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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橫行艳福天下(全本)-28-30

  
第六章智取飞虎城

那些江洋大盗出身的高手闻言,个个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六郎对陈忠道:“陈将军,你的功劳最大,你就先挑两个吧!”

陈忠一开始还不愿意,被六郎劝了几句后,就走上前带走两个女人,六郎见陈忠似乎早有属意的人选,而那两个女子虽然仍哭哭啼啼,但都有几分姿色,其中一个看发型和衣服应该是个少妇,另一个虽然皮肤黑了点,却是个黄花姑娘。

六郎问道:“陈忠将军,这两个女子你可认识?”

陈忠道:“那人是李牧虎的老婆,叫万菊,另一个是他的妹子,叫李牧云,这李牧虎一直和我过不去,今天我就要玩他的老婆和妹子出一口气!要不是秦将军,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像今天这么爽。”

六郎笑道:“陈将军尽管尽兴!”

万菊骂道,‘“秦东阳你这狗官,你不得好死!”

陈忠闻言,一巴掌打向万菊,打得她口吐鲜血,道:“混账’竟敢骂秦将军!”

说着,陈忠将李牧虎的妻子和妹子夹在腋下,便回家了。

随后,陈干顺要了吴莽的老婆和女儿,而血胡僧和轩辕胜虎抢红了眼,共分到四个女人,其他人也各自要了看上眼的女人,最后只剩下龙秋平。

六郎见状,道:“龙先生,难道你一个也看不上?”

龙秋平道:“将军,在下尚未建功立业,不想沉迷于女色中,而且这些女人并不适合我。”

六郎见龙秋平说话时,眼睛还不时瞄着兰柳,在心中骂道:不管怎么说,兰柳现在是我的女人,你这个王八蛋,居然还想着兰柳,不过我先暂时放过你,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六郎看了看剩下的女人,确实长得不好看,就说道:“既然这样,我就不勉强龙先生。既然你看不上那些女人,她们就随你随便处置了。”

龙秋平闻言点头,身形一晃,就听到数声惨叫,就见那些女人全死在龙秋平的掌下,全都是头骨被震裂或震碎。

六郎见状,心想:你是故意展现你的身手吗?不过你这功夫还无法吓到我!

随后,六郎传令,让龙秋平带领一千名人马巡逻城内,并严守城门,没有将令不许任何人离开卧牛关。

处理好正事后,六郎跟慕容飞雪三人吃完午饭,就带着她们到房间寻欢作乐。

这时,六郎见兰柳若有所思,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便笑道:“小兰兰,你在想什么?”

兰柳道:“没有啊!”

六郎将兰柳压倒在床上,一边用龙枪抽插着兰柳,一边道:“你是不是还在想那天在客栈的事情?你被龙秋平……”

兰柳脸一红,娇声道:“六爷,那天我是中了……姐姐的算计,才在昏迷的情况下被师兄占便宜,我……真的不喜欢他啊!”

六郎笑道:“小兰兰,其实你不用害怕,那天你师兄根本就没有占到你的便宜……”

兰柳问道:“六爷,你怎么知道?”

六郎用龙枪插了兰柳两下,笑道:“你那个笨蛋师兄哪有那种艳福!实话告诉你,那天上了你的人其实就是我!”

说着,六郎哈哈大笑,随即用力抽插着兰柳0兰柳被弄得死去活来,却还是感到糊涂。

慕容飞雪见状,笑道:“兰柳妹子,我来告诉你,那天你看的师兄并不是龙秋平。”

“那是谁?”

慕容飞雪道:“是我!我用了易容术!”

兰柳顿时恍然大悟,娇声道:“你真是坏死了,竟和六爷一起骗我,害我见到我师兄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六郎道:“不要理龙秋平,我看得出来他压根就对你不怀好意,现在他是不敢,但只要有机会……哼!这小子肯定会做出什么来。小兰兰,你可要乖喔……”

兰柳一边承受六郎的攻击,一边娇声道:“六爷,你对我这么好……我就算死也无法报答你……嗯!你就让贱妾死了吧……”

六郎笑道:“只要乖就好了,之后我介绍一个大兰兰给你认识。”

慕容飞雪眉头一皱,问道:“六郎,大兰兰是谁?”

六郎笑道:“兰梦蝶啊!”

在晚上掌灯时分,六郎叫府邸的亲兵将龙秋平传来,然后询问龙秋平卧牛关城外的情况,得知并无意外发生,六郎便吩咐龙秋平今天晚上要坚守巡逻的岗位。

这时,龙秋平却无意说出一个令六郎吃惊的消息:“将军,据我手下禀报,飞虎关好象有战事。”

六郎连忙问道:“有什么战事?”

龙秋平惊讶道:“将军你不知道吗?是宋军正在攻打飞虎城!”

六郎惊讶道:“是谁在攻打飞虎城?”

龙秋平摇头道:“不知道,这种事情向来都是陈忠将军向你报告,小人不是只管治安吗?”

六郎点头道:“你下去吧,给我打起精神来,一定要严加巡逻。”

等龙秋平走后,六郎问张慧茹:“宋军打飞虎城是什么时候的事?”

张慧茹道:“在数日前,就听说宋军在攻打飞虎城……”

六郎骂道:“你这骚货,这种事情你为何不告诉我?”

张慧茹委屈地说道:“六爷,人家怎么会知道你想知道啊!”

六郎道:“算了!马上命人将陈忠找来!”

不久,就见陈忠闷闷不乐地出现。

六郎见陈忠愁眉苦脸的样子,问道:“陈将军,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陈忠叹了一口气,道:“秦将军,实不相瞒,李牧虎家那婆娘实在难缠,我弄了一下午,也没有征服她……”

六郎惊讶道:“到现在,你还没有得到她?”

陈忠不好意思地说道:“秦将军,实在是惭愧!本来第一次已经要成功,不料小人竟提前射精,后来那婆娘拼命反抗,我情急之下就将她打晕了……可就是弄不了她,再后来……”

六郎在心中骂道:原来是个废物,竟然马上就阳萎,这样怎么能跟我混?

陈忠又道:“不过,我已经上了李牧虎的妹子,真爽……秦将军啊,要不是你,我恐怕还报复不了李牧虎呢!”

六郎惊讶道:“这个跟报复有什么关系?”

陈忠道:“秦将军有所不知,我那死去的婆娘,就是因为和李牧虎勾搭在一起,被我撞见,我一气之下就杀了她……”

六郎在心中叹道:要不是你不行,你那婆娘会跟别人通奸?

“秦将军,你找小人来有什么事吩咐?”

六郎问道:“飞虎城现在的军情如何?”

陈忠道:“数天前,有接到一个情报,说有一支宋军在攻打飞虎城,不知道是不是来接应杨将军和秦将军?”

六郎道:“那主将是谁?”

陈忠道:“末将不太清楚,不过听说那女将十分厉害,一连射死三名大将,让沙宝飞吓得不敢出来……”

六郎闻言,便让陈忠退下,心想:四姐,是你吗?但能够射杀三名大将,除了四姐还会有谁?

这时,慕容飞雪猜到那女将是杨四姐,欣喜道:“原来是四头,六郎,看来能打通通往瓦桥关的路了!”

见六郎在发愣,慕容飞雪连忙问道:“六郎,你在想什么?”

六郎点了点头,笑道:“我知道了……”

慕容飞雪问道:“知道什么了?”

六郎却没有回答慕容飞雪的问题,只是吩咐道:“马上准备一支轻骑兵,我要到飞虎关助四姐一臂之力。”

慕容飞雪道:“这样也好,提前打通与瓦桥关的路,六郎,我和你一起去。”

六郎摆手道:“不用,你留在这里和她们守好卧牛关,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张慧茹娇声道:“六爷,那今天晚上不弄了吗?”

六郎在张慧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骂道:“都火烧眉毛了,还弄个头啊?”

慕容飞雪道:“这里到飞虎城可是有一段距离,这样会不会耽误到解塘关的事?”

六郎说道:“不会!虽然程世杰兵多,又调来大炮,但解塘关易守难攻,而且寇准、岳胜和仁堂会都足智多谋,加上紫若儿等人的武功也不弱,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事,再说我们不是约定三天内里应外合吗?我会尽快赶回来。”

说完,六郎恨不得一步飞到杨四姐的面前。

离开卧牛关后,六郎率领一千名轻骑兵,飞奔向飞虎城。

虽然六郎当初来的时候花了两天时间,但那和亲队伍哪能与轻骑兵相比!六郎出发时日头尚未落山,等来到飞虎城时,晨曦刚洒满大地。

六郎见飞虎城的南门外有座大营帐,但兵马看起来不多。

六郎绕过兵营,来到飞虎城城门口,然后大声叫人打开城门。

沙宝飞亲自出来迎接六郎,笑呵呵的道:“秦将军你大驾光临,沙某感恩不尽,想不到侯爷居然派你来援助末将,真是非常感激!”

六郎拱手道:“沙将军客气了,虽然我带来的兵马不多,但听说宋军也不多,所以你不用害怕,这一千名兵马足以帮助你打退敌兵。”

沙宝飞笑道:“那是,不过那名女将实在很厉害,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无人能敌,我有好几名大将都死在她的刀下,而且这女将擅长射箭,昨日我在城楼上观战时,她一箭射过来,我竟未能躲避开,那一箭居然还射穿铠甲,差点要了我的命,真是好险!”

六郎点头道:“我知道!沙将军只管好好养伤,待那女将来了,由秦某来会她。”

这时,探马来报:“将军,那个很厉害的女将又在城外叫阵,还扬言要攻城。”

沙宝飞道:“传令严守城墙!秦将军,那女将只有三千名兵马,根本不可能成功攻城,但那女将实在太厉害,我们还是坚守城门吧!”

六郎一拍桌子,道:“岂有此理,哪有拒战的道理!我去将她擒回来。”

说着,六郎带领人马出城迎战。

当六郎走后,沙宝飞的小妾走过来道:“将军,这秦东阳来飞虎城,是来解围的,还是来督战的?听说他是太原侯的小舅子,你可不要得罪他啊!”

沙宝飞道:“夫人说的极是,走!咱们去观战。”

沙宝飞带着他的小妾刚来到城门上时,就听到六郎哈哈大笑着回来,而那名女将则五花大绑地被士兵抓住,而城外的宋军,因为主将被俘,拼命地要救回那名女将,但飞虎城的城门紧闭、吊桥高悬,他们没有攻城的云梯,只能收兵回营。

沙宝飞迎上前,笑道:“秦将军果真神勇,想不到这么快就抓住敌将。”

沙宝飞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杨四姐,心中一阵得意,又道:“这女子连杀我数名大将,秦将军为何不将她的人头砍下来,悬挂在城门上,好吓吓那些宋军?”

穿着素白盔甲的杨四姐清丽如兰,明眸中流露出不屈的怒意,她那苗条的娇躯在粗韧的麻绳紧紧地绑缚下,曲线凹凸有致,那高耸的双峰与纤细的腰肢更是显露无遗。

虽然杨四姐被俘,却仍骂道:“叛贼,有本事现在就将姑奶奶杀了,否则你们就等着受死吧!”

沙宝飞闻言大怒,随即拔出腰刀,就要砍下杨四姐的人头。

六郎见状,抓住沙宝飞的手腕,而且因为过于用力,令沙宝飞疼得“哎呀”一声,手一松,刀就掉在地上。

六郎沉着脸道:“沙将军,你还有没有规矩?本将军还没有下令,你就敢处死我的战俘?”

沙宝飞陪笑道:“好,听从秦将军的处置。”

六郎道:“我要审问她,好弄明白朝廷到底什么时候要进攻飞虎城,哼!你的飞虎城要是失守,岂不是会给我增加麻烦,现在太原侯已经将钦差大臣困死在解塘关,马上就要破城而入,这里可千万不能出闪失。”

杨四姐闻言,忍不住问道:“奸贼,你们将杨钦差怎么了?”

六郎见杨四姐听到他遇险,竟花容失色,那渴望知道消息的焦急眼神表露无遗,令六郎心中一阵窃喜:原来四姐如此挂念我,而且刚才她在面对沙宝飞的威胁时毫不在乎,但却如此在乎我的安危,她必然是深深爱着我,一直惦记着我在山西的消息!

六郎表面上不动声色,故意说道:“哼!你是真不知道吗?那钦差大人虽然武功不弱,但哪里比得上太原侯神功盖世。在解塘关前的一场决战中,那厮被太原侯打得口吐鲜血,又被本大人冲上去一刀砍掉一只胳膊,还中了两枝飞箭,要不是他的手下奋力救人,恐怕早就死了!不过即使能捡条命,他也是个废人了!哈哈哈……”

说完,六郎就听杨四姐“哎呀”一声,就昏死过去。

六郎见状,连忙命令手下将杨四姐抬到沙宝飞准备给他的客房,并对沙宝飞道:“沙将军,这里就交给我处理,你去帮本将军准备庆功宴!”

沙宝飞连声应着,便带着他的小妾高兴地准备庆功宴。

六郎吩咐他带来的亲兵,道,“没有我的命令,禁止任何人进入,有擅闯者,杀无赦!”

六郎下完命令后,便关好房门,见杨四姐昏迷地靠在藤椅上,便过来推了她两下,依旧不见她醒来,便帮杨四姐松开绳索,叫道:“四姐、四姐!”

这时,杨四姐悠悠醒来。

六郎顿时一阵激动,叫道:“四姐,不要怕,是我,我是六郎啊!”

杨四姐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后,疑惑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状,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柔声道:“四姐,六郎想死你了……”

杨四姐怒道:“六郎,你怎么能这样做?”

六郎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卧牛关的大将秦东阳、太原侯程世杰的小舅子。”

杨四姐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六郎就把这一路上所遇到的惊险遭遇加油添醋地讲给杨四姐听,直到讲到在三台关差点饿死时,杨四姐的神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见杨四姐神情紧张,六郎笑道:“四姐不要担心,我不是在你面前吗?而且大嫂她们全安然无恙地退守到解塘关!为了克敌制胜,我与大嫂夜袭卧牛关,之后大嫂将我易容成秦东阳,并杀了他的亲信,成功占领卧牛关,当我正要救援解塘关时,却听到有人攻打飞虎关,我一猜就知道是四姐你,所以就星夜赶来……”

杨四姐气道:“你知不知道,刚才你把我吓死了!”

六郎说道:“四姐,沙宝飞正在帮我准备庆功宴,等会儿,我们找个机会将他干掉,先占领飞虎城再说。”

杨四姐认为六郎说的极对,便点头同意六郎的意见。

沙宝飞准备好庆功宴后,就差人请六郎过来,却没想到六郎竟带着杨四姐过来,不由得惊讶道:“秦将军,你这是……”

六郎哈哈笑道:“沙将军,难道你不知道我姐夫乃是奇门高手?精通六合玄控,而我也学到一些,现在我已经在她身上施了法术,要不她会这么听话?”

沙宝飞顿时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道:“秦将军果然厉害,要知道这女子可凶得很,现在被秦将军治得服服帖帖,沙某真是佩服啊!”

六郎与沙宝飞入座后,沙宝飞的小妾在旁边倒酒。

沙宝飞见杨四姐站在六郎身后一动也不动,看起来像是被施了法术,内心极为羡慕,道:“秦将军,这本事可是太原侯亲授?”

六郎道:“不错,难道沙将军也想学吗?”

沙宝飞喜道‘’“不知道末将能不能学会?”

六郎道:“要学倒是容易,可你学它有什么用啊?”

沙宝飞色眯眯地看了杨四姐一眼,道:“学会了,不就能控制小美人,这样想要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六郎微笑道:“那倒也是,可我看沙将军的夫人很贤慧,不用再调教了!不像这名女将,凶悍得很,要是不在她身上施加法术,她就会跟你拼命。”

沙宝飞陪着笑,道:“秦将军,你能不能表演那法术,让沙某开开眼界?”

六郎轻蔑地看了沙宝飞一眼,道:“好吧!那就让你开开眼界。”

说着,六郎扭头朝着杨四姐胡乱比着手势,然后用手指着大腿,道:“坐到这里来!”

见杨四姐听话地坐到六郎的腿上,沙宝飞惊讶得瞪大眼睛,心想,这奇门的法术真是太厉害了!看来这秦东阳已经占了这名女将的便宜,真是可惜啊!看着杨四姐那绝美的容颜,沙宝飞暗暗叹息。

六郎见沙宝飞那若有所思的表情,就伸手抱住杨四姐,I只手伸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揉捏起来。

沙宝飞见状,咽了一口口水,道:“秦将军,你果真厉害,不知道可否也让末将摸这名女将呢?”

六郎道:“那可不行,君子不能夺人之美,你身边已经有美人,为何还要与我抢?”

沙宝飞嘿嘿两声邪笑,道:“秦将军,你抓的这个女俘比我的夫人不知道要美多少倍,只是光看,就要把我的魂勾走了,现在她又被你控制住,你就让我摸两把吧。”

说着,沙宝飞就要摸向杨四姐。

六郎阻止沙宝飞的动作,说道:“这样我岂不是要吃亏,要不……我们来交换,你让我摸你的夫人一会儿,我就让你玩那女将一会儿,你看怎么样?”

沙宝飞闻言眼睛一亮,连声道:“好!好极了!”

沙宝飞的小妾却险些哭出声,道:“将军,你……怎么能将我送给别人玩啊?呜呜!”

沙宝飞怒道:“混账!你本来就是要让我玩的,而且你看秦将军英俊潇洒,又有身份,他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说着,沙宝飞就将小妾推给六郎。

六郎拉着那哭哭啼啼的沙宝飞小妾,对沙宝飞道:“沙将军果然爽快,不过我们一起在这地方,感觉有些别扭……不如你跟那女将到房内玩,这样谁也看不见谁,玩着岂不痛快?”

沙宝飞喜道:“好极!”

说着,沙宝飞就要来抱杨四姐。

六郎见状阻止沙宝飞,说道:“不行!你这样会让我的法术失效,这样吧,我使用法术,让她自己走进房。”

说着,六郎就对着杨四姐胡乱比着手势,就见杨四姐站起身,然后慢慢走向房间。

这时,六郎抱起沙宝飞的小妾,并放到他的腿上,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拉开她胸前的衣襟,露出那粉红色的束胸。

沙宝飞见状有些不高兴,但想到马上就能占有那个比他小妾美十倍的女人,⑴也只好忍住怒火,随即他站起身,朝房内走去……

突然,沙宝飞听到六郎“啊!”

的一声惊叫,令沙宝飞连忙回头,就见六郎的手伸入那粉红色的束胸内,正握住一对鸽乳,并大力搓弄着,而沙宝飞的小妾则绝望地望着沙宝飞,眼眶满是泪水。

六郎叫道:“沙将军,你家娘子的咪咪真是不大啊!”

沙宝飞“哼”了一声,阴沉着脸走进房内,但他刚一进去,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哼声,六郎猜想杨四姐已经得手,不由得感到得意。

六郎的一只手揉着沙宝飞小妾的嫩乳,另一只手解开束在腰间的丝带,朝里面摸进去。

沙宝飞的小妾无力地挣扎着,含着眼泪对六郎道:“将军,求求你,不要这样啊!”

六郎嘿嘿笑着,手指摸到沙宝飞的小妾腿间那湿漉漉的嫩肉,一边用力的挖弄,一边说道:“你要怪就怪沙宝飞吧!我真替你感到悲哀啊!”

看着沙宝飞的小妾那梨花带雨的面容,倒是有六、七分美丽,令六郎忍不住亲向那满是泪水的脸庞,可还没亲上,就感觉到耳朵一阵生疼,回头,竟见杨四姐拎着一把沾满血迹的刀站在身后。

杨四姐沉着脸,拧着六郎的耳朵,道:“你……你还跟她来真的!”

六郎连忙叫道:“四姐,没有啊!快松手,疼死我了!”

杨四姐松开抓着六郎耳朵的手,然后提起沙宝飞的小妾,杨四姐的臂力极大,那小妾在她手中就如同一只小猫般轻盈,而且因为那小妾身上的裙带被六郎解开,所以那丝绸亵裤就滑下去,暴露出那小妾的下半身。

杨四姐见沙宝飞的小妾光着下身,内心更是恼怒,骂道:“贱货,竟敢勾引六郎!”

说着,杨四姐将钢刀向前一送,不等六郎阻拦,那刀锋已经没入那小妾的小腹中。

见沙宝飞的小妾顿时毙命,六郎把手一摊,道:“四姐,你怎么杀了她?”

杨四姐怒道:“这种下贱的女人,不杀她,难道还留着陪你睡觉吗?”

六郎见杨四姐生气了,连忙道:“四姐,我不过是在演戏而已,你就不要吃醋了!好了!现在沙宝飞已经被我们干掉,飞虎城垂手可得,我留在这里收拾残局,你就赶紧出城与兰梦蝶会合,让你的人马进城。”

杨四姐“嗯”了一声,然后六郎让杨四姐换上一套普通士兵的衣服,又命令他带来的亲兵护送杨四姐出城。

这时,六郎来到房内,就见沙宝飞死在血泊中,然后又走出来,见躺在血水中的小妾,不由得叹道:“本想发一顶绿帽给沙宝飞戴,结果被四姐搅和了。”

杨四姐回到大营后,见到焦急不堪的兰梦蝶,笑道:“嫂子,你看我回来了。”

兰梦蝶见杨四姐回来,顿时又惊又喜,上前握住她的手,道:“梦萝,你可把我吓死了,听说你被敌军抓去,我真想马上命令攻城,可咱们没有云梯,根本就没办法?”

杨四姐道:“那个抓走我的敌将是六郎所伪装!而且我们已经杀了沙宝飞,而六郎正在清剿飞虎城的余孽。”

兰梦蝶连忙道:“那我们赶紧去帮六郎,我去传令,然后就杀进飞虎城。”

第七章天寒白玉弓

兰梦蝶和杨四姐带兵杀进飞虎城,与六郎会合,在清剿飞虎城的士兵后,三人便来到沙宝飞的府邸。

六郎拉着兰梦蝶的手,问道:“大兰兰,我还真是佩服你!听到我遇险,你和四姐竟然就只带着这点兵来救我!”

兰梦蝶道:“这已经尽了我们最大的努力了!爹知道你出事后,多次恳求皇上出兵,但皇上却推说大辽虎视眈眈地待在紫荆关,不能轻易发兵,否则大辽会趁虚而入。”

六郎骂道:“这个狗皇帝,我会到山西,甚至与程世杰火拼还不是都为了他,他居然对我见死不救!那后来呢?”

杨四姐道:“多亏潘大人与爹联名奏本,向皇上说明出兵的必要性,皇上才同意这件事,不料之后太师王泽竟向皇上说,可能会中大辽与程世杰的诡计,最后先派一支军队试探虚实,最后皇上采取他的意见。我就和兰梦蝶向皇上请旨,才带三千名兵马来打飞虎城。”

兰梦蝶道:“虽然我们知道根本打不下飞虎城,可梦萝却拼死也要打。每天5梦萝都会到飞虎城下叫阵,甚至还连杀飞虎城的三名大将,可她有多么挂念你的安危,拼死也要打下飞虎城,好去找你!”

说着,兰梦蝶吃吃笑了起来。

杨四姐打了兰梦蝶一下,道:“不许笑我,你还不是一样,每天晚上想六郎想到睡不觉。甚至有一次,你还拉着我的手摸你的乳房,还喊着六郎,亲我……”

兰梦蝶闻言,脸上浮现一抹羞红……

六郎笑道:“有这种事?”

杨四姐“哼”了一声,道:“要不,我怎么会断定你们之间有问题呢?”

六郎笑着解开兰梦蝶胸前的衣服,然后将手伸进去,握住一只柔软的玉乳,道:“大兰兰,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我?我现在就在你面前,要不要我现在疼爱你一次啊?”

兰梦蝶羞涩道:“不要啊!等晚上时再说……”

六郎却道:“大嫂她们被困在解塘关,正等着我去救,咱们还是抓紧时间。”

这时,杨四姐走过来,坐在床上,痴痴地看着六郎与兰梦蝶亲热。

一开始还无限娇羞的兰梦蝶,在六郎的爱抚下,慢慢变得狂野起来,何况格了那么久没有跟六郎亲热,那种生理上的渴望一旦袭来,是何等的强烈……

六郎的动作温柔与狂野交织在一起,时而快速,时而缓慢的抽插让兰梦蝶得到满足,她的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头上的桁架,另一只手与杨四姐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眼底充斥着羞涩,道:“梦萝!不要看啊,我要不行了,求你……”

兰梦蝶在一阵晕眩中叫出声,而随着她身子剧烈地颤抖,手一用力,那床头上的桁架在她大力的拉扯下,竟发出“吱呀”一声,接着床后的一幅山水画居然自动向上卷起来,面前就出现一道由黄铜包裹着的木门,竟是一间密室的暗门。

杨四姐顿时吓呆了,不由得瞪大眼睛,六郎不由得停下动作,而兰梦蝶也顾不了高潮后的疲倦,三人皆看向那道门。

这时,六郎上前推开那道门,发现里面是间隐蔽的密室,但竟然有充足的阳光,看样子这间密室有着非常好的通风和优良的设计,而且可以看到不少加上锁的大箱子,里面应该装的是沙宝飞的积蓄,于是六郎叫杨四姐两人进来。

兰梦蝶和杨四姐进来后,顿时满脸通红,原来四壁绘有文字及图画,文字也就罢了,那图画竟是描绘男女在巫山云雨时的春宫图。

六郎微微一笑,向杨四姐和兰梦蝶道:“这沙宝飞真会享受,你们看这壁上的图画,还有那一屋的金银珠宝,咱们是既开眼界,又发大财!”

杨四姐指着在密室中央,桌上的一颗比碗稍大的水晶球,道:“那是什么东西?”

六郎“噫”了一声,上前胡乱按着那水晶球,突然不知道按到什么,就听喀喀声响,绞轮转动,竟开启了水晶球底下的机关,并与自石壁反射的柔合光线相映成趣,然后赫然见到那些春宫图动了起来,画上的男女在交合时,各种姿势、体位、身材、角度,甚至于脸部表情完全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当角度不同、光线强弱不一时,便会表现出不同的交合姿势,当真是千变万化!

三人个个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满墙的春宫,但见那些男女神态悠闲,笔笔分明,鲜然欲活,动作起来,活灵活现,不知怎地发出了男女交欢时的欢快之声,娇柔腻人,春情无限,抵死缠绵,尽兴欢爱,永无疲倦。

六郎三人不由得面红耳赤,心猿意马起来。

当杨四姐含羞转身时,突然发现到一把绝世神弓,那弓身比一般的弓还要长、还要粗,看起来银光闪闪,十分耀眼。

杨四姐走向那把弓的面前,并将它拿下来,可以感觉到沉甸甸的,突然见到弓身上刻着一行篆体字,杨四姐刚好知道其中三个字,喃喃念道:“天……白……玉……难道这是天寒白玉弓?那这是我师父的弓啊!”

说着,杨四姐竟像个孩子般跳起来,将那天寒白玉弓举过她的头,喊道:“这应该是我师父的弓!”

六郎好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杨四姐说道:“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我师父辞世前,这把弓已经不在他手中……但为什么这把弓会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终于有把绝世神弓,这都得多亏梦蝶啊!”

兰梦蝶红着脸,道:“关我什么事?”

杨四姐笑道:“要不是你要死要活的,在无意中触动机关,我们怎么会知道这间密室啊!”

六郎笑道:“四姐,你有了这把神弓便是如虎添翼,看来我们跟程世杰的这一仗一定会大胜!”

杨四姐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抱着兰梦蝶,道:“梦蝶,你真是好可爱啊,我爱死你了。”

说着,杨四姐竟在兰梦蝶的香腮上亲了一下。

兰梦蝶脸上羞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兰梦蝶的脸蛋更加红艳,六郎上前抱着她,道:“难得四姐这么高兴,我要替她谢谢你。你看这些图上的好多姿势我们都没有试过,今天正好可以学习一下!”

说着,六郎将兰梦蝶推倒在那软绵绵的地毯上……

从那间密室出来时,虽然六郎三人身心疲惫,但却高兴不已,因为得到天寒百玉弓和很多银子。

在吃晚饭时,六郎对杨四姐和兰梦蝶说起正事:“我今天晚上必须要赶回卧牛关。”

杨四姐和兰梦蝶闻言,皆表示也要一同前往。

六郎道:“如果你们都跟我前往卧牛关,那么谁来守飞虎城?这里的情况尚未稳定,如果这里守不住,这样到时我们还是回不来。”

兰梦蝶小声道:“那就让梦萝守飞虎城,我跟你去好了。”

杨四姐却道:“梦蝶,不要争了,床上功夫我不如你,但上阵杀敌你就不如我了!你还是留在这里学那密室内的床上功夫吧!等六郎回来,再好服侍他。”

兰梦蝶闻言,生气地跟杨四姐打成一团。

六郎见状,分开杨四姐与兰梦蝶,道:“别闹了,这件事不能耽搁,我看还是让四姐跟我去,你则留下来看守飞虎城,并将这里的情况告诉在瓦桥关的爹。”

兰梦蝶闻言只好同意,并一再嘱咐六郎和杨四姐小心,然后送他们上路。

六郎和杨四姐带着那一千名轻骑兵,星夜赶回卧牛关。

当六郎两人来到卧牛关时,天才刚亮,六郎在外面叫着众人打开城门,不久,张慧茹、兰柳和慕容飞雪便出来迎接。

慕容飞雪一眼就看到在六郎身边的杨四姐,顿时又是惊喜又是羞愧,拉着杨四姐的手,道:“四个头,你来了。”

杨四姐看着慕容飞雪那有些异样的表情,但她猜不到慕容飞雪现在的心思,但因已经好久不见,令她激动道:“大嫂,终于见到你了!这些日子,你好吗?”

慕容飞雪眼含着泪花,点头笑道:“梦萝,我也想你,走!我们到府内再聊。”

⑷张慧茹和兰柳笑盈盈地跟杨四姐打招时,但张慧茹却自作聪明,上前道:“你是六郎的妹子吧?长得可真美,让我嫉妒死了!”

杨四姐看了张慧茹一眼,沉下脸,道:“我不是六郎的妹子,你是谁?”

不等张慧茹回答,六郎急忙道:“四姐,她们是卧牛关的两位将军,现在已经投诚到我们这边……”

慕容飞雪冰雪聪明,马上拉着杨四姐走,道:“四一头,我好想你,快跟我说说家中的情况。”

六郎见慕容飞雪拉着杨四姐走,连忙对张慧茹和兰柳道:“她是我四姐,你们两个不得放肆,如果惹她不高兴,小心她要我抛弃你们。”

张慧茹吃惊地道:“六爷,你姐姐这么厉害啊?连你都怕她吗?”

兰柳痴痴地道:“六爷,你姐姐长得真美,令兰柳自叹不如,我要是能长得跟你姐姐一样该有多好啊!”

六郎又道:“回头你们少说话,一切都看我的眼色行事,如果事情搞砸了,我姐姐一生气,你们就完了!”

张慧茹闻言有点害怕的样子,跟在六郎身后来到府邸。

六郎与大家商议一会儿,便决定今天兵发解塘关,然后慕容飞雪照六郎的安排,重新任命卧牛关的兵马司职,安排可以信任的人手担任要职。

慕容飞雪清点三万兵马作为生力军,并要他们整装待命,然后六郎从军库取出六、七万两银子,平均发给众人,并许诺打败程世杰后,还有重赏。

这时,陈忠独自找上六郎,道:“秦将军,现在你身边正缺大将,而我有两个妹子皆有一些本领,你看能否跟我一起上阵杀敌?”

六郎闻言大喜,道:“你有两个妹子要上战场,那还不快带上来。”

陈忠领命,便出去叫他的妹子。

慕容飞雪看着六郎那色眯眯的眼神,道:“六郎,你是不是在打人家妹子的主意,但梦萝在这里,你可要收敛点。”

六郎邪笑不语,不久,就见陈忠带着两个身材魁梧,身披铁甲的女将走进来,但一眼看上去,真不知道是男还是女,若不是陈忠介绍是他的妹妹,六郎简直无45法相信她们是女人。

陈忠的大妹身高九尺,面如镔铁,不但膀大腰圆,那两个大脚V子更不逊于壮年男子,令六郎一阵眼晕。

陈忠的小妹倒还长得像女人,但身高八尺,体型壮硕,那张微黑的大脸略有姿色,但嘴唇边长有胡须,令六郎只想将隔夜饭吐出来,慕容飞雪甚至在一旁咯咯偷笑。

杨四姐不知道内情,上前看了看陈忠的两个妹妹,随即拍了拍她们的肩头,道:“不错,果然都是能冲锋陷阵的大将。六郎,你就答应吧—‘”六郎点了点头,封给陈忠的两个妹妹官职,又各赏五百两银子,心想:她们正好可以介绍给孟良焦和赞,他们四个人倒是郎才女貌,匹配得很!

中午,众人吃完午饭后,便照事前准备,每人发了一条白毛巾缠到胳膊上,以免混战时不知道谁是自己人,之后六郎命令大军启程,直奔解塘关。

一路上,六郎急行军,在一更天时到达解塘关东门外十里处,见前面有座山冈,六郎便命令大军止步,在原地待命,就召集将领将任务细分下去,然后六郎命令龙秋平、血胡僧和轩辕胜虎各带两千步兵埋伏于山下,只要等他一声令下,就偷袭程世杰的军营。

六郎命张慧茹和兰柳各率两千名骑兵做左右两翼,而陈忠、陈干顺、陈忠的大妹与小妹则率领三千名弓弩手和三千名步兵四方策应,他和杨四姐、慕容飞雪便率领中军做主力。

一切安排妥当后,六郎让众人下去准备,就等他发出信号,就与程世杰决一死战!

慕容飞雪问道:“六郎,我们什么时候发信号?”

六郎道:“三更天后,听我口令。”

杨四姐道:“六郎,你跟我过来,我们到山岗上观察程世杰的部署。”

六郎跟着杨四姐来到山岗上,俯视着在解塘关东城外的程世杰大军,只见大约有三、四万名兵马,而且解塘关可能已经遭受到炮火的攻击,形势不太乐观。

杨四姐问道:“六郎,卧牛关的那两个女人是你的女人吗?”

六郎惊讶道:“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样想?”

47欷杨四姐怒道:“你还骗我,看她们那一脸的狐媚样,就知道不是正经的女人,你今后少跟她们来往。”

六郎搂着杨四姐的纤腰,道:“四姐,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想任何女人,天下间的绝色女子何止有千万,可我就爱你!四姐……我现在想你了。”

说着,六郎那坚硬的下身顶着杨四姐那柔软的身体。

杨四姐打了六郎那地方一下,道:“正经点,现在大战一触即发,你还想这种事?”

六郎厚颜无耻地抚摸着杨四姐的秀发,道:“四姐,你不在还好,但你要是在我身边,我就无时无刻不想着你,我无法离不开你啊!”

杨四姐心神一震,一股甜蜜涌上心头,抬头问:“六郎,是真的吗?”

六郎看着杨四姐那娇羞的模样,不禁痴了!在月光下看着杨四姐,只觉得她比平时更迷人,那眼角微翘,小嘴艳红,明艳娇媚,清纯端庄,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竟全出现在杨四姐身上,并诱惑着六郎。

六郎爱极杨四姐,说她温柔娇羞,她又大胆活泼,说她明艳妩媚,有时又清纯端庄,时而天真烂漫,时而聪明伶俐,言之有物。

看着那美得无人能及的杨四姐,六郎忍不住右手一圈,将她搂在怀中。

杨四姐嘤咛一声,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六郎怀中,那火热的身体,美艳的脸——吐气如兰,令六郎意乱情迷,手臂不由得收紧,让杨四姐的娇躯与他的身子紧密贴在一起。

六郎低头看着被他紧紧抱着、不停吐气的杨四姐,只见她表情慵懒,星眸半开半闭,而且她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浅笑,便有勾魂摄魄的魔力,令他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令六郎越看越爱杨四姐,心头一热,看她那鲜红欲滴的朱唇,忍不住便想一亲芳泽。

杨四姐柔声叫道:“六郎!”

六郎闻言,隐藏在体内的欲火便被点燃,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吻着她的嘴唇,双臂如铁箍似的紧紧地抱着杨四姐,生怕她会突然消失。

在飞虎城的短暂相聚,并不能减少杨四姐对六郎的挂念,她也爱极了六郎,一双玉臂抱着六郎,身体与六郎的身体贴在一起,并不愿离开。49爷良久唇分,杨四姐拢了拢额前被风吹散的秀发,道:“六郎,程世杰这么厉害,你有多少胜算?”

六郎道:“我不知道,程世杰包围解塘关的大军有二十万名之多,而解塘关内只有两万名兵马加上这边的三万,在兵力上远远少于程世杰的兵马,但我们在暗处,能内外夹击,一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还有即使不能胜利,我们也要拼个两败俱伤,毕竟这些都是他的兵马,我用他的兵打他的兵,死一个是一个,大不了咱们退走,反正现在已经能顺利回瓦桥关。”

杨四姐忍不住亲了六郎的嘴巴一下,道:“六郎你真坏,这样对待程世杰,他一定恨死你了!”

六郎紧紧抱着杨四姐,享受那肌肤之亲的滋味。

杨四姐的身子动了一下,幽幽道:“六郎,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六郎没有想到杨四姐竟如此直接,居然如此大胆,但看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就好象是个望穿秋水,日夜盼君早归的少妇,如此的诱人、令人怜惜,不由得脱口而出:“四姐,我恨不得现在就上了你!”

此时,杨四姐依偎在六郎怀中,沉醉于六郎的男性气息,于是对于六郎那粗鲁的用词便不在意,道:“六郎你真的要吗?可在这里不方便啊!”

说着,杨四姐朝四周看了看,脸上不知是兴奋还是娇羞,整张脸红扑扑的,看起来明艳动人。

六郎早已无法控制体内的冲动,只想吻着杨四姐,消除他体内的熊熊欲火,不料杨四姐竟身子向下滑,并解开六郎的腰带,然后含着六郎的肉棒。

在一阵如窒息般的快感后,六郎忍不住将精华尽数释放在杨四姐的嘴内,颤声道:“四姐,我爱你。”

杨四姐擦着嘴唇站起身,扑到六郎怀里,娇羞道:“六郎,舒服吗?”

六郎默然无语,紧紧的抱着杨四姐,刚想与杨四姐做进一步的动作时,突然发现树后站着慕容飞雪,看她那吃惊的神色,六郎猜到她有看到刚才的一幕。

杨四姐见六郎的神情不对劲,一扭头,忍不住惊叫出声。

慕容飞雪来到六郎两人近前,表情十分痛苦,皱着秀眉,道:“六郎、梦萝,你们不应该做这种事啊!”

见慕容飞雪知道他和杨四姐的事,六郎索性不再隐瞒,反正这件事情早晚都要公诸于世,于是六郎对慕容飞雪讲了那个如天方夜谭般的故事……

慕容飞雪闻言,神情更加诧异,半信半疑地看着六郎和杨四姐。

杨四姐双颊羞红,想到居然被大嫂看到刚才的丑态,简直感到无地自容,好在她虽然生性刚烈,却又不失开朗,否则非抹了脖子不可。

这时,六郎心想:事已至此,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我和大嫂的事情也泄露给四姐知道,这样她就不会感到尴尬了!想到这里,六郎抱着慕容飞雪的纤腰,道:“大嫂,既然情况已经变得这样,我们就不要再隐瞒了!你们都是我生命中不能缺少的女人,没有你们其中一个,我都无法活下去。”

慕容飞雪羞得双颊绯红,杨四姐更是吃惊不已,颤声问道:“六郎,你连大嫂也要了吗?”

六郎叹道:“在七星楼,要不是有大嫂,恐怕我就没有命了!四姐,大嫂对我有情有义,我即使付出生命都不能回报她,难道你就不能容下她吗?”

杨四姐道:“大嫂来到杨家后,就像我的亲生姐姐,我怎么会容不下她?只是……这日后的事情,唉!真是太乱了。”

六郎一手一个,抱着慕容飞雪和杨四姐坐下,道:“世事如风云变化,难以估测,就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但既来之,则安之!但今夜与程世杰之战,胜负难料,但必定是腥风血雨,你我更是吉凶难测,大家就先不要想这些恼人的事情。现在是二更天,见程世杰营中的灯火尚未熄灭,我们再等一个时辰,等他们睡熟了,就一鼓作气杀下山,我相信程世杰做梦都不会想到,会一支神兵天将出现在他的面前……”

六郎有两个美人在怀中,顿时觉得心旷神怡,因为她们都是在他心中占据着重要地位的女人,如今大战在即,尚能左拥右抱,而且回想起慕容飞雪的温柔和杨四姐的高雅,竟然能够得到她们,令六郎有些激动起来。

六郎三人恩恩爱爱,充分利用大战前的这一个时辰,而且六郎完全照顾到慕容飞雪和杨四姐,更分作两次送出精华,之后慕容飞雪两人利用一点时间,消化掉这些能量,这时程世杰的军营传来三更梆响。

六郎整理好衣服,见慕容飞雪和杨四姐已经整装待发,便朝两人点了点头,三人便来到山岗下。

六郎抽出佩剑,看了看眼前程世杰的军营,只见灯火零零落落,显然他们已经熟睡,而残云刚好挡住月亮,令能见度渐低,随即便挥手。

慕容飞雪见状,点着信号弹,一道火焰顿时点亮夜空,然后六郎举起宝剑,大喊道:“弟兄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杀啊!”

随着一阵阵战鼓声,血胡僧、轩辕胜虎和龙秋平带领着队伍扑向敌营,由于程世杰的大军丝毫没有准备,当六郎的人马冲上来时,就立即占领营门。

只见轩辕胜虎挥舞着独角铜人,随即一顶帐篷就被掀翻,他身后的人马就手持大刀扑上前,对着那些手无寸铁的士兵一阵乱砍,顿时血流成河。

程世杰的大军鬼拼死抵抗,无奈六郎的军队攻势太猛,那轩辕胜虎、龙秋平、血胡僧皆杀人不眨眼,在重金悬赏下更加卖命。

看着程世杰的大军倒下,六郎更是连声喝彩。

这时,解塘关内也有动静,只见城门大开,杀出一队人马,孟良、焦赞、岳胜与周往左边冲;苗雪雁、张慧清与张绿华往右边冲;白云妃、白雪妃、紫若儿与仁堂会主攻中路,一万名兵马如潮水般涌向敌营,双方短兵柏接,混战成一团。

第八章三台关巅峰对决

张慧茹和兰柳骑在马上,焦急道:“六爷,还没轮到我们吗?”

六郎道:“你们急什么?程世杰还没有动,我们就负责攻击增援东营的兵马。”

慕容飞雪看了看当前的局势,只见血胡僧、轩辕胜虎和龙秋平的三路人马,加上从解塘关杀出来的人马,就足以打败程世杰驻扎在东营的人马。

这时,就听远方传来号炮连天的声音,接着杀声震耳,显然是程世杰发现东营吃紧,派兵增援了。

六郎对张慧茹和兰柳道:“该你们上场了!”

张慧茹和兰柳领命,各自率领骑兵扑向增援的兵马,然后六郎让陈忠和他的大妹、小妹以及陈干顺率领弓箭手和藤甲手跟上,掩护扑上去的骑兵。

这时,杨四姐翻身上马,背着天寒白玉弓和三十二枝黑羽狼牙箭,手提着三尖两刃刀,朝六郎道:“六郎,你和大嫂尽管冲上去杀敌,我负责接应,弟兄们!杀……”

说完,杨四姐一催战马,就往前方冲。

六郎看了杨四姐那绝代英姿一眼,心中赞叹不已,随即手持宝剑,率领大军突袭。

两军就在解塘关城外展开激烈的白刃战,双方均伤亡惨重,一场激战下来,战场上全是死尸,血流成河,程世杰驻扎在东营的人马基本上全军覆没,但六郎从卧牛关带来的三万名精兵也伤亡惨重,然而在与城内杀出来的士兵会合后,士气更胜,朝着程世杰的人马展开反扑。

血胡僧、轩辕胜虎和龙秋平的人马各损失将近一半,其中轩辕胜虎的人马伤亡最严重,只剩下五、六百人,但这些人在轩辕胜虎的督促下越战越勇,而且他的独角铜人一路猛砸,程世杰的人马是挨着死,碰上亡,只能四处逃命。

轩辕胜虎正杀得兴起时,就碰上程世杰率领的大军。

程世杰认识轩辕胜虎,知道他是秦东阳的手下,见他用独角铜人狠砸他方的士兵,怒道:“轩辕胜虎,你这混蛋,怎么好端端地会背叛我?”

先前,程世杰听说秦东阳叛变,率兵攻打他时,程世杰还觉得可笑,毕竟他的小舅子怎么可能背叛他?然而现在看到秦东阳手下的猛将攻击他的人马,令程世杰有些心慌,他开始相信秦东阳背叛他,要不然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兵马!

想到两个儿子的惨死、想到苏姬的背叛,程世杰顿时怒火冲天,咬牙切齿地扑向轩辕胜虎扑。

程世杰显然对这些背叛他的人恨得要死,他手持一把四尺巨剑,剑锋通亮,剑体略宽,陆一用力,剑光顿时大盛,如烈阳旭日自云海中乍现,刹那间金芒遍洒大地,光华万道,浩瀚无匹的剑气充斥于天地间,仿佛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撕天剑气。

轩辕胜虎身边的士兵冲上来后,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于万剑千锋下,冷得令人胆破魂飞,而程世杰的巨剑剑尖所爆发的剑花也如金蛇万道、波光耀日般不住冲击,激出无数剑光袭卷向四方,他的身边顿时倒下一大片死尸。

轩辕胜虎见程世杰连杀他手下数十人,顿时愤怒不已,便拿起独角铜人,朝着程世杰砸过来,但他只空有蛮力,武功的造诣比起程世杰相差甚远,全仗着一股狠劲,但居然逼得程世杰连退数步。

程世杰稳住身形后,随即暴喝一声!蓦地一道惊雷似的声响如天地同崩,轰然一股力量于剑圈中炸开,只见万千道剑影如星碎月破般,洒落无数寒芒,挟着森森的沛然剑气,向四面八方怒射,而剑光过处,无物不摧。

轩辕胜虎没想到程世杰如此厉害,那连环招数已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令他身中无数剑招,而且剑尖上贯入程世杰浑厚的内力。当场轩辕胜虎哼也没哼一声,便化为漫天血雨,尸骨无存,就此化为乌有,而独角铜人则从半空中掉下来,并带着一团血衣……

剩下的那些士兵顿时溃败,程世杰见状大喊道:“杀!”

只见步兵在前,弓弩兵、藤甲兵随后,骑兵两翼迂回,很快就将轩辕胜虎麾下那四百名士兵团团围住,不消一刻,就全军覆没。

血胡僧和龙秋平的人马正往这里冲,但见程世杰大军旌旗翻飞,士兵的人数太多,加上此时是破晓时分,天空仍是一片黑暗,最后只能选择且战且退。

一会儿,血胡僧和龙秋平的人马退到一片树林外,这时,龙秋平听到一道声音:“龙先生,快过来。”

龙秋平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竟见到陈忠,他带着弓弩手在此做好埋伏,于是龙秋平连忙率领人马退到树林内。

这时,程世杰的骑兵已经追上来,由于草深林密,他们便朝有亮光处放箭,在一阵乱箭后,那些骑兵开始冲上来。

陈忠见状,下令:“放箭!”

顿时飞箭如蝗,令程世杰大军摔得人仰马翻,死伤惨重,但跟在那些骑兵后面的弓弩手和手持藤甲的士兵马上上前,双方随即展开激烈的对射,由于陈忠率领众人隐藏在树林内,占据到有利地形,所以尽管程世杰的兵多,却占不了太大的便宜,于是闻天师调来火弩手,命他们朝着树林射出火箭。

就见一枝枝箭端熊熊燃烧的箭矢射进树林,虽然未必会射到陈忠的人马,但树林却已熊熊燃烧起来,令陈忠的人马无法躲藏在树林中。

这时,火借由风势迅速地燃烧起来,只见火星冲天,照得周围亮如白昼,让程世杰大军一眼便确定陈忠等人所在的位置。

然而当程世杰大军冲进树林时,陈忠已经率领人马逃了一段距离,但已有另一批骑兵在树林外展开包抄,于是在树林内的追兵一边射箭,一边向前推进,他们并不急于展开近战,只是一直在放箭,并造成陈忠的人马死伤惨重,因为他们在等待陈忠的人马撤出树林,到时就可与合围的骑兵歼灭陈忠的人马。

陈忠共有两千名人马,加上血胡僧和龙秋平的人马也不过只有四千人,要面对将近十万名的程世杰大军,根本抵挡不住,加上树林内无险可据,只能且战且走,何况树林外也有追兵在包围,处于进退不得的处境,更惨的是,由于追兵一直在放箭,才眨眼间陈忠的人马就有数百人中箭,使行动速度更加缓慢。

这时,陈忠对他的两位妹妹道:“此时的情况非常不乐观,我们根本无法逃走,而且就要天亮了,以及这片树林就要被烧光,但不知道为何秦将军还不来接应?”

血胡僧面露惧色,道:“秦将军不是说除了我们外,还有大同、雁门关、怠马关等几路援兵吗?怎么现在都没看到?我觉得就我们这些从卧牛关来的兵马在打,就连从解塘关杀出来的人马,在东门外大胜后,也没有杀过来……”

这时,程世杰麾下的步兵开始更加猛烈的进攻,而且陈忠这边的箭矢已经药用完,冷不防一枝狼牙箭射过来,正中陈忠的肩胛,并顺着甲胄的缝隙,深入肌肤026在一阵钻心的疼痛后,陈忠脚下趔趄,险些摔倒在地,幸好他的大妹死命地拉住陈忠,并将他拉进众人防守的圆阵内。

这时,兵马一时失去陈忠的指挥,令行动更加缓慢,此时程世杰人马箭势未歇,一枝枝箭矢划过半空中,射入树干随即带起一片火苗,也有一部分箭矢射向陈忠人马所在的位置,连血胡僧的腿上也中了一箭,头上不由得冒着冷汗,暗自琢磨着,猛然竟跑向程世杰所在的方向,喊道:“侯爷,小人愿意投降!”

此时,程世杰正在气头上,见陈忠那数千名兵马,居然拖住他的十万大军,便挥手道:“射杀来人!”

顿时只见一枝枝利箭射向血胡僧,血胡僧见状,奋力闪躲着利箭,但仍身中数箭,使得动作越来越缓慢,最后被射成如同刺猬的样子。

这时,程世杰那两翼的骑兵已经包抄住陈忠人马,眼看他们就要面临被全歼的局面。

见陈忠人马就要面临全歼的局面,令程世杰觉得出了一口气,正要指挥大军攻击时,感觉到身后一阵大乱,才发现竟然有支轻骑兵从后面偷袭,瞬间令大军混乱不堪,于是程世杰连忙指挥大军往后攻击,却赫然发现他认识为首的女将,正是慕容飞雪。

在一个多月前,程世杰曾经在红花亭与慕容飞雪交过手,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便冷哼一声,挥剑迎上去。

64六郎在率领大军歼灭东城外的程世杰人马后,发现程世杰带大军前来援助,见程世杰兵多将广,六郎知道不能硬拼,只能智取,便命令轩辕胜虎、血胡僧、龙秋平上前攻击,又命令陈忠掩护他们,然后便与从解塘关出来的兵马会合。

当解塘关的兵马看到六郎仍戴着秦东阳的人皮面具时,皆感到十分惊讶,等六郎脱下面具,说明情况后,纷纷赞赏六郎足智多谋。

六郎命令孟良与焦赞率领一批人马迷惑程世杰的人马,其他人则进入解塘关并绕到南城门,等程世杰率领大军追上去时,便从后面包抄程世杰的后路。

虽然程世杰兵多,但一旦腹背受敌,阵型大乱后,也就占不了上风,而且六郎手下这些女将个个武艺高强,尤其苗雪雁、紫若儿与兰柳等人与程世杰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此时好容易有报仇雪恨的机会,所以见到程世杰的兵都不要命似的往前冲。

六郎生怕紫若儿等人有危险,便命杨四姐照应她们的安全,而杨四姐看出六郎心里的担忧,虽然有些吃醋,但大敌当前,便还是决定注意她们的安全。

杨四姐骑在马上,手持着天寒白玉弓,看谁有危险,就对准敌将一箭射过去,便见敌将应声落马。

众女将中,就数张慧茹的武功最差,所以她连一个都打不过,但为了在六郎面前表现,竟冲在最前方,但却多次遇险,所以杨四姐为了救她,一连射杀四名敌将,最后杨四姐看不下去,便催马上前,抡起三尖两刃刀一阵乱砍,替张慧茹解围。

张慧茹擦了擦汗水,笑道:“姐姐,真是多亏有你啊!”

杨四姐并不理会张慧茹,而是催马继续向前冲,迎面碰上紫若儿和苗雪雁恶斗闻天师,闻天师的武功绝非紫若儿两女能比,眼看她们不敌,六郎便冲上前去帮忙,而白云妃和白雪妃也在一旁协助,令闻天师自身难保。

程世杰在与慕容飞雪交手时,才发现士别三日,真是刮目相待,慕容飞雪的武功已今非昔比,尤其天电织网使得潇洒自如,令程世杰的手下根本无法上前助战,两人以剑对剑,在一番激战后,竟不分胜败。

程世杰顿时盛怒,便改用百狼朝穴攻击慕容飞雪,他也不管身边有自己人,便开始疯狂的进攻,而慕容飞雪便改用烽火雷霆阵抵挡程世杰的攻击。

慕容飞雪冷笑一声,手中的三尺青峰剑一转,这剑仿佛就像有生命般,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眨眼间,剑光幻化为无数芒彩,由四面八方冲破重重黑云的包围,斩落千万颗嚎叫的狼首,直逼程世杰,而且剑未至,剑风嘶啸,令人手麻足酸,无法活动自如。

程世杰面对慕容飞雪使出的如此刁钻难测的剑法,喝道:“六丁六甲波罗弥!”

瞬间程世杰身前人影重重,就像使出分身术一样,只见七个身材魁梧的金甲神护在他周围,并扑向慕容飞雪,同时程世杰连发十四道六丁六甲符,希望一击结束慕容飞雪的生命。

慕容飞雪没有与奇门临阵的经验,也不晓得如何破这七星战甲,只是银牙一咬,挥舞着三尺青峰剑,扑向程世杰。

白云妃在远处看到慕容飞雪与程世杰打斗的情况,叫道:“大嫂,小心他的符啊!”

然而白云妃与慕容飞雪相距甚远,尽管慕容飞雪已听到白云妃的叫声,但来不及反应,眨眼间就被七星战甲困住,那十四道六丁六甲符被慕容飞雪勉强打掉十道,但剩下的全打在她身上,尽管慕容飞雪功力已经有所提升,但要想控制住已经被程世杰控制的身体却很难,所以处境显得极为危险。

六郎见慕容飞雪遇险,急忙用风火雷霆诀打开一条路,随即飞身杀向程世杰。

程世杰见慕容飞雪中了六丁六甲符,想要速战速决,便挥舞着巨剑,只见剑身一震,剑光暴涨,如飞瀑流泉、似星河落雨般怒洒而下,仿佛狂风惊涛般奔腾不绝,铺天盖地般的攻向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只觉得一阵晕眩,竟差点丢掉宝剑,她知道必须要摆脱掉程世杰六丁六甲符的控制,否则肯定接不住程世杰这一击。

就在慕容飞雪危难之际,就听有人喝道:“逆贼!休伤我大嫂!”

那声音清脆而嘹亮,就见一匹银电博龙驹腾空而起,马上那英姿飒爽的女将手持着天寒白玉弓,六枝黑羽狼牙箭在弓弦响过后,射向程世杰。

那六枝黑羽狼牙箭竟分别射出六个攻击路线,并且快慢不一,听风声劲力十足,程世杰连忙极力闪躲,就听喀嚓一声,一个金甲巨神被一枝狼牙箭洞穿后,粉碎于空气中,接着“飕!飕!飕!”

三枝黑羽狼牙箭一一击碎包围过来的金甲巨神,另外两枝箭则一上一下取下程世杰的喉咙和心口处。

程世杰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箭术,在惊慌之际,手中巨剑一挥,便劈落一枝黑羽狼牙箭,但另一枝箭却狠狠地钉在他的肩头上,并在洞穿铠甲后,将程世杰的身子向后带,使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杨四姐见偷袭成功,立即催马,挥舞着刀就要砍下程世杰的人头。

程世杰吓得面如土色,而他的那些女弟子见他有危险,纷纷挥舞着武器上前营救,而杨四姐见状冲上前,刀光连闪,竟一连斩落两个美女的头颅。

那名叫落云的女弟子,仗剑护在程世杰身前,喊道:“侯爷快走!”

杨四姐见状催马,三尖两刃刀向前一探,落云则用剑挡住,就听“当”的一声,落云的剑就被杨四姐击落在地,那三尖两刃刀已经刺进去……

六郎赶到杨四姐近前,喊道:“四姐,刀下留情!”

然而为时已晚,那锋利的刀锋已经刺进落云的胸部,并喷出血花。

六郎在心中暗叹可惜,毕竟这些美女与他有过暧昧关系,就这样死了有些可惜,又回想起杨四姐在飞虎城杀沙宝飞小妾的情景,心想:四姐对漂亮的女人敌人真是冷血!而就在六郎愣神的刹那,又有两个女弟子死在杨四姐的刀下。

这时,程世杰想要借机逃走,六郎见状,喊道:“程世杰,你要往哪里跑?”

说着,六郎提着宝剑追程世杰。

程世杰咬着牙,与六郎拼命,两人本是旗鼓相当,可程世杰受了杨四姐一箭,伤势虽然不致命,却降低他的攻击力,没几下,就被六郎打得连连后退。

程世杰一败,他的人马顿时大乱’六郎乘胜追击,由于他I心想取下程世杰,故不顾一切的追赶,虽然六郎不擅长剑法,但仗着内功深厚,力大无比,宝剑配合着风火雷霆诀,便有如如无人之境般,杀得程世杰的人马四处窜逃,而程世杰更是连连后退。

作此时,闻天师已无心恋战,撇开众女将逃走。则苗雪雁早就憋着一口怨气,要找程世杰报仇雪恨,眼看六郎去追程世杰,便?娇吒一声,飞剑刺死几个包围她的士兵,然后追上六郎,虽然苗雪雁的功力不如慕容飞雪,但剑法则胜慕容飞雪一筹,只见她手中长剑冷森森,剑光交织成一片光网,然后脚踩流云步,杀死阻挡在她面前的士兵,眨眼就来到慕容飞雪身边。

白云妃和白雪妃也赶过来,焦急问道:“大嫂,你怎么样了?”

慕容飞雪中了程世杰的六丁六甲符,全身无力,咬紧银牙硬撑下去,见到苗雪雁等人后,这才娇喘一声,倒在白云妃怀里。

杨四姐手舞着三尖两刃刀杀得兴起,而程世杰那几个女弟子都是武功泛泛之辈,平日跟着程世杰风花雪夜,哪有临阵经验,先前见杨四姐杀了她们的同伴,都狠着心想杀死杨四姐,好为死去的姐妹报仇,却不料武功不如杨四姐,但知道不是杨四姐的对手后,再想逃走已经晚了!

杨四姐早就看这群女子不顺眼,加上这几天吃六郎的醋,一股劲都使在刀上,眨眼就杀光她们,那三尖两刃刀上沾满殷红的血迹。

程世杰见六郎杀过来,骂道:“秦东阳,你这王八蛋,居然背叛我。”

然而程世杰已经受伤,眼看全军也快覆没,顿足捶胸得骂了一阵子后,就逃跑了。

苗雪雁见慕容飞雪没有大碍,就提剑去追六郎,而紫若儿见状也挥舞着宝剑追上来,两女并肩作战,不久就追上六郎,再看程世杰就在前方百十步远的地方。

因为程世杰受了箭伤,根本无心恋战,便在闻天师的保护下逃跑。

六郎三人奋力冲上前欲要杀程世杰,尽管个个神勇,奈何程世杰的大军太多,根本就杀不完!

苗雪雁含着眼泪,奋力挥舞着宝剑,只见一颗颗人头飞上天,但却不足以发泄她心中的怨恨,眼看程世杰越跑越远,面前的大军也越来越少,苗雪雁已是热泪盈眶,愤恨的将宝剑丢于地上,紫若儿也长叹一声,两人都看向六郎。

六郎刚想过去安慰苗雪雁和紫若儿,却见杨四姐催马赶到,想起刚才杨四姐杀程世杰的女人时的慷慨,六郎心中一凉,就不敢过去安慰。

想以四万名人马消灭二十万名人马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情,六郎能够取得胜利,已经是极为不容易的事情,而这场大战持续到下午才宣告结束。

解塘关外死尸遍野、血流成河,六郎与程世杰投入的兵力有二十五万名,约有八万人死于这场战争,另外,探马带来一个消息,得知程世杰败走三台关后,将三台关屠城,约有上万名百姓死亡。

六郎看着那如血的残阳,说道:“战争,就是要流血、就是要牺牲!今天,我们是为了天下而战,程世杰逆天行事,他不会成功的!”

回到解塘关后,六郎清点人马,得知从卧牛关带出来的三万名大军,损失将近一万名,于是六郎重新整编部队,并在得知轩辕胜虎、血胡僧等人阵亡后,也搭起灵棚祭奠他们,然后六郎任命寇准为大将,岳胜为副将,要他们镇守解塘关,密切注意程世杰的动静,同时整顿兵马,加固城防。

在安排完这些事情后,六郎为了家中女人的事情感到烦恼不已。先前,在跟程世杰打的时候,她们能够和平共处,相互谦让,然而现在结束了,程世杰也逃跑了,六郎看着面前这十来位如花似玉,又性格各异的女人,尤其好多人还不清楚彼此跟六郎的关系,但真要是全都告诉她们的话,六郎害怕会发生火拼的情况。

慕容飞雪见六郎心事重重,就悄悄问道:“六郎,你是不是怕摆不平这些女人啊?”

慕容飞雪这番话说中六郎的心思,他急忙问道,“大嫂,你有什么好办法吗?你也看见了,四姐杀程世杰那些女人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云妃、雪妃还有你,她都可以接受,可我……一下子拥有这么多女人,我怕她受不了啊!”

慕容飞雪见身边无人,笑道:“谁叫你惹这么多风流债,现在到你头疼的时候吧!我才不管呢!”

六郎苦笑道:“天要亡我!在沙场上,程世杰的千军万马我都不怕,想不到区区几个婆娘就让我没辙……”

慕容飞雪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六郎,你自己惹的祸,当然要你自己才能摆平,别人根本帮不上忙,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要是觉得她们暂时还不能和平共处的话,可以先将她们分开,再想办法解决。”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六郎喜道:“我知道了,大嫂!真是多亏有你啊!这些女人全都要我操心,只有你才是我的红颜知己!”

说着,六郎抱住慕容飞雪,并亲了她一下。

慕容飞雪羞红着脸,道:“你不要太过分啊!”

六郎嘻嘻一笑,立即传令大军连夜赶回卧牛关。

杨四姐问道:“六郎,为何我们不乘胜追击,直接杀了程世杰?”

六郎道:“程世杰虽败,但这是因为一时大意,何况他还有足够消灭我们的兵力。现在寇准和岳胜坚守解塘关,我们要火速返回卧牛关,因我刚刚得到消息,辽兵那边也有动静,而梦蝶只率领三千兵马守飞虎城,让我替她感到担心。”

杨四姐闻言,顿时感到着急,催促道:“六郎,梦蝶的处境这么危险,那我们赶紧去助她一臂之力。”

六郎把手一摊,道:“可军中不能没有主将,我要是放下这里走,谁来处理事情,现在卧牛关的好多将领还不知道我是谁呢!”

杨四姐急道:“这可怎么办啊?”

白云妃和白雪妃也感到焦急不已,要六郎赶紧想个办法。

六郎想了想,道:“这样吧,我们分成两组撤退。四姐,你和云妃、雪妃、紫若儿、潘凤、潘豹以及张光北、李同顺两位大人率领三千名轻骑兵,去支援飞虎城,而且你们不用在卧牛关停留,因为那里的士兵不认识你们,但我会让李干顺与你们前往,送你们过卧牛关。等你们到飞虎城后,先不要急着回瓦桥关,先等我的消息,我安排好解塘关和卧牛关的事情后,就会去找你们。”

杨四姐一心惦记着兰梦蝶的安危,想都没想就同意,而白云妃和白雪妃虽然有些不乐意,但也没说什么,倒是紫若儿说道:“六郎,我能不能和我师姐在一起?”

六郎点头同意,于是由杨四姐率领三千名轻骑兵,星夜赶奔飞虎了。

送走这杨四姐等人后,六郎觉得轻松许多,便传令三军,在解塘关休整一夜,明日动身回卧牛关。

六郎见众女大都高兴不已,毕竟打了胜仗,唯独苗雪雁闷闷不乐,知道她是因为没有杀死程世杰而感到不高兴,见张绿华正陪着她,六郎便过来安慰她,岂料话还没说几句,苗雪雁就埋进他怀里哭泣。

六郎在一番好言相劝后,许诺会回头调动大军围剿程世杰,苗雪雁才止住哭泣。

紫若儿劝道:“苗姐姐,我知道你和程世杰仇深似海,我又何尝不是!而且除了家仇外,我还背负着国恨。虽然我现在已经没有光复北汉的念头,但你我同为天涯沦落人,今后应该要相互关心才对,你要是不嫌弃,我就认你做姐姐。”

苗雪雁连忙道:“公主,雪雁不敢当,我怎么能和你结拜姐妹?你是先帝的女儿啊。”

紫若儿笑道:“姐姐不也是苗大人的千金吗?但这些事不提也罢,我们应该振作起来,才能杀死程世杰,为死去的人报仇雪恨。”

苗雪雁闻言抱住紫若儿,道:“妹妹!”

紫若儿含着眼泪,叫道:“姐姐!”

六郎上前道:“你们不要这样,只要有我在,肯定会帮你们报仇!今天我们打击了程世杰的气焰,应该要大摆宴席,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孟良与焦赞屡立战功,我以前答应过替你们做主,找两个媳妇给你们……”

张绿华闻言吓了一跳,低声道:“六哥,你不是……”

六郎哈哈一笑,竟上前抱着张绿华,道:“这怎么可能!你表姐已经做主将你许给我,今后谁敢打你的主意,一律军法严办。”

孟良道:“大人,那我们呢?”

六郎道:“我和陈忠将军已经商量好,他有两个小妹正值妙龄,并且貌美如花,能征善战,便有意将她们许配给你们,你们意下如何?”

孟良与焦赞闻言,乐得嘴都闭不上,孟良更对六郎磕头,问道:“请问,两位女将军现在哪里?今夜能不能圆房?”

六郎笑道:“既然你们都同意,我就帮你们做主,待会儿我们大摆宴席,今天晚上就让你们入洞房。”

孟良脸上乐开了花,问道:“六哥,她们现在在哪里?”

六郎道:“就在这里啊!”

孟良与焦赞闻言,相视一眼,看着六郎身边的女人,道:“你快告诉我们,到底是哪两位美女啊?”

六郎道:“你们不要往我这边看,这里全是我的女人,你们往后面看,她们才是你们的娘子。”

孟良与焦赞回头,就见陈忠神情友好地看着他们,然后就看到陈忠身后有两个跟自己个头差不多,皮肤黝黑的两个人,一开始他们并没有认出她们是女人,等再仔细瞧时,发现她们那暧昧的眼神时,才意识到她们是六郎许给他们的娘子,令孟良与焦赞顿时晕倒在地。

六郎道:“真是恭喜你们啊,现在你们既是兄弟,又做连襟。就由哥哥娶姐姐,弟弟娶妹妹,可要记住啊,不要到时弄混了!”

六郎说完,引得在场众人一阵哄笑。

寇准备好酒席后,众人扶起孟良与焦赞,将他们交到陈忠的大妹和小妹手中,便一起说说笑笑地去庆功。

吃完酒席后,孟良与焦赞哭丧着脸被送入洞房。

这时,派去听洞房的仁堂会回来禀报情况。

六郎问:“仁将军,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仁堂会抹了一把汗,道:“已经办妥了。”

六郎问道:“那情况如何?”

仁堂会道:“惨不忍赌、惨不忍赌!”

六郎惊讶道:“为什么?”

仁堂会道:“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不瞒你说,小弟小的时候,家中后院有个杀猪的,经常将猪绑起来宰杀,那猪临死时发出的声音,让我每天睡不好觉,我刚才的感觉就是这样,你还是饶了我吧!”

六郎怒道:“莫非孟良与焦赞在欺负陈忠的妹妹?”

说完,六郎又一琢磨,道:“不对啊,看那两位女将军豪爽得很,应该不会为难孟良与焦赞啊。”

仁堂会道:“是那两位女将军主动向他们求爱……”

六郎闻言更加惊讶,问道:“那应该是十分美好的事,为何会有杀猪的声音?”

仁堂会笑道:“孟良与焦赞都不肯,所以……那两位女将军就用强了……”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一屋的人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一会儿,众人皆向六郎告退,于是六郎吩咐关上院门,让他的女人全围过来,在一张桌前坐了。

从六郎的右边往左依次是慕容飞雪、紫若儿、张慧茹、张慧清、兰柳、张绿华和苗雪雁。

慕容飞雪七人围在一起,问道:“六郎,人都走了,我们要干嘛?”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我们先开一个家庭会议。”

张慧茹道:“六爷,开什么会啊?今天我奋力杀敌,表现得还不够好吗?在卧牛关,你就欠我好几回呢!”

六郎骂道:“骚货,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先听我说正事。”

众女对着张慧茹一阵哄笑,张慧茹也不害臊,扭着屁股走到六郎的身后,道:“六爷,那就开会吧,我会在旁边侍奉你。”

说着,张慧茹轻轻地捶打着六郎的背。

六郎见张慧茹如此殷勤,也就不再训斥,又清了清嗓子,道:“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也就是说,你们都成为了杨门女将!鼓掌!”

六郎继续说道:“我先说清楚,因为我英俊潇洒、神功盖世,乃是天下第一大英雄,所以追求我的美人比较多,所以大家不许相互嫉妒、挑弄是非、不许搞小团体,还有不许藏私房钱,更不能结识陌生男子,要是有一项违背,我就会抛弃她,知道了吗?”

众女答道:“知道了!”

六郎“嗯”了一声,说道:“因为种种原因,你们暂时不能在别人面前,承认是我的女人,但我一样会疼你们,等办完皇上交代的事情后,我再想办法迎娶你们过门,知道吗?”

众女又说道:“我们明白!”

唯有张绿华小声说道:“六哥,我也是杨门女将?”

六郎笑道:“傻了头,你表姐已经同意将你许配给我。”

张绿华闻言脸一红,低下头,用手玩弄着衣角,一副纯情女孩的样子。

六郎道:“好了,大家一定要记住这些事,今后要团结起来,不可以为我添麻烦,更不能彼此吃醋,要相互谦让,好了!今天打了胜仗,我们来玩游戏。”

众女拍手道:“好啊!好啊!”

六郎拿起酒壶道:“由我来出问题,你们来回答,凡是不会回答的,就要罚一杯酒,还要脱下一件衣服,我们看谁先脱得光溜溜,好不好?”

众女闻言,神情均含羞带怯。搬六郎拿起酒壶,对慕容飞雪道:“大嫂,就从你开始。”

慕容飞雪笑道:“六郎,我是大姐,你可不要让我在她们面前出丑,求你来个简单的,好不好?”

六郎点头道:“听好!一块豆腐可不可以将人打伤?”

慕容飞雪笑道:“豆腐那么软,怎样能打伤人?除非那人弱不禁风。”

六郎笑道:“恭喜你!答错了!豆腐虽然软,可等冬天冻起来后,一样可以打伤人。”

慕容飞雪脸一红,道:“是这样啊,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众女齐声道:“不可以。”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大嫂,你是大姐,总不能在她们面前说话不算话吧!”

慕容飞雪“嗯”了一声,神情娇羞地脱去外衣,露出那洁白的臂膀,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束胸包裹住那对丰满的嫩乳。

六郎见状,上前摸了一下慕容飞雪的乳房,斟满酒,笑道:“再罚酒一杯,大嫂!你下次可要加油啊!”

说着,六郎来到紫若儿跟前。

紫若儿脸上浮现一抹羞红,等着六郎提问。

六郎道:“若儿听好了,什么东西嘴里没有舌头?”

紫若儿冥思苦想一会儿,道:“大象的嘴里没舌头。”

六郎摇了摇头,道:“是这个……”

说着,六郎倒了一杯酒,道:“酒壶的嘴里没舌头,先喝了吧。”

紫若儿吐了一下舌头,看了众女一眼,便将酒喝下去,接着脱去外衣,露出香肩和紫色的肚兜,当真是无比香艳。

六郎转身对张慧茹道:“你不用跟着我转了,现在该你了。”

张慧茹闻言,便坐在椅子上。

六郎道:“青蛙为什么能跳得比树高?”

张慧茹想了想,道:“因为那青蛙学过轻功。”

六郎骂道:“笨蛋,树根本就不会跳。”

张慧茹“哦”了一声,便脱下外衣,露出白嫩而浑圆的肩头,就见桃红色肚兜下的两只巨乳将肚兜撑起来,上面隐约可见两点。

六郎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张慧茹的肚兜内,并揉捏了一会儿,等张慧茹喝过罚酒,又对张慧清道:“该你了!”

张慧清不像张慧茹风骚,朝六郎娇羞的点了点头。

六郎道:“一头牛,头朝南,原地转三圈后,尾巴朝哪里?”

张慧清道:“朝北啊!”

六郎摇了摇头,叹道:“慧清,尾巴是永远朝下的。”

张慧清红着脸,娇羞的躲到张慧茹的怀里,希望张慧茹能帮她,毕竟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脱衣服,令她有点放不开,岂料张慧茹却主动帮张慧清脱下上衣,只见浅绿色肚兜裹着那酥胸,接着被六郎劝了一杯酒,张慧清又躲进张慧茹怀中。

接着是兰柳,六郎问道:“冬天蟠龙卧,夏天枝叶开,龙须往上长,珍珠往下排。这什么东西?”

兰柳想了许久仍不知道答案,便只好脱下衣服。

六郎撩开兰柳胸前的浅蓝色肚兜,握住一只椒乳,抚弄着乳头,道:“是葡萄,但不是这里的葡萄,是葡萄架上的葡萄。”

六郎这句话引得众女咯咯乱笑,而兰柳也被罚喝一杯酒。

这时,张绿华娇羞问道:“六郎,我可不可以弃权啊?”

六郎道:“这怎么行?除非你不愿意做杨门女将。”

张绿华羞红着脸不答应,显然是不愿意。

六郎问道:“老汉一共有七个儿子,这七个儿子又各有一个妹妹,那么那老汉共有多少子女?”

张绿华想了想,道:“八个!”

六郎诧异了一会儿,道:“错了!”

张绿华却道:“为什么错?明明是七个儿子,最小的一个是妹妹,一共八个嘛!”

六郎沉下脸,道:“那老汉还有一个私生女。”

张绿华唯恐六郎不高兴,“哦”了一声,便含羞带怯地脱下外衣,那玫瑰色的肚兜下,一对椒乳不只是惧怕还是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六郎走上前,歇开张绿华胸前的肚兜,将那对椒乳握在手中,由于六郎是第一次把玩,所以兴奋得多玩一会儿。

见张绿华感到害羞,苗雪雁拉了六郎一把,道:“六郎,该我了吧?”

六郎这才放开张绿华,笑嘻嘻地道:“五只鸡,五天生了五颗蛋,那一百天天内要生一百颗蛋,需要多少只鸡?”

苗雪雁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急道:“相公,这么多鸡啊、蛋啊的,我的头都晕了,换一个好不好?”

六郎摇头道:“不行!告诉你,仍然是五只鸡,燕子,你就脱衣服吧。”

苗雪雁倒是大方地脱去外衣,露出那雪白而丰腴的身体,让众女羡慕不已,六郎更拉开她那鹅黄色的肚兜,让那对丰满而白嫩的乳峰跳出来,然后用肚兜的上沿将其勒起来,使乳房更加挺拔。

六郎的嘴巴凑上前,吃了苗雪雁的乳房一口,道:“第一轮比赛结果,六郎胜!”

接着又开始下一轮游戏。

慕容飞雪仍答错,被六郎罚喝一杯酒,并且脱下罗裙,而六郎抚摸着那浑圆而挺翘的美臀,开始考紫若儿。

紫若儿也答错,含羞带怯地脱下裙子。

六郎隔着内裤揉捏着紫若儿的臀部,道:“若儿,今后你可要努力读书啊,你看看你,贵为公主,却一道题也不会。”

轮到张慧茹时,还不等六郎问,她就说道:“六爷,我对猜谜一点天赋也没有,你就不要问了,我就认罚了。”

说着,张慧茹主动脱下罗裙,末了,居然连绣着兰花的亵裤也脱下来。

六郎上前摸了张慧茹一把,道:“你怎么多脱了一件?”

张慧茹晃动着丰臀,神情风骚的说道:“六爷,人家不是说过了?我根本不会这些问题,现在全脱了,省得你下次问时还要脱。”

张慧茹这一句话,惹得六郎和众女哄堂大笑。

六郎用力挖了张慧茹的私处几下,然后又拍了拍她的丰臀,道:“果然是够骚,好!我喜欢,就这样等着我弄吧。”

这一轮游戏下来,六郎又是全裸,当他帮苗雪雁和张绿华褪下罗裙后,屋内已经扔满女人的衣服。

这时,六郎将离他最近的苗雪雁抱到怀里,将手伸入下面的私处抚弄着,同时道:“游戏暂时打住,再玩下去,你们也是输。”

众女附和道:“六郎,你这么厉害,我们不是你的对手啊!”

六郎得意地说道:“接下来换个方式。我这里有一首诗,是我刚刚做好的,现在念给你们听,你们要将它背下来,谁记住的越多,我的奖励就越多。”

说着,六郎一边抚弄着苗雪雁的娇躯,一边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念完后,六郎道:“今后凡是有一个人和我行房时,其他人就一起念这首诗。记得越多的人,得到的赏赐就会越多。”

慕容飞雪笑道:“姐妹们!大家跟我一起念,给六郎加油啊!”

由慕容飞雪起头,众女齐声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六郎拍了拍手,道:“今后大家要多多努力,将这首诗背熟!到明天晚上,有一人背不熟,就统统要受处罚,我可不会客气哦!”

众女齐声道:“知道了,六郎!”

第二天早上,六郎全身疲倦地醒来,见那一具具雪白而娇嫩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煞是好看,心想:我前世活了二十余年,从来没有欣赏过如此绚丽的美景。

见那一件件五颜六色的内衣扔得到处都是,六郎真怀疑她们醒来后,要如何找到自己的衣服。

当用完早饭,众将聚在一起时,六郎问陈忠的大妹和小妹:“两位将军,昨日洞房花烛夜,感受如何?”

两位女将军虽然个性粗鲁,却也感到害羞,娇声道:“回大人,昨夜十分美好。”

六郎又问孟良与焦赞的感受。

孟良与焦赞,皆无精打采地道:“就是一场恶梦,恍如隔世,不提也罢!”

六郎道:“从今以后,你们除了是兄弟更是连襟,更要同心协助本将军,如果表现好,我再给你们两个女人当小妾。”

孟良与焦赞闻言,双双跪倒在地,道:“大人,我们心领了,小妾就免了吧!”

六郎对寇准说道:“寇大人,我现在还是秦东阳的身份,回到卧牛关后,会想办法变回来,而解塘关的事情就就你费心了,你要安抚好士兵的情绪,让他们意识到只有归顺朝廷才是对的,跟随程世杰只有死路一条。我回到瓦桥关后,必定将发生在山西的事情禀奏皇上,并发军讨伐程世杰。”

寇准闻言应允。

等将事情安排妥当后,六郎带着从卧牛关带来的兵马离开解塘关,急行军赶回卧牛关。

路上,六郎与慕容飞雪等人商议,认为回到卧牛关后,要先安抚军心和民心,而最让六郎不放心的就是龙秋平,六郎本希望他能死在战场上,但这小子命硬,活了下来,于是六郎决定卸磨杀驴,还是老招数,先用美人计让龙秋平露出原形,然后趁机杀他。

虽然兰柳觉得这样对龙秋平不公平,但她无法保证龙秋平在知道秦东阳死后,会不会真心跟随六郎,用六郎的话来讲就是:“绝对不能养虎为患,宁可错杀一百,绝不可漏掉一个!”

加上六郎始终觉得龙秋平很危险,一直想着要干掉他。

回到卧牛关后,兰柳假意讨好龙秋平,而龙秋平真的把持不住,就要对兰柳下手,但被早已埋伏在一旁的六郎“捉奸”便由六郎出马,加上慕容飞雪、苗雪雁相助,但竟未能干掉龙秋平。

龙秋平受了六郎的一掌、苗雪雁和慕容飞雪的一剑后,居然带伤逃走。

请续看《横行天下》16

第十六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六郎带着潘凤等人回瓦桥关覆旨,并得知除了山西兵乱外,大辽一方也不平静,于是赵光义命六郎统领三关兵马,西拒程世杰,北抗大辽!

萧绰密访慕容飞雪,竟是有了好消息!原来大辽内斗激烈,形势对六郎等人极为有利,此时又传来大辽求和的消息,于是众人前往紫荆关,不料耶律撒葛竟是另有所图……

第一章奉命守三关

第二天,六郎来到飞虎城,在吃了早饭后,六郎召集飞虎城所有的将领前来商议大事,六郎首先强调个人职责,要这些将领必须只遵从他一个人的命令,但有一个将领却说他只听命于皇上,而程世杰才刚造反,现在六郎又要独揽大权,于理不通。

六郎闻言,痛骂了那将领一顿,并将他重打六十大板,然后命人将他关到监牢。

六郎在重新任命将领后,便将飞虎城的两万名精兵加上杨四姐带来的三千名兵马重新分成六个军队,每个军队大约有四千人,并编有一名将军、三名副将,而副将分别负责司法、财政和训练三项工作,但因为人手不够,六郎又从军中挑选几名有读过书的士兵在旁边协助那些将领,并且每天都要向他报告军队的事情。

六郎并开始招募全城的青壮年,并且让来报到的人可以领到二两银子,所以来的人很多,到了下午时甚至已经招募到两多人。

这时,六郎命令手下收集全城的废铁,并要大家炼化那些废铁。

众女见状,搞不懂六郎的用意,便纷纷询问起原因。

六郎道:“程世杰兵败解塘关后,绝不会善罢甘休,我猜想他必然会勾结大辽,而大辽早就在旁虎视眈眈,只等着程世杰相应。而这飞虎城十分重要,你们想若是失去了飞虎城,那卧牛关和解塘关就成为孤城,到时便会腹背受敌,而且还得不到援助。前些时候,我们守三台关时就吃过亏,城内的弓箭根本不够用,最后还是靠丢石头击退程世杰的兵马,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大家,一场恶战即将要来了……”

杨四姐问道:“大辽会发兵?”

六郎点头道:“不但会,而且他们第一个目标就是飞虎城。现在城中仅有两万多名兵,粮食也不多,所以这两天我打算回瓦桥关一趟催粮催兵,顺便交圣旨。”

众人闻言,纷纷赞同六郎的想法。

六郎继续说道:“飞虎城也算是大城,城内除了有两万名兵马外,还有十万名百姓,我计算了一下,能够参加保卫飞虎城的壮年人至少有一万名,现在我们已经招募两千名兵,所以我们还要继续,而这件事就由慕容飞雪和紫若儿负责,你们就一边招兵买马,一边编队训练,争取在短时间内将将他们练成铜筋铁骨!”

慕容飞雪闻言,点头应了一声。

六郎对白云妃和白雪妃道:“你们则继续搜集废铁,炼铁制造箭枝,”

白雪妃姐妹俩闻言领命。

六郎对兰梦蝶说道:“你则负责全城治安。这几天要多派探马出去走动,密切注意大辽的动静。”

兰梦蝶闻言领命。

见事情安排得差不多后,六郎便吩咐准备吃晚饭。

杨四姐问道:“六郎,大家都有事做,那我呢?”

六郎笑道:“你保护我回瓦桥关啊!”

杨四姐继续问道:“那其他人就不回去吗?”

六郎说道:“回去干什么?回去哪里有在飞虎城逍遥自在?”

潘凤说道:“那么我呢?”

六郎道:“你当然要跟我回去覆旨,你可是皇上钦封的昭阳公主,虽然和亲失败,但你也得回去见皇上,并帮我证明程世杰的反心。”

潘凤说道:“我不想回去,等回去后,说不定皇上又会将我指婚给谁。”

六郎笑道:“放心!即使皇上再指婚,也只能指婚给我,不过我可不一定会答应啊!”

还不等六郎动身,赵光义就派专使到飞虎城宣旨,要六郎马上到瓦桥关面圣。

六郎接到圣旨后,随即找来张光北和李同顺,便要与杨四姐,潘凤和潘豹回瓦桥关覆旨。

在临行时,六郎吩咐白云妃要悉心照料已经怀有身孕的慕容飞雪和白雪妃,这才扬鞭上路。

在日落时分,六郎等人回到瓦桥关,就先去见赵光义。

赵光义的神情既有高兴,也有担忧。

这时,六郎让张光北和李同顺将山西之行的经过讲给赵光义听。

张光北两人早就和六郎串通好,便将程世杰说得一无是处,之后又大大夸奖六郎一番,说六郎足智多谋,临危不乱,带着大家与程世杰拼得你死我活,还收复巴郡、三台关、解塘关、卧牛关及飞虎城五座关隘,然而程世杰兵多将广,而他们又缺乏粮草,只能暂时采取坚守的方式。

这时,六郎恳请赵光义发兵,以讨伐程世杰。

赵光义点头道:“爱卿辛苦了!这件事,等明日征求众人的意见后,朕再做定夺!”

宋太宗对潘凤问道:“昭阳,那程世杰之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潘凤哭道:“皇上,程世杰密谋要造反,而且他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你将凤儿和亲给程世杰的儿子,但想不到程世杰的两个儿子根本就是混蛋,竟抢着和凤儿入洞房,呜呜!”

赵光义闻言气得胡子直发抖,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摔,骂道:“简直是禽兽不如!”

这时,六郎将程世杰与大辽私通的密信交给赵光义。

赵光义看了那些信件后,气得马上站起来,道:“马上发兵,诛杀程世杰那逆贼!”

六郎想了想,道:“皇上,这件事先不要急,我们先观察大辽的动静,免得大军进入山西后,被大辽趁机偷袭。”

赵光义闻言,连连称是。

当六郎回到杨家在瓦桥关暂时居住的府邸、见到杨令公等人时,六郎顿时百感交集,尤其见四娘由于想念六郎,鬓角还添了几根白发。

六郎用了大半夜的时间,将山西之行的经过讲给杨令公等人听。

杨令公赞赏道:“六郎,你果然不负众望,没有给我丢脸。你一路上鞍马劳顿,今天就早点歇息吧!”

沈灵梅听完六郎讲述山西之行的事情后,内心对慕容飞雪等人羡慕不已,见她们个个都立了大功,而她却只是待在瓦桥关,令她一心盼望也能跟慕容飞雪等人一起上战场并肩作战。

杨三郎与杨七郎闻言后,均摩拳擦掌,表示若是要征讨程世杰,必要请战杀敌,而杨二郎和杨五郎则沉默未表态,唯有杨大郎闷闷不乐,想必是在想念慕容飞雪,并且还偷偷问杨四姐为何不见慕容飞雪回来。

杨四姐知道是六郎故意不让慕容飞雪回来,但事到如今,也只能骗杨大郎:“飞虎城的情况十分危急,大嫂正在加强飞虎城的城防,估计过段时间就会回来了!”

杨大郎闻言,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再吃完早饭后,六郎跟着杨令公去见赵光义。

赵光义将六郎山西之行的情况告诉群臣后,便询问众人的想法。

其实程世杰兵变之事已经成为事实,而且大家心里都有数,但关于是否要出兵,众人都是各持己见,但是大部分的人都主张按兵不动。

潘仁美上奏:“皇上,程世杰只不过是地方节度使,这只是小小的兵乱,根本不足为惧。目前辽兵压境,兵力是我军的两倍;如果这时分兵攻打程世杰,若辽军趁机南下,恐怕有些不妥啊!”

赵光义又征求群臣的意见后,便对六郎道:“杨爱卿!”

六郎出班施礼道:“皇上!”

赵光义道:“那程世杰起兵谋反,当属大逆不道,但现在大宋正与大辽两军对垒,都在静观其变,我想大辽很愿意看到我们和程世杰发生冲突,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以朕的意思,先让程世杰闹一阵子,咱们看看大辽的反应再做决定。”

六郎道:“皇上!三台关、卧牛关与飞虎城现在缺乏兵马,一旦程世杰在太原重新调动大军攻打,唯恐三关会失守,既然皇上暂时不想平定叛乱,也要马上增加三关的驻防兵马啊!”

赵光义闻言点头,对六郎说道:“爱卿,你看是不是从真定调一些兵马去支援三关的防御。”

六郎说道:“皇上,真定乃是河北重镇,一旦丢失,后果将不堪设想,我已经传令加紧募兵,但仍然不够,还请皇上以大局为重,另想良策。”

潘仁美奏道:“皇上,要不从易水南岸大营调一些兵马……”

杨令公道:“潘大人,这更是要不得。易水南岸大营乃是河北的凭仗,一旦兵力薄弱,就会影响到大局,如果那时大辽攻向瓦桥关,我们要如何抵挡攻击?”

潘仁美闻言,闭口不再说话。

最后,赵光义封六郎为北路元帅外加镇西大将军,总领三台关、卧牛关和飞虎城三关的兵马,西拒程世杰,北抗大辽,而赵光义便不管此事了。

六郎和杨令公商议了一会儿,便告诉杨令公,今天下午他要回飞虎城。

杨令公点头同意,并嘱咐六郎要多加小心,边关防务不可儿戏,要尽心尽力,恪守职责,守护好每一寸土地,虽然赵光义有点昏庸,但身为臣子,仍要为国为民做事。

六郎闻言牢记在心。

杨七郎说道:“六哥,我要跟你一起去飞虎城,我跟爹说好了,所以你必须要带我一起去。”

六郎笑了笑,看杨令公点头同意,便答应杨七郎的要求。

这时,潘凤和潘豹来找六郎。

潘凤向六郎表明要跟他一起去飞虎城,而六郎自然愿意让潘凤跟着,而潘豹和杨七郎一见如故,两人黑瘦精悍,都拥有天生神力。

当六郎将粮草准备好后,便带着潘凤、潘豹、沈灵梅与陆雪瑶等人前往飞虎城。

一路上,六郎等人说说笑笑,出了瓦桥关,就直奔向飞虎城。

当六郎等人押运粮草来到飞虎城时,慕容飞雪、兰梦蝶、紫若儿、白云妃与白雪妃都出城迎接。

六郎见状,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慕容飞雪说道:“六郎,现在飞虎城的总兵力已经达到四万名,而我和紫若儿每天都在严格地训练军队。”

六郎闻言点头,接着又问白云妃和白雪妃搜集废铁的情况。

白云妃道:“我们在城内大肆地搜集废铁,并将其炼化后制成箭枝。现在我军共有四千名弓弩手,而每名弓弩手都可以分配到五十枝箭。”

六郎点头道:“不错。”

白雪妃道:“六郎,这几天,我忙着整顿炮兵,而飞虎城共有二十门虎威炮,这种炮射程远,威力大,但弹药却没有很充足,而且还有四十多门流风炮,这种炮射程较近,是用来攻击攻城的步兵,这种的弹药很充足,另外我在飞虎城发现一大批的‘仙女散花雷’,这是我们悬空岛研究的特殊火器,在拉响雷、上导线后,将其投掷出去,就可以在敌军中产生大面积的爆炸,能杀伤敌军。”

说着,白雪妃将仙女散花雷拿给六郎。

六郎见状惊讶不已,心想:这不就是我们的手雷吗?想不到宋代的奇门已经研究出来了,真是太好了!想到这里,六郎高兴地亲了白雪妃一口,道:“雪妃,真是太谢谢你了。”

白雪妃继续道:“我军十分缺少炮手,虽然有一些兵会,可技术都很差,这样会白白浪费掉炮弹,所以我特地挑选十几个伶俐的兵,并亲自教他们要领,然后再让他们回各自营中传授其他的炮手,这几天都把我忙坏了!”

六郎心疼道:“雪妃,你为我怀宝宝,还要这样劳累,回头我一定好好奖赏你。”


04-18
第二章粮草被劫

第二天,在吃早饭的时候,慕容飞雪道:“六郎,刚刚我接到卧牛关仁堂会将军的信函,他在卧牛关招募了将近五千名新兵,而因为兵源增多,加上他将一部分的军粮拿去支援解塘关,所以军粮紧急,仁将军已经开始征收军粮,并看看能不能从飞虎城拨一部分军粮到卧牛关,以备急用!”

六郎道:“那就拨一千石粮食给仁将军,而且等下就派人送过去,由于这粮食太重要了,必须要有亲信跟随我才能放心,你们有谁愿意担当此重任?”

众女闻言都自告奋勇。

六郎考虑了一会儿,道:“这次任务,就让云妃去吧!”

六郎拍了拍白云妃的香肩,道:“给你一千名兵,路上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搞砸这件事。”

白云妃领命,在吃完早饭后,点了一千兵马,便带着粮食奔往卧牛关。

两天后,当六郎等人正在用午膳,才刚吃到一半时,就见白云妃满脸灰尘的跑进来,来到六郎面前哭道:“相公,不好了,我押运的粮草被人劫走了!”

六郎闻言跳了起来,一拍桌子,怒喝道:“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云妃你不要急,慢慢说,将事情说清楚。”

白云妃止住哭泣,道:“抢走粮食的人很多,而且似乎早就有准备。因为当我带着兵马到途中时,那些人就突然出现,令我们伤亡惨重,虽然我奋力拼杀,好不容易挽回局面,但那些人却有援兵出现,我见实在不敌,就只好丢掉粮食逃走了!”

六郎安慰道:“犯不着为了一千石粮食丢了性命,反正粮食丢了我们可以抢回来,那你有打听清楚劫粮食的人是谁吗?”

白云妃道:“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我已经有找人去调查了,另外我还派人将这件事告知在卧牛关的仁堂会将军,他应该也会彻查此事。”

六郎点了点头,道:“虽然这批粮食不多,但我决不允许有这种类似蔑视我军的情况发生!传令点一千名轻骑兵,火速前往事发地点。”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只带一千名人马是不是太少了?”

六郎道:“事发地点应该距离卧牛关很近,而仁堂会将军应该比我早知道这情况,加上他招募了不少兵马,若是到时需要兵力,那就从他那里调动,何况这些粮食本来就是要给他的,他当然要出一分力。”

这时,众女纷纷自告奋勇要跟六郎一起去。

六郎道:“这只是点小事,现在重要的是不可以怠慢飞虎城的军务。而我不在的期间,慕容飞雪就总掌军务,雪瑶则训练兵马,梦蝶和潘凤负责城内的治安,紫若儿就掌管军纪。”

杨四姐和白雪妃问道:“我们呢?”

六郎正色道:“跟我前往卧牛关。”

六郎点齐一千名轻骑兵,便与杨四姐、白云妃和白雪妃前往白云妃被抢粮食的地方。

当六郎等人到了白云妃被抢粮食的地方时,已经过了掌灯时分,而仁堂会也刚带一小队人马赶到,他在与六郎见面后,就开始详细地询问驻扎在此地的白云妃的部下。

那部下告诉六郎等人,打劫粮食的那些人顺着前面的岔路往北走,而因为那些人的警戒心很强,令他无法继续跟踪,等过了一会儿他再上前时,就发现那些人已经失去踪迹了!

仁堂会问道,“那你们还有发现到什么线索吗?”

那部下说道:“再往前走有两条岔路,一条路通往莲花峰,另一条路通往晋阳县城。而我们在两条路上都有发现到杂乱的马蹄印,并盘问过过路的樵夫,她们说曾看见有批人马前往莲花峰,但并没有看见有粮草车。”

仁堂会点了点头,道:“六将军,这莲花峰有聚集一伙亡命之徒,他们自称为莲花教,而教主为轩辕霸一,据说有练一套刀枪不入的神功,并拥有大约三、四千名信徒,大多是背着人命的江洋大盗,他们在三年前占据莲花峰,另外这轩辕霸一和晋阳县城的守将关系很好,所以这次的劫粮很有可能是他们联手行动。”

六郎点头道:“确实有这个可能!但那一个小小的晋阳县城的守将,为何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劫我军的粮食?”

仁堂会道:“这晋阳县城三面环山,往南是通我们这里,而往北有一条小路通往大同。我想自从我们占据卧牛关后,晋阳县城的守将彭有亮见程世杰没有出兵的意思,便开始有做长期对抗的准备,但因为想从北面运粮食实在很困难,所以就动了我军粮食的主意。”

六郎骂道:“这些混蛋竟然真敢打我的主意,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只是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军的运粮行动的?”

仁堂会想了想,道:“也许运粮的队伍中有内奸……”

白云妃顿时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当运粮队伍还未出飞虎城时,有一个人突然说要请假!但现在想想,肯定是他去通风报信了,而我还带着粮食当然不会比他快,所以当他报完信后,那些人便可以在那里设下埋伏袭击了!”

六郎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既然已经知道是谁干的,那明天我们就调集兵马,去踏平晋阳县城。仁将军,照你来看,这晋阳县城好不好攻?”

仁堂会道:“六将军,晋阳县城的兵力不足五千名,虽然彭有亮足智多谋,但仍不足为惧,重点是那些在莲花峰的匪兵,他们若是知道晋阳县城受到攻击,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来支援,而这将为我们攻打晋阳县城时带来不小的麻烦。”

六郎闻言哈哈大笑,道:“这样就最好不过了!我就怕我在攻打晋阳县城时,那些莲花峰的匪兵会置之不理,而且他们占据着莲花峰,如果想要攻打他们确实不容易,可若是咱们佯装攻打晋阳县城,来个围点打援,就能狠狠地打击那些来支援晋阳县城的匪兵,然后我们再一鼓作气地拿下莲花峰,而这时晋阳县城就变成一座孤城,那岂不是指日可破?”

仁堂会竖起大拇指,赞道:“六将军果然神机妙算,那我们这就回卧牛关,等明日调动大军,攻打晋阳县城。”

当六郎与仁堂会回到卧牛关时,待在卧牛关的众女纷纷出城迎接六郎,而且由于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六郎,她们无不是泪眼蒙眬。

苗雪雁拉着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终于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忘了我们呢!”

六郎说道:“这怎么可能!我这不是回来了!”

张慧茹和兰柳知道杨四姐在六郎心目中的地位,所以一看到杨四姐就马上到她面前对她大献殷勤,而由于杨四姐最近的心情不错,加上她已经知道六郎和那些女人之间的事了,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张慧清和张绿华的个性腼腆,只是跟在众人身后窃窃私语。

等六郎等人进入大厅后,六郎又见到两个女子,在细看之下,其中一个女子正是苏姬,于是六郎上前抱住苏姬,道:“苏姬,当初将你留在巴郡,我真是愧对你啊!”

苏姬笑道:“六爷,我已经将性命交给你了!而且你是怎么对待我,我心理清楚得很,何况我不是好好的吗?只是万马堂的人为了保护我和铁姑娘,他们都牺牲了!”

六郎看了看铁心兰,叹道:“铁姑娘,让你受委屈了。”

铁心兰盈盈拜倒在地上,道:“六将军,若不是有你,心兰恐怕早就死了!你的大恩大德,心兰无以为报。”

六郎将铁心兰扶起来,问道:“你父亲,铁老将军呢?”

铁心兰眼眶一红,道:“家父在巴郡战役中身中暗箭,不幸牺牲了!”

六郎叹了一口气,安慰着铁心兰:“铁姑娘,你不要难过,这个仇我们早晚要报,程世杰那老贼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铁心兰闻言擦了擦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六郎召集大家商议该如何攻打晋阳县城。

孟良与焦赞闻言,纷纷向六郎表示他们要兵发晋阳县城。

六郎道:“你们不要急,我们肯定是要攻打晋阳县城,可在此之前我们要考虑周全。我已经与仁将军商议好了,明天就兵分两路,由我和仁将军各带一万名人马。而仁将军、孟良、焦赞和你们的两位夫人负责佯攻晋阳县城,等莲花峰的匪兵出动后,你们就掉转回头,与我率领的兵马形成合围之势,然后我们就围点打援,先击败莲花峰的匪兵。”

孟良与焦赞闻言,皆赞同六郎的意见。

六郎继续道:“我会带领一万名兵马,与四姐、云妃、雪妃和燕子埋伏在那些匪兵身后,到时就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张慧茹、张慧清、兰柳还有受伤的苏姬和铁心兰问道:“那我们呢?”

六郎道:“你们就留守在卧牛关吧!”

见六郎打定主意,虽然张慧茹心中不乐意,但也只好照办,而她有心想问六郎今晚是不是可以跟她在一起,但见杨四姐神情冰冷地在六郎身边,她生怕惹这位姑奶奶生气,便只好作罢!因为杨四姐在战场上的凶狠劲,张慧茹至今仍难忘。

由于明天要攻打晋阳县城,于是众人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苏姬才刚来卧牛关没几天,由于她的伤势还没有完全痊愈,因此这几天她与铁心兰住在一起。

苏姬自从来到卧牛关后,就一直在盼望着六郎的到来,这时六郎来了,但却因为种种原因,苏姬无法与六郎说上几句话,令苏姬略微感到遗憾,但仍还是满心欢喜。

铁心兰在沐浴过后,穿着一件柔软的睡袍来到苏姬身边睡下,但见苏姬出神,便笑问道:“苏姐姐是不是在想六将军?既然你想他,为何不去找他啊?”

苏姬顿时回过神来,道:“六郎不是说了吗?明天要攻打晋阳县城。心兰,我知道你恨透了程世杰,我一定会让六郎为你报仇。”

铁心兰含着眼泪点了点头,道:“苏姐姐,那程世杰实在太可恶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要发兵攻打太原啊?”

苏姬抚摸着铁心兰的秀发,说道:“我也不知道,回头再问六将军吧,不过要等他先打下晋阳县城再说。”

当苏姬与铁心兰正在说话时,突然听到门边有动静,然后就见苗雪雁笑容满面地带着六郎进来。

苏姬顿时心中一喜,而铁心兰却感到紧张,因为在六郎未到卧牛关时,苗雪雁就和苏姬商量好,由于她们认为铁万鸣死后,铁心兰就孤苦伶仃地活在这世上,不如就让她跟着六郎,再说六郎身边已经有这么多女人了,多她一个也没差。

六郎进来后,先抱着苏姬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苏姬,你不怨我没有回巴郡找你吧?但当时的情况太危险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苏姬说道!“我都说不怪你了,你被困在三台关的事情,雪雁都告诉我了。”

六郎关切地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说着,六郎就要解开苏姬的衣襟。

苏姬连忙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担心。”

然而六郎却固执地推开苏姬的手,然后解开苏姬胸前的衣襟,发现那一箭正好射在苏姬心口下方仅一寸的地方,如果再往上一点点,恐怕她就香消玉殡了!

一想起在太原城门时的情景,六郎仍感到心有余悸,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苏姬胸口那已经痊愈的伤痕,说道:“苏姬,我真的很担心你的伤势啊!”

苏姬闻言,含羞地望着六郎,突然她感觉到胸前有股疼痛,竟见是六郎握着她的乳房。

苏姬脸红道:“六爷,不要这样,心兰在这里啊!”

六郎嘿嘿笑道:“燕子都跟我说了,心兰妹妹不是想做杨门女将吗?我今天就是来收她。”

铁心兰娇羞道:“六爷,我怕……”

六郎道:“怕?做杨门女将有什么好怕的?难道你不想吗?”

铁心兰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想,可是我……”

六郎笑道:“既然想做,那还怕什么?”

说着,六郎就爬到床上。

铁心兰原本还想闪躲,但她在床上,还能躲到哪里?

这时,六郎抱着铁心兰的纤腰,而大手已经探入衣服内,一边揉弄着那对还不是很丰满的椒乳,一边吻着铁心兰的嘴唇。

当六郎开始亲吻着铁心兰时,铁心兰顿时脑中一片混乱,娇躯也越来越酥软。

苗雪雁见状,笑道:“六郎,她们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苗雪雁刚要转身,却被六郎抓住手腕,接着六郎顺势一带,就将她拉到床上。

六郎笑嘻嘻地说道:“燕子,你可不能走啊!”

苗雪雁问道:“为什么?”

苗雪雁身上的罗裙不时扫过六郎的身体,那轻柔的薄纱带给六郎一种异样的感觉,而那淡淡的幽香也传入六郎的鼻中,令他心中不由得一荡,随即解开她身上的罗裙,一本正经的道:“心兰妹妹还未经人事,我怕她会害怕,所以想找个人示范给她看。”

苗雪雁娇羞道,“那你可以找苏姬啊!”

六郎褪下苗雪雁的薄绸长裤,道:“苏姬身上有伤,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那肉棒那么粗,只好找你了!”

说着,六郎将肉棒插入苗雪雁的体内。

苗雪雁“哎呀”一声,便微微扭动着下身,让六郎的肉棒能研磨着她体内的最深处。

苗雪雁微微颤抖着娇躯,蓦地她张开香唇狠狠地咬了六郎的肩膀一口。

虽然六郎感到有点疼,但这种异样的刺激反而让六郎的感官更加敏锐,甚至有股令人要发狂的快感,于是六郎在加速进攻的同时,问道:“燕子,你干嘛咬我?是不是嫌我来晚了?”

苗雪雁一边娇哼,一边道:“知道,你还问!”

六郎笑道:“那你刚才还假正经?”

苗雪雁不依道:“你这哪里是在疼爱人家?分明是打算先在我身上发泄,待会好专心对待苏姬和兰妹妹。”

“兰妹妹?”

六郎拍了拍脑袋,道:“这下好了,我身边有了大兰兰和小兰兰,现在又有一个小小兰,看来我是掉进兰花丛了!”

铁心兰闻言,不由得咯咯笑出声。

这时,六郎伸手分开铁心兰的双腿,并摸了进去,有种光滑而柔软的感觉,不由得惊讶道:“小小兰,你这里是没有发育好,还是天生就这样光秃秃?”

铁心兰红着脸,并夹紧双腿,道:“六爷,不要取笑人家嘛!人家天生就是这样,我还觉得很奇怪呢!”

六郎抚摸着铁心兰的私处一会儿,道:“刚才我说掉进兰花丛有什么好笑的?乖乖看我和你燕子姐姐玩游戏,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铁心兰闻言娇呼一声,随即羞答答地用被子蒙上眼睛。

这时,苏姬抚摸着六郎那强壮的背脊,看着六郎与苗雪雁翻云覆雨。

六郎对苏姬道:“苏姬,你可不要生气啊!我不是不想疼你,是因为怕伤到你的身体,等我先在燕子身上享受一番,一会儿我会把精液都给你。”

苏姬闻言,心领神会的妖娆一笑。

苗雪雁急道:“六爷,我也要。”

六郎闻言,狠狠地干了苗雪雁数下,道:“这不是正在给你吗?”

苗雪雁娇声道:“啊!看来六爷还是偏心啊!”

六郎不语,随即一股作气,将苗雪雁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然后六郎趴在铁心兰的身上,道:“小小兰,我来给你办手续了!”

铁心兰疑惑地问道:“六爷,办什么手续啊?”

六郎将肉棒插入铁心兰的白虎洞,道:“办完这个手续,你就是杨门女将了!”

铁心兰顿时疼得一哆嗦,不由得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臂。

六郎吻着铁心兰的香唇,听着她那轻而急促的呼吸声,然后轻轻地扳起铁心兰的身子,而看着她那紧闭的美目,六郎忍不住亲了她的脸,心想:哇!小小兰的脸好烫啊!

这时,六郎将嘴唇慢慢往下移,来到铁心兰的胸部,并含着她的乳头,还用舌尖轻轻地拨弄着,挑逗着铁心兰。

铁心兰随着六郎舔弄的节奏,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双手则抱住六郎的头。

六郎见状,便开始与铁心兰翻云覆雨……

最后,铁心兰发出几声尖锐的尖叫声后,就全身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身子微微颤抖着,显然还在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六郎爱怜地抚摸着铁心兰的头发,低头看着床上的落红,随即满意地笑出来,然后六郎越过苗雪雁的身子,来到苏姬的身边。

苏姬显然已经情动,当她一接触到六郎的身子时,就忍不住将那火热的香舌深入六郎的嘴内,而六郎则充满爱恋地亲吻着苏姬。

苏姬无力地臣服在六郎的身下,神情就有如一朵被折下而坠落至地上的白牡丹般仰视着六郎,而她那带了三分哀怨,七分哀求的表情,让六郎不由得想要好好地照顾她。

这时,六郎体内的欲望在升腾,甚至在熊熊地燃烧,那有如火灼般的热浪在六郎与苏姬的身上流动着,而两人的身体也因此布上一抹嫣红。

六郎略微粗野地吻着苏姬,而苏姬也热情地回应着六郎的吻,并用舌头缠着六郎的舌头,而苏姬的这动作,那甜美的津液勾起了六郎体内的欲望。

在激吻了一段时间后,六郎与苏姬皆热血沸腾起来,然后六郎将肉棒插入苏姬的体内,并开始抽插着。

过了一会儿,六郎在一声怒吼中,将精液射入苏姬的体内,而苏姬也欣然承受能让她恢复体力的精液,同时也迎来最畅快、最强烈的高潮。

“六爷,苏姬好美、好舒服啊!”

在经过一阵有如狂风暴雨的云雨之欢后,六郎与苏姬都满足了,同时身体也无法动弹了。

六郎在苏姬身上休息得差不多后,便悄悄起身,见苏姬和铁心兰神情安详地熟睡,就叫醒苗雪雁。

苗雪雁被六郎叫醒后,就披上衣服跟六郎走出来,轻声问道:“六爷,你要带人家去哪里啊?”

这时,六郎拉着苗雪雁来到杨四姐的房间,道:“你不是想要名正言顺吗?”

苗雪雁惊喜道:“六爷,你和四姐说这件事了?”

六郎道:“燕子,现在在这些女人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你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武功又好,最重要的是……”

苗雪雁闻言停下脚步,靠在六郎的身上,问道:“六爷,最重要的是什么?”

六郎拦腰抱起苗雪雁,笑道:“当然是淫荡了!”

苗雪雁羞道:“人家才没有呢,你可不要胡说啊!”

说着,苗雪雁的一只手滑下去,握住了六郎的肉棒。

六郎道:“你还说不是!刚说完你就这样做了,我看再过一阵子,你就可以代替张慧茹了!”

说完,六郎抱着苗雪雁进入房间。

只见杨四姐在秀榻上,而白雪妃姐妹俩则围在她旁边。而杨四姐面对着白雪妃,与她述说着相知之情,两人早就互相倾慕对方的才情,早就想认对方为知己,但却苦于没有机会,如今正好有这个机会,在简短的几句对话后,两人都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见杨四姐与白雪妃相谈甚欢的样子,白云妃抱着杨四姐的纤腰,想要从旁插几句话,可她们聊得非常投机,竟对白云妃视而不见,而听着杨四姐与白雪妃谈着十大名曲,令白云妃开始昏昏欲睡。

白云妃本来是想等六郎回来,但却迟迟不见六郎,她将玉手伸到杨四姐的胸前抚摸了一阵子,却发现杨四姐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好叹息一声,就搂着杨四姐那柔滑如锻的纤腰睡着了。

六郎见杨四姐与白雪妃谈得很投机,就抱着苗雪雁挤到床上,将苗雪雁放到他和杨四姐的中间,然后扶着苗雪雁的香臀,随即用力地向前一撞,就与苗雪雁结合在一起了!

六郎的大手环着苗雪雁的纤腰,道:“燕子,四姐就在你面前,你还不赶紧说出来啊!”

苗雪雁娇羞地抓着杨四姐的玉手,道:“四姐,我……能不能做杨门女将啊?”

杨四姐看着苗雪雁那略带娇羞的美靥,还有那冰肌玉骨,尤其那被六郎的大手覆盖住的莹白酥胸,就有如天山上万年不化的雪峰,不由得连连点头道:“不愧是天山御剑,怪不得六郎喜欢你。你要傲杨门女将?”

苗雪雁娇羞地点了点头,一双玉手伸到杨四姐的玉腿上,讨好道:“四姐,你长得好美啊,我真是羡慕死你了!”

虽然大床宽阔,但一下子挤了五个人,令空间变得狭窄,使苗雪雁的身子几乎贴到杨四姐的身上。

杨四姐“嗯”了一声,道:“嘴巴倒是挺甜的,可若是想做杨门女将,必须要有真才实学,如果只有长得漂亮那可不行。”

六郎喘了一口气,道:“她很能打的!”

说完,六郎就抱着苗雪雁,开始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杨四姐道:“难道你只是一介武夫?就没有其他本事吗?”

苗雪雁道:“我自小熟知音律,刚才听四姐和雪妃谈论着‘高山流水’这首曲,刚好我也十分喜欢这首曲子,不知道这可以吗?”

杨四姐顿时脸上浮现惊喜,问道:“你真的熟悉音律吗?”

苗雪雁微微弓起身子,以承受着六郎的攻击,回道:“雪雁略知一二。”

杨四姐道:“那你说说看。”

苗雪雁道:“‘高山流水’这首曲,传说是春秋的琴师操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而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之意,而操伯牙甚至惊曰:‘善哉,子之心与吾同。’而当钟子期死后,操伯牙由于痛失知音,便摔琴断弦,终身不再弹琴,故有‘高山流水’之曲。而高山流水取材于‘伯牙鼓琴遇知音’,有多种谱本,并有琴曲和筝曲两种,但两者同名异曲,风格完全不同。”

杨四姐点头道:“说得对。”

说着,杨四姐的眼底流露出对苗雪雁的敬佩,一只玉手不由得放到苗雪雁那滑如绸缎的美臀上。

苗雪雁继续说道:“在战国时已有关于高山流水这首琴曲的故事在流传,故也有传‘高山流水’是伯牙所作。有本绝世的《神奇秘谱》此谱之‘高山’与‘流水’解题有‘高山’与‘流水’两曲,但原本应该只有一曲。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乐山之意;后志在乎流水,言智者乐水之意;到唐便分为两曲,不分段数;后来则分高山为四段,流水为八段。而‘高山’与‘流水’这两首著名的古琴曲便与伯牙鼓琴遇知音的故事在民间广泛流传。”

杨四姐问道:“我和雪妃都只会用琴弹奏此曲,那雪雁你可会用古筝弹奏?”

苗雪雁微微点头,道:“‘高山流水’这首曲子若是用秦筝弹奏,应该会好过用任何宝琴弹奏。”

这时,白雪妃插嘴道:“这我倒是知道,我姑姑曾经说过,但就像她那样的音律高手也不会弹奏秦筝,没想到你却可以,真是让人羡慕啊!”

六郎一边用力地抽插着苗雪雁,一边道:“燕子你果然是多才多艺,而且你还风骚而妩媚,我爱死你了!”

六郎那剧烈的动作让苗雪雁的娇躯不住地往前扑,便倒在杨四姐的怀中。

杨四姐见状,生气地打了六郎的手一下,道:“跟你说音韵,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你满脑子都在想那件事。”

这时,白云妃从后面抱住六郎,道:“相公,让我陪你聊天,不要理她们!”

六郎并不理会白云妃,而是继续对苗雪雁进攻,道:“云妃,你把粮食弄丢了,我都还没有惩罚你,你竟然厚着脸皮来讨奖赏!”

白云妃风骚地用那柔软的胸部磨蹭着六郎的背脊,说道:“不就只是一点粮食吗?有你在还用担心吗?大不了明天攻打晋阳县城时,我多杀几个人,将功赎罪嘛!”

说着,白云妃的手朝六郎的下身摸去。

这时,苗雪雁已经无法再承受六郎的攻击,而杨四姐本来想再听她讲有关音律方面的话题,却见她气喘旰吁,突然浑身一震,便伸手紧紧抓住杨四姐的一只玉手,道:“四姐,我不行了!”

说完,苗雪雁“啊!”

的一声,就全身颤抖着瘫软在杨四姐怀中。

杨四姐看得有些情动,本想叫六郎过来,却听到一声娇吟,就见白云妃翻身骑到六郎的身上,而看她那风骚的样子,杨四姐实在是自叹不如。

这时,苗雪雁逐渐回过神来,她将一只玉手攀上扬四姐的玉乳上,问道:“四姐,我还等着要加入杨门女将,你还没有答应呢!”

杨四姐笑道:“这件事情,我说了哪算啊!六郎那么疼爱你,即使我不同意,也无法改变啊!”

苗雪雁撒娇道:“我就是要四姐你同意,这样我心里才踏实,再说,我身负血海深仇,还指望你帮我报仇呢!”

杨四姐拗不过苗雪雁,只好道:“好好好,我答应!而且说实话,我好喜欢你啊!”

说完,杨四姐就在苗雪雁的额头上亲一口。

得到杨四姐的答应后,苗雪雁心中无限欢喜,而见六郎正在与白云妃翻云覆雨,她便与杨四姐和白雪妃谈论起音律。

杨四姐抱着苗雪雁,道:“以前我曾尝试过用古筝弹奏,可总是弹不好,加上我师父过世得早,也没有人可以陪我切磋。这下好了,等打完这一仗,你可要好好教我啊!”

白雪妃闻言,连忙道:“我也想学。”

苗雪雁“嗯”了一声,道:“说实话,四姐和雪妃的资质绝对不在我之下,只是没有高人指点而已。我师父石玉棠是一位秦筝高手,十大名曲无不娴熟,而她的天山御剑剑法更是独步天下。其实在用秦筝弹奏的时候,有几个手势极为重要,只要能把握住,那就没有什么难度了。右手有托、劈、挑、抹、剔、勾、摇、撮等;左手有按、滑、揉、颤等,左右两手讲究的是‘配合’两个字,我有总结几个小技巧,回头再讲给你们听。”

杨四姐三人正聊得投机时,就听白云妃浪哼一声,便已经昏倒,而六郎则跨过苗雪雁和杨四姐,来到白雪妃身上,道:“雪妃,我来了。”

白雪妃顿时高兴得迎合着六郎的动作,而六郎再将肉棒插入白雪妃那早就湿滑不堪的私处内,并紧紧拥着白雪妃。

六郎能感受到白雪妃体内的紧窒与温暖,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而白雪妃也呻吟着,娇躯也急促地起伏着,一股股如潮般涌来的快感袭来,令她逐渐丧失理智。

这时,杨四姐和苗雪雁都不说话,只是专心地看着六郎与白雪妃。

虽然白雪妃早有准备,但身体快被撑爆的感觉让她感到晕眩,一波波的快感从股间袭向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酥胸乃至全身都冒出细密的香汗。

“相公,我去了!”

说完,白雪妃的双手死死抱住六郎的虎腰,便昏厥过去。

这时,六郎从白雪妃的身上下来,躺在苗雪雁与杨四姐的中间,在杨四姐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四姐,该你了。”

杨四姐问道:“为什么最后才轮到我?”

六郎将杨四姐的玉腿抱到胸前,肉棒来到玉门前,借着那里的湿滑进入,笑道:“四姐,明天我们不是要打仗吗?”

杨四姐疑惑地问道:“打不打仗,跟这先后次序有什么关系?”

六郎一本正经的道:“我们这一群人中,只有你骁勇善战,而明天即将有一场仗要打,所以要指望你冲锋陷阵啊!所以我将精液留给你……哎呀,四姐,我要射了。”

杨四姐闻言急忙按住六郎的胳膊,叫道:“等一下。”

六郎深呼吸了一口气,又继续动作,将嘴巴凑近杨四姐的耳边,道:“四姐,你要快点哦,我马上就要射了!”

杨四姐点了点头,等待着那山洪暴发的时刻。

苗雪雁从后面搂着六郎的腰,用那对丰满的雪峰贴着六郎的背脊,轻声道:“六郎加油!前后左右。”

六郎道:“不用前后左右了,已经要射了!”

说罢,六郎便射出那滚烫的精液,射在阳四姐的花房深处,令杨四姐爽得冒出一身汗,随即虚脱在六郎的怀中。

六郎咬着杨四姐的耳朵,道:“四姐,我没有坚持太久,你有没有感受到?”

杨四姐娇羞道:“你明明就已经知道了,还问人家!”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好,你可要抓紧时间吸收,明天上战场还要靠你呢!”

杨四姐说道:“知道了,明日我的刀下必会有许多冤魂。六郎,你放开人家啊!”

六郎却抱着杨四姐那修长的玉腿不松手,然后慢慢闭上眼睛,道:“四姐,就让我这样睡吧!”

杨四姐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欣喜地感受着六郎的肉棒,让六郎抱着她睡去。:和杨四姐四人挤在一张床上,六郎能感觉到那甜美的滑腻触感,令他一觉睡到天亮,而当他醒来时,就发现肉棒已经恢复生气,坚挺地插在杨四姐的私处内。

六郎想到昨天晚上还没有给够杨四姐,就忍不住轻轻地动了起来,而杨四姐被六郎的动静吵醒后,不由得抬起玉腿,并开始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与杨四姐甜甜蜜蜜,充分利用吃早饭前的时间,末了,由于六郎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将苗雪雁三女吵醒了,而虽然她们感到嫉妒,但知道杨四姐在六郎心中的地位,便也不敢多说什么。

直到六郎在杨四姐的体内发泄出来,并将肉棒抽出来时,白云妃才趴在六郎身前,用嘴巴舔干净残留在上面的精液。

六郎抚摸着白云妃的秀发,道:“云妃,今天你要好好表现,只要你奋勇杀敌,将功赎罪的话,晚上我就奖励你。”

白云妃应着,仍继续舔着六郎的肉棒,将那里舔得干干净净。

杨四姐慵懒的翻过身,也摸着白云妃的头,笑道:“云妃你好贪婪啊,你要是喜欢,我这里还有。”

白云妃神情妩媚地爬向杨四姐的双腿间,说道:“四姐要是要我吃,那我就全部吃光。”

杨四姐闻言,吓得连忙缩回身子,笑道:“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倒当真了!回头你要是吃上瘾,我可受不了!”

白云妃却不依不挠地继续缠着杨四姐,最后杨四姐被缠得没有办法,便将六郎射给她的精液分给白云妃一部分,白云妃这才善罢甘休。

第三章攻打莲花峰

六郎和杨四姐等人吃完早饭后,便与仁堂会碰面,随即在校军场点齐两万名精兵。

在一声炮响后,六郎率领大军杀往晋阳县城,半途中,六郎与仁堂会分兵两路,仁堂会带领孟良、焦赞等人率兵奔往晋阳县城,六郎则是偃旗息鼓,让大军埋伏在半路上,并派出探马,以密切监视着莲花峰的动静。

一在莲花峰上,轩辕霸一从昨天开始就做好准备,因这次劫粮行动是他和晋阳县城的守将,他的结义兄弟彭有亮所为。

由于晋阳县城有五千名兵马,所以严重缺粮,而想从大同调运粮草,不仅路途遥远,加上路上崇山峻岭,道路极为艰险,单兵尚且难行,何况粮车辎重?

这时,轩辕霸一安排在飞虎城的奸细来报,说飞虎城有批粮草要运往卧牛关,虽然粮草不算多,但轩辕霸一和彭有亮还是决定劫粮,因他们认为和镇守在卧牛关的宋军之间的战争已经无法避免,何况有了这批粮食,就可以坚守个把月,程世杰很快就会收复卧牛关。

轩辕霸一和彭有亮劫完粮后,也发觉到卧牛关的情况异常,故他们达成协议后,这两天便在路上安排暗哨,等卧牛关的兵马一出来,他们便可以知道。而如果晋阳县城被围困,那么莲花峰就会立刻发兵救援,与晋阳县城的守军夹击卧牛关的兵马;若是莲花峰遭受到攻击,则晋阳县城就会派兵支援。

这时,轩辕霸一派出去的探马禀报:“启禀大王,卧牛关派出了一批兵马,现在正朝着晋阳县城去。”

轩辕霸一点了点头,问几位副寨主:“各位兄弟,果然不出我们所料,卧牛关已经派兵攻打晋阳县城,兵马准备好了吗?”

一位副寨主说道:“大哥,兵马已经准备妥当,可我们犯得上为了帮助彭有亮,而和杨六郎拼命吗?”

轩辕霸一道:“二弟,这话你可是说错了!我们不是在帮彭有亮,而是在帮助我们啊!你想想,若是晋阳县城失守,杨六郎肯定不会放过我们。而晋阳县城有五千名兵马,加上彭有亮能攻能守,我们只要援助他们,那攻打晋阳县城的军队就会首尾难顾。只要晋阳县城没丢,那莲花峰就会安然无恙。只要坚持二十几天,侯爷的大军就会杀回来了!”

几位副寨主连连称是。

轩辕霸一命令众人严阵以待,然后派探马出去,等晋阳县城那边一开始遭受到攻击,那他这边就马上行动。

六郎的大军隐蔽在山路左翼,静候轩辕霸一的动静,因六郎知道,仁堂会那边不开战,莲花峰的人就不会有动静,他还必须要耐心等待。

见杨四姐、白云妃、白雪妃和苗雪雁已经披挂整齐,严阵待命,六郎笑道:“大家不要紧张,这场仗我们是胜券在握,只等着莲花峰的匪兵一出动,我们就切断他们的后路,将他们全歼在晋阳城外。”

白云妃问道:“相公,若是莲花峰的匪兵不救援晋阳县城,那我们岂不是白等了?”

六郎道:“晋阳县城的安危与莲花峰的安危息息相关,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正说话间,远处传来炮声和喊杀声,看来仁堂会已经动手。

六郎传令:“准备战斗!”

杨四姐四人闻言,立即飞身上马,就等着莲花峰的匪兵出动,突然前方山路的拐弯处出现一匹快马,而在马上的那家伙朝六郎这边张望一下,随即一脸吃惊地调转马头,就要逃跑。

六郎骂道:“妈的,是莲花峰的探马,快解决他,不要让他跑掉了!”

那探马距离六郎的位置有三、四百步的距离,若是纵马去追,肯定难以追上,而且即使是臂力惊人的弓箭手,也只能够勉强射到,却不能保证准确性,好在六郎身边有神弓绝箭美誉的杨四姐,只见她不慌不忙地取出天寒白玉弓,并拿出一枝黑羽狼牙箭,就在那名探马掉转马头的刹那,弓弦响过,那探马就应声落马。

白云妃拍手道:“四姐,好棒啊!这么远也能射到。”

杨四姐得意洋洋地收起弓箭,道:“这是我的弓箭好!”

这时六郎命令两名亲兵过去将那探马的尸体处理掉,并将那匹战马牵过来。

又等了约半个时辰,六郎派出的探马终于回来,道:“禀报将军,莲花峰的匪兵已经出动!”

六郎点了点头,问道:“有多少兵马?”

探马道:“大约有三千名兵马。”

六郎道:“莲花峰总共有四千名兵马,现在一下子派出三千名兵马,如果将他们全歼灭的话,那莲花峰就只剩下一座空寨。大家加把劲,先干掉这群匪兵,等下午攻下莲花峰后,晚上就到匪巢喝庆功酒。”

说完,六郎抽出宝剑,喝道:“冲啊!”

这时,轩辕霸一派出的三千名兵马已经到达距离仁堂会大军五里的位置,而那三千名兵马全是轻装短打,甚至几乎没有带盾牌,因轩辕霸一打算来个突然袭击,好打赢围困晋阳县城的仁堂会率领的大军。

轩辕霸一的兵马虽然身经百战,而且个个独当一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战斗力也极强,可这一次,由于轩辕霸一太过于自信,他失算了。

轩辕霸一的兵马还算训练有素,是由一千名兵马发起冲锋,而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千名兵马,随后又有一千名兵马,他们就像波浪般一波接一坡地压过来。

而这就是他们最擅长的战法海战术,只要能突破对方大军的一点,就可以突破他们的阵型。

然而轩辕霸一这次要对付的是仁堂会训练出来的精锐,加上他早有准备,只见看起来混乱不堪的后卫部队,在轩辕霸一的人马杀到的瞬间,就发生变化了。

只见仁堂会将一千名弓弩手分成三批,三百人在中间,四百人在左翼,四百人在右翼,并且在盾牌手的保护下,中间的弓弩手朝前方射箭,而左右两翼的弓弩手则以交叉的方式向前方射箭。所有人都机械式地在将领的指挥下进行齐射,而千军弩也动作快速地拉动而展不开白刃战,轩辕霸一那一方的优势就无法发挥。因为仁堂会所采取的这种三个位面交叉射箭的方式,令攻击的范围变大,再加上威力强大、射速快的千军弩攻势,何况轩辕霸一的人马根本没有盾牌防护,他们的冲锋根本就是送死。

就算轩辕霸一要实行人海战术,也要能冲到仁堂会大军的面前,但位在最前面的一千名兵马只剩下不到三百人,那七百人早就痛苦地哀号着躺在地上,而第二批的一千名兵马见状,士气马上就低落下来,甚至见到前面的人转身逃跑,在后方的人也马上转身就跑,不久,那些兵马就退回去了。

轩辕霸一见状,怒道:“都他妈的是胆小鬼,给我冲上去!老二、老三,你们带领兵马,并用嗜血黑龙阵给我顶上去,大家别怕,那群人没有带多少箭,只要现在冲上去,他们的箭很快就会用完,而第一个冲上去的人,老子有重赏!”

二寨主抽出腰刀,喝道:“都听清楚了,谁要是敢再逃跑,我就把他的头砍下来,连同在山寨的家人一起处死!不想死的就给我向前冲,什么都别管,全给向前冲!”

这时,莲花峰的两位副寨主打头阵,而他们的第二次攻击再次开始了,由于那些人坚信那两位副寨主神功盖世,而且对方也不可能一直放箭,并将盾牌全拿到前方阻挡着飞箭,加上那两位副寨主将手下最勇猛的人派到第二批的一千名兵马中,而当然在最前方的是准备要送死的人。

仁堂会人马从正面射出的箭都已经被挡住,虽然可以射穿那简陋的盾牌,但最多只是伤到持盾的人的手而已,轩辕霸一的人马还是能够继续前进,但从左右两翼射出的箭仍射杀不好轩辕霸一的人马,甚至还威胁到他们那第二批的一千名兵马,然而不管那些弓弩手再怎么厉害,轩辕霸一的人马在那两位副寨主的带领下依旧向前挺进,甚至有少数人已经逼到仁堂会人马十步前的距离。

这时,轩辕霸一一马当先地冲上前,只见他双手合抱,头顶上突然升起六色神光,随即神光凝聚成匹练,变成六颗颜色各异的龙头,而龙身却都是墨黑色,那狰狞的恶龙低吟盘旋,升上半空中。

飞龙在天!

这时,仁堂会的弓箭手便被轩辕霸一打倒一片,而轩辕霸一的人马则趁机一拥而上。

仁堂会见状临危不乱,迅速地挥动令旗,随即盾牌手迅速地左手持盾,右手则抽出盾牌后的标枪,然后同时射出四百杆标枪,而轩辕霸一人马所持的盾牌在如此近的距离内,根本就无法抵挡住标枪的攻击,甚至很多标枪一次还贯穿两个人,于是轩辕霸一的第一批一千名兵马就在标枪的攻击下死伤过半,但后面的人马已经冲上来。

这时,双方展开白刃战,轩辕霸一的人马果然凶狠,两千多名兵马居然杀得仁堂会的人马七零八落,令仁堂会只能指挥大军且战且退,幸亏此时六郎率领大军杀到。

仁堂会见六郎率领大军出现,便马上指挥大军反扑,并与六郎的大军形成合围之势,而轩辕霸一的人马虽然凶狠,但抵挡不住六郎的兵马人数众多,虽然轩辕霸一等三位寨主骁勇,但也慌了手脚。

杨四姐挥舞着三尖两刃刀,一马当先地冲入轩辕霸一的兵马中,并且如入无人之境般,然后挥出一记重刀,便砍倒四、五个人,这时其中一名副寨主见状,急忙过来应战。

那名副寨主持枪就欲刺向杨四姐,但被杨四姐躲过,接着杨四姐劈头朝他挥出一刀,那雪亮的刀锋自上往下,发出一道炫光,而那副寨主举枪反击,不料杨四姐双臂神力,一刀就砍断他手中的枪杆,而伴着那副寨主的惊叫声,杨四姐已经砍断他的膀子。

那名副寨主惨叫着要逃走,杨四姐见状,随即单手托刀向前攻击,随即那锋利的刀尖就刺破他的肚子,接着杨四姐使力将那副寨主丢出去。

轩辕霸一的人马见杨四姐如此凶猛,吓得纷纷闪躲,阵型顿时大乱。

六郎率领的人马全是精壮的步兵,他们一手持刀,一手持盾,并用盾牌护住身体,随即往前冲,将轩辕霸一的人马分成数个战圈。

由于苗雪雁大仇仍未报,因此一到战场就涌起一股狠劲,只见她手持宝剑冲入轩辕霸一的兵马中,在一连放倒十几个人后,便遇到另一位副寨主,那人的武功不俗,加上还会一些法术,便与苗雪雁恶斗在一起。

白雪妃见状,便偷偷过来打出三记六丁六甲符,而那副寨主躲过两道攻击,但有一道击中他的后背,于是白雪妃趁机施法,令那人动作一慢,就被苗雪雁一剑刺中肩膀,然后白雪妃就上来一剑砍掉他的人头。

苗雪雁与白雪妃相视一笑,并相互鼓舞一下,便继续杀敌。

白云妃也挥剑砍倒轩辕霸一的人马,但却遇上轩辕霸一,但白云妃不敌轩辕霸一,在交手十来个回合后,就累得气喘吁吁。

六郎见状,急忙打倒两个对手,就连忙过来,劈手就与轩辕霸一对了一掌,随即两人后退数步。

六郎见轩辕霸一确实有两下子,随即施展风火雷霆诀,但紫色霹雳却被一道黑龙挡住。

这时,轩辕霸一暴喝一声,随即腾空而起,叫道:“飞龙在天!”

然而不等轩辕霸一使出飞龙在天,就听一道弓弦巨响,接着一枝黑羽狼牙箭激射而至,射入轩辕霸一的后腰,令他从半空中掉下来,杨四姐纵马上前,喝道:“我让你飞!”

说着,杨四姐举刀就砍向轩辕霸一。

轩辕霸一中了箭伤,自知不敌,在躲开杨四姐的攻击后,就纵身跳出战圈,并抢了一匹战马逃走。

杨四姐本想再补上一箭,却因为几名敌方的干扰,未能射中轩辕霸一,而见轩辕霸一在箭下逃生,令杨四姐震怒不已,便收起弓箭,开始挥舞着大刀,将眼前的几名对手砍得肢体分家,惨不忍睹。

最后,轩辕霸一派出的三千名人马,只剩下三、四百人缴械投降。

仁堂会悄悄对六郎说道:“六将军,这些人收不得,他们全是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而且本性难移,干脆将他们杀了吧!”

六郎道:“我军向来主张优待俘虏,不过这些人实在是太坏,加上日后难以管理,不如仁将军先将他们收入帐下,等到下午时,就派那些人做攻打晋阳县城的先头部队,让他们死在战场吧!”

仁堂会点头道:“六将军高见!”

六郎又道:“上阵前,先奖赏一些银子给他们,然后让弓箭手压阵,你明白吗?”

仁堂会心领神会,朝六郎点头道:“末将明白。”

六郎又嘱咐道:“等打下晋阳县城,记得将奖赏他们的银子拿回来。”

仁堂会忍住笑,道:“知道了,那六将军你呢?是不是想趁机取下莲花峰?”

六郎道:“莲花峰还有不到一千名的匪兵,我就趁机抄了那匪巢,以免除后患。那你什么时候能够打下晋阳县城?”

仁堂会道:“晋阳县城的守将彭有亮能攻能守,虽然兵马不多,但要打下晋阳县城恐怕也要费些时日。”

六郎道:“你先打打看,先消耗他的实力,如果没办法,那就等我明天过来帮你。”

六郎与仁堂会就此分兵。

六郎率领大军杀至莲花峰下,本以为这只是弹丸之地,大军一到就能将它踏平,不料莲花峰的寨门十分坚固,加上地势险要,一味的强攻根本起不了作用,眼看着白白浪费士兵的性命,六郎连忙传令停止进攻。

在清查人数后,发现牺牲了一、两百人,而六郎从远处看着莲花峰的寨门,问道:“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通往主峰?”

向导兵道:“将军,后山还有一条路,不过极其艰险,进攻的难度更大。”

六郎骂道:“就剩下几百个顽匪,还拼死抵抗,抓住后全部处以绞刑。”

白雪妃上前道:“相公,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要想攻破这寨门也不是什么难事。”

六郎喜道:“雪妃,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讲出来啊!”

白雪妃道:“既然寨门坚固,那我们就用炮打,先将守寨门的匪兵炸死,再找几个轻功好的人跳上去,杀死剩下的匪兵,那不就成了吗?”

六郎道:“我们位在山的半山腰,如果想要运一门炮上来,那谈何容易?刚才一路杀上来时你也看见了,有些地方根本无法让炮经过。”

白雪妃笑道:“可是我们还有小炮啊!”

说着,她一摆手,让两名亲兵过来。

那亲兵解下随身的兜囊,竟见十余个“仙女散花雷”六郎喜道:“雪妃,你居然将这东西带来了,快说说你的想法!”

这时,白雪妃不疾不徐地用柳条将那些天女散花雷穿起来,然后挂到六郎的脖子上,道:“相公,这次可全都看你的了!”

六郎惊讶道:“雪妃,你想让三军主帅做敢死队?”

白雪妃道:“我军之中,只有你会使用风火雷霆阵,你不去,谁去啊?”

六郎摸了摸那串仙女散花雷,点头道:“这倒没错,只是我还不会使用这东西啊!”

白雪妃闻言,拿了一颗仙女散花雷,然后将其后盖打开,将里面的导火索拉开,而随着丝丝火花,白雪妃将天女散花雷举起来,道:“要掌握住时间,就一句话的工夫,然后扔出去!”

说着,白雪妃一扬手,将天女散花雷扔出去,随即在距离寨门差不多一百步远的地方炸响。

六郎赞道:“果然有威力,看我的吧!”

六郎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道:“雪妃,还是不行啊!这风火雷霆阵必须在身体静止的状态下才能够使用,那我怎么冲上去啊?”

白雪妃道:“我早就想好了。就那一队藤甲兵护送你上去,等你攻上去后,士兵们就退回来,然后你抓紧时间躲到寨门旁的那块大石头后,别让他们用石头砸你,而当你使出风火雷霆阵时,他们的弓箭就起不了作用了,这时,你要抓紧时间投雷,不过你要小心,千万不要炸到自己啊!”

六郎说道:“好,我记下了。兄弟们,跟本将军冲上去!”

这时,十名藤甲兵手持两面盾牌,保护着六郎,并迎着箭雨冲上来,六郎趁机躲到那块大石头后面,然后使用风火雷霆阵,以升华元神,并用真气护住身体,而那十个藤甲兵在那密集的箭雨下,有一半的人受了伤,便连忙退回去。

守着寨门的人发现石头后有人,连忙叫道:“石头后面有人,弟兄们,射死他!”

一时间,箭雨如蝗般射向六郎,但六郎的风火雷霆阵刀枪不入,那些箭弩射在那赤青色的气浪上,就如同射到岩石上一样,只是擦出火星,并喀喀的直响。

见六郎使出风火雷霆阵后,那群人不由得惊叫出声,并搬着大石头要砸向六郎,但却全被六郎身前的那块大石头挡住了,丝毫没有办法。

六郎骂道:“尝尝我的厉害吧!”

说着,六郎取下一颗天女散花雷,然后拉响导火索,就扔向寨门,但因为这是六郎第一次扔雷,没有经验,力气小了点,未能丢到寨门上,只在寨门前爆炸,“轰!”

的一声,把守寨门的人吓了一跳。

有人大喊道,“不得了了,妖人还会丢炮!”

六郎道:“再来!”

说着,六郎又点了一颗天女散花雷,这一次六郎使足力气扔上去,结果扔到把守寨门的人身上,而且还有两个人被炸得飞到寨门下。

六郎笑道:“真厉害,看我不炸飞你们!”

在有了经验后,六郎将天女散花雷一个接一个地扔向寨门,听得轰隆隆巨响中,那些人被炸得屁滚尿流,到处乱飞,六郎最后扔上瘾,将最后的三颗天女散花雷扔上去,然后收起风火雷霆阵,抄起宝剑,喊道:“大家,赶紧冲啊!”

把守寨门的人被炸得四处躲避,而弓箭手几乎全被炸飞,趁其他弓箭手还没有上来,六郎几个箭步跃上寨门,便冲入那些人之中,与他们厮杀起来。

杨四姐、白雪妃、白云妃和苗雪雁趁机攻上来,并抢占寨门,接着轻功高手跟上来杀散那些匪兵,随即打开寨门,让后面的大队人马杀进来,令匪兵顿时溃败。

六郎指挥着大军攻占山寨,而轩辕霸一受了伤,根本没有办法再打,并在逃跑的途,中,被杨四姐用天寒白玉弓射中身体,最后失足掉下悬崖摔死了。

莲花峰内的一千名兵马,没有多少时间就被摆平了,除了死去的三、四百人外,共有四、五百名俘虏。当六郎问他们愿不愿意投降时,他们当然想活命,便纷纷跪下来求饶,于是六郎就将这些人编成队,并暂时软禁他们,打算明天派他们攻打晋阳县城。

这时,又搜出几十名的良家妇女,而一问之下知道全是被抓上山,于是六郎便给她们一点银两,就送她们下山;之后六郎清点莲花峰内的物品,发现收获不少,有两千石的粮食、一万多两的银子,还有一些刀枪器械,六郎便将这些物品打包,但看天色已晚,就传令在莲花峰住一晚,明日再攻打晋阳县城。

当天晚上,六郎犒赏三军,让士兵吃个痛快,而他也没闲着,找了间最干净的房间,就大摆宴席,与杨四姐四人玩起脑筋急转弯的游戏,最后杨四姐四人输得一败涂地,全被六郎脱光衣服,而六郎看着她们那绝美的胴体,感到飘飘欲仙,与她们共度了一夜风流……

第四章强占晋阳城

第二天,六郎命令将在莲花峰缴获的物品全部装车,并派了;支队伍,将记些东西运回卧牛关,而他则与杨四姐、苗雪雁、白云妃、白雪妃率领大军前往晋阳县城,并在临走时,一把火将莲花峰的匪寨烧个精光。

当六郎率领大军来到晋阳县城外,与仁堂会的部队会合后,六郎发现仁堂会昨天一晚上都没有间着,竟在晋阳县城城门外搭起一座土城,是用木板加泥土切成,甚至比晋阳县城的城墙还高出一、两丈。

仁堂会说道:“搭建这座箭塔实在很费力,末将指挥人马一夜未睡,期间晋阳县城的弓箭手与我军展开激烈的对射,最后我军付出三百名人马的代价,才终于建成这座箭塔。目前,箭塔直接面对着晋阳县城的一道城墙,所以若是要攻城,就直接攻打那一道城墙。”

六郎赞道:“干得不错,但却白白牺牲了那么多士兵。”

仁堂会笑道:“六将军,死的都是那些俘虏,而我不派他们修建箭塔,要派谁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高,实在是高!”

仁堂会附和着笑道:“全是因为六将军的栽培,目前俘虏还有一、两百人,要不要派他们打前阵?”

六郎道:“当然,而我怕你人手不够,又带了五百人来。”

说着,六郎将那五百名投降的俘虏交给仁堂会指挥。

这时,在晋阳县城下,仁堂会很快就列好进攻的阵型,并将那七百名俘虏安排在最前面,并在催马巡视一遍后,喊道:“你们听着,现在是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晋阳县城就在眼前,只要杀进去,活捉彭有亮,你们就是奇功一件,不但既往不咎,而且还能升官发财。”

仁堂会命令手下抬着一箱的银两,并且每人分了约有十两的银锭,便传令:“准备进攻!”

在那七百名俘虏的身后,是三千名的藤甲短刀手,而再后面是两千名弓箭手和三千名长枪手,骑兵则分散于两翼,准备策应。

六郎见一些臂力较大的弓弩手已经爬上土城,并用大号弓箭压制住前方城墙上的弓箭手,便点了点头,传令:“进攻!”

那七百名俘虏虽知道已经被当作肉盾,但现在也只有拼了,何况或许冲上晋阳县城才有一线生机,于是他们暗自下了狠心,一只手持藤牌,另一只手持短刀,便抬着十架云梯朝着晋阳县城步步逼近。

六郎的军队不断地从土城上方从晋阳县城射箭,使其无法全力防守,然后双方的弓箭手便依靠盾牌,开始展开疯狂的对射。

这时,在最前面的俘虏已经死伤两百多人,而云梯也已经冲到城墙下,他们举着盾牌,不顾一切地冲向城墙。

虽然弓箭已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彭有亮确实有一套,他要守城的士兵将石头往下丢,并将装满灯油的袋子装在城墙上,然后用长矛在上面刺许多小洞,使灯油流出来,让灯油流到那些俘虏的身上,接着将火把扔下来,令那些俘虏大叫着从云梯上掉下来。

六郎见攻击受阻,骂道:“这个彭有亮居然学我守三台关的办法,真是混蛋!”

彭有亮这浇灯油的方法甚至比六郎更胜一筹,因为这样不但省油,而且让那些攻城的人根本无法躲开。

六郎见状,气愤不已,他思索了一会儿,就要士兵抬一大桶水过来,然后命孟良与焦赞过来。

孟良与焦赞带着他们的夫人过来,而六郎便抬起水桶往他们身上浇水,在连浇了四桶水后,他们全身都湿透了!

孟良惊讶地问道:“六哥,你这是在干什么?”

六郎沉着脸,手指着前方道:“我军攻打晋阳县城时,只带了这十架云梯,现在已经毁了一半。我要你们马上带领人马顶上去,今天我势必要取下这晋阳县城,但怕你们被火烧,我帮你们上个护身符。现在你们还啰唆什么?给我上!”

孟良与焦赞还有他们的夫人都是莽夫,见现在还未能攻城,早就憋着一肚子火,在得令后,便率领着兵马冲了上去。

这时,孟良与焦赞站在挡箭车上,并挥舞着大刀和钢鞭,而他们的夫人则持着藤牌和钢刀,迎着箭雨冒死冲上去。

当孟良四人来到城墙前时,那七百名俘虏几乎全死光,而由于孟良等人是站在车上,已经有接近城墙一半的高度,而当他们从车上跳到云梯上时,虽然敌军砸石头和浇油的攻势很猛烈,但他们还是奋不顾身地冲上城墙,期间他们均受到石头的砸伤,但好在他们皮粗肉厚,这点伤并不会影响他们战斗。

这时孟良与焦赞顾不得头发和胡子被烧焦,一爬上城墙后,就持着大刀和钢鞭与守城的士兵展开白刃战,他们无比凶猛,杀得那些士兵接连后退,而他们的夫人也趁机带领亲兵杀上来,一下子竟攻占一段城墙。

而随着攻上来的士兵越来越多,孟良与焦赞也逐渐占领了一大段城墙,并朝着城门靠拢。

这时,攻城的云梯已经全部被毁,而攻入城的大约有三、四百人,而其他人则在城墙下根本上不去,六郎生怕有意外,便对杨四姐等人说道:“大家不要只顾着看,我们快去占领城门,将我军放进去,不然恐怕孟良与焦赞会顶不住。”

苗雪雁闻言,随即拉出宝剑,率先跃上那挡箭车,然后纵身跳上城墙,参与激战,而白云妃和白雪妃也先后跳上去。

六郎和杨四姐的轻功比较差,他们站在车上,看距离城墙垛口还有三丈来高,六郎道:“四姐,干脆我送你上去,你占领城门后,再接我进去。”

杨四姐点头,拿着三尖两刃刀,然后六郎用双掌托起她的娇躯,随即双臂用力,喊道:“上!”

杨四姐双足一用力,便成功跃上城楼,她拿着三尖两刃刀加入战团,而她的加入,顿时打破僵持的局面,令守城的士兵纷纷败退,不到一刻钟,杨四姐就顺利占领城门,随即孟良与焦赞带兵打开城门,让六郎和仁堂会带领大军杀进来。

这时,双方展开激烈的巷战,直到日当正午,六郎才总算将敌军全部歼灭,而彭有亮也被抓。

六郎要彭有亮投降,但他的口气硬得狠,让六郎一气之下,要孟良砍下彭有亮的人头,并悬挂在城门上,之后六郎清点人数,发现共有一千名俘虏,便将他们全部收编,并在晋阳县城重新设置县衙门,并让一千名兵马留守,之后就将清查到的金银珠宝带回卧牛关。

在路上,孟良与焦赞和他们夫人的头发和胡须全被烧焦,灰尘遮住他们的面貌,加上他们的身高、体型差不多,要是不说话,根本认不出谁是男是女。

六郎见状,笑得在马上前仰后合,其他人也都掩口头笑,而孟良却不在意,只顾得向六郎邀功。

六郎道:“这次攻打晋阳县城,两位将军功不可没,回到卧牛关后,除了金银赏赐外,让你们夫妻放假三天,好好享受夫妻生活。”

孟良与焦赞的夫人均喜笑颜开,但孟良与焦赞的表情却是苦不堪言,他们本想讨个封号什么的,却得到与自己夫人恩爱三天的赏赐,而他们深知她们的威猛,所以回到卧牛关后,就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在庆功宴上,孟良与焦赞的夫人竟出人意料地剃光头,顿时震撼住在场的人。

虽然她们在攻城的时候,火将她们的头发烧焦了,所以剃成光头也无可厚非,只是她们的相貌凶悍,原本留着头发时还知道是女将,但剃成光头后,真是难以再分辨男女。

这时,孟良与焦赞的夫人向六郎告状,说一回城就不见孟良与焦赞的踪影,而六郎猜想他们是惧怕他们的夫人,所以偷偷躲起来,便传令满城搜查,最后才在一间隐蔽的房间找到他们。

等孟良与焦赞的夫人将他们带到大厅时,众人一见到四个光头无不喷饭。80在酒席间,孟良与焦赞又借大胜之说,贪杯求醉,结果被他们的夫人劝停,而六郎也不许他们贪杯,便命她们将孟良与焦赞架回家,享受夫妻生活去了。

第二天,六郎离开卧牛关,带着杨四姐、苗雪雁、白雪妃与白云妃,率领一队亲兵赶回飞虎城,在经过一天的急行军后,终于在日落后回到飞虎城。

慕容飞雪率领众人出城迎接六郎等人,而慕容飞雪等人听到六郎大捷,非但夺回被劫的粮食,还得到一大批物资和银子,全都替六郎感到高兴。

陆雪瑶向六郎报告这两天训练军队的成效后,六便郎传令,今天在飞虎城庆祝一下。

深秋季节,天气渐凉,这段时间在陆雪瑶的负责下,飞虎城被修建成一座城防坚固的堡垒。飞虎城的东面是一片水泽,根本难以逾越,而南面的土地被修建起十数道沟壑和箭台,另外还有三、四十座碉堡式的防御工事,这些碉堡在地下的阡陌相同,并存有大量的粮食和饮用水,还有充足的弩箭加上天女散花雷,即使辽军有一天大举进攻,想攻克飞虎城,也必须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飞虎城那高而坚固的城墙上,那几十门火炮已经配好流动炮架,而且弹药充足,炮手的技术也炉火纯青,所以飞虎城已经是铜墙铁壁,可以高枕无忧了。

之后,六郎白天忙着训练军队,晚上则忙着训练自己的女人,而在他的悉心调教下,诞生了一个又一个的荡妇,回想着慕容飞雪以前的端庄文雅,沈灵梅的贤淑,陆雪瑶的纯情天真,还有杨四姐的高雅,现在还不是一个个承欢在他身下,令六郎感到飘飘欲仙。

而在陆雪瑶精心的训练下,军队的进步速度着实惊人;已经拥有正规军队的战斗力。

飞虎城外的防御工事更是建得铜墙铁壁,而且陆雪瑶还在飞虎城南城外的开阔地添加两座炮台,炮台和箭楼以及地上的碉堡将通往飞虎城的道路全部封锁,而且为了防止大辽的骑兵偷袭,飞虎城南防方圆十里内埋满了三尺来高的尖头木桩。

碉堡内长期驻守着士兵,而距离飞虎城最近的碉堡,还有一条暗道可以通往城内,飞虎城的屯粮也让六郎感到安心,因好多存有粮食的大户都在官府的高价诱惑下卖出粮食,如果要坚守一年绝对不成问题,虽然只有四万名兵马,但仍有许多人决定要加入军队,所以六郎坚信飞虎城绝对可以抵挡得住数十万名辽兵的攻击。

然而大辽却迟迟没有动静,甚至连程世杰也没有动静,而且以程世杰的个性,吃了那么大的亏,不可能不报复,但六郎派往太原的探马始终得不到可靠的消息。

这天中午,六郎正在喝茶时,潘凤跑了进来,慌张地说道,“六爷,不好了,我看见慕容飞雪和一个男人在私会。”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马上就要跳起来,但转念一想,却又平静下来,朝潘凤说道:“不许胡说,要是中伤她,小心我的家法。”

潘凤无辜地说道:“我真的没有撒谎。今天我找她有点事,可她中午连饭都没吃,就溜了出去,于是我心生怀疑,因为她明明答应我,吃完午饭后就要帮我忙,所以我就偷偷跟着她。”

六郎问道:“那你发现到什么?”

潘凤为难地说道:“她到了北城大街,就和一个相貌英俊的公子在一起,然后去了一家药铺,我不敢跟进去,等他们出来后,我见他们进入药铺对面的客栈,便更感到怀疑,就到药铺询问,而药铺的郎中说,开了一帖保胎的药给她。”

六郎有点沉不住气,站起身,问道:“那家药铺叫什么名字?”

潘凤闻言,说出那家药铺的名字。

六郎闻言,便想去一探究竟,但见潘凤还跟着,便没好气地说道:“你留在这里。”

潘凤“哦”了一声,不敢多说什么。

六郎心想:大嫂的确怀有身孕,开保胎药也无可厚非,可为何背着我和其他男子去?就算是她同门的师兄弟也不应该啊!再说,据紫若儿说,骊山派好象没有男弟子。

六郎越想越不对劲,便来到那家药铺对面的客栈,突然觉得这家客栈有些面熟,仔细一想后才发现原来这里是将军府后面的大街,因为他是从正门出来,所以绕一圈后来到这里。

六郎突然想起,在二个多月前,他就是和慕容飞雪在这家客栈偷听到沙宝飞的秘密,而那天晚上的香艳情景历历在目,六郎却只能苦笑,心想:大嫂会跟谁约会呢?

第五章萧绰来访

六郎来到客栈后,便向店小二询问情况,而店小二不敢隐瞒,就将慕容飞雪所在的房间告诉六郎。

六郎沿着楼梯走上去,来到慕容飞雪所在的房间门前,就听到从里面传来的窃窃私语声,接着六郎轻轻推门走进来,并藏在屏风后面,偷偷往里面看。

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俊美公子,正与慕容飞雪笑呵呵的抱在一起,但六郎并没有生气,而且还感到非常高兴,因为那白衣人正是萧绰。

萧绰眯着眼睛,敞开着上衣,由于身穿男装的缘故,她衣服内没有束胸或者肚兜,可以直接看到那对浑圆而坚挺的玉乳,而慕容飞雪正笑嘻嘻地用手抚摸着萧绰那明显隆起的肚子,那隆起显然是有一个小生命的存在。

看着慕容飞雪的手慢慢在萧掉的肚子上滑动上八郎的心中就像吃了蜜般的甜,因为他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

萧绰脸上有忧有喜,她叹了一口气,道:“姐姐,算起来,我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和你的一样大,我们都是那天晚上在七星楼有的吧?”

慕容飞雪娇羞的点了点头。

1慕容飞雪惊讶道:“你要干什么?”

萧绰道:“我想摸摸你的宝宝。”

说着,萧绰解开慕容飞雪身上的衣服,将手掌放在那隆起的小腹上,温柔地摸着,道:“姐姐,我和你一样,都十分为难啊!”

慕容飞雪道:“你有什么为难的?你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又总掌大权,谁敢为难你?”

萧绰叹道:“正是因为这样,我位高权重,一举一动都要招人猜忌,景亲王不能生育的事情,齐王耶律撒葛早就知道,现在他们兄弟形同水火,两人争权夺势,都想要继承辽穆宗的皇位,我要是做这种出格的事情,还有活路吗?”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

萧绰摇了摇头,道:“这真让我为难,我真想将这个孩子打掉算了……”

“不可以!”

六郎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冲出来,顿时吓了慕容飞雪与萧绰一大跳。

六郎神情略微惊慌,上前抱住萧绰道:“萧绰,这可是我的孩子啊!你怎么能将他打掉?”

见是六郎,萧绰顿时松了一口气,马上沉下脸,道:“都是你,害得我有国难奔,有家难回,整天提心吊胆的,防着这个,防着那个……”

六郎抚着萧绰那微微隆起的肚子,道:“怎么会这样?难道你的家人也不支持你?”

萧绰正色道:“我父亲乃是大辽重臣,北院监察掌院,而且萧家在大辽是最大的名门望族,我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是被人知道和别人偷情,还怀上野种,整个家族都会跟着遭殃的,呜呜!”

说着,萧绰伤心地哭泣着。

六郎闻言,不高兴地道:“什么话?我的孩子就是野种吗?”

说着,六郎又安慰着萧绰:“你啊,就是想得太多了!现在木已成舟,孩子已经有了,难道你不想将他生下来吗?为了一个虚名的王妃,就甘心丧失做母亲的权利,那样的话,你会更后悔的!”

六郎停顿了一会儿,看了慕容飞雪一眼,令慕容飞雪脸不由得一红。

六郎继续道:“你看看我大嫂、你的表姐,为了要孩子还不是放弃这一切,就只是为了做母亲!萧绰,你要想开点,不就是怕此事败露,会威胁你们萧家在大辽的地位吗?假如有一天,我的大军踏平大辽的草原,你还会这么想吗?”

“我……我其实很喜欢这个孩子。”

这时,萧绰终于倾吐真言。

六郎将萧绰搂在怀中,道:“我知道,你在大辽的处境十分尴尬。萧绰,是我不好,我占有你的身体,让你为我怀上我的骨肉,我却没有办法照顾你,但你可以带着你的父母到飞虎城啊!我可以保护你,而且我们有这么多兵马,难道还怕辽穆宗来吗?”

萧绰摇了摇头,道:“六郎,事情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萧家共有上千人,甚至好多人都在大辽担任要职,就算我有三寸不烂之舌,也不能一一说服他们啊!可要是我因为这件事出了意外,这些人肯定是要受到株连的。”

六郎点了点头,道:“你说得有理,可我们总不能让我们的孩子白白牺牲啊!”

萧绰焦急地说道:“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

六郎道:“原来,你本来就不想打掉孩子啊!”

萧绰“哼”了一声,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要想动我的孩子,除非先要了我的性命!”

说着,萧缚的眉宇间杀气腾腾,摆出一副要和谁拼命的架势。

虽然六郎挨了骂,但内心却很高兴,忍不住在萧绰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原来你这么爱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啊!我支持你,谁要是敢动他的主意,我和你就跟那个人拼命。”

萧绰杀气一收,表情变得温柔,靠到六郎的怀里,道:“六郎,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可我真的很为难,齐王现在大权在握,就连皇上也听他的话,而景王本来就懦弱,加上现在有些自暴自弃,所以我在朝中的地位岌岌可危,我甚至怀疑齐王想要对我们下毒手。”

慕容飞雪道:“一母同胞,真的会这样绝情吗?”

萧绰道:“辽穆宗年事已高,加上他没有子嗣,所以急着要立下储君,而能够继承皇位的三个人,除了齐王耶律撒葛和我那没用的相公,再来就是赵王耶律洪多。而以目前的形势看,齐王即位的可能性最大,但宫廷自古多争夺,历朝历代中,哪位皇帝夺位不杀几个亲兄弟?如果不杀,他能够得到皇位吗?”

六郎道:“不错,唐太宗在即位时,不就一口气杀了他两个亲兄弟,所以要想成就大业,就必须心狠手辣。”

萧绰继续道:“辽穆宗即位时也是夺权,他一口气杀了他四个兄弟,才保住今日的江山,而齐王耶律撒葛比起他这个叔叔,更是有过之而不及,所以景王和赵王都是他的眼中刺、肉中钉,他早就想先拔而后快。”

六郎吁了一口气,道:“萧绰,那你为什么不先下手为强?先干掉耶律撒葛和耶律洪多,那你们萧家不就高枕无忧了吗?”

萧绰道:“这谈何容易?耶律撒葛并非没有脑子的人,在我创建黑虎堂,培养势力的同时,他也在南院创立飞鹰堂,并网罗大批高手,尤其是他的两个军师都是修罗界一等一的高手,而且耶律撒葛是大辽的兵马大元帅,兵权在握,想打倒他,那谈何容易?”

六郎道:“这耶律撒葛真是欺人太甚!假以时日,还是等我亲自出马收拾他。”

慕容飞雪问道:“萧绰,那你打算怎么办?总得想个办法啊!要不你就干脆失踪,然后住到飞虎城,等把孩子生下来后,你再回去。”

六郎道:“这个主意好。”

萧绰摇头道:“现在大辽的皇帝已经不信任我,而我猜想这和耶律撒葛有关系,因为程世杰的事情本来是由我全权定夺,可现在皇帝不让我再管这件事,恰逢北方蒙哥尔汗部落叛乱,我不日即将奉命前往北方,协助赵王耶律洪多平乱。”

六郎担忧道:“好容易才相见,那我岂不是又看不到你了!再说,你肚子的孩子怎么办?”

说着,六郎抚摸着萧绰的肚子。

萧绰道:“十月怀胎,现在还没有到纸包不住火的时候,而且快进入冬天了,衣服穿厚一点,谁会注意到?”

六郎不放心地道:“就你一个人远赴遥远的北疆吗?但我不放心啊,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萧绰道:“六郎你可是身负重任,更是宋太宗跟前的红人,他还指望你帮他,我哪里敢劳驾?”

六郎道:“你这分明是在挖苦我,我偏要跟你一起去。”

萧绰道:“但你若是一走,边关将会群龙无首,这会让耶律撒葛有机可趁,反之你要是长时间驻守在这里,倒是会让耶律撒葛十分头疼。现在辽穆宗已经回去黄龙府,军政大权全交给耶律撒葛处理,你的出现打乱他的计划,而程世杰也因此无法跟他相呼应,加上粮草无法供应,耶律撒葛很有可能无法再继续拖下去。”

六郎惊讶道:“想不到我的存在竟然这么重要!”

萧绰点了点头,道:“可不是!你占据飞虎城、卧牛关和解塘关,将程世杰的大军正好堵在山西,而耶律撒葛没有十足的胜算,根本不敢贸然进兵。”

慕容飞雪问道:“那程世杰为什么没有动静?”

萧绰道:“程世杰向来都是喜欢沾光。以前他与我合作时,我许给他的条件比较令他满意,但现在换成耶律撒葛,却让他感到不满意,所以他不想出兵,尽管他很想报一箭之仇,夺回三关,但程世杰不甘心被耶律撒葛利用。据我所知,程世杰已经秘密联系西凉节度使李德明,他很有可能会依附李德明,然后借由回鹘的强大实力来争霸中原。”

六郎骂道:“这个程世杰真是只老狐狸,今天投降这个,明天投降那个,还要不要脸啊?”

萧绰继续说道:“耶律撒葛有可能会向大宋求和,但也不排除他心怀鬼胎,另外有什么阴谋诡计,总之你们要小心应对,不可草率行事。我来飞虎城时,见你们的城防做得很好,而这将是对抗耶律撒葛的优势,千万不要与他大阵地战,不是我长他的威风,灭你的士气,而是大辽的铁骑天下无敌,真要是在沙场上对决,你这几万名人马,恐怕连半个时辰都撑不住。”

六郎惊讶道:“这么厉害?”

萧绰道:“大辽的铁骑虽然强大,但易水之南的河流湖泊纵横交错,尤其过了黄河后,长江以南更是水域连天,所以骑兵再厉害也是寸步难行。所以大宋和大辽,谁都休想轻而易举的消灭对方。”

六郎道:“萧绰,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萧绰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六郎的双手攀上萧绰的玉乳,笑道:“天大地大不如我大,就让那一帮王八孙子打吧,我们就坐山观虎斗,今朝有酒今朝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萧绰气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慕容飞雪笑道:“妹妹,他的意思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和你分别这么久,讲一堆无聊的国家大事,又不能左右天下,那还不如……”

萧绰推了慕容飞雪一把,又羞又怒地道:“姐姐,你在胡说什么啊?”

六郎却将嘴巴凑上来,亲了萧绰后亲慕容飞雪,对着她们道:“我就是这个意思。萧绰,自从易水分别后,我可是想死你了,要不是因为我们的立场不同,大宋和大辽形同水火,我就到你那里找你了!告诉我,你有想我吗?”

萧绰含羞带怯地道:“没有,我想你干什么?”

六郎哪里会相信,手顺着萧绰的腰带摸进去。

萧缚咯咯笑着,阻止六郎的动作,道:“六郎,不要嘛,姐姐在这里。”

慕容飞雪笑道:“妹妹,记得当初你可是对我高谈阔论,讲得头头是道,怎么今天却矜持起来了?是不是嫌六郎不够主动啊?”

说着,慕容飞雪居然帮助六郎将萧绰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

萧绰道:“姐姐,想不到你比我还要开放啊!”

慕容飞雪道:“不许取笑我,我也是没有办法,自从跟这小坏蛋在一起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说着,慕容飞雪脱光身上的衣服。

这时,六郎与慕容飞雪、萧绰调笑着搂抱在一起。

萧绰的身体极为动人,那水汪汪的眸子春情四溢,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美艳而妩媚,而那藏在其中的一丝幽怨让六郎大为怜惜,不由得将她搂在怀中,道:“宝贝,今天你想怎么来啊?”

萧绰幽怨道:“亏我还日夜担心你,想不到你天天沉醉在美人窝,背着我找这么多美貌女子,是不是早把我忘了?”

六郎揽着萧绰的腰,另一只手抚着她的粉背,并用头摩擦着她的前额,柔声道:“我怎么会忘了你呢?虽然说我身边有几个美女,可哪一个比得上你聪明美貌呢?那一个比得上你武功高强?我在大宋也不好混啊!要是不培养一批自己的势力,人人都想骑到我头上,而现在我手中有兵有将,谁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说着,六郎爱抚着萧绰那对丰满的酥胸。

萧绰感受着六郎的抚摸,手轻轻打了六郎的肩膀一下,娇嗔道:“讨厌!即使你想扩充实力,也犯不着找这么多美女啊?听说在卧牛关还有一批?”

“啊?”

六郎愣了一下,看了慕容飞雪一眼,见她掩口偷笑,知道一定是她泄密,想了想,便道:“萧绰,我这也是在为你着想啊!你想想,我现在不但武功高强,那方面的技巧更是炉火纯青,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不给你找几个帮手,这往后的日子,你可不好过啊!”

萧绰不屑地说道:“吹牛!”

六郎道:“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的本领,那看我做给你看。”

六郎施展出浑身解数,大手在萧绰的酥胸、纤腰、丰臀和粉背间游走,并含住她那如珠玉般的耳垂,嘴中喷出的热气让萧绰不禁意乱情迷起来。

“啊!”

萧绰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子则紧紧贴向六郎,由于长时间没有得到六郎的滋润,让她的身体十分敏感,只要六郎一碰到她,她的身子就会微微颤抖着,对六郎全无抵抗之力,身子更不停在六郎怀中扭动着。

慕容飞雪甚至还当六郎的帮凶,一双玉手不断抚摸着萧绰那最为敏感的地带,让她获得更强烈的快感。

“六郎、姐姐!你们别弄了……”

萧绰娇喘不已,额头也冒着一层汗珠,双手则使劲地按着六郎的大手,眼底流露出一丝祈求。

见萧绰那焦急的神色,六郎停下动作,只是搂着萧绰,突然他俯下身,耳朵贴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道:“让我听听孩子有没有不乖!”

看着像孩子一样的六郎,萧绰脸上流露出一种母性的光辉,道:“你看你,孩子才多大?现在怎么听得到?”

“飞雪,萧绰的宝宝和你肚子的宝宝是不是一样大?”

六郎的大手在萧绰的小腹上轻轻揉动着,并竖起耳朵凝神倾听。

“当然,都是同一天因为你的关系才有的!”

想到那一次的疯狂,慕容飞雪就满脸羞红。

六郎在萧绰的小腹上倾听了一阵子,才抬起头,看着萧绰……

看着萧绰那艳光四射的美靥,萧绰眼底那痴迷的目光,让六郎体内的欲望彻底燃烧起来。

而看到六郎眼底的熊熊欲火,萧绰也能感觉到身体在燃烧,美目似乎要溢出水,而身上那一抹淡淡的红色让她越显娇艳。

“萧绰!我好想你,让我好好补偿和奖赏你一回吧!”

看着萧绰那春情荡漾的诱人模样,六郎心一热,大手随即探进她的双腿间,开始揉捏着她的香臀和玉腿内侧的沟山壑谷。

“六郎!”

萧绰紧紧搂着六郎,脸上如桃花般红艳,使劲地扭动着身子,酥胸摩擦着六郎的胸膛,道:“快给我吧!我等好久了。”

六郎的大手在萧绰的下身活动许久后,才继续向上,他握住萧绰那丰满的双峰,含住那无比诱人的乳头,并轻轻吮吸着。

萧绰顿时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声娇吟,呐喊道:“六郎,快啊,我等不及了。”

说着,萧绰的玉手在六郎的胯间探索,体内的空虚让她只想让六郎尽快满足她的欲望。

“六郎!”

萧绰终于抓住六郎那滚烫的肉棒,接着她挺起酥胸任六郎玩弄着。

“快给我!”

说话间,萧绰双腿间流出了爱液,在在显示出她此刻有多么空虚!

“宝贝!”

六郎向萧绰的下体一探,果然发现已经一片湿漉漉,而他再也无法忍受,随即分开她的玉腿,然后轻轻一顶,便进入那久违的私处内。

“萧绰!”

说着,六郎抓着萧绰那浑圆的香肩,两人就这样完全结合在一起。

萧绰在六郎的撞击下,身子上下晃动着,那酥胸丰臀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而六郎的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在经历了一阵销魂蚀骨的缠绵后,萧绰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巅,浑身酥软的她连声告绕:“六郎,你好厉害,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六郎继续着动作,道:“那可不行,我还没有让你领教到我真正的本领呢!”

六郎每一下的抽插,都让萧绰浑身颤抖,令她既是痛苦,又感到甜蜜,道:“我已经领教到了,你最棒了,我已经被你彻底征服了!你就让我休息一会儿吧,姐姐,救命啊!”

慕容飞雪见状,便急忙过来,而六郎见萧绰已经招架不住,这才恋恋不舍的将肉棒从萧绰的体内拔出来,然后将慕容飞雪抱到萧绰的身上,便捧着慕容飞雪的美臀从后面进去。六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这种姿势,尤其当骑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时,那纵横驰骋的快感真是令他觉得爽快,尤其他身下的女人又是那么出色。

这时,萧绰趁机抚摸着慕容飞雪的一对玉乳,并仔细地把玩着。

见萧绰那熟练的手法,令她十分快意,于是慕容飞雪道:“妹妹,姐姐诚心帮助你,你却趁机和六郎欺负我,你好没有良心啊!”

萧绰却道:“谁叫你一开始就欺负我?我这个人恩怨分明,有仇必报,再说,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这时,慕容飞雪因为六郎快速的进攻,根本无法和萧绰拌嘴,在连声娇吟中,玉臀一阵颤抖,就瘫软在萧绰身上。

萧绰笑道:“姐姐你还真没用啊,这么快就败下阵了!”

慕容飞雪浑身仍在痉挛,那丰满的酥胸磨蹭着萧绰,断断续续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喃喃细语,微微喘着气,那模样诱人至极。

“飞雪!”

六郎心中一荡,双手紧紧搂住慕容飞雪的蛮腰,让两人的身体再无一丝间隔,紧紧地贴在一起。

“这样舒服吗?”

六郎用力地向前顶,却不再来回抽插着。

慕容飞雪娇喘着说道:“这样好舒服,你要是一动,我就受不了了。”

六郎点了点头,用力地顶了一阵子,道:“可总这样我也不行啊,我现在浑身冒火了!”

慕容飞雪道:“萧绰不是在下面吗?她武功比我好,你再找她吧!”

萧绰急道:“姐姐!这怎么能用武功来衡量呢?我不干啊!”

六郎邪笑着,将那火热的肉棒转移阵地,道:“那可不行,我需要出火了!”

说完,六郎开始狂轰乱炸起来,尽管萧绰武功卓绝,可实在缺乏经验,一开始能勉强支撑一会儿,后来就溃不成军,舒服得昏厥过去,而六郎趁机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去。

休息了一会儿,六郎便一手搂着一个美女,道:“萧绰,今后不管是大宋还是大辽,迟早都会臣服于你的膝下,我相信你,更会支持你!”

萧绰心满意足地躺在六郎的怀中,玉手抚摸着六郎的肉棒,道:“六郎,你终于想通了,肯帮我征服天下了吗?”

六郎点了点头,道:“我已经意识到权力的重要性,天大地大不如我大,做就要做最强的王者,但这句话不是说给我自己听,而是说给你听,我可以帮助你,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萧绰甜蜜的一笑,在六郎的脸上亲了一口。

“以前我也错了,我本想帮助景亲王称霸大辽,可他的懦弱,让我好多的心血付之东流,他若是听我的话,二年前,足以取代耶律撒葛今天的位置,可他放不下手足之情。懦弱,始终成不了大事!我并不是教唆他杀兄弑父,而是教他学会自保,因为齐王一旦登基,不但景亲王不保,连我们萧家都会受到株连,我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

六郎道:“你想怎么办?”

萧绰说:“借着平乱之名,我要在玉提关培植一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势力,即使有一天,齐王登基,我也手握重兵,根本不用惧怕他。”

慕容飞雪道:“这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六郎现在就是这样,萧绰,你是不是刚跟六郎学的?”

萧绰笑道:“是啊!我来飞虎城后,发现你的军队十分特别,虽然战斗力不是很强,但军纪十分严明,尤其只听从六郎你的命令,所以我才有这个念头。”

六郎道:“好啊!原来你跑到我这里来取经,既然你学会了,那你可要好好谢谢我啊!”

这天晚上,六郎与萧绰一夜温存!

第二天,六郎醒来时,慕容飞雪与萧绰已经穿戴整齐,而萧绰说马上要走。

六郎见再留萧绰也没有意义,嘱咐了她一番后,就让慕容飞雪送萧绰出城。

临去前,萧绰眼眶盈满泪水,冲到六郎跟前,献上深深一吻,大辽女子的率直让六郎感到热血沸腾,道:“萧绰,你只管放心前往,并在玉提关备好兵马,我必然会去帮助你收复蒙哥尔汗部落。”

萧绰闻言与六郎洒泪告别。

回到府邸后,六郎便先听了昨日的关于飞虎城的报告,然后让陆雪瑶安排今日的工作,便和众女一起吃早饭。

慕容飞雪回来后,用眼神向六郎示意,萧绰已经离开飞虎城。

六郎点了点头,心中略微感到一丝寂寞,回想着昨天与萧绰的缠绵,竟心驰神往,忘记吃早饭。

虽然众女猜六郎有心事,但都不敢打扰他的思绪,唯有杨四姐看懂六郎的心事,在心中暗叹一声,推了六郎一把,道:“爹有可能这两天会护驾来飞虎城,我们应该准备一下。”

六郎回过神来,点头道:“四姐,那由你亲自带一支人马到四平山迎接爹,千万不要让大辽有机可乘。”

杨四姐领命,便与兰梦蝶带领一千兵马前往四平山。

六郎又安排今天要做的事情后,便与陆雪瑶去看新军的对阵,在忙碌中,一上午就过去了。

中午时,六郎接到探马来报,赵光义已经在潘仁美、王泽与杨令公的陪同下,离开瓦桥关,往飞虎城来了。

六郎道:“皇上也不知道身上折了那根筋,非要到我的地盘上转一圈;是来给我们打气,还是不放心我握有兵权,偷偷来视察呢?”

慕容飞雪道:“这两个原因都有可能,不过据我的分析,皇上应该是掌握到什么情报,而想做出什么决策,是不是正像萧绰说的那样,大辽已经想议和。”

六郎愣道:“真会有这个可能?”

陆雪瑶道:“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大辽这些日子已经停止前线的辎重补给,这表明他们确实有后撤的可能,毕竟六十万名大军的消耗非常大,大辽应该拖不起了,议和对他们来说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六郎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列队迎接皇上!传我将领列全队,出南门六十里处迎接皇上。”

六郎亲自率领大军,来到飞虎城南防六十里处迎接赵光义,而一直等到天黑时分,才见到远处旌旗招展,接着是赵光义的御林军大队人马,人数大约有三、四千人,均是骑兵,中间有一辆金顶逍遥车,看样子就是赵光义,并在靠近六郎之前停下来,六郎便连忙下马,上前见驾。

护卫军统领亲自打开车帘,而赵光义向外探了探身子,道:“爱卿不必多礼,我们到飞虎城再说话。”

六郎起身,又见过杨令公和潘仁美,再看,四娘与杨家将也全都在,不由得心中暗道:这下可不好了,要是哥哥们见到嫂嫂们,由于长时间不见,非要亲近的话,那岂不是麻烦?

六郎在前面带路,大队人马开入飞虎城。

这时,六郎悄悄问慕容飞雪:“飞雪,坏事了,他们都来了,我们要怎么办?”

慕容飞雪处事不惊地道:“来就来,有什么好怕的?”

六郎将马缰扔给亲兵,凑到慕容飞雪的耳边,说道:“我怕你们让我做乌龟啊!”

慕容飞雪掩口微笑,轻轻“哼”了一声,却未说话。

六郎顿时心乱如麻,但这时杨令公道:“六郎,赶紧接驾啊!”

六郎应了一声,便上前接驾,在与赵光义行过君臣之礼后,一行人进入将军府,六郎将已经准备好的上房当作赵光义休息的地方。

赵光义入座后,潘仁美和杨令公则陪在两侧。

六郎道:“皇上这次来飞虎城,不知所为何事?”

赵光义哈哈笑道:“爱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辽军已经向朕求和了。”

“真的?”

六郎惊喜着拱手道:“恭喜皇上,辽兵罢战,实乃是惧怕我天朝神威,看来边关百姓又可以过一段安稳日子了。”

赵光义点了点头,道:“现在太师带领大军屯兵在四平山,朕与辽主将会在四平山签署罢战合约,宋辽议和后,爱卿就可以对付程世杰了吧?”

六郎道:“皇上,程世杰尚还留有不小的实力,请皇上到时支援臣一支兵马,臣定能将程世杰绑至汴京问罪。”

赵光义点头道:“太好了!到时朕自然会给你兵马,朕这次前来,就是来助威的,呵呵。”

六郎连忙道:“皇上英明!”

随后,六郎为赵光义准备晚膳,君臣一起用完晚膳后,就在飞虎城住一夜。


04-18
第六章血战金沙滩(上)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便赶紧安排军务。

因为六郎要陪赵光义前往四平山,而事先六郎也想过这件事情,虽然众女都想跟,但他也不能全带在身边,于是六郎让慕容飞雪和陆雪瑶留守在飞虎城,他则带了杨四姐、苗雪雁、紫若儿和沈灵梅率领三千名飞虎军,护驾前往四平山。

临行时,六郎见慕容飞雪拉着杨大郎在屋中窃窃私语,便过去偷听一下,原来是慕容飞雪担心有意外,就将她的袖箭装在杨大郎的衣服内,以用来防身。

将大队人马送出飞虎城后,慕容飞雪看着离去的杨家诸将,心中百感交集,轻轻叹了一口气,便站在城楼上与大家挥手告别。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前往四平山,而在来到四平山后,六郎等人与王泽会合。

赵光义来到御帐内,文武百官则左右分列两边。

今天是与大辽签署罢战合约的日子,赵光义便与众臣商议具体签署合约的过程和议项。

这时,中军禀报:“启禀皇上,大辽特使到。”

赵光义道:“还没有到签署合约的时间,辽人就来了,宣!”

不久,辽国特使步入帐内,鞠躬道:“参见大宋皇帝陛下。”

赵光义问道:“尊使,你们辽主曾经修书给朕,说要两国收兵罢战,并将于明日再此签署罢战条约,你今日前来,有何贵干啊?”

辽国特使道:“宋主,我主近日不幸染上重症,特来让我告诉宋主,签署合约之事只能延期。”

赵光义怒道:“此等国家大事,岂能儿戏?辽穆宗也是堂堂大辽皇帝,难道不知道君无戏言?”

辽国特使道:“宋主息怒,我主也是情非得已,实在是重病缠身,难以公务,此等大事,又不方便委任臣子代劳,还请宋主海涵。”

赵光义压住火气道:“辽穆宗好不应该啊!害朕在这里等他,而他一国之君失信于人,以后还怎么治理天下啊?”

六郎道:“我看你们就是没有诚意,这合约不谈也罢,大不了咱们来场大决战0”辽国特使却道:“我主辽穆宗委托小臣前来,除了向宋主深表歉意外,还要小臣告诉宋主,辽主内心实在也不愿将这场战争继续下去,也早日盼望着与大宋签署合约,两国永结兄弟之好,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天下自此再无战事,而两国百姓也因此安居乐业,可实在是身体不允许他前来四平山。辽主说,如果宋主愿意的话,就请移驾紫荆关,我主愿意在病榻上签署合约。”

赵光义听罢,沉思不语。

潘仁美道:“皇上,辽人诡计多端,不可听信啊!”

杨令公也道:“是啊,皇上不要信他,我们宁可回瓦桥关多等几日。”

辽国特使叹道:“我主病情十分严重,也不知道哪一天能够康复,真要是就此一病不起,看来这边关的烽火就永难平息了。”

赵光义想了想,道:“你回去禀报辽穆宗,就说朕明日亲赴紫荆关,就在他的病榻前签署罢兵协议。”

辽国特使微微一笑,道:“宋主真是爱民如子,为了两国早日的太平,那就有宋主了,我会马上赶回紫荆关做好一切准备,明日已时,在紫荆关恭迎宋主。”

送走辽国特使后,赵光义对众臣道:“看来辽穆宗真有些不放心朕,将签署合约的地点改在紫荆关。”

杨令公道:“皇上,也不能不排除辽穆宗有大摆鸿门宴的可能性啊!”

王泽道:“我们不是早就准备好第二套方案了吗?”

赵光义笑道:“太师果然是料事如神,快宣杨大郎晋见。”

不久,杨大郎从外面阔步而入,六郎顿时吃了一惊,原来大郎穿上皇袍,而他从外面进来,还如同另一个宋太宗驾到,而六郎略感吃惊的同时,也隐隐有种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赵光义笑呵呵的让开位置,并让杨大郎上座,他则坐于杨大郎身侧,问道:“诸位爱卿,你们看,我们两个像不像啊?”

王泽道:“皇上,简直是像极了,甚至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境界,明日就可以让杨将军代劳皇上,去紫荆关会一会辽穆宗。”

赵光义对杨令公和潘仁美道:“两位爱卿,明日就由大郎代朕前往紫荆关,你们就和杨六郎将军率兵保护,到了紫荆关后,就见机行事,如果能够顺利签下合约最好;如不能签下合约,则说明大辽根本没有诚意,你们尽可指挥大军,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六郎、潘仁美与杨令公道:“遵旨!”

赵光义又道:“这次朕带了十万大军驻扎于此,明日就分兵于此,朕分给你们两万名大军,而朕亲率另外八万名大军,在此接应列位爱卿,你们还有什么异议?”

潘仁美道:“那咱们就按照计划行事,我们走后,还请皇上保住龙体。”

潘仁美、杨令公、六郎与杨大郎出了御帐,来到另一间大帐。

四娘带着杨四姐、苗雪雁、紫若儿、沈灵梅、杨二郎、杨三郎、杨七郎,还有潘豹前来议事。一杨四姐一看到杨大郎,顿时吃了一惊,端详了好半天,才认出穿着龙袍的皇上是杨大郎,不由得笑道:“大哥,你这个样子,让我们如何叫你啊!”

杨大郎一本正经地坐下,道:“诸位爱卿,有事奏来,无事卷帘朝散。”

沈灵梅忍住笑,道:“大哥你还真像皇上啊。”

杨七郎上前施礼道:“大哥,我现在只是个小小的营统领,你是不是给我也封个像六哥一样的大官来玩?”

六郎摸了杨七郎的头一下,道:“不要胡闹了,现在我们先商议正事。明日的紫荆关之行或许是龙潭虎穴,不要将辽人想得太简单,我们还是好好商议一下明日的计划。”

杨令公点头道:“紫荆关此行已经不容改变,我和潘大人先前有就紫荆关一带的地理位置研究一下,大家来看看。”

杨令公打开地图,手指着紫荆关前的大河,说道:“这是拒马河,此河现在水势湍急,距离紫荆关有三十里路程,辽军若是真有歼灭我们的想法,那么这道拒马河上的两座大桥,将会是两军大战的地方。”

六郎道:“紫荆关有六十万名辽兵,我们只带一万名兵马,真要是在谈判途中发生变故,我们也不可与辽兵硬拼,像是要想办法保存实力,争取杀出紫荆关,只要顺利强渡拒马河,那里距离四平山已经不远,咱们便可以与皇上的兵马会合,这时再与辽兵决战也不迟。”

杨令公点头道:“所以拒马河上的这两座大桥,我们务必要坚守住。”

潘仁美道:“令公,诸将都在这里,你就分兵派将吧!”

杨令公道:“好,明日我们率领万名大军赶赴紫荆关,到拒马河时,沈灵梅和二郎你们就带领三千名兵马,坚守住第一座大桥,这座桥也是我们的必经之处。”

沈灵梅和杨二郎领命。

杨令公又道:“还有就是这第二座大桥,在前一座大桥的东面三里之处。紫若儿你和三郎也带三千名兵马守在桥边,以确保大桥安危,一旦双方开战,在我军没有全部撤离到拒马河南岸的情况下,你们一定要守住这座大桥。”

紫若儿和杨三郎也领命。

杨令公又道:“梦萝,你马上的功夫好,明天你带领三千名轻骑,驻扎于拒马河北岸金沙滩一带,随时准备接应。”

杨四姐道:“爹爹,你给我三千兵马,那你们身边只剩下一千人了。”

杨令公道:“我们明着是去签署合约,就算知道大辽要使阴谋诡计,也不能带领大军开入紫荆关啊!再说,真要是打起来,将一万名大军全带入紫荆关也不可能,即使大辽同意,也起不了遏止大辽的作用。不如坚守住外围,以防不测,⑶如果真要是发生意外,我们兵贵神速,及时杀出紫荆关也不是什么难事。”

杨令公安排完毕后,又问潘仁美“大人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

潘仁美道:“就依令公这套方案,我们潘杨两家联手,看看辽人到底会拿出什么鬼名堂!”

明日紫荆关之行的计划就此定妥,众人解散后,六郎回到他的营帐,而杨四姐见他闷闷不乐,问道:“六郎,你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不高兴啊?”

六郎摇头道:“不是,明日前往紫荆关,吉凶难料,我为这件事担忧啊!”

杨四姐道:“怕什么?当初你去太原会程世杰的时候,身边不是只有千百名人马吗?现在虽然说是去会辽人,又没有像大嫂那样的高手帮忙,可不是还有我们吗?”

苗雪雁道:“是啊,六爷,你就放心好了,大不了咱们和辽军拼个你死我活。”

六郎道:“我真的担心会有事情发生,我有一种预感,明天之行,势必充满杀戮。”

沈灵梅和紫若儿都劝六郎不要灰心,道:“爹不是早就布置好兵马接应吗?六郎你不要害怕,我势必帮你守住大桥,再说辽军也未必就会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啊!”

杨四姐说道:“是啊,萧绰不是说辽军有意求和吗?最近他们都停止对紫荆关的粮草补给了。”

六郎点头道:“但愿如此,今日我们要养精蓄锐,明日兵发紫荆关。”

次日清晨,四平山宋军大营。

“砰!砰!砰!”

三声号炮,随即一大群飞鸟从栖息的山林间惊惶地飞起来,并穿过初升的朝阳。

而在嘈杂的鸟叫声消失后,一切又归于沉默。

杨大郎这假宋太宗披挂整齐后,坐上逍遥马,在杨令公和潘仁美以及六郎的陪同下,大军启程。

杨四姐率领三千名龙虎卫骑兵列队奔驰,掀起滚滚烟尘,隆隆的马蹄声夹杂着刀剑的铿锵声,在众多战马喷出的气雾中直奔着拒马河而去;骑兵后面是沈灵梅和紫若儿带领的步兵,沉重划一的脚步和着同样节拍的铠甲震动声,如远山渐进的闷雷,势如破竹地在一望无垠的原野上滚动。

肆虐的山风卷动着队伍脚下的尘土,腾腾的热气从铠甲中流出,而那黑色的战旗迎风招展,红色的旗旌尤为醒目,旗面上是红色的大字“宋”最后出发的是御林军组成的仪仗队,约有千百匹战马,喷着响鼻,朝着拒马河一路奔驰。

在来到拒马河后,前方的探马尚未发现辽军的动静。

杨四姐骑马回来,道:“爹,前方已经是拒马河,我军是否渡河?”

杨令公看了看宽阔的河面,对沈灵梅、紫若儿、杨二郎和杨三郎道:“你们在此分兵,坚守两座大桥,其余人等则随我们渡河,直往紫荆关。”

过河后,杨四姐将三千名龙虎卫轻骑兵驻扎在金沙滩,接着杨四姐传令,三军将士不能卸甲、不能离鞍,随时等候紫荆关的情况。

六郎将信号弹收好后,双方以信号为约,只要紫荆关发生意外,杨四姐就会带领骑兵前往接应。

六郎带领大军直达紫荆关城下,城内三声炮响,随即城门大开,一队人马便出来迎接,为首者身高过丈,虎背熊腰,身穿黄金甲,外罩滚龙袍,来至近前,下马后,朝着杨大郎单手托胸施礼,道:“尊敬的大宋皇帝陛下,在下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奉我辽主旨意,前来迎接宋主,请宋主进城。”

大郎点了点头,道:“大王辛苦了,前面带路。”

耶律撒葛上马,随即带领宋军进入紫荆关。

六郎观察着四周,发现把守紫荆关南门的辽军,都面色沉重,暗敛几分杀气,看来他们早就做好准备,今日的紫荆关必然是传说中的鸿门宴。

六郎对苗雪雁低声道:“燕子,看辽军的样子,可不像是要跟咱们谈判,做好准备吧!”

苗雪雁点了点头,道:“六爷,程世杰那里也是重兵把守,我们不也成功突围了吗?我会小心的,到时你也要保重。”

来至紫荆关的大帅府前,耶律撒葛下马,过来道:“前面就是本王的帅府,我主辽穆宗现在就在里面养病,签署合约的地点也就在这里,请宋主下马。”

杨大郎微笑着下马,在众将的前呼后拥下进入帅府,而杨七郎和潘豹则率领御林军驻扎在帅府外。

在进入帅府的正堂后,分宾主落座,耶律撒葛随即吩咐备茶。

杨大郎问道:“耶律大王,听说辽穆宗不幸身染重疾,朕既然来了,理应探望辽主啊。”

耶律撒葛道:“多谢宋主好意,我代表我主辽穆宗深深感谢宋主,可我主辽穆宗的病情实在很严重,现在正在接受御医的诊治,我们先用午膳,然后我再带你去见我主签署合约,如何?”

杨大郎看了看杨令公和潘仁美,见杨令公点头,杨大郎对耶律撒葛道:“那就依大王之见。”

这时,六郎感到很担心,他看了看帅府正堂的架势,耶律撒葛身边全都是满脸杀气的将官,只有少数一、两个文臣,而在黑风寨与他交过手的萧尔丹和阿纳乌龙都在场,另外耶律撒葛身边还有一个满面凶光的胖和尚,看样子绝非善类。

六郎端起茶水看了看四周,悄悄对杨令公说道:“爹,这里的气氛明显不对劲,我觉得我们的处境十分凶险啊!”

杨令公点头道:“我也看得出来,但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见机行事。”

这时,酒席已经备好,而穿着妖娆的契丹女子手托着铜盘,将一道道的菜肴端上来,而耶律撒葛则陪着杨大郎边说边吃。

耶律撒葛端起酒盅,道:“宋主,这两年,宋辽之间战争不断,消耗巨大,而两国的百姓更是深受战乱之苦,今日罢战合约一旦签署,两国百姓就从此脱离水深火热了!”

杨大郎道:“此乃大宋之幸甚、大辽之幸甚,更是天下之幸甚。耶律大王,我们早就应该如此了。”

说着,杨大郎与耶律撒葛对饮一杯。

耶律撒葛道:“既然宋主诚意求和,那么我还有一事相求,若宋主答应,我们即刻就去见我主辽穆宗。”

杨大郎问:“何事?耶律大王请讲。”

耶律撒葛道:“这次战争前夕,宋军一共投入三十万名兵力,我说的可是事实。”

杨大郎看了看潘仁美。

潘仁美道:“没错,不知道这与合约有什么关系?”

耶律撒葛笑了笑,道:“而我大辽为此投入六十万名兵力,这是不是事实?”

六郎忍不住道:“是事实,但那又怎样?”

耶律撒葛冷哼一声,道:“协议,宋主都看过了吗?”

杨大郎道:“朕都亲眼看过了。”

耶律撒葛道:“那宋主是否全部同意?”

杨大郎有些不高兴地道:“耶律大王是否明知故问?朕要是不同意,会来紫荆关吗?”

耶律撒葛道:“那就请宋主看在我大辽比大宋多动用三十万名兵马的分上,赔偿我大辽粮食三十万石、铜钱三百万贯,这就是今日的附加条件。”

杨大郎顿时恼怒道:“协约中根本没有这一项,你这是强词夺理,难道你们要出尔反尔?”

六郎忍不住站起身,道:“你这蛮王想不到比我还不讲理,我们凭什么给你们这么多钱?照你的话来说,辽兵只不过是比宋兵多三十万,那好,我们大宋有的是精锐之师,马上率领六十万大军前往瓦桥关,那你大辽是不是应该将那三十万石粮食和三百万贯铜钱倒赔给我们?”

耶律撒葛冷笑道:“将军想的真简单,你当我这紫荆关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再派六十万名大军也不能改变你们在紫荆关的处境,若是这合约牵不了,那你们就准备在紫荆关养老吧!”

杨大郎气道:“你这蛮王果然不讲道理、言而无信,我看这罢战协议不签也罢,众位卿家,我们走!”

还不等众人站起身,一对辽军锦衣卫已经手持刀枪冲进来,并守住门口。

耶律撒葛又是一声冷笑,道:“我不是说过吗?合约没签好,你们就休想离开。”

大郎顿时气愤不已,知道今日免不了一场火拼,想他在杨家身为长子,却最为懦弱,眼看其他兄弟一个比一个有出息,而他身为兄长,脸上既是有光,但又惭愧。又想起数日前,慕容飞雪不让他亲近,分明是有些嫌弃他过于懦弱,而今日他替赵光义来到紫荆关,本想出人头地一回,想不到却遇上这种事。眼看和谈之事无望,那他何不趁此良机,干掉耶律撒葛,就算签不了合约,也能扬大宋军威,传为佳话。

大郎盯着耶律撒葛,脸上的肌肉开始颤抖。

耶律撒葛看出杨大郎的不满,冷笑了一声,道:“宋主,你的意下如何呢?千万不要为了区区几百万钱而伤了你我双方的和气。”

杨大郎虽然武功不好,但并不是一点都不会,而且慕容飞雪临行时为他安装袖箭,而他在昨天晚上时,也在营帐中内练习了数遍,此时他已经下定决心,要用袖箭射杀耶律撒葛。

杨大郎盯着耶律撒葛那张冷笑的脸,慢慢的抬起左手,手指着耶律撒葛,愤恨地道:“耶律大王,你好不知道羞耻!”

说着,杨大郎调整好袖箭发射的角度,猛然用右手拍动发射机关,就听嘎吱一。声,一道寒光射向耶律撒葛。

六郎不知道杨大郎暗藏袖箭,而他正准备缠着耶律撒葛,以拖延一下时合,再等他发出信号后,就想办法逃出帅府,然后杀出南门。想不到杨大郎却动手了!

随着那道寒光,耶律撒葛“啊!”

的发出一声惨叫,就倒在地上,顿时场面一阵大乱,而辽军的锦衣卫也随即冲上来。

六郎喊道:“事已至此,大家动手,跟他们拼了。”

杨令公与四娘各自抽出宝剑,踢倒面前的桌子,而潘仁美也亮出宝剑,他们身边也各带数名武功高强的副将也纷纷冲上前,而待在庭院的百十名御林军高手也已经听到声响,在院子与辽军锦衣卫展开混战。

六郎见耶律撒葛中箭,虽然杨大郎得手,但处境却极为危险,因为他们的座位在上垂首,与他相距有一段距离。

杨大郎在射中耶律撒葛后,还未来得及欣喜,就被冲上来的耶律撒葛亲兵团团围住,十几柄长矛一起刺向杨大郎,而虽然杨大郎奋力抵挡,但奈何手中没有武器,加上武功平庸,结果就被那些辽军锦衣卫用长矛刺入胸口。

六郎奋力杀向杨大郎,虽然杀散辽兵,但杨大郎已经躺在血泊中,生命垂危。

杨令公和四娘挥剑砍倒辽军后,随即冲上来。

四娘见大郎身重数刀,已经气若游丝,顿时扑上前,呼道:“大郎!”

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见三名辽军左手持藤牌,右手持短刀,使出地躺刀,朝着苗雪雁下三盘奋不顾身地攻入,而阿纳乌龙则一个雄鹰在天,将身形跃起,手持着无极短剑袭击苗雪雁的头顶,更有十余柄长矛从后面刺向苗雪雁。

苗雪雁见辽军高手围攻她,而且出手狠辣,快如闪电,在急忙倒踩七星步,身形急退的同时长剑向后挥,使用千岩竞秀,挽起激浪剑花,剑光如孔雀开屏般化成一道剑墙,将长枪和短刀尽数挥开。

六郎见苗雪雁受到围攻,随即升华元神,一记霹雳雷霆诀向上方打出,逼得阿纳乌龙凌空倒卷,全身而退。

苗雪雁长剑一招望穿秋水,将偷袭六郎的萧尔丹逼退数步,两人联手砍到一片辽军,随即冲到杨令公身边。

这时,杨令公的前方受阻,潘仁美的两名副将战九天玄佛,结果仅三招,就被他用雷霆大手印一掌击毙,而潘仁美另一位爱将成越喊道:“大人,你们快走,这里交给末将对付。”

成越与他的四个弟子都是使用双手武器,兵器名叫闪电风火刺,这种兵器如果运用妥当,甚至在多人配合的情况下,威力将会大增。

五个人、五把刺,就如同五条难缠的狼般困住九天玄佛。

这时,帅府大门外一阵混乱,只见杨七郎手舞着镔铁枪,潘豹则挥舞着熟铜大棍杀进来,两人都是力量型猛将,一路杀进来,辽兵竟不能阻挡,纷纷散开。

见到有通路,潘仁美喝道:“大家不要恋战,速退!”

杨令公和四娘急忙与潘仁美往外冲,眼见已经冲出大门,九天玄佛怒吼道:“混账!胆敢拦我路,修罗冥界波!”

就见九天玄佛的头顶黑云迭起,瑞彩千条,顷刻间出现十条狰狞巨龙,张牙舞爪间,释放出成千上万条相貌凶恶的鬼魂,将距离他稍近的宋兵与辽军尽数放倒,而成越五人虽然奋力劈斩袭向他们的鬼魂,却被那十条恶龙将身子裹住,随即甩出去……

苗雪雁见九天玄佛头顶蒸腾的十道黑龙,知道遇到修罗界的至尊级高手,而在他使出修罗冥界波的刹那,苗雪雁仗剑护住六郎和她自己,随即用天山御剑最为高超的防御“佛光剑影之卸刃”将那些鬼魂尽数斩倒,然后她趁机拉着六郎逃往大门,道:“六爷,快走,这个妖僧太厉害!”

六郎现在基本上懂得如何识别修罗界高手,那就是看他发功时头顶上有多少条龙,心想:好家伙!有十条恶龙,比我高三个级别,我还是走为上策。

这时,成越的四个弟子当场毙命,而成越被九天玄佛的恶龙击中,奄奄一息,潘豹与他颇有感情,见成越受伤,随即抡起熟铜大棍,就朝九天玄佛砸过去。

九天玄佛自认为他神功盖世、所向披靡,宋军必然会全部丧命于当场,却没想到还漏了几个,尤其居然有人持着棍子砸他。

九天玄佛尚在得意时,并没有加以防范,加上潘豹的速度快,一棍正砸在九天玄佛的天灵盖上。

潘豹顿时高兴不已,他没想到九天玄佛会被他打中、九天玄佛顿时疼得怪叫道:“可恼!”

说着,九天玄佛大手一挥,一条黑龙随即将潘豹甩出去,便撞在大门后的立柱上。

潘豹顿时吐出一口鲜血,骂道:“狗娘……狗娘养的,居然……打豹爷!”

刚骂一句,潘豹就觉得后背一凉,竟是一柄长矛从后面穿入。

成越叫道:“少爷!”

说着,成越奋力地挥动着右臂,将手中的刺掷出去,便将袭击潘豹的那名辽军杀死。

潘豹知道自己绝对走不了,见潘仁美和六郎已经冲出大门,他一咬牙爬起身,用力推动帅府的大门,而成越而帮着关上另一道大门,随着吱呀的巨响,潘豹吐着鲜血喊道:“姐夫……豹爷走不了了!好好……照顾我爹!”

六郎猛然回头,就见潘豹与成越浑身是血,奋力地关上大门,将辽军尽数堵在门内,接着便是一阵惨叫声和兵器乱砍下的声响。

六郎叹了一口气,知道潘豹难逃一死,挥剑砍倒几个辽军后,便与杨令公和四娘会合,然后亲兵拼死保护他们上马,便沿着大街冲向南城门。

这时,六郎趁机发射出信号弹,便与苗雪雁断后,辽军也纷纷上马追赶,而通往南门的路并非畅通无阻,由于杨七郎神勇,一柄八十斤重的点钢枪,并施展着杨家枪,竟杀得辽军不能阻拦,并一个个地倒下。

在经过一路的浴血奋战,六郎等人终于杀到南城门,这时,守着南门的辽军见事情不妙,开始往下落千斤闸。

杨七郎催马杀至近前,大枪挑翻一个辽兵,见千斤闸已经落下,喝道:“爹,大家速速出城!”

说着,杨七郎将战马向前一催,来到千斤闸下,便将大枪放下,双手拖住徐徐降落的千斤闸,然后双臂用力,大喊道:“快走!”

潘仁美带领十余骑率先通过城门,而杨令公和四娘随后赶到,见杨七郎力托千斤闸,杨令公只能含泪道:“好样的!”

说着,杨令公急速出城,等到断后的六郎和苗雪雁来至近前时,突然远处飞来两枝暗箭,其中一枝正射在七郎的后背,尽管杨七郎穿着衣甲,利箭还是深入肌肤,令他疼得一哆嗦,差点松手。

六郎心中一震,与苗雪雁冲过千斤闸,勒住战马,喝道:“老七,快点脱身!”

杨七郎吐了一口鲜血,刚想说话,却因为双臂举着千斤闸,正要张嘴说话时,又有一枝暗箭飞过来,正中杨七郎的后背。

杨七郎只觉得眼前一黑,手上一松,千斤闸竟以泰山压顶之势直落而下,就见杨七郎连人带马被斩成两段。

四娘看杨七郎惨死,痛呼道:“我儿!”

说着,四娘昏厥过去,随即跌落于六郎含着眼泪,赶紧上前护住四娘。

这时,城外炮响连天,早就埋伏好的辽军漫山遍野地杀过来,很快就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将这百余名兵马围困在其中0两个儿子惨死,令杨令公红了眼睛,手中长枪一舞,道:“诸将士,今日我们浴血沙场、奋勇杀敌,以报皇恩浩大,大家跟我上,和辽人拼了。”

潘仁美也得知潘豹已死,便红着眼睛挥舞着宝剑,道:“大将宁死阵前,不死阵后,冲啊!”

杨令公与潘仁美率领着百余名骑兵,朝着刚列好的辽军大阵冲过去。

尽管杨令公神枪无敌、尽管追随他的将官身经百战,但以区区百余骑兵来冲击数万名辽军的阵型简直如同蝼蚁撼树般,虽然很快倒下数百名辽军,但辽军本阵型根本就没有产生变化。

第七章血战金沙滩(下)

在紫荆关外,统兵的主帅乃是辽军最年轻、最出色的将领耶律修哥,今日他奉命把守金沙滩,接到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挡任何宋军通过这片区域。

此时辽军排成一个攻守平衡的铁通大阵,五千名弓箭手已经严阵待命,看着区区百余骑冲过来的宋军,耶律修哥仔细地观察着这百余骑兵的动向,他们的坚韧和勇猛,让这位爱才如己的将军在心中赞道:大宋果然是人才济济!

这时,有名将领问道:“将军,要不要让弓弩手射杀这些不要命的宋军?”

耶律修哥手握着令旗,注视着那已经被辽军全面包围住的百余骑兵,迟迟没有下达乱箭齐发的命令。

杨令公率领的百余骑兵冲入辽军大阵后,很快就被辽军分成数个包围圈,只见上百面藤牌竖起来,并徐徐逼近他们。

这时,杨令公十分清楚眼下的局势。就算辽兵不动手,但只这样围困,就算他想杀出去,恐怕都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杨令公挥舞着大枪,接连不断的剌倒那些辽兵,霍然抬起头,一眼竟看不到尽头。

那黑色的战旗!黑甲的辽兵!黑暗的杀戮!这一片茫茫的黑云让人望而生畏。

“潘大人,看来辽军早有准备,这一次我们想脱险,有些困难了!”

杨令公背靠着潘仁美,喘了一口气。

潘仁美笑道:“令公,你我肝胆相照,有你这样的挚友陪老夫共赴黄泉,老夫也不寂寞了!”

潘仁美话音刚落,身边又有两名副将一个因为伤势过重,一个因为被辽兵的长矛刺中,随即双双落马。

见能够征战的将士仅有十数人,而六郎和苗雪雁也不知道到哪里,杨令公把牙一咬,心一横,正打算拼命,突然听到辽军身后传来炮声和喊杀声……

杨令公和潘仁美忍不住朝远处看去。

救兵!那有如一道亮白色的匹练,而那道匹练就如同倾泻而下的水银,将辽军的阵型从后面一刀劈开!

只有杨四姐的铁甲轻骑的铠甲才会如此耀眼而绚丽!只有杨四姐那无坚不摧的白甲轻骑推进才会如此震撼!

白色的旋风!白盔白甲的巾帼女将手持着一把三尖两刃刀,在上下挥舞中,不断的有辽军呼叫倒地!

那银盔上飞扬的白色帽缨,明光耀眼的亮银盗甲,还有闪耀着寒光的长刀!

三千名轻骑低沉的呐喊、三千名战马粗重的呼吸,还有铠甲滚动的铿锵声!

眨眼间,杨四姐的部队就已经杀到辽军大阵的中央,距离杨令公也只有百步之遥。

杨令公心中一喜,看向潘仁美。

潘仁美眼含热泪,道:“救兵终于来了!”

杨四姐一马当先,以她的勇猛,加上三尖两刃刀本就是势不可当,加上众人都被困在辽军的大阵中,令她心急如焚,攻击的势头也更加凶猛,尽管辽军早有准备,但还是被杨四姐杀个措手不及。

眼看杨四姐就要与杨令公等人相聚,但辽兵已一下子稳住阵脚,并呈扇面围过来,只见层层铁甲的盾牌兵,眨眼间,她的面前就已经人挨人,盾挨盾,人上有人,盾上有盾,刀枪密布,顿时一座难以逾越的铁甲之山挡住去路。

杨四姐未加思索,纵马飞扑向那座如高山般的盾海,并凝聚全部内力在三尖两刃刀上,而胯下的战马更是懂得杨四姐的心思,在距离盾海一丈远的地方,突然腾空而起,只朝着最上面的铁甲盾牌兵踏上去,随即一声长嘶!

当战马跃上辽兵的头顶上时,杨四姐以排山倒海之势连发三刀,身下的盾山顿时被斩得四分五裂,血肉横飞,而她身后的轻骑兵趁机推进。

杨四姐一路砍杀,一身的白甲竟被血水染红,才终于来到杨令公跟前,由于现在身处在战场,根本来不及能与杨令公言语,只是相互一个眼神,但已经能表达对对方的问候。

杨四姐率领轻骑开始掩护杨令公等人向外突围,而辽军大阵被杀得缺口尚未来得及堵上,杨令公和潘仁美已经杀到外围。

杨四姐看着死去的杨大郎,热泪流过脸颊。

“六郎呢?”

杨四姐心中猛地一震。

杨令公回头,随即默然摇头,而四娘也急切地问道:“谁有看到六将军?”

一名副将道:“刚才突围的时候,我们看到六将军还在里面。”

杨四姐将长刀一摆,随即掉转马头,就要杀回去。

杨令公拉住杨四姐的马缰,道:“四丫头,你要去送死吗?”

杨四姐带着哭腔道:“爹,六郎还在里面!”

杨令公叹道:“你大哥和你七弟已经牺牲,我当然不想六郎再有事,可你现在杀回去,非但救不了六郎,还会赔上你的性命啊!”

杨四姐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但我还是要去。”

说完,杨四姐挣开杨令公的手,随即催马往回杀。

这时辽兵从两翼包抄上来,双方展开激烈的白刃战,而杨令公且战且退,再回首已经不见杨四姐的背影。

杨令公闭上眼睛,传令:“撤退!”

角号声顿时响起来,三千名宋军轻骑兵开始交替掩护着向拒马河方向撤退。

而辽军的骑兵已经分两翼包抄向宋军,并在前面逐渐缩小包围圈。

撤退的长号没响两下便没了声息,它被淹没在一阵箭雨中,只见号手连同战马的身上皆是利箭,以至于不能瞑目倒下。

眼看着辽军迅速地聚集在身后方,杨令公深深佩服辽军主将的统兵能力,因他并不急于猛攻,而是希望用围困的方法来消磨早就丧失战斗意志的宋军。

而又再次经过一场昏天黑日的厮杀后,杨令公的人马再次被重重包围住。

六郎和苗雪雁一直在一起,就在杨四姐杀入重围时,六郎已经看到杨四姐,但六郎在混战中战马已经毙命,他只能徒步迎战辽兵,本以为能够追上杨四姐,与他们杀出重围,但苗雪雁还在他身后丈远的地方,因苗雪雁也是徒步杀敌,她手中的宝剑已经成为鲜红色。

苗雪雁一边用佛光剑影之卸刃抵挡围攻她的乱刃,一遍脚下倒踩七星步后退。

苗雪雁明白眼下的局势,对六郎喊道:“六爷,你不要管我,快跟他们走!”

六郎奋力杀向苗雪雁,他知道若是没有苗雪雁,他们早就会被后面的追兵追上,她一个女人用血肉之躯挡住千万名追兵,为他们制造逃生的机会,就算她不是他的老婆,他也没有丢下她的道理。

六郎杀到苗雪雁的身边,道:“燕子,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们生就一起生,死就一起死!杀!”

苗雪雁感激地对六郎一笑,便与六郎背靠着背,逐渐向外突围,明知道希望十分渺茫,但她也要竭尽全力地拼下去。

随着辽军成片倒下,统兵的副将恼羞成怒,终于下达射飞箭的命令,而箭若飞蝗,朝着六郎和苗雪雁射过来,幸好苗雪雁的御剑功底深厚,防御时得心应手,否则他们早就被射成筛子。

六郎虽然处于困境中,但仰仗有风火雷霆阵护身,如果实在万不得已,还可以靠它支撑一阵子。

六郎与苗雪雁边战边退,然而辽兵追杀不休,就这时候,杨四姐返身杀回来,一见到六郎和苗雪雁,她兴奋地喊道:“六郎,莫怕!姐姐来了!”

见杨四姐出现,六郎和苗雪雁也打起精神。

六郎施展风火雷霆诀,用紫色霹雳炸散辽军的弓弩手,与杨四姐会合。

六郎道:“四姐,你不该回来啊,这里太危险了!”

杨四姐厉声道:“得知你们还被困在辽军之中,我岂能不管?大哥和七弟已经阵亡,你们再有闪失,我岂能独活?六郎,你不要说了,我们一起杀出去。”

六郎三人振作起精神,奋力厮杀,终于杀开一条血路,可刚刚与后面的部队会合时,前方探马竟回报,杨令公和潘仁美在拒马河北岸遭受辽军夹击,并且伤亡惨重。

六郎急道:“为何不赶快渡河?”

探马道:“回禀六将军,拒马河大桥已经被辽兵用火炮炸毁。”

六郎怒道:“二哥他们有三千名兵马保护此桥,为何还会遭受辽军重创?”

探马道:“六将军,守卫大桥的我军遭到数万名辽兵的围攻,他们甚至还动用火炮和冲锋车,目的很明显,就是想毁掉大桥,虽然拼死抵抗,可挡不住辽兵人多啊!”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看来辽兵早有准备,我军的计划都在他们的掌控中,那么另外一座大桥呢?有被有被毁掉?”

探马道:“目前还不清楚,那边的情况也很激烈,而且现在通往另一座大桥的大路全被辽军封死。”

六郎又问道:“我们现在还有多少兵马?”

统兵官回禀道:“不足一千名。而令公和潘大人已经和我们分散了。”

六郎看了看逐渐围过来的辽兵,传令:“向东面突围,争取强占那里的另外一座大桥!”

六郎带领这支人马杀往东面,途中又遭遇到辽军的围攻。

这一次竟是辽国大军师九天玄佛亲自带兵杀到,六郎知道这凶僧厉害,并不好对付,但也要硬着头皮一战。

六郎和九天玄佛一交手,九天玄佛顿时大吃一惊,他想不到对方一个小将,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元神,而见六郎尚未使用大招,无法知道他确切的实力,便更加小心地应战。

六郎本就不是九天玄佛的对手,加上九天玄佛小心迎战,简直无懈可击,但六郎无心迎战,在仓促中发出一记风火雷霆诀,随即就撤退。

九天玄佛用强劲的护身馗罗封开六郎的杀招,心中暗道:这小子虽然功力不弱,但好象还未能修炼成修神界的至高法系攻杀,哼哼!看我收取你的元神,正好用来促进我的神功!想到这里,他高喝一声:“休走,看我鬼舞宝轮的厉害!”

六郎猛然回头,就见九天玄佛头顶蒸腾而起十道瑰丽的馗罗,飞速旋转着形成强大的轮盘,朝着他罩过来,六郎见状不妙,急忙唤出风火雷霆阵御敌,但那鬼舞宝轮缠绕在六郎的头顶上,如同一条狰狞的恶龙般要将六郎一口吃掉。

杨四姐见状,自然知道六郎遇上极为强劲的对手,于是偷偷取下天寒白玉弓,并拿出三枝黑羽狼牙箭,对准九天玄佛射过去,那枝支箭乃是一快两慢,让九天玄佛目不暇接,尽管他极力闪躲,也被第三枝箭射中屁股,好在他神功盖世,肉身已非普通武功可以损伤,但对于九天玄佛来说,这可是奇耻大辱,因这些年在江湖中还从未有人能伤到他的肌肤,而杨四姐若是换成普通弓箭,也未必能射穿他的护身馗罗。

九天玄佛在盛怒之际,杨四姐已经飞身赶到,对准他的头就是一刀,那三尖两刃刀砍在九天玄佛的护身馗罗上,随即溅起无数的火星。

九天玄佛怒吼道:“可恼!看我的修罗冥界波。”

说着,九天玄佛使出攻击力最强的修罗冥界波,朝着杨四姐和六郎打过去。

只见一道道黑色的闪电、一条条狰狞的鬼魂夹杂着盘旋翱翔的黑色巨龙,将六郎和杨四姐团团围住。

苗雪雁见六郎两人受困,连忙上前助战,而她的佛光剑影之卸刃可以用来破解修罗界的大招。

虽然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十分厉害,但他发招时,攻击的目标是杨四姐和六郎,让苗雪雁有余力使出天山御剑的防御剑法化解他的大招,助六郎和杨四姐脱离险境。

九天玄佛见状怒极,看了苗雪雁一眼,心想:还有个天山御剑高手,看本座先擒了你再说!想到这里,九天玄佛再次施展修罗冥界波,随即攻向苗雪雁。

苗雪雁顿时大急,再也顾不得留力,连忙使出千回落英剑。只见寒光乍起,明灭不定,不及一瞬的时间内电漩星飞,银光洒落,而原本一个不及三尺的雪银剑圈顿时暴涨成圆形光屏,并罩住九天玄佛,尽管那光华骤盛,剑气千重,但苗雪雁深知她的功力尚欠火候,而天山御剑招术再精妙,也伤不到九天玄佛的法身,仅能靠天山御剑的威力,暂时拖住九天玄佛,让六郎和杨四姐能快点逃生,便大声喊道:“六爷、四姐!你们快逃啊!”

六郎和杨四姐也使出浑身解数,刚要全身而退时,却见苗雪雁只身一人,被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困住,根本无法脱身,但九天玄佛要想一下子杀死苗雪雁也很困难,所以他又加了一成功力。

阿纳乌龙和萧尔丹见状,立即上前帮忙。阿纳乌龙生性狡猾,善于暗中偷袭,见苗雪雁全心应付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便阴阴一笑,飞身跃到苗雪雁身后,一扬手发出独门暗器,名唤透骨银针,铺天盖地朝苗雪雁射过去。

杨四姐喊道:“燕子,小心!”

说着,杨四姐急忙取下天寒白玉弓,并拿出两枝黑羽狼牙箭,对准阿纳乌龙骂道:“贼子,受死!”

苗雪雁已经听到身后风声,幸好她的佛光宝影之卸刃练得炉火纯青,身子一微,一片剑雨泼出去,数点星爆火花激飞,就见阿纳乌龙发出的透骨银针,有些被苗雪雁剑峰一绞,顿时化成星雨银粉,随风飘散,而有些则被荡开,射向在四周的辽兵,随即十数人倒下去。

与此同时,偷袭苗雪雁的阿纳乌龙也是一声惨叫,竟是被杨四姐的神弓绝箭射中,摔倒在地,但碍于辽兵人多,六郎来不及过去要他性命,就被辽兵救走。

苗雪雁的长剑才刚将那透骨银针绞碎,背后就有道凛然的掌风,竟是萧尔丹的雷霆大手印已袭来。

苗雪雁闻声知威,顿时觉得身后的压力奇大,有如玄龟负山般,而萧尔丹的雷霆大手印激荡着空气,撞向苗雪雁的背后,若这一掌打中苗雪雁,苗雪雁不死也重伤,可能还会落个半身不遂,终生残废。

然而苗雪雁不能闪躲,她要是回防的话,不但她、六郎和杨四姐都会有生命危险,因为这时九天玄佛已经将功力升华至最高,即使萧尔丹不攻击,苗雪雁也难脱离九天玄佛的杀招。

苗雪雁心念电转,已有主意,只见她美目惊现杀机,神情骇人,而萧尔丹在苗雪雁身后出掌,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那股强烈的杀气却如江河满溢般散开。

苗雪雁将千回落英剑运到极致,然后劲聚后背,就以血肉之躯硬接下萧尔丹的雷霆大手印,同时手腕一转,剑尖倒反回刺,险之极矣的贴肉而过,由腋下穿出,刃吐银光,寒气如剑,指向萧尔丹的心窝。

当萧尔丹一掌拍中苗雪雁的后背时,他还未来得及高兴,就觉得心口骤冷,仿佛要结冰似的冰寒彻骨,就好象千万根细长尖针同时刺向左胸,令他中气为之一窒,令萧尔丹知道纵使他暴发掌力,能置苗雪雁于死地,他也绝难活命,犹豫之际,掌上力量就收了三分,打算全力后退,但苗雪雁已经抱定决心,要他的性命,只求帮六郎干掉一个强劲的对手,根本无暇顾及自身的安危。

苗雪雁这一剑透穿萧尔丹的前胸,虽然他纵身而逃,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手捣着胸口,神情甚为凄凉,估计已经很难活命。

虽然一剑绝杀萧尔丹,但苗雪雁也被萧尔丹击中一掌,而她受伤颇为严重,只能强忍着腹腔中涌上来的鲜血,但却又被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击中,身如断线纸鸢般飘飞出去,随即摔在地上。

六郎见状,惊恐地飞身扑向苗雪雁,再看她胸前已经沾满鲜血。

苗雪雁躺在六郎的怀中,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欣慰的一笑,两行眼泪便流下来。

六郎一阵心痛,呼道:“燕子,你要坚持住啊!”

九天玄佛继续施展绝技,杨四姐舞着三尖两刃刀上前阻挡。

杨四姐红着眼睛,眼底似乎都要喷出火焰,她拼着全身的力气,将力量转化到刀锋,势必要斩落九天玄佛的人头,尽管杨四姐势不可当,但真想要打败九天玄佛,只靠蛮力和神勇还不够,因为要杀九天玄佛就必须先破他的法身,可杨四姐没有这种本领,她冲上来,也只能拖延时间而已。

时间一久,杨四姐已经顶不住,而六郎看了看身边,见兵马所剩无几,苗雪雁也已经昏迷不醒,生死尚不能断定,眼看杨四姐要伤于九天玄佛手下,六郎正打算冲上去拼命。

在这关键时刻,斜下里杀出一支人马,将围上来的辽军杀散,竟是四娘带领杨二郎、杨三郎与沈灵梅冲过来。

一见到六郎,大家均喜出望外,沈灵梅道:“六郎,都是我不好,那座大桥被我丢了。见四娘杀过来,我才知道你们被包围了。”

六郎道:“二嫂不要自责,辽兵早有准备,况且人数众多,我们才会措手不及,这边的桥如何?”

沈灵梅道:“紫若儿带兵正在死守,情况也不是太好,辽兵太多了,我和紫若儿的兵马伤亡惨重,六千名兵马,现在估计只剩下一半,而见你们这么久还没回来,我们就带一部分的人来了。”

四娘看了看胸前满是鲜血的苗雪雁,问道:“雪雁怎么样了?”

六郎眼含热泪道:“这一仗,我们伤亡太大了……”

二郎问道:“爹,还有大哥他们呢?”

六郎摇了摇头,道:“全打散了!”

“会不会还被困在包围中?”

四娘说道:“你爹为了掩护我,和潘大人又被敌军困住,我们快去救他们。”

六郎点头道:“或许吧!四娘,燕子的伤势很重,若不赶紧医治,绝难活命,你和二嫂马上带她回四平山,找御医诊治,顺道请救兵!”

沈灵梅叹道:“六郎,四平山……四平山已经丢了,九万名大军全军覆没!”

六郎惊问道:“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

沈灵梅道:“上一座桥一丢,我就感觉到事情不妙,急忙派人回四平山禀报皇上,可派去的人一直没有消息,后来四平山方向杀过来一支人马,那是爹跟前的副将王石,他告诉我,四平山遭受到辽军的围攻,皇上根本不敢抵抗,直接丢下四平山跑回瓦桥关。”

六郎骂道:“这混蛋,他们手握后援部队,却临阵脱逃,这不是将我们釜底抽薪,置于绝地吗?”

沈灵梅叹道:“皇上在路上遭受到辽军伏击,尽管在众将士死保下,得以逃脱,但身边人马全军覆没,而留守四平山的一部分人马,在经过浴血奋战后,由于王石将军知道爹这里的危险,便带了剩下的两千兵马来支援我们,若不是这两千名兵马,我们连现在这座大桥也保不住呢。”

六郎重重叹了一口气,道:“这个昏君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爹还在敌阵中生死不明。四娘、二嫂,你们带燕子突围,并和紫若儿会合,不要坚守这里了。”

四娘闻言,点头答应。

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但月光明亮,而九天玄佛的十道巨龙还在张牙舞爪地围困杨四姐,杨四姐要是再得不到援助,恐怕就要败阵。

六郎指挥着一百名弓弩手,对准九天玄佛狠射,并保护杨四姐撤退,而眼下情景来不及细说,六郎便带领大家退守拒马河南岸,与紫若儿合兵一处,并调集所有的弓弩手坚守这座大桥。

六郎看了看苗雪雁的伤势,将紫若儿和沈灵梅叫过来,道:“你们带领一队骑兵带着燕子突围,往飞虎城去吧。”

沈灵梅和紫若儿看了看苗雪雁的伤势,发现情况刻不容缓,但都不放心这里。

六郎道:“现在我手中还有这三千兵马,我会将爹和潘大人他们救出来,你们回到飞虎城后,不要发救兵,记住这是军令,任何人不许违反!”

四娘急道:“可……六郎这样太危险了,我怀疑辽国出动紫荆关所有的兵力。”

六郎点头道:“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更不能恋战。回到飞虎城后,马上做好坚守一切的准备,并加固城墙的防御,等我救出爹和潘大人后,会想办法回飞虎城。你们要是不听话,倾城出动的话,就飞虎城那几万名兵,根本挡不住辽军铁骑的一个冲锋,明白吗?”

四娘和沈灵梅含泪点头,便率领一百名轻骑,趁着天黑,往飞虎城而去。

见桥对面的辽军不像先前越来越多人,六郎猜想他们并不急于歼灭他,而且考虑到拒马河南岸还有大队辽军,即使他要逃,也没有多大的机会,所以围攻他的辽军有部分回撤,应该是全力围歼爹和潘仁美的兵马了。

杨四姐更是心急如焚,看了看六郎,道:“六郎,你和二哥、三哥在这里守住大桥,给我一支兵马,我要杀回去救爹。”

六郎点了点头,道:“四姐,你点一千名骑兵,我和你一起去。”

这时,拒马河南岸的辽军又围拢上来,向六郎发动起猛攻,而杨二郎和杨三郎率兵拼死抵抗。

六郎对杨四姐说到:“我们要是一走,二哥和三哥肯定无法守住此桥,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将所有的部队集合起来,然后杀回去,接着毁掉这座大桥,切断拒马河南岸辽军对我们的合围之势。”

杨四姐眼睛一亮,道:“六郎你说得对,我们确实没有必要再坚守这里,况且一旦分兵,就会减弱我们的实力,不如将兵力集中起来,杀辽军一个措手不及,而且在救到爹后,也不一定非得从这里退回去,何况这里已经没有退路。”

六郎道:“四姐,如果营救成功,我们就沿着此河一路向东,转战淤口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杨四姐脸上浮现一丝喜悦,道:“六郎,就依你,快传令吧!”

这时,六郎传令,将后防的兵马改为冲锋队,由杨四姐亲自率领,冲过拒马河大桥,随即占领北岸,然后南防的队伍也相互掩护退回桥北,在退守的过程中,用松油和火点着大桥的桥基,那座大桥顿时就在烈火中倾塌。

六郎四人带领着三千名兵马,沿着拒马河北岸往回杀,在历经千辛万苦和浴血奋战后,终于在前方发现一小队即将被辽军全歼的宋军,六郎随即冲过去杀散辽军,救下这支人马。

一名都统道:“六将军,令公和潘大人都在前方毁坏的大桥西方五里之处,被辽军围困无法脱逃,我等奉命突围请救兵,可是……”

六郎道:“我知道了,为何爹和潘大人不往东走?”

都统回道:“这里的大桥被毁,我们本来是往东方杀,可东方辽军太多,结果一场厮杀下来,我们就被打退好几里,而令公见那附近有一座高岗,就率兵占据那里,并与辽兵周旋,否则我们早被全歼了。”

六郎和杨四姐得知杨令公的下落后,内心踏实许多,但见那十万名的辽军,要想将杨令公等人安全救出来,实在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杨二郎和杨三郎得知杨大郎和杨七郎阵亡的消息后,早就红了眼睛,不顾一切地指挥着兵马朝着围困杨令公的辽军后防部队冲过去。

虽然知道这样猛冲的效果不好,但六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和杨四姐对视一眼后,也只能拼了,便集中所有的兵力,朝一方冲过去。

辽军的后防十分严密,不等杨二郎和杨三郎率领骑兵冲到跟前,就已经乱箭齐发。

尽管辽军的箭若飞蝗,尽管不断有人倒下,杨二郎和杨三郎率领的骑兵仍旧拼命冲锋,而肩膀中箭的杨二郎挥舞着长枪,率领着百余名骑兵冲过辽兵弓箭手的阵地,以锐不可当之势冲向战阵。

杨三郎的大枪劈开一面盾牌,将长矛狠狠刺进辽军的胸膛,战马更直接踏上尸体,带领前锋部队直接扑入辽军阵地。

周围的辽军迅速向缺口合拢,还有一些辽军开始掩护着退回阵内,并组织阵型猛地反扑,企图填合缺口,那犀利的弩箭也急射而至,令冲在前面的宋兵连人带马地躺倒一大片,尸体几乎叠得跟人一样高。

杨四姐一声呼喝,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将一个辽军的长枪砍断,那锋利的刀刃从对方的脸上到胸部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而旁边一个年轻的辽军将领似乎被吓呆,只是拿着盾牌发愣,随即就被杨四姐反手一刀砍掉脑袋,颈项喷出冲天的鲜血,六郎随即冲上来,抽出宝剑刺进辽将的战马,那让濒死的战马扬蹄将辽军踏翻在地。

就是这样一味的死冲硬撞,令辽军大阵的缺口被一点一点地撕开,尽管六郎这边兵马的伤亡也十分严重,但六郎也无暇去想,马蹄隆隆,血光飞溅,只能踏着辽军和己方兵马的死尸,像一把尖刀般将辽军的大阵刺穿。

然而谁能预料到浴血奋战、不惜一切代价换来的,竟一个意想不到的结局。

那片土岗上,所有的宋军刚刚尽数牺牲。

望着遍地的宋军尸首,杨令公长叹一声,仰天笑道:“天亡我杨家将,今日金沙滩,臣有愧于天下、有愧于圣上,金沙滩之败,令我无颜苟活,老潘,我陪你去了!”

说完,杨令公就将佩剑横于脖项上。

杨四姐刚杀进重围,就见到杨令公欲要引剑自刎,急忙喊道:“爹,不要啊!”

然而这时天色漆黑,四处喊杀震天,杨令公根本看不到杨四姐,更听不到杨四姐的呼喊。

杨四姐抛下战马,哭叫着扑向杨令公,但还是晚了一步,随着鲜血飞溅,杨令公那如山的身躯轰然倒下,杨四姐扔掉长刀,抱住杨令公,随即放声痛哭。

在杨令公身边,杨四姐看到潘仁美浑身已被鲜血染透,他身上有三枝飞箭,还有一处枪伤,而杨大郎也躺在那里,而杨四姐搂着杨令公,一下子背过气去。

六郎也杀至近前,见到眼前的情景,顿时眼前一黑,险些昏倒在地,他急跑几步,将杨四姐扶起来,唤道:“四姐,你醒醒。”

杨四姐悠悠醒转,看了看六郎,看了看杨令公,又看了看漫山遍野的辽军和数之不尽的火把,仿佛还不能接受眼前的厄运,道:“六郎,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六郎叹了一口气,热泪流下脸庞,轻声问道:“谁之过?谁之过?是我吗?”

杨二郎和杨三郎还在率兵奋力厮杀,他们看不到这里的情景,只知道前面已经杀通一条血路,六郎和杨四姐已经冲进去,所以他们要继续战斗,以保住这条生路。

九天玄佛大怒,喝令:“将宋军全数射杀!”

辽军弓弩手闻言,开始大规模的射杀这成一条直线的宋军,而那一条直线逐渐被切割成十数段,最后全部消失,只见三郎身中数十箭,连人带马都成为刺猬,可他最后仍手握着钢枪,屹立不倒,而杨二郎身受重伤,被辽军俘虏。

九天玄佛将杨二郎押至阵前,对土岗上喊道:“杨将军,本国师知道你在太原大破程世杰,念你是个将才,现在的局势你也看到,只有你放下武器,投降大辽才会有一线生机,我不但可以确保你生命无忧,还能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六郎冷笑一声,站起身,道:“士可杀,不可辱!九天玄佛,亏你也是得道的高僧,居然助纣为虐,帮助大辽,祸乱天下!今日之战,碍于我主昏庸,我才会落败,但要想杀我,也没有那么容易。”

九天玄佛点头道:“我知道你是修神界高手,就算千军万马将你重重包围住,只要你施展出风火雷霆阵,还可以拖延到天明,虽然本国师法力无边,但也奈何不了你。不过即使你能拖到天亮,又有什么用?实话告诉你,今日之战,我大辽早已经成竹在胸,现在四平山的宋军已经被歼灭,同时还有两路大军一共有四十万人马,一路分奔至飞虎城,另一路则是围困瓦桥关,相信大宋皇帝已死,如今败局已定,你还固执什么?若不听劝告,那你就只有陪伴这些死人,做一个孤魂野鬼了。”

六郎骂道:“秃驴,休要废话,快放了我二哥!”

九天玄佛“哼”了一声,道:“你快放下武器,否则我就先杀了他!”

说罢,九天玄佛将杨二郎拎在手中。

此时杨二郎已经知道杨令公已死,而刚才也看到杨三郎被乱箭射死,他又有重伤在身,唯恐活着会拖累六郎,于是趁九天玄佛不注意,便从腰间摸出匕首,朝着九天玄佛的腹间猛刺过去。

九天玄佛并未加防范,尽管有神功护身,还是被杨二郎得手,那匕首刺伤他的肚子,虽然无碍于性命,却让他恼羞成怒,于是他暴喝一声,使出修罗冥界波,将杨二郎的肉身震成千百块。

六郎暴喝道:“秃驴,还我兄长命来。”

说着,六郎对九天玄佛使出风火雷霆诀,而九天玄佛则操控黑龙抵抗。

这时,杨四姐擦了擦眼泪,拿起三尖两刃刀,便跃过来劈向九天玄佛的头顶。

九天玄佛怒吼道:“飞龙在天!”

九天玄佛身上的十道黑龙咆哮而起,在半空中化成千万的鬼魂,张牙舞爪,几乎覆盖整个天空,接着九天玄佛又使出修罗冥界波,而这一记杀招六郎和杨四姐已经无力抵抗。

六郎本想用风火雷霆阵护住自己,但他不能抛弃杨四姐,可杨四姐却在他的风火雷霆阵的保护范围之外。

六郎将牙一咬,拼死向前,用血肉之躯护在杨四姐的身前,承受修罗冥界波的攻势,而伴着鲜血狂喷,六郎和杨四姐均被震飞,六郎忍着身上剧烈的疼痛,想要爬起身,却觉得全身经脉气血倒流,那种疼痛感简直比七星楼时更加难受,令他忍不住又吐一口鲜血。

杨四姐的长刀已经脱手,虽然她所受的内伤不是很严重,但也被修罗冥界波打得口吐鲜血,浑身经脉错乱,显然已经不能再战。

杨四姐抱住六郎,道:“六郎,不要和他拼了,姐姐掩护你,你快逃吧!”

六郎道:“四姐,一个破和尚,我们有必要怕吗?要走,我们一起走!”

杨四姐摇了摇头,眼神甚为迷茫,道:“六郎,我走不动了,我头一次觉得我好累,爹他们都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要……”

六郎掩住杨四姐的嘴唇,流着眼泪道:“四姐,你要坚强一点,我们还要留着命,帮他们报仇!”

九天玄佛哈哈大笑,道:“怎么还想留着命报仇?下辈子吧!弓箭手,准备!”

杨四姐顿时心中一震,回头看,就见上千名弓箭手已经对准她和六郎。

杨四姐想不到她神弓绝箭,天下无敌,居然会沦落到被乱箭射死的地步,但她死不足惜,却不能让他们伤害六郎。

杨四姐紧紧抱住六郎,哀声说道:“六郎,姐姐要救你走!”

六郎闭上眼睛,感受着钻心彻骨的剧痛和杨四姐怀抱的温暖,这一刻,他想起他身为穿越人士,居然不能改变金沙滩的历史,这让他非常痛苦,而这个疼痛或许比身上的疼痛更让他痛苦。

“四姐,我真没用,我不能保护你,你会恨我吗?”

杨四姐摇了摇头,笑道:“六郎,听姐姐的话,我助你逃生,前面就是拒马河,我知道你水性好,我将你托出去,你自己保重吧!”

杨四姐拼命地托起六郎,与此同时,九天玄佛手臂向下一落,一排利箭随即射向六郎与杨四姐。

六郎感觉到杨四姐的身子微微一震,随即他眼睛湿润,喊道:“四姐,我不许你这样,我们生要一起生,死也要一起死啊!”

尽管杨四姐的身上有甲胄,身体还是晃了一下,只见好几枝利箭射穿她的铠甲,狠狠地钉入后背,但她仍咬紧银牙,将六郎用力托出去。

在六郎所处的土岗下,五十步远之处就是宽阔的拒马河,杨四姐双臂神力,尽管身受箭伤,但还是将六郎托入河水中,随即六郎拼命地浮上水面,神情悲切地望向土岗。

“全力射杀!”

九天玄佛传令道。

杨四姐却是冷冷一笑,拾起身边的三尖两刃刀,看着落水后的六郎,欣慰的一笑,然后就将刀身倒转,锋利的刀尖对准心口……

六郎在水中顿时心如刀绞,但他重伤在身,别说上前营救杨四姐,就连游泳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冰凉的河水再次将他淹没,在沉落的最后一刻,六郎看到的是杨四姐那苍凉而眷恋的眼神,那其中充满对他无限的留念,她是那样的爱他!可他却因为低估辽军的实力,导致金沙滩惨败,更无力挽回败局,更没有办法营救杨四姐。

六郎听到辽军主将下达要活口的命令,但六郎坚信杨四姐绝不会被辽军生擒,因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被擒失身。

在明月之下,雪亮的刀光映照着杨四姐那刚毅的眼神,这是六郎看到杨四姐的最后一眼,之后他就被冰凉的河水再次淹没。

四姐!六郎在心中默默悼念着,叨念着这个他心中至爱女人的名字,在冰凉的河水中慢慢失去知觉。

第八章七星楼上凤凰游

当六郎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没有那般寒冷,他伸手一摸,竟发现他睡在柔软的床中……

六郎抬起头,向外看去,只见天空半点云彩也没有,繁星闪烁成群成堆地聚在一起,想想应该是风雨过后乌云散尽,才能得见这如缀珍珠、星光灿烂的清朗穹苍。

六郎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坐起来,却浑身剧痛、四肢无力。

天边的明月皎洁,月华柔和地自窗儒照进房内,就好象慈母的手掌抚在身上,六郎顿时觉得全身温暖起来,回忆着那一幕幕往事,抬头痴痴地望着高挂星空的月亮,低声道:“我莫非没有死?可是四姐她……这又是在什么地方?”

六郎仔细地打量着房内,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一时半刻想不起这是哪里。

金沙滩的种种情景仿佛就在六郎的眼前,父兄的悲惨壮烈历历在目,尤其杨四姐在最后时,手持三尖两刃刀看着他时,那凄凉的眼神,令六郎心中绞痛,心想:明明已经知道历史的悲剧,为什么我仍无法改变?是我故意制造这场悲剧的吗?我本不是杨家六郎,就算杨家男儿在这里尽岭,只剩下那一群貌美如花的杨门女将,让我能笑傲花丛,我就当顺应天意,让历史再次重演,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居然将四姐遗忘了,莫非她必须要死?还是老天故意惩罚我?想到这里,六郎心乱如麻,忍不住长叹一声。

这时,月光缓缓照入房中,照得六郎的床前雪亮如银,突然月光中出现一抹白影,一位绝色丽人走了过来。

六郎抬头一望,惊讶道:“凤凰姑姑,是你?”

只见白凤凰穿着一袭密扣织锦的纯白色衣裳,银丝绣滚,那服贴胸腰的白布衬得她的身材格外窈窕,那胸脯、臀部呼之欲出,加上那收窄的裤腰修饰,搭上银白色的绸裤,令她的身材都展露无遗,任谁一看都移不开目光,在月华之下更是耀眼。

“六郎,你终于醒了。”

白凤凰说话时那微挑的嘴角,露出脱俗的绝世风华:“金沙滩这一场血战,你们杨家为了大宋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到头来,精英尽须,却也不能帛得住山河,六郎这是你的错吗?”

六郎流泪道:“姑姑,是我的错,我刚愎自用,我后悔死了!啊!”

说着,六郎一挣扎,竟引起浑身剧痛,不由得失声叫出来。

白凤凰连忙弯身扶住六郎,道:“你中了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需要好好静养!”

六郎颤声问道:“姑姑,我四姐有没有……”

白凤凰摇了摇头,道:“我得知消息时已经太晚。我赶去时,大局已定,我是从河水中将你救回来,你的四姐我没有看到。”

六郎心中异常难过,半晌无语。

白凤凰道:“这已成为过去,你要振作起来,养好伤,然后重返战场,为亲人报仇,你不能这样消沉,这样会让我和天下人都看不起你。”

六郎咬着牙点了点头,道:“姑姑,我会坚强的,我不会让你失望。”

白凤凰点头道:“宋君无能,导致这场惨败,而金沙滩的悲剧,并不能怪你。你可知道,你已经昏迷四天三夜,而在这四天三夜发生多少事情?”

六郎诧异地看着白凤凰。

白凤凰叹道:“瓦桥关已经失守!”

六郎心中一寒,道:“瓦桥关铜墙铁壁,还有那么多守军,宋太宗还有我五哥亲自镇守,三天时间就会沦陷?”

白凤凰笑道:“若是没有这个昏君,到不至于这么快失守;有了他,反倒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金沙滩大败后,他非但没有调集兵马捍卫边关,而是集中主力大军,掩护他逃到汴京。估计那昏君已经逃回汴京,而辽军的先锋部队也已经打到大名。”

六郎听到这里,还有些不相信,问道:“这可是真的?我昏迷的这段时间,竟导致大宋山河一半沦陷于辽人手中?”

白凤凰点头道:“这千真万确,不过这样也好,你现在应该已经认清宋太宗的昏庸了吧?”

六郎点了点头,道:“我早就认清楚了。”

白凤凰点亮蜡烛,然后端着一只盘子,上面放满干净的药布和几只颜色各异小瓷瓶,然后坐到六郎身边,将托盘放在床头,道:“六郎,你身上还有好几处箭伤,其中一处还有毒,现在我要帮你换药。”

六郎“哦”了一声,身子在被中动了一下,才意识到浑身居然光溜溜的。

白凤凰掀开六郎身上的锦被,帮他拆掉肩膀上的纱布,然后用清水洗净伤口,再仔细地将药粉涂上去。

见六郎痴痴地望着她,白凤凰微微一笑,道:“六郎,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飞虎城?”

六郎收敛起心思,连忙道:“姑姑,飞虎城那边怎样了?”

白凤凰道:“我派出去的探马说,辽军在飞虎城集结二十万名大军,而在金沙滩过后的第二天,就对飞虎城发动猛攻,看样子是非要打下飞虎城,可你在飞虎城的防御做得非常好,令辽军严重受挫,现在暂停进攻,但辽军绝不会善罢甘游休,而程世杰也有动静,他开始攻打解塘关。这是前一阵子,我派出去探马得到的消息,接下来将不会再有消息,因为辽军已经封锁悬空岛。”

六郎连忙问道:“我们这里会不会有危险?”

白凤凰道:“暂时不会,辽军再多,但只擅长骑射,而不擅长水战,来多少也是死多少,只是过一段时间,立冬后,湖面或许会结冰,到时可能会有麻烦。”

白凤凰帮六郎处理完肩上的箭伤后,说道:“还有一处箭伤在你下身,给你这东西,把你那东西护起来。”

六郎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白凤凰说的那东西是指他的肉棒。

这时,白凤凰将一方丝帕递给六郎,然后完全撩起锦被,六郎那雄壮的肉棒顿时露出来,令白凤凰双颊微微一红,瞪了六郎一眼,道:“你还等什么?”

六郎“哦”了一声,想抬起手臂,却是颇为费力。

白凤凰见状,叹道:“算了,还是我帮你吧。”

说着,白凤凰拿着毛巾盖住六郎的肉棒,却见撑起营帐,惹人遐思。

白凤凰开始处理六郎腹部的一处箭伤,见六郎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微怒道:“你又在想什么?”

六郎道:“姑姑,你把我救回来后,可曾偷看我的身体?”

白凤凰脸上先是一红,随即怒道:“胡说,你以为我稀罕看你吗?要不是看在云妃和雪妃的分上,我都懒得救你,让你淹死在河里算了。”

说罢,白凤凰用力地将六郎腹间的绷带绑紧。

六郎哀道:“姑姑,你弄疼我了。”

见白凤凰红着脸不说话,六郎在心中暗自想道:我昏迷了四天三夜,她救我回来,并且亲自为我处理伤口,当然也就看了我的身体。嘿嘿,这女神般的美女,是不是也对我暗中动情了?不然她大可不必亲自为我换药,悬空岛有的是人可以使唤啊!

六郎看着白凤凰那略带红晕的脸颊,又想:尽管她清俗出尘,但毕竟已年过双十,蓝梦堂对她的伤害让她铭记于心,她应该对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深痛恶绝,可为何偏偏这般柔情对我?

六郎心生疑惑,不由得忘情地看着白凤凰,希望能够读懂她芳心所想。

白凤凰被六郎看得感到慌张起来,胡乱盖上六郎的被子,道:“你最好还是老实点。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将你全身的经脉打乱,若不是我用八门续命术帮你调理好经脉,你即使活过来,这身子也废了!”

处理好六郎的外伤外,白凤凰又用八门续命术帮六郎恢复内力,令六郎感到身体比先前好多,在激动之余,伸手拉住白凤凰的皓腕,说道:“姑姑你不要走,脚我心里好害怕,你就在这里陪我一会儿吧!我忘不了在金沙滩的悲惨,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全是那血淋淋的画面,我好害怕。”

白凤凰只好放下托盘,又坐到六郎身边,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头,道:“六郎,该忘的就忘了吧!我不是说过吗?还有好多人盼望你能够坚强的活过来,浙江山还等着你收复,你既然食用明神留下的本元,就应该担负起解救天下苍生的责任,千万不要让大家失望。”

六郎点头道:“姑姑的话,六郎永记在心。”

白凤凰说道:“这几天,你就暂且留在悬空岛安心养伤,什么都不要想了。”

六郎应了一声,就钻进白凤凰的怀里,伸出一只手抱住她的纤腰,闭上眼睛道:“姑姑,我不要离开你。”

白凤凰突然被六郎抱住,先是一惊,但看到六郎闭上眼睛,如孩子似的在怀中的样子,只好叹了一口气,在心中默默地念道:他对我倒是真情流露,不像蓝梦堂,明明爱我,却隐藏在心里一辈子都不肯说,让我在凤凰楼为他苦苦守候十六年,到头来,春花秋月梦一场,直叫人肝肠寸断。看来我真的错了!

六郎享受着白凤凰那温暖的怀抱,哪里知道她心中的思绪,而六郎对白凤凰只有仰慕之心,还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如此一个女神般的慈母形象,六郎倒也真的不想亵渎她,只要她能够永远这样陪着他,那该有多好啊!

六郎偷偷睁开眼睛,望着窗外那一轮明月,今日的月色格外的美,而月光下的白凤凰更像那月宫的仙子,她举手投足间都疑似仙人,简直世间仅有!

这时,六郎发现白凤凰也在看着他,在情不自禁之下,竟抓住白凤凰的一只玉手,顿时心头一暖,一股电流沿着那条手臂在六郎的身上流转。

六郎张了张嘴巴,本想动情的喊着白凤凰的名字,却不知道为何,就是说不出话来。

白凤凰看着六郎那奇怪的表情,竟有一丝羞意,那脸颊浮现红晕,令六郎更加激动,但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不由得“哎呀”一声,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白凤凰顿时大吃一惊,急忙问道:“六郎,你怎么了?”

六郎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指着胸口,艰难地道:“好难受!”

白凤凰急忙掀开六郎身上的锦被,就见六郎胸前的肌肉隆起,而胸膛正中央的那颗银白色神丹,竟发出耀目的银光,使胸前的肌肤近乎透明,连同神丹右侧那颗心脏也清晰可见,而伴着银丹的跳跃,六郎的心脏也跟着跳起来,大有胀破的可能。

白凤凰心念电转,道:“糟了!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说着,白凤凰急忙使出八门续命术,将一股功力输入六郎的体内,帮助六郎缓解痛苦。

“六郎,今天正逢十五。而当月圆的时候,明神留下的本元是具有生命的,它迫切想与另外十一道元神融合,从而使明神复生,所以每年的月圆之夜,它都不会平静。”

六郎喘着粗气,道:“明神要复生,就让明神复生好了,而且将那道元神招过来,岂不是更好?可用不着这样作践我啊,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哎呀!疼死我了。”

六郎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一股灼热感从体内慢慢燃烧起来。

六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如翻江倒海般沸腾,眼前的白凤凰逐渐变得模糊,而胸腔被早已点燃的欲火无尽的燃烧,血气神脉,四象凝固,胸膛已经变成赤红色,而那颗依旧闪耀着银光的神丹正在散发发着无比强大的能量。

白凤凰紧紧抓住六郎的臂膀,一只手继续给六郎输入内力,道:“六郎,不要怕……你要坚持住,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六郎低头看着胸膛,道:“姑姑,我有些要控制不了自己了!就如同前些日子,龙姬第一次给我服下这颗神丹时的感觉一样。”

白凤凰道:“我明白,而且这一次会更加强烈,因为你本身已经开始修神。”

白凤凰看着六郎,有些为难地道:“上次在七星楼,有人帮助你……你才逢凶化吉,这一回……”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莫非,要有女人帮助我消化神丹释放的能量才行?”

白凤凰道:“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它平静下来,只要能吸收掉这部分能量,应该很快就会恢复平静。”

六郎不敢看白凤凰的眼睛,低头道:“可我的娘子们全在飞虎城……”

白凤凰沉默了一会儿,道:“六郎,事到如今,就让我帮助你吧!”

六郎抬起头,看着白凤凰,感受着她眼底流露出的挚诚,竟忘了了胸口的疼痛,道:“姑姑,我谢谢你的好意,可在我眼中,你就是女神,我宁可死,也不能为了让自己活命,而玷污你的清白。”

白凤凰心中一凛,她没有料到,她在六郎的心中竟有这样崇高的地位,心中一热,道:“六郎,除此之外,别无选择,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你去死,那样云妃和雪妃会埋怨我一辈子,就连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白凤凰的最后一句话,让六郎心中一动,他再次看着白凤凰,问道:“姑姑,你这样做,会不会后悔?”

白凤凰叹道:“二十年前,我为了一个男人,独守凤凰楼,心甘情愿为他忠守十六年,最后用十六年的孤独和花样年华换来一个道理——爱要随缘!”

六郎心中一喜,问道:“姑姑,你真的已经忘记他了?”

白凤凰笑道:“自从我把那把绝世宝琴摔毁的那一刻,我就醒悟了,但我不会忘记他,蓝梦堂虽然不是个好男人,但他终究还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他牺牲了自己,换来天下苍生的太平盛世。”

说着,白凤凰忍不住还是有些黯然神伤。

六郎见状,心想:最好还是不要勾起她对蓝梦堂的回忆,想不到她居然主动提出要帮我!想到这里,六郎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同时也伸出双手抱住白凤凰的柳腰,深情款款地道:“姑姑,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

被六郎抱住时,白凤凰还有些羞涩。尽管数月前,她曾经在这里被六郎侵犯,但六郎并不知道这件事,而白凤凰更没有将这件事张扬,毕竟她的两个侄女都成为六郎的妻子,而她也只能将那件事永远藏在心中,但现在却没有选择,反正她已经失身于他,而她也就等于是他的女人,现在再用身体救他,应该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

“六郎,虽然我答应你,可你不要对我抱有非分之想,我终究是云妃和雪妃的亲姑姑,她们的母亲去世得早,说我是她们的母亲也不过分,今天要不是为了救你的性命,我还……”

白凤凰停顿了一会儿,又道:“总之,今后一定要继续尊重我,否我会不高兴。”

这时,白凤凰的身子突然如触电般颤抖一下,然后一只手按住六郎正在解开她胸前衣襟的手,道:“六郎,我……”

六郎心中一怔,看着白凤凰犹豫的神色,问道:“姑姑,你是不是后悔了?你真要是不愿意,我们就此打住,我说过你永远是我的女神,我不想胁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白凤凰那双威严饱含柔情的秀眸注视着六郎,然后慢慢地伸出手,解开胸前的衣襟,那贴身的中衣自香肩滑落,可见到她全身的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并散发着淡淡的体香。在一抹月白色的束胸下,可见双峰丰满而挺拔,那深深的乳沟因为汗珠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令六郎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加上胸口本就有一把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

这时,六郎再也忍不住,将头埋入白凤凰的双峰间……

白凤凰的身躯顿时微微一颤,六郎的动作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尽管与六郎有过一次亲密的接触,但那一次除了震怒和羞愧外,其实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柴明歌的苦劝,她甚至还有永别人世的念头。

这次,尽管白凤凰是自愿献身给六郎,但她还是有一些矜持,当六郎亲吻她的酥胸时,那羞愧和莫名其妙的兴奋一起涌上来,让她不知道应该是要羞涩的阻止,还是应该热情的接受。在胡思乱想之间,白凤凰伸出双手抱住六郎的头,让他更加贴近她的身子。

六郎忘情地吻着白凤凰那洁白的酥胸,良久才抬起头,看着白凤凰那含羞带怯而流露着无限深情的双眸,那眼神让六郎无法不能移开视线。

此刻,六郎已经忘记四周的一切,眼中只有这个貌似女神的白凤凰,而能够得到她的身心,让六郎觉得今生无憾了!

六郎深深地凝视着白凤凰,而他早就被白凤凰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的气质所倾倒,今日美人在怀,那他还犹豫什么?六郎顾不得体内的神丹带给他的种种反应,他要趁着神智仍清楚时占有白凤凰。

六郎勉强压制着体内的狂热,低头吻着白凤凰的唇,而白凤凰被六郎吻着时,一颗心怦枰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绝美的脸庞也增添三分囊丽。

这时,月光照在白凤凰那白腻如玉、柔嫩光滑的酥胸上,并泛起如丝绒般的光晕,散发着诱人的光圈!

尽管白凤凰已经年过三十,可在她的身上却也找不到岁月洗涤的痕迹,而那对饱满的雪峰傲然挺,虽然她的手覆盖着其中一只乳房上的嫣红,却掩不住那随着呼吸而不住起伏的乳房,她的柳腰纤细,丰臀雪股,那修长的双腿虽然极力并拢,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处,加上白凤凰自幼练武,使她全身没有一丝赘肉。

在六郎的注视下,白凤凰略微感到紧张,身体不住的颤抖,那模样让人怜爱的同时,又升起无限的欲望,六郎默默的喊着:我一定要占有她!

六郎痴痴地瞧着白凤凰这具如女神般动人的身体,浑身被一种难以言语的情欲包裹着,下身更是情不自禁的翘起来。

白凤凰感受着六郎那火热的眼神,低头看到六郎肉棒的勃起,娇躯顿时颤抖起来,浑身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妩媚动人至极点!

六郎贪婪地吻着白凤凰的娇躯,他知道白凤凰内功深厚,而且道心坚定,若是他压制不住情欲,一上来就长驱直入,大刀阔斧的猛攻,非但不能引发她对他的好感,还会使她产生厌恶,而他要占有的不仅是她绝美的身体,更是她那颗高傲而且孤独的芳心。

六郎耐心地爱抚着白凤凰的身体,而且能够让心中的女神得到快乐,远比他直接得到快乐更令人兴奋,这时六郎分开她的玉腿,那桃源圣地已经有股黏腻流出,令六郎忍不住吻上去……

见那甜蜜的爱液沾满六郎的双唇,令白凤凰羞愧地双手遮住眼睛,道:“六郎放开我,不要这样啊!那里脏。”

六郎依旧没有停下动作,仍吸吮着那爱液,痴痴地道:“姑姑,在我心中,你就是人间的女神,你身上没有脏的地方,我爱你、爱死你!”

六郎的吸吮,让白凤凰桃源处甘泉涌现,浑身更在痉挛中得到高潮,那快感久久不能停歇,让这位绝世美女终于享受到人间的极乐。

身心俱爽的白凤凰,直到这一刻,才知道她的选择是正确的,她那虚度了十六年的豆蔻年华终于在这一刻得到补偿,她不由得流下感激和幸福的泪水,深情的唤道:“六郎!”

六郎知道这个时候女人最需要的是心灵上的抚慰,而不是身体上的满足,于是他抬起上身,并压在白凤凰的身上,那暴胀的肉棒也紧紧地抵着白凤凰的桃源处,然后他将下巴放在那饱满的雪峰中间,柔声道:“姑姑,我真的喜欢你啊,但可能会有点痛……”

白凤凰点了点头,揽住六郎的虎腰,将一双玉腿微微分开,道:“六郎,姑姑愿意牺牲自己来救你,你就不要犹豫了,我能挺得住!”

六郎“嗯”了一声,而见白凤凰已经放开,若他还加以推拒,能算得上是男人吗?

六郎一边爱怜地吻着白凤凰的朱唇,在口舌交缠间传达着柔情蜜意,一边双手扶着她的的臀部,令她的玉腿分开,随即又轻又缓地沉下身子,将那急需要得到安慰的肉棒送入白凤凰的体内。

白凤凰顿时俏脸羞红,而且似乎连呼吸都变得火热,而且能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棍子慢慢的贯穿身体,并顺着她的湿润缓缓而上,但只在那里轻点着,不肯再前进一步,仿佛像是鱼儿想要吃饵,偏偏被那钓客时上时下地逗着,想咬又咬不到般的难受,但白凤凰不知这是六郎的体贴,好让她承受更多的前戏,以减少痛楚。

六郎突然停下动作,小声道:“姑姑,有没有弄疼你?”

第一次这样充实的感受到男性的火热,令白凤凰摇了摇头,尽量不让六郎看到那羞愧而慌乱的眼神,但她心中一阵犹豫,还是说出口:“六郎,你是不是嫌弃我不是第一次?”

六郎明明已经感觉到白凤凰不是第一次,但他不想说出来,因为已经得到白凤凰,尽管不是第一次,但六郎已经知足,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遗憾,促使他问道:“姑姑,你能告诉我,你的从前吗?”

请续看《横行天下》17

第十七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金沙滩大败,六郎被白凤凰所救,而为了助六郎解飞虎城之危,白凤凰出动秘密武器深水狂鲨偷袭辽兵,这将为飞虎城保卫战投下怎么样的变数?

杨门女将以为六郎葬身于金沙滩,使得飞虎城笼罩着愁云惨雾,加上苗雪雁伤重垂危,众女更是束手无策……

第一章凤凰归我心

白凤凰苦笑道:“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六郎道:“如果姑姑不愿意说,那就算了,但我必须告诉你,我真的没有嫌弃你,能够得到姑姑的垂青,我已经心满意足,再无奢求,而且只要姑姑你愿意,我愿意永远这样爱着你,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白凤凰闻言不由得笑了一声,道:“难得你对我如此痴情,我的内心好感动,只是我想告诉你,我的第一次是被一个小坏蛋夺走,你会不会帮我报仇啊?”

六郎闻言心中一沉,但还是马上说道:“是谁?我一定会抓住他,让姑姑将他扒皮抽筋,方解心头之恨!”

白凤凰一本正经地说道:“数月前,我与明歌在这里商议国家大事,而有一个小坏蛋却夜探悬空岛,结果被我们抓住,可他误打误撞地吃下一颗神丹,导致心神错乱,刚好那时我遭遇到强敌,身体受制,就被那小坏蛋撞上,他就强行占有我的身体……”

六郎惊讶得张大嘴巴,竟忘记身下的动作,问道:“姑姑,你说的小坏蛋就是我啊?”

白凤凰“哼”了一声,道:“不是你还会是谁?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处罚他?是要扒皮抽筋?还是要开膛剖腹呢?”

六郎嘿嘿一笑,内心简直是乐开花,心想:想不到我居然早就占有我心目中的女神,可我却还被蒙在鼓里,要不是今天正好神丹发难,恐怕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了!

白凤凰问道:“你笑什么?是不是占了便宜,就高兴了?”

六郎终于意识到他还要继续动作,他一边温柔地动着,一边兴奋得说道:“姑姑,没想到那个小坏蛋会是我,我现在好幸福啊!我对天发誓,我要对你负责,我要明媒正娶将你娶回家,今生今世我都会爱你,而且永不变心!”

白凤凰摇头道:“可是我不想那样,我只想救你的命,六郎你快完事吧!”

六郎却不着急,紧紧拥抱着白凤凰那火热的赤裸娇躯,而这样春情荡漾的拥抱,对白凤凰的刺激更是强烈,在柔和的月光罩要下,全靠着触感去感受对方,使身体能更敏感地感觉到。

“姑姑,要我不爱你,除非我不知道占有你的事,但既然我现在知道了,那凤凰归我心除非我死掉,否则我今生今世是要定你了!”

六郎的语气极为坚定,而他那不可动摇的决心,让白凤凰感动地流下为爱而落的眼泪。

六郎用舌尖化开白凤凰那颗颗晶莹的泪水,深情地道:“姑姑,我知道,若干年前,你的内心曾经像我一样火热,如此激烈地爱过一个男人,但那个男人却放弃了你。你相信对他的忠贞不渝,能够换来跟他长久的两心相依,可到最后,那个男人还是辜负了你,所以你一气之下,就将那碧玉凤瑶琴摔得粉碎,而从那一刻起,我就爱上姑姑你了!可我从来没有对你有所奢求,你是那样的高高在上,让我望之莫及,可我却一直渴望着能跟你在一起。”

真是羞人啊!白凤凰闻言脸一红,情不自禁地抱住六郎,道:“六郎,你不要说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帮你的身体恢复正常,要是让那神丹在你的身体爆炸的话,后果就严重了!那些事情我们回头再说。”

六郎“嗯”了一声,就抱着他所挚爱的白凤凰,内心再无杂念地动作着。

六郎的身体那犹如火焰般的炽热,令白凤凰不由得娇躯微颤,差点就要承受不了,可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她也只能去接受这一切,要是现在拒绝了,岂不是功亏一篑?于是白凤凰尽量忍受着六郎那根龙枪的粗壮,不让自己叫出声。

虽然六郎看不到白凤凰脸上的表情,更想不到她内心的感受,但动作中却带着千种柔情,温柔地吻着白凤凰的朱唇,挑逗着白凤凰的娇躯微微扭动着,桃源处涌出滚滚春泉,令白凤凰快要迷失在其中。

这时,六郎附在白凤凰的耳边,将一股股火热的气息吹拂进去,道:“姑姑,感觉到我的好了吗?”

白凤凰娇羞地问道:“好什么啊?”

六郎徐徐地说道:“让你舒服啊!姑姑,我是不是给了你极大的满足?”

白凤凰实在不想回答六郎这个问题,便佯怒道:“六郎,不许问我!”

六郎嘿嘿一笑,说道:“姑姑,你现在都是我的人了,就不要再这么矜持了,其实你的内心早就认同我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白凤凰说道:“谁说我喜欢你了!我不是说过吗?要不是为了让你活命,我才不会这样做……”

六郎闻言,用那火热的龙枪研磨着白凤凰的柔软处,说道:“你不喜欢我?难道你还爱着那个一辈子都埋在雪推里的那个木头人?他是大英雄不假,可我也是大英雄啊!我现在手中有兵有将,还征服了你这天下第一大美人。”

白凤凰怒道:“不许你诋毁他!”

六郎道:“我没有诋毁他啊!我承认蓝梦堂是大英雄,可他的心中却把天下太平看得比你还重要,竟然天下是第一,而姑姑你居然是第二,我真的气不过啊!要是我,就宁肯放弃天下,不做大英雄也罢,断然不会冷落姑姑你的一片真心。”

这时,六郎能感觉到身下的白凤凰微微一颤,显然是被他的甜言蜜语给感动,便一边温柔地用火热的龙枪研磨着她那娇嫩的桃源处,一边继续道:“现在我不得不说,蓝梦堂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大白痴,因为他辜负姑姑你对他的真心,要不是我,你这辈子内心都要继续冰冷下去。”

白凤凰“嗯”了一声,说道:“六郎,你是不是要融化我内心深处那块难以融化的冰?”

六郎道:“别说是冰,就算是铁我也会融化它。姑姑,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白凤凰闻言没有说话,却将六郎抱得更紧。

六郎顿时内心感到无限舒畅,甜言蜜语加上身下的动作,一步步地占有白凤凰的芳心,而六郎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是他要爆发的时候了!他开始加快进攻的速度,希望借此将白凤凰内心的热情全都激发出来。

白凤凰的娇躯微颤,银牙不由得咬着朱唇,双手紧紧地抱着六郎的虎腰、在等待着六郎的爆发,令六郎不忍心再蹂躏白凤凰,在一阵急速的冲刺下,便将体内的精液全释放出来。

六郎哆嗦着抱紧白凤凰,喘息道:“姑姑,我爱你!”

这天晚上,六郎搂着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在数次风流过后,才甜甜睡去。

第二天早上,六郎起床,在穿好衣服、用罢早饭后,他跟着白凤凰来到七星楼的第六层楼,并来到一道石门前。

这时,白凤凰走上前,然后在一块毫不起眼的石头上一推,随即轰轰作响,就见那石门向左右两边移开,那不起眼的石头赫然是那石门开关的机关。

六郎跟在白凤凰身后进入那道石门,只见那石门后是条甬道。

白凤凰道:“这甬道叫地狱道,是七星楼怕外敌入侵时所设计的杀人甬道。你别看这甬道不过十来丈长,但其中布置着诸多机关,如烈火翻板、毒箭铁枪、腐汁酸液、刀山剑林等等,可说是天下之最,根本没有人可以通过,除非你熟知机关,否则即便你是大罗神仙,只要受困于这地狱道中,任你本领通天,也要身遭万劫,挫骨扬灰。”

六郎问道:“姑姑,这里的机关这么严密,是不是这层楼里面藏着什么宝贝?”

白凤凰道:“那倒没有。不过七星楼不是任何人随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这里的机关、暗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为的就是保护那张七星破甲图。”

白凤凰一边走,一边讲,当她说完后已经来到甬道的另一边,然后她扳着墙上的火把,陡然间甬道冒出熊熊大火,火焰共有青、红、紫、黄四种颜色,火势之猛烈,即使远在十丈之外也能感受到热气袭来,并且全身发烫,看来若有人想强行冲过,定会灰飞烟灭。

见六郎咋舌不已,白凤凰缓缓说道:“这四色火焰名叫炼神火,顾名思义就是即使神仙来到这里,也难逃劫数。”

说着,白凤凰又发动其他机关,同样威力十足,令人胆寒。共计这十丈长的甬道有炼神火、诛仙剑、化骨水、灭魔箭以及搜魂枪等五样机关。

六郎见状,不由得瞪大眼睛,他没想到天底下竟有如此厉害、骇人听闻的机关密道。

过了这条甬道后,再推开一道石门,一座大厅就呈现在六郎两人面前。

六郎不由得心想:设计这么多机关,就是为了保护那张七星破甲图,看来这图价值连城啊!想到这里,六郎忍不住问道:“姑姑,这七星楼到底有什么宝藏,为什么要设那么多机关?”

白凤凰来到一道墙面前,取下悬挂在墙上的一把宝剑,道:“其实那七星破甲图就只是破这七星楼的地图,而要是不明白那宝藏的真正涵义,就算能够破此楼,又有什么用?世人都传说世宗皇帝留下一笔富可敌国的宝藏,的确是有那宝藏,但并没有在这里。而这里的宝藏就是龙姬给你吃的那颗神丹,毕竟如果能够获得明神的法力,那简直胜过得到任何宝藏啊!”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

见白凤凰将那宝剑拉出鞘,六郎不由得凝神看去,只见那把宝剑剑长三尺,剑锋通体紫晶透明,在光华的映照下,从四面折射出一道紫色光环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由什么东西做成。

虽然六郎离白凤凰有一丈多的距离,但那宝剑所发出的柔和剑气却不因此而有所消减,而且光看那把剑发出的紫气剑光,心中便隐隐生寒。

白凤凰道:“六郎,这把剑叫紫玉金瞳,与我的紫玉银瞳正好为一对,都是世宗皇帝生前的至爱宝剑,而现在这把剑就给你了!”

说着,白凤凰将紫玉金瞳归销,然后扔给六郎。

六郎接过紫玉金瞳后,仔细地端量着,对它爱不释手,尤其听到白凤凰说与她的紫玉银瞳乃是一对宝剑,更是内心感到狂喜,心想:看来姑姑已经看上我了!

白凤凰道:“我这里还有一套剑法,名叫玄天九式,共计有九九八十一招,现在我将它传授给你,你可要用心学,要是今天你学不会,我们就不要离开这里了!”

说着,白凤凰拿出紫玉银瞳剑,一边演练给六郎看,一边讲解着玄天九式。

六郎很认真地看着白凤凰的动作,也很认真地在学,但在这方面的天赋,六郎实在普通,尽管费了很多心思,但等白凤凰练完后,六郎也只记住了十之三四,但白凤凰并没有嫌六郎慢,而是悉心地教导六郎,让六郎又记住了一成。

转眼已经到了中午,此时两名穿着劲衣的婢女端着食盒出现。

白凤凰问道:“紫菊,今天可有什么新消息?”

紫菊说道:“岛主,驻守在真定关和瓦桥关的辽兵开始禁湖了,他们出动大量兵马,还在岸边巡察,严禁任何人靠近悬空岛,但派出去的暗哨有平安回来。据他说,辽军在飞虎城的进攻受挫,而耶律撒葛已经亲自率领十万名大军,前往飞虎城了。”

六郎骂道:“这家伙居然命大没死,我明明看到大哥的袖箭射中他了!”

白凤凰继续问道:“南线如何?”

紫菊摇头道:“派去南线的探子还没有回来。”

白凤凰点了点头,便让紫菊两人下去,然后要六郎用餐。

吃完饭后,白凤凰问道:“六郎,你觉得伤势如何?”

六郎运了一下气,道:“姑姑,我觉得还是有些不舒服。九天玄佛这恶僧可真够狠的!”

白凤凰道:“你已经够幸运了!若是换成别人,早就送命了!”

这时,六郎突然想起苗雪雁的伤势,心中顿时一凉,道:“糟了!燕子也被九天玄佛打伤,她会不会有性命危险?”

白凤凰详细地询问苗雪雁受伤的过程后,道:“她的佛光剑影之卸刃应该能帮助她抵御九天玄佛一部分的攻击,虽然她的伤势严重,但倒不至于马上丧命,只要她能平安回到飞虎城,让云妃和雪妃帮她治疗,虽然未必能完全痊愈,但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六郎闻言才稍稍放心,但还是略带急促地道:“姑姑,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而且透过和你的双修,我已经练成天电织网。我好想马上回去飞虎城,一来是不放心我的女人,二来是想报这一箭之仇!”

白凤凰道:“六郎,你没有忘记这仇是件好事,可要是想打败九天玄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必须要从长计议才行。现在,大辽想一举拿下飞虎城,然后踏平卧牛关和解塘关,从而与在山西的程世杰会合,以达到占领整个北方的目的。”

六郎道:“姑姑,我当然知道这个,所以我要赶快到飞虎城去帮她们坚守住飞虎城。”

白凤凰道:“坚守固然很好,但这并不是打败大辽的最好办法。我们现在在外围,正好可以大做文章。”

六郎道:“那我们就再现我在解塘关里应外合,大败程世杰的战役!”

白凤凰却道:“这样不行,难道你以为大辽的带兵将领会像你想的那么白痴吗?会给你里应外合的机会吗?金沙滩一战就可以证明,辽兵的作战计划比你更胜一筹,事事都预料到。”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这我承认,金沙滩之败让我得到很大的教训。”

白凤凰道:“大辽想攻下飞虎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即使你回到飞虎城,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我们就耐心地先等两天,看大辽有没有新的动向,我们就想办法破坏他们的作战计划,这样也可以帮忙飞虎城。”

六郎高兴地道:“姑姑,你说的对,我听你的。我要养好身体,以好能随时应对突发状况。”

白凤凰继续说道:“我派出去的探马还有一些没有回来。在这两天内,我们应该会收到新消息,然后我们就根据这些情报,找到大辽的软肋,然后狠狠的打击他们!”

六郎向白凤凰投以赞许的眼神,并欲要上前拥抱她一下,但白凤凰却阻止六郎的动作,道:“你先不要高兴得太早,而且下午你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六郎问道:“什么事?”

这时,白凤凰转身离开,不久她就回来,手上还拿着一件衣服,将它扔给六郎后,道:“你先换上这件水龙衣,下午时你要下水。”

六郎笑道:“姑姑,你要教我游水吗?”

白凤凰道:“游水还需要教吗?我是要你学在水中的搏杀和如何引爆!”

六郎顿时来了兴致,他想起之前在追杀陆涛时,兰梦蝶遇到的那些鲨鱼,虽然六郎没有亲身遭遇,但光听到描述就觉得很好奇,但一直没有机会见识一下,便问道:“姑姑,你们悬空岛湖底下的鲨鱼好厉害,能不能送两头给我玩玩?”

白凤凰笑道:“我怕那些鲨鱼不认识你,如果将你吃了那该怎么办?”

六郎问道:“姑姑,那些鲨鱼你驾驭得了吗?”

白凤凰道:“废话!那些鲨鱼都是我和我兄长亲手制作的,我会驾驭不了吗?我还打算利用那些鲨鱼去攻击大辽呢!”

六郎闻言,颇感到新奇,便催促白凤凰将她的计划说出来,但白凤凰并不急着讲,而是带着六郎来到七星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