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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12-08 11:54

[都市]归路(全)-13-15

  
第21章

云竹睡不着,没想到相公真的愿意让她把千金楼经营下去,美妙的音乐,迷人的诗词,都不用放弃,那个死人,怕是也存了那些羞人的心思,昨天还那样对我……菊花处又肿又胀,云竹脸一红,有些艰难的爬了起来,好想他,想见他,想依偎在他身旁……

一个人穿好衣物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来,天刚擦亮,街上行人稀少,路不算远,轻轻的叩响院门,等了许久才有人来开门“哪来的夯货,大早上的也不让人睡觉,啊,夫人,我,我不是说您……”

秦名精赤着上身,只穿了条短裤,肌肉光亮结实,线条分明,胸前一条刀疤更显彪悍,本是满脸的怨气,刚才梦见了沙丘,正要行那交合之事,被人吵醒。身边的大龙还在酣睡,也不知他是真傻假傻,敲门就听不见,要是有人摸进了院子却能第一时间醒来,本想定了要是有人消遣老子定要揍一顿出气,只是门口这位“夫人,是您,快进快进。”

云竹看见这精壮的汉子先是一呆,然后红着脸低下头去,抛开昨天相公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乳房不说,那短裤下高高支起的帐篷,下面该是藏着怎样一个庞然大物。

“秦大哥,相公昨天在谁的房里,我想去找他。”

“应该是小夫人那里吧,我也不大清楚。”

两个人擦身而过,云竹心虚的不敢看他,自然没注意男人落在自己摇曳圆臀上的目光。

后院无人,显然大家还都没起,才一进院子就听见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极是娇媚,辩了辩方向,不说是在沙丘那么,声音分明是从玉娘屋里发出来的,大早上也不老实,云竹的脸上泛起一丝坏笑。

轻轻推了推房门,真的没从里面闩上,碰的一声推开房门“这大早上的,是谁在欺负玉娘姐,看我不……你,你们……”

房间内,玉娘高擎着臀肉迎合着身后的男人,阴唇上早就沾满了白色的浮沫,肉穴里的鸡巴不大,却坚硬似铁,插的又快又狠,床单上淫湿了一大片,显然已经酣战多时,只是那悦耳的淫叫仿佛卡在了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来“云竹,我,我不是,你听我解释……是我的错,都是姐姐的错,你别怪孩子,小云你别动了,噢噢,你快停下……”

“姨娘我停不下来,我要射了,我还要射在姨娘屄里。”

不明白这孩子当着母亲的面怎么一点也不害怕,还敢说这么大胆的话,玉娘都要崩溃了“不许胡说,你不能射里面,噢噢,云竹我们……噢噢……”

看见云竹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玉娘知道解释什么都没用了,这个样子被人抓住,心中慌乱懊悔,“妹妹你快拉开他,是姐姐勾引他的,你别难为孩子,噢噢,小云你怎么还……”

“姨娘不让你射在里面,还不快拿出来。”

“娘,我坚持不住了,姨娘的穴里好热,那我要射在娘的嘴里。”

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要不就是这孩子吓傻了,否则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然后玉娘就傻了。

身边的云竹蹲下了身子,真的张开了樱桃小口,还吐出了丁香,穴里的肉枪紧顶了几下,小云才一抽出就迫不及待的把龟头放在了母亲的舌头上,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挂满了嫩红的香舌。

“你们,你们……”

玉娘看着云竹咽下满嘴的精液,看着她舔舐清理着小云的肉枪,脑子不够用了。

直到小云翻身到床里又睡了过去,玉娘还傻傻的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啪!云竹在臀肉上拍了一记“我家小云都睡了,姐姐还想要不成?”

“你们,你们……早就有了?”

“嗯”看云竹红着脸点头,玉娘明白了,肯定和相公脱不了干系,当初收了自己那夜不也被他半强迫的坐在了乾儿身上。

只是她们是亲生母子,相公那个坏人……四目相对,云竹先崩不住笑了起来“我家小云射的东西好少,不知道都便宜了哪个淫妇。”

“死丫头你还说,我哪知道这小家伙全懂了,昨天看你不在把他领我房里来睡,结果让他……”

“我儿子厉害不?”

“讨厌啊你,跟个小牛犊似的,折腾了一晚上,我便宜了你家小云,你这个做师娘的是不是和我那两个儿子也……”

“才不要,你家有两个亏死了,啊,你别掐我……”

日上三杆人才陆续起床,沙丘连走路都不方便,昨天她真的凭一人之力喂饱了傻子,其中的滋味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

傻子自认是个懒人,偏偏媳妇儿们说他是个贱人,懒贱人有椅子不坐,不顾形象的蹲在墙边啃着馒头,吃过早饭就要去见老左同学了,这可咋开口呀?

“相公你看你,成什么样子了。”

柔儿打断了他的心思,扭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已经蹲了一排,马乾马坤大龙秦名面猴,连小云端着个粥碗也要蹲过来排队,被云竹拎着脖领子拽走了。

“啊,云竹你啥时候回来的,没事了?恢复的好快。”

一个大白眼还有点羞涩,暂时顾不上了,婉儿快要谋杀亲夫了,顶着个黑眼圈的婉儿显然睡的不好,再不动身就有拔剑的趋势,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柔儿你别跑!

明白相公的心思,柔儿拉着妹妹一路的安慰,傻子坐在车里也想说两句,将手轻轻的搭在婉儿的肩膀上,还没张口耳朵就被拧住了,这个真不是故意的,本打算放在肩膀上的手怎么摸在了婉儿的乳房上,一定是婉儿乱动,恩恩,就是这样。

左府的管事一脸愁容,见了婉儿居然先呆了呆才过来见礼,小姐虽然许久不见了,还是认识的,只是曾经那个平胸的妹子现在波涛汹涌让人费解。

左尚书的卧房内,人消瘦了许多,看见他们进来就要起身“少主,我……”

“打住打住,别来这套,你把我坑到江南不过我也把你闺女办了……唉呦,别掐,说正事呢”傻子按住婉儿的手“少不少主的我不在乎,我只知道现在您是我岳父了,没经您允许就把您闺女给那啥了,我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

这货难道不好意思一回,柔儿在一边想笑却发现傻子拉着婉儿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少主使不得,是我对不起你,我和小女……”

“爹,你别说。”

婉儿扑过去打断了父亲的话,这妮子还以为傻子不知道。

“就是就是,过去的事就别说了,毕竟人命要紧,当时的情况也没别的法子不是,都是一家人相信也没谁会说出去,以后都不许再提了。”

傻子还是心虚,就着坡就从驴上下来了。

“小姐,我……”

左尚书看向柔儿。

“左叔叔放心,相公说没事就是没事,那天您走的急,要不当时就跟你说清楚了,他这个人呀比您想的坏多了。”

这是怎么说话呢,偏还不敢回嘴,一张脸笑的比哭还难看。说这么多其实和没说一样,在场的人各有心思,尴尬中柔儿走到床边搭住了左尚书的腕脉“郁结于心,不是什么大病,左叔叔别再往心里去自然会好,我去给您开个调理的方子。”

说完冲傻子一使眼色,两个人出了卧房。

这什么情况,没这个桥段呀,婉儿还在里面呢。“你大眼盯着人家父女怎么说话,左叔叔心结极重已经伤了心脉,再不化解开真的会出事的。”

你说你个老头没事心那么重干吗,你上了人家媳妇人家老公都没意见,乖乖的随柔儿去开药,还不忘回头看看,真舍不得走!

屋内,婉儿静静的依偎在父亲身旁,“小飞,是爹对不起你,害你受辱,还……”

“别这么说,女儿是自愿的,只要能救爹爹,哪怕让我现在再选一次,我,我还是会……”

声音越来越轻,几不可闻。

“可咱们毕竟是父女,还有少主他,爹害了你,让你以后如何在夫家抬的起头来。”

“爹不要多想,相公他和一般人不,不太一样,他不会难为我的,只要您能养好了身子,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刚才他不也说了,知道的都是自家人,没人会说出去的。”

“哎,只要他能待你如初就好,咱们父女多久没有这么说过话了,好像从你十四岁那年就没有过了。”

婉儿的脸突然红了起来“爹你还说,原来从那时爹就对女儿动了坏心思,我才躲着你的。”

十四岁的婉儿身材已经错落有致,苦练武功的少女浑身都充满了活力。一次练功后,疲惫的婉儿沐浴后只穿着单衣躺在床上照例由父亲为她推宫活脉,那时的少女不懂得防备,防谁?父亲么?她低估了自己的魅力,正直壮年的左大人也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在父亲手中沉沉睡去的少女是因为乳房上的异样刺激醒来的,单衣已经散开,自己发育的颇有规模的乳房正被父亲抓在手中百般搓揉。少女的尖叫唤醒了父亲的神智,百般道歉后婉儿原谅了父亲,却从此有了隔阂。也是从那时起,婉儿就把自己的胸脯紧紧束了起来,直到某个贱人的出现。

“当时是爹错了”左大人好像放下了心中的包袱长叹一声“你长的和你娘真像,我当时迷了心窍才做下那等丑事,不过好在没坏了你的身子。此后我便时刻提醒自己,女儿大了要以礼相待,小飞,你还怪爹么?”

婉儿红着脸摇了摇头“早就不了,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和爹说,您此后的几年我都看在眼里,我知道您是冲动了,而且咱们现在都这样了你还问我,当时柔姐姐还在旁边看着呢,说好了是解毒爹还在人家身上又亲又摸的。”

“你这丫头,当时你可是……”

“不许说不许说”婉儿羞涩的捂住了父亲的嘴,四目相对,父亲的眼中是莫名的情愫,婉儿低下头,任由父亲把自己搂在怀里。

敲门声惊动了父女二人,婉儿慌忙间坐直了身子,柔儿只看脸色就知道妹妹的劝说很有效果,配上自己开的药方,应该没问题。

傻子却郁闷了,刚见起色的老丈人居然叫他回去上班。

“不上班只领工资行不行?我不还是什么少主呢么?”

傻子想用身份压人。

“你真的不想回去?我本想保你个员外郎的职位,领暗隼都统。”

“暗隼?什么东东?”

“好东东”已经习惯了傻子说话的不着调“我家小飞就是暗隼的副都统。”

“爹,你怎么一句话就把暗隼给他了。”

婉儿不干。

“你这丫头,当初你为了去找他可是辞了官的,我给你压了下来,现在降你半级,整个暗隼你们两口子去折腾吧。”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老丈人人的话必须比亲爹的好使,何况还给配了个秘书,这样上班的时候岂不是也能把秘书叫进办公室做点没羞没臊的事?傻子在回去的路上都在偷笑,气的婉儿一个劲掐他。

“老爷,前面有人打架,咱们绕路吧。”

秦名赶着的马车停了下来。

路中间,几个小伙子正在围殴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年,少年紧紧抱着手中的一柄长剑“不是我偷的,是神仙姐姐给我的,不给你们,不给。”

任由拳脚落在身上,少年也不撒手,一只眼睛已经封了,嘴角还在淌血,傻子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婉儿已经一声娇叱冲了出去。

“妹妹怎么了?认识的?”

柔儿问道。

傻子才看出来,这不是那晚的小乞丐么“恩,婉儿的小姘头。”

“要死了你,又胡说。”

说话间,冲入人群的女子几脚踹翻了打人的泼皮,提着少年跃上了墙头,几个闪落就不见了踪影。

“妹妹这是去哪了,咱们要等她么?”

“等下吧,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没过多久,婉儿悄无声息的上了车,傻子也没多问,无非就是给几个银钱让他能吃顿饱饭。一辆马车载着几人返回家中时,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背着把长剑站到了左府门外,硬着头皮上去扣响了大门……

重新上班的第一天,除了当年那个以为傻子看上他妹妹的家伙,早就没人记得那个吕掌故了,当然现在是员外郎,除了正事不干啥都干的员外郎。

暗隼,刑部的终极武力,只对尚书一人负责,从事绑架,刺探,勒索,营救,暗杀。所谓穿上皮是公安,扒了皮就是黑社会,还是有组织那种。不过傻子对这些都不在意,他对自己的定位也很明确,一切都听老婆的,老婆指到哪打到哪,挂个空头衔享福。

婉儿终于显示了过人的才能,许久没回来了一上手就又把暗隼紧紧的抓在了手里,那几个头目明显都很怕她,反倒对傻子这个空降的顶头上司不那么感冒,傻子也不介意,怕婉儿跟怕自己有区别么?真正过起了多吃饭,少喝酒,听老婆话,跟着党走的日子。

暗隼的总部设在一处不起眼的民房中,满编三百人,此时受人敬畏的暗隼二号头目正趴在屋内的书案上,“我就知道你存了这坏心思才答应爹的……噢噢……相公不要,不要……会让人看到的……”

婉儿上半身衣衫整齐,下身却已经被傻子扒了个精光,办公室里肏秘书的活动傻子已经想了很久了“你刚才不是很厉害么,他们都那么怕你,要不要现在让他们进来看看你的骚样。”

“不要……会被他们看光的……噢噢……相公好深……好舒服……我要来了……”

肥腻的臀肉被傻子扒开,拇指轻轻的往菊门上一按,“噢……相公你又摸那里……不要,好痒……饶了我吧……我要流出来了……真的要……啊……”

还好刚才把人都哄走了,要不非让人听了去,这妮子高潮的时候完全是不管不顾的架势。

性福的日子才过了两天,傻子就被人坑了,而且是早有预谋,“我靠,老丈人人杆子您玩我吧?上朝?我一个十五品的员外郎上什么朝?”

“七品”左大人也有点不好意思。

“七品也不去,跟傻子似的站一天,不能说话还得磕头。”

“你本来就是傻子。”

婉儿刚一插嘴就被傻子在屁股上摸了一把,左大人装看不见,“不去不行,明日五更起准备入宫。”

“那您老给句实话,为什么我去,那些侍郎,郎中呢?”

“侍郎病了,缺个人,左右两边站着人数不对称,拉你充个数……”

“……你狠!”

“不是我,是宰相说的。”

左大人连忙出卖老同志。

这几个老家伙太坏了,没个实话,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从刑部一出来,傻子转头就旷工回家,把一路跟着的婉儿也推出房门,弄的几个媳妇面面相觑,这是闹哪样?

半个时辰后房门打开,焦急等待的众人大吃一惊!

沙丘胆大,伸手摸摸“真光滑,手感真好。”

傻子摆个自认的凶恶表情“咋样,像坏人不?”

“不像,你这样好可爱。”

郁闷,换个表情“这样呢?像色狼不?”

“你本来就是色狼。”

呃……好吧,惹不起她们,傻子决定出门去当坏人看看效果,院子里,柔儿和玉娘几个还没回过味来,眼瞅着那个曾光瓦亮的秃瓢出了家门。

这是惹祸的节奏呀,还好秦名有眼色,也没等柔儿吩咐就跟了出去,于是祸害上街了。

出门就是柳家兄弟的馄饨摊子,屁股往板凳上一坐,“都给爷滚蛋,今天这儿爷包了。”

来这儿吃饭的都是街坊,傻子出门少认识的不多,可秦名早就和人家混了个脸熟,也没人和他至气,看他这么横都起了身也不走远看热闹。

柳二笑呵呵的过来,“姑爷你这是来碗馄饨?”

“对,要大碗的,不过先说好,我可没钱,来吃霸王餐的。”

“好,馄饨一碗,量多料足。”

柳二一声吆喝,转身就要走。

“喂,你听清楚没有,我吃霸王餐的。”

“好,您吃霸王餐,要香菜不?”……这他娘的交流有障碍,秦名笑呵呵的和柳一闲聊,街坊们交头接耳,嘻嘻哈哈,傻子脸上挂不住,落荒而逃。

出师不利,傻子决定换条街,中街繁华熙来攘往,人头攒动间一盏明亮的灯光照耀着秦名前进的方向。拉住跳起来准备找前面那个光头拼命的老板,“别追了,刚才那脚踹疼你了?”

“唉?你一说才发现,好像不疼嘿!”

“那就算了,人不是没事。”

“那怎么行,我一定要去官府告他,吃我的包子不给钱,还砸我摊子。”

“这够陪你的不?”

秦名拿出一个银锭塞老板手里“以后他要是再找你事去吕氏药铺找我,双倍陪你。”

“有这好事,欢迎再来砸呀!”

傻子不知道秦名在后面给他擦屁股,以为是给他壮门面的,哪有恶少出门不带狗腿子的。这小媳妇看着漂亮,出言恐吓一翻,无非本少爷看上你了晚上定去偷人云云,那小姑娘看着水灵,调戏一下,也就等着本少爷上门提亲娶你做小妾等等。一开始凭着唬人的光头还真让人害怕,然后就悲剧了,武朝的风气本就不死板,洛阳更是不缺纨绔,可哪个纨绔调戏女子光动嘴连手都不敢伸的,有个年轻的小媳妇随意回了几句嘴,傻子就招架不住了,关键是别人调戏我老婆熟门熟路,自己调戏别人老婆还真没干过。

被人看出了色厉内荏的本质,然后就是被逆调,傻子恼羞成怒,真当爷不敢动手不成,前面正好有两个并排而行的年轻女子,钗裙体形均是一样的装扮,那摇曳的身姿,细腰丰臀,为了男人的尊严,傻子伸出了罪恶的咸猪手。

“啊!”

两个少女同声尖叫。

坏了!傻子转身就跑。

在大街上被男人摸了屁股哪有女人不害怕,敏瑶拉着妹妹的手吓的说不出话,若瑶已经开骂了“老娘的便宜也敢占,死光头,我相公饶不了你。”

已经跑远的光头好像是摔了个跟头,敏瑶还要张嘴,一只大手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回过头秦名一脸的羞愧。

傻子转过一条街才敢停步,等了一会秦名也跟了上来,“她们没发现吧?”

“没,没有。”

秦名不敢笑。

“那就好,敢说出去我就杀你灭口。走,刚才看到家金店,收保护费去。”

“还,还来?”

烟锁池塘,这家首饰店的名字好眼熟,不管了,不做几票大的明天真要上朝了。

小王掌柜三十几许,看着面前这个收保护费的光头哭笑不得,对方明显是不认识自己,刚才进门时自己也以为认错了人,可一看秦名,话又咽了回去。

“看什么看,我的家将,很能打的,交钱吧,以后你这店我罩着。”

这是来找事的,一句话店里的几个客人都被吓了出去,其中一个文人模样的中年人出了门看了看店名,没走错呀,这儿也有人敢闹事?

店里的小伙计极有眼色,虽然不明白掌柜和这个白痴废什么话,不过三爷今天恰好在店里,吃不了兜着走吧您!

后面的三爷今天是来店里收银子的,一听有闹事的就乐了,这得是多肥的胆儿呀,走,看看去。

转到前厅一看见那个光头,就是一楞,等看见扫眉耷眼的秦名忍着笑站到王掌柜身边。

有阴谋呀,傻子觉得他们笑的好诡异,收钱要紧,这里透着古怪。

“拿一千两纹银来,保你店里没事。”

傻子没干过这活,以前都是直接放翻了按一百两一张数银票的。

“好,好,您稍等。”

没想到这么好说话,傻子有点不适应,不过凑到最后现银却是不够,只有七百两的银票,“那个只有七百两,要不你等等,我叫人去取?”

被抢劫了还叫人去取……傻子凌乱了,“不用了,拿金子凑数。”

自认为嚣张的摸了把光头,拿起一个金锁扔给秦名“收着,这个算五十两,给柔儿,这付耳环打的不错,给玉娘,这对儿钗真漂亮,一模一样的,给两个小瑶瑶……”

“等等”掌柜的插话了“那个哪拿的出手,你看看这对儿怎么样?”

探身从柜台下拿出一个锦盒,打开后是两只用绸布包裹着的凤钗,玲珑精致栩栩如生,凤眼处点缀着红色的宝石“这个,您要是看的入眼就拿这个。”

傻子觉得自己像个土鳖,在掌柜的一通忽悠下最后每人都给选了一样,看样子还都是店里最好的,最后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我不给钱的。”

“哦,没事,我这不是还差您三百两么。”

“好,我也不占你便宜,我是刑部员外郎吕冠,记得去报官告我。”

“不敢不敢。”

“你报不报?”

傻子急了,你不报官老子废这儿劲。

“报,报,您一走我就去报官。”

这到底是玩哪样?

傻子心怀忐忑的离开了这家诡异的金店,他前脚出门,“老秦,姑爷这是玩啥?”

秦名臊的都成小媳妇了,“别提了,丢死人了,三儿,六儿,改天一起喝酒呀,我得看着我家老爷去。”

三爷和王掌柜一起点头。

一家店太少,起不到作用,丢不了官就得上朝,不行,打死也不去。

正合计看哪家铺子不顺眼背后有风袭来,傻子本能的一塌肩,就是一个肘撞,碰!被接住了,“大哥,你拼命呀!”

“哦,激动了,你也逛街?”

身后,武青麒笑咪咪的看着他。

“我可不想当个为何不食糜的君王,当然要出来看看。到是大哥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捣乱,抢劫,收保护费,你别拦我,翻脸呀!”

本来还想说调戏小姑娘的,可刚才调戏调到自己老婆,太丢人了。

“不管不管,我跟着看热闹行不?只是大哥你这头型,明天不是让你上朝么?”

“你也知道了?说,这里面有你事没?”

傻子一瞪眼武青麒都怂了,赶紧出卖老同志“不关我事,是你那俩老岳父干的。”

“那就好,你是太子,今天别跟我搀和,我今天非把这身官皮扒了去。”

说完冲着路边一栋繁华的酒楼走了进去。

“大哥,那个酒楼……”

话没说完,傻子已经进去了。武青麒一使眼色,一个随从的身形隐没于人群中。

这次出来的更快,本来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掌柜被叫走一趟回来突然就换了笑脸,一千两?一千两哪能衬托出我太一楼的脸面,怎么也要两千两。

拿着两千两的银票出门,傻子精神恍惚,咋觉着又被算计了呢?最后还要拎着那个胖掌柜的脖领子才肯报官,不要骗我才好。

秦名很有规矩的站在武青麒下首,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武青麒乐不可知,看傻子出来迎了上去“大哥,你太有才了,嘿嘿,嘿嘿嘿嘿”这是骂我?傻子被笑糊涂了“笑什么笑什么,看又收来两千两,送你了。”

把银票随手塞武青麒怀里,“我这罪名够罢官的不?”

“差点,还差点。”

其实那个光头就够了,武青麒偏不告诉他。

“还差呀”一转眼看见街对面一家药铺,济世药堂,“看我去砸了它,也算消除竞争对手。”

“大哥,别去,我开玩……”

袖子被人拉了一把,一回头,秦名都快哭了……

这回不要钱了,省的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进门就开砸,伙计放翻了一地,各种药材散碎,柜台药柜也被他用内力震碎,拍拍手打完收工,拎着药房的先生“我是刑部员外郎吕冠,记得去报官告我,不告我天天来。”

出了门,武青麒蹲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我肚子疼,嘿嘿,哈哈……”

“笑什么,这回够了不?”

“够,够了,哈哈,哈哈哈哈……”

“有病。”

不理这个抽疯的,傻子领着秦名志得意满,扬长而去。

马乾郁闷至极,这刚盘下来的店铺,名字都还没改,咋就被人砸了,自己就上个大号的工夫,就被砸成这样了?搀扶起管账的先生“什么人干的,留下名号没?”

“作孽作孽呀,都是吕家的人下这么狠的手,连缘由都不说。”

“姓吕的干的,什么人?”

“是个光头,他说他是刑部员外郎吕冠,还说让我们去报官,少东家,少东家?啊,快来人,少东家晕过去了……”

路过千金楼,傻子打发秦名拿着抢来的首饰先回家,自己去蹭饭。

自从那日云竹登台后,千金楼的生意更上层楼,关键是云竹大家那身装扮,终于有盼头了不是。

来福一看见他进去一呆后连忙捂嘴“想笑还不敢笑,憋死你!”

知道他对自己人性子随和,来福也不在意,凑到身前“老爷,您这是……”

“少废话,云竹呢?”

“小姐……”

来福顿了一顿,终究是瞒不住“小姐有客人。”

然后小心的看着傻子的脸色,没见到不愉,才稍稍放心。

“有客?上床了?”

来福吓了一跳,这位也太直接了“哪能,就是谈谈诗词,在三楼雅间,我带您上去。”

三层一如既往的安静,看着傻子趴门缝偷窥来福也不敢说话,老爷还有这雅兴。

傻子挥挥手,来福知趣的退下,傻子专心学习文人是怎么泡妞的,只是这过程也太漫长了,男子三十出头,流着好看的小胡子,一身素袍,举止文雅,谈吐间孔孟之道,进退间礼全行端,只是你别老偷看云竹的乳沟好不好,伪君子。

云竹的分寸拿捏的刚好,显然长于待人接物,不疏不近,让人若即若离,这个妖精,太会勾男人了。看不下去了,这哥们不急傻子急,你要不是不上还不赶紧腾地方。一推门,傻子进去搅局。

男子姓李,单名昶,礼部右侍郎,地武历三十年的榜眼,文采斐然,算是云竹的铁粉儿,早有交集而不得再进一步,也是听说了前些天那次惊艳的演出,今日特来拜访。要说喜欢那是真喜欢,知书达礼,温文尔雅,绝世的容颜恬淡的性子,奈何了落花和流水,今日一见云竹果然放开了许多,白腻的乳肉也微露了少许,只几句便逗得美人浅笑,难不得今天真的有机会?眼神热切,正要卖弄一翻,傻子一头撞了进来。

“这位兄台,您走错了吧?”

“啊,你这是,你这是,头发呢?”

“夏天要到了,剃了。”

李昶一楞,感情这二位认识,礼部的人不亏是专业的接待人员,在不清楚对方底细的情况下也没有贸然给傻子脸色,寒暄了两句重又坐下,居然没有走的意思。

云竹有点尴尬,到不是怕傻子误会,只是同时面对两个男人,玲珑的心思有点不够用,千金楼毕竟是妓院,而男人们来这里的终极目的也只有一个。

陪着二人闲聊,时不时的偷瞥一眼相公的光头,抿嘴偷笑,如牡丹盛开,李昶看的有点发呆,知道她不是笑给自己,这个光头有什么好的,到也越发重视这个秃瓢了。

诗词歌赋啥的傻子自认插不上话,被云竹娇嗔他瞎谦虚,“哦?吕兄深藏不露了,今日有幸云竹坐陪,不如吕兄赋诗一首,以助酒兴如何?”

这本是文人学子们青楼买醉的常态,当着心仪的女子一首好诗经常就是一段露水姻缘,只是傻子确是不好这个,“免了免了,我哪会作诗,河边一只鹅?”

云竹凤眼一瞪,傻子怕了,知道她的小女儿心思,自己的相公明明诗词满腹,奈何明珠暗投,不打三棍子那是屁也没有一个的“云想衣裳花想容?”

用的居然是疑问句,不过云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李昶也坐直了身子,这个光头真的有料?

看他们俩都看自己,傻子又不自信了,是不是这么说的呀,时间太久了,记不太清“春风拂槛露华浓?”

还是疑问句,眼睛忽闪着看着云竹,那意思背错了没?云竹哪听过清平调,“看我干吗?下一句呢?”

“若非群玉山头见?”

还是疑问句,声音又小了些。

左看看右看看,没人说话,难道是不应时应景?还是我记错了?

“最后一句呢?你急死我了。”

老婆发话,傻子终于咕哝出一句“会向瑶台月下逢?”

四个疑问句,不知道李白会不会气的穿越过来。云竹陶醉的玉面羞红,李昶噌的站起走到案边,提笔将这四句记了下来。“好诗,好诗”“丫头,他说你好湿。”

傻子小声跟云竹嘀咕。

“讨厌你,相公,你这首诗是专为我写的么?”

眼波流动已是情意绵绵,这时候哪还有男人会不认。

“当然,喜欢么?”

“恩”云竹羞喜的点头,这时李昶走了过来,“吕兄高才,刚才是我怠慢了。”

说完深鞠一礼。

这就好诗了?“客气客气,这其实不是我写的,小时候家门口有个杀猪的……”

云竹一瞪眼,楞是把他后半句吓了回去。

“你们先聊,李大人难得肯动笔,我要找人把这纸表起来。”

云竹满脸喜意的出屋,“吕兄可还有佳作,咱们可以切磋……你,你干嘛?”

这个秃子突然坐到了自己身边,李昶吓了一跳,“你今天干嘛来了?”

“找云竹大家谈诗论赋,抚琴……”

“那你跟我较劲干嘛,而且李兄好不实在,你难道就没点别的想法?既然李兄是正人君子,那等下可别坏了我的好事。”

话没说完,云竹回来了,李昶还没从傻子的话里回过味来,坏了他的好事?难到他有办法一亲芳泽?

云竹很善良,只要能让相公有名声,她就愿意去做,至于自己甚至不能和他相认却想都没想过,道路是自己选的,不是么?那个诗好美,自己哪有那么漂亮了,心中满是甜蜜,直接带到了脸上“相……吕公子的文采真好,今天能不能留下和云竹深谈。”

当着李昶的面,这已经是明显的邀约,云竹脸有点红,强忍着羞意不躲不闪。

李昶有些落寞,云竹做出了选择,奈何文采不如,起身就要告辞,“天色还早,李兄何必离开,既然今天高兴,不如让云竹为你我二人歌舞一曲如何?”

“可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打蛇随棍,娇艳欲滴的云竹本就让他舍不得离开,当下又坐了回去。

“你,你……”

云竹又羞又气的瞪了傻子一眼,这个坏人是不是又要自己……

傻子坏坏的看着云竹,努努嘴。死相公,臭相公,就知道欺负我,看我今天不,今天不,吓你一跳。

“那两位随我去四楼可好,三楼会吵到其他客人。”

传说中的四楼,温柔乡的四楼,没听说哪个男人上过四楼,李昶心下窃喜,也知道是沾了这个光头的面子,拱拱手,示意傻子先行。

傻子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上过很多回,满脑子都是想的等下怎么敲打一下身边这个榆木疙瘩,照他的泡法啥时候才能泡到妞,实在不行霸王硬上弓也好呀,哥帮你。仔细想想真的好久没见过老婆被人占便宜了,一个个的都学坏了,偷吃也躲着自己,乐趣少了好多。只是云竹这性子,估计今天希望不大,何况还当着自己的面,看来只能独乐乐……这个是云竹?

换好衣服的云竹从内间走了出来,羞涩,挣扎,扭捏,晕红的脸色一直蔓延到胸脯,看着相公痴呆般的目光又有点小得意,吓到了吧。

云竹穿的傻子太熟悉了,分明就傻子亲自动手,被他改的性感无比的那件广袖裙,勾引爷爷未遂的那件。修长的双腿,细腻的腰肢,完全从侧摆裸露了出来,淡蓝的抹胸依旧只是挂在肿胀的乳头上,露出半圈粉红的乳晕,这身衣服走路都会走光,云竹要穿着它跳舞,还当着个外人?傻子瞬间就硬了。

“咕噜”巨大的吞咽声在身边响起,李昶更加不堪,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有幸见到云竹如此穿着,双眼就像钉在了云竹身上,看肥腻的乳房,看修长的裸腿,看细腻的腰肢,眼睛不够用了。

云竹终于被两个人色眯眯的眼神看怕了,羞涩捂住了裸露的胸脯“你们别,别这么看我,我,我还是去换一件衣服。”

这还能让她跑了,李昶都没看清身边的光头是怎么冲过去的,人影一闪,云竹已经羞答答的被人牵住了手,来到了场间。

“还请李大人代为抚琴一曲。”

云竹轻轻一福乳房微垂,更显圆润,李昶这才回过味来,“好好,我来抚琴”人却坐着不动。

这个么,没等傻子说话云竹已经羞的扭头,李昶连忙佝偻着腰往琴边走去。

“相公,我是不是太……”

云竹小声问道,今天没和相公商量就穿了这件衣服,虽然心里有底对她来说也是极大胆的举动,一点都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太什么”傻子打断她的话“爱死你了。”

说完豪不知耻的挺着自己的帐篷坐回了椅中。

琴音响起,云竹终于翩翩起舞,空灵,柔美,云竹将女人的魅力发挥到极致,李昶的琴颇有功底,云竹是听过的,只是今天怎么有些散落?

偷眼看去,发现李昶正看着自己的长腿,刚刚一个旋身,裙摆飞扬,他看到了,他一定都看到了。

李昶觉得今天来的真是太值了,有幸一睹美人的身姿,半裸的娇躯,修长的……呃……裙摆飘起,两腿间是一闪而没的乌黑,居然没穿,那是云竹的私处,真的是……铮……琴音就此散乱。

这琴乱的连傻子这个棒槌都听出来了,不过谁还在乎,云竹身姿不停,抬腿收腹挺胸,女人的娇媚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现,别再看了,求求你们别再看了,身子好热,私处方佛正被两个人同时抚摸,终于腿软的无法支撑,云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两个男人连忙来扶“伤到了?”

“没,就是腿没力气。”

柔弱无骨的身子被傻子揽腰抱起,不知是有意无意的,裙子的后摆却没有压住,长长的裙摆从身后直拖到地上,下身一凉,云竹羞的嘤咛一声就把脸埋到了傻子怀里,她分明看到李昶盯着自己的股间已经痴了。

好美,云竹的秘密就这么突兀的展现在了眼前,两片肥美的肉唇紧紧的闭合着夹出一道长长的缝隙,中间两片粉嫩的小木耳悄悄的探出了头,耻毛只有稀疏的几根分布在四周,这哪是女人的私处,分明是藏宝的洞穴刺激着男人巡幽探秘,而且上面还泛着盈盈的水光,血冲天灵,鼻孔一热,李昶一摸,竟是流出血来。

有没有这么夸张,还流鼻血“你看看你,人家都流血了。”

云竹哪敢抬头“臭相公,你故意的,快放开我,人家要羞死了。”

“真的放开?”

“嗯,快放开。”

“好,那个李兄,来你抱着云竹姑娘进里屋的床上,我去寻些活血的药酒来,她腿不能动,你小心些。”

“不,不要”云竹抗议没有丝毫的效果,柔软的身子已经换了主人,知道再说也无法改变,娇羞的看了眼傻子“那吕公子你快些回来。”

傻子去寻来福,李昶突然意识到屋里就自己和云竹二人了,美人半裸的偎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云竹姑娘,我,我……”

“你抱我去床上就好。”

话一出口发觉有些歧义,云竹不敢再开口。

轻轻的将人放在绣床上,云竹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又是完全不能反抗的状态,李大人不是坏人,比起那些居心叵测之辈,虽然也是为了自己的身子,可也算得有君子之风,他要是真的趁机对我……

李昶自幼饱读诗书,深知君子不乘人之危,可窈窕淑女君子也能好了逑一下不是,天人交战中眼睛扫过云竹的玉体便再也离不开了。胸前的抹胸已经松散,饱满的山峰顶着两粒玉珠露出了真容,身前的裙摆也没盖好,乌黑发亮的耻毛平铺在微微隆起的耻丘上,小腹阵阵的发热,再忍不住了。

“云竹姑娘”“恩”云竹轻轻应了一声。

“我知道你心仪吕公子,我本不应再对你心生绮念,可你的身子太美了,我能不能,能不能亲亲你?”

云竹本以为他要提那云雨之事,没想到却只是要求亲亲,虽然害羞可总好过被他要了身子,云竹不反感他,可也没到是个男人就想献身的地步,要不是相公的奇怪心思,怕是早就卖了千金楼过起相夫教子的日子,自从跟了相公身子越发的敏感了,死相公,臭相公,都怪你。

不答是默许了?李昶自问绝不会对女人用强,大着胆子伏身在嫩白的乳肉上啄了一口,云竹轻吟一声,即不说行,可也没躲闪,就那么生生受了。李昶心里有了底,胆子壮了许多,娇艳欲滴的乳头就在嘴边,伸舌尖一点,云竹的身子一阵颤抖还是没有拒绝,这才张嘴含了进去。

“李大人你这样对我,切不可说了出去。”

“姑娘放心,断然不会,好美的一对乳儿,硬了,乳头都硬了。”

男人都一个德行,得寸进尺,乳房被玩弄程一片粉色时,云竹已经娇喘吁吁,正要问他适可而止时,一只大手覆盖在耻丘上。

“不,李大人,不要摸下面,不,噢……”

中指顺着阴毛中的缝隙往下一滑,云竹刚刚抬起的脖颈无力的垂了下去,“李大人你怎么骗我,噢噢……不要,阴蒂好麻,你说好只是亲亲的……怎么摸我那里……噢噢……”

无力的推拒反倒助长男人征服的欲望,手指上已沾满了粘液,“不摸了,我不摸了,亲亲就好。”

修长的双腿被轻轻分开,没有半点阻碍,李昶趴下头去。

终于看见了玉壶的全貌,李昶早就迫不及待,舌尖从阴唇上滑过,然后一口叼住微微凸起的阴蒂。

“你,你怎么亲我那里……不,好痒……不要……”

“云竹姑娘,我确实是亲亲,没有摸呀。”

“你,你欺负人,噢噢……好舒服……阴蒂都要让你含化了……噢……”

云竹的腰身微微弓起,本能的让阴户和男子的唇舌接触的更充分些,手也无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乳房,俏脸含春,娇媚的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

相公,你怎么还不回来,云竹要受不住了,他好会亲,云竹要来了,云竹要被他亲到泄身了,不行,他在用舌头钻云竹的的小穴,相公,噢噢噢……

傻子当然想赶回来,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才一到门口找来福,就被宰相大人抓个正着,听说他居然敢剃了头发,柳老爷当时就窜了,直杀奔千金楼,正好抓到傻子,这顿臭骂,跟骂儿子似的,本来也是半个儿子。

李昶没想到云竹这就泻了身,青楼他也逛过,那里的姑娘哪个不是身经百战,轻松便能杀的他丢盔卸甲,没想到云竹会如此不经征伐,想到此前从没传出过云竹有入幕之宾,心中更是怜爱,舌尖快速的在阴蒂上跃动,左手把玩着丰满的臀肉,右手的中指再次往玉洞探了进去。

高潮过后根本就没有间隙,云竹的身子就再次被挑逗起来,“不,别这么快,”

身体的燥热早就让云竹扯掉了身上的裙衫,全裸着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挑逗玩弄,纤腰扭动间丰满的乳房随之摇摆,穴里麻痒难忍,紧紧包裹着闯入的手指,“李大人……云竹要让你欺负死了……求求你再进去点,噢噢……好舒服,再进去点,一点点就好……穴里痒死了……再进一点就能碰到花心了……求求你碰碰我的花心……受不住了……”

没想到文雅的云竹在床上会如此的放荡不羁,果然是内媚的女子,不过这才是闺房之乐,男人当然会喜欢,“可是云竹,手指不够长了,要是想让我碰你的花心那只能用……”

“李大人你欺负人家……我都让你这样了你还……噢噢……别抠,别抠我的穴……云竹错了,是云竹错了……”

“那你想不想让我……”

“想,云竹想让……求求你别再让我说了……别折磨我了,我要……”

是时候了,过犹不及,马上就能一尝日思夜想的云竹,李昶暴发出从未有过的欲望,胯下早就一柱擎天,美人的肉穴近在眼前保持着随时欢迎拜访的模样,如丝的媚眼,颤抖的乳房,龟头才一顶上阴唇就感到一股吸力往穴里拉去,强忍住一冲到底的冲动,“云竹姑娘,这次过后我还能来找你么?”

“能,能来,求求你肏我,用你的鸡巴肏云竹的肉穴,噢……”

满满的涨痛瞬间填满了空虚的身子,云竹闷哼一声便贝齿紧咬,承受这充实的感觉。

李昶也没动,多年的夙愿终得尝,这个被洛阳城无数士子日思夜想的才女此刻就躺在自己胯下,紧窄的肉穴紧紧裹着自己的肉枪,轻轻抽动一下就是一声轻吟,龟头被细密的穴肉啃咬的又酥又麻,竟是精关不稳,连忙收摄心神,将肉枪抽出一半“云竹你这穴里真是紧凑的很,会咬人一样,只是咱们这样却是对不住那吕公子。”

“你,你这坏人,要了我的身子还提别的男人,今日让你遂了心愿怕是日后少不得要欺负人家,李大人,人家,人家……”

云竹敞开了怀抱,丰满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长腿盘在男人腰上,臀腰轻摆,肥美的肉穴将男人的阴茎一点点的吞了进去。,周郎夜梦,才女多情,至于那个可怜的秃瓢谁还顾的上…… 01-27

第22章

我其实也特别不喜欢那些一到关键时刻就待续的作者,大家一起鄙视他!

云竹慵懒的躺在绣床上,脸上的潮红还为褪去,相公居然一直都没回来,也不知又跑哪去了,自己是为了让他高兴才这么大胆,他却没看到,那今天岂不是白白让人用了身子。当然也不是白用,穴里现在还麻麻的,又一股热流涌了出来,讨厌,说了不让他射在里面的,结果被人顶着花心说什么也不拿出来,臭男人,就顾着自己高兴。

抓过方白绫,将下身的秽物擦去,敏感的阴唇竟是又有了感觉,不敢再动,云竹觉得有些口渴,刚才李昶离去后这四楼便再无他人,光着身子来到外厅,茶壶下居然还压着张银票,二百两?云竹哭笑不得,这算是刚才的嫖资么?这些个男人,要不是自家的相公喜欢,纵是二百万两也别想上这四楼来,正思虑间,一双大手穿过腋下居然直接就抓在了高耸的乳房上。

“啊,什么人……李,李大人,您怎么又回来了?”

“我刚才走到门口,那个来福告诉我吕公子居然被宰相叫走了,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人,柳大人居然肯屈尊到青楼来找他。”

云竹心知定是伯父知道他剃了光头,特意来骂他的,想笑张嘴却已变成了诱人的呻吟“噢……李大人那你想,别,别捏……”

“我估计吕公子今天回不来了,我想和云竹姑娘再,再……”

玉石的桌面变成了战场,冰凉的玉石摩擦着敏感的乳头让云竹一时提不起丝豪力气,肥美的臀瓣被迫分开,云竹脚尖点地,羞涩的用花径迎来再次打扫的缘客……

傻子这叫一个憋屈,云竹已经半裸了有木有,李昶已经把她抱进房里去了有木有,马上就要得手了有木有呀!骂一顿也就罢了,居然还逼着我回家,死老头,此仇不报非君子!

家里的气氛透着邪乎,一个个的都不敢拿正眼看自己,还偷笑,光头有什么可笑的。秦名回来的早,家里以为他会在云竹那里吃饭,也没给他准备,桌子都收了,傻子喊饿,玉娘赶紧给这个祖宗去做。

“看什么看,明天不用上班呀,都回屋睡觉去。”

被围观的感觉真不好,当然也没人会真听他的,众人嘻嘻哈哈的散去,婉儿一纵身上了房屋没了踪影,小云被姨娘扯着去上晚自习,沙丘也没跑了,柔儿当老师,沙丘被迫和小云一起接受汉人九年义务教育。本想叫姐妹花来当三陪,结果马坤今天从监学带回只刚出生的小猫,把若瑶的魂儿给勾走了,一把将敏瑶抱住,总算给爷留了一个。

“相公,别这样,别这样。”

敏瑶长大了,明明还不到二十岁,性子却越发的安静,“怕什么,现在又没别人。”

把人拉到怀里,刚才在云竹那憋了一肚子欲火,手自然不会老实。

敏瑶知他性子,也不拒绝,轻轻叫了两声,便随他胡作非为。手从衣缝中伸了进去,把玩着娇嫩的乳房,敏瑶欲言又止的看看他,红着脸忍了下来“怎么,有事?”

“武,是武家哥哥。”

“青麒?他骚扰你了?我去揍他。”

“讨厌你,胡说什么,他今天派人来找我说三天后约我去,去踏春……”

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低下去了。

这都快夏天了,还踏春?是采春吧!“跟我说干啥,想去你就去吧。”

“相公”敏瑶娇嗔一声“你都知道的,还取笑我,我有点害怕。”

傻子也一改嬉皮笑脸“那相公问你,我不在这几年你门俩有没有那个,就是那个……”

“你,你……你不信任我?”

敏瑶的眼圈一下就红了。

这怎么闹的,“不许哭,听我把话说完,青麒他是喜欢你的,你知道吧?”

“恩”敏瑶点点头。

“你看他身为太子,喜欢你却不强迫你,说明他心里有你,我当时生死未卜,他能帮我照顾家里,说明他认我这个大哥,你名义上怎么也算他嫂子,这嫂子和叔叔来那么一下,哎呦……”

前面还一本正经,说着说着就下道了,敏瑶气的用手掐他,然后就娇喘着投降,因为傻子脱她衣服“别,相公别在这,等下玉娘姐还要给你送饭来,会让姐姐笑话。”

“那可不行,刚才被你爹欺负了,我得欺负回来。”

傻子疯起来一向是把节操塞裤裆里的,自家的大厅上就把敏瑶扒了个精光,“相公真的不行,羞死人了,快放开我,会让人看到……”

抗议驳回,傻子把光溜溜的小瑶瑶往里一拉就坐在了自己身上,老夫老妻的就是好,扭了几下鸡巴就钻进了一个湿热的肉洞,“还说不要,都这么湿了。”

“谁让你刚才一直摸我,别,别动,你可不许变大了欺负我。”

两个人就坐在桌边,傻子连衣服都没脱,敏瑶背对着他轻轻起落几下,被顶的一阵哼哼,身子渐渐发热,想到等下顶多是玉娘姐来送饭,被姐姐笑话,便放松了自己,不断的在相公身上套弄。

傻子乐得省劲,敏瑶骚浪的样子只有做爱的时候才能看到,留着力气等这妮子不行了再大杀四方。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了,玉娘露出了俏脸。

“姐姐是相公欺负我的,噢噢……姐姐你快来救……啊,杨大哥你怎么会在,不,不要,你别看我……”

面猴端着个汤盆就跟在玉娘后面,这小子看玉娘去做饭当然没忘了去显殷勤,于是福利来了。

敏瑶还是萝莉的时候乳房就已经发育的很有规模,现在更是弹性十足,随着身子的起伏上下抖动,想用手遮挡,却发现手被相公茧到了身后,胸脯被迫挺的更高,“快动,要不我就让你站起来,就什么都被看光了。”

傻子嘴角一丝坏笑,早就听见门口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当然不会告诉她。

面猴呆呆看着敏瑶的乳房,没想到这个文静的敏夫人居然浪起来这么开放,还在大厅就和老爷……那白嫩的乳房,嫩红的乳头,就这么在眼前跳跃。

“不,杨大哥你别看我……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身子最后往下重重的一坐,就再也不动,不会吧,被人看看这么大反应?眼看着妹妹瘫软在相公怀里,玉娘才回过神来,匆忙的把饭食放下,瞪了傻子一眼就把面猴推了出去,还没忘了给屋里的关门。

“夫人,夫人,这还有汤呢?”

“他吃妹妹就行了,还用喝汤。”

玉娘有些尴尬,有些不敢看面猴的眼睛,匆匆向厨房走去。

面猴受了刺激,敏瑶那铜钱大小的乳晕和点缀在上面明显的嫩红乳头总是在眼前回闪,小腹一阵发热。

“还不快走?”

听见玉娘的召唤,回过身连忙跟上,他是喜欢玉娘的,如果说当年在小船上还是可怜她一个弱女子不想让她丢了性命,那后来自己重伤后玉娘不分日夜的照顾就彻底俘虏他的心。自己长的丑,面猴知道,长这么大从没有哪个女子给过他好脸色,只有跟了老爷后才发现原来自己也能活的有尊严。老爷虽然年轻,本事却不用说,虽然对自己总是又打又骂的却是玩笑的成分居多,家里的夫人们也从不拿自己的当下人看待,柔夫人那美的天仙一样的人物当年在玉漱宫里居然背着老爷让自己这样的下人连续肏了两次,想想那个滋味,真是死也值了,只是有些对不起老爷。

一晃三年多了,如今这个家又快乐起来,只是那个滋味……面猴走神了,没发现玉娘停在了厨房门口,要躲已经来不及,手上还端着热汤,为了不烫伤夫人,身子一歪,脚下侧滑半步,玉娘没事,手上却把持不住,汤水散了一身。

“啊,烫伤没有?”

柔儿别的没有,就是乱七八糟的秘籍多,面猴这三年也练了几手,自诩江湖二流高手,当然和大龙,马乾是没法比,不过也不是这些汤水就能烫到的“没事,没事。”

“怎么能没事,伤了就说,你来家里这么久了又不是外人。”

玉娘不依不饶的要查看面猴的伤势。

面猴躲闪着不让,却拗不过玉娘,被拽进厨房,亮堂的屋内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汤水主要洒在裤子上,裆处更是湿了一片,只是那高高支起的帐篷,暴露了他的状态“夫人,我不是,不是要唐突你,我,我刚才……”

油嘴滑舌的面猴变成了口痴,玉娘是他最在乎的人,如果让夫人看不起自己,心中一急,一拳往下身打了过去。

“啊,杨大哥你干什么这样!”

这一下打的颇重,玉娘一下抱住了他,“杨大哥不要,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玉娘的脸红了,面猴的心思她知道,当年的小船上失手被擒,轮奸自己的三个男人中,只有面猴对自己最温柔,最后宁愿不射出来也要放自己逃走,后来的重伤多少次在昏迷中也是念着自己的名字,相公的性子又是那样,玉娘的心里早就接纳了他,当年他要是来找自己一定不会拒绝。可是他不敢,他宁愿无时不刻的关照自己也不敢提任何非分的要求,相公不在的三年他更是谨守本分,大龙的脑瓜时灵时不灵,两个孩子又小,小虎走了,家里多亏有他。长的丑又如何,这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杨大哥你伤到没有,我是说烫,烫伤,我帮你看看。”

玉娘蹲下身子。

夫人柔软的身子就扑在怀里,面猴呆住了,忘了身上的疼痛,木然的点点头,直到裤带被玉娘解开才惊醒“夫人不……”

晚了一步,肥大的布裤全靠裤带系住,一松开便滑落到脚边,玉娘吓了一跳,裤子下面居然是光着的,刚才那一拳很有效果,一条软蛇死气沉沉的耷拉在茂盛的草丛中,周围的皮肤有些发红,却没到烫伤的地步,心下稍安。“杨大哥,你怎么里面不,不穿……”

“夫人我对不起你,这几年我有时候会忍不住,我会偷偷的看着夫人自己用手,这样方便些。”

“这三年你就是这样?你没有出去找过……”

面猴摇了摇头。

心里好像被扎了根刺,又酸又疼,羞涩中玉娘突然仰起脸勇敢的和面猴对视,在几乎凝滞的空气中,玉娘小嘴微张,叼住了面猴的龟头,红唇一点点滑过阴茎,直到把面猴的鸡巴完全含入口中。

温柔的吞吐,舔舐,舌尖在卵袋和阴茎上不停滑过,没有厌恶也没有躲闪,连龟头上刚才被打分泌出的一点尿液也被玉娘用舌尖卷入了口中,整个过程玉娘始终看着面猴的眼睛,温柔如水,魅惑似妖。

没有过,从来没有过,以前独自在江湖上时,即使最下贱的妓女也嫌自己的长的丑而不肯用嘴碰一下自己的下身,可夫人正在……

肉枪终于缓过了伤势恢复了峥嵘,男人呀,再没点反应还算男人么?面猴一言不发的突然把玉娘横腰抱起,走了几步放到屋角的干草堆上,几乎是粗暴的撕扯着玉娘身上的衣裙,“我要你,我要你……”

玉娘温柔的配合他的动作,直到被分开了双腿,才张口“杨大哥,等一下。”

“夫人,你是不想么?”

龟头已经顶在了光秃秃的阴户上,面猴忍住了没动。

“杨大哥,我心里有相公,可是也有你,我不想你看不起我,我这身子已经被许多男人上过,原因我不能说,只是以后怕还会便宜更多的男人……”

“是有人逼你么?”

“不,有相公在,没人能逼我,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要是认为这样的我是下贱,会让你嫌弃,你就……啊……”

一声浪叫,面猴已经直直的杀了进去,“我不嫌弃你,只要夫人能让我陪在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不管夫人以后还会有多少男人,我的心里都只有夫人一个,只有夫人一个!”

龟头在嫩滑的蜜穴里披荆斩棘,在花心上一触即走,面猴插的很快,一上来就已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夫人我高兴,我终于又肏到你的肉穴了。”

“杨大哥你别这么快……噢噢……奴家受不住的……奴家的花心都要让你撞碎了”修长的双腿不自觉的盘在面猴的腰上“噢噢……杨大哥你的鸡巴太厉害了……屄里都塞满了……你这样是要肏死奴家么……杨大哥……噢……停,停一下,这样真的会肏坏的……”

面猴真的停了,连玉娘都没想到,然后一股汹涌的热流冲入了体内。“杨大哥,你,你……”

“夫人,太久没有了,我忍不住。”

面猴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暖暖的好舒服,噢……讨厌,花心都被你烫到了,噢,怎么还有……”

阴道内花心浸泡在男人的精液中,玉娘没有高潮,爱怜的搂着趴伏在自己身上的面猴,任由他含着自己的乳头“不用这么急的,杨大哥要是喜欢,啊,别咬,以后日子还长呢。”

“夫人,你是说我还可以?”

“没人的时候叫我玉娘就好,嗯,只要杨大哥喜欢,奴家随时都可以给你,噢噢……你怎么又动了……它怎么没软……噢,好舒服……““玉娘刚才说要给我什么?”

“你们男人都好坏……给你肏……奴家的肉穴杨大哥可以随便肏……噢……快一点,穴里痒死了……噢,对,再插深点……”

缓慢的挺动磨的玉娘心都酥了,面猴积攒了几年的欲望哪能轻易得到宣泄,身子被拉了起来,玉娘骑到了面猴身上,双手撑住男人的胸膛,知道他的心思,玉娘把两腿蹲在男人身体两侧,肥臀慢慢抬高,当阴道里只剩龟头时猛的坐了下去,啪!“啊……”

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敏感的阴唇被男人的阴毛摩擦着,玉娘咬着牙,啪啪啪的连续坐动,“这样插的好深……花心都要顶开了……杨大哥你舒服么……奴家要飞了……要被鸡巴插飞了……噢噢……”

玉娘身子柔弱,这样的姿势不能持久,面猴也不忍心让她受累,享受了一会就坐了起来,两人相拥着搂在一起,唇齿相交,不分彼此。

玉娘充分的领受了面猴的疯狂,各种淫荡的姿势被迫摆了出来,相较于第一次的早泄,现在的玉娘只能求着他快些射出来,连续两次的高潮而得不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玉娘无力的趴跪在干草上,肥臀还被身后男人拉着高高翘起,面猴肏一下就在臀肉上拍一掌“说,刚才是不是嫌弃我射的太快,不满意了,现在服了没?”

看来男人是没有不在意自己早泄的。

“你冤枉……奴家何时……噢噢……服了……奴家被杨大哥的鸡巴肏服了……噢噢……杨大哥你射出来好不好……不行了……奴家又要泄了……”

“射?也容易,玉娘,你叫我声相公好不好?”

“不,不行……噢噢……杨大哥你……”

“不叫?叫不叫,叫不叫……”

面猴突然疯了一样的拼命的操动,啪啪声连成了一片,两只手拉着玉娘的纤腰,不让她逃走。

“啊啊……太快了……屄要肏坏了……啊啊,我不行,受不了……再肏就……相,相,相公……我叫了,我叫了……请相公在奴家的骚屄里射精……奴家的肉穴……就是给相公射精用的……啊啊……”

两人轰然瘫软在草甸上,面猴依旧紧紧的压着玉娘的肉臀,随着阴囊开始收缩,玉娘脖颈一仰“烫……烫死奴家了……好多精液……相公多射一些……奴家想要个孩子……用精液把奴家的屄灌满吧……奴家一定会……啊……啊……”

红烛不知何时燃尽,黑暗中两个人拥着,轻轻的抽泣声传来,“玉娘你哭了?刚才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逼你的,我刚才快射了,我忍不住才……”

“我知道的,我不怪你,我就是太舒服了忍不住,杨大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

“怎么会,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叫我有多兴奋,难怪你说好多男人上过你,玉娘你浪叫的声音真好听。”

“讨厌,还欺负我,你们男人玩爽了,却不知道女人有多辛苦,别,先别抽出去。““怎么?那些东西留在里面我怕你会……”

“我想要个孩子,我真的想要个孩子,我快三十岁了,柔妹妹给的药我不想再吃,你不知道我看着小云有多喜欢,可我还是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面猴乐傻了,玉娘想要孩子那不是自己也有机会?插在温暖阴道里的鸡巴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趋势。

“杨大哥,你,你又……”

“玉娘,这种事总要男人多播种才好,咱们再……”

黑暗中,女子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

另一边,若瑶正抱着肉呼呼的小猫玩的爱不释手,马氏兄弟殷勤的围在身边,突然少女的脸红了起来,一定是姐姐遭了相公的毒手,没羞,这么早就……

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若瑶的鼻尖微现汗珠,“师娘,你很热么?怎么出汗了。”

“没,我没事。”

当年的小家伙已经长成了俊美的青年,马乾威武,马坤俊逸,若瑶只比马乾大一岁,本就是同龄人,当年又做了那些荒唐事,他们会不会对我……

“天晚了,你们回去吧,这只猫归我了。”

若瑶鼓起雌威,摆出师娘的架子,想把两人赶走。

“师娘,你又抢我东西。”

马坤不干。

“那你说要如何才行?”

这只小猫若瑶确实喜欢,可毕竟比他们大了一辈,“提个条件吧,只要我能做到的。”

“真的行?师娘一定能做到。”

“说吧。”

“我们想像以前那样,和师娘……”

马坤还有点忐忑,不知道若瑶听了会不会翻脸。

“要死了你们,不是说好相公不回来就不……”

话没说完若瑶自己就发现了问题,相公已经回来了。看着走近的二人,身子越来越燥热,“那你们,那你们……”

若瑶犹豫着向后退去,没有退路了,背后是床……

傻子没有难为敏瑶,自己的房间内,敏瑶第二次求饶后就一泄如注。只是都完事了,这妮子怎么还扭来扭去的。搂着丫头依旧滚烫的身子,傻子突然想听听大家都在做什么,凝神静气,内力慢慢散了出去,于是这一夜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的又多了一个光头。

几声鸡鸣唤醒了洛阳的清晨,玉娘依旧起的最早,慈母般的忙活给大家准备早饭,马坤在廊前读书精神恍惚,马乾依旧晨练不辍黑着眼圈,被傻子一人一脚踹回屋里“回去睡觉,不开早饭不许出来!”

面猴等在一边随时准备听老爷吩咐,只是精神也不好,“你也一样,给我回屋去休息,三天内,接近玉娘周身十米之内废了你第三条腿。”

老爷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不管那三个家伙心中是如何的揣测不安,见了玉娘马上换了一幅贱笑的嘴脸“老婆,早上吃什么?”

玉娘周身都散发着诱人的味道,不见一丝疲态,珠圆玉润,明艳可人,“奶奶的,滋润的真好……”

“相公,你说什么?”

“没,没啥,最近别吃这些没营养的了,多补补才好。”

“补?怎么补?”

“就照坐月子那么补。”……

朝堂上说是百官夸张些,七八十人还是有的,麒麟兄弟分列两侧,然后才是柳擎方(左相)陈启(右相)左良萧算是大病初愈,站在柳相左后侧不远处。

人武二十九年,当今天子终于露出了老迈的一面,命太子监国,许多事已经不再过问,偏又有意无意的扶持了一下晋王的势力,隐成分庭之势。老油条们还看不准老皇上的意思,到也不是所有人都急着站队。

“启禀父皇,吐蕃使团已抵达小叶,不日便要进京,两国战事刚休,此次对方很有诚意,不禁云丹王子亲自领队,连有活佛之称的桑珠大喇嘛也在使团中,儿臣特请西南路虎将军能亲自护送使团进京,以测万全。”

武青麟一身蟒袍,拱手奏道。

“陛下不妥,虎将军领西南路军职,两国刚经一场大战,正是互相戒备之时,他若离开,若是边疆再有异动,何人领军,还请陛下三思。”

柳相当即出言反对。

朝堂上的事无非就是讨价还价,陈启上前一步“柳相到是多虑了,想那王子、活佛都在我境中,想必他们不敢轻启战端,而且虎将军自上任后戍边功劳甚大,虽由太子殿下保举,可朝中并无人识得,这次如能一起入京,一显我大国风范,表示我们不想轻启战事,二来,也能让臣等一睹虎将军的风采。”

武青麟嘴角微微翘起,武青麒面无表情,柳相还要说话,龙椅上的皇上微微摆了摆手“就这样吧,朕也想看看这个绰号疤面虎的小家伙,青麒,你安排礼部准备一下。

皇上张口事情也就没有了转圜的余地,柳相皱了皱眉退到一边,看来皇上的心思还未定下。

大佬们老神在在的一番试探,然后就是工部奏请今年河道的治水方案,无非是所需银两的调派,户部尚书马上跳出来开始哭穷,礼部禀报了东瀛使节准备回国述职……就在一切风平浪静时,后排一个言官站了出来“臣有本,刑部员外郎吕冠私自削发,目无祖宗,昨日又扰乱中街,当街打杂商户,勒索银两,他勒索那金店时为臣亲眼所见,请陛下派人明查。”……

傻子正在撒泼耍赖,婉儿推着他要他去刑部听值,两个禁卫护送着一个小太监进了家门……

半个时辰后,一个光头目光呆滞的站在院子中央,柔儿还在一边劝着“相公别想了,虽然罚了你两年的俸禄不过官没丢不是,伯父们也是尽了力的……”

傻子哪是在乎那点银子,金店是柳家的,酒楼是青麒送给敏瑶的,药铺根本就是自己的,敢情挑了三家惹事全是自己的买卖,联想起昨天她们一个个诡异的笑容,就笑话老爷一人是吧。关键是傻子不只不想上朝,他更想朝廷能把他革职回家,听刚才小太监的意思还被几个老家伙保了下来,“啊,气死我了,都不许笑,翻脸了!”

傻子赌气的把自己关在房门里,还找了张大纸写了两个谁也看不懂的符号“SB”贴在自己门上,然后就不出来。这是怎么闹的,柔儿觉得今天家里的气氛好奇怪,玉娘姐做过饭后就躲在屋里,面猴也有些魂不守舍,轻轻推开房门,相公就躺在床上“怎么了?真生气拉?”

“当然不是”傻子拉着柔儿坐到自己身边“丫头,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人知道二人说了些什么,傻子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样子,三天后,傻子被婉儿拎着耳朵去上班时,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郊外一处风景秀丽的小山坡上。

敏瑶刚刚从高潮中平复过来,赤裸着依偎在武青麒的怀里“坏哥哥,这下你满意了,刚才那么欺负人家。”

“不只我满意,大哥要是知道保证也满意。”

“你们两个坏人,难怪会投缘,一个就想着我的身子,一个就想着别的男人碰我的身子,讨厌死了。”

“傻姑娘,你真以为我只想你的身子么,我对你……”

敏瑶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别说,我都知道的,武哥哥你对我好,相公也对我好,我心里喜欢,可我好害怕,我是个女子,不应该同时喜欢两个男人,我怕你们俩会因为我……”

武青麒把怀里的人抱紧些,“不用怕,我不会跟大哥争什么,在外面你始终是我嫂子,私下里你能叫我一声武哥哥我就很满足了。话说你家里七个姐妹,我看的出来,大哥是每一个都真心喜欢,我就不行了,我的心里只装的下一个。”

敏瑶静静的听着他说话,俏脸轻轻的摩挲着男人的胸膛“其实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我的身子还被别的男人碰过,我……”

“我早就知道,大哥那性子你哪跑的了,我就是一直好奇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别的男人玩弄是个什么感觉,要不哪天我也试一下?”

“讨厌,讨厌,不许打我的主意。”

敏瑶作势要打他,被武青麒抓住了皓腕,看着他眼睛越来越近,敏瑶虽然害羞还是送上了红唇,快要窒息时,才被放开。

“妹妹,帮我生个儿子吧。”

“啊”敏瑶被吓了一跳,“不,不行,相公不会同意的”想逃却被缠紧了腰肢。

“可你刚才明明还说……”

“那是我被你弄的不行了,忍不住才说的,不算数。”

看着对方炯炯的眼神,“你,你是认真的,你,你已经跟相公说了?”

“没,只是那天大哥问我有没有孩子,我说我不想要,我觉得大哥已经觉察到了什么。我会亲自和大哥说,要是大哥同意了呢?”

“那,那也不行……”

敏瑶的声音越来越小,清风吹拂的树叶沙沙作响,连马车也被风吹的摇动起来……


第23章

时间转瞬进了五月,十几天来玉娘一直都心事重重,面猴更是很少在家,老爷那天突然那么说让他心里没底,自己没什么,可要是连累了夫人那真是万死莫辞。

各地的铺子都需要人打理,面猴前两天和傻子说要出门去各地视察一趟,傻子也没说什么,只说路上小心,银子是小事,人要安全回来。

今天是出发的日子,马车都已套好,在家的都来相送,只有玉娘和大龙一早就不见了踪影,面猴脸有愧色,默默的上车,正要离开,突然跳下来,冲傻子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去。

一声叹息,傻子带头一言不发的往回走,“怎么,不舍得了?”

柔儿悄悄从后边赶上来。

“是呀,老爷我不高兴,所以拿你出气。”

作势要抓,柔儿连忙娇笑着把沙丘拉到身前当盾牌。

“沙丘你帮她是吧,那就一起来让老爷我安慰……不是,慰安一下。”

“我,我才没有,啊,你别抓我……”

傻子一把将沙丘抗到肩上,少女努力的压着裙子才没让短裙飘起来,“放下我放下我,会被看光的……”

城外十里驿站,玉娘有些不安的站在路边“大龙兄弟,你一早把我拉到这里做什么?”

“等,等人,烧饼吃不?”

大龙递过来一个烧饼。

玉娘哪有那个心思,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直到看见远处一辆马车慢慢驶近。

“看,杨哥来了。”

“不,我不见他,我不能见他。”

玉娘的泪水瞬间就流了下来,想逃却难以迈出一步,只能蹲下身子无助的哭泣“相公,你是不要我了么,是不要我了么……”

他原来真的都知道了。

面猴也发现了路边的二人,跳下车来,还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玉娘怎么会在这里?大龙已经递过来一封信“喏,姐夫给你的,让你俩一起看,我回去了哦。”

说完迈开大步,一会就没了踪影。

面猴轻轻的掺起玉娘到了车上,等了许久才止住哭声,将那封信递到眼前,玉娘像看到救命稻草般一把抓了过来,打开了却不敢看,“相公,不要,不要……”

颤抖着把信拿到眼前,傻子歪歪扭扭的毛笔字映入眼帘。

只有三句话,第一句是“不许哭,谁说不要你了,我就是怕面猴黑咱家银子,你帮我看好他,我比较放心。”

第二句是“兔崽子玉娘要是少根毛回来我扒了你的皮。”

第三句是“下边的毛也不许少,哦对,玉娘没有”中间隔着个大墨滴,后面还有半句“不写了,柔儿老掐我。”

玉娘的脸一下就红了,把信捂在胸口,“不许看,你不许看。”

面猴早就都看到了,嘿嘿的傻笑……

官没丢成还被罚了两年工资,好在上朝的事也没人提了,不算太亏,傻子把工作都丢给老婆去干,自己偷懒,婉儿也由着他胡闹,暗隼上来的密报基本都是婉儿在处理。

“老婆笑笑,别老崩着脸”“笑什么笑,你又不帮忙。”

“别那么严肃,上班么差不多就得了,又不指着吃饭,来相公帮你。”

手很自然的往那一对儿丰盈伸去。

打掉那只咸猪手“给你看看,小虎叔叔他们已经到长安了,估计三天后就能到洛阳,家里姐姐们准备好没?”

一提起这个傻子就生气,柔儿几天前听说小虎要随着使团进京就发了花痴,这些日子指使的傻子团团转,一会说小虎应该住在家里让傻子给腾间屋子,一会又说小虎已经是将军了住家里不合适,应该独自开府,让傻子去给寻觅个府邸,小了还不行,要配的上她弟弟的身份。

“别提了,家里都翻了天了,你姐姐那臭丫头,让老爷我再买间大院子,那都是钱呀,比我父母还亲的钱呀,老爷我好惨,好惨,惨死我了,喘不过气了……”

看着把脸埋进自己胸脯想憋死的相公,婉儿哭笑不得,他哪是心疼钱,根本是找个借口占便宜,“别闹,别闹,会让人看到的,啊,不行……”

“怎么不行,又不是没在这儿做过。”

说话间傻子的手已经解开了婉儿腰间的丝绦。

“你先别弄,让我把正事说完,朝廷对这次的使团看的极重,已经责令刑部要派人暗中保护,爹的意思是保护他们是一方面,也有监视的意思,毕竟两国的关系还不明朗,所以我这两天要回家和爹商量一下怎么安排,爹说让你也来一起……好好,你不用,我自己和爹商量就好,你就当打手行了吧,懒蛋。”

一段话说完俩坨沉甸甸的乳房已经被傻子托在了手里,婉儿现在是打又打不过,逃又没他速度快,脸皮还不够厚,除了乖乖的被剥成小白羊拿傻子一点办法也没有。

三天后,洛阳城门大开,武青麟领着礼部官员亲自出城迎接,两千禁军接过了边军的防卫,午时,使团入城。

洛阳百姓在这一天爆发出了让人难以理解的热情,街道两边人山人海,傻子一身便装的站在人群里时刻警惕着那些随时可能对使团发起攻击而导致外交事件的漂亮少女,妩媚的小娘子,眼睛都不够用了。

“啊,虎将军来了!”

不知谁的一声尖叫,人群骚动,连自诩高手的傻子都感觉下盘不稳,被人群拥着向前,然后又被路边的禁军拦回。

“快看,那就是虎将军,好像很年轻。”

“是呀,那面具带着真有气势。”

“不知他成亲了没,好想看看他面具下是长的什么样子。”

傻子听的一阵无语,原来都不是看使团的,显然自己低估了小虎的人气,对于武朝的百姓来说,保家卫国的将士才是心中的英雄,至于那些吐蕃人,一脸的高原红,跟猴屁股似的。

傻子是带着任务来的,领导的命令是一定要见到弟弟,最好今天就能带回家来,可看这架势,说不上话呀。有大胆的女子已经往小虎身上扔手帕了,傻子正寻思着去哪也找块板砖的时候,身后有人拉住了他的衣角。

“柔儿,你怎么来了。”

再一看就明白了,大龙和秦名跟在身后,一脸的生人勿近。“这小子原来这么受欢迎,你看看这些发花痴的,我都嫉妒。”

白了傻子一眼“我的兄弟那还用说,你这当姐夫的可要好好把关,总要给小虎找个称心的。”

“我是没问题,关键是你舍得?”

“啊,要死了你!”

柔儿轻轻的捶了傻子一下,顺势依偎在他身边,站在人群里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弟弟,泪水模糊了双眼。

当年山谷里无意救起来的那个傻乎乎的少年,如今才二十出头已经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小虎身形笔直的骑在一匹黑马上,银盔银甲,顾盼生威。入了城由礼部接手,禁军负责,他护送的任务已经完成,小虎也在找,只是攒动的人头,漫天飞舞的手帕遮挡了他的视线,直到一件圆圆的暗器直奔面门而来。

嘭!一把接住……

“啊,他接的好帅!”

“是谁扔的,能让虎将军看上,太幸运了。”

“就是就是,你看他都呆住了,他拿的……怎么是个烧饼?”

大龙很不高兴,一不小心又让姐夫偷了他的珍藏,还好弟弟接住了,等下要回来还能吃。

哥哥来了,秦名来了,姐夫,姐姐……没人能看到面具后的表情,小虎了勒住了缰绳,正要下马却看见傻子冲他摇了摇头,耳边一道轻轻的声音响起“直接走,晚上回家。”

可不能让他下马过来,这小子过来了肯定是下跪的,那自己和武大郎还有什么区别,丢死人了。

路边的这一小插曲只引起了有数的几个人注意,武青麟顺着小虎的目光看见了柔儿,也看见了那个疯疯癫癫的汉子,眼神阴郁;八个吐蕃农奴抬着的大辇上,布帘掀开了一角,一道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柔儿身上,无波的眼神中终于抑制不住的现出了狂喜之色……

柔儿看见了弟弟,心满意足的在两个大汉的陪同下回家,琢磨着晚上怎么能好好热闹一下,傻子在人群外边慢慢的跟着队伍,职责所在,就算做做样子也好,虽然不发工资了可老丈人的面子要给,至于要是真碰到行刺的,只要不伤了小虎,管他去死!

太阳要落山了,人群早已散去,使节们都已进了驿馆,准备明天面圣,傻子打算等小虎出来好一起回家,一个年轻的商贩不动声色的走到了跟前。

特殊的手势表明了身份,是暗隼的人,年轻人有些焦急“大人,速速往南,飞统领只让我跟您说云竹姐不见了,应该是东瀛人干的。”

“什么时候的事,飞统领她人呢?”

顶头上司的镇静让年轻人有些意外,刚才副统领交待他的时候可是方寸全失,从没见过副统领那么失态。“有三个时辰,副统领已经追下去了,有人看见东瀛的使节团出了南门。”

正说话间一人快步走近“哈哈,吕大人,你瞒的我好苦,你那傻事现在可是大家的谈资,他们说刑部员外郎是个姓吕的光头,我就猜到是你,走走,总算应付完那些蛮子,咱们今天千金楼去,为兄做东。”

李昶,礼部侍郎,品级比傻子要高,到不是个扭捏作态之人,那天独享了云竹一直过意不去,只是吕兄现在的神态“怎么,有事?”

“你来的正好,东瀛的使团今天走的?”

“对呀,我给他们签的路引。”

“走的哪条路?”

“这个……虽说不是什么秘密,可你这样问我总要刑部出个文书……”

“云竹被他们抓走了!”

“往南,经伊川,汝阳,取道襄阳后上船,你一定要在他们上船前截住他们。”

看来礼部的的规矩在这位兄台眼里也不值几个银子。“吕兄,要不要我……”

“不,我自己解决,我的女人我亲自抢回来,李大人,杀几个杂种不犯法吧?”

“杀人?吕大人是朝廷命官怎么会杀人,再说今天咱俩明明在我府中吃酒,宿醉不醒,哪有时间去杀人。”

“谢了”傻子一抱拳,下一瞬,已经变成了远处的一个黑点。

李昶吓了一跳,他是个文人,哪见过这个,原来吕大人还是文武全才,只是他刚才为什么说云竹是他的女人?

三个时辰前。

全城的百姓都去看虎将军的时候,也有莫不关心的。山田龙介要走了,出使五年,见惯了洛阳的繁华,要回到那个偏僻的岛国,让他生出万般不舍。

有贵人相助,本想临走能给自己置办一份殷实的产业,顺便得到那个叫云竹的女子,谁知被一个奇怪的男人坏了好事,午时前自己必须出城,想起云竹的音容笑貌,心头一热,记起那晚师爷最后的话语,她是个妓女,再清高也只是个妓女,我一定要得到她,一定要。

千金搂一般下午才开门迎客,只是山田大人正式递了帖子,来跟云竹大家告别,不见到显得不通人情了。

云竹有早起沐浴的习惯,出现在山田面前时发髻还未干,清新似出水芙蓉,娇媚如雨后牡丹,一身淡黄的碎花裙裾胸前是点点的镂空设计,按照傻子的说法穿这件裙子里面一定不要再穿衣物,云竹哪肯听他的,山田看着那隐隐透出的粉红肚兜,失态的咽了口吐沫。

云竹早就见惯了男人的猪哥模样,也不在意,虽然不喜这个总是色咪咪的老男人,可面子还是要能过去的,来福端上一壶热茶,就退到了门口,他不敢走远,出于多年的茶壶生涯,这个男人眼中的欲望根本就骗不了他。

这里是三楼,雅间内传出隐约的谈话声,来福的职业素养很高,悄悄站远了一步,只要保证小姐叫他能听到就好了。

场面上的客套话说完,云竹端起了茶杯,这是汉人的规矩,山田知道是离开的时候了,“云竹大家,老朽此次回国,怕是再见无期,不知能否讨要一件事物留个念想。”

云竹脸有些红,这里的规矩她是知道的,恩客们在远行前一般都会讨要心仪姑娘的一件贴身衣物,姑娘们一般也都不会拒绝,他难道也想要一件?云竹狠了狠心,大不了送他就是,赶紧打发走了就好,小虎叔叔回来了,柔儿妹妹还等着我回去帮忙呢。“山田大人请说,云竹送你就是。”

“你。”

“啊?”

云竹没听明白,“你要什么?”

“我要你。”

老人再也不掩饰眼中的欲望,在云竹愣神的工夫已经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腕,只轻轻一带,温香软玉就已经抱了满怀。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云竹天生不会说重话,即使如此被人欺负抗议起来声音也是软绵绵的。

不客气的抓住云竹一侧的丰盈,“喊呀,看看今天还有人来救你么,小美人,可想死我了。”

正要再进一步,门被人撞了开来,“放开我家小姐。”

来福听到里面声音不对,心想那个东瀛人果然靠不住,冲进去时,小姐已经被他拉进了怀里。

“来福,救我。”

“救你,就凭他?”

云竹身子一轻,山田不知怎的就已经站在了来福身后,一掌劈在了颈上,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人就瘫软在地,“你,你杀了他?”

“你想我杀了他么?这个容易。”

说着又抬起了手掌。

“不,不要。”

云竹冲过去把来福护在身后,来福因为身有残疾从小就被卖入了聂家服侍云竹,一路坎坷的相伴,已有二十多年了,云竹早就不拿他当下人看待,愤恨的看着山田“你到底要如何?”

“这还用说么?”

说完狞笑着冲云竹伸出了手掌。“或者你可以再叫人来,不过我一定会先出手杀了他。”

没想到一个大茶壶也让她这么在意,正好用来要挟,手掌按在柔软的乳房上,云竹屈辱的没有躲避,“长了副这么好的身子,为什么总要遮起来呢?”

手从裙子的缝隙间插了进去,掀开肚兜,抓在高耸的乳房上,突然用力的捏了一把。

云竹一声闷哼,相公对她极是宠爱,虽然有时也会用力稍大,可自己只要微一皱眉,便会停下来,装模作样的道歉,几时如此粗暴过“疼,疼,……””好肥的奶子,想轻点?也容易,让我先舒坦舒坦。”

说着从胯下掏出自己的粗鄙之物。

软趴趴的一杆老枪就垂在云竹的眼前,云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当然知道男人想要什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时间,希望张妈妈能发现这里的异常,希望张妈妈能去通知相公。

自己虽然不懂,可云竹也看的出来这个山田是有功夫在身的,只是对傻子无条件的信任让她相信相公一定会有办法,男人么,反正都是一样的,凄苦的一笑,云竹轻轻的伸出了舌尖托住了山田的龟头,檀口微张,把脸埋到男人胯间,轻轻的起伏几下,男人的阴毛扫过云竹的面颊让她有些痒,嘴里的肉枪味道好大,包皮还半裹着龟头,云竹用舌尖顶开包皮,温柔的吮吸着阴茎。

肉枪在嘴里肿胀起来,云竹发现山田很喜欢自己舔他的龟头,每次轻轻的滑过男人总会粗重的喘息几声,香舌不停的在龟头上翻转,舌尖挑逗着顶端的两条缝隙,没废多大功夫,肉枪就开始剧烈的跳动。

“这么快?”

云竹脑中才起了一个念头,龟头的顶端带着浓重腥味的粘液已经分泌而出,有别于相公那种强烈的喷射,精液只是流到了口中。

本能的用手捶了两下山田的大腿,云竹发觉这好像是和男人撒娇一样,停了手人却没动,直到不再有东西流出。既然已经如此,云竹也算松了口气,他射了精应该能放过自己了,轻轻的把龟头上残留上的精液舔干净,云竹转头吐掉满嘴的精液,脸色越发红润,还是勇敢的抬起头“这样行了吧,你可以走了。”

“不错不错,没想到你这么会服侍男人,以后入了我的家门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说什么?……”

城外,傻子顺着婉儿留下的暗记一路追了下去,三个时辰,六个小时,傻子心里算着时间,前面的路边一辆丢弃的马车,婉儿的记号指向路边的树林,这丫头追上了,心中稍安,身影消失在茫茫林海中。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寂静的山林中傻子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夜视早就不是问题,四处可见打斗的痕迹,叮的一声轻响,那是兵器相撞的声音,不远,傻子潜了过去。云竹不会武功,要是能不动声色把人救出来才好玩后面的游戏。

围住婉儿的足有六个男人,这丫头已经杀红了眼,只是招法有些散乱,一时竟然不得存进,没有云竹的身影,那天的日本老头也不在,人数不对,看来婉儿是被拖在这里了。

突然闯入战团的人令形势瞬间颠倒,傻子的身影如鬼魅般切入了战局,连婉儿都只觉得眼前一花,六个围攻他的人已经全部倒地,本能的一剑往这个人身刺去,来人轻巧的躲开“我擦,谋杀亲夫呀。”

“相公?你终于来了,快,云竹姐让他们抓走了,来福也让他们打伤了。”

这丫头急的似要哭出来,傻子抱住激动的婉儿“怎么了,这六个人你还解决不了,是受伤了?”

“没,我就是害怕,我知道那种感觉,我怕云竹姐让他们……”

“没事没事,咱们追的这么急他们没机会的,这些杂碎掳了人还敢走这么久的官路显然以为云竹只是普通女子,相信我他们走不了。你先回家,告诉他们不要着急,尤其是小虎,让柔儿压住他,无论如何不能调动随行的边军,你也有官身,在京城边上私掉军队是个什么罪过你也清楚,去吧,相信我。”

婉儿回家去报信,地上还有呻吟的六个男人,傻子蹲下来挨个问“你是日本人?”

“八嘎!”

那没错了,挑断了手筋脚筋。

第二个,“你是日本人?”

连续五个,最后一人终于服软“好汉,大侠,我是汉人,汉人。”

“那就是汉奸了”傻子连带着把他鸡巴也给剁了下来,也不杀人,大喊一声“开饭了。”

顺着踪迹再次追了下去。

血腥的气味早就引来了无数夜里觅食的野兽,只是场间男子让它们本能的觉得恐惧,人一离开它们便迫不及待的围了过来,这一夜应该很欢乐。

东南十里,一处火堆,灰烬还是温的,有人停留过,大概二十人左右。傻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一只亮晶晶的耳环,这是那天自己去自家金店打劫的战利品,亲手给云竹戴上的。

南十里,一个倭人脚被藤蔓缠到了树上,兵器掉在树下,咽喉被人划破,另一人委顿在树下,额头一个血洞,早已死去多时。这是什么情况,有人帮忙?

东八里,三具残破的尸体散乱在地上,咽喉处均是一片血肉模糊,这明显是被猛兽所伤。傻子终于害怕了,要是人帮忙还好,要是野兽的话,它们可不知道怜香惜玉,那云竹她……速度又快了三分。

西六里,傻子又把心放回了肚里,一个猎人们常用的简易地刺上伏着一具男尸,旁边的树上还钉着四个,这次应该匆忙了许多,帮忙的人不及收回自己的兵刃,四个人均是一箭锁喉,好箭法!

南七里,傻子又担心了,又是几具被野兽咬死的尸体,有一个还没死透,太好了。傻子扶起他的头,“HELLO?莫西莫西?”

奶奶的,断气了,只是他手里紧紧抓着的,那是一鬃虎毛。

越追就越郁闷,那起起落落的心情实在是折磨人,到底是人干的还是野兽干的,总算理解老婆们被男人上是啥感觉了,这上上下下的,真他妈爽!

最后的地点在一座山中的破庙,这时显然人已所剩无几,庙外只有一具男尸,走进庙里,那个日本老头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额头一支雕翎箭。只是射杀他的人显然也受了不轻的外伤,一路上洒落着斑驳的血迹。

傻子捡起散落在老者尸体旁一袭粉色的肚兜,是云竹的。人却不见踪影,至此,痕迹全无…… 01-27
第24章

云竹有些焦急,却并不害怕,她知道自己不见了相公一定会来找,哪怕到天涯海角也一样,这便是夫妻间的信任。还没出洛阳多远,先追上来的是婉儿妹妹,云竹不再担心,相公不会太远了。

对于自己的相公,女人总是有着盲目的信任,傻子的玩世不恭云竹认为那是洒脱,傻子不爱当官云竹认为那是不好名利,傻子护短帮亲不帮理云竹认为那是对家人的爱护,傻子喜欢自己姐妹几个和别的男人……云竹碎了一口,他就是个坏蛋!

云竹表现的很柔顺,至少在山田看来这个女人已经是认命了,可刚才那个大胸脯的姑娘是怎么回事,一句话也不说上来就动手,身手偏偏还那么厉害,要六个人才抵住。毕竟在异国的土地上,小国出身的山田深知武朝的强横,虽然奢华的生活早已让这个国家有了从内部腐朽的迹象,眼下自己毕竟是强掳了一个人去,小心总是没错。

夜晚的山路很黑,只有月光从树梢间隐隐透过,一行人沉默的行走在林间,至于殿后的六个同伴,东瀛人有自己一套联络办法。

云竹此时伏在一个壮汉背上,如果黑暗中有人能看到她的神色,一定会发现这个美丽的女人面色绯红,“我是你家老爷抢来的女人,你怎敢对我……噢,你还摸……”

成熟的身子紧紧贴在男人背上,云竹用手搂着男人脖颈,只是丰满臀肉上那不断撩拨的两只大手,就算隔着裙裾……云竹身子一紧,男人的手指向臀缝的中间探了进去。

当众人来到一座篝火旁时,山田才把云竹接了过来,顾不上理会这个女子为什么红着脸娇喘吁吁,环顾四周,这应该是山里的猎人留下的篝火,一只刚刚死去没多久的小鹿被扔在旁边,看来是知道有人过来了才离开的,还算识相。

白天走的匆忙,众人均已是饥肠辘辘,现成的吃食哪有人会拒绝,山田招呼着大家围了过去。云竹被拉着坐在了山田身边,她有些紧张,因为这十几双眼睛都借着火光在看她,目光都很男人。

“哈哈,云竹莫怕,你这样的姿色他们这点反应很正常,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如何。”

说着把云竹拦腰抱到自己怀里,在女子的轻轻推拒中把手按在了云竹的胸上。

“不,不要,他们还在看着,我就算是你抢来的女人可你也不能这么对我。”

众人都没注意到,茂密的丛林中,一直有人在好奇的注视着他们,看到云竹时目光一凝有些犹疑不安,待听到云竹这句话时眼睛却陡然亮了起来……

山田直到此刻心中都不担心,更没有一丝后悔,自己看似狼狈其实只不过是小心罢了,比起这个让自己想了许久的美人儿眼前这些算什么,只要能回了国去,这个已经熟透的女子还不是随自己随便玩弄。想到这儿心里一热,手上重了几分,被云竹柔软臀肉压着的肉枪也蠢蠢欲动。

云竹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羞怯的推拒着“不,不行,不能在这儿。”

“不行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呀?”

云竹自然不会说出男人的肉枪已经顶住了自己的肉臀,扭动着别过脸去,只是羊入虎口,逃走根本就是奢望。

“莫怕,他们都是我的家奴,你就当他们是一群狗,被狗看看有什么可害羞的。”

说着却是真的在解云竹的衣服了。

云竹就算是过来人可毕竟是个女子,十几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身上羞也羞死了,抓着衣服不肯屈从,拉扯间,一个耳环掉落在地。耳环是相公送的,云竹珍若性命,顾不上男人的轻薄,就要去找,低头的瞬间,一声尖啸响在耳边。

到底没有找到,山田一把抱起云竹就滚到了草丛后,刚才那一箭又快又狠直奔额头,掐的就是云竹低头的瞬间,山田险之又险的避过,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什么人,卑鄙!”

后面的发生的事就不是云竹能理解的了,那些家奴们探查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找到,有人来了不假,可不是相公,相公不会用箭的。那一箭终于让山田警惕起来,是什么人要对付我,自问这些年在京城小心翼翼,没有得罪有实力的贵人,怎么会接连有两名高手要杀我,想不明白是一回事,路还是要跑的。

云竹被裹挟在人群中,做为吕家的媳妇,相公的话理解的很透彻,什么都是扯淡,命是真的。山田的人不再大意,小心的穿梭在林间,可还是开始少人了,两个被派出去探路的人再也没有回来,三个断后的只远远听见几声惨叫就没了动静,山田下令不许再分散,可人也只剩下不到十个了。

不是没想过抛下云竹这个累赘,可男人的色心有时候是大于理智的,山田舍不得这个美人,却不知道汉字里色字头上是一把刀!

真正的混乱发生在一片草甸上,突然的杀戮已经让人们心里的压力极大,不断消失的同伴让每个人的心里都压了一块石头,然后他们终于见到了跟了他们整晚的家伙,一头猛虎从林间探出了硕大的头颅拦在了去路上。

“啊!”

云竹一声尖叫身子便软了下去,她的反应很直接,还有更直接的,都是身手不错的人物,长刀在手几个男人就算有损伤也不会杀不掉一只老虎,总比提心吊胆连个鬼影都看不见强。

“原来是头畜生,杀了它,杀了它。”

剩下的人互相打着气,不退反进,迎了上去,山田觉着不对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如果傻子看见了一定会骂“猪队友呀,见过老虎会射箭的么?”

冲最快的死的也最快,眼前的猛兽让人忽略了暗中的危险,黑暗中两个人被利箭洞穿了喉咙。人在压力极大的绝望中会崩溃或者疯狂,山田的家奴应该算素质比较高的,他们疯狂了,依旧向着猛虎冲了过去,只是不知谁家养的龌龊老虎,面对着渺小的人类,它居然转头跑了。

“别追!”

呼喝没有一点作用,剩下的人红着眼冲进了树丛,山田一跺脚,抗起瘫软的云竹往相反的方向离去。这些人指不上了,跟在他身边的只剩那个壮汉,只要能熬过今夜,能上了船……

理想一定是强奸了现实的老婆,现实偏偏没有傻子的爱好。

那些人并没有能阻挡许久,黑暗中的幽灵再次追了上来,伴随着声声虎吼,一支冷箭洞穿了壮汉的肩膀,这还是他躲闪及时。山田已经精疲力尽,一夜的奔波耗尽了老人的体力,开始还想回头一战,可那人并不露面,只待他们转身想走就不断有冷箭射出。

一座破庙前,山田知道逃不掉了,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杀了一路,自己除了抢了个妓女也没干坏事呀?难道就是因为她?山田将最后的随从留在庙外,带着云竹冲入了破庙。

“你真的只是个妓女?”

云竹早已醒来,眼前的老人狼狈中透着疯狂之意,不知道他要怎么对待自己,云竹纳纳的点了点头。

“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一路上他想杀所有人,却没有冲你射过一箭,对不住了。”

耳边传来壮汉的惨叫,山田一把抓起云竹挡在了身前。

脚步声渐渐清晰,山田掏出火折子点燃后放在一边,即使最后要战他也明白黑暗中自己太吃亏。

未见人先见影,然后那个压在心头整夜的幽灵现出了身形,一把长弓,一支利箭,一个胖胖的少年……

云竹“啊”的一声就吃惊的捂住了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最先来救自己的是他,他不是应该在寨子里么?

胖墩儿一身的鲜血,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腿有些瘸,大腿上一处刀伤还在淌血,只是握弓的手依然稳定。

山田整个人都缩在云竹身后,云竹的反应他看在眼力,这两个人果然认识,他真是来救这个女人的,为了这么个女人居然居然……

“你为了个妓女居然杀了我所有的人,你知不知道我们是朝廷的使节,我们……”

山田住嘴,因为他发现门口那个少年听了他的话眼中杀意更盛,弓弦已经拉满,这么近的距离,他不敢确定这个少年会不会突然一箭串两个。

“放开我嫂子,饶你一命!”

傻子要是听见这句一定一脚就踹过去了,然后大骂白痴。

嫂子?这个妓女居然是他嫂子?山田终于确认了自己的安全,“放开她?放开她我还有命在么,你把弓放下,相信我,扭断一个女人的脖子我还做的到。”

“不要,你别管我,去找你哥,他有办法的,快走,你别……”

胖墩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持弓的手,手落下的瞬间,两点寒芒闪过,少年一声闷哼委顿在地。

“你,你杀了他?”

云竹想扑过去,却被身后的男人抱住动弹不得,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怎么会,我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弓箭厉害,是个不会武功的人,我废了他肩上的经脉,看他以后还怎么拉弓,何况他杀了我这么多人,不请他看场好戏怎么成。”

“什,什么好戏?”

云竹不安的问道。

“当然是我和他嫂子的好戏,我真不杀他,既然他叫你嫂子,看着自己的嫂子和别人苟合,然后回去告诉你男人,让他们哥俩屈辱的活着吧!”

汉人女子最重贞洁,山田已经能想到云竹会怎样的哭闹,可等来的只是一句淡淡的“只要你不杀他。”

山田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云竹已经轻轻的解开了自己的裙衫,月白的亵裤,粉红的肚兜,白嫩的乳肉将肚兜高高撑起,云竹脸很红,脱的很慢,脸上犹有泪痕,山田却等不及了,一把将云竹胸前的肚兜扯下,放到鼻前闻了起来。

胸前一凉,丰满的乳房再无遮挡,嫣红的乳头点缀在峰峦的顶端,感受着男人的目光和夜晚的凉意,悄悄的挺立起来。

“你嫂子的乳房你也没见过吧,好好看着,回头把我怎么肏你嫂子的讲给你大哥听。”

胖墩儿没有答话,面无表情的看着二人。

亵裤被脱到了脚边,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玉腿,饱满的耻丘,绒绒的细草柔顺铺在阴埠上,云竹展现着自己惊人的美丽,这样的身子对男人会造城怎样的诱惑云竹自己也清楚,可是他怎么还没动手?

山田得意的看着云竹,现在形势逆转,他是此间的主宰,这个为自己带来无尽灾祸的女人终究逃不过自己的手心,当然要尽情凌辱“接下来还用我教你么?”

云竹无奈,强忍着羞意为山田宽衣,她此时只想着能伺候好这个男人,能让他放胖墩儿离开,只要相公知道了,总会有办法的。乳房已经被人抓在了手里,敏感的乳头更是受到重点关照,云竹解开山田的腰带,不防间弹起的肉枪直接拍打在俏脸上,看看山田,终究没敢看胖墩儿的表情,张开小嘴叼住了男人的龟头。

“嘶……小子,你嫂子可太会给男人舔了,这舌头动的,要是初哥怕是没两下就要交待,肏过女人没,等下我肏够了也让你爽爽?”

云竹气他满嘴胡言乱语,胖墩儿又一言不发,也不知道能不能体谅自己的苦处,舌头顺着肉棒滑动几下,便把男人的鸡巴深深的吞了进去,龟头顶住喉咙才吐出,往复不知繁几。

山田飘飘欲仙,没想到这个女人能把鸡巴吞这么深,跟肏穴比也不遑多让,白天只是被她舔就射了出来,现在别有一翻滋味。此时已没有人能威胁他,美人又埋首于自己的胯下,湿润的小舌连龟棱处那肮脏的缝隙都认真清理了一遍,这个滋味……山田闭上了眼,太享受了。

“不行,快别舔了,你的屄还没肏到就要射了,小子看好了我是怎么肏你嫂……”

山田转过头看了胖墩儿一眼,留在他脑中最后的印像是一个嘲讽的笑容和一道白光。

强弓,利箭,委顿在地的胖墩儿用脚撑起弓背,用牙齿叼着箭矢生生拉开了弓弦,借着山田贪图享乐时一击而中,“嫂子是我不好,你要是不分散他注意力我怕射不中他。”

还是那个小胖子,还是那腼腆的笑,只是配上这满身的血迹和伤痕,云竹心头发酸,也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飞扑到胖墩儿身上“不怪你,嫂子不怪你,只是刚才我,我和他……你会不会认为嫂子是个下贱的女人……”

云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心中忐忑不安,相较于刚刚受的侮辱,她更担心的是这个小男人的心意。

“嫂子你好美,你刚才是为了救我对么,在我心里嫂子永远都不变的。”

云竹被他说的面色羞红,连忙叉开话题“你怎么来了?寨子里的人呢?”

“嫂子,我爹死了。”

“怎,怎么会,我不是给你们留了许多钱。”

“他就是有钱了才喝酒喝死的,这样也好,娘死后他活着也不痛快,然后爷爷就让我来洛阳找傻子哥。带着那只懒猫我不敢走官路,只好走山道,刚开始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后来你一说话我就知道确实是嫂子……”

胖墩儿还想说话,云竹拦住了他,孩子身上的伤不轻,腿上有刀伤,胳膊好像也废了,随手抓过一块绸布给他包扎,等绑上了才发现那是自己的亵裤,却也顾不得许多了。胖墩儿现在的状态云竹不敢再等,谁知道再来的是敌是友,山田至死都紧紧抓着云竹的那方肚兜,没有办法只好穿上外面的一袭长裙暂时蔽体,将弓背到肩上,扶着他出了庙门。

胖墩儿还能走,一出庙门打了声呼哨,远处那头懒猫跑了过来,见云竹要躲“嫂子别怕,不伤人,而且……等见了傻子哥你就明白了,他养的。”

云竹半信半疑,不过胖墩儿的伤势却让她们不能久留,要是野兽也就罢了,要是再来几个歹人……庙边不远处有条穿山而过的小河,既然决定暂时躲避,胖墩儿扫乱了两人的痕迹,胳膊已然无力,只能勉强应付一下,只是这一身的血迹,“嫂子能游水么?”

“啊,还要下水?可你这伤……”

“我没事的,先过了这关在说,我身上的血腥气太重,嫂子既然担心咱们先避一避也好,咱们可以……”

胖墩儿一直都在强撑,可毕竟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过多的失血让他再也支撑不住,晕到在云竹怀里。

柔弱无助的女人当真正危机到来时往往会迸发出让人侧目的能量,不知在河里漂了多久,云竹在一处浅滩拉扯着胖墩儿上了岸,胖墩儿的情况很不好,无力的爬在那头老虎的背上已经半天没说过话了。云竹心中焦急却没有办法“你,你能找到有人住的地方么?”

这话却是跟那头老虎说的,也不知它听懂没有,老虎转身向密林中走去。不久,远处的山脚下,朦胧中显出了十几座房屋的轮廓……

一座破旧的土坯房前,云竹几乎要绝望了,十几户人家却没有人肯在半夜三更给陌生人开门,这是村边的最后一户,忐忑着扣了几下木门,过了许久,“谁呀?”

“老人家,求求您开开门,我和弟弟路遇歹人,弟弟受了伤,求求您让我们过一夜,一夜就好。”

云竹的声音中已经带了哭腔。

门还是打开了,山里人总要机警些,看到她们确实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女子,才让他们进去。老人姓赵,是山里的一个采药人,“呦,这孩子伤的可不轻,快进屋。”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把胖墩儿放到床上,“姑娘你把油灯点上,我给这孩子看看,药采的久了,也算半个大夫。”

云竹心中松了口气,不住的道谢,黑暗中燃起一点火光,然后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老人个头不高,面庞消瘦,认真的查看着胖墩儿身上的伤痕,云竹不敢打扰,擎着油灯关切的站在一边。

“姑娘,你把油灯拿近些,人老了眼神就……”

见老人突然住嘴呆呆的看着自己,云竹不明所以,顺着老人目光,只见自己一身湿透的衣裙还紧紧的贴在身上,曲线毕露不说,肚兜和亵裤早已不在,胸前的两点嫣红,腿间的一片黑影全部清晰可见。啊!云竹一声轻叫,慌乱的蹲了下去“大爷,我,我们刚才过河时衣服全湿了,您能不能帮我找,找一件替换?”

点上灯才发现这个姑娘居然美的像画里的仙子一般,身上更是全裸般看了个真切,赵老汉在山里住了一辈子,接触的都是山野村姑,几时见过云竹这样的女子,呆呆的点了点头,人却没动,“大爷,你还看!”

云竹的娇嗔让他回了神,知道自己唐突了,尴尬的笑笑“姑娘你稍等,我给你找。”

翻了半天才找出一件有些陈旧的短衫,还是男人穿的,“姑娘别笑话,山里穷,连条换洗的衣物都没有,将究一下吧,你先换衣服,我去院子里找些草药来,他就是失血过多,咱们先把他的外伤处理一下。”

当赵老汉拿着一把草药回来时,云竹已经脱下了湿裙将短衫穿在了身上,将将遮住臀部的长度,让她的两条大腿更显得白皙修长,云竹有些扭捏的扯着衣角,脸颊早已飞上一片红云,好在老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开始给胖墩儿上药,云竹便也把心神都放到了胖墩儿身上。

现在不是讲究的时候,老人慢慢的脱着胖墩儿的衣服,当只剩下一件短裤时,发现身边的女子还没有回避的意思,心中了然“姑娘,你们其实不是姐弟,是夫妻吧?”

云竹一楞,此时的否认已经没有意义,反正和这老人也只是一面之缘,想起这个少年对自己的情义,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心中觉得有些对不起相公,悄悄的脸红了一下。

老人不再多问,这女子虽然年龄要大些,可童养媳谁没见过。胖墩儿身上的伤口被河水泡的有些发白,主要的是腿上的刀伤和肩膀上两处深可见骨的血洞,老人把草药咀嚼过慢慢的敷在伤口上,眼见着胖墩儿的呼吸慢慢平稳。

云竹的双手撑着床沿趴在胖墩儿的另一边,心思全在伤者身上,宽大的衣领下,白腻的乳房垂在胸前,赵老汉无意中发现了这一美景,这个姑娘真是大意,我虽然人老了可还是男人不是,有心提醒她,又怕她害羞,不舍的看了两眼“姑娘,你去把衣服晾上吧,你男人应该没事了,就是虚弱,休养两天去洛阳城找个医馆,能治好的。”

云竹的湿裙就堆在一边,老人本想支开她,要不这个姑娘实在是太诱人。云竹拿着裙子却不离去,踌躇的一下才说了原因“外面黑,我怕。”

俏生生的美人,两条白腿,晃的老人眼花,女子的衣物他又不方便过手,好在伤者已经稳定下来,老人拿起油灯“我陪你去。”

晾衣绳就在院里,只是有些高,老人搬过条木凳,示意云竹站上去。这事自然不能再麻烦恩人,云竹踩在凳上扬起了玉臂。

赵老汉发誓自己不是有心的,他也没想到这个姑娘站在凳子上会是这样一翻景色。本就只能遮住腿根的短衫随着云竹抬手也向上掀起,云竹下身那摄人心魄的诱惑突兀的摆在了老人眼前,微微凸起的耻丘,乌黑蜷曲的阴毛,中间若隐若现的粉嫩沟壑,老人扶着凳子,而这样的美景正好于他视线齐平。

迷人,妖冶,女子身上淡淡的香味一个劲的钻入鼻中,老人只觉小腹一片燥热,光滑平坦的肌肤中点缀着一绒细草,蓉蓉细草中隐藏着一条小溪,刚才还能自持的老人再也受不住这种诱惑,本能的的凑近些,想再看仔细点,想品尝一下味道。

云竹一无所觉,奔波了整晚,终于遇到了好人,胖墩儿的伤势稳定,这里距离洛阳又不远,听老人的话明天就也许就能回到相公身边,到时一定要好好感谢这个老人。当敏感的私处感觉到灼热的鼻息时,已经来不及了,“大爷你干什么,不要,啊……”

一长老脸拱入了自己的三角地带,那灵巧翻动着自己肉缝的是老人的舌头么?“大爷不行,你不能舔,不能,噢……”

高处的云竹本能的抱住了老人头颅,却躲不开那持续的侵犯。

“姑娘我实在忍不住,你太美了,我受不了,你就让我,让我…………”

老人连着阴毛把云竹耻丘上的嫩肉嘬入了口中,舌头尽情的在肉缝中舔舐。

云竹想推开他,可自己站在凳子上,无处躲藏,渐渐的紧闭的双腿有些坚持不住了,想了要感谢他,难道又要用自己的身子?“大爷……你放过我……我会用钱报答你的……噢噢……舒服……不,我是说……我的男人还在屋里生死未知……你怎么能对我……噢……”

老人猛的用舌尖在肉缝中刮了一下,突然就放开了云竹,一辈子安分守己的赵老汉,连邻居家的鸡都没偷过,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年轻的少妇如此,云竹提到了她的男人,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轻薄一个有夫之妇,还是趁人之危那种。“姑娘,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糊涂了,姑娘你人美身子也美,我,我……”

云竹躲过一劫,看着语无伦次的老人,也不忍心责备他,毕竟他救了胖墩儿的性命,也不是坏人,自己也是大意了,刚才那样,换个男人怕是……脸庞微红,“大爷你别说了,我,我不怪你,你救了我男人的性命就是我的恩人,我应该报答你,可是你……”

云竹说不下去,红着脸低头。

娇怯的模样老人不敢再看,把油灯塞到云竹手里“姑娘你先回屋吧,你男人身子弱,我去给你们弄些吃食。”

说完就臊着老脸钻进了厨房。

云竹进屋把油灯放在桌上,人依偎到胖墩儿身边,“好弟弟,快些醒来吧,你们男人都坏死了,就想着人家身子,嫂子刚才差点就让人给……”

红着脸小声诉说着自己的心事,直到老人端了一碗米汤进屋。

两个人都有些不敢看对方,“姑娘,你喂他吃吧,家里没啥好东西,担待点,我,我不是坏人,姑娘你别害怕。”

“大爷您别说了,我也有不对的,我家就是洛阳的,回去后一定会好好报答您。”

“不用报答,不用,刚才那几下就是让我死了都值。”

“啊,你还说。”

云竹美目一翻,佯怒着白了老人一眼,这一眼却险些让老人的心跳出嗓子,不是仙女就是妖精,受不了,刚才都那样了这姑娘也不知道把白花花的大腿遮起来,不能在看了。

“姑娘你肯原谅我这糟老头子,我也不能亏待了你们,我家里还有个好东西,对你男人有好处,我这就去取,去取。”

老人慌乱的样子云竹看在眼里,知道他有些不敢面对自己,至于老人说的好东西,云竹到不在意,明天只要回了家什么没有。胖墩儿还躺在床上没有动静,呼吸还算平稳,他确实需要吃些东西,正常的办法一定不行,云竹也不扭捏,含了口热粥在嘴里,待温度合适了趴到胖墩儿身边,嘴对嘴的送了进去。

赵老汉捧着自己的宝贝回来了,刚从土地挖出来,新鲜热辣,正是效果最好时候,用清水洗静,撩开了门帘。

仙女在嘴对嘴的给他男人喂粥老人想到了,只是没想到她身子伏的那么低,臀部却高高翘起的趴在床上,衫子早就滑到了腰肢,两条长腿跨在男人身体两侧,浑圆白腻的两瓣圆臀无遮无拦,刚才再美味也没有眼前的冲击大,粉嫩的菊花,肥腻的阴唇,缝隙中那点点晶莹的玉液。老人一瞬间动弹不得,走,舍不得,进,不敢,就那么站在那里,魂游天外。

云竹喂的很用心,根本没有注意自己的姿态,胖墩儿终于又咽下去一口,转头间才发现老人已经进来了,“大爷,我只能这么喂他,你别见怪……”

突然意识到什么,啊的一声翻过身子,脸已经粉红一片,“你,大爷你又偷看人家……”

云竹羞涩的神态让老人咽了口吐沫,不知怎么开口,接儿连三的香艳美景,一次比一次劲爆,莫不是祖坟冒了青烟?未说话,人却蹲在了地上“姑娘,给。”

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首乌?这么大?”

云竹却是知道,城里的富人拿这个当补品,更何况家里还是开药铺的,只是长这么大的却从没见过。

“姑娘也认识?老汉我无意中在山里找到的,偷偷养在自家地里,本打算以后卖了能当个棺材本,如今正对你男人的伤势,也算物尽其用。”

“大爷,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

“姑娘莫要推辞,这首乌现在已经断了根,三个时辰内药效最佳,伤势要紧。”

“您这么大的首乌可是有价无市,咱们萍水相逢,你先救了我们,又给我们这么贵重的药材,我可怎么报答您呀!”

云竹是真心感激他,这样一个首乌拿到洛阳城确实是千金难求,关键是对胖墩儿的伤势太有帮助了。

“不用,不用,我心甘情愿的,山里人没那么多弯弯绕,你不追究我的无礼,我就感激不尽了。”

“大爷还提那些,您怎么不站起来说话?”

“不用不用,我蹲着就好。”

云竹过来拉他,老人却执意不起,“大爷您好坏,是不是也想我蹲下和您说话,您,您就又可以偷看人家?”

云竹羞红了脸撒娇,老人只好起身,裤裆处那高高的隆起再也无法掩饰。

云竹霞飞双腮,嗔怪的瞪了老人一眼,“大爷,吕家欠您一条人命,我代夫家给您一个允诺,日后您要是有了难处可到洛阳千金楼找我,但凡您提出的条件我们一定能为您做到。”

云竹的本意是给老人一条富贵之路,相公如果知道他救了胖墩儿也一定会答应的。

这话说的正式,可云竹没想到老人完全不能理解其中的分量,“真的能提一个条件?”

“嗯。”

“我哪有什么条件了,山里人轻贱,有好日子也过不惯的,只是姑娘,能不能,能不能等下你喂你男人药的时候,别,别让我出去。”

没想到老人说的是这个,他不出去就要看着自己给胖墩喂药,难不成他……

老人的目光希翼中带着怯懦,见云竹红着脸不答,明白是自己异想天开了,这样的女子岂是容人接二连三的亵渎,“姑娘你别当真,我就是说说,我就走,这就走,我给你们把门关上。”

转身的老人被拉住了手腕,云竹的脸已经要垂到胸口中去,蚊蚋般的声音轻轻响起“大爷您是好人,您,您要是愿意就留下来吧。”

说完转过身去。

老人怔怔的看着云竹走到床边,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的时候,却见她已经上床,双腿依旧跨在男人身体两侧,咬了一口首乌,轻轻的咀嚼两下,犹豫片刻,终于伏下身去。

云竹要羞死了,善良的她只想报答老人的恩情,他不挟恩图报,也不趁人之危,老人有的只是男人的冲动,和山里人的怯懦。自己二人危难时得人相救,空口的允诺人家信不信还在两说,他一个孤寡老人只是想看看女人的身子,那可怜的样子让云竹心头一软,只是让他看看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应该,不会吧……

云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与前几次不同,现在自己是是知道身后就有个男人还是不假思索的展露着迷人的私处,这让云竹觉得羞涩,屈辱,兴奋,还有那一丝丝的期待。努力不去想身后的情景,专心给胖墩儿喂药,如缎的肌肤上却生出一片粉红,从丰满的乳房向全身蔓延开来。

赵老汉呆滞般看着云竹所做的一切,她真的肯让我留下,她真的去给她男人喂药了,她真的……脑中一片空白,如满月般的圆臀是那么的白嫩,真正吸引他的却依旧是中间那迷人的肉缝,腿似乎比刚才张的还要开些,肥厚的大阴唇已经微微打开,两片粉嫩的小木耳探了出来。

身后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老人的目光宛若实质般抚摸在敏感的私处,灼热的鼻息喷在阴唇上,好烫,很近了,他怎么能离这么近看我,他会不会又要舔我,我要不要阻止他。体内一股热流在升腾,在积聚,在等待爆发的那一刻。

云竹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了自己的乳房,偷偷回眼看去,却吓的连忙转头,老人已经掏出肉枪正在撸动,那盘踞着一条条青筋的粗长肉棍,惊的云竹险些叫出声来。

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接触,云竹的阴户却已经一片湿滑,颤抖的身体说明她很紧张,可这一片水渍又代表什么?“姑娘,我,我能不能,我忍的好难受,舔一下,我就舔一下。”

女人没有回答,方佛根本就没听见自己说话,只是臀部抖的更加剧烈,肉缝中分泌出的液体更多。拿不准她的心意,可对赵老汉来说实在是太诱人了,错过了要后悔一辈子,拼着被她责骂,慢慢的伸出舌尖靠了上去……

“噢……”

一声长长的呻吟,满足,愉悦,可是老人真的很守信用,就舔了一下,再不靠前。云竹再也受不住那麻痒,酸楚的滋味,扭过头娇羞的看着老人“赵大爷,你欺负人……”

没有生气的意思,倒像是女子在撒娇,赵老汉还怕她翻脸,不敢上前“姑娘别生气,是我的错,我实在是忍不住,就这一下,保证不再碰你了。”

“你,你是要欺负死云竹才肯罢休么。”

云竹气苦,羞人的话又说不出口,肥臀像后一挺,老人的脸就在近前,嘴鼻直接就撞在云竹湿腻的阴户上。伴随着又一声呻吟,老人哪还不明白,姑娘动情了,那不就是说自己可以……

“噢,噢……”

云竹微颤着身子,不停的呻吟,任由身后男人埋首于自己的股间,臀肉更是早已沦陷,搓扁揉圆。

“姑娘你真是菩萨心肠,可怜我这山野村夫,你的男人真是好福气,这样的美屄可以天天享用,老汉我能亲上一亲真是死也瞑目了。”

听他说的羞人,“大爷你还说,云竹都要羞死了,你这样对人家让我……噢,噢……别舔阴蒂……不行,不行……我要……噢……”

突然一阵急抖,云竹无力的瘫软在胖墩身上,却是已经泄身。

从蜜穴口流出的汁液仿佛无上的美味,老人贪婪的吸食着,却把云竹的欲望再次唤醒,“大爷,你放过我,云竹已经让你这样了,再下去,我会忍不住……”

就像到嘴的肥肉,实在没有理由不咬一口“姑娘你让我射出来好不好,我许久没碰过女人了,鸡巴都要忘记女人的滋味了,你让我用鸡巴在你的阴户上磨两下,我保证不插进去坏你清白,只要磨两下我就能射出来了姑娘的大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回不等云竹同意老人已经挺身而上,云竹想要拒绝他,被那滚烫的肉枪往阴户上一贴脑中已是一片混乱,好硬,好烫,“赵大爷你,噢……”

现在已如鱼在案上,云竹的清白全在老人一念之间,可能老人真的没想过分为难这个美丽的女子,双手抓着云竹的臀瓣,鸡巴在湿腻中来回滑动,间或轻轻抬起拍打着云竹敏感的阴唇。

如一叶小舟翻滚在浪中,龟棱一次次的刮过凸起的阴蒂,肥厚的阴唇半裹着粗大的肉枪,说好磨两下就射出来的老人这次撒了谎,磨动许久也不见射精,云竹努力的支着身子不让自己完全压到胖墩儿身上,美臀已经不由自主的随着身后的男人在摇摆,龟头几次滑过穴口时云竹甚至抿住了嘴唇,可是又错过了。

老人在试探云竹的反应,男人么,哪有老实的,只是这个女子明显是富贵人家出身,自己真要是图了一时痛快难免后患无穷,只是苦了云竹,这感觉几乎使人发疯。

该来的总会要来,男女间到了这一步已经无可阻挡,云竹认命般的压低了身子,将雪臀翘的更高,咬了一口首乌,嚼碎后轻轻吻住了胖墩儿的嘴唇,身后终于传来了满胀感,硕大的龟头还是挤开了蜜穴的入口。老人动作很轻柔,略带着一丝犹豫,云竹也不说破,撬开胖墩儿牙齿的同时,秀眉一拧,湿滑的阴道被一点点撑开。

女子的反应让赵老汉捉摸不定,鸡巴已经插进去一半,按说自己已经很过分了,可她也没有反对,反倒给男人喂药,那是不是可以……

龟头缓慢的破开肉壁,当老人的胯部完全紧贴云竹的肥臀时,龟头也终于被一处柔软的嫩肉挡住了去路,云竹一声闷哼,没了动静。

秀发挡住了她的面孔,老人已经得手反倒慌了神,“姑娘,我,我一时没忍住,你,你不要紧吧,你刚才不说话我以为可以,姑娘你别吓唬我,我以为你也喜欢,你要是不喜欢我抽出去。”

扭转的俏脸上已经潮红一片,“赵大爷你坏死了,还让人家说什么,说好了磨两下就射的结果还是要偷偷的插进来,人家身子都给了你还要如何,你就,你就……噢……”

云竹说不出来,强忍着羞意轻轻顶了一下肉臀,自己却因为顶在花心上的龟头而轻吟出声。

知道这个女子已经顺从了自己,老人忧虑一扫而空,按住云竹的腰肢,将龟头抽到穴口,然后凶猛的一插而入,啪!的一声脆响,云竹被顶的一声轻吟,人终于软倒在胖墩身上。

“嫂子,是你么?”

虚弱的声音此时无异于一声惊雷,胖墩儿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是,是我,你别动,我在给你喂药。”

云竹慌忙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胖墩儿的视线,重伤之下,胖墩儿的眼睛只睁开了一线,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嫂子就趴在自己身上,只要她还在就好。

又一口首乌嘴对嘴的喂了过去,胖墩勉强咽下,“嫂子,你真好,咱们这是在哪?”

“你失血过过多晕过去了,有个好心人救了咱们,咱们,噢,噢……在他家里,他给你治了伤,还有……你吃的东西也是人家给的。”

胖墩儿虚弱不堪,没有注意到云竹的身子正前后有节奏的摇摆,“那嫂子你可要好好报答人家。”

“恩,恩……嫂子,嫂子正在报答他,噢,别那么快……”

“嫂子你说什么快?”

“我,我是说你的伤要快些好,噢,噢……舒服……”

云竹要崩溃了,明明知道胖墩儿已经醒了可身后的男人还是不依不饶,眼前是自已心仪的男人,背后的阴道里却插着另一个人的鸡巴,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的神经,穴心一阵抽搐,身后的老人也猛的加快了节奏。

“嫂子你受伤了?是不舒服么?”

胖墩儿听差了一个字,开口问道。

“没,没,嫂子舒服……舒服死了,你要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咱们……”

云竹心中已是满满的春意,肉穴里被肏的汁液淋漓,顺着二人的交合处不断溢出,“咱们就可以,噢……”

胖墩儿听出了意思,以为嫂子是害羞说不出来“真的?以后我到了傻子哥身边嫂子还肯和我做?”

“你……你这坏小子,就想欺负我……可以的……嫂子还让你肏……噢……让你用鸡巴插我的阴道……让你在嫂子的屄里射精……噢,噢……射在里面,都射在里面……啊,烫,烫死我了……呜呜……”

身子急颤,云竹猛的吻住了胖墩儿的嘴唇,过了许久才慢慢分开“傻孩子,明白嫂子的心意了么,快睡吧,伤不养好可不许你碰我。”

胖墩儿带着希望合上了眼睛,沉沉睡去,云竹转过头时羞的无地自容,下身还紧密的贴合,花心被男人的精液泡的又酥又麻,鸡巴还堵在穴里“你满意了?他都醒了你还不停,差点让你害死。”

老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姑娘你这大户人家的女子,细皮嫩肉的,屄里又夹的紧,我实在是忍不住,他醒来我怕你就不让我肏了,只想着能快点射出来,姑娘睡了你就像睡了女菩萨,我……”

“你还说,你还说……”

云竹羞恼的去捂他嘴,不妨被人在手心轻轻一舔,“讨厌,大爷能不能取些水来,我想洗洗。”

老人已经尝了心愿,不舍的抽出肉枪,去打了盆水,本想看着这个女子清洗,云竹却红着脸说什么也不让,明明肏都肏过了,女人真是奇怪。

睡觉时云竹特意让胖墩儿在中间,见老汉躺到胖墩儿的左边,自已忙在右边躺下,油灯灭去,屋内归于沉寂。片晌后,轻轻响起了被褥翻腾的声音…………

傻子回到家中时天已发白,没有闹到鸡飞狗跳说明婉儿知道轻重,不该知道的人还是别知道的好。

柔儿一夜没睡,见到傻子一个人回来心里一沉,却没有多话。相公是什么人没有比她更了解的,抛开胡闹的时候,如今这个院子里的人,无论男女,少哪一个怕是他都能把天去捅个窟窿,何况是云竹姐姐。

“小虎呢?”

傻子最担心他乱来。

“弟弟没事,我没敢告诉他,家里还只有我和婉儿知道,昨晚我说你们刑部有公事,回不来,他们几个都喝多了,还在睡。”

“恩,你做的好,婉儿呢?”

“妹妹半夜就出去了,说去召集什么笋什么的,她怕你找不到,说要安排一下。相公,云竹姐她……”

“抓她的人全死了,不是我做的,我没找到她,云竹肯定暂时没事,只是不知救她走的是敌是友……”

说话间,婉儿从屋顶跳下来,只一眼就知道相公没有得手。

“暗隼的人我都派出去了,盘查所有的东瀛人,最快下午能有消息。”

“所有人?吐蕃使节那里你怎么安排的?”

“你不是说管他们去死么,我就一个没留。”

“做的好,再追一条令去,盘查后,所有和此事没关系的东瀛人,无论老幼,全部杀掉,做的干净点。”

相公被愤怒冲昏了头,柔儿连忙躲在他身后悄悄的冲妹妹摆手,婉儿跺跺脚,转身离去。

傻子面色赤红,焦躁不安,突然一把抱起柔儿回了房间,善解人意的姑娘没有抱怨,甚至当他直接凶狠的插入,那撕裂般的疼痛也忍住了没有出声,半个时辰后,当傻子大汗淋漓的软到时,才轻抚着他的脸“相公,好些了么?”

“柔儿,对不起,弄疼了你吧……”

“没事的,我知道云竹姐不见了,你心里难受,相公这次要是换了我被人掳走,你会不会……”

“别说傻话,要是换了你我直接就登陆长崎了。”

随着天色渐亮,院子热闹起来,中午时分,来召小虎入宫的太监找到了家里。

“姐,我不想去,我想回家,我还是想挂靴。”

“挂靴!挂靴!”

傻子急的拿脚踹他,看的老太监直翻白眼,边军护送吐蕃使节入城时他可见过,那肃穆的军容,腾腾的杀气,眼前这个正挨揍的年轻将军的威势,怎么现在像换了个人?

“去吧,啊,你还踢”把傻子赶到一边“早些回来,晚上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这一家的奇葩,那个男的不知是个什么官吏敢殴打大将军,这个女子是将军的姐姐,送弟弟去面圣却说的好像去邻居家串门一样,还早点回来,那是说早就能早的么?

小虎不情愿的整装离去,傻子赶开了围观众“散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相公,你要走?”

“恩,我不放心,玉娘也不在,家里这两天你多照看着,五天,我要是五天还没回来那就估计真得去趟日本了,你就去和我岳父说官我辞了。”

“哪个岳父?”

“呃……哪个都行,都比我官大。”

拿主意的两个人还在交待着今后的安排,前院突然响起若瑶的尖叫“啊,云竹姐,你怎么这个打扮?”

云竹?她回来了?

柔儿手里一轻,人就没了踪影,慌忙的追到前院,云竹一身村妇装扮,满脸的灰迹依旧掩饰不住她亮丽的容颜,傻子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位置,好家伙,你再晚回来点哥就出国了。

“娘你这是怎么了?还总说我脏的像泥猴。”

小云豪不避违走了过去,拉住了娘的手。

云竹疑惑的看向傻子,见相公摇了摇头,明白家里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自己失踪,“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娘昨天出城去看个朋友,穿了她的衣服回来,外面风沙大,才这样。”

这话骗骗小孩子没问题,大人们多是不信,只是看傻子不发话,谁也没有多嘴。柔儿知道他们有话要说“小云过来,该去念书了,沙丘你别躲,昨天的汉字你就没写完……”

不情愿的小云和厥着嘴的沙丘被柔儿拉走,其他人很有眼力的不来打扰,一进了傻子的房间,云竹就扑了过来“相公……”

将事情挑拣着说了个大概,傻子欢喜她的安然无恙也没有起疑,“胖墩儿来了?他人呢?”

“他受了伤,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安排他在千金楼养伤。”

千金四楼,小胖子躺在云竹的绣床上,还没有醒来,老人一早将他们送到官路,拦了辆过路的马车,云竹把仅剩的一只耳环当了车资,才回了洛阳。

傻子一眼就看见了小胖子的肩伤“我操他妈!”

两处伤口极深,已经断了脉络,傻子和柔儿接触久了多少也懂点,胖子这两只手怕是废了。

云竹此时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看相公的神色也惊慌起来“相公,很严重么?”

“不会死,只是他的手……我要回去让柔儿来看看。”

傻子和柔儿从家里回来时,一进门就看见了惊慌的云竹“妹妹你快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胖墩儿的脸色赤红,呼吸急促,汗出如浆。柔儿把过脉后,“姐姐你喂他吃了什么,脉象如此旺盛,他快挺不住了。”

“我,我,刚才相公说的严重,我就喂他吃了些首乌。”

说完拿出剩下半根块茎。

“乌极参?哪来的?”

“不,不是首乌么?”

“那个药农认错了,这是乌极参可是比首乌贵重多了,很少有人听说过,还少了半根,你,你不会都喂给他了吧?”

云竹怔怔的点头,“妹妹你别吓唬我,你快救救他,我,我不想害他,我不懂这些。”

“这乌极参阳性极重,如果炼化了它的药性制成药丸是男性武者的绝佳补品,可你这么生着喂给他,还吃了这么多……姐姐你跟我过来。”

两人走到一边,赶开好奇的傻子。

“姐姐你和小情人的事相公知道了么?”

“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调戏我,我都急死了。”

“哼,真是谁的人谁心疼,你不知道你失踪一天相公都急成什么样了,还不让告诉家里人,他都要去东瀛找你了,看着我都嫉妒。”

“相公他……”

云竹双眼泛红,心里更觉得愧疚,“好妹妹,你先救救小胖子,我以后再也不会……”

“好拉好拉,他又不会怪你,只是这救人还得你来。他就是虚补过度,本来放些血也可以缓解,可他受了这么重的外伤,不能再失血了,你要帮他……”

“啊?”

云竹被柔儿当面说出来,脸上还是挂不住。

“所以我才问你相公知不知道么,你自己决定,反正他要是知道绝对会全程旁观的。”

云竹羞红了脸,“好妹妹,你帮帮我,姐姐一定会报答你的。”

胖子的肩上伤到了经脉,柔儿也没有把握,要回家去配药,傻子见她要走,“别走呀,这胖子跟煮过的螃蟹似的没事么?你说那乌极参是个什么玩意,你走了云竹自己行不行?”

“所以我回去配药呀,暂时没事的,相公你和我一起去吧,留在这里也没用,让云竹姐先照料着。”

缺心眼的人活该被忽悠,对药理知识完全白痴的药铺老板就是极好的对象,柔儿指示着马乾忙着配药的功夫,傻子终于有时间能喘口气了。这事透着古怪,云竹的身份在这洛阳城里其实已经算不得普通人了,谁想动她都得先合计合计,他一个卸任的小国使节哪那么大的胆子?还是有人指使或者纵容?好在人没事,胖墩儿的伤希望柔儿能有办法吧!

正想着,柔儿拿了包好的药走了出来,“好了?我亲自送过去。”

不等他伸手,嘭!的一声,院门被撞开了,这个胆儿肥的,我家也敢闯?好像还认识,“你,你不是那个王,王什么来着?”

闯进院子的人一身盔甲,是个军中偏将,见了傻子普通一声跪到在地“小的王启年,见过公子,大人,姐夫……”

“少来少来,你别叫我姐夫,你比我还大呢!你不是小虎的跟班么,咋你自己回来了,他人呢?”

“大人,救救我家将军吧?”

不是吧,又出事了?这心情刚好点,“咋,咋的了?”

傻子紧张的直结巴。

“将军入宫面圣去了。”

“这个我知道说重点。”

“和吐蕃的王子在殿上打起来了。”

“这事他能干,赢了输了?”

“据说是赢了。”

“那不就完了,你要吓死我么。”

“皇上说赢了的要娶公主为妻。”

“……”

“虎将军不从,说他心里有女人了。”

傻子瞪了一眼面色羞红的柔儿。

“皇上,皇上……”

“一口气说完,你可急死我了。”

“皇上说你要不从我就先赐死你的女人再让你娶公主为妻虎将军直接就把佩剑拔出来了说要辞官本来能佩剑上殿是无上的荣耀可出了这档子事二皇子说他要行刺皇上派禁卫拿下了将军压入了天牢准备问斩,憋死我了,大人你救救我家将军吧!”

噗通!已经被惊的说不出话的柔儿看着仰面摔倒的相公,未等掺扶就听得一声惨叫“吃糖餠烫后脑勺,这是要玩死我的节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