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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金鹰英雄传(全)-11

  
第三十章 难忘旧爱

云飞取道狂风峡,在四方堡与童刚等会面,报告此行的收获,着他们与江平的谷峰,和金华的蔡和亘通消息,才带着秋月返回黑石城。

秋月终於与秋蓉碰头了,证实蛊毒真的已经解去,才放下心头大石,但是解毒的方法,却使她忐忑不安,幸好还有几份解药,可以拖延数月,等待甄平等研制真正的解药,而地狱门的解药,对甄平等更是大有帮助。

知道文白和秋蓉结成一对,云飞亦替他们高兴,可惜秋蓉没有秋瑶的消息,而玉翠淫贱无耻的行径,却使他沮丧。

尽管此行收获不少,但是目睹土都大军的实力后,云飞也是忧心忡忡,纵然没有宋帝王夹攻,土都的三万大军不难攻下红石,那时白石危殆,黑石黄石亦会朝不保夕。

默计可以动用的兵力,别说击退土都,能够守得住白石已是上上大吉,一个不好,还会玉石俱焚。

再三考虑后,云飞决定先回白石城,视察防务,同时着白凤再修书红石城城主示警,然后带领黄石城的驻军解放绿石城,尽快逐走秦广王等人,消除后顾之忧,才可以动员所有力量,坚守白石城。

云飞先取绿石城,是有一点私心的,希望把艳娘和玉翠救出地狱门的魔掌,至於救出来后,如何安置她们,却是不敢多想了。

倘若玉翠知道云飞有这点心,或许会感激的,自从当了城主夫人,以美色迷惑汤仁,虽然深受爱宠,享尽荣华富贵,但是风光背后,付出的代价可真不少。

汤仁性欲特强,昼夜宣淫,乐此不疲,或许是知道没有多少女孩子受得了他的庞然大物,汤仁爱用淫邪的春药,把女人弄得春情勃发,才尽情奸淫。

不知道是不是春药吃多了,玉翠变得更是淫荡无耻,纵然没有吃药,也会春心荡漾,最奇怪的是她愈来愈难堪风浪,动辄高潮迭起,常常使她分不清是苦是乐。

每隔一段日子,玉翠便要归宁,名是回家探母,实际上是回去报告汤仁的动态,听取秦广王的命令。

回到家里,玉翠也要供秦广王丁同等人泄欲,所以除了几天不方便的日子,玉翠便如婊子似的,夜夜春宵,完全陷溺欲海之中。

这一天,玉翠又归宁了,她满头珠翠,香气袭人,一身绣着金线的紫红色罗裙,雍容华贵,使艳娘艳羡不已。

「女儿,这套衣服真是漂亮呀。」艳娘赞不绝口说。

「你要是喜欢,我便着人给你裁几套吧。」玉翠开心地说。

「你真乖,幸好有你,我们才有这样的好日子。」艳娘感慨地说。

「丁同还有和你睡吗?」不知为甚么,玉翠突然想知道。

「少了许多了,前几天苏汉又送了许多粉头进来,他们几个还不尝鲜吗!」

艳娘哂道。

「真是岂有此理!」玉翠嫉妒似的说。

「小心别惹恼他们呀,昨天有一个粉头,不知如何恼了千岁,便给他们整得半死不活,现在还下不了床哩。」艳娘正色道。

「知道了。」玉翠叹了一口气,问道:「千岁在哪里?」

「他们几个在密室说话。」艳娘答道。

「我去看他们了。」玉翠点头道。

秦广王等人正在密室议事,奇怪宋帝王的大军为甚么全没消息,也为土都的粮草被烧,延误进攻红石而烦恼。

「你回来了,好像又漂亮了!」秦广王看见玉翠进来,笑嘻嘻道。

「千岁,你真懂逗人家开心。」玉翠媚笑一声,主动送入秦广王怀里说。

「谁敢不逗城主夫人开心呀?」丁同笑道,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老婆。

「你呀!人家天天受罪,你却躲在这里风流快活!」玉翠嗔叫道。

「当城主夫人还会受罪吗?」丁同吃吃笑道:「要说风流快活,哪里有人及得你!」

「对呀,汤仁汤义两兄弟都是天生异禀,怎不让你痛快?!」苏汉讪笑道,虽然他还没有和玉翠有一手,但是毛手毛脚,口没遮拦,已是习以为常了。

「改天我可要想个法子,让你尝一下他的鸡巴!」玉翠骂道。

「别胡吹了,他有多利害呀,比得上我么?」秦广王抱着玉翠的纤腰,吃吃笑道。

「人家天天吃苦受罪,好像受刑似的,你们好话也不说一句,还在笑人,是不是要待他弄死人家才相信!」玉翠愤愤不平道。

「他有多大呀?」秦广王好奇地问道。

「他发恶时,总有尺多长,好像巨人似的,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简直是收买人命!」玉翠不知羞耻地比画着说。

「死不了的,女人的话儿,就像太上老君的如意袋,见风即长,再大一点也容得下的。」姚康笑道。

「对呀,孩子也是从那里出来的,怎会容不下!」丁同谄笑道。

「哪有浪蹄子不喜欢大鸡巴的!」秦广王吃吃怪笑道:「但是你不喜欢,宰了他便是。」

玉翠芳心剧震,知道秦广王不是说笑,他杀人不眨眼,这时地狱门完住控制绿石城,汤仁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众人七嘴八舌,胡言乱语时,艳娘却领着詹成匆匆走进来。

詹成头青脸肿,衣服破烂,狼狈极了,还没有坐下,便急不及待地诉说秋月叛变,宋帝王被杀,江平失陷等事,听得秦广王等人惊怒交杂,咒骂不绝。

「坏我们大事的龟儿子是甚么人?」姚广皱着眉问道。

「他没有留下姓名,纵然他化了灰,我也认得的。」詹成悻声道。

「秋月那贱人死了没有?」秦广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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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和他们在一起,用完了解药后,她还能活下去么?!」詹成恼道。

「怎能让她死!」秦广王咬牙切齿道:「凡是背叛本门的,必定要下地狱,纵是死了,也要召回魂魄,尝尽十八种毒刑!」

「千岁,现在怎么办?」苏汉手足无措地问道。

「立即向老祖详细报告,副本送交金华的土都大将,听候他老人家指示。」

秦广王沉吟道:「还有,秋蓉秋瑶有消息吗?刚才信鸽送来的信是谁的?」

「秋蓉还没有消息,看来是凶多吉少,信是秋瑶的,证实……」姚广奇怪地看了艳娘和玉翠一眼道:「他们在阴山,自称神风帮做案,要求派人协助。」

「神风帮?」秦广王勃然而起道:「你和丁同走一趟,去信楚江,着他遣返秋茹和秋怡,继续追查金鹰公子的底细,顺道打探秋蓉的生死。」

「我们本来是要计划派出绿狐军接应宋帝王,顺道攻打黑石城的,现在怎么办?」苏汉问道。

「还可以怎么办?甚么也办不了,只有等待老祖的指示吧。」秦广王叹着气道。

「那么还要留下汤仁吗?」苏汉问道。

「让他多活一阵子吧,要是有事,还有点用处的。」秦广王思索了一会,怪笑道:「也可以让玉翠乐多几趟,你说好吗?!」

「憎死你了!」玉翠岂敢置喙,嗔叫一声,算是回答。

这时云飞已经回到白石城了,看见城里事务井井有条,侯荣等也勤练兵马,很是满意。

众人闻得云飞结交蔡和,烧去土都粮草,间接给红石城解围,还使宋帝王一败涂地,江平谷峰归顺,不禁雀跃万方,对抗铁血大帝的信心大增。

「土都实力强横,千万不能轻敌。」云飞告诫道:「可叹的是芙蓉不相信我的话,红石城危在旦夕,要是红石陷落,白石便危险了,所以要尽快加强防务,力拒土都入侵。」

「公子,她自幼娇纵,任性妄为,请你别生气。」白凤带着歉疚地说:「幸好城主明白事理,知道地狱门的阴谋后,已经加强防范,也曾擒下妙姬,只是后来给她跑了,前两天,他还有信给我,请你有空时,再去一趟,让他当面道谢,顺道共商如何对抗铁血大帝。」

「好极了,待我收复绿石城后,便再走一趟吧。」云飞如释重负道:「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加强守备,不能掉以轻心,还要与红石城和蔡和保持联络,亘相照应才是。」

「少主,百兽阵已经略具雏形,可以和你一起去的。」宓姑说。

「不,还是留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吧。」云飞摇头道:「绿石的军力平平,该不难攻下的。」

「那么你不是没有座骑吗?」银娃着急地说。

「甚么座骑?」云飞讶然问道。

「银娃花了许多功夫把大白训练成为你的座骑,冲锋陷阵,利害无比的。」

宓姑解释道。

「谢谢你了。」云飞感激地看了银娃一眼,想到她调教大白时,不知让它吃了多少淫水,不由心中一荡道。

「给你做点事还用谢么?!」银娃喜上眉梢道。

「小飞,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可要回去了。」侯荣道。

「方岩邓朴正从黑石城领兵赶来帮忙,暂时可要辛苦你了。」云飞道。

「怎会辛苦。」侯荣笑道。

「老奴也该告退了。」宓姑转头望着两女说:「公子辛苦了许多天,你们要好好侍候他休息呀。」

两女明白宓姑的意思,齐齐脸泛红霞,白凤垂下头来,不敢仰视,银娃却笑嘻嘻地大声答应。

侯荣宓姑去后,白凤突然记起一件事,怯生生地说:「公子,你走后,曾经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来找你,可是她没有说出姓名,也不肯留下待候,不知找你甚么事。」

「她一定是秋瑶了!」云飞顿足道。

「秋瑶是谁?」银娃问道。

云飞简单地讲述了秋瑶的故事,两女深表同情,白凤曾经身受其害,却是自责不已。

「公子,我没有把她留下来,真是坏事,倘若她有甚么不测……!」白凤泫然欲泣道。

「这与你何干,也许她劫数未完吧。」云飞柔声道。

「她吉人天相,该没有事的。」银娃慰解道。

「别说这些了。」云飞含笑把白凤抱入怀里,说:「可有惦着我吗?」

白凤含羞点头,还没有说话,银娃却抢着说:「怎么没有呐,她天天和我说话,说的都是你!」

「你……你不也是一样吗?」白凤涨红着脸道。

「你呢?」银娃热情地抱着云飞的臂弯,问道:「你可有惦着我们吗?」

「我只是惦着两头母老虎!」云飞笑道。

「母老虎?小白不错是母的,但是大白是公的,你不要弄错了。」银娃莫明其妙道。

「公子是说你呀!」白凤甜在心头道。

「还有你呢!」银娃恍然大悟道。

「我不是老虎,能够当公子脚下一头小猫咪便不枉此生了。」白凤伏在云飞胸膛上说。

「我也是!」银娃嚷道。

「母老虎也好,小猫咪也好,今晚也要给我骑的!」云飞格格大笑,左拥右抱道。

第三十一章 罗其惨死

云飞风流快活的时候,秋瑶却寄居阴山附近的村落。

阴山在江平城之西,翻山下去,便是邻近驻马湖的百纳城,那儿是铁血大帝在南方的据点,由地狱门的五官王当城主,秦广王等南下颠覆五石城前,也曾在百纳城住上一段日子。

秋瑶在这儿居住,是为了监视罗其的动静。

离开白石城后,秋瑶走了一趟黑石城,打算与秋蓉会合再相机寻找云飞的,岂料偶然听到旁人闲话,听闻代理城主文白,早前擒下一个卧底的女孩子,看来是秋蓉失风,由於弄不懂文白是敌是友,不敢乱闯城主府探问云飞的行纵,在城里找了几天,仍是徒劳无功,最后怅然离去。

秋瑶接着百感交杂的去到了四方堡,在堡外徘徊了一些日子,还是没有勇气求见童刚,后来毒发的日子将届,无奈含泪离开,动身往绿石城讨药。

为了不致延误上药的时间,秋瑶走的是山间小路,希望尽快回到绿石,岂料途中先后碰上几拨人,他们三五成群,匆匆赶路,她认得其中有些人是罗其的手下,发现罗其等化整为零,分批渡河,约定日期会合。

回到绿石城后,秋瑶没有揭破云飞的身份,只是报告秋蓉被擒,而与地狱门作对的金脸人,人称为「金鹰公子」,还故意隐瞒云飞的战备,存心使秦广王等低估他的实力。

秦广王听到金鹰公子的名称,却是大皱眉头,本来要秋瑶追查他与当年金鹰国的关系,然后向地狱老祖报告,但是得知罗其的行纵,也在姚康和丁同的撺掇下,改变主意,要她监视罗其等人的动静,预备调兵报仇。

辗转追纵,发现罗其在阴山结案落脚,秋蓉才在附近借居,方便监视。

最初日子,罗其等倒没甚么动静,有一天,他们空巢而出,秋瑶尾随追纵,发觉他们亮出神风帮的名号,掠夺远处的村庄,知道事态严重,所以立即报告秦广王,要求增援。

神风帮是最近几年在北方肆虐的强盗,他们奸淫掳掠,无所不为,专挑没有驻军,或是防守薄弱的村庄城镇下手,不独神出鬼没,来去无纵,很多时候还是几股强盗分头动手,声势颇盛,铁血大帝多次派军围剿,疲於奔命,仍然无法把他们消灭。

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北方已是民不聊生,加上这股恶盗,更是苦不堪言,有人聚众抗贼,还有许多人借抗贼为名,实际却是与铁血大帝作对,民变起义,此起彼落,北方征战不休,与此不无关系。

秋瑶的信只是送出了几天,姚康丁同便到了,他们是日夜兼程赶来的,可知对这个消息何等重视,会合秋瑶后,当夜便潜入罗其的山寨打探虚实,发觉差不多有千多人,还找到一些神风帮的旗帜,姚康不动声色,带着丁同秋瑶前赴百纳城,迳向五官王报告。

五官王是个大胖子,已经接到神风帮为祸乡里的消息,也曾侦骑四出,搜索他们的行纵,这时闻报大喜,决定立即调动兵马围剿,不是为了居民的安全,而是害怕盗祸蔓延,影响安定的局面。

罗其等做梦也想不到怎会泄露藏身的地方,只是一觉醒来,山寨便给兵马铁桶似的四面合围,在强弓硬弩的指吓下,罗奇等只能束手就擒。

罗其被单独囚禁在石牢里,铁链着紧手脚,直挺挺的站在地上,完全不能动弹,他本道必无幸理,但是没有把他立即正法,使他生出一线生机。

姚康进来了,身后跟着丁同和穿着黛绿色宫装,一脸茫然的秋瑶,她实在不明白姚康要她干甚么。

「罗其,我们终於又见面了。」姚康笑嘻嘻道。

「要杀便杀,不用多言了。」罗其厉声道。

「只要你老实回答几个问题,我也不究既往,给你一个痛快。」姚康笑道。

「问甚么?」罗其道。

「爽快!」姚康道:「你如何加入神风帮的?」

「既然要死,为甚么还要告诉你?」罗其冷笑道,存心利用神风帮的秘密讨价还价。

「死有分好死和歹死,你不懂吗?」姚康叹气道:「秋瑶,去剥了他的裤子吧。」

秋瑶依言脱下罗其的裤子,知道姚康要动刑逼供,看来定必残酷无比。

随着裤子的落下,罗其的下身便光脱脱地暴露在空气里,不由生出恐怖的感觉,但是为了性命,他决定熬刑,希望用神风帮的秘密,换回宝贵的性命。

「让他站起来吧。」姚康诡笑道。

秋瑶明白姚康的意思,也不犹疑,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握着罗其腹下那垂头丧气的肉棒,才轻轻搓揉了几下,鸡巴便昂首吐舌,勃然而起。

「秋瑶也是个美人儿,屁股虽然给你打得皮开肉烂……」姚康示意秋瑶伏在地上,揭起罗裙,扯下骑马汗巾,轻抚着粉臀说:「看,现在完全复原,又再光滑如丝了!」

「她的骚还算紧凑,尽能比得上你的女儿,捅进去也很过瘾的。」丁同笑嘻嘻地把指头捅进裂开的肉缝说。

「倘若你招供,可以要她好好地侍候你一趟,死也死得风流快活。」姚康吃吃笑道。

如此没来由的任人狎玩侮辱,秋瑶已是习以为常,身体没有感觉似的,动也不动,但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到这样如何能让罗其招供。

「这样的破烂货,我干得还少么?」罗其哂道。

「你真的不要吗?」姚康放开秋瑶道。

秋瑶也没有忙着系上汗巾,知道姚康不会就此罢手,暗念多半要自己逗起罗其的欲火,让他饱受欲火的煎熬,然后逼供。

罗其冷哼一声,漠然以对。

「别后悔呀!」姚康取出一根南傍国,碰触着罗其勃起的鸡巴说。

「你……你干甚么?」罗其恐怖地叫,接着发出一阵惊心动魄的惨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原来姚康的南傍国竟然朝着鸡巴敲了下去。

「才一棍便发软了,真是废物!」姚康哈哈大笑,看着那一柱擎天的肉棒泄气似的软了下去。

「岳丈,还是招供吧,这样的活罪可不好受呀!」丁同讪笑似的说。

「要是你不喜欢这婊子,也可以和艳娘重续前缘,或是你的女儿玉翠的。」

姚康怪笑道。

「你……你们……这些……狗……狗娘养的……!」罗其喘着气骂道。

「秋瑶,再让他起来吧。」姚康怪笑道:「看他还是不是男人!」

虽然秋瑶惊魂未定,也不敢不从,玉手轻舒,捧着软绵绵的鸡巴轻搓慢拈,呵护备至,然而看见阴茎上边泄着的红印,还是触目惊心。

在柔若无骨的玉手抚弄下,罗其好像没有那么痛,鸡巴还蠢蠢欲动,但是只要动了一动,上边便传来剧痛,使他冷汗直冒,瞬即软了下去。

「不要慢吞吞的,老子没多少时间。」姚康不耐烦似的说。

秋瑶赶忙套弄几下,发觉罗其的肉棒不是起不了头,只是才硬起来,便软了下去,暗叹一声,张开嘴巴,把那丑陋的肉棒含入口里。

「不……呀……住嘴……不要!」通常罗其是享受女孩子的唇舌的,尤其是秋瑶干得很好,此刻却是叫苦连天,哀求似的叫个不停。

隔了一会,秋瑶才吐出鸡巴,玉手继续在罗其的阴囊逗弄着说:「上座,这样行吗?」

「算了吧。」姚康格格怪笑,南傍国点拨着那跃跃跳动的肉棒说:「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

「只要……只要放了我,你要知道甚么也行!」罗其咬牙切齿道。

「你还想活下去吗?」姚康狞笑一声,南傍国又再迎头击下。

「哗……不……!」罗其狂叫几声,身体失控地乱扭乱跳,双眼反白,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上座,换个法子吧,再打下去,会把他活生生打死的。」丁同说,他不是紧张罗其的生死,只是为了得到口供。

「死不了的,弄醒他吧。」姚康冷酷地说。

淋了几桶冷水,罗其才从昏迷中醒过来,这时他也顾不得充好汉了,频频大声呻吟,雪雪呼痛。

「现在肯说了么?」姚康寒声问道。

「你……你要是……打死了我……便……便甚么也不知道……!」罗其嘶叫着说。

「好,我倒想知道要多少棍才会打死你?」姚康残忍地说:「秋瑶,看你的了。」

「不……不要过来……呀……不……!」罗其哀叫着说,但是秋瑶却没有理会,再次把鸡巴吃下。

「招供吧,再打下去,纵然不死,也做不成男人了。」丁同叹气道。

「住口……呀……不……说了……我说了!」罗其惨叫道。

「你如何加入神风帮的?」姚康冷笑道。

「没有……我没有……只是……只是用他们的名字吧。」罗其呻吟道。

「胡说,这个时候还要骗我?你的手下已经招供了,是你亲口告诉他们已经加入神风帮,还说红木河两岸全是你的地盘!」姚康恼道。

「没有……我没有……!」罗其抗声道。

「秋瑶,把鸡巴咬下来!」姚康森然道。

「不……呀……别咬……呀……是……是朱蓉……是她教我这样说的!」罗其呼天抢地似的叫道,虽然秋蓉没有使劲咬下去,只是唬吓似的把牙齿在上边磨弄,已经够苦了。

「莫道可以全推在那婊子头上,她就在隔邻,待会我们便过去招呼她了。」

姚康冷哼道,记起当日窃听朱蓉怂恿罗其背叛的话。

「真的……真的是她……!」罗其喘着气说:「她有一枚指环,是神风帮的信物,她说……可以引芜我入帮的……」

「是吗?」姚康思索着说:「还有甚么没告诉我的?」

「没有了……没有了!」罗其呻吟道。

这时秋瑶发觉口里的鸡巴又再蠢蠢欲动,暗道这个男人真是不识死活,记起当日给他打得死去活来,不禁气愤难平,故意一口咬下去,耳畔听到罗其惨叫一声,不禁暗笑,才把鸡巴吐出来。

「这个破烂货的嘴巴还可以吗?」姚康讪笑道:「可惜你的老婆和女儿全不在这儿,要不然,可以和她比拼一下,看你喜欢哪一个。」

「不用比了,玉翠的口技青出於蓝,该是最好的!」丁同笑道。

罗其此时仍然痛不可耐,如何能够做声,心里的愤恨,却非笔墨可以形容,怨毒的目光,使人心悸。

「秋瑶,还要吃吗?」姚康问道。

「不,婢子不要了。」秋瑶垂着头说。

「我也没甚么要问了……」姚康叹了一口气,忽地挥棒砸下。

「咬哟……!」罗其惊天动地的狂叫一声,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秋瑶害怕地失声而叫,急忙往后退去,只见罗其的阴囊爆裂,那欲振无力的鸡巴急跳几下,接着马眼血如泉涌,不知多么恐怖,原来姚康存心取他性命,这一棒从下而上,直击要害。

「上座,他……他没气了!」丁同检视着说。

「没用的废物!找人收拾一下。」姚康丢下南傍国说。

「看来朱蓉那婊子才是正主,这女人可不简单。」丁同沉吟道。

「不错,也该招呼她了。」姚康道:「秋蓉,把「九死一生」拿来吧。」

「那是甚么?」丁同奇怪地问。

「三世为人,六道轮回和九死一生,全是本门用来对付婊子的,又名「十八层地狱」,一定能让她死得很惨的。」姚康解释道。

第三十二章 九死一生

朱蓉还是穿着被擒时的深蓝色劲装,双手吊在梁上,衣服紧紧绷在胸前,一双豪乳更形突出。

「姚大哥,丁大哥,是小婊子不好,我知错了,求你们大人大量,饶过小婊子吧!」朱蓉看见姚康丁同的影子,立即忙不迭地求饶道。

姚康冷哼一声,迳自走到朱蓉的身前,从玉手上剥下一枚指环,检视着说:「这是甚么?」

朱蓉刚才隐约也听到罗其惨叫的声音,只不知是生是死,料到他必定招供,早有准备,口若悬河道:「这是神风帮的信物,是以前的姘头送给我的,他叫做张九,现在不知在哪儿,我不想跟着他,才跑到狂风峡的。」

「那你怎样介绍罗其入教?」姚康哼道。

「我骗他的!他后悔和你闹翻,想把我交出来,我逼不得已才这样说的。」

朱蓉道。

「又想骗我么?」姚康嘿然道。

「不,不是的!那一趟是我不懂事,以后也不会了。」朱蓉惶恐地说。

「你道用猪血假装月事,便可以骗倒我吗?简直是混帐,我早已知道了,只是没有揭破吧。」姚康冷笑道。

「我不敢了,饶我一趟吧!」朱蓉央求道。

「怎会这样便宜?」姚康狞笑着道:「骗我倒没甚么大不了,我也没给你骗倒,怂恿罗其背叛本门,却是罪无可恕,可知道本门如何处置叛徒吗?!」

「我……我还没有加入地狱门!」朱蓉颤声道。

「这样便杀不得你吗?」姚康骂道。

「不……不要杀我!」朱蓉害怕地叫。

「留下来有用么?」姚康悻声道。

「有的,奴家懂得房中术,能让你快活的。」朱蓉急叫道。

「吹也吹得不好,还说甚么房中术呀?」姚康嗤之以鼻道。

「你别恼,那天我是故意的,让我再试一趟吧!」朱蓉哀求道:「我……我的下边还会咬人,你一定喜欢的!」

「咬人么?让我看看如何咬人!」姚康冷笑一声,拔出匕首,挥刀便朝着朱蓉疾刺。

「不……!」朱蓉骇然大叫,以为不免,幸好刀尖只是及身而止,接着姚康运刀如飞,转眼间,便把她的衣服割成粉碎,露出了晶莹的胴体。

「真是巨无霸!」丁同笑道。

「大而无当!」姚康割开了草青色的抹胸,让那双松软却略带下垂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刀尖点拨着深红色的奶头说:「这两颗枣子也差不多要谢了。」

「你们摸一下吧,还是很结实的。」尽管朱蓉心里大恨,还是强颜道。

「母狗的奶子还不结实吗?」姚康鄙夷道。

「还可以……」丁同却不客气,一手握下去玩弄着说。

这时秋瑶捧着一个描金盒子进来了,姚康搂着她的纤腰,手掌覆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揉着说:「本门哪一个不比她强?」

「把奴家解下来吧,这样才能侍候你们嘛。」朱蓉动人地说。

「让我瞧瞧浪吧!」丁同扯下朱蓉腹下的汗巾说。

「好东西在这里。」姚康冷哼一声,掀起秋瑶的裙子说。

没有比较还可以,有了比较,朱蓉便给比下去了,松散的阴唇,懒洋洋的摺叠在一起,呈现着使人惋惜的紫红,浓密乌黑的草丛中间,红彤彤的风流肉洞,欢喜佛似的笑口常开。

「当然了,有多少人比得上秦广四美。」丁同舐一下乾涸的嘴唇,探手在秋瑶腹下摸了一把。

「丁大哥,奴家的尿穴是与众不同的,你把指头探进去便明白了!」朱蓉着急似的说。

「有甚么不同呀?」丁同笑嘻嘻地捏着指头,朝着肉洞硬插下去。

「呀……你……你轻一点!」朱蓉呻吟道。

「不过瘾吗?」丁同怪笑一声,起劲地掏挖了两下,突然轻噫一声,脸露讶色说:「好像真的会咬人……!」

「……再进去一点!」朱蓉吸了一口气,白雪雪的小腹上下起伏,道:「是不是会咬人呀?」

「是的,是的!」丁同兴奋地在洞穴里搅动了好几下,才抽出指头说:「上座,这婊子的浪倒也有趣!」

姚康冷笑一声,放开秋瑶,走到朱蓉身前,两根指头捏在一起,道:「看你怎样咬我!」

「哎哟……不是这里……!」朱蓉哀叫一声,扭动着身体叫,原来姚康把指头硬捣进屁眼里。

「这里不懂咬人吗?」姚康残忍地扣挖着说。

「这里……这里不行……痛呀……!」朱蓉粉脸扭曲,雪雪呼痛地叫。

「动不得么?」姚康狞笑道。

「不过要是你喜欢也可以。」朱蓉咬紧牙关说。

「是这里会咬人吗?」姚康满意地抽出指头,撩拨着肉洞说。

「是的。」朱蓉舒了一口气,说:「你用一根指头吧。」

「一根指头便能让你快活么?」姚康冷笑道,却把中指送了进去。

「当然不及你的大鸡巴了!」朱蓉媚笑道。

肉洞里是暖洋洋的,也有点湿润,只是略嫌宽敞,姚康正要说话,柔嫩的肉壁却慢慢蠕动起来,好像有灵性似的挤压着指头,时松时紧,煞是有趣。

「不痛不痒的,有甚么了不起。」姚康抽出指头说。

「奴家现在使不得力,解开我便有趣得多了。」朱蓉抬腿缠着姚康的腰间,牝户朝天挺立,旎声说道。

「臭婊子,你如此贪生怕死,当初便不该胡来呀!」姚康讪笑道。

「姚大爷……只要饶我不死,要我干甚么也行。」朱蓉媚态撩人道:「奴家可以给你办事,做你的奴隶也成呀!」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姚康狞笑道:「我本来打算带你游一遍本门的十八层地狱的,要是你真心投靠,也可以给你折半,尝过这「九死一生」后,我便饶了你。」

「九死一生?」朱蓉吃惊地叫。

「不错,那盒子里有九种小玩意,全是用来折腾淫妇和浪蹄子的好东西,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胆子背叛本门!」姚康指着秋瑶手里的盒子说。

「我以后也不敢了!」朱蓉急叫道,暗道姑奶奶甚么玩意没尝过,只要不死便有翻身之日,心念电转,颤声问道:「不会弄死我吧?」

「死不了的!」姚康哈哈大笑道。

「那么放我下来,让小淫妇侍候你吧。」朱蓉撤娇似的说。

「不用着忙,要先给你挂上「现形环」才能把你放下来。」姚康神色诡异,桀桀怪笑道。

「甚么是「现形环」?」丁同不明所以地问道。

「很多浪蹄子表面是正正经经,骨子里却想着男人,挂上现形环后,她的本性便无所遁形了。」姚康揭开秋瑶手里的盒子说。

丁同哄了过去,捡起一方三角形的锦帕,看见上边连着一大一小两根毛茸茸的伪具,吃吃笑道:「这东西是用来让她快活的么?」

「这叫做「催淫幡」,白天要系在身上,晚上才许解下来,用来代替男人的鸡巴,守护着前后两个淫穴。」姚康解释道。

「这儿吗?」丁同笑嘻嘻地拿着催淫幡走到朱蓉身前,把两根毛茸茸的伪具在前后两个洞穴比画着说。

「给她系上去吧。」姚康笑道。

「是不是这样?」丁同吸了一口气,手中一紧,那根又长又大的伪具便捅进了朱蓉的阴户,难过得她哀叫连连,他却没有住手,继续把那根小一点的塞进屁眼里,才把三角布紧紧包裹着下身,使两根伪具固定在她的身体里。

「对了。」丁同笑道:「这样可不过瘾的,要让她走动才有趣!」

尽管朱蓉大声呻吟,事实还可以挺得下去,前后两根毛棒,不错使她又痒又痛,比较来说,后边是苦一点,因为痛多於痒,幸好那是根小东西,不用多久便习惯了,前边虽然痒,但是悄悄运动阴道的肌肉后,感觉也没有那么强烈。

然而当她看见姚康拿起几枚三、四寸长,上边分别穿着毛球的金针时,却禁不住花容失色,恐怖地大叫道:「不……不要……求你不要用那东西吧!」

「你倒识货!这是先苦后甜,要不然,如何让你现形呀?」姚康一手握着朱蓉的左乳说。

「不要……求你……求你饶了我吧,那会痛死人的!」朱蓉脸如金纸地说。

「倘若好受,如何算是本门的地狱酷刑?再说,像你这样吃里扒外的贱人,不该吃点苦头么?」姚康握着金针,在峰峦的肉粒指点着说。

「不……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朱蓉忽地惨叫起来,娇啼不止,原来金针已经穿过了乳头,一缕鲜红,汨汨流下胸前。

「这是普通的针刺之刑吧,如何让她现形?」丁同不解地问道。

「看清楚了……」姚康格格怪笑,把金针屈成圆环,朱蓉的奶头便添了一枚金环,连着金环的毛球却压在肉粒上面。

「原来如此!」丁同笑道。

这时候朱蓉已经没有那么痛了,但是看见姚康手上的几枚金针,不禁冷汗直冒,知道苦难还没有过去,更不敢想像剩下的金针会落在身上甚么地方。

姚康又来了,他使劲地握着朱蓉另一边乳房,把金针抵着红枣似的肉粒说:「这颗奶头好像大一点,挂两枚好么?」

「不……呜呜……我不敢了……不要……」朱蓉哭叫着说,但是叫声未止,胸前又传来剧痛,苦得她「荷荷」惨叫,失声痛哭。

姚康熟练地把金针屈成圆环,转眼间,朱蓉两边奶头也穿上金环,两颗毛球分别压在娇嫩的肉粒上面。

「痒吗?」丁同兴奋地拨弄着毛球问道。

「……痒……呜呜……可以放了我吧……!」朱蓉号叫道,她是又痒又痛,胸前仍是痛得好像火烫,压在奶头上的毛球,倒没有带来甚么感觉,但是可能是针刺之苦,使她扭动身体,藏在牝户里的毛棍,却使她痒得不可开交,好像比痛楚还要难受。

「把催淫幡解下来吧,暂时用不着这东西。」姚康好像大发慈悲地说。

丁同解开三角布,抽出前后洞穴里的伪具,发觉长大的一根,已是沾满了晶莹的水点,忍不住把指头探进湿漉漉的肉洞里,起劲地掏挖着说:「淫水也流出来了,痒得很利害吗?」

「是……呀……大力一点……呀……让我歇一下……便可以了。」朱蓉喘着气说,柳腰款摆,迎合着丁同的指头说。

「好了,把她抱起来,让我招呼她的骚穴吧。」姚康诡笑道。

丁同依言走到朱蓉身后,抄着腿弯,让牝户朝天高举。

「你……你干甚么?」朱蓉看见姚康手执金针,惊骇欲绝地叫道。

「给你挂上现形环嘛,还有两个没有挂上去!」姚康走到朱蓉身前,粗暴地掀着薄薄的阴唇说。

「不……不成的……呜呜……那会痛死我的……求求你……求你别再弄下去了……呜呜……不要!」朱蓉没命地挣扎着叫。

「挂在哪儿?」丁同努力抱紧朱蓉的身体,问道。

「两片阴唇,每边挂上一个,毛球抵着阴核,她不现形才怪!」姚康笑道。

「不……呜呜……要我干甚么也行……别再难为我了!」朱蓉尖叫道。

「我要你挂上现形环!」姚康狞笑一声,掀着肉唇,金针故意在娇嫩的唇皮刮了几下,便刺了下去。

「哗……天呀……!」朱蓉声震屋瓦地长号一声,螓首一摆,便瘫痪在丁同怀里,完全没有反应。

「她痛晕了!」丁同看见针刺的地方鲜红点点,便生出兴奋的感觉,喘着气问道:「剩下的一个,让我试一下行么?」

「为甚么不行?!」姚康把金针弄成金环,毛球藏在肉洞里笑道:「她现在像死鱼似的,挂上去也没有感觉,待她醒来后再挂吧。」

「这「九死一生」真是有趣!」丁同丢下朱蓉,让娇躯软绵绵地挂在梁上,赞叹道,转头看见秋瑶躲在一旁,脸白如纸,忍不住说道:「怪不得没有人敢背叛本门了。」

「九死一生只是小儿科吧,三世为人和六道轮回才真的利害哩!」姚康吃吃怪笑道。

第三十三章 身外化身

朱蓉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了,感觉浑身是痛,下体更是火烧似的,呻吟一声,软弱地张开眼睛,入目的是挂在胸脯上的两个毛球,尽管已经不大痛了,但是那恐怖的情景,仍然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也不知道给吊在这里有多久了,两手的手腕痛得好像已经折断了,朱蓉勉力站直身子,下体又传来剧痛,低头看见阴唇穿着触目惊心的金环,便禁不住泪下如雨。

只是动了一动,朱蓉的阴道里,便传出不知是痒是痛的感觉,不用看也知道是那鬼毛球在肆虐,悲鸣一声,目光移到墙脚。

看见大红色的绣帕,静静与破烂的衣服躺在一起,朱蓉心里才好过一点,那丝帕本来是挟在腋下的,给吊在这里时,丝帕也掉下来,幸好没人发觉。

「她醒来了。」

朱蓉听得有人说话,循声看去,几个鬼卒笑嘻嘻地走进牢里。

「可要告诉马脸大人吗?」

「我才不去,这时他不知搂着那个丫头在风流快活,想挨骂么?」

「是与秋瑶一起吗?」

「不,秋瑶侍候丁同大人,他该是和五官千岁的丫头在一起。」

「他又没有吩咐,那用着忙。」

「对了,还是和这个美人儿聊一下吧。」

几个不怀好意的鬼卒围在朱蓉身畔,七嘴八舌,胡言乱语,色迷迷的目光,使人心不寒而栗。

朱蓉心念一动,呻吟道:「几位大哥,求你们放我下来吧,人家痛死了!」

「哪里痛呀,可要我们给你治一下?」

「人家周身都痛……哎哟……别碰那里……噢……解开我吧……让我躺下来歇一下吧!」朱蓉咬着朱唇说,因为他们已经不客气地毛手毛脚了。

「放她下来,大家乐一下如何?」一个鬼卒抚玩着朱蓉的乳房说。

「大家一起上吧!」另一个的怪手,却在涨满的粉臀乱摸。

「我们三个人,该不怕她弄鬼的。」众汉吃吃怪笑,动手便把朱蓉解下来。

虽然朱蓉武功尚在,但是吃了这许多苦头,站也站不稳了,怎能反抗,还有数不清的怪手在身上乱摸,净是围绕着受伤的地方徘徊,苦得她哀啼不断,悲叫连连。

众汉把朱蓉解下来时,也动手脱下衣服,朱蓉还没有喘过气来,身体便给人捧起,按在一个大汉身上,接着火辣辣的鸡巴,已是排闼而入,穿上金环的阴唇再度传来剧痛。

朱蓉泣叫未已,另外一根鸡巴却又如狼似虎的硬闯后庭,两个大汉上下把她夹在中间,接着剩下的大汉,也把鸡巴捣进了樱桃小嘴,身上的三个孔洞同时遭受蹂躏,她虽然身怀异术,也是禁受不起的。

三汉此起彼落,合拍无间,身前的大汉弓身上挺时,后边的那个也同时挥军直进,两根鸡巴前后夹攻,痛得她相信中间的软肉已经给洞穿了,还有嘴巴塞着的肉棒,疯狂似的进进出出,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虽然受罪,朱蓉却强忍身上的伤痛,艰难地迎合着,眼睛望着墙脚的丝帕,努力移动着身体,渴望能够把丝帕拿到手里,那时便有逃生的机会了。

机会终於来了,身后的大汉突然疯狂地冲刺着,朱蓉经验丰富,知道他快要爆发了,尽管痛得眼泪直冒,还是好像受不了似的,借机往前扑去,指尖碰触着绣帕时,竟然有两股火烫的洪流,前后急射身体深处,原来身前的大汉也同时得到发泄了。

「轮到我了!」剩下的大汉抽出朱蓉口里的鸡巴嚷道。

「让我歇……歇一下!」朱蓉喘着气叫,绣帕疾往那大汉的头脸拂去,接着手不停挥,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拂在两个伏在她身上喘息的恶汉头上。

「咕咚」一声,朱蓉眼前的大汉忽地翻身跌倒,其他两汉也相继失去知觉。

朱蓉喘了几口气,挣扎着推开身上的汉子,勉力爬起来,发觉身下已一塌糊涂,白雪雪的液体,从牝户股间汨汨而下,暗道要不是拿到了迷魂香帕,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不禁怒火中烧,愤然捡起一个鬼卒的佩刀,把那几个昏倒的鬼卒乱刀砍死,然后才用破烂的衣服,抹去身上的秽溃。

此刻朱蓉才第一次看到穿上金环的牝户,上边血印斑斑,痛得好像撕裂了,虽然是小心奕奕地翻开阴唇,藏在里边的毛球,还是碰触着敏感的阴蒂,使她又痒又痛,悲愤莫名。

无论阴环乳环,只要轻轻碰一下,也是痛入心肺,这时身在险地,可无法脱下来,唯有暂忍伤痛,穿上一个鬼卒的衣服,用钢刀支撑着身体,手执救命的迷魂香帕,步履蹒跚地出门而去,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收到姚康的报告后,秦广王才开朗了一点,尽管跑了朱蓉,但是一个淫荡的婊子可成不了气候,重要的是扫平了罗其,制止神风帮的气焰,总算能够和地狱老祖交代了。

这些天来,秦广王的心情可坏透了,楚江王只答应让秋怡回来效力,硬要留下秋茹,气得他破口大骂,但是五石城诸事不谐,连番失利,心里有鬼,也不敢与他相争。

秦广王最不安的,是突然接到老祖的令谕,要他一月之内返回黑地狱述职,一众手下退回了百纳城,暂时听从五官王的调度,老祖令出如山,秦广王岂敢抗命,但是任务失败,害怕回去后为老祖降罪,倍添烦恼。

詹成和苏汉兔死狐悲,也惧树倒猢狲散,无奈苦思无计,终日坐困愁城,大骂金鹰公子。

过了几天,秋怡从金华城赶来,报告金鹰公子聚集兵马,预备进攻绿石城,使秦广王无法不早谋退路。

「难怪近日城里广泛流传本门已经控制了汤仁,一定是他派来的细作,用来扰乱军心的。」苏汉气愤道。

「这小子真是狡猾!」詹成气愤道:「秋瑶不是说他们全是乌合之众,不足为患吗?我们要是能大胜一仗,说不定可以收回黑石等城的。」

「不,我们只有三千兵马,纵是打了胜仗,也没有足够的兵力反击的,而且老祖已经下令退兵,不退不行。」秦广王恼道。

秋怡心里奇怪,她亲眼目击金鹰公子军容鼎盛,士气如虹,绿狐军定非其敌手,照理秋瑶该不会走眼的,但是在秦广王等人身前,可不想多说。

「那么只能退回百纳城了。」苏汉叹气道。

「离开前,你先安排秋怡在城主府当丫头,金鹰公子入城后,要是进占城主府,秋怡便可以相机刺杀,才能消我心头之恨。」秦广王咬牙切齿道。

「杀了他后,可以说他是金鹰国的馀孳,才使我们处处失利,老祖深知金鹰国的利害,要是相信,或许不会见怪的。」詹成沉吟道。

「不错,他把金鹰国恨之入骨,能够杀掉金鹰公子,该可以让他消气的。」

秦广王喜道。

「老祖如此利害,金鹰王怎会是他的敌手,为甚么可以废掉他的双腿呢?」

苏汉好奇地问道。

「那是老祖年青时的事,当年他的武功尚未大成,才会失手的,结果金鹰国还不是灰飞烟灭吗?」秦广王答道。

「要是他能够练成「身外化身」,或许不会这么暴燥的。」詹成遗憾道。

「要找到合适的人选,谈何容易!」秦广王摇头道。

「要甚么条件才能当他的替身呢?」苏汉问道。

「必需是天狗食日那一天,阴时出世的男身才可以,但是天狗食日,每六十年才会出现一次,上一趟的天狗食日是廿五年前,要是有这样的人,今年该廿五岁了。」秦广王叹气道:「天狗食日出世的男人,通常是天赋异弃,性欲极强,阴时出世的更是利害,但是……」

「人海茫茫,如何找得到。」苏汉茫然道。

「要是找得到,老祖已经出世了。」秦广王道。

「纵然有缘碰上,还要查出他的生辰八字,简直是缘木求鱼!」詹成废然长叹道。

「别说这些了,你们分头通知自己人,着他们收拾一下,三天后出发。」秦广王道。

「可要带走玉翠和艳娘么?」苏汉问道。

「带吧,旅途寂寞,她们还有用的。」秦广王说。

「那么汤仁……?」苏汉继续说。

「起程时便送他回老家吧。」秦广王冷哼道。

就在这时,艳娘扶着玉翠突然出现门外,玉翠花容惨淡,举步维艰,咬着牙走到秦广王身前,泣叫道:「千岁,你给我做主呀!」

「甚么事?」秦广王讶然问道。

「城主弄伤了她。」艳娘扶着玉翠坐下道。

「怎会受伤的?」秦广王愕然道。

「他……他疯了……前两天……呜呜……弄得人家下不了床……呜呜……苦死人家了……!」玉翠放声大哭道。

「伤了哪里?」秦广王不明所以道。

「下边……呜呜……那里又红又肿……痛死人了!」玉翠泣道。

「让我瞧瞧……」秦广王把玉翠抱在滕上,揭起裙子,当着众人解开了骑马汗巾,只见牝户的毛发散乱,洞穴敞开,阴唇肿涨,残存着剧战遗痕,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似的。

「他吃了药么?怎么这样利害?」苏汉怪笑道。

「我不知道……」玉翠饮泣道。

「没甚么大不了的,上点药便不痛了。」秦广王低头检视着说。

「上甚么药?」玉翠哽咽道。

「本门的阴阳续命膏神效无比,擦点药便行了。」秦广王笑道:「秋怡,快点取药!」

「你为甚么不躲开呀?」艳娘皱着眉说。

「能躲到哪里?而且他还让人家吃了药……」玉翠抗声道。

「干了多久?」詹成笑问道。

「太阳下山后开始,没完没了的直至天亮,人家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玉翠侃侃而谈道。

「死了多少次?」苏汉涎着脸问道。

「我不告诉你!」玉翠嗔道。

「药来了。」秋怡把阴阳断续膏交给秦广王说,想不到不见了一段日子,这个女孩子会变得这样无耻,众目睽睽,赤身露体不说,还全无羞赧之色,真是奇怪。

「过两天我便宰了他,给你报仇!」秦广王用指头蘸了点药膏,抹在玉翠的阴唇上说。

玉翠不知如何回答,汤仁不错是弄得她死去活来,回想起来,却也真的是欲仙欲死。

「不痛了吧?」秦广王笑嘻嘻地问道。

「擦多一点吧。」玉翠自动抬起粉腿道,擦上药膏的地方,凉渗渗的,很是舒服,而且痛楚大减。

「里边也擦一点吧。」秦广王的指头蜿蜒而进,已经开始有点变质。

「轻一点,别弄痛人家呀!」玉翠呻吟道,秦广王的指头,使她生出空虚麻痒的感觉,汤仁雄风勃勃的英姿,竟然出现在脑海中。

「你这个浪蹄子,口里说痛,淫水却流出来了。」秦广王吃吃怪笑,深入不毛道。

「人家真的痛嘛!」玉翠粉脸一红,拨开秦广王的怪手,跳下地来,腼腆地系上汗巾说。

「我给你擦药吧,保证不会弄痛你的!」詹成涎着脸说。

「别碰我!」玉翠骂了一声,蹙着秀眉说:「城主说自己是天狗托世,每逢生辰那天,便控制不了自己,也不知是真是假。」

「甚么天狗托世?」秦广王心念一动,追问道。

「我也不懂,他说是廿五年前,天狗食日那一天阴时出世,每年一度,天狗便现身肆虐,前两天正是他的生辰,所以是天狗害苦了我,不能怪他。」玉翠悻声道。

「真的吗?」秦广王惊喜交杂,拍掌大笑道:「好极了,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得到甚么?」玉翠一头雾水道。

「与你无关的。」秦广王笑道:「过两天我们便要离开,你们如此这般,依计而行吧。」

虽然玉翠艳娘不愿放弃这里的富贵荣华,却也明白自己的命运,已经与地狱门连在一起,要是不从,恐怕性命难保,唯有听命。

过了几天,汤仁在玉翠的怂恿下,出外狩猎,秦广王等人带着所有鬼卒假作护卫,悄悄地离开绿石城,只剩下秋怡独自留在城主府,乔装婢女,准备刺杀金鹰公子。