。她到处打听他的下落,直到打听到他有可能远走高飞或者不在人世的时候,才彻底死心。她心情逐渐平复以后,把儿子和父母姊妹的亲情当做生命最重要的支撑。

后来,赵昀采取软硬兼施手段,既关怀她,又胁迫她,最初,她雷打不动,可被赵昀密奸后,她便依从了他,赵昀给了她许多实惠,她不是没有良心的,对赵昀虽然谈不上爱,但还是很感谢的,甚至是很敬佩的。

而当浩天进入她的生活以后,她的生命再次泛起了生机。虽然他们不经常在一起,但浩天成了她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他的短信,他的电话,他在QQ中跟她说的话,哪怕是一条留言,都会使她感到激动。

人们都称赞她特显年轻,她发自内心地感谢浩天,为能够得到一个年轻人的持久痴迷的爱感到幸运。她曾想,如果不是有浩天给她的执着的爱情的滋润的话,她肯定不会青春焕发。她甚至感到,只要浩天总是这么爱她,她就会青春常在。

可她就像生活在两个世界里,一个是现实的世界,一个是理想的世界。理想的世界是心灵的世界,心灵的世界美妙无比,令她欣悦;现实的世界繁杂枯燥,令她烦忧。浩天没回村的这些年,心灵的世界支配着她的生活,她感到非常充实。

浩天来到身边以后,她是快悦的,可是这快悦常常被烦忧侵扰,现实的世界与理想的世界开始发生冲突。

刚才浩天的一句“跟你做才是全身心的舒服”的话引起了她心灵的共鸣。她的身心完全舒展开来,她要接受他对她身心的亲密,从而满足彼此的愿望。

浩天已经将自己的隐私说了出来,她也觉得有必要跟他说明,于是说:“宝贝,我也有话想跟你说,你不要因为你今天做错了就顺应我,我说了我曾经隐瞒你的事情后,你要说出你的真实感受。

“我在你回来之后,哄过你一次。你回来的第二天,我到市里那次,并不是开会,而是被赵昀骗去的。虽然是骗去的,但是我依从了他。我们四个人包了两间房,高健跟甄爱爱一间,赵昀跟我一间。我那次因为事先没有思想准备,连套也没叫他戴成。我不愿叫你跟别的女人混,知道你肯定也不想叫我跟别的男人做。

“可我总是感到一时间无法摆脱赵昀。赵昀近期内,好几次联系我,我都借故推掉了。可他肯定还会找我的麻烦,我如果实在顶不住,还可能会屈从他。我现在告诉你,你要有思想准备。”

一提起赵昀来,浩天就怒发冲冠了:“那个家伙,他要是对你死缠硬磨或者威胁诈唬,你不要怕他!你告诉我,我要治他,早治他,他早死心,晚治他,他晚死心,不治他,他永远不死心。”

范霞带着担心的口气说:“你有男子汉气魄,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们活在人家的手底,做大事需要人家帮忙。成立公司,人家已经开始找人了,将来争取国家政策的扶持,也离不开人家呀!咱们要是惹下了赵昀,做大事肯定会受到影响的。”

“我们甚也不用他,他就是敢撤你乡妇联主任的职,也不要怕,再说,他也不可能轻易撤的。好多事情我都考虑过了,你不要担心。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条,就是你要彻底转变思想,不要怕这怕那的。我有毛病我知道,可我的毛病只有你才能给我治好!我的毛病只是爱个女人,只要你天天能够跟我在一起,满足了我,我的病自然就好了。”

浩天诚恳地说。

“你真是个叫嘎嘎毛驴,我整不倒你不不信锅是铁的!”

范霞妩媚地看了浩天一眼,就到东卧室去了。

浩天知范霞换裙子去了,就出去把大门锁上了。他把大门锁了回到屋里,见范霞却穿上了睡衣,而且让他也穿睡衣。

他把衣服脱了,把睡衣穿上,范霞已经到卫生间把下面洗了。他随后洗干净出来,范霞坐在沙发上,用那双迷人的眼睛深情地看他。

浩天把坚挺呈在她的面前,她双手把住它仔细地端详起来,这是她发自内心崇拜的生命之根。每逢看到它,它就感到欣喜万分,她为它的强健有力而振奋而痴迷,它能够给它带来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畅快,给它带来生命的活力。毋庸讳言,她想他自然包括想它在内。

她将香舌伸出来,在头头上已经溢出汁液的小孔上舔了一下,就将蘑菇头吞在口里了,他极爱让她这样。

当她嘴憋得有些不舒服而离开之后,他又跪在了她两脚间的地毯上。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也含情脉脉地看她。于是两个人嘴和嘴对在一起,对方的甜蜜的口水滋润着对方的心。嘴与嘴对接之后,他又用嘴与她的乳房对接。

他用舌头舔舐吸吮乳头后,又欲将高翘的坚挺放在两乳间。他又站起来,她身子向前。他双手扶住她瓷白的乳房,夹住他的坚挺,上下动起来。当鲜红的光头露出后,她含住了它,她的口腔里的汁液使它变湿之后,摩擦起来就更显光滑了。

接着他把她的脚扶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把头埋在她的大腿间,以口对住她的水洞,舌头就忙乎起来。

“妈呀!”

范霞被浩天的舌头舔得发出了情不自禁的爽叫。她的下面只有浩天的嘴才能与之接头,别的人她休想如此。刘瑾当年如果有要求,她可能不会拒绝,可是他没有提出过。赵昀一说要亲那里,她就恼了。畅鸿运就别提了,他张罗都没有张罗过。

自己全身心爱着的这个年轻后生亲吻她的那里,她感到由衷地欣喜。他享有用嘴与之接头的特权,她的身子摇晃着,他看着她幸福的表情,先舔刮阴唇和阴蒂,又到菊花,接着便伸直舌头探入里面。她的小腹很快就鼓起来,他的手在舌头探入拉出的同时手不停地摩挲那迷人的小腹。

他爱她的圆圆的光光的小腹,那里因他的舔舐而鼓起,他则因感到新奇而欢悦。

过了一会儿,他要她骑在他的肩膀上,她顺应他的愿望,凭着学戏练下的基本功,她把两条腿先后放到他的肩上,然后抱住他的头,身体向上一提,他扶住她的臀,顺势仰起头就站起来了,他身体转了个方向对住客厅门,向后退了两步,她的手托住了门上方的木头框。

他稳住身子后,她就试着动起了身子。她小心翼翼地用她的阴户在她的嘴上摩擦,虽然他力气不小,她的身体也比较灵便,但这种办法太费力太危险,只摩擦了几下,她就要下来。

她站到地上叉开腿,他钻在她的腿间,双手撑地张大嘴,她将她的阴户对准她的嘴,他便大口大口地吸起了她的蜜汁,发出了“吃吃”的声音。

“我吃得油嘴划脸了,”

他腾开口说。

“嗯,把我的水都吸干了。”

她说着有用阴户摩擦,由于幅度大,竟摩擦到了他的鼻子和脸上,于是他的鼻子和脸上尽是蜜汁了。

她的“蜜”洞口大张着,他见她的阴唇十分肥厚,且在汁液的滋润下显得非常鲜嫩。她浪声道:“里面空了,快给我放进来吧!”

说着她就把沙发上角上的一块叠着的单子急急地拉开铺到茶几和电视柜之间,仰面躺下,高举起双腿来。

他因刚才发了力,又专心于嘴上,下面呈半勃起状态。她用她的一只脚一拨弄,那半勃起就直竖起来了。她眼睛圆瞪着看着直竖的坚挺,很长时间都没眨一下,这个表情是多少年来浩天第一次看到。

他看出那是她急需进入的表情,于是他赶紧跪在她的腿间,将坚挺对准那溢满了水的洞口,一下子滑到底了。只觉那里很松很大。坚挺进入以后,就如游龙入海一般,立即横冲直撞起来。

“我里面叫你弄空了,你的大丢子现在就像一根针!”

她圆瞪着眼睛夸张地说。

“你里面真的很大!”

浩天一边说一边尽力猛刺。他一刻没停地猛刺了几十下之后,就有了想要发射的感觉,于是他及时地停了下来。

他发觉她的身体里开始吸吮他的宝贝了,他看着她的可亲的样子,问:“你怎么今天又成这样的了?我从来没体验过,真是每次都有新发现,每次都有新东西,你的里面藏着很多美妙的东西,我真得好好地开掘!”

“你快动起来,我里面翻了蔓了,——好受用,——大丢子,——快,——用力,——不要停!”

她呓语着。

浩天卯足力气又大动起来,每一下都直戳花心,一贯到底,彼此身体撞击的声音在屋子里动人地回荡着。

“这才叫痛快!”

她把头仰起,头顶地毯,胸部高隆,乳头直竖,乳房随着浩天的撞击而不停地摇晃。

他顾不得说话,看着她摇摆变化的头部动作,专心冲撞,速度不断加快,忽然觉着身体里一阵酥麻,遂又停了下来。

“头头在里头乍开了,——你不要停,——我舒服,——我也要泄了,”

她气喘吁吁地说着,同时就抓住了浩天的胳膊。

他改变姿势,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双肘撑在地上扶住她的头。她随着她姿势的改变,放下双腿配合他。她与他亲吻在一起,接受着他不断的快速冲撞,等待着身体里滚滚波涛的到来。

“啊!啊——啊——”

他在迅速的抽动中突然欢快地叫起来。

“呜呜呜——”

她抱着他的头,随着他的发射,用力挺动身子迎合他,数秒钟过后,两个都停止下来。

他下了身躺在她的身旁休息。她抚着他的胳膊说:“是一起来的吧?这样真好!”

“你过瘾了没有?没过瘾的话,我再给你爽一会儿,这次时间短了一些,下次时间就能长了。”

他爬起来,抚着她的的乳房说。

“莫非你还能?你要是能,我真的还想要!不过还是再歇上一会儿吧。”

范霞说着就把手伸向了浩天的腿间,那里的肉棍马上就起来了,“真的还行?又硬了!”

“当然了,那次连战她们3个,她们爽翻了,我还不困。昨天夜里我怕把小屄和大肚弄坏才没敢。可你总是不叫我过瘾,我这几天下面火辣辣地只想在你的里面泡,你却不理解我!”

他说着就跪趴在她的腿间,她因他刚才已经主动坦白,故没再提说那几个女人,她现在需要的是跟他亲密,于是说:“我真的是怕把你抽空,我今天放开你,任你作乱,让你好好儿地表现一下,你不投降才怪呢!”

她手把着他的坚挺,一边说一边就示意他进入。

这次,他非常从容地进入她的身体,慢慢地进入拉出,她坦然地半闭着眼睛品尝着他出入她身体的美妙,他边出入边轮换着两只手抚她的乳房,抚她的腰部,抚摸她的脸蛋、额头、鼻子、耳朵、肩膀、胳膊、大腿,凡是能够抚到的地方,他都要抚,他生拍不抚某个部位,那个部位就会有意见似的。

猛烈过后的平静出入和抚摸,使她感到浑身的每一个毛孔眼都舒爽无比,以前她不敢叫她连续进行,看来她错了。她现在看着他悠悠然地出入和贪婪地抚摸她的身体的怡然,感到人活着真的太美好了。

她感觉着他给予她的舒爽和快悦,抬头看了看表,说:“灰人,半个多小时了,不困么?要不压在我的身上歇一歇吧?”

“我舍不得压你,就这样吧!”

他依然用匀速运动进行着。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浩天身上出了汗,范霞也渗出了汗。他感到应该加速了,于是开始逐步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彼此的快感随之而逐步增强起来,她的面部表情开始变化。

他快马加鞭,猛烈地冲插,她摇头摆尾,高潮迭起,连声叫好,数分钟后,他控制不住地再次发射了。这一次他们没有同步高潮,但彼此都非常满足。

“全世界数咱们两个砍(没分寸)”

范霞一边推浩天下身一边说。

“我们可以申报吉尼斯世界记录了!”

浩天仰躺在范霞身边说。 03-12
082:各怀心事

082:各怀心事第二天一早起来,仙梅连饭也没吃就步行着回到东梁跟爹妈说了范霞想叫她和畅玉订婚的话。仙梅母亲自是喜欢,仙梅爹杜老师更是快意。

仙梅母亲跟范霞很熟,范霞每次到东梁,再忙也得去家里跟她说几句话。想着范霞要做她的女亲家,女儿能遭逢上这么个好婆婆她哪能不高兴?又想女儿找了畅玉,公公是副镇长,婆婆是妇联主任,又刚刚盖起新房,去哪找条件这么的人家。

除了这些之外,仙梅她妈对仙梅找对象有一个最大的愿望,那就是找得近一点儿。找近一点儿的,条件稍微差点儿也比找条件好的远路的。儿子出车祸没了,就这个女儿了,因此她很怕仙梅找远路的对象。这下好了,找了畅玉,能在乡里找到工作更好,乡里找不下,就是到县城里也不远。两家大人住在一个地方,用不着今天眊这边的老人,明天眊那边的老人,要眊一起眊,这样与女儿见面的机会自然就多了,就不至于想得哭出来哭进去的了。

杜老师作为校长,对畅玉很了解,他知道这孩子当时在学校虽然学习不很突出,但品行特好,为人很厚道。在当今这个社会,女儿能找上一个品行厚道的女婿是第一位的。至于家庭,都是乡干部,挣着国家的钱,旱涝保丰收,没说的。他正为仙梅找工作正犯愁,订了婚以后就好了,至少有商量处了。

不过,杜老师的快意,还不止这些。范霞做了他的亲家,接近的机会自然就会多,这是他为之心中暗喜的,范霞那圆圆的屁股蛋子,不叫痛痛快快地摸,偶尔碰一下总还是可以的吧,即便摸不上,就是多看上一眼也舒心呀!

仙梅的想法不是很多,对于家庭好不好,她完全听爹妈的,爹妈满意就行。对于畅玉,说实在的她也是喜欢的,不然也就不会在范霞给说浩天的时候,竟答应了畅玉,开始交往。

只是亲眼见了浩天以后,她一下子就像中了魔一样,马上就把心转移到了浩天的身上。可她几次试探,都没有得到浩天的回应。尤其是昨天去县城走了一趟,更是从浩天的眼神里看出人家对自己根本没意。

因此,仙梅内心里盼望遇到只有两人的时候浩天也许会有所表示的一线希望也完全落空了,她觉得自己是不可能找上浩天了,自己已经把好机会误了,没法找回来了。也许就如范霞说的,是没缘分吧。可尽管找浩天是没有希望了,但她看见浩天时,心里总是觉得特别熨帖。

于是,她的心底里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不能找就不要找了只要能多见他一面也好。正因这个缘故,范霞跟仙梅说起她跟浩天之间的关系来,仙梅不仅不反感,反而觉着这对自己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她甚至想,他们结了婚才好呢,结了婚就成了一家人,成了一家人见面的机会自然就多了。她现在看来,能看到浩天,比跟畅玉订婚高兴百倍。浩天那高大的身材,标致的五官,眼里看着心里快活。这深藏在内心不能外显的心理使仙梅感到分外兴奋。

范霞送出仙梅,在院子里揉腰踢腿练软腰之后,又到东墙下练了一会儿倒立。自从浩天回来的这十来天的时间内,范霞就没有练倒立,昨天跟仙梅说起锻炼身体重要,加上搬下了压在心里的沉重石头,心情十分畅悦,遂又开始练起来了,她还想叫浩天每天起来跟她一起练。

练完之后,范霞推东间门,里面还闭着,知浩天还没起来,就从正房储藏室的门那儿进去了。

浩天刚刚醒来,他昨天晚上写唱词写到1点多钟。浩天不论做甚事,一钻进去,就很上心。

见范霞进来,浩天翻身仰面而睡,故意让范霞看见他晨勃顶起的“帐篷”范霞急着要跟他说两件开心的事情,对他搭起的“帐篷”并不感兴趣,遂故作没看见,就靠住床,背对“帐篷”侧过脸跟他说:“赵昀真是欺软怕硬,昨天晚上叫我一顿硬话,就说得他软下来了。我跟他刀割水清了。仙梅也叫我说得同意订婚了。你说这多好,我可是想都没想到一个晚上能办这么大的两件事。”

“我早就想到了,我说只要你的思想改变了,一切都会变好的,你看怎么样?”

浩天一点儿都没感到惊喜,仿佛他真的是早已料到了。

他抓住范霞的一只手,拉入他的被子里,要她把他勃起的坚挺握在手里:“你好好儿地关心它才是硬道理,别的都无所谓!”

范霞现在不想理弄他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她的手被浩天拉进去后,只拨拉了两下就撤出来了:“有满足你的时候,大清早起,不要舞弄这个东西了,你起来锻炼锻炼身体吧,以后每天早晨要跟我一起练功!”

“我现在每天也锻炼呀,踢踢腿,弯弯腰,走走路,不就是很好的锻炼么,我练的个什么功,又不当保镖?再说你会的不就是舞台上耍架子的那么一点儿功么,我也不唱戏,练那个干甚?让这个家伙练一练功,那才是有用。”

浩天说着,又拉范霞的手到被子里给他揣。

范霞好讨厌浩天这个做法,她把手从被子里用力一撤,撤出去就从厨房到了正房里。

范霞想得很多,她不像仙梅也不像浩天那么单纯。她感到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演戏,心想怪不得有人说“人生是个大舞台”这些天演的这场戏当中,她作为主角,经历了一个思想反复波动的阶段,直至昨天晚上才彻底平复住了。

这些年来,她担任妇联主任,在工作中学到了不少理论知识,也积累了不少实际经验。

她深深地感到,社会是复杂的,生活是五彩缤纷的。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然而,怎样才能得到幸福?这是个永远探索不完的课题。无论谁,只要不断探索思考,认识总会提高一步。她觉得她的思想一夜之间发生了质的变化。她觉得这是她追求幸福的成果。

她认为,人都有自己的感情,人不能欺骗自己的感情。她为自己产生了为自己的幸福而豁出来的勇气感到欣慰。她想到自己将要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心里特别欢畅。

范霞又想,人常言“无巧不成书”那是因为生活中本身就有许多巧合,书中的内容来自生活,加上编书的人把这些巧合糅在一起经过加工,就显得更巧了。

她常常感叹缘分,感叹命运,那是因为生活中有些事情的发生好像不大合乎常理,可偏偏就发生了,不是用缘分和命运解释就没法儿说。

她不得不承认,她跟浩天年龄尽管相悬,却爱得那么深沉,那么真挚,那么热烈。按生活常理来看,很是荒唐。可是这些年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从发生到发展,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在外人看来很可能不理解,但她自己很清楚,那都是无法避免的。

比方说,你可以拒绝呀!可在那样一种情况下,哪有拒绝的念头?一时间心花开放,欢喜得只怕错过,哪还会拒绝?

控制力差,那是显然的,可是在那种情况下,身不由己,死了也心甘情愿,本来乐意那么做,还怎么控制。事情过后,遇到麻烦,有时候会后悔,可是最终还是不后悔。

见不到浩天,总是那么想念,那种想念是一种很美妙的想念。一旦见了面,怎么能控制得了呀!能控制住,得有控制住的因素。不具备任何控制因素,怎么能控制住呀!

当然,事情积累到一定的时候,问题就出来了。在浩天回村的这十来天的时间内,她尽管不止一次地得到了浩天给予她的快悦,但是烦忧也不断地袭扰她的心,实际上烦忧袭扰的时间比快悦多得多。

在这种情况下,有时候很想控制,可是控制的结果是,竟感到生活黯淡无光了,于是心头的火苗遇到一点风就会旺起来。旺起来以后,有时会被周围泼来的水浇灭。但那火苗却不会被完全浇灭。水过之后,有风一吹,便又燃烧起来了。她现在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火一旦燃烧得特别旺盛的时候,旁边有人泼那么一点儿水,是根本浇不灭的,火浇不灭,那水反被火烧成了气,或者仿佛是水变成了油,使火越少越旺了。

她压根没有想到,在几分钟的时间内,她就解决了好多天来为之忧虑的事情,赵昀竟然表现出了她从来未见过的沮丧样儿。

仙梅同意订婚,那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她对仙梅说了自己的隐私,简直是太危险了。可是鬼使神差,她款款地就给说了,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那也是不由人的。她当时只觉着说出来才好,丝毫没想过该不该说。效果究竟怎样,还得时间检验,从目前看,是说对了。

浩天见范霞不理他,已经到了正房里,心里遂又琢磨起了唱词,他勃起的坚挺随之已软了,心里觉着大清早的,范霞不理他完全是应该的。

他想好了几句词,赶紧坐起来在电脑上记下。昨天晚上他是熬得瞌睡得连眼都睁不开的时候,到床上准备略微躺一躺,结果就睡着了,因此连电脑也没有关。衣服还是起来方便的时候脱的。夜里起来那会儿是什么时候,他都迷迷糊糊地不知道。

写下想起来的几句唱词后,他起来到院子里呼吸着新鲜空气,活动了一阵子才回来洗脸。他一边洗脸一边想起了几句称道范霞的押韵的句子来:仙女下凡古杨村,光彩夺目醉人心。上帝造就高品位,岂能总是假作真!奉命前来责任重,我本是天降护花神。

洗完脸,浩天用极不准确的晋剧腔调唱起来了。范霞听见了,笑着说:“你这唱吧,有心脏病的可是不能听!”

“我是抛砖引玉么?你给我唱一唱,我洗脸的时候想下的几句。我说你唱。”

浩天看着范霞花朵一般的面容说。

“那你说吧,”

范霞说着就做出了准备唱的样子。

她摆出优美的舞台姿势,高挺着胸脯,一条腿在前,一条腿在后,两只手也做好了戏剧女角色的动作。

于是浩天说一句,范霞唱一句,唱完后,浩玉鼓掌。

“听起来真是舒服,简直就是余音绕梁,有乐器配上就好了。”

浩天说。

“我爹那儿有乐器,有空去学吧,好好儿学三年就学会了。”

范霞说。

“得用那么长时间,我可没功夫学。我有空余时间,还是给你写唱词吧。”

浩天说。

“也对,你的唱词写的还不错,”

范霞也夸了浩天一句。


083:奶子真好

083:奶子真好范霞跟浩天吃过早点,浩天要继续写他的唱词,范霞提醒他再给高健打上个电话,在盖房子上多用些心。

在上班的路上,范霞瞭见赵昀和畅鸿运一起向北走了,心想是不是去小寡妇家商量结婚的事情去了。

她想的没错,赵昀和畅鸿运就是去了兰兰家。

昨天晚上赵昀从范霞家里回去以后,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栽在女人名下,他看出浩天不是等闲之辈,不会像畅鸿运那样拱手把老婆让人使用,于是开始盘算下一个目标。

他马上打电话叫畅鸿运到他办公室,畅鸿运正在路上走着,接完赵昀的电话,三步并作两步走,马上就到了镇长办公室。

赵昀开门见山,这是他的一贯作风,有把握的事情不罗嗦。

“你跟范霞离婚,跟夏莲结婚吧!”

赵昀的口气不是商量,是命令。

“行!”

畅鸿运是执行命令,不假思索。

“我跟你去夏莲家一趟,我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赵昀说着就站起来了。

畅鸿运也站起来。赵昀锁住门,快步走在畅鸿运的前头。听见李丽清娇声娇气地说:“稿子写完了,你又去哪啊?”

“好好儿修改修改,我下去走访走访!来人找我,就说等一等。”

赵昀回头看着这个新来的秘书,心想,年纪轻轻的,事情真多,太麻烦。

夏莲出来迎接,赵昀看着娇小玲珑的夏莲,欲火一下就串起来了。其实昨天晚上,他感到范霞无望的时候,就想到了她。他跟夏莲早已经有了铺垫,夏莲也早已经意识到,但以前赵昀只是眼神里有所暗示却从来没有动手。

夏莲小名兰兰,赵昀为了表示尊重,总是称呼夏莲,夏莲的名字是上学的时候起的,只在学校里叫过,平时很少有人叫,村里很多人不知道。

夏莲这个名字,是兰兰在她丈夫看病期间,去镇里找他赵昀帮助解决医疗费的的时候,赵昀问出来的。赵昀至今记着,夏莲衣服穿得虽然土气,但面容可亲,姿态婀娜,话语之中显得很有灵气。

从那时起,赵昀就有了觊觎之心,只是当时跟范霞很热,对比之下,夏莲不及范霞,遂没动邪心。他导引畅鸿运跟夏莲相好,既是出于方便与范霞来往的需要,又有为日后铺垫之意。正所谓“狡兔三窟”“呀!好稀罕呀!是赵乡长来了。”

夏莲掩不住内心的喜悦,赵昀一进院,她就站在家门口说,说话的声音脆生生的。

“明年把房子重新修盖修盖!”

赵昀环顾了一下院子,目光便落在了夏莲性感的身上,圆领半袖衫,露着脖子的香肌,胳膊圆润,贴身的超薄黑色筒裤,显出身段的优美轮廓,身材虽然细小,却不乏丰腴,给人以骨头小肌肉多的感觉。

“早就想修盖了,哪有钱呀!快回屋里坐吧!”

夏莲早已女把门打开,等待赵昀和畅鸿运进去。

“不要说没钱,钱是人挣得,就看会不会挣挣钱。再说,老畅不缺钱呀,修改房能用多少?有二十万可修盖个好。”

赵昀说着就在炕沿边坐了。

“老畅有钱是人家老畅的,又不是我的!”

夏莲说着就给他们倒水。

“他的就是你的,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准备跟老畅结婚吧,你不会有意见吧!”

赵昀一本正经地地说。

“别拿我开心了,人家的老婆是堂堂的乡妇联主任!”

夏莲看了一眼畅鸿运。

“你先回去吧,我单独跟夏莲谈谈,”

赵昀觉得畅鸿运碍事,就让他先走。

畅鸿运点点头,就轻飘飘地走了,他一走,赵昀就说:“这是个好人,你看他走开的样子,就像水上漂,要是个女人吧,这两步真还迎人。”

“就是,男人疲软,老婆寻欢。”

夏莲嘲笑畅鸿运。

“老实依然在,你们交往也有这么些日子了,我刚才说的是实话,你要是同意的话,就叫老畅跟范主任离婚。”

赵昀眼睛凝视着夏莲胸前突显着的圆珠般大小的乳头。

“你是跟我开玩笑,真要离了,我就跟老畅结婚。不说别的,老畅是副乡长,挣国家钱的干部,我这样的情况,能找到这样的人,真也就心满意足了。”

夏莲就像跟赵昀打赌。

“那就好了!——你过来一下,”

赵昀眼里喷着欲火说。

“过来就过来,乡长的命令谁敢不听?”

夏莲遂站到了赵昀的面前。

“这是什么?”

赵昀用食指拨动着夏莲胸前的两颗圆珠。

“哎呀!乡——长——你不要这么耍弄人家么!”

夏莲推开赵昀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脸上泛着红晕,妩媚地看着赵昀说。

赵昀拨弄夏莲的乳头,那乳头颇有弹性,感觉真好,见夏莲娇嗔,故意做作,把他惹得火烧火燎,立即站起来把夏莲搂在怀里,夏莲娇小绵软的身子,被赵昀搂得紧紧的。

“哎呀——你是不是要把人家拘死!”

夏莲娇滴滴地说着。

“那你叫我看看你的奶子!”

赵昀放开夏莲,抓着她的胳膊说。

“有甚看头?你有范主任就够了,还看我的干甚?人家是大美人,我算的个甚?”

夏莲甩开赵昀,靠住了炕沿。

“我早就有心事了,可你就是躲着我。你比范主任强多了!”

赵昀讨好夏莲说。

“你快不用给我说好听的了,你是干摇锁子不开柜,范主任人家现在要甚有甚了,爱上年轻后生了,不跟你好了,是不是?”

夏莲见赵昀急切的样子,故意不让他接近。

“你不要这样坑我好不好?你坑我我就走起,范主任也没坑过我,想来就来,不想来就算了!你不要有眼不识泰山,不识好歹!”

赵昀知夏莲愿意,只是故意坑他。他没有耐心跟她多费口舌,于是如此说道。

“你不是还有个牛晓丽么?又年轻又漂亮,还来了个秘书,也年轻漂亮。你不要心里热那么一下下,就再也不理我!”

夏莲原来是这样想的。

“谁是谁,哪能代替,饺子、莜面、糕,你说哪样好?不能只吃一种吧!”

赵昀说着便走到夏莲身边,“明年修盖房,缺钱做声,只要你能给我个大面,叫我高兴了你甚也缺不下,会事点儿!”

“那你得说话算话,不能哄人!”

夏莲努着嘴说,那样子很是动人,赵昀用手指在肩头摸了一下,很滑腻的感觉。

“我哄了你,你不就不理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哪个女人跟了我没沾大光?牛晓丽跟她男人到市里做买卖去了,李丽清小屄屄,不知道叫多少人操了,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要是不信,我也就没办法了。”

赵昀说着就掬住了夏莲圆圆的脸。

夏莲遂闭住眼睛,噘起了小嘴。赵昀用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地舔起来,夏莲被舔了一阵子后渐渐地张开小口,赵昀遂把舌头探入,两个便绞缠起了舌头,继而互相抱住头,大口大口地亲吻了一顿。

“这个地方真叫人眼馋,”

赵昀亲吻完,红着眼睛,又衬着薄薄的半袖衫,拨弄起了夏莲胸前凸显出来的乳头,夏莲双手托住炕沿,挺高胸脯,让赵昀玩儿她的乳头。

赵昀玩儿女人玩儿得多了,一点儿都不急切,他的下面稍微有点感觉,只专心地在夏莲的乳房上下起了功夫。

他两手一起上,先是用指头弹,拨拉,然后是捏,接着五指撮起,在乳晕的位置按,继而张开手,从乳座下方向上推。

夏莲别看已经跟包括她丈夫和畅鸿运的四个男人亲密过,像赵昀这样玩儿她的乳房还是第一次,她被赵昀弄得禁不住发出轻轻地呻吟起来。

赵昀手里推握着夏莲不大不小的乳房,那里已经明显变硬,变得更加饱满了。夏莲被赵昀挑逗得有些急需了,眼睛发红,仰头摇身,很想叫赵昀充实了。

可赵昀的兴趣却在乳房上,下面竟没有进展,刚才还有点感觉,现在反倒没有了。

“忍一忍,大白两天不能操你,就让我好好儿地看看你的乳房吧!”

赵昀说着就解开夏莲的半袖衫扣子,夏莲站起来从后把乳罩解开脱掉,她已经进入境界,一任赵昀轻薄。

赵昀一看见那圆实饱满的乳房,就急着用嘴含住一个乳头吸吮起来。

“妈呀!——痒痒死了,——好人,——人家下面香了!”

夏莲呓语起来。

“亲亲,忍一忍,我下面不习惯大白天,还不硬。要不我给你插黄瓜吧,有么?”

赵昀见夏莲十分急切,遂说道。

“有,在那个柜门门里!”

夏莲呼吸急促地用手指着说。

赵昀去取黄瓜,夏莲从大柜里取出避孕套。

赵昀拿出一条粗大的黄瓜,夏莲看见了说:“那个太粗,找个细些的。”

“这个莫非插不进去?”

赵昀给牛晓丽插过,牛晓丽喜欢粗的,“那就换个细的。”

赵昀又拿出粗细不等的几个叫夏莲挑,夏莲挑了一个就在上面套避孕套。

“这个跟我的粗细差不多,”

赵昀色迷迷地说。

“那就好,”

夏莲现在其实已经不需要了,于是说,“那就不要插了,我现在能忍住了,还是抽空吃你那条黄瓜吧!”

“放在一边,我还得吃你的奶子,你的奶子真好,第一,比谁的也好,她们的都有些大。”

赵昀自然还是为讨好夏莲而这样说。

说完后双手便揉摸起了夏莲已经有些软下来的乳房,那乳房被赵昀揉摸了一会儿,再次硬了起来。

于是赵昀的口换在刚才没吸吮的那只上面,并用手揉摸另一只乳房。

很快地,夏莲的下面又痒痒起来,夏莲把裤子褪下去,提出一条腿,把腿叉开来,赵昀拿起黄瓜给夏莲慢慢往里插。

“好了,”

大约插进五寸长的时候,夏莲赶紧抓住赵昀的手腕说。

赵昀遂紧紧攥住黄瓜,用舌头舔起了乳头。

“妈呀!”

夏莲挺着身子说,“好痒,能吃上你那条黄瓜就好了。”

“总会吃上的,不要着急,让你吃个够!”

赵昀说着就用动起手用黄瓜给夏莲插起来。

赵昀见夏莲摇头摆尾的样子,心里欢喜,觉着这小寡妇挺“骚”的,完全可以取代范霞。

插得夏莲过了瘾之后,赵昀叫夏莲穿好裤子,面对着夏莲站了,又用手揉捏抚摸了一顿乳房,方才罢休。

玩儿完以后,还是不住地称赞:“你的奶子真好!”


084:野战五女 1

084:野战五女浩天在范霞的提醒下,给高健打了个电话,高健说得很干脆,就按已经说好的办。

打完电话,浩天又专心写起唱词来,他想写得出彩一点儿,可这样的想法,使他越写越感到力不从心,写了改,改了写,总是不满意,于是想到外面溜达溜达。

顺着门前的路向村西走去,满眼是大片玉米地,他沿着通向树林的水渠走,穿过玉米地,向树林走去。边走边想,这是童年时最喜欢的地方,上树掏鸟,曾扯烂裤裆,坐在树杈上,观看风景,就如孙行者一般。

自从看见范霞的大白屁股,总是想世界上最好的事情莫过于抱住大白屁股顶撞了。

望着树林走,心里想着范霞的大白屁股,忽然听见有两个女人在笑,回头一看,见是甄果香和杨联芳,正在玉米地边的站着看他,手里拿着镰刀,知是在割喂养草。

“是你们俩,笑什么?”

浩天问她们。

“看见驴了!”

甄果香说完,笑得竟弯下了腰。

“没样儿货,有甚笑头?”

杨联芳斥责了甄果香一句,便又扭头看浩天,那眼神里分明是在打量欣赏眼前的这个帅小伙子。

浩天发觉杨联芳的眼神里透出了对他的喜欢,心里一震,这女人,她男人不在家,是不是板鸡鸡痒了,想叫操。

“驴在哪里?”

浩天故意问。

“驴是不是也会说话,芳姐?”

甄果香耍眉溜眼地看着杨联芳问。

“说是说,笑是笑,你快不要潮了!”

杨联芳责备甄果香之后,又痴迷迷地看起了浩天,看得浩天心潮澎湃。

浩天想起那天在戏场里她抱住他的腰,身体只往他下体上触擦的情景,返回身向她俩那边走去。

在这长得比人高得多的玉米地旁,被两个女人调戏引诱,浩天突然产生出了野战的想法。

浩天走到她俩跟前,凝视着杨联芳羞涩的样子,眼里直放欲火,没大注意甄果香,可甄果香竟用手触碰他的两腿间了。

“这家伙儿是痒痒得不行了,”

浩天说着就把甄果香按倒在渠壕里了。

“妈呀!大白两天你想作甚?芳姐,你快帮帮我吧,驴要操我!”

甄果香叫唤着。

杨联芳用力扳浩天的肩,浩天顺势翻先躺倒在地上,然后坐在甄果香身边。

甄果香猛不防扳住浩天的肩膀一下子就把他扳倒了,并且说:“芳姐按住腿,看这家伙儿,裤裆满满的了。”

浩天被甄果香按着肩膀仰面朝天,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故意叫这两个女人看,裤裆鼓得就像放进个擀面杖。

“芳姐,咱们给这家伙儿把裤子脱了,看看驴俅吧。”

甄果香就像小孩子急于想看一个好看的玩具似地说。

杨联芳看了一眼浩天的裤裆,赶紧就捂住了脸。

“妈呀!你们这是干甚了?”

浩天听见不远处有人说话。

睁开眼睛,看见杨联芳把捂脸的手拿开,向对面看。甄果香随之也站起来了。

浩天双手支起身子,扭头一看,见刘梅梅、胡莲和刘花花每人手里提着一个菜篮子走过来了。

“早就听见有人说话了,我们还倒是在哪儿?”

胡莲说。

“正好叫玉米地挡住了,没看见,我说就在这面儿。”

刘花花接着道。

甄果香对她们说:“这家伙儿力气真大,刚才按住我连气也喘不上来,咱们五个人还脱不了这个家伙儿的裤子?”

浩天睡在那里,又闭上了眼睛,心想我正盼的个甚?

“这个圪泡的驴丢子真大?”

甄果香说着又把浩天扳倒了。

浩天闭眼想着杨联芳娇羞的美态,裤裆一挺一挺的,暗想把大俅的给她插进去肯定舒服。

听见甄果香说,胡莲二话没说,上去就给浩天解裤带,浩天抓住了胡莲的手,不让她解,抓住胡莲的手浩天觉得很绵。

刘花花眼睛盯着浩天的裤裆,见浩天捉着胡莲的手不放,蹲下身子,很顺利地就给他把裤带解开了,然后先给浩天脱掉鞋,再把他的裤子脱掉,说:“这家伙想叫咱们看!”

“擎天柱”直立立地弹出来,威风凛凛,几个女人看见了,眼睛都直盯盯地看,谁也不说话。

浩天仰面躺着,一动不动,看着眼前这几个女人,眼里喷着欲火,下面一挺一挺。

“妈呀!这个圪泡真的是张着个驴俅,谁想叫操,赶紧脱!爷有点怕了!”

甄果香看着浩天在五个女人面前非常兴奋的大丢子说。

谁也不做声,只顾看,甄果香看着杨联芳说:“要不叫芳姐先来吧!”

杨联芳听见了,赶紧就顺着渠向北跑。

刘花花和胡莲追上去,一个拉一个推,把杨联芳拽回来了。

“你们是想咋?灰人们!”

杨联芳羞答答地说着。浩天看着杨联芳娇美的模样,心想你别假装,数你想叫操,坚挺连续挺动了好几下。

“咱们要不把这个家伙拉在玉米地里头吧?这可是是个好货!”

胡莲向四周瞭了一下说,“这儿怎么说也不如到里头。”

“走吧!”

刘花花揪住浩天的一只手。

胡莲把另一只手揪住。

浩天被揪起来,说:“你们不要拉,爷又不跑。”

“你长了这么大的货!爷们商量好了,都想试一试!”

刘花花直端端地说,杨联芳瞅了刘花花一眼,刘花花看也没看见。

“谁也不要跟人说,说出去爷就不能见人了!”

浩天说着站起来猫下腰说。

“这种事情谁还跟人说,又不是脑子有病了?就看刘花花吧!”

甄果香说。

“你才说呢?”

刘花花说。

“要不到树林子里吧,这玉米地长得这么密,叫爷怎么操你们?”

浩天说着就穿起了裤子。

“跑了,”

刘花花见浩天穿好衣服向树林那边跑去,大声说。

“你个圪泡今天跑了,就是个软蛋,干大没用的货!”

甄果香说。

“爷叫你们都好活死!看你们还说不说爷是干大没用。”

浩天见女人们不跟着他走,还以为他跑了,就返回来了。

“到玉米地里保险,树林里不保险,”

胡莲说。

“这是芳姐的玉米地,进里面割倒一片,咱们给芳姐补偿上点损失。”

甄果香说着就拿起杨联芳的镰刀,递给了刘花花,然后自己把自己的拿上往玉米地深处走,甄果香随后。

“我给补偿吧,损失不了多少。”

浩天淡淡地说。


084:野战五女 2

084:野战五女 2“呀,可这个娃娃说的,你有钱,说这种话。我们庄户人辛辛苦苦地种了半天,舍不得捉害呀!”

刘梅梅说着就跟上刘花花和甄果香往里走,胡莲跟在刘梅梅身后。

杨联芳没吱声,见大家都进了地里,这才往里走去,还回头深情地看了浩天一眼,暖流顿时流遍全身,他跟在杨联芳身后说:“我亏不了芳姐,赔偿多少,我完了跟你商量,你说呢?”

杨联芳没说话,浩天看着杨联芳一扭一扭的屁股蛋子,真美!爱见得不行了,就伸手揣了一下,杨联芳只管往前走,并不制止他,他走两步就揣一下。

走到深处,甄果香和刘花花三下两下就用镰刀割下个圆,众人的头发上衣服上,沾了不少毛毛,却都不管。

杨联芳则掰起了玉米南傍国,甄果香说:“你快不用掰了,浩天给你补偿呀!”

“辛辛苦苦种起来的,糟蹋了心疼。”

杨联芳嘴里是这样说,心里却是怕躺在躺在上面支得不舒服。

“谁先来?”

浩天说着等不上回答,就从身后抱住了杨联芳,雄性激素催促得他毫无忌惮。

“去你的!”

杨联芳从浩天怀里挣脱,脸红着说。

“你们要是不愿意,我就走了!我说得会亏待你,给你赔偿么?”

浩天知杨联芳是故意做作给她们看,遂机智地把话题引到她的损失上来。

“就是么,浩天是因为这是你的地先跟你弄,你怎么还恼了?你要是不先来,那就我先来!”

甄果只嘴说却没有行动。

“我就要跟芳姐来,我是怕我跟你们弄的时候,她跑了!”

浩天最想弄杨联芳,于是又找了个说法。

刘花花听见浩天还是要先弄杨联芳,过去就把杨联芳抱住说:“芳姐是不好意思,咱们给她脱了,俅插进去她就不羞了!”

于是胡莲和甄果香上去一起给杨联芳把裤子揪下来,露出了圆白的肥屁股,杨联芳没有动怒,只是低声地骂:“这两个灰圪泡!”

浩天看见杨联芳丰满的白屁股,马上就脱去衣服,露出了大棒槌,手把住,走到跟前,在肉白屁股上敲了两下。

杨联芳的私处其实早已经淫水涟涟了,浩天的大棒槌一挨住她,里面就痒痒得想叫进去了,于是把屁股往高一抬,浩天用手摸了一下,很顺利地就给滑进去一大截。

“妈呀!”

杨联芳禁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身体酥软地向前倾了一下,要不是刘花花扶着,也许会颠倒。

几个女人都是第一次亲眼看别人交合的场面,这比看片子更受刺激,顿时都觉得舌干口燥。

“这下,你好活了吧!快点戳上两下,给爷戳吧,爷等不上了!”

胡莲说着就脱去了裤子,拍了一下浩天的屁股。

浩天被胡莲一拍,扳住杨联芳的屁股一顶,杨联芳又叫了一声:“这下可顶到底了!我的妈呀,腿软得实在站不住了。”

“来,她腿软了叫她歇一歇,给爷插进来吧!”

胡莲把屁股撅在杨联芳屁股跟前,说,“快点给爷抬进来!痒死了!”

浩天这才从杨联芳的水窟窿里拔出来给她插进去。

“好好给爷抬,爷这屄爱大俅,多给爷抬一会儿!”

胡莲说着身子就前后动起来了。浩天想找个家伙就是好挨大俅,有胡毅那条大俅戳上还这么急需,于是憋足劲儿,狂插不止。

杨联芳用裤子围住臀部,看着胡莲的的骚浪劲儿,下面又想叫戳了,但没好意思说。刘梅梅想起男人来,心里既感到内疚,更怕知道了没法交代,很想借故走开,可又很想品尝一下年轻俊后生的大棒槌,就没有走。

只见刘花花也脱下裤子,露出了大白屁股,撅在浩天眼前,也嚷着叫浩天快给她解痒,下面涌出了一股水。

浩天心想这个家伙儿有郑大夫戳腾,还这么急。于是给她用力一顿猛插,爽得刘花花直叫。

甄果香真还有点怕浩天的大货,她男人的那么细进去还紧紧的。

杨联芳叫刘梅梅和甄果香谁先来就快点脱,可两个人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脱,于是又猫下腰撅起了屁股。浩天看见了,赶紧又给杨联芳插入了,这次杨联芳与浩天配合得非常默契。

大家都说芳姐真骚浪,是假正经。

刘梅梅见杨联芳被弄得舒服得直叫,下面痒痒起来,遂脱了衣服。

刘花花看见刘梅梅身上很脏,笑着说:“你连澡也舍不得洗!”

浩天有力有力地给杨联芳顶了几下,杨联芳又说腿软了,遂拔出来,转过身让刘梅梅撅起屁股,一下子就给她插进去了,因为里面水很多,屁股蛋子有污垢也就不在乎了。

刘梅梅怕浩天笑话,遂在纳入大棒槌之后,说道:“我爱出汗,每天得洗,就昨天晚上没洗,就又脏了。”

“我看你是好长时间没洗了,村里头有的是洗澡的地方,多方便,不跟那几年一样了,想洗也没个洗处。”

刘花花来劲儿了,不懂得给人留面子。

杨联芳斥责刘花花:“你说话不怕人听了不舒服,说一说就行了,不要再说了,甄果香你是弄不弄?”

甄果香心想这机会可是不能错过,遂也脱了衣服。

浩天把刘梅梅插得叫起来以后,就要给甄果香往进插,甄果香对浩天说:“爷的屄小,你慢点儿。”

浩天故意说:“爷就要快,疼死你!”

甄果香战战兢兢地撅起屁股,再次乞求说:“施施好心,慢点儿啊!”

浩天把甄果香的屁股一拍,随之就用力往里推,可甄果香那里闭得紧紧的,浩天怎么也推不进去。

“这家伙怎么推不去?就进了个头头。”

浩天说着使劲儿往里顶。

甄果香被顶得往前走了一步:“圪泡,好心狠!”

“不要怕,放松点儿就进去了,”

杨联芳走过去一手扳住甄果香的肩膀,一手摸着她的背说,“大货放进去真好,你不要怕!”

杨联芳在跟甄果香说话中,浩天给刺进了一半,他稍停片刻,想给拉出来来些,然后抽动,可是一往出拉的时候,甄果香竟大叫:“好疼!好疼!”

浩天遂停下来说:“里头吸得死死的,进不能进,出不能出,这家伙儿人灰,屄也不跟别人的一样。”

“呀!是不是粘在一起了,我听说过,粘在一起还得做手术,做手术只能保一条命,看这做下个甚了!”

胡莲惊恐地说。

“妈呀!我活不了了,怎么办呀!”

甄果香竟然哭了。

这一哭,浩天忽然觉得里面有松动,一拉果然就拉出来了。

几个女人惊慌的脸色这才变过来些,于是都赶紧穿好衣服,就急急地往回走,浩天有点困了,又怕跟在女人们后面有人看见,就坐在了玉米杆上。

085:好好爱姐 1

085:好好爱姐杨联芳忘了拿镰刀,返回来找镰刀的时候,浩天低声对她说:“我给你补1万块钱的损失费,不要说给她们补那么多,就说补了一千。”

杨联芳羞答答地说:“你是跟人开玩笑!”

浩天扑上去就抱住杨联芳耳语:“我最喜欢你了,这也叫她们占便宜了!”

杨联芳没说话,想挣脱浩天,但却没有动。浩天抱住她,把她的扣子解开,撩起乳罩,她也没有阻止。浩天看见出现在眼前的两团雪白柔嫩的丰乳,不禁“咕噜”咽了一口口水。

浩天想,这对丰乳真诱人,堪与范霞媲美了,看上去比范霞的要大些,真叫人眼馋口馋。

浩天见杨联芳不阻止,也不主动,就从背后解开乳罩,搓揉起了那对儿饱满的乳房。杨联芳感到很刺激很舒服,身体里很快就搔痒难忍了。为了争取时间,她将下身的衣服全部脱去,裸出了乌毛丛生的阴户。

浩天一只手仍然用力揉捏乳房,一只手则抚摸起了潮湿的阴户。

一阵阵舒畅感,使杨联芳的身体不停地扭动颤栗起来。浩天赶紧脱去衣服,杨联芳贪婪地握住那挺硬肿胀的肉棒,就前后套弄起来。

浩天被套弄得有一股火一般的欲望,遂把自己的衣服铺在玉米杆上,杨联芳于是坐在了上面。

浩天要她躺下,她躺下后,觉着下面有个地方硬硬的,知是玉米南傍国,就叫浩天把玉米南傍国掰下来。浩天掰下来玉米南傍国拿在手中,叫杨联芳看并且说:“我的有这么粗就好了!”

杨联芳红着脸说:“你的也管够粗了,像那么粗大,真的跟果香站在一起想活也活不成了。”

浩天憨憨地笑着说:“那家伙也真是个变货!”

“爱你爱得滴血,跟我说你张着个大棒槌,款款把我逗得心昏的不能了,结果她弄了个这事!”

杨联芳赤裸着身体躺在浩天的衣服上说。

浩天看着杨联芳的娇美样子说:“你什么时候听她说我的?”

“前天吃过晚饭就去跟我说了,那个货其实早就爱了你了,可知道你长了个大货,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屄受不住,今天也吓得够呛!也好,要不然追上你没走出。”

杨联芳说着就用热别喜欢的眼神看起来浩天。

浩天见杨联芳红润的脸庞如映火光,又见闭起了眼睛,嘴唇微开,贝齿隐现,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双唇,红唇更为湿亮。

浩天遂蹲到她身旁,端详起了她那一丛乌黑、曲卷、浓密的阴毛 ,继而低头,张嘴,含住大乳房上的黑乳头,用力吸吮起来,只觉着满嘴美味。

杨联芳舒畅地浑身一颤,“喔!”

地一声,阴道中竟涌出一股暖流。随即睁开眼,看见正在舔着乳峰的浩天,一副沉醉贪婪的模样。

杨联芳忽然怕自己和浩天这样做,被那几个家伙返回来发现,欲火即刻减弱,又羞愧又害怕,说她不能了,得赶紧走,说着就要起来。

浩天欲火焚身,哪叫她走,立刻按住她,迅即爬到她身上用一只手抚着她肩膀上的光滑肌肤,温柔地说:“不要怕,我太喜欢你了。她们分散开走了,肯定不来了,不见你出去,以为你掰玉米南傍国了!”

说着就低头亲吻起了杨联芳。

杨联芳心想浩天说得对,随即就觉着一条湿软的舌头挑她的舌尖了,一股雄性的体味猛袭而来,全身一阵酥软,随之便扭动起身体来了。

这一扭动,双乳便紧贴住浩天的胸膛揉搓,快感阵阵传来,按捺不住的欲念再次旺盛起来,她不由自主地环手抱住了浩天。

浩天的一只手向杨联芳的下面伸去,只觉入手处一片柔软湿润,手指头像弹琴那样,连续弹动,每一根手指依序进行。

杨联芳湿滑的阴唇被浩天的手弹触得里面阵阵酥痒。浩天随即用手指刮摸起来,杨联芳的快感就如波翻浪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身体不停地颤栗着,无法宣泄感动,借着“嗯嗯”声,稍微消散了一点。

她把头抬起往前靠住浩天的肩膀,轻咬着浩天的肩颈,同时就旋转起屁股想要浩天把大家伙儿放进去。

浩天遂用坚毅挺拨的肉棒顶住杨联芳的肉洞,那里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热。她把腿往外一张,把门户打开,宽阔的洞口纳入了半个龟头。

浩天深吸一口气,突然向前一挺,“噗”地一声,齐根尽没。

杨联芳的水洞又宽又深,火热的阴壁阵阵蠕动起来,就像范霞夹吸他一样地吸吮起来,只是力度没有范霞的大。

一种飞天的感觉使浩天再次品尝到了天作被地做床的野战美味。浩天挺举下身,企图让肉棒更深入一点,以便给杨联芳好好儿搔搔里面的痒处,他知道杨联芳的洞洞十分饥渴,必须加大力度才能满足她的欲求。

他抽出肉棒的时候很慢,但进入时就毫不留情地大力猛刺,如此急速的磨擦,不仅自己获得了极度快感,更让杨联芳舒爽得直翻白眼,呻吟不止。

浩天看着杨联芳的媚浪之态,听着她的呻吟之声,忘情地抽动着。杨联芳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阴壁的皱折开始有规律地收缩,浩天肉棒的进出比较艰难起来。

他知道杨联芳高潮就要到了,遂加快抽插的速度,决心要让她达到从未经历过的高峰。

突然杨联芳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涌出,刺激了龟头一下,浩天全身一颤,炽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激射而出,重重地喷到了杨联芳阴道的深处,把杨联芳喷得全身颤抖不已。

伴随着喷射的快感,浩天将他的肉棒硬往里挤,似乎要刺穿杨联芳的子宫。杨联芳也用双腿紧紧缠住浩天的腰,角斗般地挺着下身,发出“呃呃”的喉声。

随着欲潮慢慢消退,浩天枕着一只手躺在杨联芳身旁,另一只手则在杨联芳的身上到处游走。

杨联芳沉醉在高潮快感中,浩天见杨联芳胀红着脸,闭眼喘息,于是又吻住了她的嘴。杨联芳有一股意犹未尽的冲动再次涌上来,立即献上了自己热情的拥吻。

“你真性感!真好戳!”

浩天摸着杨联芳硕大的乳房说。

“我四十来天了,没叫你姐夫戳,实在难受得不行了,不然我可是不叫你弄!”

杨联芳说出了这样的线:好好爱姐 2“你是不后悔了?”

浩天听见杨联芳这样说,越发觉得她可爱了,“你是好女人,可你怎么就跟这几个女人一起跟我来。”

“要不是这样,我也就不可能叫你戳了。”

杨联芳保持着自己的矜持。

“我听说,跟女人做,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没问题了,你还跟我做么!”

浩天用手在杨联芳的肚皮上摸起来,觉得那里很光滑。

“说别人吧,我可是不会,告诉你,你以后见了我要放尊重点儿,不要动手动脚的!”

杨联芳警告浩天。

“其实你是最骚的,那几个都说你假正经,我看也是,你这么漂亮,这么骚,还能没跟你老公之外的男人偷过情?偷情多好?我看吧,你是怕我以后见了你不动手动脚!”

浩天说完又吸吮起了杨联芳的乳头。

“你该是娶媳妇的时候了,快娶上个媳妇吧,不然把你的种子都白费了,多可惜!”

杨联芳丝毫不拒绝浩天对她身体的亲密,而且说起了娶媳妇的话题。

“我不娶媳妇了,就跟你偷偷摸摸呀,这多好!真的会不会给呢把肚子搞大?”

浩天试探杨联芳。

“我做了绝育手术了,这辈子不能再怀孩子了。”

杨联芳告诉浩天。

“你长得漂亮,记得你跟范霞还有那个刘春梅,村里人说是最漂亮的三个女子,我十来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范霞人家是最漂亮的,人家年轻时漂亮,现在越发漂亮了,我老了,不能跟人家比了。”

杨联芳感慨道。

“你跟我婶子错几岁?记得你比她小,可现在看上去,你比她大。”

浩天很感兴趣地问。

“我比人家小6岁,人家倒40出头了,我到人家那个年龄,可就越发显老了,人家脸上没有一点儿皱褶,我今年就看出来细纹纹了。有人说,范霞吃了小孩子心了,人家是乡长养活着的女人,我哪能跟人家比上?”

杨联芳说出了叫浩天吃惊又好笑的话。

“胡说八道,人们现在说话真能捕风捉影,人家显年轻是显年轻,怎么就能吃上小孩子的心了,那乡长不是挺显老的,怎么他就不吃,还有乡长的老婆,怎么也不吃?”

浩天说着,用手抓住大乳房摇晃。

“也就不知道了,我是没事的时候,听人们坐在一起瞎议论,”

杨联芳接受着浩天的抚摸,感到很舒爽,非常喜欢浩天对她的抚摸。

“其实刘梅梅那个屄也挺好操的,可就是哆哆嗦嗦怕得不行!”

浩天突然跟杨联芳提起来刘梅梅了。

“你倒说对了,刘梅梅跟她男人那是出了名的好家,人们听房听不到他们的时候很少。他男人是个砍俅货,你也知道吧?”

杨联芳被太阳晒得有点难受了,说完就要穿衣服。

浩天也觉着该是回去的时候了,于是也穿起了衣服。他一边穿一边说:“她男人叫高拴柱,怎么能不知道?——我姐夫王昌盛也够厉害的吧?”

“厉害是厉害,可哪能顶得住你厉害?”

杨联芳说着,妩媚地看了浩天一眼。

“那你还说不喜欢我?”

浩天说着又从身后抱住了杨联芳,下面又挺拔老硬了。

“我没说不喜欢你呀,我是说,你不要在有人的地方动手动脚,叫人看见不好!”

杨联芳感受着浩天坚挺顶在肥臀上的快感说道。

“我现在又想操你了!你再脱了叫我操吧!”

浩天从身后伸过手,揉着杨联芳的大乳房说。

“以后有空再说吧,今天不能了。你帮我把割倒的这些杆子上的玉米南傍国掰一掰吧!你好好爱姐!你的大南傍国真解痒。”

杨联芳说着就弯腰掰起了玉米南傍国,“掰下来的玉米南傍国你要是不嫌老,就拿上一些回去煮得吃吧!”

“玉米南傍国嫩点好吃,老了就吃不好吃了。女人是不是都爱吃嫩南傍国?”

浩天又联系到那里去了。

“也不说老嫩,像你这样的帅后生谁不爱?也不是因为嫩,你有一种叫女人忍不住的那种感觉。”

杨联芳说着就又深情地看起了浩天。

“是么?看来我是想操谁也行了?——我给你补偿损失的钱,等有机会给你,你真的还会叫我再操么?”

浩天边掰玉米南傍国边激动地说。

“不用你补,你能找机会给姐姐解痒比给钱可好,你姐夫倒不是挣大钱的,可他挣回来的,我也管够花。”

杨联芳竟然没有要赔偿的意思。

“那我也得给你,我说话得算话呀!”

浩天认真地说。

“给了我,我反倒不好跟你姐夫交代了,这事情跟他说不妥吧?”

杨联芳执意不要补偿。

“现在还有不爱钱的女人?少见!”

浩天吃惊地说。

“看是甚钱了,我跟你又不是为了钱!”

杨联芳的这个回答让浩天非常感动,他觉着她咋这方面比范霞还要好,范霞从来没有不要他的钱。又想这个女人是嘴里不说心里的话,不像范霞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他们两个把玉米南傍国掰下来,压在了玉米杆下。浩天问这南傍国怎么往回拿,又问割倒这么一片,跟姐夫怎么说。

“好说,就说喂羊在边上割,怕人看见了也割,割这中间的,人们看不见。往回拿也好说,我每天出来割羊草的时候,捎带上几个。我出地来,这几天就是个割点羊草,家里有个羊羔子,不出群,长得可大了!”

杨联芳很轻松地说。

“你说今天的事情万一露出去怎么办?”

浩天忽然担心起来,于是问道。

杨联芳反倒很平静地说:“暂时不会有人说,不过那个刘花花迟一天也是个说,胡莲那张嘴也不牢靠。不过露出去就露出去了,你姐夫知道了也没事,他相信也不相信我会做这种事。我从来也没有跟人勾搭过,就这么一次,还是跟众人瞎混,他就知道了相信了,也不会不依不饶我的。

“我是怕拴柱子要是知道刘梅梅做这事,那可是能往死里打。平时刘梅梅跟男人说个话,觉着眼神有点儿不对还要打。我得不停地跟刘花花和甄果香说一说,千万露出去,露出去别人都好说,唯有刘梅梅呛不住。拴住子十天半月就会回来一回,刘梅梅也真是瞎弄,真不该跟那两个货相跟,她可是跟别人不一样。”

边说话,便把玉米南傍国掰完了,杨联芳就到西边的水渠里背草,她叫浩天从玉米地的南面出去。

两个就要离开的时候,杨联芳的眼睛痴痴地盯着浩天,浩天的心里非常明白她的心事,遂又抱住她亲吻了一顿才分开。


086:比较阴门

086:比较阴门浩天回到家里,范霞还没下班,于是又坐在电脑前准备写唱词,可他哪里能静下心来。

脑子里总是闪着杨联芳的影子,杨联芳虽然看上去比范霞老面,脸上有了一些细细的皱纹,却很有动人之处。尤其是那鹅蛋脸宽展宽展的,虽被太阳晒得稍微黑了些,可也光溜溜的忒好看。

杨联芳,人材好,板鸡鸡爱叫大俅捣。花眼眼,绵脸脸,牙齿洁白俏点点。红嘴嘴,高鼻鼻,头发明亮黑漆漆。她与以前大不相同,眼眸子勾魂,嘴唇子煽情,走起路来屁股撩人。

甄果香屄屄确实小,进去以后紧得好。不能抽动真蹊跷,再小的水瓮吧还能放不下瓢?总得抽空再撬开,看她到底是害怕还是真的不能叫大俅抬。

浩天写歌词写押韵的句子,坐着瞎想的时候也押起韵来了。此时他非常得意,得意就会忘形,疏忽就会大意。他刚回来那几天对自己的告诫,叫这些女人的随意弄得他忘乎所以了。

于是古杨村另外几个曾经引起过他欲念的女人,也接连不断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开门市的兰花,医院的护士小鲍,还有苗峰的老婆牛杏花。

这些念头生出来之后,觉得有些对不住范霞,何况自己已经跟她做了保证不再胡闹了,她要是知道了,气坏了怎么办?

可又想她要是知道了,再给她下跪乞求她原谅就是了,她绝不会因此了断?他坚信范霞离不开他。

于是又想起了杨联芳,那个女人吧,真是“光景不赖身体好,腿板短不了鸡鸡搅”甄果香是甚呢?——她是“爱说好逗看上去浪,板鸡鸡吃不住个大俅撞”胡莲是“个子不大屄挺阔,大俅进去挺好活”刘花花是“就好挨俅假说羞,板鸡鸡长叫野男人抽”刘梅梅是“板鸡鸡里头尽是水,脸皮子薄得怕人追。”

女人一个跟一个不一样,不单是表现形式不一样,味道也不一样,多品尝几个真好,这又不影响对那个“亲个蛋”的爱。于是又有了一句:“霞霞好,霞霞好,你是哥哥的好宝宝;亲个蛋亲个蛋,你的肥田我浇灌。”

忽然手机响起来,是范霞来电,按说不会是已经知道了吧,心里真有点儿担心,做贼心虚呀。

原来范霞是要他去她妈家吃饭,说她妹夫陈钟来了,她下班后不回家了,直接去。

接完电话他想,那几个女人肯定不会跟人说的,她们可比自己怕泄露,就是刘花花也没傻到那种地步,再加杨联芳不停安顿她,估计问题不大。

于是他又对比起她们几个的不同味道来了,杨联芳是“人样子越看越想看,板鸡鸡越撺越想撺”胡娟是“个头不大地板鸡鸡好,插进去真想灰圪搅”甄果香是“屄屄是个小小的窟窟,喜欢慢慢地进进出出。”

刘花花是“人胖屄肥里头空,越操越觉有点儿松。”

刘梅梅是“看上去老来插进去嫩,抖抖擞擞挺兴奋。”

当然忘不了范霞,范霞是甚呢?范霞是“浑身上下哪也好,天下女人谁也比不了。有紧有松把俅包,能收能放质量高。”

很想把这些话记下来,遂回忆着打在电脑上,没敢写名字,怕不小心叫范霞发现了。还想了一下以前的那几个,可现在对她们已经毫无感觉,又生出个看法,跟女人做爱,有的就跟动物交配差不多,过后就没什么印象了,有的则是刻骨铭心。

范霞属于刻骨铭心的类型,而今天的杨联芳跟范霞有类似的感觉,甚至刘梅梅也有点值得思恋,甄果香纯粹是屄小叫人感到好奇,至于胡莲和刘花花,别看她俩年轻,绝不如那两个年龄大的值得思恋。

说起思恋,她想起了仙梅,那可是一个令人思恋的种,不过他对仙梅思恋是思恋,却没有欲念。对比之下,他感觉这人也真是奇怪。

奇怪归奇怪,能多品尝几个女人,还真是开眼界呀!这些女人除了范霞之外,都是主动提出要求的,不费吹灰之力。浩天认为这几天回古杨村给这些女人带来快乐,也算是对家乡的一种贡献吧!

女人们自己愿意的话,既使他们满意,又使自己牛气,真是一举两得啊!

兰花大概快50岁了吧,生了一儿一女,却都是不是她男人的种。女儿赵艳丽是跟老会计王强有的,儿子赵金龙是跟大夫郑武勇有的。

浩天想,兰花这个女人也真有趣,生下的孩子竟跟野男人一模一样,想遮掩都遮掩不住。

对比之下,范霞人精明,作甚也精明,被诱奸生下的畅玉跟亲身父亲很难联系到一起。畅鸿运也的确有红运,如果范霞就像兰花那样生下的孩子跟生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那还能没人知道?

不过,话说回来了,兰花的两个孩子也从来没把赵锁看成外人,更没把他们的生父看成生父。

于是想,这人生的确是五彩缤纷,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于是觉着自己不算个奇人了,当是是创造奇迹的人。爱范霞,想跟范霞结婚,这就已经创造了奇迹,而跟文静她们三个算是再创奇迹,今天跟杨联芳几个野战不也是一个奇迹么?

他想他跟范霞的事情,不一定人们会怎么笑话。兰花做下那事了,可是人们也绝不是成天笑话呀!她倒是人们口头经常议论的女人,可人们对她的议论是称赞多于嘲讽。

浩天曾经听过,兰花嫁人生孩子,也是对的,因为自己的男人不能生,借种生下,总比抱养别人的强吧,人家当个光景的过,不管跟谁生,心还在自己的男人身上。

当然了,如果不是兰花性格随和,人们绝不会称赞她的。兰花是谁跟她开玩笑也行,开得怎么过火也不恼。

人们渐渐地看出兰花女儿跟老会计长得一样,儿子跟郑大夫长得一样,有的就开玩笑说她怎么就不避讳一点儿,硬是叫长得活脱脱儿的,她就会严肃地说:“那是老天爷安排下的,我能违了老天爷的意?”

这句开玩笑的话里,包含了很多意思,既承认了事实,也不显得尴尬,既表示愿意,也表达了无奈。

除此之外,平时的兰花,不管人多人少,谁摸她一下她的手,摸一下她的乳房或臀部,甚至摸她的两腿间,她都不会恼,顶多说一句“看爷告你老婆去呀!”

就全有了。

有人甚至对着很多人故意问她“操板鸡好不好?”

她就说:“你妈的板鸡不是你爹操了,能有了你?你回去问问你妈,看她怎么说?”

兰花被人们视为开心的对象,却从来是乐呵呵的,这也就使她人缘好,很有人气。倒是也有女人背地里骂兰花是天生的贱货,可是骂兰花的往往并不是自身清白的,那些自身清白的女人反倒很看好兰花,认为兰花人家嫁汉是嫁汉,可人品不能说坏,人家从来没跟人有过眉红面黑,从来不再背后说人,更不用说害人了。

那些背地里骂兰花的多半是吃醋,例如也有想嫁支书的。可就是吃错的农村人,当面见了兰花,也都会问长问短的,因为兰花总是那张笑脸,叫那些女人看见后,不好意思把脸崩起来。兰花真是奇人啊!

可也许是物极必反罢!兰花的女儿,人样子长得比兰花还要好些,却从来不跟人瞎混。这也使得兰花越来越受人称道了。她开得门市,生意是全村最好的。人们都愿意去买,因为东西好了坏了,真了假了,贵了贱了,不管谁怎么说她,她都是一面笑,还会叫你自己定价,这样反倒叫人不好意思不买了。

有时候兰花还对有些人开玩笑说:“卖屄图好活,卖货图赚钱。”

说得人们开心一笑,也就顾不得东西好坏,价格贵贱了,尤其是那些光棍男人。

兰花说话虽然很随意,其实跟男人真混却并不是那么随意,这也许是赵锁对兰花没一点儿痛恨之心的原因。为此有人猜测,兰花嫁王强和郑勇武是跟赵锁商量好的,至于嫁上支书,越发是为了人家的有权了,尽管支书能力不大,但个人方面沾点儿光还是绰绰有余。

浩天也真信服赵锁,老婆嫁人,孩子不是自己生的,却毫无自卑感,同时就想到了畅鸿运。觉得天下就有一些男人,甘愿戴绿帽子。他又想,赵锁和畅鸿运,老婆所嫁的人有共同特点,那便是都是有用的人,都有利可图。浩天曾听人说过“有钱人叫龟大爷”的话,这种人之所以不怕当龟头,是因为当龟头有了钱,人们还得叫龟大爷呢!

想到此,他觉得自己很有希望看到兰花的私密之处了,自己跟女人玩,出手大方,跟兰花玩自然不会吝啬。兰花知道自己有钱,再加上要是知道自己长了个大棒槌,很可能会主动撩算他。

不过,浩天的原则很明确,范霞之外,无论什么女人,他都绝不主动去找,送上门来另当别论。一旦碰到手跟前,品尝品尝挺新鲜。

小鲍是乡党委书记的儿媳妇,女婿在县城地税局工作,听人说小鲍一两年内也要调到县城里了,那可是个清秀而清纯的小媳妇呀!身材修长,堪称“亭亭玉立”;声音甜美,真乃“悦耳动听”那天他上大街路过医院,正好看见医院门前站着一个女子跟人说话,姣好的形象一扑入眼帘,他心里便震颤起来。

他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一问人才知道底里。小鲍绝不会是主动上门的那种,有空的时候,借故买药,认识认识,了解了解。如果有可能的话,不妨采取一点儿手段。

至于苗峰老婆牛杏花,他想他躲也躲不过。不过,他曾听人说那女人屄上没毛,是个典型的白虎屄。没毛,有意思,就像小孩子那么干净,一定好看。人们说白虎屄不好,那是迷信,看一看,品一品,应该无所谓吧!

想起牛杏花的白虎屄,浩天忽然产生了比较女人阴门的念头。他很想看看阴门有多少种类型,数谁的好看。对了,以后跟谁做,一定得把阴门拍下来,谁不叫拍就不跟谁做。这样一诈唬,谁还能不叫他拍。


087:骂死不悔

087:骂死不悔想到这里,他看了看表,已经11点多了,该是行动的时候了,不要管范霞下班的时间到不到,提前去跟陈钟说说话吧,那可是未来的连襟呀!于是换了一身衣服,锁了门,开出了车。

浩天还从来没见过陈钟,他把车开到范霞母亲院子门口,见门前停着一辆黑色的别克牌凯越型小轿车,旁边站着个又瘦又小的男人,心想这就是陈钟了,人长得的确不行!可范婷怎么会看对这样一个男人呢?

曾听范霞说陈钟长得不出奇,可没想到会这么不出奇。鼻子尖,眼睛鼓,半片头顶水烫肤。

当然了,男人只要有本事,长相差点儿也无妨,有本事的男人,娶漂亮的女人多得是。可惜他是本事没本事,人材没人材。

“你是姑父吧?”

浩天一下车就问。

“你是浩天,我猜对了吧?”

陈钟喜形于色,颇为热情地问,同时就上来跟他握手,握手之后就拥抱,“你这小伙子,真是好人材,不用说女人爱见了,就是男人也爱见!”

“徒有其表,徒有其表!”

浩天回答说。

两个人在院子里边走边聊,范霞父亲坐在炕上对老伴儿说:“你看看,讨吃货跟人家这个娃娃能差多少?”

“你那才是,说了点儿甚了?又不是给闺女找对象,看长得好不好?说给你,这次来了你不要说人家的长短,看人家给你买来多少东西,还给了你钱!”

老伴儿安顿老头儿。

范霞父亲说了句“不稀罕!”

就见两个人尽让着往屋里走。

“浩天来了,快上炕吧!”

范霞父亲满脸堆笑地说,老伴儿也争着跟浩天说话,唯恐落后了。

浩天笑盈盈地看着老两口点头表示应答,然后对陈钟说:“姑父你上炕吧!”

陈钟没有尽让,就脱鞋上炕,坐在了正面。范霞父亲狠狠瞅了他一眼,眼睛转向院子里,老伴儿看见他这个样子,瞅了老伴儿一眼,表示不满。

浩天看得分明,不由地看看陈钟,陈钟给浩天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就是这个样子,他也惯了,然后说:“你也上炕吧,坐坐这炕也挺好的。”

浩天点点头,没答话,也没上炕。

“霞霞回来了,”

浩天父亲看见范霞进了院门,对老伴儿说。

范霞一进院,陈钟和浩天的目光就都向外瞭去,浩天看着范霞走开的模样心想,杨联芳走开好看,可比起来还是不如我的“老婆”好。

“你是打了个早起走的?——浩天来了功夫大小呢?”

范霞跟陈钟和浩天打招呼。

浩天赶紧说:“我来不大一会儿,你提前回来了?”

“我稍微早回来一会儿,”

范霞说着,眼睛就转向锅头,问母亲,“饭菜做得怎么样了?”

“都便宜了,烩菜再稍微烩上一会儿就能吃了!”

母亲回答。

“姐姐是越来越漂亮,越活越年轻了!”

陈钟先没轮上回答范霞的问话,见有了说话的机会了,却不是先回答范霞刚才问的话,竟说出了这么一句。

“你有点儿勾头没?一说吧是我见不得你,这个娃娃人家就是这么年轻,也说不出你这种没勾头的话来!”

范霞父亲听见陈钟说范霞漂亮,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这也不是个出格的话,爹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范霞赶紧制止。

“你吧,咋说也说不住,这话真也不算个甚吧,你就又毛了!”

范霞母亲责备老头儿。

因为有浩天在,范霞父亲压了压火,也就没再说甚。此时,浩天说他出去一下,说着话就大步走出了院子。大家都以为方便去了。

“这孩子干甚去了?”

范霞母亲说。

范霞一边往炕上放碗筷和凉菜,一边说:“他马上就回来了,又不是不知道饭快熟了?”

“不是到门市买东西去吧,这孩子多心,你给打上个电话,说给他不要买了,买回来吃不了,都是个捉害。”

范霞父亲对范霞说。

于是范霞就到院里给浩天拨电话,果然不出范霞父亲所料。范霞叫浩天不要买东西,浩天说不买哪行,可他不知道该买些什么,正在打主意。

范霞说:“我看你给买上点儿羊肉吧,没来别的不喜欢。”

浩天是快要进门市的时候接到电话的,他到门市旁边的肉铺里买了一条羊腿,拿到家里,范霞父亲嘴上说是甚也不要给他买,但脸上还是荡漾着笑,蛮高兴的。

“你买东西也不会买,八宝粥,罐头,一箱子一箱子的买,你拿回去出去吧,我们不要!”

范霞父亲又斥责起了二女婿子。

“行行!我拿回去,拿回去!”

陈钟看着浩天笑着说。浩天心想,这个陈钟看起来也的确是挨惯骂了,不然被老丈人这样骂可真是受不了。

浩天不愿多说话,还是像上次那样少说多听。

吃饭的时候,范霞说高健给她打电话了,明天下午就要回来,还提了个建议,说要盖就盖小二楼,不要盖地下车库了,说那样儿盖,没法儿解决出水问题,至少得花费很多,采光也不好,叫她跟浩天提前好好儿地商量一下。

浩天一想,也的确如此,于是说:“就是,咱们没想到出水。”

“你们哪盖过个房?这得盖过房的,有经验的,才能事先想起来。你们是没跟我说,要是跟我说了,我肯定不叫你们那样盖。”

范霞父亲插嘴说。

“我也是打算盖房,我要盖就盖小二楼!这样吧,我把这个院子盖成小二楼,盖起来你们老两口挑最好的房间住。”

陈钟两杯酒下肚,神气地说。

“拍你妈的屄,你是见人家作甚你作甚,你作甚能做成?你还盖小二楼?”

范霞父亲又怒了。

“啊呀!能是个能,不能是个不能,你不要骂人行不行?”

老伴儿气呼呼地说。

“爹,你不要这样,你总是这样骂骂咧咧,叫人家浩天多不好意思!就说陈钟叫你骂惯了,人家不敢说个甚话,你也还是言和语顺点儿不要骂!骂有甚用?”

范霞语气平静地说。

范霞一劝说就管用,父亲于是说:“我是说,人家说个话,他立马就插进来,你事先连个屁也不放,就要占这片地势盖房,没猫儿【方言,办不到的意思】!”

“不能就不能,我买上一片地势到别处盖!”

陈钟绷着脸说。

浩天觉着这陈钟也真是不识火色,这话说了又是个挨骂。

“你不要想忘在这个村子里盖,你滚蛋!”

范霞父亲真的又骂起来了。

“今天咱们喝酒,就管喝酒,不要提这个了,想要说,有的是时间!”

浩天劝说陈钟。

“这样吧,我有个想法,看浩天同意不同意?我听说村里要在咱们院西面盖综合楼,综合楼的下面要开食堂,开食堂肯定短不了烧暖气,也短不了修下水道。

“我思谋,你们盖小二楼数盖在我这儿合适。我对比了一下,我这儿是地势好,你们家倒是房子好,院子大,可比较起来吧,换了也差不多。后天就要拆了,我这话倒是说迟也不迟。

“现在有电话,好联系,你要是不同意倒不用说了,你要是同意,就给你爹打上个电话,看他同意不同意,这也是个大事,就你决定不合适。”

“这个办法当然好了,我早就想过,是怕您不同意。”

浩天说,其实他也没想过,是随机应变。

“这不行,换房子这是大事,你得跟你的儿女们商量通才行!”

陈钟酒喝得脸就像大红布一般,表示反对。

“你妈的个屄,这没你的事!儿女们都成人了,该娶的娶了,该聘的聘了,都各有各的住处了,这院子是我们老两口的了,我说了算,谁也干涉不着!”

范霞父亲又高喉咙大嗓门地吼开了。

“这个我有话说,我觉着老头子的话是,对的,换这个房子是我们老两口的事情,用不着儿女们掺乎!霞霞你说是不是?今天就你一个在,你又是老大,你的意见是甚?”

范霞母亲说。

“做儿女的倒是不该掺乎,但是也有责任帮助你们分析换了是好还是不好?”

范霞真是精明,她怕自己说了同意,留下话把子,于是说了如此说。

“霞霞说话多会儿也是八面玲珑,也不是八面玲珑,是好听,也不是好听,是说得在理,对不对,浩天?我这个大闺女,长这么大了,我就概也没骂过一句,也不是说我偏向她,是人家不做错事,不说错话,你骂人家甚?”

范霞父亲酒喝得嗓子有点热了,夸起了大女儿。

范霞母亲瞅了一眼老伴儿,忙对女儿说:“我跟你爸商量过了,这么做,对谁也好。浩天他们的院子宽宽展展的,盖起的年限没咱家的长,再把顶子换一换就可好住了。咱们这房子省得重新盖,重盖那倒不麻烦,我可是说起来就愁得不行了!”

范霞淡淡说:“我倒是考虑,换了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你们老两口决定吧,儿女们的确也是干涉不着,不过我这话只代表我个人的意见,至于你们跟不跟我那几个弟妹商量,是你们的事情了,不要到时候牵扯我,说我同意了,爹你说是不是?”

“我谁也不跟他们说,你也是正好听见了,听见跟没听见是一样的,主意是我跟你妈打定的,就看浩天他爹妈是不是同意了。人家要是同意了,咱们明天就搬家,后天就破土拆房。”

范霞父亲说。

“我爹妈越发同意,我爹说他不好意思跟您说。您既然同意了,他真是感谢不尽了!”

浩天又编造说。

“那就好了,就这么定了!”

范霞父亲高兴地说,说完自己呷了一口酒。浩天今天没领杯,二女婿子和老丈人各喝各的,互相不搭理。

陈钟听到老两口主意打定,心里很是不高兴,又觉得自己说话不顶用,就出院子外给范婷打了个电话。

陈钟在外面还没回屋,范霞接到了范婷打来的电话,范婷的不让爹妈换,说她要给爹妈盖,叫范霞劝说爹妈。

范霞父亲听见了,要过范霞的电话就骂:“你们两个贼呼啦,不听你们的,谁也不听,你不要妄想!”

他说了两句就挂了。范霞又给范婷打通电话,范婷在电话里斥责起姐姐是和事佬,甚也干不成。范霞说:“姐姐就是这个样子,你能叫姐怎么样?”

范霞父亲气呼呼地半躺在窗台边儿,待陈钟回来以后,坐起来拿起酒盅就向他打去,正好打在了耳朵上面,没事。

“啊呀!你是不是疯了,老也老了,还是这么这么大的火气,真是没蔓子货,”

老伴儿责备道。

陈钟当即拿起衣服就要走,范霞和浩天拦住劝说阻止,范霞父亲怒不可遏,大吼着叫他赶紧走。

范霞耐心地劝陈钟说:“你现在去我们家吧,你还没见我的新房。你怎么说,今天也不能走,喝了酒开车走了,我们能放心?”

可陈钟说什么也要走,说他一阵儿也不能在了,他要到外村住店,路不远,不必担心。

浩天说:“我跟上走,路不远开得慢点儿也没事。”


088:泡你线:泡你真好浩天送陈钟到公路旁的一家店里住下,见陈钟跟店老板很熟,安顿好以后,就回到了范霞母亲家里。

范霞父母又跟浩天说了一顿换房的事情,他们越说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范霞很少说话,偶尔插一句,总是说这事会引出麻烦来。可爹妈不以为然,说他们的房子他们有权利做主,谁也管不着。

下午,范霞上班去了,浩天回到范霞家里睡了一大觉,起来后又写了一会儿唱词,然后就到大路上去散步,看着眼前开始回头的庄稼,秸秆渐渐由绿变黄,想着这几天回村的美艳生活,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当他瞭见西梁村的时候,想起了西梁的二嘎子来了,记得二嘎子比自己高一个年级,可当时在学校里是个女生喜欢的人物,于是心下思忖,二嘎子现在不知干了甚了,在不在村里。

有心到村边问问人,又想快唱戏了,唱戏的时候,说不定会在戏场里碰见,即使碰不见,找个西梁村的人问问,再说村长也肯定知道的。

散步回来以后,范霞已经下班回家,正在厨房里张罗做饭。

“陈钟真是个俅锁猴,不是老爸就骂他,活该,看他那个眼睛,总是滴溜溜地看你,我也早就火得不行了!”

浩天站在厨房门口,对正在做饭的范霞说。

“他就是那么个汤水,我也习惯了,不以为然了。浩天——换房这件事情,我想了一下午,越想越不能换。”

范霞心有疑虑地说。

“为什么?老爸老妈同意,别人谁能干涉得着?”

浩天不把换房的事情看得多么复杂。

“你是不知道,我们姊妹四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盏。老人嘴上说他们能主事,可那几个合起来跟他闹,他们又会后悔。假如现在换,换成了,拆了,他们从当下看,也许也是以为占了便宜,不会说什么。

“可我妈院子占得那个地理位置,在盖起综合楼以后,越发就显得好了,那比你们那院子值钱的多,开个小旅店了,开个小食堂了,作甚不行?

“要是咱们两个不结婚,我顶多叫姊妹们说没眼光。可咱们要是结了婚,那说法可就多了。恐怕到那时候,老爸老妈也会怀疑咱们两个。老人真要是怀疑咱们,咱们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了。

“现在两个老人年龄都还不算很大,身体也都还强健,就是后悔了,也不会过分地怨咱们,可到了他们年老体衰的时候,换房给咱们带来的麻烦事情就越多了,有些是现在是想也想不到的。”

范霞抽根子对浩天说。

“到时候,有人反对,再换回给他们不就得了,或者干脆给了他们,”

浩天很坦然地说。

“啊呀!那你是图了个甚?还能那样做事,那咱们不成二百五了,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给了人家,我怎么办,莫非也退回去?”

范霞急了。

浩天赶紧抱住范霞说:“我怎么会舍得把你退回去!我到爹妈老了的时候,早就把你带到市里享福去了,这房子还不是老爸老妈住?”

“你也不知道有多大的本领,我只指望你能够养活过家口就行了,你现在花钱不数数,是凭你父亲挣下的钱,你不要以为是你的本事!说起花钱来,你可真不能就像扔土坷垃地随便扔啊!就说你父亲挣了些钱,能挣多少!”

范霞语重心长地说。

“给我三百万的创业资金,你说三百万,可还有点儿数字吧!”

浩天兴高采烈地说。

“花钱不数数,那可是不愁花。你可千万不要叫村里那些女人们哄你的钱,现在的人们见钱眼开,为了你的钱,给你脱裤子那是平话,你不要以为她们只是爱你长得帅,你要是没钱,光长得帅也不顶事!”

范霞趁机告诫浩天。

这话浩天听了,有点不服气,心想,以后有女人追,我分文不给她们,看她们究竟是爱我人还是爱我钱。

“那你就是是爱我的钱不爱我的人了?”

浩天问。

“我就不一样了,光为了你钱,我还用离婚,还用跟你结婚。我跟你结婚得耗费我多少心血。这些年你倒是给过我一些钱,可这些钱,我都为你保存着,一分也没花,你要是跟我结不成婚,存下的钱都是你的。”

范霞说。

“我要是跟你结不成婚,我就当和尚去!”

浩天说。

“现在不是说这个话的时候,说房子究竟是换不换吧!我喜欢把眼前的事情一件一件地做好,不喜欢只说不做。”

范霞说。

浩天于是说:“那现在不换也不迟,跟老爸老妈就说我爹妈来电话了,反悔了。”

“这样吧,我给他们打个电话说一说吧!其实他们也肯定不会同意的。你是自作主张,我看出来了。你要是偷偷做了这件事情,你爹妈除了对你有意见,对我也肯定会有看法,而且主要是怪我。你爹妈要是责备我,我可是没个说上的了。”

范霞进一步说明不能换房的原因。

“还是你想得周到,我对这些根本就没考虑。”

浩天发自内心地佩服范霞,也深感自己真的缺乏经验。

“你本来就嫩,还不到成熟的时候。不经历许多事情,尤其是不经历许多艰难的事情,你哪能成熟?倒也不光是说你岁数小,是做过的事情少。”

范霞暗示浩天要在做事情的过程中,不断总结。

“看来我回村的决定和跟你结婚的决定是正确的,拿这一点看,我还行吧!”

浩天虽然钦佩范霞,觉得范霞的话说得对,但不想把自己说得那么一无所知,遂用这样一个理由标榜自己。

“你对了,我错了,你是秋圪堵哄了个老公鸡!”

范霞开玩笑说。

“你又后悔了,那天就完全转变了么?”

浩天认真了。

“我没说后悔呀,只是因为你嫩,我甚也得操心,你说我甚也不用考虑,你想想我不考虑能么?我们是要过光景,不是小孩子玩儿摆家家。”

范霞说着内心的话。

“这倒是,不过我相信我还是能够扛得起梁的,你给我适当做点参谋就行了,不要花过多的心思。”

海天还是以大丈夫的口气说话。

“我相信你,要是不相信你,我也就不会做出这种糊涂决定了。”

范霞对自己的选择还是坚定不移的。

“看看你,你总是要这样损伤我自尊心,怎么就糊涂了?”

浩天不满意范霞的说法。

“我是从一般人的想法上说的,怎么就是损伤你的自尊心了?再说,男子汉大丈夫,度量要大,不要女人说话一句也不让,女人毕竟是女人,怎么精明的女人也有二两护心油。”

范霞开到浩天。

088:泡你线:泡你线“嗯,明白了,”

浩天被范霞点醒了,他诚恳接受,并告诫自己,就是要改一改了。现在应该时时处处急着自己是乡妇联主任的老公才行。

范霞把炒葱头和炒豆腐放到桌上,又看了一下电饭锅里的米,回头对浩天说:“稍微等一会儿米就烂了,你要是饿了先吃吧!”

浩天没有坐下吃,也没有回答,他从身后抱住了范霞:“想得不行了!”

“快你不要损德了,天天见面想得个甚?”

范霞说着就推开了浩天。

“你美得滴圪生生(方言娇姿欲滴)我真的爱得不行,一阵儿也不想离开你!”

浩天看着范霞浑圆微翘,娇美无比的臀部说,“就这屁股蛋子也真叫人看不够,揣不够。”

“甚事也不能过分了,你知道物极必反吧,好是好,爱是爱,可也得掌握一个分寸,我说了你可是不要就思谋那一道子,我们得把心思花在做事情上,交人接事上,不能把爱当饭吃。”

范霞引导浩天说。

“就是,”

浩天觉着范霞的话句句在理,“物极必反”这个话说到点子上了,没回来之前,思范霞,想范霞,可从来没有过多地想跟别的女人做,回来跟范霞做得品尝到了美好,反倒总是想做,一不能做,就憋得慌。今天跟那五个女儿做,那天跟那三个女人做,还不就是因为跟范霞做,尝到了甜头才那样的,遂又说道,“我真的就是思谋那一道子,自己觉得不对,就是克制不住。”

“你是没受过害,受过还=害,你就克制住了,我再说一遍,你要是就这样的话,我可是真的生气了,我要是真的觉得你不把这个毛病改了,我可是现在重做打算了。”

范霞口气变得严厉了。

“改,一定改!”

浩天憨憨地笑着说。

范霞看见浩天那个样子,由不住笑了,其实她内心里很喜欢他的这种对她的强烈的爱和急切的需要感,只是觉得必须克制克制,也并不希望他完全改掉的。

“差不多了,”

范霞说着给浩天要了一碗稀粥,浩天坐在桌边,拿起筷子的时候,范霞也端上来坐了。

“咱们今天晚上,好好地再研究一下房子怎么盖,一定要考虑周到,不要盖起来了,才发现,来后后悔莫及。”

范霞边吃边说。

“嗯,那你吃完饭记得打电话给我父亲,”

浩天提醒范霞说。

“现在就打,”

范霞放下筷子,从客厅放着的包里拿出手机给浩成功拨通了。

只打了2分钟就解决问题了,浩天父亲在门市里,又问知范霞在吃饭,遂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范霞说她父亲提出换房,觉得对两家都好,浩天不好意思拒绝,又觉得的确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就答应了,同时还说是你们曾经有过这个想法。说她觉得不妥,可不好在父亲面前说。后来跟高天一说这样不妥,姊妹弟兄几个不同意,换了会惹麻烦。浩天不敢往家里打电话了。

浩成功是精明人,一听就明白,夸范霞会做事,考虑周全,他们的确放心。而且说,这件事推在他身上就说他想起来了,怕日后惹麻烦不想换了就行了。

打完电话,浩天高兴了,又夸了他爹几句,说他遭逢了这么个爹真是幸运。

范霞指责他说:“你不要只说你幸运,你可得给你爹争光,不要‘蒸汽’。你把钱和希望都蒸发得无影无踪了,你爹妈这能气死的。你要是找了我,他们肯定不高兴,可如果事业发展得好了,还有个补救!”

浩天连连点头称是。吃过饭,不大一会儿,浩天父亲就给浩天打来电话,针对范霞反映的情况,告诫他不要感情用事,尤其是做大事的时候,不能因为顾及面子瞎应承,本来是挺好说的事情,一句话的事情,因为面子就弄得很复杂,甚至于会弄坏。”

浩天仔细地听着,不停地“嗯,嗯”着表示接受。他爹一说起来就有很多线来分钟。浩天接完电话,见范霞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范霞已经洗了锅,并把打电话告诉她爹,浩天父亲不愿意换房了。范霞爹说她二兄弟也是不同意,正想该怎么找个说法对浩天说不换的话。这下范霞一下午忧虑的事情,终于解决了。

浩天坐在范霞身边说:“我原来是个叫人不放心的人,我爹又教训了我一顿。”

“什么教训,那是关心,现在的你吧,你爹最不放心你,我最不放心你,你觉着你怎么也有花花公子的特性,人其实有了钱,可得好好管教好子女,不然钱催的人很难把握住自己。咱们要是真的有了孩子,真的搞得不错了,有了钱,在子女教育的问题上,真的动点脑筋!”

范霞语气很深沉地说。

“你真的厉害,想到培养子女上了,肚子里没大就这样想了,真是想得远,我怎么能不敬佩你。”

浩天说着就把手放在范霞的肚子上揣起来。

“不想得远不行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紧想得远还出问题,不想得远点还不是个成天麻烦。”

范霞没有阻止浩天揣她,语重心长地说,“咱们把盖房子的事情再商量商量吧!仙梅今天说去县城同学家里问询跑工作的事情去了。一说杜老师有门路,看来门路也不大,安排个念书的行,找工作的事情做不成。以前能靠人家赵乡长办,现在赵乡长还会给你办?畅鸿运是连个话也不敢说,也靠不上,我有点犯愁了。真的,赵昀没给你打电话吧?”

“没有呀!人家给我打的个什么电话,再说,我已经想好了,以后有事情,不找他了,咱们找比他权力更大的人办事。”

浩天自信地说。

“你找谁呀?你能认得个谁?”

范霞质疑道。

“我不会哄你的,问题不大,可是你还是少操这个心为好,到时候,咱们说办事吧,你说呢?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浩天神秘地说。

范霞觉着浩天不像是吹牛瞎说,既然浩天不愿说,就不再追问,而且相信浩天做大事情还是有思路的。

“咱们再想想盖房子的事情吧?看还有那些没想到的。”

范霞虽然一直被浩天揣着肚肚,但是没有一点儿感觉,她的心思集中考虑生活中的事情,不像浩天一样,一心想着她的身体。

“我实在等不上了,咱们到炕上,我把这个家伙儿放进去,泡着说话吧!”

说着就让范霞看他鼓起的裤裆。

范霞一揣,铁棒一根,遂说:“真拿你没办法。”

于是站起来到北卧室铺炕。浩天就到卫生间洗涮去了。

浩天从卫生间到了北卧室的时候,范霞已经把抗铺好,他褪下裤子让范霞看他洗得干干净净的铁棒锤,范霞轻抚了一下,就到卫生间洗去了。

待范霞洗完进了卧室后,见浩天赤裸着身子,坐在炕上。浩天把铁棒对准范霞,范霞迅速上炕脱去衣服,就坐在浩天对面,把腿交叉在一起,让浩天插入了。

“我把大家伙儿在里面好好泡泡,泡你真好吧!”

浩天看着范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