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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11-14 16:53

【浪蝶情史】(第5一6章)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
字数:19131

第五章狂蜂恋花

也就是在我十八岁这一年,国家教育部发了通告,公告上明确地指示说任何
公民都有受教育的权利,这个好消息传到了镇上,对孟老师来说可不是啥好消息
——姐姐和妹妹直接到镇上的学校里上了高中,我虽然没有去,也不用再上学堂
去了,这样孟老师就丢掉了赖以谋身的饭碗。他的儿子孟超就像失踪了似的,都
快三年都见不着人了,听人说在县城里帮一家小作坊做木工,这样一来,孟老师
便成了孤家寡人没人照顾,爹见他年迈行动不便,便将以前曾瑞走后空出来的那
间厢房给他住着,仍旧将他留在家里管他吃住,说「多一个人不就多一双筷子嘛,
有啥大不了的」。孟老师一直以来就像我们的长辈一样,我们都认为爹这样做很
对,一家人对孟老师都很好。

不到学校里上学,是我人生第一次自己作下的重大决定。新的社会,新的思
想,解放前定下的娃娃亲早算不得数,姐姐和妹妹都退掉了自己的婚事,唯独我
没有这样做——我想嫁人,想提前过那举案齐眉的夫妻生活。自从失去曾瑞的音
讯之后,结婚这件事就成了我心里头最大的梦想,所以年前袁家送了聘礼到家里
来的时候,我不顾父母的反对,一意孤行地收下了,定在腊八这天结婚。聘礼很
丰厚,是一双米色的矮跟浅口女士真皮鞋、一对水滴形的翡翠耳坠和一袭雪白的
抹胸百褶裙,外加一条粉红色的宽边腰带,这些东西在当时来说是最时髦的了,
爹说只有大城市的人才穿这个,他上次娘到县城里去的时候从的大商店的橱窗外
面看到过,可见男方用心之殷切,这让我感到十分欣慰。

在镇上穿着这么时髦的服装,肯定会让大家大惊小怪的,所以我只能在每次
洗完澡之后,一个人在屋子里穿穿。我还记得第一次穿上这身裙子的时候,那种
激动不安的心情简直难以形容,大小就像是专门为我定做的一样,穿在身上不宽
也不窄,不长也不短,刚好和我的身材十分相配。在那朴素的年月里,镇上的人
还没多少人知道啥叫化妆,冬天干燥寒冷的时节便在脸上匀一些凡士林,还好我
的皮肤素来极好,根本不需要作过多的修饰,一张清秀的瓜子脸一年四季都显得
水嫩嫩的可爱。穿上这身衣服,简直就是在我那曼妙性感的身材上锦上添花,使
腰身显得更加的纤细,屁股越发地挺翘起来,胸前两个奶子在抹胸里骄傲地朝向
前方,耳朵上那玲珑精致的水滴形耳坠将我那放荡不羁的性格给淡化了许多,甚
至于显得有些高贵起来。我常常将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穿上这身衣服在镜子前摆
弄半天,赤着脚丫儿,提着裙摆摇曳走过来走过去,时不时地转上一个圈,让那
裙摆飞扬起来成一个大大圆圈,镜子里的自己是那样的完美:光洁的额头,秀美
脸庞,雪白修长的颈项,弯弯的柳叶眉,长长的睫毛,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婀娜
的身段……这一切都是属于一个姓袁的男人,过了这个夏天,再熬过了秋天,到
了冬季的时候,我就要成为他的新娘了。虽然素未谋面,我还是情不自禁地编织
起那淫靡奢华的美梦来:大大的婚床上洒满了鲜花,他在摇曳的烛光下揭开我的
红盖头,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退去,让我赤裸裸地躺在幸福的花海中……
那一夜,他就是我的国王,我要假装臣服在他的胯下,成为他的奴隶,通过他的
肉棒无休止地榨取他身体中那让女人快乐无比的源泉!

白天姐姐和妹妹到学校里去上学,晚上才回到家里来,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我
就学着做些刺绣消磨时间,日子平平稳稳的就这样流淌过去,直到中秋节那天孟
超突然从县城里回来看他老爹,才打破了我平静的心湖。

那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我正一个人关着门在坐在房间里的窗户下,就着反
射过来的阳光的光影一针一针地绣「家和万事兴」五个大字,时间一晃就到了晌
午时分,腰酸背痛的我站起身来正要躺倒床上去小睡一会儿的时候。院门「吱嘎」
一声响了,先是厨娘叫了一声:「孟老师,孟老师,你儿子来看你了!」我抬头
从开着窗户里看出去,一个又高又壮的小伙子手上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大踏步
地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明媚的阳光洒在他那张轮廓分明的国字脸上,饱满的
额头上汗涔涔地泛着兴奋的光芒——这还是以前看见的那个白面小生孟超吗?三
年不见,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坚毅的神情,竟长成这般腰背挺拔的堂堂男儿汉
了呀!

「嗨!超哥,」我心神一荡失口叫道,他闻声浓眉一扬,和我对了一眼,我
禁不住窘了一下,脸「唰」地一下通红起来,讪讪地说:「你……你回来了呀?」

「嗯!」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顿了一下,尴尬地说道:「是二姐儿吗?
这才多久,就长成大姑娘了,我爹呢?」

「都三年了……」我募地想起三年前的时候的那个夏天,本来是计划好找他
破瓜的,他却迟迟没有露面,被表弟曾瑞给占了先的事情,脸上愈加地滚烫起来,
「你爹呀……我也不知道,大约是到街上闲逛去了罢!先进来坐坐,歇歇汗也好
……」我柔声说道,发现自己今天说话的声音跟往日大不相同,听起来怪怪的别
有一股千娇百媚的味道,我也不清楚怎么就变这样了。

「噢……这样啊!」他失落地回答道,「也不知他走到哪个旮旯里去,这倒
不好找呢!我还是在这里等他一会儿吧!」他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推开门进来,
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书桌上,局促不安拉过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厨娘用托盘端了两杯茶水进来搁在书桌上,我便对她说:「麻烦姐姐去看看
还有没有剩菜剩饭,热一下给阿超吃,这么大老远的来,想必也饿了罢!」

厨娘摇了摇头说:「早上吃完了,现在只有现煮,等得着的话,一会儿就好!」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厨娘出去后,我将门掩上门走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
穿了那套裙子,脚上啥也没穿,孟超正直愣愣地盯着我雪白的脚丫子看,「咳!
咳!眼睛往哪里瞧呢?」我干咳了一声靠在门框上,将脚掌缩到百褶裙的下面藏
了起来。

「噢……」孟超痴痴地回过神来,使劲地甩了甩脑袋,红了脸嗫嚅着:「没
……没……我是看到有个小虫子往你的裙摆下爬进去了!」

「天啊,你这混蛋,不早说!」我惊呼一声跳到屋子中央,提着裙摆在地板
上使劲儿地蹦着,要将那可恶的小虫子蹦落出来。

孟超却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幸灾乐祸地裂开宽厚的嘴唇「哈哈」地笑了起
来,「你那样可不行,虫子是从后脚跟爬上去的,你得抖后面!」他指了指我的
屁股说。

被他这么一说,果然感觉到屁股上有东西在簌簌地爬动,我慌忙将裙子的后
摆提在手上,费劲地扭着头用目光在屁股上仔细地搜寻,可除了碎花的小裤衩裹
着挺翘的臀峰之外,在上面啥也看不见,「在哪里呢?在哪里呢?」我连声问道。

孟超也不答话,霍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搂
在怀里抱了起来,转身走了几步抵在门后的墙上,眼睛却里射出野兽一般的光芒
来直直地盯着我的脸,嘴唇动了一动,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好大好白的皮股…
…」

事起仓促之间,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堵墙的身板给堵到了墙上,「你这是
干啥呢?大坏蛋,大骗子,骗子……」我慌张推着他结实的胸膛哑着声嗓骂道,
心窝子里却「咚咚咚」地狂跳起来。

「小蝶,小蝶……」孟超喃喃地喘着,热呼呼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面上,痒
酥酥地说不出舒坦,手像铁钳子一般将我的手腕捉住,提起来按到了脑袋上方,
腾下一只手来在我的胸脯上乱揉乱捏,一边慌张地说:「给我摸摸,摸摸……」

「不要!不要!让人看见了不好,羞人答答的呢!」我在手腕上使了劲儿徒
劳地挣扎着说,说来也奇怪,那只手明明摸着的是屁股,痒起来的却是两腿之间,
肉穴里就像有蚂蚁在里面「簌簌」地爬动一般,我心里很清楚接下来他要做啥了,
一时间又羞又急,「厨娘就在厨房里的,饭马上就快做好了,等下……走进来撞
见了,你就完了……」我吓唬他说,尽管我知道米才刚刚下到锅里。

「我不怕,不怕,一会儿就好了,好了……」孟超沉声说道,声音就像走了
几里地没有喝水似的有些嘶哑,一伸手摸到了门栓,「咔嗒」一声将门从里面闩
上了,复又回到我的奶子上隔着抹胸在我的乳房上使劲地推挤着,将那鼓蓬蓬的
肉球儿挤压的变了形状,嘴里却没头没脑地说:「小蝶……蝶……你是我见过的
最好看的姑娘,你的脸儿,你的眉眼,你的一切……都是我梦里看到的样子!」

我感到就快喘不过气来了,摇晃着脑袋低声叫着:「大骗子!大骗子!我才
不信你的鬼话!你啥时候有梦见过我了?县城里好看的女人多着呢,比我要好看
十倍、一百倍……却来这里哄我!」

孟超怔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从乳房上抬到了我的额头上将凌乱
的发丝拂开后,端着我的下巴深情款款地看着我说:「小蝶……你才是我心中最
美的姑娘呢,光顾看你这脸盘儿,我还没见城里的女人有这般好看的!真的!」
他说的极慢,生怕我听不明白或是错过了某个字眼似的。

「你这脸皮儿可真是厚得很,少跟我来这一套,油嘴滑舌的,谁爱听你说这
个?」我娇声嗔道,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早已经如灌了蜜一样乐开了花,禁不住
红了脸「咯咯」地笑出声来。

「好好!你不爱听,我也不说……」孟超苦着脸将厚实性感的嘴唇凑了过来,
我也不躲避,由着那温热的唇瓣将我的唇盖了个严严实实的,那湿濡的舌头就像
条顽强的蛇一样在我的唇齿间奔突,辗转着要找到一个缺口到里面去。

「唔唔……唔……」我喘息着松开紧咬的牙关,吐出一点丁点儿舌尖到齿缝
间,轻轻点了一下他那惶急的舌尖便缩了回去。

孟超闷哼一声,及时地把握住了这稍纵即逝的机会,鼓动着舌尖顽强地低开
裂开的齿缝追了进来,深入到我的口腔里找着了「逃兵」,翻搅着缠裹起来深深
地一吸气,我的舌头就被吸到了他的口中,被他含住贪婪地吮咂着发出「啧啧」
的响声。

我的身体被男人那墙板似的身躯堵着,一时间软绵绵地动弹不得,大腿中间
早被那凸起的小帐篷蹭得痒酥酥的,内里就像煮沸了粥一般「簌簌」地蠕动起来
——整整三年了,我以为我已经忘却了那销魂的滋味,如今又被眼前的男子在我
的身体里真真切切地撩拨了起来,我才发现这三年里,我没有一刻没有想着男人
的肉棒,想要它来填满我饥渴的肉穴,来让我的青春不再寂寞。

「你真坏,是个大坏……蛋!」我撇了他的嘴唇在他耳边颤声说道,搭在他
胸脯上的手钻到他的褂子里在结实的肉块上不安地移动着,描画那让人脸红心跳
的轮廓,「饭就要熟了,我们……我们得快点……快点好吗?」我一边用发抖的
双手扯开褂子的布纽扣,一边嗫嚅着说道。

孟超的双眼血红血红看着怕人,喉咙上上下下地耸动着发出「咕咕」的低响,
口里喘得跟大热天的狗似的,慌乱地伸下手去将我的裙摆提起来堆在腰上,手掌
像条蛇一般灵巧地贴着我的小腹滑了下去,滑到了芳草萋萋的阴阜上,在上面毫
无章法地来回搔扒着,「小蝶……你的屄好烫了呢!好烫……」他哑着嗓子喃喃
地说。

「废话!这么热的天,不烫就奇了怪了!」我没好气地回答道,把脸偎在他
那硬梆梆的胸膛上温柔地蹭磨着,呼吸着其间散发出来的刺鼻却好闻的汗液的味
道,一边伸出小巧的舌尖来在小小的乳头上舔舐,任由咸津津的汗液在味蕾上放
肆地蔓延,「唔……你就是个贼,可给你捡了个大便宜了!」我说,下面的口子
上感觉起来凉飕飕的,想必肉穴里早已经水淋淋地汪了一壑淫水了吧!

孟超的手掌在阴阜上肆虐够了,手指便往下按进去,陷入了软塌塌的肉缝里
面,没有作任何停留,勾曲着猛地往里面塞了进去,痒得我「嘤咛」一声娇呼起
来,浑身筛糠似地颤动不已,鼻孔里「呼哧哧」地直冒气儿,喘得像刚从水底探
出头来似的。他却一点也不心疼,虎着脸把手指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地套弄起来。

「呜呜……啊……」我迷乱地低吟着把一张脸儿偎在男人的胸膛上滚动不已,
肉穴犹如泛滥的春泉一般,淫水「噼噼啪啪」地往外流了一胯,「不……不要啦
……不要……痒得快受不了啦!」我身子本能地往后缩着,沉沉往地上坠了下去。

孟超却不让,硬生生地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欺身将我抵在墙上一头扎在我
的胸里,没头没脑地乱拱乱舔起来,软呼呼的奶子就像厨娘手中的面团一般变了
形状,不一会儿便发起胀来,整个形状显出了浑圆的轮廓,鼓溜溜的要把男人的
头弹开了去。

我背抵着墙壁,努力地将脚尖撑立起来,好让那硬梆梆的肉棒刚好顶在裤衩
中央,它在那里「突突」地抖动着,仿佛在裤衩上戳出个洞来似的,肉穴里又痒
又麻地闹腾起来,「屄……屄里面……好痒……痒……」

孟超拱得正起劲儿,闻声抬起头来飞快地看了我一眼,一伸手就腰上堆着的
裙摆提了起来蒙着我的头面,「呀!好白的奶子!里面啥也没有穿呢?」他惊讶
地低叫了一声,抓着我的碎花小裤衩弯下腰去。

幸好我的头被裙子蒙着,他看不到我脸上羞的红通通的神采。奶子全露在外
面,我连忙把手臂交叉在胸前捂着,生怕它们又遭到了这头饿狼的侵袭。

「抬起脚来!」孟超粗鲁地命令道,我不由自主地将脚掌提了起来,花裤衩
便滑过我的脚踝被脱了出来,他直起腰身来拨开我的手臂,擎着我的裙摆从头上
脱了下来。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一个男人跟前赤裸着身子,便紧
紧地捂着奶子不放手。

「给我!」孟超低吼了一声,毫不费力将我的手从胸上拿开去,白生生的奶
子像两个大白兔似的便从从怀里蹦了出来,在男人的眼前骄傲地耸立着,男人蒲
扇大小的手掌按在上面,一手一个陷在了乳肉里丢不开了。

热血在血管里沸腾,快感如波浪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在浑身激荡开来,我甩着
一头黑发呻吟着,尽可能地压低了声音难耐地扭动着,糙糙的掌心揉在奶子柔嫩
的皮肉上,如一把扫帚似地刷弄出了特别的快感来。没过多久,我的皮肤里冒出
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油光光的奶子在男人的手心也变得滑唧唧的,不时地蹦到外
面来,「嗯唔……嗯……不要再揉了,快弄进来!」我呻吟着说道。

孟超便丢了奶子,麻利地解开裤带将腰上的衣衫一并褪到了大腿弯上,一直
起腰来,胯间那粗长的鸡巴就像一截树桩一样,通体发红,上面筋道盘凸,硕大
的龟头圆滚滚的跟厨娘早晨采来红蘑菇竟十分的相像。

「好大……」我怔怔地赞叹道,忐忑不安地伸过手来抚了一下,恐怕要比表
弟的褡裢一倍还多。

男人「嘿嘿」地干笑了两声,粗鲁地抓了我的手腕提起来按在头顶上面的墙
上,挺着长甩甩的肉棒朝我的大腿根部凑了过来,「我日……我要日……」他哑
着嗓子低吼着,把那肉棒在湿淋淋的毛从中盲目地挑动着。

「哎呀!没日到,没日到……」我摇着头着急地说,滚烫的龟头要么就是戳
到尿孔处,要么就是杵到下面去了,总是差着那么一点。我比他还要着急,把手
挣脱下来去捉了那肉棒往肉穴里塞。

「把腿分开,把脚尖踮起来!」孟超耸动着屁股说道,我这才意识到他比我
高出了一个头,两人的腰胯不在一个水平上,便依他说的将脚尖撑立起来——高
度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是腿又并拢了,导致肉穴紧紧地闭了口子,怎么也塞不进
去,他只好拾取我的一条腿来担在手腕上,一时间穴口大开,孟超低吼一声,一
挺腰挑了进去,火热的肉棒便顶开湿滑的肉唇贯穿而入。

「哇喔……」我闷哼了一声,肉棒便满满当当地填满了我的肉穴——本以为
会如表弟的那样给我带来舒适,不曾想却酸酸地胀痛得厉害,我连忙将脚尖在地
上跳了跳,双手感用力地撑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将身体往上提,借此来减缓内里的
酸痛。哪知孟超却把牙一咬,猛地一抖屁股,「啪嗒」一声浪响,肉棒刚刚抽出
一点儿来又愣头愣脑地撞了进去,痛得我「哎呀」一声呻唤起来:「你好狠心,
轻些……轻些儿日……就要死掉了!死掉了!……」我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要挟
他缓着些弄。

男人痛得龇牙咧嘴的,却死死地忍者不告饶,兀自一手抬着我的大腿,一手
握着我丰满的屁股开始耸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如擀面杖似的在肉穴里来回穿梭着,
四五十下还没到,穴里那胀痛的感觉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那种久别的酥痒从四壁
上泛滥开来,钻到血管里面,钻到了我的骨头里——厨娘那天说的话依旧萦绕在
耳边,我算是尝到了辣肠大——哦!不!比辣肠还要大——的肉棒的滋味,果然
是这般的妙不可言,跟表弟曾瑞的那根肉棒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我生疏地迎合着,还好肉穴里的淫水汩汩,借着这些润滑的汁液,紧紧的肉
穴很快便适应了肉棒的抽插,那持续不断的节奏在我的体内激起了汹涌的快感,
让我欢快地吟唱起来:「噢……噢啊……啊……你真棒!真棒!」说他最棒也毫
不夸张,他就像是脚尖的骏马,而我就像的妖娆的骑手,在他的肉棒上跳起了曼
妙绝伦的舞蹈,我在用甜美的歌喉吟唱一首动人的歌谣,肆无忌惮,再也不怕别
人听见。

「嚯嚯!我要日死你,日死你!日死你……」孟超发了狂似的喊叫着,频频
地拉扯着我丰满的屁股,用尽全身的力气朝肉棒撞过来,石杵一般的肉棒急速地
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噼噼啪啪」地打在已然稀烂的肉穴里面,淫液流溢而
出,出来一波,又是一波,似乎永远也流不完似的。

赤条条的身体柔弱不堪地挂在男人的腰上,我的脚就快够不着脚下的大地了,
身子有如置身于在大海里飘摇的小船中,在情欲的波涛里无依无靠,只能双手紧
紧地搂紧了男人的头着,那是救命的桅杆,只有他能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安全。

「不要停啊……不要……啊啊……」我的浑身没有了一丁点儿气力,只能任
由男人无情地摆布着,声音全变了个声调,鼻孔里「呼呼」地喘息着,手无力地
搭在被汗水濡湿了肩头上,把一头凌乱的头发甩来甩去的,嘴里毫无章法地喃喃
着:「亲亲……弄得我痒……痒得要死了……就这样……快活……」

男人只是咬着牙埋头狂干,都记不清干了多少下了,明亮的阳光从敞开的窗
户里爬了进来,在地上投下了一方四方形的光团,屋里的空气邹然间变得黏稠闷
热,让人就快透不过气儿来了,小肚子下面似乎潜藏着某种让人不安的东西,那
么熟悉,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啥,只是隐隐地骚动着。

突然之间,孟超身形一顿停了下来,抬头问道:「你还挺得住吗?」我眯着
醉眼点了点头,他挪了挪脚跟重新站稳了身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嗫嚅着说:「我
感到……我……我就快到了!」说完又开始抽送起来,不过这次可没先前那么快
速了,只是感觉用了好多劲儿在里面,抽出来好长一大截,又猛地一干到底。

忽忽已过一百来下,肉穴里突然开始活泼泼地涌动起来,似乎有一种神秘的
力量将肉褶鼓动起来,收缩着纷纷地朝肉棒上缠裹上去,前所未有的麻痒就像在
屄里点了一把火似的,就要「蓬」地一声爆炸开了,「阿超……快点儿!……快
干起来!……我就要出来了!出来了!」我颤声叫道,肉穴开始了一阵阵地收缩,
一次比一次强烈。

「嗯哼!」男人闷哼了一声,赶紧咬了牙关,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加快速度
「噼噼啪啪」地抽插起来,狂风骤雨般地排挞着肉穴,就像一匹奔跑在宽阔的草
原里的野马,在炎炎的骄阳下汗水淋漓地停下来了。

就在男人还在孜孜不倦地狂抽乱送的时候,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浑身像木
偶似的僵硬起来,手掌使劲地抓着他的肩膀上的肉,狠命地扣着不放手,指甲深
深地陷入肉里——我在忍耐,忍耐……最后终于忍不下去了,「啊呀——」地一
声嘶鸣,全身一松撒开了双手紧紧地将男人的头搂在手中拉到脖颈间紧紧地贴着,
一股强劲的气流从肉穴深处奔涌而出,在下面发出「咕嘟嘟」的声响来。

孟超依旧没有停歇,瓮声瓮气地喘息着抽了二十来下,便用尽最后的气力一
挺腰杆,紧紧地握着我的屁股不动了,肉棒在肉穴里突然抖了几下暴涨了许多,
只听他嘴里嘟囔着:「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呀!」肉棒便在里面「扑
簌簌」地射个不住,烫呼呼的液体瞬间充溢了我的肉穴,让疲软的肉穴重新闹腾
起来,蠕动着肉唇不安地吮咂着肉棒,直到那喷射的劲头渐渐缓了下来。

我的身子软得像一根面条似的,头无力耷拉在男人身上,我低头看了一眼从
阴户里滑脱出来的肉棒,上面一道道白色的痕迹历历可见,它早失却了原先的阳
刚之劲,在男人的胯间无助地晃荡着,「你真棒,没天没日地弄了这么久!想生
生不了,想死也不掉,不是头一遭日女人了吧?」我柔声说,表弟曾瑞在这事儿
上得心应手,可是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的,不似他这般一上手就这么耐干的。

孟超正专注地看那蠕动的肉瓣,里面正鼓出浓浓白白的液滴来,扯着长长的
丝线滴落在我的脚下,听我这么一说,他抬起头来裂开嘴尴尬地笑了笑,「红也
不曾见,想来你也不是处子之身了呢!」他直白地说,声音里有些失落的味道在
里面。

「怎么?不是处女怎么了?你不喜欢……」我歪着头没好气地说,我没有必
要将那些羞耻的过往向他和盘托出,只是想到即将到来的洞房花烛夜,要是被新
郎官发现自己不是处子之身,那就是有一百张嘴巴也没办法交代清楚了,心里隐
隐有些担忧起来。

「喜欢!这么好的物件,肥肥嫩嫩的,水儿贼多,我怎么会不喜欢呢?」他
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反问道,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说:「比起其他的男人,
我的功夫怎么样?肉棒算不算是大的?」

原来男人也是一样,喜欢将自己和别的男人比较——就像三年前我将自己的
奶子和厨娘的作比较是一样的道理,「看你说的,好像我是经历过好多男人的浪
货一样,动不动就想要男人,」我懊恼地说。

他摇了摇头说:「我可没这么说,你的肉穴还那么紧,不像是经过许多男人
的样子,这点我心里可有底儿的呢!」

「这还差不多,不妨告诉你吧,我就只有过一个男人,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
了,初生牛犊怎能和你相比,不关是大了太多,就是时间也从没你这么久的!」
我吃吃地笑着说,忽地感到有些头晕,脚下你不住,昏昏然如喝醉了一般朝一边
歪去。

孟超慌忙揽住我的腰,将我的身子扶正了,焦急地问道:「你这是……怎么
了?打不打紧?」

「没关系的,只是头有点晕,你扶我到床上去躺着,一会就会好的!」我偎
在他的肩头上弱弱地说,话刚说完,孟超还没行动起来,门上就「笃笃」地响了
两声,厨娘在外面问道:「二姐儿,饭煮好了,可以开饭了?」

几乎同时,两人都被吓了一大跳,紧张地交换了一下眼神,我慌忙张口应了
一声:「你先去摆好碗筷,这就来吃!」厨娘踢踢踏踏地走开了,我不禁纳闷地
想:平日里厨娘都咋咋呼呼的,今儿也没听见脚步声儿响,难道是刚才太忘乎所
以?或者是……她早在门外面偷听了好一会儿了?要是后者,让她那大嘴儿说了
出去让父母姐妹知道了,不能和孟超翻云覆雨不说,怕是这张脸都没地儿搁了呢?

孟超经了这么一吓,早将身上的衣服传好了,从地上拾起我的裙子来递给我
说:「穿上吧!做都做了,还怕个鸟!先吃了饭再说!」

我接过裙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走到床边挂在衣架上放好,另找了一套平日
里穿的衣服往身上套,「你倒说得挺轻松,我可是订了婚的人呢!这裙子就是男
方送来的聘礼,平日里都舍不得穿的。」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啊……」孟超眼睛瞪得像两个大大的铜铃铛,似乎不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
大半天才讪讪地说道:「我……我真该死!真该死!没听说过这事儿呢!」一边
往脸上左右开弓,「啪啪」地打了两个耳光。

「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咋就怂成这样子?不是你说的 做了就做了,还
怕个鸟 ?」我看到他那憨厚诚实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穿上鞋推着他
说:「走吧!去吃饭吧,厨娘也许没听到啥的!」

【待续】

第六章诱奸厨娘

吃饭的时候,厨娘只顾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倒像是她做了亏心的事情而不是
我们。眼见这般光景,我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三个人一顿饭吃下来,谁也没有
说一句话,气氛压抑得不行。孟超匆匆地吃完把碗往桌子上一撂,像个贼一样逃
了出去,我饭都没有吃好,也赶紧放了碗筷就要追出来。

「二姐儿!」厨娘突兀里抬头叫了一声,「你慌忙火急地要去做啥,我正有
句话要儿问你呢?」

我只得收住脚步坐回了桌子边,心却早跟着男人飞到外面去了:他屁也不曾
放一个就这样出去了,不会就这样见不着了吧?思量及此,便叹了口气不耐烦地
说:「你说吧?我听着的呢!」

「我说二姐儿,你也别怪我多嘴!」厨娘掏出手帕来油腻腻的嘴唇抹了抹,
说道,「你都已经许了人了,有些事儿恐怕还得注意些,传出去可是要坏名节的
啊!」

「名节!名节值几个钱?」我张口就来,在我的脑袋里可没有「名节」这个
说法,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不打自招了,脸上一下便挂不住了,嘴里却
在抵赖:「姐姐,我这是敬重你,你可不要胡乱猜测,我和他清白的很……」

「清白?!」厨娘冷笑了一声,向来和善的她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我是外
人,本来犯不着我来说你的,可你也别把我当小孩子来糊弄,如何我连那事儿也
听不出来,也算是妄自活在世上二十七八个年头了,你说是不是?虽然有些话说
得过分了些,可是我说这些话的目的也都是为了你好啊!」

我也是一时气昏了头,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站起来狠狠地大声说道:
「啥时候轮到你来管这事儿了,你只顾将你的饭做好就得了,我喜欢和谁弄就和
谁弄,弄死弄活干你啥鸟事?!」说完气冲冲地跺着脚走了出来,只剩下身后一
桌子的碗碟晃荡着「咣当咣当」地响个不停。

推开房间门进了屋子,孟超却在在床沿上闷闷不乐地坐着,一脸心事重重的
样子,「你怎么了?凶神恶煞的……」他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都是这可恶的淫妇给闹的!」我余怒未消,正找不到撒
气的地儿,便将矛头对准了眼前的男人一股脑儿地撒起泼来,「都怪你,死皮赖
脸的非要干,说啥 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一干就没天没日的,饭熟了都
不知道,这下好了,都被那淫妇听见了!刚才拿话来糟蹋我来着呢!」说完一屁
股歪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呜呜呜」地啜泣起来。

见我眼泪从眼眶里流了下来,孟超也慌了神,忙搂过我的肩头来靠在他的胸
膛上,用手紧紧地拍着我的肩头,像哄小孩儿一般柔声说:「你别哭!别哭!这
不还有我的嘛,我虽不是啥大丈夫,却也知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 的道理,再说,
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还没向别人说呢!」

「你在家的时候又不是不知道,她可是出了名的长舌妇,说出去,还不是早
晚的事情!」我带着哭腔说道,要厨娘保守秘密,那可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对
这事我可是不敢抱一丁点儿希望。

「说出了还不好呀!又没过门,别人不要你我要你,不就得了!」孟超涎着
脸笑嘻嘻地说道。

「呸!这些年你都死哪儿去了?人影也见不着!人家袁家聘礼都送来了,你
又平白地冒了出来!」我恨声怨道,抡起粉拳在他的胸口「通通通」地擂打起来,
最初我刻意的可是他,要是没下聘礼,这事儿就犯不着这般折腾了。

「你可别这样说,我又不是神,能知道如花似玉的二姐儿看得上我?要是这
样,我死也不到县城里去打工,就眼巴巴的守着你!」孟超委屈地说,事实上也
是如此,那时候年纪都小,也就是打个照面笑一笑而已。

「算了!算了!三生石上写着的姻缘,谁也改变不了的,」说这话的时候,
我不禁有些绝望——难道这就是我的宿命?注定的不到我心仪的男人?「你也知
道, 防人之口,甚于防川 ,那现在如何是好?」我抬起泪脸儿来说道。

「别急!别急!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他伸出粗糙的指头来将我脸上挂着的
泪儿揩干了,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着,一手托着下巴认真地思量起来,
「办法嘛!倒是有一个,只是不知道你乐意不乐意。」他走到我跟前紧张地搓着
手掌说道。

「都这时候了,你还要问我乐意不乐意?」我哭丧着脸说道,「只要堵得那
长舌妇的嘴巴,就谢天谢地了!」

孟超一拍双掌,高兴地说道:「你这样说的话,那敢情好!其他人啥时候回
来,我得看看时间够不够?」

我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地上的日影说:「这才过了晌午呢!姐姐妹妹放了
学,从学校到家里太阳刚好要落山,你爹一般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才进家门,我
娘和我爹的话,又要晚得多……」

「这真是太好了!」孟超一拍脑袋,俯下身来神神秘秘地说道:「接下来就
要看你的胆量了,成不成全在你身上!」

「看把你高兴的,你都还没告诉我是啥办法!」我一时间就如坠在五里雾里
一般,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孟超把脸凑过来,压低声音在我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听得我心惊胆
颤地把头直摇起来,忐忑不安地说道:「你倒想得真美!这么缺德的办法,使得
么?完了厨娘可要恨死我了!」

「使得!使得!到时候,我们就是一条绳子上捆着的蚂蚱了,谁也脱不了干
系!」孟超十分肯定地说,见我仍旧还是犹豫不决,便无奈地将双手一摊说道:
「要是你觉得良心上过不去,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吧!好吧!看来也只有这样了!我可不想到时候像过街老鼠一样,走在
路上被人在背后指指戳戳地骂着浪货!」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了下来,
「不过,我可不插手这事儿,你也别弄出人命来才好!」

「那是当然,我保证不会将事情闹大,」孟超拍着胸脯说道,「你只要将人
哄到房间里来,把人交个我就好了,其他的啥也别管!」

计划已定,我便擦干了泪痕鼓起勇气下了床走了出来,一直走到厨房里来找
厨娘,她正弯着腰在扒拉着碗筷,撅着个圆滚滚的肥屁股往锅里舀热水,根本没
有注意到有人走到了她身后。

我还是头一遭干这种坏事儿,心里「扑扑通通」地跳个不住,在厨娘身后立
了还一会儿,紧张得额头上都冒出热汗来了,见她就快忙完了,才怯怯地叫了一
声「姐姐」。

厨娘「啊」地惊呼了一声,慌张地转过身来,不停地拍打着胸脯说道:「这
丫头,跟猫一样,没声没息的吓得我小心肝都落了,我刚还在难过,以为刚才气
着你了,再也不理会我呢!」

「怎……怎么会呢?」我红着脸说,舌头直打结儿,头一次发现厨娘那张杏
子形的圆脸儿粉嘟嘟的,下巴儿圆润润的,眉眼儿轮廓分明,大眼睛泪汪汪的扑
闪着,竟有几分惹人怜爱姿色,「刚才是我不好,不该发那么大的火的,回头想
了一想,还是姐姐说得对,女人就应该洁身自好……」

「哎哟哟!看你说的,这都过去了呢!咱们都是女人家,都得防着点儿,男
人可都是狼,狡猾得很呐!」厨娘裂开嘴笑了,语重心长地说道,一边解下围裙
擦干了手上的水,「孟超那小子走了?」她问道。

「出来就没见着,跑得比兔子还快!」我假装咬牙缺齿地说道,那厮此时就
藏在床下面,等待着猎物上钩,一想到他那威武的阳具就要惠及眼前这个粗朴的
女人,我的心里不禁隐隐地嫉妒起来。

「我就说嘛,男人就是这样,得了便宜一提裤子就不认人的白眼狼!这种人
我看得多了,」厨娘啐了一口恨声骂道,「俗话说 吃一堑,长一智 ,下次别
招惹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就是了!」

「嗯嗯!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了,想想都觉得恶心!」我点了点头,顺着
她的话头说道。

「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情,因为你是就要做新娘子的人了,我才这样说你,
要是你没受了袁家的聘礼……」厨娘眨巴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说,长长的睫毛像
蝴蝶的翅膀一般忽忽地扇动着,「其实呀!要是你没订婚的话,孟超也是个不错
的小伙子,你看那身板儿,老虎都打得死,刚才我都听见了,能干那么久不泄的
男人真少见,可没把你美死了吧?是不是真的很大的啊?」她笑着好奇地问道,
气氛霎时间活络了许多。

「哪有?姐姐这是开我玩笑了,」我忸怩地嘟囔道,脸上不知不觉烫了起来,
「是很大!比那个还大!硬梆梆的像根铁棍子,跟你以前说的那种一模一样呢!」
我朝柱子上的腊肠努了努嘴说道。

「我的老天呀!那可不得了,我还以为那死鬼的是最大了的了,哪晓得竟有
比这还大的,那会是啥模样儿啊!」厨娘盯着那腊肠惊讶地说,一脸难以置信的
神色,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说来不怕你笑,我可是好多年没吃着 腊肠
了,有时候光是想想,下面就流水儿,心里就空荡荡地闷得慌!」

我见她这么说,也「咯咯」地笑起来,说道:「那你不找一个?也比你成天
空想强啊!」厨娘原是这么骚包的女人,这事便最少有五成的把握了。

厨娘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的神采黯淡了下来,「说得倒是挺容易的,我也
不是没做过这样的美梦?不过,你也不想想,我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谁人能看
的上我就好了!」她难过地说。

「姐姐也别说这种丧气话,自家瞧不起自家,从来只听说男人讨不到老婆的,
没听说过女人嫁不出去的!」我连忙安慰她说,你一言我一语地站在厨房里说了
好多话,想那厮在床下怕是等得不耐烦了,便掉了话头说道:「哦!对了,上午
的时候我不是在弄刺绣嘛!有几针老是绣不上去,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姐姐
教教我可好?姐妹之间也好有个说话的伴儿呢!」

针线活可是厨娘最擅长的活计,她也常常以此为傲。听我这么一说,果然上
了钩,跟着我进了房间。我拿出早上绣的刺绣来随便指了几处给她,她拿在手上
灵巧地穿针引线,三下五除二便绣好了,便奇怪地说:「这个行针好简单的,二
姐儿这么伶俐,想来也会的,没啥可以教你的啊!」

这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厨娘却全然不知是计——我便生硬地把
话岔开了,和她坐在一处东拉西扯地,她又是惯会说荤段子的,听得我入了神,
却将床底下的孟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正在开心的时候,床底下「噗——」地一声长响,声音拖得老长,把厨娘和
我都吓了一跳,「这是啥声音?像放屁一样!」她问道,一边就要蹭下床去。

慌得我连忙拉住了她,「这个……这个就是屁,我放的!」我不好意思地承
认说,一边「哎哎哟哟」地叫唤起来,「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肚子老是胀气,
要上厕所了,你等着我!」我捂着肚子蹭下床来,弯着腰往外跑去,带上门的时
候,还听见厨娘在厌恶地嘀咕着:「好臭!好臭!真是臭死人了,这丫头……」

一到了门外,我便蹑手蹑足地抹过墙角,转到窗户下面探着头往里面看,只
见厨娘蹭下床来,揭起床单来往床底下看惊得我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她
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可能是清楚地听见了声音是从床底下发出来的。

「哎呀!」厨娘尖叫了一声,把腿往外就跑。说时迟,那时快,孟超早像只
敏捷的豹子一样猫着腰从床底下窜了出来,从后面一个猛扑过去搂着了厨娘的小
蛮腰,「嗨嗬」一声将她的双脚抱离了地面,扭身回来扔在床上,纵身一个饿虎
扑食,扑倒在了厨娘的身上死死地压住了。

「救命啊!救命……」厨娘才喊出了两声,嘴巴就被男人的那张厚实的大嘴
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唔唔唔」地摇晃着脑袋开始挣扎起来了,简直像着了魔一
般扭动着腰身,要将男人从身上颠下来。可是男人的手像铁钳一般将她的手腕按
在床上,结实的身躯像堵墙似的压在身上,压得她「呼哧哧」地用鼻孔直喘气儿,
任凭她的身子像垂死挣扎的蛇一般无助地扭动着。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眼神,这不是人的眼神,像野兽的瞳孔一样射出贼
亮亮的光来,如此凶横,让人不寒而栗!此刻孟超的眼神就是这样,脸部的肌肉
扭曲着,显得格外的狰狞恐怖。我搞不懂厨娘为啥要挣扎,她不是口口声声渴望
男人的肉棒么?心底里不禁为厨娘捏了一把汗,生怕她一口气喘不上来就完了。

厨娘紧紧地闭着嘴巴,把一颗头在床上左右摇摆地躲闪着,男人的嘴唇却紧
追不舍,根本不给她呼救的间隙,却怎么也亲不实在。如此躲躲闪闪的好一会儿,
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的,额头上都覆了一层亮亮的汗膜。男人也显得很无奈,只
得放弃女人的那抿的紧紧的嘴唇,厨娘大大地喘了口气,狠狠地骂道:「你这个
流氓!千刀万剐的东西,干了小蝶,又要来犯我!」

我不明白她为啥不抓住这难得机会叫「救命」,不过她还能说出话来,我便
放心了——至少证明厨娘还活着,骂得挺凶狠,却从声音里听不出一点儿害怕的
意思来。

男人「嘿嘿」地干笑了两声,手飞快地插到了厨娘的裤腰里面,摸到了她那
肥硕的大屁股山,在上面捏弄起来。

「快放手!快放手!你要死了!等下小蝶上厕所回来,可有你好看的!」厨
娘威胁道,手也跟了进去拼命地抓紧了散开的裤带,看来她还被蒙在鼓里,不知
道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不可能及时地赶回来救她了。

「死就死,大不了犯了王法,被抓进去坐牢,这样倒也清净!」男人涎着脸
说,手顽强地移到厨娘的小腹上,眼看着就要往下插去,厨娘赶紧撒开抓着裤带
的手,两手死死地抓着男人的手腕,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像拔萝卜一样——将
粗壮的手臂往上提。

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角力,很快便分出了胜负——厨娘渐渐体力不支,手上
稍一松懈,男人的大手便往下滑去,惊得厨娘「呀」地叫唤起来,双手摊在两边
彻底地放弃了无谓的反抗。

男人的手在底下胡乱地抹了几下便抽了出来,上面稀里糊涂地泛着一片水亮,
「嘿嘿!骚水都流出来了,还反抗啥呢?!」孟超揸着手掌坏坏地笑了,一脸淫
荡的模样看着真让人恶心。

「哼!」厨娘把头一扭,闭着眼睛气哼哼地话也不说了。在我看来,她那任
人宰割的淫荡样子真像一只肥肥的羔羊。

孟超直起上身来,他现在终于可以缓口气儿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看着身下
四仰八叉的女人,黑油油的头发早已经凌乱不堪,有几刘稀稀拉拉地搭在汗涔涔
的额头少,鄙夷急促地扇动着,胀鼓鼓的胸脯像随着呼吸不安地起伏着。稍息片
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复又俯下身子来,异常温柔地撩开额前的乱发,用嘴
唇在上面贴了一贴,便伸出长长的舌头沿着女人的鼻梁一路舔舐下来,到了那另
外两片嘴唇上的时候,舌尖上像长了眼睛一般嵌入那唇瓣的裂隙中要伸进去。

厨娘微微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看了男人一眼,便将颤抖的嘴唇慢慢地裂开
来,越来越大,最后竟将男人的整根舌头纳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吮咂起来,一时间
唇齿之间「啧啧」有声,像是吃着了美味的蜜糖一般。这个骚货,刚才还装模作
样的挣扎,何苦来着?我不由得在心里骂了厨娘。

孟超也不客气,双手隔着衣服在女人的胸脯肆虐起来,好一阵乱抓乱揉,揉
的女人「咿咿唔唔」地闷哼不已,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扯得床单都缩了起来。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这般模样,不禁有些后悔起来,这不就是明摆着让她平白捡
了个大便宜嘛!正在很不是滋味的时候,男人的手早移到了厨娘的腰间将侧面的
纽扣一溜儿解开来,一把扯下来,好一截肥肥白白的皮肉便露在了外面。

厨娘「嘤咛」一声骄哼将男人的舌头吐了出来,嘴唇上依然亮津津的一片,
她慌张地伸下手来提裤子,却早被男人三下两下地扒到大腿上,越过膝盖划过光
滑的小腿,连同红裤衩一道脱了出来。在整个过程中,她还不经意地将膝盖弯曲
起来,要不男人也不可能顺利地就将那布裤子脱得掉!

孟超将裤子甩在一边,翻身扑过去的时候却扑了个空——原来厨娘早坐了起
来,抱着她男人的头一按,腾身骑在了男人的肚皮上。男人仰面朝天地躺着,也
不挣扎,只是搂着女人的屁股用背部蹭着床面,用肚皮托着将整个身子挪到了床
上。

厨娘甩了甩头发,将乱了头发搂到脑后,往后一抬屁股从肚皮上坐到大腿上,
低头望着男人裤裆,一脸犹犹豫豫地神情。我纳闷地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原来
男人那裤裆早鼓起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那里面不是她一直渴望的东西么?她在
犹豫啥?难道认为太大了担心会痛么?

「快来吧!小蝶就要回来了!」男人抬起头了看了一眼,嘟囔着又倒了下去,
看来他是等不及了呢。

厨娘只得弯下腰去,战战兢兢地解开男人的裤带,闭着眼一拉,那漂亮的—
—曾经在我的肉穴肆意奔突的——肉棒便赫然弹了出来,依然是那般的雄壮威武,
依然是那般的红亮可人。厨娘却不敢看,别着脸拽着裤腰往下拉,却在男人的腰
胯上卡住了,怎么也脱不下来。正在着急的时候,男人将屁股往上抬了一抬,她
才顺利地将男人的裤子脱了下来,扭过头来一看,「呀」地一声惊叫起来,「好
大……大的一根鸡巴!」她颤声说道,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握着那肉棒,
眼神一霎时间像喝醉了酒一般变得迷离朦胧起来——她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妩媚动
人的表情,这让我倍觉陌生。

厨娘就像得了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握着又粗有大的肉棒,用那迷离的眼光
细细地端详着,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套动起来,硕大而红亮的龟头在包皮中乍没乍
现,顶端马眼的地方很快便淅淅沥沥地泛出了一星亮光。

孟超在下面气喘吁吁地昂起头来叫道:「拜托你快点坐上来吧,等会儿小蝶
真的就要回来了……」声音尖尖的听起来有些异样,他说罢复又倒下去,把头在
床面上上难耐地扭来扭去,一如厨娘之前的样子——真个是「风水轮流转」啊!

厨娘便撒开手,在男人的大腿上坐着立起上半身来,从容不迫地解开上衣的
扣子,内里穿了方绣着一大朵牡丹花的红绸肚兜来。我一直以为她里面是从来不
穿任何东西的,今儿总算看见了,还真是老土冒,这都啥时代了,还穿肚兜?恐
怕是早些年结婚的时候就穿着的吧?不过看着也挺招人欢喜的。只见她将双手反
到背心上拉着系带轻轻一扯,那肚兜便歪歪斜斜地落下来盖着了男人的肚皮。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三年来,我的奶子已经发育得足够的好,我甚
至以为可以和厨娘的不相上下了,哪知她的乳房竟有这般大,简直超乎了我的想
象:雪球一样的奶子骄傲地朝向前方,岁月并没有让它显出一点儿下垂的模样,
依旧是那么挺拔!依旧是那么鼓胀!依旧是那样的滚圆!和我的奶子不同的是,
她的乳头像成熟了桑椹一般已经呈现出紫黑的颜色,暗褐色的乳晕圆圈却比我的
要小了许多,显得既小巧玲珑,又成熟诱人,再配上那张满月般的杏子脸、莲藕
般丰腴的白腿子、流畅温和的身体曲线……这一切让我看在眼里,不禁生出强烈
的嫉妒来:相比之下,我仅有的优势恐怕就只身下年龄——比她要年轻十岁左右
这一点了。

如果下面躺着的是我,我也会忍不住的——孟超早飞快地上身的衣服脱了个
精光,挣扎着直起上身来将一丝不挂的厨娘搂在了胸前,把一颗毛茸茸的头埋在
女人的奶子中间,像头发狂了公猪一样乱拱乱舔,直拱得她昂了头对着天花板
「嗷嗷」地直叫唤。

看起来厨娘很是享受这样的蹂躏,白嫩嫩的手臂搂着男人的头直往胸脯上压,
压得那滚圆的肉团歪裂开来,变成了奇异的模样,很快又恢复了本来的形状,又
歪挤开来……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孟超的大手在女人光腻腻的脊背上忙乱地摸索着,在肥满结实的屁股上抓捏
着,不知道要放到哪里才好。就这样盲目地慌乱了一小儿会儿,双手才找到了一
个绝佳的所在——女人的大腿中间,从那里直插了下去。

「啊!」厨娘叫了一声,撒开了抱着男人的头的双手往后便倒。我在心里惊
呼一声,以为她就要摔到床下去了,没曾想那手却如长了眼睛似的,牢牢地撑在
了床沿上撑住了她的身子。她就这样跪着,努力地挺起腰胯来给男人用手指插在
阴户里掏弄不已,胸脯上那对大奶子不安地颤动着。

此情此景,我再也忍不住了,喉咙眼里就像好几天没喝一滴水似的干痛,屄
里「簌簌」地骚痒起来,伸进手去一摸,口子上黏糊糊地早流了许多淫水——不
知是从来就没干呢?还是触景生情才这般不堪的?我鬼使神差地将中指往下一按,
整根手指就陷入了暖洋洋的沼泽里。那肉穴儿受了这般刺激,便像一张嘴巴似地
活泼起来,内里的肉褶不安地颤动着吞吐我的手指,浅浅地抽插几下,热乎乎的
淫液便泛滥而出,打湿了我的手心,濡乱了阴阜上的阴毛。

屋里「嘁嘁喳喳」的声音女人的连绵不断的呻吟声混在一块——一对男女竟
能奏出这般美妙的乐曲,听在耳朵里淫靡而又撩人。厨娘的脸上泛出了粉红的晕
色,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她再也受不了男人的掏弄,挣扎起来伸手往男人的前
胸一推,男人闷哼了一声,便重重地仰面倒了床上。厨娘直起上半身来跪在胯间,
膝盖往外挪了一挪,伸下手去抓住男人的扳过来往屄里塞。我这清楚地看见她的
肉穴原来是这般奇特:光秃秃的阴阜上一根毛也不生,白乎乎的肉团浑如一个刚
出笼的大白馒头,中间绽开一道细细的肉缝儿,细小暗褐色的肉瓣伸到了外面,
唯有那颜色已然如乳晕一般深黑。

据我所知,女人的那里都要长毛的,姐姐的也是,妹妹的也是,多多少少都
要长一些,为啥厨娘的偏就不长呢?

「骚娘们!没想你还是个白虎呢?」孟超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张嘴骂道,
「怪不得把男人给克死了,嘿嘿……今儿这宝贝落到我手里,我可得好好地受用
一番,才对得起这罕见的物件了!」他得意地笑道。

男人的话让我很纳闷:这叫白虎的东西咋就那么稀奇呢?还能克死丈夫?你
小子就这般色胆包天,不怕把你克死了?我一边想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屋里
的活春宫:只见厨娘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掬住那肉棒的脖子,像抓着一条蛇的七寸
那样,将圆鼓鼓的龟头抵在那深褐色的肉瓣中间,摇晃着屁股慢慢地沉了下去,
她蹙紧眉头微闭了双眼,嘴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噢——」偌大的肉棒便没了
影儿,厨娘那皱紧的眉心便舒展开来,张红扑扑的脸上染上了幸福的神采。

孟超的鼻孔里「呼呼」地直冒粗气,伸过手来搂住女人的白花花的屁股,急
切地摇晃着,「干吧!干吧!求求你了……快点动起来!」他嘟囔道。

厨娘也不作声,双掌按在男人的小肚子上,闭了眼缓缓地将屁股摇动起来,
那么熟练!那么沉着!仿佛在平平浪静的水面上驾驶着一条木船从容地划动木桨,
让那胯间「查查」地响个不停。而她只是翕开嘴唇悠悠地吐气,不慌不忙地摇了
一会儿,便直起身子来,双臂往后一拉,双掌撑在了男人的膝盖上,时而将屁股
前后磨动,时而像磨盘一般优雅地旋转,腰身娴熟地扭动着,像微风中中摇曳的
柳条儿一边,说不尽的优雅曼妙!

孟超在女人的身下「嗬嗬嘘嘘」地喘息着,似乎不满足女人这样自在的节奏,
不停地拉扯着女人的屁股在胯间浪动,怎奈女人双腿夹得紧紧的兀自按自己的套
路施展手段,导致他无法顺利地达到目的。无奈之下只好松了手,把指尖来探到
结合处摸索着,肉棒正在那里正进进出出地活动,不断地扯出些许粉嫩的肉褶而
来,不知指尖是在哪里触着了啥玩意,女人尖叫了一声,便加快了速度撒欢儿似
的摇动起来。

我的手指一直在肉穴浅浅地抽插着,见厨娘这般受用,便学了男人的样子将
手指在肉缝靠上的地方搜寻,果然在那淅沥的皮肉里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豆子
儿那般大小,一摸一个冷战,倒也舒服得紧!没几下功夫,我便感觉这肉粒儿又
大了一些,硬硬的跟指尖大小相当,这让我感到十分的刺激和舒爽。

男人的指尖依旧贴在那里挨揉着,厨娘疯狂地扭腰摆臀,交合声也跟着清晰
杂乱来,再也没了之前的沉着,大张着嘴巴「啊啊哦哦」地呻唤起来,还带了些
许哭腔,让我分不清她是舒服呢还是难受。男人紧咬着牙关,喉咙里「嚯嚯」地
低响着,虎着脸看着女人胸前跳跃的奶子,脸上的神情十分凝重。

「好热啊!……里面……痒啊……痒……痒透了啊!」厨娘喊叫着将屁股高
高地提起来又狠狠地坐下去,像打桩子一样,男人也挺了屁股飞快地抽插起来起
来,一时间屋子里充满了「啪啪」的响声。

「快到了啊!快到……啊?」孟超一边狂干一边哑着嗓子问道,太阳穴鼓满
满的。我也跟了这密集的节奏,在裤裆里加快速度在肉穴里抽插起来,浑身的血
液在飞速地流转,两腿直打颤儿,我只得紧咬了下嘴皮,生怕一不小心便让嘴里
的声音发出来——似乎所有的快感都在胯间聚集,我知道自己也快到了。

「好了!好了!我死掉了!」厨娘锐声尖叫着绷直了身子,头往后一甩定住
了身形,只剩下屁股死死地压着男人的胯间一阵阵地抽搐。

孟超还在女人兀自翻腾不已,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来,伸长了脖颈,大张着
嘴巴哀哀地叫:「我的亲娘呀!我……我……」以此同时,我的肉穴里也开始了
连绵不绝的收缩,一股一股热流从肉穴深处「咕咕」地奔流而出……好长一段时
间,我的脑袋里只有「嗡嗡」的声音,啥也不能想,啥也想不到。等我回过神在
往里面看的时候,屋子里的那对汗水淋漓的狗男女正在帮对方擦干胯间的阴物,
身子上都泛了一片汗膜的亮光。

我将手从裤裆里抽出来,上面全是白白亮亮的丝液,便在墙上擦了几下,怎
么也擦不干净,便把手指伸到嘴里来逐个儿地舔,咸津津的有股腥香的味道,等
全舔干净了的时候,屋里的人已经快传好了衣服。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该到我
上场了!」,三步并着两步地绕过墙角,推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听见门响,两人抬起头来看见了我,同时都吃了一惊,我将脸一马,大惊小
怪地直叫起来:「哎呀呀!你这婆娘,倒会见缝插针,这才多大功夫,就勾了男
人在我的床上干这等事,看我今儿不告诉我爹去!」说完转身便走。

厨娘裤带都没系稳,忙不迭地跑过来拽住了我的胳膊,红了脸着急地说:
「别呀!别呀!求求你别说出去,求求你了,二姐儿!」

「哼!若要我不说出去,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我气哼哼地说道,不等她
回答,便将早想好的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如今咱们两个都在这臭男人身上的
了好处,谁也别说谁,要是我在外面听到一个字,休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厨娘羞得要不得,连忙说:「这好说!这好说!有啥难的,我答应你便是了,
要是我敢说一个字出去,就让这舌头生了疮,烂得掉下来!」说完捂了脸抢开路,
提着裤子一溜烟跑出去了。

摆平了女人,回过头来看到孟超正歪在床上,笑嘻嘻地看着我说:「想不到
你还听泼辣的嘛!这种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

「你还说呢!都是你闹出来的,」我懊恼地说道,看着他满足的表情,更是
气不打一处来,「看把你美的,爽够了吧?」

「确实是爽透了,水儿又多,肉儿又肥,手段顶呱呱的,」孟超厚着脸皮说
道,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儿,「这结过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还是个天生的白虎!」

气得我我冲过在他的脸上拧了一把,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不准你说她的
好,以后你只能和弄,不得便宜了别人。」

「好吧!好吧!你也别这么凶嘛!」孟超摸着脸讪讪地说,「我巴不得天天
和弄呢,只是今儿过了中秋,又要到县城里去了!」

「那你还回不回来了呢?」我难过地说,「你这一走,又像以前一样,就怕
是 别时容易见时难 了啊!」

「怎么会呢?我爹住在你家,现在又得了你的好处,我一有空就要回来的。」
孟超说道。我这才高兴起来,和他搂在一处有说有笑的,看看天色还早,又放开
胆子干了一回,双双泄在才歇住了。

从此以后,每逢星期天放假的时候,孟超都要从城里回来看他爹,每次都要
到我的房间里来和弄上几回,为了封住厨娘的嘴巴,时不时地也撮合他们两个在
一处干,日子倒也过得不亦乐乎!也多亏了孟超,才让我度过了这漫长的时光。
不过他每次都射在我的屄里,我却一直没有怀上,这件事情让我一直无法释怀,
生怕结了婚之后还是一样无法给袁家生下一男半女的延续香火。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